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代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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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多高，七片叶子，开着红色小花的植物，白猴示意娲挖出这株植物。
娲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植物，不过见黑豹郑重其事的手在它身旁，凭着和黑豹多年的相处的经验，娲知道这株植物一定和其它的有什么不同，不然白猴不会老他来这里，而且还让黑豹看守。
娲小心的用弯刀拨开植物根部的土，把这株植物连根须一起挖了出来。只见这株植物的根部有一块拳头大小的块根，和娲以前吃过的木薯差不多。只是这块木薯的形状像一个小孩的头，眉毛、眼睛、鼻子、嘴一应俱全。
返回山洞后，白猴就催着娲赶紧吃木薯，黑豹也很激动，不住地咆哮。娲就按照白猴的意思吃了木薯，也不觉得好吃，味道田中带苦，而且筋脉很多。
吃完后，开始没什么感觉，过不多久，就开始肚子痛，肠胃向患了绞肠痧一样，体温也开始上来了，浑身热得难受。娲只好拼命的喝水，可还是止不住体温的升高。后来就昏过去了，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了，知道我来了，又为她水喝，这才醒来。
像小孩头的木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向来是一种珍贵的药材。白猴和黑豹都接近通灵的动物，他们认为珍贵的，一定不是平常之物，光看它能治好娲的顽疾就知道它的珍贵了。
因为娲的意外发烧，我们外出寻找娲的家族的计划只能延后，我可不想在路上娲再犯病，虽然娲看起来比以前还要精神，再说我们的准备还不足。出门可比不得在家里，而且还使这种荒无人烟的环境，准备不足，只有死在外面了。我倒还没有什么，还可以重生，娲要是死了，就永远不存在了！
看看娲前几天准备的，几乎都是事物，我让她挑点不容易腐烂得带上，其他的都留在山洞。主要带武器，这东西出门少不了。还有一捆山藤，必要时就当是绳子。还有狼皮，可以当被子用。
让娲整理着，我抽空又去了趟论坛，我求购地图的帖子后面跟了不少留言，也是收购的，就没一个人卖。
一去一回，用了二十分钟，游戏里就是十六、七个小时，游戏中已是黑夜了，娲和白猴已经睡觉了，只有黑豹还精神抖擞的蹲坐在洞口，看我进来，走过来蹭着我的腿。我怕打扰娲睡觉，抱着黑豹坐在洞外。
游戏里应该是夏季了，不过在山里，气温还不显的太高，尤其在夜间，山风轻轻吹过，丝丝凉意沁满心头。躺在小操场上，双手点在脑后，仰望天上，繁星点点，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黑豹也走过来，贴着我身边趴下。
我在游戏里也有五个来月了，像今天这样无所事事的日子，还是第一次，以前一直忙着，不是做武器、用具，就是修练技能。一直也没好好的欣赏过游戏里的夜空。
游戏里的天，和现实比起来真可说是天壤之比。现实中，我好像就没看清过星星，无论什么时候开天，都是灰蒙蒙的，笼罩着一层浮尘，就是白天看太阳，也不会感到灼眼，更别说夜晚了。月亮就是一个白圈，明媚的月光照在地上的情景我只在书本上瞧过。星星更别想了，连一点影也没有。
而游戏里，不论白天还是黑夜，天总是蓝的，像大海、像宝石，蓝得让人那么心动，恨不得融化在蓝天里。星星、月亮也各呈光辉，争奇斗艳。用手指点着天上的银河，心里想着牛郎织女的传说，我迷醉了。
“彩霞，你要是能见到这个游戏多好呀！这里可以不用打斗，不用流血，我们就怎么找一个安静的山谷，大打猎，种种花，白天到山上去观光，夜晚躺在星空下数星星。那颗最亮最美的是你，边上的那颗是我，周围的是我们的孩子……”
嘿嘿……，夕阳彩霞这个懒丫头一定会说：“不要，我才不要生那么多孩子。我就要一个。”
我就劝她：“一个怎么行？最少也要是两个，一女一男。像牛郎织女一样。”
