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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春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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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

“闭嘴~”

屏风内外斥责声同时响起,叶向荣直接冲到屏风后面拉了小赵氏狠狠的搧在她的脸上,“叫你胡说,你要害死大家~我打死你上成事不足的东西!”

小赵氏被叶向荣拖在地上踹的得不了身,疼得五官都扭在一起,口里兀自不服,“我没有胡说,不然为什么咱们三个儿子他都不选,却偏偏选二房的傻儿子?!”

“你还不闭嘴,”叶向荣抓起手边的凳子就向小赵氏头上砸去,若是自己有个贤内助,何至于倒霉到此,现在知县老爷和族长都在座,自己妻子说出样的话,以后叶家还怎么抬头见人?恐怕开封张家也不会放过自己。

“志远,去披你娘扶出去,志达你也去,”赵氏还能保持一丝清明,叶家长媳当众撒泼,让好强的她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都不要走,”张氏已是泪流满面,携了女儿从里面出来,“恒哥儿,书夏,给知县大人和族长跪下,”她身上还有五品诰命在,见了七品知县自是不用下跪。

“大人,我们开封张氏世代书香,祖宗无犯法之男,亲族无再婚之女,我曾祖母更是得到世祖赐书的贞义夫人,现在赵氏竟敢含血喷人,还请大人还妾身一个清白,不然我就吊死在这叶家大门外!”张氏面色铁青,自己只想着儿子若是兼祧两房必然会引来长房嫉恨,可没想到自己嫂反应竟然强烈到了不要脸的地方,这是生生要逼死她们~

“太公,祖母,”叶书夏满脸是泪的跪在地止,她幼承庭训,不贞的罪名有多严重自是知道,“我母亲自父亲去后,每日只守在金院中抚育我姐弟二人,轻易不见外人,还请太公和祖母为我母亲作主,这样的罪名我们二房担不起!”

“母亲,姐姐,咱们走,这个家咱们不呆了,”叶志恒讷于言辞,但心里也是明白的,平日长房欺负逼迫三房他也是看在眼里,“现在欺负三叔和睐娘,将来就是我们了,咱们回自己家去!”

“来人,将这信口胡沁败坏我媳妇儿子名声的恶妇拉出去掌嘴二十,然后关在后面祠堂里好好学学规矩,我不发话不许任何人去看她~”赵氏已经汗如雨下,有知县和族长在,三房过继的事恐怕已成定局,若是再把长房搭上,那就太划不来了,想到叶志恒也是自己的亲孙子,又没有了父亲,多得些也没什么,赵氏迅速做了决断,“书夏快帮我把你母亲扶起来,你大伯母疯魔了,老二家的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你是什么样的当娘的还能不知道么?快快起来,志远志达替你娘给你二婶赔礼~”

张氏平白被人泼了一盆脏水哪还有心情呆在这里?原本她还有心让叶志恒兼祧三房,现在却是避这不及,“他三叔,承蒙你错爱恒哥儿,只是这孩子福薄担不起这么重的担子,还请您和族长商量在老家兄弟里挑一个聪明的认下吧。”

“好了,老二媳妇不要再说了,志恒是个好孩子,与睐娘又亲,让他承继三房我也放心,”赵氏打断张氏的哭诉,今天长房是把三房得罪狠了,恐怕叶向荃宁愿挑个旁系的孩子也不会再选长房的了,现在若是叶志恒的事黄了,他们正房损失就大了,要知道原本分给三房的产业在叶向荃的经营下日益壮大,“族长,这事儿您要是也没有意见,就这样定下吧。”





六十三、安 排

叶九公淡淡的点点头,冲温知县一揖道,“我那个侄孙媳妇一向脑子不清楚,还请大人勿怪,向高是我们叶家百年来出的第一个官身,也是族中子弟的楷模,向高媳妇更是开封张家的女儿,贞静贤淑自不必说,以后谁再敢说有损她名声的话,我们整个首阳叶家都不会与他干休!今天的事族里和大富媳妇自然会给她个交待。”

叶九公的话是在表明整个叶家的立场,张氏松了口气,对她一个寡妇来说,没有什么比名声更重要的了,若是名声坏了,就算叶家不计较,娘家也不会饶过她~、

“老族长说的对,叶夫人是五品诰命,又是世家之女,现在立志为叶大人守节,本县对这样的节义女子也是多有敬重,若是将来世侄出息了,朝廷自会对叶夫人有所嘉奖。”对地方官来说,治下出了节妇是荣光的事,若是出了什么逆伦案,县令也得吃挂落,何况凭他多年在民事上练就的一双火眼金睛,怎么看不出这是叶家长房为了家产在诬蔑二房三房?

