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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这么简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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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分钟准备。其他老师也觉得老黄这个题目难度颇大,所以更是期待这场对决。
哎呀不过既然已经应战了,我只有硬着头皮扛下去。我拿着书一边看一边背,忽然想到当年黄蓉的老妈为了忽悠周伯通,半个时辰把《九阴真经》背了一半,最后英年早逝,想的我不禁除了一身冷汗。
我有抬头看了看梁冬,从容不迫的一页一页的往下看,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这次真的要被“PK”掉了。按部就班这样下去,我肯定会输掉,不如放手一博,我索性只背LUCIUS的台词,这样工作量少了一半。
十分钟到了,我和梁冬分别放下手上的书。
老黄拿出两个纸条让我们抽。我七上八下的去抽签,心想要是抽到AARON,我就歇菜,啥都没背。
我抽了纸条,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看,傻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点子也真是背,抽到了AARON。
梁冬看了我表情有点异样,说:“这样不用抽签了,神童比我小这么多,让他先挑角色把!”
“哦,你这么有信心,好吧,神童,你先选”老黄说。
我一颗心才放下来,对梁冬心怀感激,说:“多谢师兄承让,我就不客气了,我挑LUCIUS!”
比赛开始,我们开始一人一段的背诵起来。开始大家都很顺,你来我往,从流利程度到发音都不相上下,梁冬在美国呆了这么多年,不但丝毫没有半点的美国腔英语,而且一口流利的英国绅士的英语发音,在加上我是投机取巧,让我不得不更加佩服梁冬。老黄为了显示他对莎士比亚的作品比较熟,也没有比对原文,只是闭着眼睛在一旁听。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背了十几页了,我也略微有点处于下风了,个别句子有点磕磕绊绊,而梁冬还是一如既往。
越到后面,我所能记得的就越少,最后我实在是记不得原文是怎么的了,只是隐约记得大概意思。我索性就不想原文,按照剧本的大概意思,和莎士比亚行文的风格,开始现编台词了,然后时不时的混入几个生僻的GRE单词,鱼目混珠。
梁冬一听,先是一愣,看了我一眼,我不冲他使了一个眼色,指指正在闭目养神的老黄。梁冬也没有说什么,继续比赛。
听了几句我现编的台词,老黄也隐约觉得有点不对,但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梁冬都还是继续比赛,也没有说什么,碍着面子他也没有去翻阅原文。其他老师见我们三个人都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也没人吭声。
我对梁冬越来越佩服了,我从小到大没有对身边的人心悦诚服过,梁冬是第一个。我觉得比赛输赢已决,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stop,我认输了!”我说了一句。
“哦,比赛终于结束了,我见你们互不相让,我还以为要到天黑才能分出胜负……”老黄说。
“神童虽然没有我背的多,但是他自己编的台词竟然也能在这么多老师面前过关,也很不简单”梁冬说。
“什么,吴神,你后面在自己编台词?”老黄听了梁冬的话,大吃一惊,“我是觉得有点不对,没想到果然是你在忽悠我们……”
老黄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唉,黄老师,不光你,我们也都被忽悠了……”旁边一个老师笑着安慰老黄说。
“吴神,你小子就是鬼点子多,梁冬,你也是……”老黄有点不爽的说。
“呵呵,老师,你不觉得神童编的剧本其实也编的挺好的吗?好好培养一下,没准能成中国的莎士比亚!”梁冬笑着说。
“师兄,你也不要取笑我了,我也是技不如人,不得已为之……”我说。
“好了,今天的面试到此为止,不过吴神,我告诉你,要不是你忽悠我,本来我准备给你满分的,现在我要考虑要不要你通过……”老黄笑着说。
我知道老黄是在吓唬我,想找回一点面子,我也要给他一个台阶下。
“黄老师,对不起,下次不敢了,我这几招小儿科,在各位面前还不是班门弄斧……”
面试完毕,我已经大汗淋漓,不过认识梁冬应该说使我最大的收获,同时也使一向骄傲自负的我变得冷静下来,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我出来的时候,张妍在门口等我,一看见我连忙上来问我面试的怎样?
“小case啦,轻松搞定”我不屑一顾的说,这是我一贯的说话方式,蔑视权贵,蔑视权威。
“我见你半天还没出来,还意思出什么问题了?”
