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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的代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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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哥们。聊了半天，我们还不知道你是谁呢？”高个问我。
“我叫仁义天下，你们呢？”
“仁义天下？”听到我的名字，站在最后，一直没有出声的玩家冲到崖边，伸着脖子想这面张望。
“你是不是在虚拟成的聚珍斋收了一个徒弟翩翩梦中人？”
“对呀！你怎么会知道的？”真没想到，当时玩笑的话，竟然能传到这里。
“师傅，是我呀！我就是翩翩梦中人。”那个玩家急忙把火把贴近自己的脸，让我看得清晰一些。
“翩翩梦中人？”我眯起眼，仔细打量。脸形还真有点拿着梦中人的轮廓，就是头发太长了，披散到肩上，增加了狂野的气息，不像聚珍斋里的文弱书生了。
“你不是初生仔平原吗？怎么跑这来了？”
“嗨！一言难尽呀！师傅，你又怎么到这了，我记得你说自己住怀玉山呀！”
“我这不是遇到一个NPC吗，她……”
“真的呀！她在哪呀，我……”
我和梦中人隔着峡谷聊了起来。
“你看，那两师徒的感情还真好，搁着峡谷聊了一个多小时了，还那么有精神。”对崖的一位玩家向同伴发着感慨。
“也许现实中就是师徒吧！”另一个做着猜想。
“一听就知道你没有仔细听。梦中人不是说过吗，是在聚珍斋任的师徒关系。”
“虚拟城休闲区的聚珍斋？那不是认识的时间不长吗？我靠，你们看那架势，我还以为是情人相会呢！”
“嘿嘿嘿……。像，实在像！”
三个无良少年发出猥琐的笑声。
第四章 九渠氏族 第十节 娲女氏族
“喂！两位老大，不用给我们表演兄弟情深了吧！”爱发牢骚的玩家向我俩喊道：“隔那么远喊话，你们不觉得累呀？”
“嚷什么？有这么和老大说话的吗？”梦中人回头面向三个同伴：“你们知道这是谁吗？他就是教我怎样在游戏中自创技能的仁义天下。你们从我这血的技能，大部分是仁义告诉我的。你们有点良心好不好，得了人家的好处，不感激也就罢了，连我多聊几句也有意见啦？”
“别介意，老大，算我不会说话。我这不是关心你们俩吗？” 牢骚玩家拿出了一个水袋，屁颠屁颠得递到翩翩梦中人的手里。“听听你们的声音，都沙哑了，我这不是心痛吗！来您先喝点水，润润喉咙。”
“这还差不多。”梦中人接过水袋，抬手要喝，看见我还站在对崖，瞧了瞧水袋，又看了看我，喊道：“师傅，不好意思。距离太远，我递不过去，就不让您了。”
我挥挥手说：“你自便吧！我这里不缺水。今天天晚了，不聊了，又是明天再说。”
走回火堆，娲抱着黑豹睡着了。毕竟还是小孩子，心里什么也不放，一点也不为我们的处境担心，先后我们这样盲人骑瞎马的找法，谁知道哪年哪月才能遇到她的族人。她倒是放心跟我出来，我可没有信心一定能把她送回家，当初出山的时候，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不幸在退回去。
这都出来快十天了，还一点线索也没有呢，今天能遇到翩翩梦中人，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刚才一高兴，忘了向他们寻问了，看看那边四个家伙也找一避风的地方生火聊天去了，有时也只能明天再说了。
夏季的天亮得早，我感觉闭目修炼没多少时间，太阳就出来了。要说完家就是和NPC不一样，你看早睡得娲还在做美梦呢，你边崖上的玩家已经起来开始工作了。四个人之剩下两个了，坐在一堆草上，低着头编着草绳子。我这正那么怎么少了两个呢，就见另外两个怀里抱着一大抱草，步履蹒跚的爬上崖来。放下手里的草，高个的玩家问梦中人：
“梦老大，你看差不多了吧！”
“再多拔点，就你那分量，绳子差点我怕禁不住你。”
