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代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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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使用潜行技能呢？也到不了三十米？”
“潜行技能？我不会呀！”
“不会潜行技能，你以前捕猎时没用过潜行？”
“没有，龙门山地上爬的动物不多，而且都是小型动物，见到我就钻洞了，只要堵住洞口用烟熏，就连窝端了。”
“那你投掷的技能这么强，怎么练的？”
“嘿嘿！打鸟呀！龙门山地上爬得不多，天上飞的多。找个合适的地方，弄堆石头，往哪一坐，过来一只打一只，慢慢的就强了。”
看森林守护脸上露出憨憨的笑容，大概是沉浸到大鸟的幻想中了。
“大森，我先教你潜行技能，你看能不能潜到羊群近处用标枪攻击。”
“行，你说吧，怎么能连出潜行来，费不费时间？”
我启动传授技能，确定传授森林守护技能潜行。正等着我介绍技能自创方法的大森突然一愣。
“老大，我怎么突然接到一条信息，问我是不是学习技能潜行？”
“对呀，我传授你的，你只要确定学习就行了。”
“这样啊！和翩翩梦中人叫我们是不一样啊。”大森一边嘀咕，一边确定学习。“唔！学会了。潜行，辅助技能，难易等级1等0级，熟练度0，技能应用，潜匿行踪。跟老大学习技能真简单呀！”
“梦中人怎么教你们的？”
“他是告诉我们怎么做能自创技能，然后我们自己去摸索。”
“呵呵！这样教啊！看来他还没有创出传授技能，我这是使用传授技能直接教给你，不是告诉你方法让你去创造技能。”
这个梦中人，人倒是挺诚实，是个尊师重教的典范，可怎么学的这么死呀！我那么教他是因为不能在游戏中见面，只能在虚拟城留言，他怎么进了游戏也来个照抄，一点不知道变通？
“还是老大的方法好，即省事又快捷。”
“各有利弊吧！”我回答：“梦中人的方法虽然费事，但技能是你们自创的，增加智商和创造力，我这种是省事，可除了技能，没有属性值奖励。”
“是啊！不过我到无所谓，只要会了就成。”
我伸手摘下背后的标枪递给大森，示意他过去试试看。大森启动潜行，悄悄摸过去，果然走道离羊群三十多米的距离，羊群还没有反应，照常低头吃草。森林守护举起标枪，瞄准一只羊，扬手投了出去。标枪笔直的飞了出去，扎入一只羊的身体，从另一头穿出，把这只倒霉的羊钉在了地上。我在一次被森林守护的力量惊呆了。
森林守护肩上扛着死羊，走在我的身后，实在憋不住了，问我：
“老大，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没有啊。”
“那老大总回头偷看我干吗？”
“噢！我是奇怪你的身材。你看我么几个都是一米五多点，就你长得足有一米七，差距怎么这么大呀。”
“是为这个呀！这我知道。《生存》游戏在创建人物时，自动提取了玩家脑内的记忆，在十六岁时的原貌的基础上适当的减少一定的比例形成的。你们几个在现实中应该只是一般体形人，所以差距不大，而我十六岁就一米八多了，现在都超过两米了。”
“原来这样。我说怎么觉得自己矮了，原来是游戏公司私扣了。”
“不用为身高烦恼，盛夏说了，游戏任务随着年龄的增长，身高、体重都会增加。而且根据玩家锻炼的强度不同，除正常增长外，还会有额外的奖励。游戏初期减少玩家的身高、体力，就是为以后的发展作准备。”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问道，这应该属于内幕消息，不是一般玩家知道的。
“嘿！有个朋友在盛夏当小职员，私下透露给我的。”
“你有什么内幕消息没有？”
“没有，他也知道的不多，都是没用的。”见我不信的眼光看着他，耸耸肩道：“真的煤油，我发誓，不骗你。有内幕我还会混得这么惨吗？还需要向你学技能？”
这倒是真的，看森林守护憨头憨脑的样子，应该不会藏那么多心眼吧！看来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了。