“怎么可能,英语是我的强项”我当然没有把实际情况告诉张妍。
“神童,我不想参加剩下的面试了?”张妍说的很冷静,让我大吃一惊。
“怎么了,你上午面试的不是很顺利吗?”我以为是张妍面试的情况不好,导致她不想参加这次选拔。
“和面试没有关系,我妈已经给学校领导打了招呼,这次一定要送我去港大,其实……”张妍欲言又止。
“其实什么?”我问。
“其实,其实……我妈是想通过送我去港大,然后再去澳洲读书!”张妍终于还是说出来。虽然出文兄那里我已经隐约知道张妍的老妈是要把她送到澳洲去读书,张妍这么告诉只是更加证明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哦,这是好事亚,你不是一直想出国读书吗?”
“好什么好,我舍不得离开你,我想一直跟你一起!”张妍说的斩钉截铁,让我真的好生感动,原来张妍一直对我死心塌地。
“你出去了,我也可以考虑到澳洲来亚?”
“你怎么来?”
“我申请陪读签证过来亚!”我油嘴滑舌的说。
“呸,要结了婚才能签陪读,谁说一定要嫁给你!”张妍红着脸说。
“不是吧,刚才你还给我说要一直跟我在一起,现在就要改口?”
“不是啦,人家又没说不嫁给你,只是现在还很小,怎么……”张妍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我几乎都听不见了。
“你说什么亚?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我故意逗张妍。
“讨厌,不理你!”
“好啦,等面试完了,我们再商量要不要去的问题!”我说。
“嗯,拿你一定要好好面试,争取我们一起去了港大再去澳洲!”张妍真是一会一个主意。
我回到寝室,拿出钥匙开门,半天拧不开。
我退后一步,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寝室,又试了试,门还是打不开。
丫的,这群土人在做什么,不会是躲在寝室里面看A片吧,居然不叫我,太没意气了。我敲了敲门,半天没人开门。我怒了!
“在不开门,我就要去揭发你们了,躲在寝室看A片,还把门反锁了”我大声吆喝了一声。
没想到我们寝室的门没打开,反而是隔壁很多人窜过来问我,你们屋真的有A片,借我们考一下。
我把这群人轰走了,好一会,三石才慢悠悠的过来开门。
“你们三个土人又躲在寝室看A片?还把门反锁了?”我问三石。
“没有,文兄,二胡两个土人在寝室里面发骚,烦死了!”三石不满的说。
我往寝室里面一看,文兄和二胡两个人坐在电脑摄像头面前骚手弄姿。
“他们俩在干吗?”我问三石。
“哎呀,前几天在网上看后舍男孩玩假唱的MTV,这两天也在寝室录MTV,害的我书都看不进去,又没的电脑玩。”三石气愤的说。
原来网上有个后舍男孩,一边放音乐,一边摆出各种夸张的表情玩假唱,然后用摄像头拍成MTV挂在网上,这段时间在网上流行的不行。文兄和二胡早就想出名了,觉得学木子美不现实,模仿芙蓉姐姐难度太大,觉得模仿这个后舍男孩还比较可行。
文兄和二胡挑了一首《千年等一回》。文兄模仿许仙,拿了一个扫把头当船桨,二胡把窗帘取下来搭在头上扮白蛇娘子,在寝室里面录了一下午。
“来来,把你们下午的成果给我看看”我凑到电脑面前说。
“丫的,都怪你,本来最后一次就能搞定了,你丫的在外面拼命敲门,全部录下来了!”二胡郁闷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快给我看看”在我的催促下,文兄终于把下午他们录制的《千年等一回》给我看了看。
看了一半,我和三石就笑的差点背过气去。二胡在MTV里面一会儿暗送秋波,一会儿巧目盼兮,从头到尾一脸媚态;文兄拿着两个扫把头象模像样的在一旁拼命划船,累了,二胡还时不时的拿窗帘给他搽汗,要不是我认识他们俩,我真的以为是一对恩爱夫妻。
看着看着,就听到我敲门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叫骂,在摄像头里面,二胡三石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最后终于录不下去了,两个人对着摄像头拼命骂我。
“太精彩了,太精彩了,我帮你们推荐一下,拿到CCTV去参加全国MTV展播?”我笑着说。
“呵呵,现在网上就流行这个!明天我们就挂在网上,说不定我们就出名了”二胡一脸遐想的说。
“要不要我给你们组合取个名字”我一脸坏笑的说。
“好吧,说来听听!”二胡说。
“牛头马面!”我一边说,一边往外闪。
“丫的,一老拳把你打成牛头马面!”二胡说着说着就挥拳过来。