“也是，我差不多二百来斤呢。那我和牢骚再去拔草。”
“喂，我叫威猛地神枪杰克，你们别总叫我牢骚哇！”昨天爱发牢骚的玩家便抗议，边爬起身，追再高个玩家身后。
“谁叫你总发牢骚呢，只要你该了这个毛病，我们保证不再这么叫你。”和翩翩梦中人一起编草绳的玩家冲这他的背影叫道。
牢骚玩家转身比了一个中指，追着高个子走了。
“嘿！梦中人，大清早的你们编草绳干吗？”我冲翩翩梦中人喊道。
听到我的叫声，那两个玩家一起转过头来看我。翩翩梦中人扬了扬手里的草绳，回答道：
“过峡谷。昨晚我们商量了，决定和你一起走，编个绳子当索桥，好爬过着道山涧去。”
我伸头看看面前的深涧，三十多米宽，两百多米深。下面是湍急的河水，翻滚着黄色的浪花。
“你们就先平这根草绳爬过来？”我还真为他们的大胆敬佩不已。
“是玄了点，不过也没有其他好方法了。”梦中人回答道。
“你们算过那草绳能禁得住你们的重量吗？”
“除了大森，编两股应该差不多吧！”梦中人心里也没底，含含糊糊的回答。这可不是闹着玩，掉下山涧，必死无疑。
“我们想好了，大不了一死。反正我们也不会真的死亡，难得有机会遇到NPC，不跟着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再遇到机会。”另一个玩家补充道。
“那你们怎么把绳子接道这边来？”我又提出另一个疑问，峡谷间隔三十多米，就算绳子够长，也没法弄过山涧。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大森保证过，这个距离扔过去没问题。”
见他们坚持要过来，我也就不阻拦了，多几个人一起走，毕竟是好事啊！就是说说话，也是好的。我建议他们在草胜利添加几道皮绳，可以增加绳子的韧性和承重力。两人觉得是好方法，略一商量，脱下身上的皮衣，拔出石道裁成细条，编到草绳里。
“哇！梦老大，而为好兴致，表演脱衣秀哪！”
“牢骚”和大森刚好回来，就见到梦中人二人光着上身，弓腰翘股的爬在地上。“牢骚”好奇的为着二人转了一圈，又伸手捏捏二人的腰股肌肉：
“啧啧！别说，就二位这身材，啧啧！我还真没见过，长见识。我说一句实话，您二位别得意。你二位的身材还真——不怎么样！你们也不怕影响市容？整个两幅排骨，有什么好显摆的！”
气得梦中人二人连翻白眼，一时说不出话来。见二人没出声，这小子不知死活的蹲在二人身前：
“光天化日之下，二位脱这么光，不是有什么特别噼好吧！”
梦二人互相使了眼色，猛然把“牢骚”扑翻在地，按在地上，开始拔他的衣服。
“我靠，我忍了好久了。我们就是有特殊癖好，尤其对你小子，今天你小子认命吧！”
“不要啊！我是一个正常人呀！不玩这种游戏的，你们别脱我一幅呀！大森，快来帮忙，救命啊！”
“坚持住，我来了。”大森应声赶来。
“大森，你干什么？”
“嘿嘿！帮你脱衣服，不是你叫我来帮忙的吗？”
“我就你来拉开他们俩。”
“对不起，理解错了。”
“那你还不快来开他们。”
“呵呵，你将就一下吧！他们两个人，你一个人，你说我应该站在人少一头，还是人多一头？”
“叛徒，墙头草，无赖。住手哇！色狼呀！……”
四个人翻翻滚滚挤在一起，惊呼怪叫不是传来，引得娲和黑豹惊奇的注视着那边的表演。
“师傅，我们准备好了。”梦中人向我喊道。
我抬头一看，四个玩家一水的新手短裤，排成一排站在崖边。大森的手里抓着一柄石枪，枪柄上拴着编好的草绳。
“你们扔过来吧！”我冲他们喊道。
大森扬手把石枪投出。石枪带着草绳摇摇晃晃的飞过来，插到我这面的石缝中。为了安全，我又把从山里带来的山藤投过去，和绳子并到一起，两头拴到山崖的树上。
梦中人四人分批爬了过来。我拿出娲赶做的几件衣服走过去，分给他们穿上。
“老大，怎么他们都是一身，就我是一条短裤啊？”那个被称为牢骚的玩家问我。
“不好意思，动物皮不够了，只能做这么多。”
我和娲只剩下两张狼皮，再加上昨天的黄羊皮，只能将就着做了三套半服装。
“那为什么给我短裤，给他们是全身的？”
“呵呵！你身材好啊！你看看，他们一个肌肉男，两个排骨架，那有你这么养眼呀！就你这身材：身形高挑纤细，骨肉均匀丰韵，肤色凝碧含脂。再看着眉眼：眉若远山含黛，木若异彩流星，琼鼻粉润上翘，丹唇红润丰盈……”