张氏得了知县、族长和赵氏的肯定,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叶志恒兼祧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若不是三房的产业实在是诱人,而叶志恒实在不像是个能有一番作为的孩子,她也不想跟着趟这浑水。

“大人,九爷、母亲,儿子还有话说,”叶向荃布局一次不容易,自然要把事情一次处理干净。

“我和娘子一直身体不好,这些年为了延医治病家产也耗进去不少,”叶向荃接过睐娘手中的热水抿了一口,“现在三房名下的铺子和田地都在那里,我让帐房已经都拿了过来,不如趁今天就交给二嫂吧。”

“这个,”张氏有些为难道,“志恒从今天起也是三房的儿子,那些东西还是你来掌管吧,我一个妇道人家…”

“吭,”赵氏横了张氏一眼,送上门的竟然不拿,“老二家的说的也是,不如…”,不如将这些东西都交由她来保管,待到叶志恒成年,再一并交给叶志恒。

“既然母亲也是这个意思,志恒年纪也不算小了,以后就随着我学习些铺子里的事吧,趁我还能动,与铺子上的掌柜们也熟悉一下,将来让各铺的掌柜直接与他交帐,二嫂,母亲年纪大了,又替二房经营着产业,您就多操些心吧,帮志恒守着田产。”

张氏感激的颔首,叶向荃这样安排确实是在为自己儿子考虑,叶志恒年纪小,又是个实心眼,若没有叶向荃带着,将来怕是拿不住那些掌柜,自己一个女人到底不能抛头露面。

赵氏欲要再说,遇上温知县冷冷的目光,不由心虚的闭了嘴。

“还有就是睐娘,二嫂,睐娘年纪小,我就将她托付给你了,只有一样,将来她的婚事,须由她点头才行,”叶向荃挣扎着起来给张氏施了一礼,看着瘦小的女儿,不由湿了眼眶。

“她三叔你放心,我自当把睐娘当亲生的来养,”张氏也跟着落了泪,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这个可怜的侄女视做己出。

“至于睐娘的嫁妆,”叶向荃从怀里掏出一张单子,“这原是她娘的嫁妆,中间有一些已经不在了,我看着又添了一些,将来也尽够了。”

“哎哟,我们家睐妞儿的嫁妆,我这个做舅母的可要好好看看,将来也好知道怎么给她添补,”柳氏在屏风后憋了半天,如今才找到借口出来,她原以为叶向荃叫他们来是想把女儿交给他们,没想到竟然让二房去养,想想也是吞了人家那么多东西,给人家养个女儿也是应该,但她要是以后再吞了睐娘的嫁妆怎么办?柳氏觉得自己有捍卫外甥女嫁妆的义务。

叶向荃将单子递给柳氏,“这里面有她娘过去的东西也有这些年给睐妞儿置下的,左不过就是些田产庄子,还有几房家人,她娘归家时还有些东西,我们也一直没用上,一会儿你和大哥去看看,也拉回去做个念想儿吧。”

还有他们的?柳氏也无心去看叶睐娘的嫁妆单子了,反正那些东西她们也弄不走,“他姑父,这怎么好意思,那些都留给睐妞儿才是,可怜的孩子,”柳氏用袖子掩了脸,准备开哭。

“舅母,大人在这儿呢,”叶睐娘可不想这里变成菜市场,叶向荃的身子不能久坐,这些事情还是处理的越快越好。

叶老族长却是个明白人,他从叶向荃手里拿过嫁妆单子,递给族侄看了,示意他又誊录了一份,老家的人都得过叶向荃不少好处,不论是祭田还是开族学,他都是出钱出力,连族里的孤老,他都出银子养着,现在老三需要族里帮忙了,自己当然不能不仁义。

“还有西院的宅子,”叶向荃看向赵氏,“我和大哥也是一场兄弟,刚才大嫂也说了长房人口多,志恒毕竟是一个人,也住不了两处院子,西院我打算留给志达,也算是当叔叔的一点心意,希望他早成家立业。”

洛阳富庶,南来北往的人口也都聚积与此,说是寸土寸金也不为过,西院的地方可一点都不比叶向高分的东院小,很是值些银子,加之这些年三房不断整饬,将来就算是叶志达得了官,当做府邸也不差什么,“就按你说的办吧,反正睐娘大了也是要出嫁的,又不能背了房子走。”