我正在往外闪,撞到一个在我们寝室门口的一个人。我正要说对不起,回过头一看,这个人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但是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你找谁?”我问这个男人。
“你是吴神把,我找你”那个男人冷冷的说。
“我不认识你亚!”我有点警惕的说。
“我是王书记的司机,王书记在楼下等你”那个男人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个人是张妍老妈的司机,上次见过。
“有什么事?”我也冷冷的说。
“王书记有些话想和你聊聊,不知道你有没有空?”那个男人说话还算有礼貌。
“嗯,好吧!”我转身拿了一件外套,跟司机下楼去了。
张妍的老妈还是坐在那辆蹭亮的“奥迪A8”里面,远远的看见我和司机下来了,张妍的老妈缓缓的把车窗放下来。
我上了车,司机把车开到学校操场边的一个角落,把车停下来。司机下车,远远的站着,不打扰我们谈话。
“小伙子,看不出来你还挺大面子的!”张妍的老妈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是一种调侃的语气或者是不屑一顾。
“不知道阿姨,您是什么意思?”我耸耸肩膀,不客气的说。
“我先以为你们学校把你开除了就算了,没想到竟然还有省里面的人帮你说话,不简单亚!”
“我从来不认识省里面的人,也从来没有找过什么人!”我说的斩钉截铁。我觉得我越来越反感这种官场上的语言了。
“不过,小伙子,你不要以为假传圣旨就可以蒙混过关……”
张妍老妈的话让我越来越找不到北了,不知所云。
张妍老妈看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觉得我好像真的是不知道太多的内情,就打住不说了。
“算了,不说这个,说了你也不明白。既然你还是要留在学校,那我只好把张妍送到国外去读书了……”
“阿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我们分开……”
“不是我要你们分开,而是我不想张妍以后后悔……”
“你凭什么断定张妍跟我在一起会后悔……”我有点急了。
“我没有时间给你解释这个问题,我也不想给你解释这个问题,我也不想和你拐弯抹角了,这次张妍如果交流去了港大,然后就会送她去澳洲。听说你也参加了这次选拔,而且希望很大……,所以,为了张妍今后的发展,我希望你能退出这次选拔!”当张妍的老妈冠冕堂皇的把话说完的时候,我对我面前这位位高权重的王书记感到极端的厌恶,我更加确信,张妍更多的是继承了她老爸的基因,而屏弃了她老妈身上的缺点。
“嗯,阿姨我呆会儿还要上课,我想先回去了,另外要不要退出这次选拔是我的事,你无权干涉,当然也许你有办法把我淘汰出局,那是你的事,我也无权干涉!”说完,我打开车门下车。
“年青人,说话留点余地,太冲动也许会让你后悔一辈子!”张妍的老妈在我身后意味深长的说。
“阿姨,你是长辈我尊重你,但是我也不想因为你个人的好恶来左右我和张妍的未来!”我也毫不示弱的回敬了她一句。
奥迪在我身后启动了,慢慢越行越远,逐渐没有了声音。张妍老妈的话却一直在我耳边萦绕,谁去找的那个所谓的省里面人?而那个省里面的人有时谁?假传圣旨有是什么意思?一堆解不开的迷,让我觉得脑袋里面一团混乱,不过学校没有处理我作弊的事的确让我觉得蹊跷,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内幕,只是不我知道而已。
我没有会寝室,而是沿着操场向西走。操场西边的人不是很多,只是偶尔有几个去机房上机的学生。现在的学生都很有钱,寝室里面一般都有两三台电脑,所以去机房的人也越来越少,而机房的生意也远不及前几年。老赵我说,以前上机一般都要提前一个小时去排队,去晚了要么就是只能装最低版本windows的386,要么就是找个认识的人挤挤,共享一台机。
我走着走着,突然有人拍我的肩膀,“神童,想啥呢?”一个悦耳的声音问。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曾子墨。
“你在这儿干吗?好久不见,来来来,我仔细看看!”我象曾子墨一个多年未见的远房亲戚,夸张的把曾子墨上下打量了好几遍,看的曾子墨有点不好意思了。自从上次大桥一别,我就再也没见过曾子墨,瘦了一点,不过更漂亮了。一开学大家都很忙,只是偶尔电话短信联系。
“我在这里画素描亚!”曾子墨指着不远处她的画架说,“要不要过来看看,指点一下!”