梦中人三个强憋着笑意，满脸涨得通红。先还耿着脖子，鼻孔翘的老高的牢骚，听到后来，觉得不对味，眨巴着眼睛问我：
“老大，你这是形容我吗？我怎么听着像是杨贵妃呀？”
“哈哈哈……！”梦中人三个再也没有坚持不住，笑倒在地。这家伙也醒悟过来：
“仁义老大！连你也耍我？天老爷呀，你睁开眼看看吧！我招谁惹谁了，怎么都欺负我一个人呀！”
不理假意抢天呼地的牢骚，我招呼大家赶路了。
“喂！你们还有良心没有，怎么也没人安慰安慰我这受伤的心灵。”
“别走呀！等等我。”见我们都不搭话，牢骚收起表演，极极追在我们身后。
多了四个人，走路热闹多了，从梦中人的介绍中我知道。爱耍宝的牢骚叫威猛的神枪杰克。大森的名字是森林守护，和梦中人一起编草绳的叫社会力量，是满有正义感的家伙。因为耐不住寂寞，梦中人仗着我介绍的方法，自创了几个技能，就蹓出了初生地，在草原上流浪，先后遇到了他们三个，一起搭伴儿找智能人。昨天我见的烟，正是他们放的，他们发现了一窝狐狸，钻洞里掏不出来，想用烟熏的方法赶狐狸出动。被我发现了，放烟联络。他们见到有眼升起，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遇到人了。
“你们流浪了这么长时间，发现人居住的迹象没有。”我问他们。
“要遇到人，还用得着到处流浪呀！这个游戏也不知是怎么设计的，遇到个NPC都这么困难。”又是威猛的神枪杰克抢先发言。
“还真没见到，不过那边好像因该有人。”梦中人伸手指着东北方向：“大森说那边有烟雾升起过。不过就是太远了，看不清。要不，昨天看见你身的烟，我们也不会找过来，还以为是遇到原始智能人氏族了呢！”
“你见过那边有烟雾？”我掉头问大森。
“嗯！见过。那时梦中人他们还没到这，就我一个人。有一次我看见有烟火从那边冒起，要不是过不了这个峡谷，我早找过去了。”
“你不会从下游绕过去？”威猛的神枪杰克插话道。
“绕过去？一个人走多危险你不知道？你说说你死过多少次了？再说到下游你就过的了河么？”社会力量反问。
“呃！怎么我一说话你就反对？诚心和我作对不是？”威猛的神枪杰克没法回答社会力量的问话，只好转移话题。
“只要你不说傻话，我就不反驳你。”
“我说什么傻话了？你说说。”
“你刚才说的就是傻话。”
“我……”
不理两人的斗嘴，我迈步向大森指的方向走去，娲和黑豹紧紧跟上，其他人也追在后面。
出了丘陵地带，还是草原，我们一行六人一豹又走了两天，来到了一个湖旁。湖岸长者一人高的青纱帐，成群的动物在湖边游荡，水鸟、野鸭出没在青纱帐里。站在水边放眼望去，湖水碧波荡漾，无边无际。阳光下，泛起金色的波纹，不是有意两条鲤鱼跃出水面，溅起四散的浪花。
“景色真不错！”梦中人来到我的身边。
“是呀。现实中可见不到这种景象了。”我回答。
“这也是我为什么坚持玩这个游戏的原因。不然谁有工夫在游戏里泡呀！忙都忙死了。”
我回头看看梦中人，又是一个被游戏的景色吸引的人。
“哇！好多鱼呀！这里食物来源真丰富，再不用为找不到吃的发愁了！”
“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
“你不吃吗？你此你也没比我少吃一口。”
一听就知道是威猛的神枪杰克和社会力量又斗上嘴了。
“大哥，快看那边，那边好像有我们家人的标志。”娲跑过来，指着东北方向对我说。
我顺着娲的手指，只见东南方目力所极的地方，有一根四、五米高的杆子立着，上面好像飘着一面旗帜，太远了，看不清旗子上绘了什么。
“走，过去看看。”
我招呼几人一起过去。
来到那个杆子前，我们见到杆子顶上栓了一张动物皮，皮上绘着一幅图画。九条弯弯曲曲的细线，汇聚到中心一个圆上。看上去像一个变形的太阳。
“真的是我家的标志。大哥你看，真的是我家的标志。”娲跳着脚，在我身边蹦跳着。
“你家那是什么标志呀？跟鬼画符似的。”威猛的神枪杰克又发着感慨。
“什么鬼画符，你是九条河汇聚在一起。听大阿马说，我们家人就是分别从那九条河来的。这个标志就是我们家的象征。”