第五章　燕山风雨　第二节　夜传群技
　　　　我和森林守护回到暂住地的时候，他们四个早就等极了，要是知道我们去得方向，估计威猛的神枪杰克已经跑了两个来回了。就这样要不是梦中人拦着，他也跑出去了。远远的肩我们路了头，这家伙一蹿而起，撂了句：接老大去。飞也似的冲向我们。老远就喊：
“老大，你们可回来了，这是上哪打猎去了？不是又跑了一趟碧洋湖吧！”
碧浪湖是我给发现九渠氏族图腾的那个湖起的名，这家伙当时就不干，非要叫牧羊湖，说湖边羊最多。可我仗着先下手的优势，得到了系统的确认，要改名必须五十年后，而且是四十个玩家一起申请才能通过。现在要凑齐四十个玩家？那不是开玩笑么，就是凑够了人数，也不见得人人通过，更不必说还有五十年的限制了。为了这个，这家伙耿耿于怀，这也是为什么他命名燕山成功喽激动的原因。五十年的冠名权，不管谁查看燕山地图，后面都有一个红字备注：威猛的神枪杰克命名。
“这么短的时间，那够跑一趟碧浪湖的？”森林守护好像不知道这家伙的讽刺，居然正正经经的回答。“你别看这里的猎物不少，可一个个猴精的，离得老远就跑了，要不是老大传了我一个新技能，兴许现在还回不来呢。”
“老大传你新技能了？效果如何？厉不厉害！”一听有新技能，威猛的神枪杰克也顾不得嘲讽了，急忙追在森林守护的身后。
“特实用的技能，潜行。我使用技能后，偷偷摸摸的蹓到了离羊群三十米的地方，羊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在配合我2等7级的投掷技能，一标枪就把这只羊钉在地上了。要知道不用潜行技能，五十米外羊群就四散跑了，这还是刚学会，才1等0级，要是技能升到10等的时候，估计我就是站在你对面，你也发觉不了。你说厉不厉害？”森林守护一通乱吹，听得威猛的神枪杰克两眼放光。
“快说说，用什么方法能创出这个技能。”
“用什么方法？那你只能找老大问去了，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会的？”
“老大有一个特殊技能——传授，当时老大使用传授技能叫我，我就听系统提示我是不是学习仁义天下的技能潜行，我选是，技能就出现了。”
听到森林守护说的话，威猛的神枪杰克知道不能从他那得到提示，于是挂着一脸谄媚的微笑追上我：
“嘿嘿，老大，一路辛苦了。您看我帮您拿点什么？要不这标枪您给我拿着。”
“不用，不用。”我故意逗他，谁让这小子嘴欠，不让他着着急，我心里都觉得过不去。
“等会儿我还要跑一趟碧浪湖，这标枪我还要用来防身呢，可不能交给你。”
我一面回答着威猛的神枪杰克，一面想着大森的表现。看不出大森这个大家伙，表面憨厚，心眼也不少，竟然能看出我心里不爽，懂得为我制造机会，调笑威猛的神枪杰克。看森林守护现在的表现，和刚才推脱不知道内幕时的表现差距这么大，我不由得提高了警惕，这大家伙表里不一，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我别被他的表面憨象蒙蔽喽。
“嘿嘿，一句玩笑，老大您还当真了。别说现在没事，就是当真有事需要跑一趟，那也用不着您亲自去，招呼我一声不就的了。”
“招呼你一声，你能替我去呀？”我来到了娲升的篝火旁，盘膝坐下。
“那当然，为了老大，你叫我上到山，下油锅，小弟决不含糊。”威猛的神枪杰克站在我身边，装出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拍着胸脯对我说。
“那好，我也不用你上刀山、下油锅，我想吃鱼了，你就跑一趟碧浪湖为我抓几条鱼吧！”
“没问题，这点小事您就交给我吧。”威猛的神枪杰克满应满许，也做到了我的身边。
“你怎么做下了？不是要为我抓鱼吗？”我故意一连疑问的问威猛的神枪杰克：“对了，你没有装鱼的工具。娲，把咱们的石盆拿来。”
接过娲地过来的石盆，威猛的神枪杰克一脸的尴尬：“不会吧，老大！你真让我跑一趟碧浪湖呀！这一趟可就是四天的时间？”
“对呀，你不是说这是小事吗？”我满脸认真。
“天哪？那是玩笑啊！老大您不会连玩笑都听不出来吧！”
“是玩笑吗？我怎么记得你拍胸脯、打保证的，不像玩笑的语气啊。”
“啊！啊！”虽明知我是在开玩笑，可威猛的神枪杰克还是无话可回。嘿嘿！谁让你惦记着我的技能来着，只有吃一次哑巴亏了。