“这个我可不敢,我来指点你且不是瞎子指路!”我一边跟着曾子墨走过去,一边说。
曾子墨的素描画的很不错,大概这是每个学建筑的学生所必须具备的。曾子墨画的是学校的大礼堂,大礼堂是我们学校最具特征的建筑,当年国学大师梁启超,诗人泰戈尔都在这里讲过课。我看的有点爱不释手。
“你能不能把这张素描送给我?”我起贪念了。
“不行,这是我这个星期的作业!”曾子墨果断的拒绝了我。
“哎呀,反正你画起来都很快,再画一张就是!”我还是不肯放弃。
“谁说的,我在这儿坐了一整天!”曾子墨对我说。
“那,你早就看见我了?”我问。
“嗯,”曾子墨点点头说,“我见你从车上下来就满怀心事的样子……”
“呵呵,没什么,我哪有什么心事亚,只是在酝酿一首诗……”我这个谎也说的太明显了。
“呵呵,骗谁呢,你?”
“真的,要不要我读给你听?”
“哼,好亚,曹植也要走七步才能做出一首诗,我看你这么短的时间怎么来的急?”曾子墨一脸准备看我出丑的样子。
“好,那你听好了,
子晋少姨闻定怪,
墨中争唱仲宣诗,
晓人云散俱游宦,
棋度花开尽别离,
步里政声人共喜,
恳军令肃马前嘶,
赠君吉语堪铭座,
画与佳人刺绣衣
……”我一边想,一边吟诗。
曾子墨惊讶的看着我,说:“神童,就是神童,没想到真的在两分钟之内作诗!”
“子晋少姨闻定怪,墨中争唱仲宣诗……”曾子墨一边回忆我刚才写的诗,一边慢慢领悟诗的含义。
过了一会儿,曾子墨突然叫起来,“好呀,神童,你变着法子骂人,说我小气不肯送画给你!”,说着曾子墨就挥着粉拳要过来打我。
原来我这首诗诗藏头诗,每句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子墨小气,不肯赠画”的谐音。我一边哈哈大笑,一边躲避曾子墨的拳头。
曾子墨毕竟是女生,爆发力没我好,跑的也没我快,但是她的耐力却出奇的好,这也许和她平时经常出去写生有关。
眼看我就要跑不掉了,英雄不吃眼前亏,我赶紧求饶。曾子墨如同一位胜利的英雄,说:“饶你也不难,你必须再写一首藏头诗,‘睚眦必报,神童求饶’!”
“这个太难了吧,我可写不出来!”我故意为难的说。
“哼,你不肯写,我自己来!”曾子墨不服气的说。
“不如我们学古人联句!联一首七绝,如何?”我提议说。
“好呀好呀,谁联不下去或者是没有符合七律的平仄,晚上请客!”曾子墨开心的附加了一条规定,也算是惩罚条例。
其实每次和曾子墨谈论琴棋书画的事情,总是让人很开心的,工科院校的学生基本上在高中都是学理科的,除了专注数理化,语文基本就是应试用的,和我们屋那几个哥们谈论诗词,就是我在鸡同鸭讲,常常让我沮丧不已,“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这也是我欣赏曾子墨的地方,人以类聚,每次和她谈诗论道的时候,她总能说一些独到的见解,虽然有些是我不认同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曾子墨在诗词上的造诣和我在伯仲之间。
“不如我们再把游戏玩的有趣一点,你刚才那首诗是一首集句,每一句都是古人的诗句,那我们这首也照此办理,不过在下一个人联之前,必须先说出前一句是出自哪朝哪代,谁人之口,敢不敢?”曾子墨又提了一个规则,又把游戏的难度提高了很多。其实玩集句一定要博闻强志,你摘的前人的诗句,不光要让集句的主题贯通始终,还要平仄合理;诗海浩瀚,没人能担保每句诗你都能知道出处。既然曾子墨已经摆下战书了,我当然不能示弱。
“好吧,一言为定,输了不要耍赖!女士优先,你来第一句!”我说。
“好的……”曾子墨想了一会儿,“崖品松风飘管弦……”。
“嗯?崖品松风飘管弦?我明明记得白居易的《从龙潭寺至少林寺,题赠同游者》里面的原句是‘三品松风飘管弦’”
“神童,你记错了把,原句就是‘九龙潭月落杯酒,崖品松风飘管弦’,快点快点想下句,你不是联不上来的缓兵之计吧!”曾子墨笑着说。