“我才不管呢！要生只生一个。”
……　……
我嘴里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低……
第四章　九渠氏族　第五节　远行
　　　　睁开眼，刺眼的阳光晃得我眼前一阵昏晕。我就躺在校操场上睡了一夜。
娲已经做好了远行的准备。狼皮卷起拴在黑豹的背上，左手提我给她编的藤盾，右手拎了一个放食物的狼皮囊，弯刀别在腰上，坐在校操场的石锁上等我醒来。一捆山藤盘成卷搁在脚边，还有一个用整张狼皮缝的皮囊，里面放着我做天削的十几根木刺，这是路上我布置陷阱用的。
我急忙爬起身，到山溪洗把脸，然后装备好自己，准备出发。
正要起身，又想起了一个问题。这次出去，既不知道方位，又不知道距离，什么时候遇到智能人氏族只能凭运气，能不能找到娲的家族更不好说。我是玩家，连续上线3个小时就要强迫推出半个小时的，我下线的时间，娲怎么办？半个小时，折合成游戏时间就是一天多，让娲孤身一人待一天多？不放心哪！谁知到这一天多的时间娲会遇到什么事情。要想好解决方法。
向连续再现不现实，系统的设定不是轻易能改的，只能抓设定的漏洞。仔细的研究这个设定，我发觉它强调的是连续再现时间，而不是在线时间。这是不是一个漏洞呀？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是不是真实，我让娲再等会儿，我先下线看看情况。
启用飞升，我来到太空站自己的24716房间，查了一下我在虚拟城的时间记录：在线时间：　2：18，马上选择下线关机，随后又登陆游戏，进入24716房间，在查时间记录：在线时间：　0：03。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下线关机后再开机上线，时间重新计算。
不管它是不是设计的BUG，反正我可以利用。一下一上，不过两分钟多一点，游戏时间2个小时，虽还显长了点，但也还能接受。小心点，不会出问题了。
出山前，我先在一张狼皮上标了一个三角标记，边上注明“怀玉山”。系统不准备地图，咱自己画！
“叮！观察着仁义天下自创技能绘图，智商加1，创造力加1。绘图，特殊技能，难易等级5等0级。技能应用，自动绘制绘图者经过地区的地图。”
唔！怪不得系统不配备地图，原来是作为技能存在呀！
我们留下白猴小灵在山里，外面不好找的猴子的食物，先不带它了。以后有机会再来看看它吧！
出了山，娲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来的时候，是夜间，看不清，黑豹跑得又快，娲光注意不要被甩下来了，哪里还注意周围的地形。只大概记得，是逆着水流过来的，中途好象还趟过几道溪水。
看来娲指望不上，还是我自己拿主意吧！我站在山脚东张西望了好久，随手一指：
“我们先顺着溪流，向下游走。有水的地方容易找到吃的，而且也是人群聚集的地方。”
娲当然不会反对（反对也无效），于是我们顺着溪流向下游去。我先命名这道溪流为怀河，然后每见到一个特殊的地形地貌，就用命名技能起名字，再用绘图技能指出地图。这样走虽说慢一些，不过不会迷路。而且，有了地图今后行动也方便些。
越往草原深处走，野草长得越茂盛。站在溪水边，我欠起脚尖，也看不了多远。微风吹过，野草纷纷低头，或远或近，星星点点地露出动物的脊背。
夏季的草原，草长莺飞，牛、羊满地。还有鹿、野驴、野马等等，当然处在食物链最高级的狮、豹、狼、豺也少不了。我们顺着溪流而下，一路上见到不少的动物来溪边喝水，还有大型的食肉动物，搞得我心里怪紧张的。这就多亏了黑豹的听觉、嗅觉灵敏，提前就发现情况不对，提醒我们早早躲开，不然估计已经住进了某只动物的肠胃了。
小心的我紧手中的武器，边走边四处搜索，我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警戒动物来袭，另一方面就是寻找人类活动的痕迹。边走，边问娲对四周的景物又没有印象。
问当然也是白问。娲那天是在夜间由黑豹驼着过来的，天又黑，速度又快。再加上夏季，草木都生长得快，别说没印象，就是有印象，景物也变了。
借着这空儿，我问娲怎么会一个人和黑豹离开家乱跑。
娲脸上露出伤感和有新的表情：