我们两人在这耍宝，旁边的观众可受不了，早笑倒一片了。社会力量还怪叫着也为他带回一条。农的威猛的神枪杰克更加的不自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后来干脆找黑豹玩去了。
娲的烹饪手艺再一起得到了全员的肯定，我们五个玩家各个吃的满嘴流油。
威猛的神枪杰克一边大嚼着手中的羊腿，边竖起大拇指对娲说：“娲。这烤羊的味道地道。比我家的厨娘做的还好，那天我非让她来向你学学。”
“上这来学？这可是游戏里，你想给你厨娘配个移动电脑啊？”社会力量马上出言反驳。
“配个电脑怎么了？不就三万多块钱么！我又不是出不起。”
“哼哼。”社会力量用鼻子冷哼两声：“又显你是大少爷呀？不就家里有两钱吗？至于处处挂嘴边上么？”
“谁总挂嘴边上么？我不就是说让厨娘来学学烹饪手艺么，这有什么值得你吃味的！”
我看着他们二人争来吵去，而梦中人和大森一边似笑非笑的观看，一点劝阻的意思也没有，不由充满疑问。
翩翩梦中人见我疑惑的眼神，走过来坐到我身边，说：“你别为他们担心，这两个人在现实中就认识，还是好朋友。只不过一个穷，一个富。富的总找机会显摆显摆，穷的看不过，就和他唱对台，两人谁也不会往心里去。我私下听社会力量说，他现在用的电脑头盔还是杰克送的。”
我说怎么会这样呢？两人处处作对，但是只动动口就算了，原来是这种关系。他们两人的这种关系使我想起了好友凌峰，这简直就是我们的翻版，不过我们没有那么多的争执，一般是我出钱，凌峰出力。
凌峰这小子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自从那次通话以后就一只联系不上，也不知道他在游戏中混得怎么样。我几次下线给他打电话都没人接，连他在游戏中的名字也不知道，虚拟城中也没法联系。他妈的你就不会给我来个电话，至于这么忙吗？
笑笑闹闹中吃过了晚饭，劳累了一天的娲缩在火堆旁睡着了。我们几个不用睡觉的玩家也分散开来，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情。森林守护又到林边找了一块大石头，当成杠铃练力气，翩翩梦中人和社会力量顿在篝火的另一边窃窃私语，我当然是修炼技能自然之心。只有威猛的神枪杰克一反常态，既没找人聊天，又没和黑豹玩耍，而是围着我兜圈子，不时露出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祥和我说什么，又怕打扰我的表情。
他可没想到，我的自然之心启动以后，周围的环境，事无巨细，都会反映到我的脑海里。我现在的自然之心技能的10等3级熟练度已经到了84％，笼罩范围达到了四十米。连对面火堆边的梦中人和社会力量的私语都听得清清楚楚，看的明明白白，他在我身边的动作、表情更是难逃法眼，我就知道他还在惦记着我教给森林守护的技能呢！
我退出修炼状态，挣开眼，威猛的神枪杰克马上发现了，急忙凑上来。
“老大，你修炼完了？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勤奋的玩家，有工夫就练技能，怪不得创出这么多技能呢。”
听了他的话，我哭笑不得，我还勤奋？那那边举石头的算什么？为了学技能，竟然挣着眼说瞎话。
“不对吧，我看大森就比我勤奋。他举的那块石头我恐怕连十次都举不起来。”
威猛的神枪杰克扭头看了看正举的兴起的大森。
“……，291，292，293……”大森嘴里念叨着。
“就那也算锻炼？空有一身力气有什么用，要不是您传他潜行技能，还不是捕不到猎物。”
他倒是有横心，句句不忘挂着技能两字，还特意加重语气，生怕我听不到。
看他憋得也差不多了，我也不想再难为他。
“你是不是想学我的潜行技能？”
“对！对！老大英明，能教我吗？”
“当然能教。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
“嘿嘿！我不是怕老大你误会吗！你知道我这张臭嘴，一点把门的没有，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老得罪人。为这个，志杰没少提醒我，可我就是改不了。噢！志杰就是社会力量。什么破网名，社会力量？他到没叫艰苦奋斗。”说着说着，这家伙老毛病有犯了，开始议论起社会力量的网名来了。