我对白居易这首《从龙潭寺至少林寺,题赠同游者》不是很熟悉,所以也没什么底气和曾子墨争论。
“听好我的下一句,”我想模仿古人吟诗作对捋捋胡子,不过做了这个动作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么长的胡子,惹的曾子墨呵呵直笑。
“子看囊盛几日传。”我说。
“崖品松风飘管弦,子看囊盛几日传……,勉强接的下去吧,子看囊盛几日传,唐代羊士谔,都城从事萧员外……寄海梨花诗,尽……,神童,你故意害我是不是,找一首作者名字拗口,标题也超长的诗来难为我,好样的,你等着瞧!”曾子墨居然把这首《都城从事萧员外寄海梨花诗,尽》着实让我有点吃惊。
“崖品松风飘管弦,子看囊盛几日传,……壁鸦啄破琼津滴……”曾子墨又联了一句。
“壁鸦啄破琼津滴?”我又奇怪了,我记得原句是“灵鸦啄破琼津滴”,我转过头看见曾子墨在一旁狡黠的偷笑,我隐约感觉我被曾子墨忽悠了。
“是不是你自己篡改了诗句,徐夤的《荔枝二首》原句明明是‘灵鸦啄破琼津滴,宝器盛来蚌腹圆’,刚才我就纳闷,‘三品松风飘管弦’怎么变成‘崖品松风飘管弦’……”
“呵呵,……”曾子墨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了,“你凭什么证明我是错的,科学规则是谁声称谁举证,你要拿出证据来证明我的错的!”
“我屋正好有本《全唐诗》,我回去翻给你看……”我一本正经的说。
“好呀,你回去拿,我在这儿等你,还有你要是五分钟之内你接不出下一句,就算你认输!”曾子墨笑着说。
“ft,我五分钟根本就没办法来回……”我不满的说。
“所以,你最好就不要回去拿《全唐诗》了,你要证明我是错的,代价就是你要输掉比赛,请我吃饭!”
这可真是一个二难问题,曾子墨也太狡猾了,“算了,我算服了你了,没想到你这么狡猾?”
“呵呵,神童也又被人忽悠的时候,呵呵……,太有趣了!”曾子墨看着我一脸无奈的样子,笑的更开心了。
最后我们终于把诗联完了,按照曾子墨的强盗逻辑,我们是打了一个平手。
“算了,算了,今天我请你吃饭把,顺便和你聊聊去港大交流的事情!”曾子墨一边收画架一边说。
“唉,别说这事了,越来越麻烦,我都不想去了!”我郁闷的说。
“怎么了?”曾子墨问。
我把刚才在车上和张妍的老妈的谈话给曾子墨说了一遍,曾子墨默默的听着,没有说一句话。
当我说到张妍的老妈说我在省里面找人,假传圣旨的时候,曾子墨眼神里面闪过一丝诧异。
“哎呀,不知她老妈所云,听的我云里雾里。反正她老妈就是不要我和张妍在一起!”
“哦,神童,有时候是信息不对称,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真实的情况是如何……”曾子墨有点迟疑的说。
曾子墨的话颇让我觉得耐人寻味,也许她也知道什么,只是没有告诉我而已。
“好了,不说这个。对了,下个月我外公八十大寿,我想送他礼物,帮我想想送什么好?”曾子墨说。
“刘老有八十岁了,真是看不出来!你想送他什么?”我说。
“猪,要是我知道我还问你干吗?快帮我想想!”曾子墨象个撒娇的小姑娘,扯了扯我的袖子说。
“衣服扯长了,你要赔我!”我指着她扯我袖子的手说。
“你先答应帮我想礼物,我知道你点子多!”
“点子也是要钱……”
“我不是答应请你吃晚饭……”
“那我能不能挑吃饭的地方?”
“你有点贪心的说……”
“那就算了,你自己想把,我也少死几个脑细胞……”
“算你狠,我就不信你以后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呵呵,到时候再说……”
最后,我们讨价还价,曾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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