“我那是乱跑！我那是在逃命！多亏了黑豹驼着我，不然我就死了。也不知家里人都怎样了，还有多少人活了下来。”
“逃命？你遇到什么了？”
“长毛怪了。有长毛怪和长牙虎打架，打到我们家里来了。阿爸们大不过，好几个阿爸死了，阿妈也有死的。大阿妈让我们快跑，我就骑着黑豹跑了。”
长毛怪和长牙虎？长牙虎可能是剑齿虎，至于长毛怪是什么？我可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们跑了多长时间啊？”
“嗯！长毛怪和长牙虎是在我们吃饭的时候来的，我记得当时天上还有彩霞。黑驼着我到那个山谷的时候，太阳已经到正中了。”
我瞥了眼前面悠闲走着的黑豹一眼。他的速度我可是知道的，至少比我快五倍。他跑了一夜半天，那至少应该跑了六、七百里。
“你还记得你家周围的景物吗？在你家能开到这座怀玉山吗？。”
我回身指指远处的山峰，问娲女。
娲女摇摇头：
“看不到，我家附近也是像这样的草原，没有山。”
看不到怀玉山，那至少也有五十公里以上。怀玉山可是一座海拔千米以上的高山，夏天山顶都有积雪。从他家看不到，绝对近不了。
”你家周围还有什么特征？”
“还有几条河从附近流过，汇聚在一起，有一大片水，看不到边的。捉鱼阿爸们站在水边，看到有鱼游过来，就用一根带尖木棍扎，有的阿爸扎得可准了，一下一条。水边长满了一种开白花的植物。我听你们那些天神管它叫芦苇。经常有牛、羊、鹿来水边喝水，打猎阿爸们就去捉。挖菜阿妈们白天在草地挖能吃的菜，等阿爸们捉到食物回来，煮饭阿妈一起煮来吃。分饭阿妈可疼我了，每次都多给我一点。还有制衣阿妈，每次有新的动物皮都先给我做一件，你看我穿的路皮衣就是制衣阿妈做的，可惜和狼大家弄坏了。大阿妈又要说我了。”娲越说越兴奋。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我听着也笑了，听着她阿爸、阿妈的说了一大堆，我早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你怎么这么多阿爸、阿妈的？大阿妈又是谁？”
“大阿妈就是大阿妈了，所有阿爸、阿妈都要听她的，我最怕她了。”
管理家族的大阿妈，也许就是族长吧！游戏了的这个时期因该市在母系氏族的末期。还没有进化到父系氏族时期。听娲女介绍的生活情景，也是以采摘和狩猎为主。还没有农业和畜牧业。
“你家有很多人吗？我听你阿爸、阿妈的人不少哇！”
“有……”娲掰着手指算了半天，也没算清楚，双手反复向我比划了三四遍：“有这么多……，不对，是这么多……，也不对，我分不清了，总之好多人。”最后娲不得不承认失败。
看着娲女一脸沮丧，我开口安慰她：
“呵呵……，别着急，等我们找到了你的家，我叫你算数，那时你就能算清了。”
娲女重重的点头：
“我一定好好学，学会了就能帮大阿妈的忙了，大阿妈也总算不对。”
汉！我忘了，这是原始时代，大概还在结绳记事呢！不会算数，正常，会算才不正常呢！
第四章　九渠氏族　第六节　荒原夜宿
　　　　和娲边聊边走。很快太阳就偏西了，我在一座比较高土丘上设了宿营地。
土丘不太高，丘顶有株榆树，孤零零的耸立着。我从狼皮囊中取出木刺。这些木刺长有一米二左右，一头削尖。我把榆树当成一个门柱，留下一米左右宽的缺口作为出入口。尖头朝下插下一根木刺作为另一门柱，留下三根短的，其他的木刺均匀的插入地下，围成一个十平米大小的圆圈，又用山藤当绳绕在木刺上，看起来像一个一米多高的围栏。一个简易的宿营地做好了。
“叮！观察着仁义天下自创技能立寨，智商加1，创造力加1。立寨，特殊技能，难易等级3等0级。技能应用，设立营寨，防御力加3。”
我正要去叫捡干柴的娲回来，系统的提示让我收回了脚步。立寨，这个技能怎么让我联想到兵营山寨，好像做了强盗一样。
我记的木制品的防御度都是加3，耐久度5的，再加上立寨技能的3加防，一般的猛兽根本破不了防的。哈哈，营寨虽小，能管大用！不过看着我这个营寨，稀稀拉拉的几根木刺，上面拦了两圈山藤，山藤间的空隙黑豹钻进钻出都不会碰到毛发，能有6的防御度？一只羊都能把它拆喽！我又爬上树，折下大量的树枝，沿着围栏栽到土里，用山藤襻牢。这回有点围墙的意思了。
叫回娲女，让她在营寨里生活，准备做饭的工具，我叫黑豹跟着我，带上武器，还有刚才立寨剩下的木刺来到河边。找了一个地势平缓，水清草浅的河床，让黑豹尾我放哨，防止有大型食肉动物潜过来，我开始在动物蹄印多的河床上挖陷阱。