我们几个玩家相互交换着眼色，社会力量点点头说：
“是图腾，原始人的图腾。一般一个家族一个自己的图腾，和其他家族区分开。”
“那这就是九渠氏族了。”我说道。
“叮！仁义天下命名氏族成功。此标志氏族命名为九渠氏族。”
第五章 燕山风雨 第一节 初临燕山
见我突然愣住，几个玩家奇怪的看着我。我收回心神，对他们几个笑一笑：
“没什么，系统提示，我刚命名这个氏族为九渠氏族。因为好长时间没听到系统提示了，突然听到一下子不适应。”
“刚命名的？”
“对。就是我刚才的那句：那这就是九渠氏族了。系统判定为命名。”
“不是需要使用命名技能吗。我没听你说命名呀！”
“谁知道，反正系统提示是命名成功。”我回答道。
“系统的性能介绍一直不全，很多都需要我们自己摸索，这也是这个游戏的卖点之一，随意性大。”翩翩梦中人下了判断。我们几个都点头同意。
“娲，你说这是你们家的标志，怎么看不到人呀？”我回头问娲。
娲正东张西望的找着什么，听到我问话，回答道：“这个标志只是表示我们家人到过这里，这是我家的活动区域。可具体在哪，还有慢慢找，不过，应该不远了。”
这么说，九渠标志的作用就是界碑，疆界内就是族人的活动区域。
“你们这种标志一般离驻地有多远？”
“不一定，那要看打猎的难易了，猎物多的方向，标志里的救援，猎物少的方向标志就离得近。不过，标志离驻地最远不会超过三天的路程。”
三天哪！那就是一百多里地。我们几个四下望了望，谁也看不出应该怎么走。
“娲，我们是向哪边走吧！”威猛的神枪杰克着急得指着东南方向问娲。
“不是那边。”娲指着身后偏北的方向：“向哪边走，可能要走三天。”
“你怎么知道是那个方向？”
“你看标志，有图案的一面向着东南方。我们家安指标者的习惯是，有图案的一面向外，背对这驻地。”
“那你又怎么判断要走三天？”
“这简单，你看这个标志很破旧，却没有更换，一定是因为距离远，家里人不常来这。所以我说要走三天。”
小姑娘对这我们几个侃侃而谈，说得头头是道，不由得另梦中人四个刮目相看。
“呵！看不出吗！我们娲小小年纪，知道的满多的吗！说话一套一套的。”威猛的神枪杰克调侃着娲。
“这是必须知道的常识。”娲认真地回答：“家里人只要会走道，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必须学习这些指示知识。要不然万一走失了，就找不到家了，那会很危险。”
“明白了吧，这是常识，你连一个小姑娘都不如，鄙视你。”社会力量奚落着威猛的神枪杰克。
“靠。我不知道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他们族人。可我不知道我不瞎说。不像某些人不懂装懂。”
威猛的神枪杰克无话反驳，社会力量得意地吹起了口哨。
“你……，你别得意，等你那天出丑的时候，看我怎么说你。”
社会力量瞟了他一眼，继续摇头晃脑的吹着口哨。
两天后，我们又看到了山，烟雾蒸腾的山。山不是太高大，连我出生的怀玉山一般都没有，和龙门山的高度差不多，不过没有龙门山险峻，山的坡度不大，长满了绿油油的树。山里几处地方升起了白色的烟雾，随风飘过山峰、峡谷，大部分山峰被烟雾笼罩住。
“你们看那座山，全笼罩在烟雾里了。真像一座烟山。”威猛的神枪杰克指着山对我们大声喊道。
还没等我们搭言，有猛然跳了起来。
“成功了。成功了。命名成功了。”
“有病啊你。一惊一乍得干什么？吓人哪！”社会力量出生骂道。
“那座山，我命名成功了。”威猛的神枪杰克还处在兴奋之中，没有理会社会力量的口气，向我们解释着。
“你把它命名成什么了？”森林守护也引起了兴趣。
“烟山那！我刚才不是说它是烟山吗！系统通知我命名成功了。”威猛的神枪杰克突然站着不动，估计是查观察者标识的功能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悻悻的说：“这系统还是一个耳背，我说得烟山是烟雾的烟，它给听成燕子的燕了。”
“烟山？哈哈哈……，有创意！”社会力量抓住机会大笑起来。