看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突然意识到犯毛病了，急忙刹住。
“嘿嘿！又走题了。老大什么时候教我技能呀？”
听到我和威猛的神枪杰克的对话，翩翩梦中人和社会力量也停止了聊天，注意起这里的发展，我招手把他们就过来，又让杰克去叫森林守护。
“你们都会什么技能啊？干脆我把能传授你们的技能都教给你们，你们看有不会的就学习怎么样。”
“好啊！好啊！老大快教吧！”威猛的神枪杰克最兴奋。
社会力量和森林守护也点头同意，只有翩翩梦中人有点犹豫：
“师傅，你真的要教我们，不怕我们被判你！”
“有什么被判不被判的，一个游戏，大家难得聚在一起，玩得高兴就行了。再说了，你们能力强了，我也安全，难道你们能看着我被老虎追，狮子咬无动于衷？”
“就是，就是。老大你只要教会我技能，我就作你的保镖，天天守着你，不让你有一点伤害。”
见我都不在乎，翩翩梦中人当然更没意见了，多一个技能就多一分生存的保障。谁会把到嘴的好处吐出来。
“传授观察者翩翩梦中人、社会力量、森林守护、威猛的神枪杰克技能枪击。”
“传授观察者翩翩梦中人、社会力量、森林守护、威猛的神枪杰克技能刀击。”
“传授观察者……”
我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已经会了这个技能，从头开始一条一条的向他们传授，系统系统提示：“传授失败，您的传授等级不足，无法传授高级技能。”才停止。因为教娲写字，学习一些生活技能，我的传授等级已经长到了2等1级，我的技能大部分都能传授给他们了，只是几个特殊技能无法传授。
虽然重复的不少，但他们也或多或少的学会了三五不等的新技能，四个人各个欢天喜地，兴奋不已。
“哈哈！五个，我一下增加了五个新技能。”威猛的神枪杰克最为高兴，因为四人中数他最懒，自创的技能也最少，这回他的收获最丰厚。
“谢谢，谢谢老大了，没说的，今后您就是我的老大，我看说干对你不恭敬，我就去教训他。”威猛的神枪杰克向我信誓坦坦。
“那么说以前你是不承认仁义是老大喽。”社会力量有抓住了他的话瓣。
“我说你怎么老根我过不去呀！我的意思是说，我是从里到我的信服老大，程度不同你懂不懂。”
“牢骚的意思是说，以前他是口是心非，现在才心服口服。”一项稳重的翩翩梦中人也出来凑份子。
“不是呀！你们怎么老曲解我的话。仁义老大你别听他们的，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
看着威猛的神枪杰克急赤白脸的解释，我们四个笑倒了两双，欢开的笑声夹着一个不协调的哀号回荡在空旷的夜空中。
第五章　燕山风雨　第三节　娲女归族
　　　　清早和煦的阳光照下，又是一个清爽的早晨，一夜未睡的五个玩家早早起身，收拾随身的行囊，准备新一天的征程。娲女也已经起来了，现在她成了我们专职的厨娘，每天三顿饭，顿顿不拉为我们准备好食物。光为这个原因，威猛的神枪杰克就自豪的不得了，得空就说自己英明伟大，向哥四个提议跟着为和娲走，不但的了实惠，而且不用为做饭发愁。
吃罢了早饭，我没政局到一起，商量怎么去找智能人，突然，一阵歌声随风传来。
“小小姑娘，
清早起床，
快快梳洗，
走下山岗。
我不贪婪，
我不妄想，
晚期弓箭，
去打豺狼……”
清脆的歌声悦耳动听，妩媚中带着一种阳刚之气，闻声就知道是一位巾帼须眉。我们五个玩家闻声一愣，那位女子唱的明显是现实中儿歌改编成的歌曲。而且吐字字正腔圆，一口标准的普通话，绝对是一位女性玩家。
前一刻我们会在为找不到人类的驻地发愁，这一刻就来了一位领路人，还是一位美眉！我们几个正在互打手势，推举接头人，一直没出声的黑豹已经猛窜出去，向着歌声传来的树林飞跑过去。
“我靠！大黑，快回来，那不是猎物，是和我们一样的玩家，你可千万嘴下留情呀！”威猛的神枪杰克一边怪叫，一边追在黑豹的身后。可就他那速度那是黑豹的对手，还没跑出二十米，前面的黑豹已经钻进了树林，消失了身影。