这个时间临近傍晚，一会儿动物会到河边喝水，然后找地方过夜，我必须在动物吃饱前设好陷阱，然后把这里恢复原样。要是被它们发现这里异常，就不会来这里喝水了。
河滩的土湿润松软，我挖起来并不费事。也就二十来分钟，一个一米多的陷坑就挖好了，装好木刺，铺上野草，早把挖出的泥土撒到河里，然后和黑豹一起夺得远远的。食草类动物来喝水的时候，也是肉食性动物活动最猖獗的时候，我可不想撞在枪口上，食物没补到，反倒成了别人的食物！
彩霞爬上天的时候，草原上的动物开始有到河边喝水的了，先开始时一只、两只，渐渐的多起来，成群结队的过来。及至草原狼，野狗等小型食肉动物也以家族为单位，出现在了四周。
动物们在水边都很谨慎，好像惧怕什么，喝水的作到河边，探头喝几口，抬头四处观望一下，再继续饮水。而喝足的或不想喝的酒糟外围警戒。一拨走了，另一拨又来了，秩序井然。
不知道是我做的陷阱太明显，还是地点不对，过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动物踩到陷阱。眼看太阳接近西方的山脊了，我决定不能苦等了。看看喝水动物的行进路线，几乎都是踩着前一拨动物的脚印走，我社的先进虽然离它们的行走路线很近，不过还是偏了一点，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有动物踩到的。我只有自己制造混乱了。
看看动物们的位置，我带上黑豹绕到另一头，然后跳起来，大呼小叫的像动物冲去。动物听到我的叫声，，纷纷抬起头来向这个方向看，大概是觉得没有什么危险，继续做自己的事。该喝水的喝水，该放哨的放哨，一点不慌张，更没有出现我预想的乱奔的场景。只是我冲进身边的动物，懒散得移了几步，让开我的行进路线，走到我够不到的地方又停了下来。
靠！这是什么动物，一点不怕人，我可是打猎的呀！我有武器呀。你们是我的猎物，摆脱有点敬业精神好不好，哪怕是装得惊慌失措呢，也让我有点满足感！
我这位自己的行动见不到效果而沮丧。跟在我身边的黑豹仰天一声咆哮，声震四野。先还悠闲的动物，一下子炸开了锅，四处乱窜起来。听听那声音，看看那气势，连草都颤悠颤悠。听到我耳朵里，汗颜啊！竟然连一只动物都不如。
拖着一只被木刺扎伤的小鹿会到宿营地。娲女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远远的见我们回来，抛下土丘来接。
美美的吃了一顿鲜美的烤鹿腿，背靠着榆树坐下，娲早已吃完了，正开心的逗着趴在鹿身上拼命的黑豹，引得黑豹不住发出不满的吼声。
夜已深了，我熄了篝火，让娲赶紧睡觉，明天还要赶路。为了有足够的耐力、体力应付突发事件，我一直用自然行走速度前进。这样，这样每分钟消耗耐力是6点，自然恢复耐力是每分钟1点，行走中实际消耗点数是5点，我300多点的耐力，只能坚持一个小时就需要休息。
实际上我是每半个小时就休息一个小时的。我把这半小时作的距离算作一程，按我们的行进速度大约有三千六百米。走完一程，马上休息，我发现在练习自然之心对加快属性恢复速度有特殊功效，一休息马上修炼自然之心，一个小时刚好可以把消耗的各项属性补满。
以为今天启程的晚，这样走走停停，宿营的时候，我们只走了四程路。离怀玉山也就有十四五公里的样子。远远的怀玉山顶的积雪还历历在目。现在是夏季，白天长，早点动身，我们可以走八程，那就是三十公里。
我盘膝坐在榆树下，静静的坐在黑影里，挡住围栏们，石枪横置再在膝上。夏季的原野，夜晚是安静的，忙碌了一天的动物们，各自找到了安息的地方，夏虫躲在草丛时高时低的鸣叫。但我不敢放松警惕，也许一个疏忽，就会有夜间活动的猛兽出现。侧耳倾听，我能听到远处传来的一两声兽鸣，声音苍凉凄厉，让人毛骨悚然。
我没有像往常那样修练自然之心。第一次在这荒野过夜，人地两生，周围动物的活动规律我一定不知道，我必须保持清醒。闲来无事，我打开观察者标识，好久没细看了，我不知道技能升到多少了。
随手翻看着技能。唔，攻击类技能好像都长了一、二级，而各种辅助技能几乎没长。想想也是，我的空余时间一直在练自然之心，除了练练武、打打猎，其他的什么也没干，技能值不增长也是应该的。要是样样技能都练的话，还不累死了？那还叫玩游戏呀！