待所有事情交待清楚,又让大家都过了目,温知县更是具名做了旁证,叶向荃已经恹恹欲倒,叶睐娘看着心疼,给众人告了罪,让下人进来抬了父亲出去。

叶向荣因为妻子在知县和众族人面前丢了大人,根本没连再出来陪客,当下赵氏便吩咐叶志远兄弟几个陪了温知县和族人们出去用饭。

“爹,你先躺着吧,”叶睐娘回头吩咐晴雪出去熬药“今天幸亏有温大人在,不然还不知闹成什么样子呢,”叶睐娘知道父亲只是身体太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但才经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躺着也未必睡得着,因此留在叶向荃身边与他说话。

“自古官字两个口,”叶向荃发现自己就要撒手了,却什么都没有教过女儿,“人啊都是无利不起早的。”

这个叶睐娘活了几十年,自然明白的很,这次温知县的“出场费”可是不菲,就连过来的那几个族人,除了族长,哪个少收了叶向荃的东西?只是叶向荃高明的地方是把功夫做在平时,并不会给人用的着才出血的反感。

“嗯,女儿记下了,”

“以后你跟着你伯母,事事都要经心,世上没有不变的情意,不要太计较眼前得失,银子那东西,最不值什么,只要人在,能挣它就来…”

“嗯,”叶睐娘为父亲点了炉安息香,她明白父亲的担心,却不想让他再担心,张氏的为人这些年她也看的很清楚了,不失为一个好人,对她也好,但人总是有私心的,这次若没有三房的产业,恐怕她也不会这么无所顾忌,有了二房和三房的产业,再带了儿女和自己去了京城,应该能过的不错吧,想到藏云庵下的七百两黄金,叶睐娘舒了口气,就算没有了那笔嫁妆,她应该也能过的很好,以后的路真得自己走了。

“小姐,小姐,”桃子在外面轻声叫她。

“什么事?”叶睐娘看父亲渐渐睡去,掩了房门出来。

“是舅老爷,”桃子斜了一眼廊下,“这不,不肯走,非说要再见见你,哼,我看是惦记着东西吧~”桃子对这样的人很不屑,自家小姐都那么可怜了,周围的人却红了眼睛只盯着财物。

“请他们过来吧,”叶睐娘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强求不来,就像自己和他们不会亲一样,在他们眼里,自己也不会比东西贵重。

“睐妞儿,”连清平很是不好意思,不耐烦的甩开柳氏扯他衣襟的手,“我们没什么事,只是想看看家里有什么要帮忙的,你,你若是在二房那里过的不如意,只管到舅舅家来,舅舅还是养得起你的!”

“嗯,睐娘记下了,”连清平到底还有几分亲情,叶睐娘心里一暖,“东厢里面是我母亲过去的一些东西,爹爹说给舅舅留做念想。”

这才是柳氏不肯走的目的,虽说是当面说了要给自家东西,若是以后变卦了可怎么办?不如现在就撕掳清楚的好,“你看睐妞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你爹都开口了,难道你舅还怕你们不肯给?唉,这样吧,我们也过去看看,也好知道怎么往回带。”

叶睐娘也无心与他们计较细节,直接领了他们过去,她和父亲已经商量过了,家里的铺子和田产叶向荃以看病吃药为理由卖了一部分,折了银子给张氏了一笔又换了金子给睐娘留了一笔,早在开封时叶向荃已经悄悄的在那儿置了两间铺面,如今房地契也给了张氏,京城的房子叶向荃在张氏流露出将来希望到京中依靠哥哥时已经提前派人置下了,他做的这一切,为的不过是希望张氏看在他倾家相托的份上,善待自己的女儿。

西院已经说好给叶志达,房里的家俱摆设叶睐娘也带不走,叶向荃已经悄悄的将贵重的古玩放在了当铺了,当票由叶睐娘收了,只待她有需要时赎回来就是。叶向荃已经和睐娘说了,那些嫁妆铺子和田地掌握在张氏手里,每年的出息只当是给张氏交的饭钱,让她不要计较,只求将来能按着单子原物拿回就好。

看着父亲每日趁着自己清醒时与自己交待以后的安排,叶睐娘唯一能做的就是强做笑脸,她的眼泪只会加重父亲的负罪感,既然已经知道时日无多,她就要好好珍惜与亲人相处的最后时光,然后让父亲放心的离去。