“靠！我又不是想要命名它为烟山，系统判定的，值得你这么笑话。”威猛的神枪杰克嘟囔道：“笑吧，小心你下巴掉下来。”
来到山里起烟的地方，还是没遇到人，不过人类活动的痕迹却处处可见，人走过留下的小路，山上砍伐过的树桩，以及燃烧后的灰烬，都说明经常有人到这里来。
“娲，你记得这里的景致吗？”我回头问娲。
娲迷惑的摇着头：“不记得，我没来过这里。我记得我家是平原地区呀，怎么标志指道这里了。”
“标志没错应该就没问题，也许是你家迁徙了，在你离开以后才搬来的。”偏偏梦中人回答道。
“对，这些人应该搬过来不太长。”森林守护也补充道：“你们看那些伐过的树桩，断痕还挺新的，从痕迹判断，是三个月以内砍的。”
“你能肯定？”威猛的神枪杰克问道。
“当然，我在现实中就是护林员，这点问题还难不住我。”
我看看这里的地形，四面环山，山上长着各种树木，以松树居多，几条小路蜿蜒曲折，通向周围的山里。中间是一片四、五百平米的小盆地，盆地中央有一个生火用的石圈，圈里的火灰足有半尺厚。看来这里即便不是智能人聚居的地方，也是一处重要的中转站。
“也快天黑了，我们今天就住在这吧！”我征求几位玩家的意见。
“你说了算，还问我们干什么，我们不是已经说过选你做老大吗？”威猛的神枪杰克抢着说。其他几个人也点头同意。
“那我来安排一下任务：娲和社会力量留在这里找劈柴生火；梦中人和杰克去找水；大森跟我去捕猎。谁有意见没有？”
“我，我有。”威猛的神枪杰克抢着说：“我也跟你去捕猎吧。”
“不行，这里的情况我们都不熟悉，大家不能单独行动，两个人一组，遇到情况可以互相照应。”
“那我跟大森换换，我去打猎，他去找水。”
“就你？打猎你有我强吗？”大森问杰克。
“呃！”威猛的神枪杰克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定了，老大这么安排是为了大家的安全。想打猎以后有的是机会。”翩翩梦中人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大家没意见就去做自己的事吧。尽量不要走单喽，不要到太远的地方去。”
四个人纷纷起身离开，只剩下森林守护留了下来。
“大森，你看我们去那里打猎好？”我想森林守护询问。
“嗯……，我看咱们还是出山吧，草原上猎物多，山里我们不熟悉，不一定找得到猎物。而且，一般山里的猎物都比草原上的凶猛，我看还是去草原。”
“我也这么想。走，出山。”
山外的草原上，野羊、野鹿随处可见，一般都是四、五十只一群，不过比起怀玉山外的数量可就差多了，怀玉山外的种群多数都有五、六百头，上千头的族群也能看到。
这里的动物大概经常遇到狩猎的人，比怀玉山外的也显得要机警，我和大森还没接近到三十米，就一哄而散，躲得远远的。我和大森几次围猎计划都以失败告终。
“大森，看来我们这种围猎的方法不行，要换一种。”
“是啊！就咱们两个人，堵不过来。要不然把牢骚几个也叫过来？”
我抬头看看天，太阳已经快接近地平线了。
“不行，来不极了。等八他们找来，天就黑了。”
“那怎么办？”
我看着远处的羊群，离我们足有五十多米，我就是用标枪投，也不见得能投到那么远，准确性更不用说了。回头看看森林守护，突然记起他在龙门山的那一投，石枪连着绳子起码有二、三十斤的重量，他愣是拽出了三十多米，想来力气不小。
“大森，你回头标签吗？”
“会！”
“能投多远？”
“最远大概五、六十米！”
“你看，站在这里，你能投中那群羊么？”
大森用眼睛瞄了瞄，摇摇头说：“投到没问题，不过准确性就差了。而且就算投中了也没用，这么远标枪飞到了也没力量了，杀不是羊。”
“那你多远有把握？我是只有杀伤力的攻击。”
“三十米以内，我有把握一击必中，而且会造成重伤。可我这块头，到不了三十米就被羊发现了。”
“要是使用潜行技能呢？也到不了三十米？”
“潜行技能？我不会呀！”
“不会潜行技能，你以前捕猎时没用过潜行？”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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