你看看这几个特殊技能，各个是实用惊世绝学，安生立命的强技呀！我一个个的欣赏着我的技能，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我的神察技能和灵觉技能感觉有点重复。一个是通过意念观察周围的事物，一个是通过意念观察事物并与之沟通，这好像是一回事呀？虽说我的技能等级还很低，技能的效果还没法完全发挥出来，不过只开技能介绍，这个灵觉应该只是神察的升级版吧！系统为什么要设计一个重复的技能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算了，这不是我应该操心的事，想那么多干吗！我上上下下对比着神察和灵觉的区别，无意中点了技能合并选项一下。
“叮！观察着仁义天下要合并技能神察和灵觉吗？”
技能合并，当然选择是了。我怎么把他的功能给忘了。这个选项可以合并有关联的技能啊！我的刀盾术就是这么来的。合并后的技能可是比之前的技能强多了。
看着面前出现的一个进度条慢慢的增长，合并中的提示不住闪烁，我心里越来越紧张。这次合并技能比上次我合并刀击和盾防慢多了，也许技能等级越高，合并越困难吧！
在我的焦急等待中，提示终于显示“完成”字样。“叮！”系统提示到了。
“观察着仁义天下合并技能成功，原技能消失，智商加1，创造力加1。新技能灵察，特殊技能，难易等级6等0级。技能应用，利用意念力观察动植物，并可和有意识的动植物沟通。赋予观察者具有鉴定观察物的本性，性能的能力。”
“叮！观察着仁义天下获得特殊观察技能，开启查询隐藏属性能力。”
随着提示的结束，我的技能栏里神察和灵觉两个技能一闪不见了，一个新的技能灵察显了出来。
第四章　九渠氏族　第七节　野马原
　　　　看着新合并的技能灵察，我好奇的启用它观察着周围的事物。
“石枪；武器；材质：？石，？木；性能：攻击力？，耐久度？。”
“皮衣；服装；材质：狼皮；性能：防御力？，耐久度？。”
“围栏；围墙；材质：？木刺，山藤；性能：防御力？耐久度？。”
……　……
我现在除了能看到物品的名称以外，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不用说，还是等级低的缘故。这不就是最基本的探查术和鉴定术吗！弄得这么神秘干什么，别的游戏里玩家一出生就会的，盛世你做成了特殊技能就罢了，干嘛还提高难度等级呀！而且消耗意念力的点值也比原技能增加了，我还没看多少件物品呢，已经提示我意念力为0了。
粗粗的算了算，大概是每秒钟消耗意念力2点，我的50点意念力才刚坚持了25秒，而且，这个技能也不能用修练提升等级了，又试了一下自然之心，也没有伴随效果，看来只能通过不断应用连升级了。
我也不知道这个合并的结果是好是坏了，好的地方是，它更实用，坏的地方当然就是不能修炼。页数我应该等到神察和灵觉的单个技能等级升高了在合并，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
黑豹像是觉出我心情的烦躁，爬起来走到我身边，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我伸手包过黑豹，一个灵察使出来：
“黑豹；肉食动物；属性：生命：？？？，攻击力：？？？，防御力：？？？，意念力：？？？，通灵力：？？？。”
咦？属性里怎么会多出来一个通灵力？我急忙打开我的属性表，果然属性栏里多了一红色属性条。隐藏属性：通灵力　20。
这个隐藏属性是作什么用的？通灵力，从字面上的意思看，应该是一些虚幻的灵怪拥有的能力，不会是和鬼怪交流用的吧！想起了鬼怪，就是我想起了看恐怖片乐的僵尸、恶魔、吸血鬼一类的东西，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我不由包紧了怀里的黑豹，惹得它不满的地吼两声。
我疑神疑鬼的想着心事，意念力恢复满了，也没有胆量再施用灵察了。好容易熬到东方发白，夜晚过去了。
朝阳缓缓在东方升起，照亮了整个原野，草原上一下恢复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