六十四、厚 谢

“这些家俱都是上好的,原也是姥爷姥娘给娘的嫁妆,有些根本就没有用过,将来表哥娶亲,倒也省得做了,”叶睐娘看着那些东西有些心酸,自己小时母亲就开始为自己积攒嫁妆,家俱木料的备了不少,父亲说过几天都移到东院库里,而这些日常用的,自然不能再拉过去摆在东院,而父亲又实在不想它们落在长房手里,因此就都让连家拉走,“还有这些衣料,我还小,又在孝中,也穿不着,舅母拿回去给表哥娶亲也尽够了。”

何止是够,简直是发了笔横财,要不是顾虑连氏殁了没一年,叶向荃又快不行了,柳氏都要仰天长笑了,家俱自不必说了,柳氏迫不及待的拱到屋子里细翻,光这半屋子绸缎,送到铺子里都值几百两。

与柳氏说定来拉东西的时间,将他们送出门,叶睐娘疲惫的躺在床上,她觉得自己和父亲都很可笑,这都是在做什么?一个预知到未来的人在安排后事,而另一个则为了自己的将来而积极配合?叶睐娘吃惊于自己冷静,不耻自己的冷静,可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在这样一个地方,她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而现在,她也深切的知道自己当家立户的重要性,若是她不是一个女孩,可以当家,怕就不会有今天的景像了。


赵氏因过继的事被打击的完全没了精神,她这辈子风风雨雨的走过来,从一个屠户的女儿到富甲一方的财主太太,听过的见过的做过的亏心事不算少,对叶向荃一家更是恨的理直气壮,凭什么云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狐媚子就得到了丈夫所有的宠爱,当年叶大富不让她再插手外面铺子的事就是那个姓云的贱人说什么大户人家的娘子没有抛头露面的出头料理生意的,就算是打理嫁妆铺子也应该交给下面管事的去办,就这样叶大富收了她的权,若是有她盯着,自己哥哥怎么就会让人骗着偷卖了叶家的绸缎?那个云蓉也不会就此成了明正言顺的二房太太,还给儿子挣得了大笔的家产?若在别人家里,庶子就是嫡子的奴才,留他条命也就是在铺子里当个掌柜罢了。

她千恨万恨云蓉一房,也曾下手害过她,不过那就是内宅的小门道,扎布人打小人什么的,做的最狠的也就是知道她怀了胎后买通下人给她下药,原想着打了她的孩子,没想到竟然让她挺了过来。而现在自己认为一向老实的大儿子叶向荣竟然雇人劫杀叶向荃!
初听这个消息赵氏惊的差点背过气去,她狠她毒可以,但没有一个母亲不希望儿子是善良的,后来再听叶向荣说劫杀失了手,人也被抓了,赵氏才算明白为什么在金安堂叶向荣像锯了嘴的葫芦,听到叶向荃要把三房交给叶志恒时也不多嘴,他是家中的长子,也是叶家的家主,若是他出声反对,族长还是要考虑考虑的。

“这事儿志远也知道?”赵氏半天才道。

“是,现在关键是那两人一直找不到,儿子就怕…”叶向荣嫌母亲净问废话,这主意还是叶志远给他出的呢,谁知他找的人这么不地道,“昨天送温知县出去时,听说他还跟志远打听那个京中来的李公子,那可是个贵人,听说现在以皇上跟前也能说上话呢,不知道叶向荃怎么就结下了。”

若是叶向荃狠点,有那几个人在手里,再有李琎的证明,恐怕他们长房就灭了,到时叶家的一切都落到了二房手里,“好像二弟妹与李家有些交情。”现在他最后悔的是这几年没有好好对待张氏,一个寡妇家家的,自己若是对的好些,自然会对长房感恩戴德,也不会到了现在,和着三房咬自己一口。

“我看赵大兰那个贱人是不能留了,治家不行,还到处惹祸!”叶向荣咬牙道,自己一个大男人,就算关心兄弟的遗孀也不能做什么,若是妻子是个贤惠的,就应该把这事办的妥妥的,而不是到处跟人结怨,把张氏这个福星给得罪了,这两年叶向高不在,若是攀着张家,他们叶家也不会混的越来越差,自己也不会想着去害叶向荃,反而惹了一身臊!“母亲若是舍不得,儿子就把她送到庵堂里养着,但这个家她是不能当了。”

赵氏喟然一叹,这些年她看着,管着,提点着,可是自己这个侄女儿就是个不长脑子的,自己院子里管不住姨娘,叶家内宅她见人就得罪,“就依你吧,但家要交给钱氏来管,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姨娘别想伸手。”

看叶向荣点头,赵氏到底心疼儿子安慰道,“你既然答应了老三由恒哥儿兼祧,他那个人向来说话算数,自然不会再拿那事来要胁你,毕竟他也是姓叶的,家里出了手足相残的事,对谁都不好,以后三房你就躲的远远的吧,我看那个叶睐娘年纪不大却不是个省油的灯!”

几十年兄弟做下来,叶向荣也算是看明白了,自己斗不过闷鳖老三,可是连叶睐娘都让他绕着走,叶向荣觉得母亲也太小瞧自己了,“一个女娃罢了,没了老三,她的婚事就落到我手里,到时还不是我说了算?”

“你别忘了,昨天老二家的可是答应过了,睐娘的婚事须得她本人点头,”赵氏提醒,“不过么,要是没有像样的人来提亲,咱们也不介意养着个老姑娘,左不过是往庵子里一送罢了。”赵氏眼里像融了冰。

高啊,叶向荣简直要击掌了,只要自己着人坏了这丫头的名声,或是将那些提亲者中像样的人家都事先打发了,到时看叶睐娘怎么点头?就算是嫁了也嫁不了好人家,叶向荣找到了对叶向荃的反击办法,心情好了许多。


李琎办完了洛阳的事,就到叶府辞行,其实他原不必这么做的,叶家对如今的他来说,不过是眼前飘过的一片落叶,根本入不了眼的,可是他却过来了,原因无他,他有些放心不下叶睐娘。知道她还在孝期,父亲又危在旦夕,所以李琎简单的穿了浅青的交领长衫,头戴银冠,想是因为就要回京的原因,他心情也很不错。

因为三房没有长辈主事,祥云又是个姨娘,张氏就让恒哥儿陪了李琎过来,叶睐娘因是女儿家,李琎和恒哥儿来时自带了丫头避到了屏风后。

“那几个人全都抓到了,”李琎问过叶向荃的病情后,在一旁的圆凳上坐下,虽然与叶向荃交情不深,但李琎对他却心存敬意,一个庶子,能走到现在也真是不容易,若是自己,在嫡母仇视,兄长暗害的情况下,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那些人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匪徒,不过是一群邻县的地痞流氓,嘴上喊着要做游侠儿,平日却净干些欺侮乡邻的事,我已经让人将匪首和平日做恶多的送到了北大营做苦役,另个两个从恶的打了几板子放了。”

“这件事真是要谢谢李公子了,想叶某已是西山落日,救命之恩此生是无法报了,有道是大恩不言谢,恒哥儿、睐娘过来给李公子磕两个头,以后公子但凡有什么用的着恒哥儿的地方,但凭驱使。”叶向荃知道李公子不是寻常家的孩子,也听说他中了进士,入了今上的眼,被召到上书房做了陪读,虽无实权,却是最近天颜的位置,现在李琎还年轻,皇上又没有亲政,等到皇上掌权之时,这李琎怕是要大用的,叶向荃让叶志恒向李琎示好,不过是想着给这个孩子结份善缘,将来进京了也多分倚靠,至于听李琎驱使,以叶志恒木讷的性子,恐怕人家也不会把什么机密险恶的事情交给他。

见叶志恒与睐娘要与他磕头,李琎忙扶了叶志恒不让他真的跪下去,“世叔说的哪里话,我在京城与佳木也算是至交,恒哥与睐娘是他的弟妹,我自是要当弟妹来看。”

“睐娘,将东西拿来,”叶向荃听他如此说,又管他叫“世叔”,心里一喜吩咐道,有道是未雨绸缪,睐娘是个女子叶志恒又不善交际,虽然在京城有张家,但多个姓李的朋友也是好事。

看叶睐娘从内室与丫头将几个锦盒捧了出来,李琎暗笑叶向荃会做人,叶家的是是非非他让自己的亲随和平已经打听的差不多了,他相信叶向荃在最后的这段日子肯定会把身后事都安排好,但他也相信若没有自己的帮忙叶向荃的所有安排都可能那遇袭那天化为泡影,所以说自己对叶氏父女有再造之恩也不为过,但他不是施恩图报的人,尤其所救的人还是叶睐娘,但叶家与自己并不相熟,人家受了大恩若无所表示心里反而会不安,因此李琎并没有推脱,只是微笑的看着叶向荃,等待他的下文。

“这是我铺子里淘来的几件玩意儿,我那铺子卖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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