“快追。别让黑豹惹祸。”社会力量也提起了精神，紧跟着威猛的神枪杰克进了树林。偏偏梦中人和大森紧随在后。只剩下我和娲站在原地。
原本我也是想追黑豹去的，但不知为什么，娲听到歌声之后，整个人就像变傻了，浑身微微颤抖，嘴中喃喃自语，呆呆得站在火地旁，一动不动。我也只好陪着她在这里站着。
这时，树林深处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
“哇！救命呀——！那里来的黑豹咬人了。快来人呀——。”
间中还伴随着黑豹兴奋的吼叫声。
我一听心中大急。虽然梦中人几个追过去了，可他们和黑豹不熟，根本控制不了黑豹的行动，何况黑豹的速度比他们快多了，听那传来声音的距离，那个女子离我们这里起码有五、六百米的距离，等梦他们到达的时候，估计那个女子不死也要掉块肉了。
因为森林茂密，站在这里一点也看不到森林里的状况，只能听到那个女子走调的惊呼声和黑豹的咆哮声，还有就是威猛的神枪杰克想阻止黑豹行动的呼叫声。
“娲！娲！你怎么了？快醒醒，黑豹惹事了。你快去制止！”我焦急的呼喊着娲。
听到我的呼喊声，娲慢慢的回过神来，向我喃喃的说：“天神！天神姐姐来了。”
“什么天神姐姐？你先别想别的，快和我去救人，晚了就来不极了。”
“天神姐姐，那是天神姐姐在唱歌！大哥，我们找的家了。”娲根本没听进我的话，自顾自的说着。
不过我也听明白了七八分，唱歌的女子娲应该认识，很可能就是她先前告所我她们家的九个玩家之一。
“你是说唱歌的是住在你们家的天神吗？那你跟应该快点去了，黑豹正在攻击她。”
娲这回听懂了我说的话，看了看森林方向，又看着我摇头说道：“不会的，黑豹和天神姐姐可好了，它不会攻击天神姐姐的，一定是听出了天神姐姐的声音，跑去接了。”
我侧耳听听，森林里女子的叫声不知什么时候听了，黑豹和梦中人几个也没了声音，四周一片死寂。我正奇怪怎么突然安静了下来，那女子悦耳的嗓音又传了过来。
“幽魂？你是黑豹幽魂吗？”
“嗷——”一声长长的豹吼。
“你真的是幽魂！几个月不见，你长大了不少，连我乍见你都认不出来了。这几个月你躲哪去了？哑女呢？哑女没和你在一起吗？”
“嗷——”黑豹又叫了一声。
“对不起小姐，请问您说的哑女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吗？”这是威猛的神抢杰克的声音。
“对，就是那么大的一个女孩，你见过吗？她是不是出事了？”女子的声音已经微微发颤了，可见对娲的关心。
“没出事，没出事！娲正在树林外呢。和我们老大在一起。”
“娲？老大？你们能带我去吗？”
“没问题，走吧！就在下面的小盆地里。”
娲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天神姐姐对我可好了，我的弯刀就是天神姐姐送的。”
“就是你那把象牙弯刀？”
“对，就是这把。”娲拔出刀拿在手里把玩着。
看着娲手里的弯刀，我心里有点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呢？听声音应该是个美女，要不然威猛的神枪杰克也不会用那种献媚的语气回答她问题了。
正想着，那边黑豹已经穿出了树林，飞跑着向我们这边冲来。随后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子在威猛的神枪杰克等四个人的簇拥之下走出树林。
娲欢叫着迎了上去，那个女子也认出了娲，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加快了脚步。一大一笑两个女孩在半路上相遇，张开双臂拥抱在一起。
我随在娲的身后，也来到她们的身边，看着她们真挚的微笑，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这才落了地，总算把娲安全的送回家了。
离近了看这个和娲拥抱的女子，一股青春靓丽的感觉扑面而来。她身材高挑，好像比我还高一点。头上带了一顶草编的遮阳帽，没有帽顶，只有一个带大沿的帽圈，遮住了半拉观察者的标识。头上的长发向上梳起，在头顶用草编了一条发带拴住，长出的头发随意的票在脑后。和我初见娲是一样，也穿着同样款式的鹿皮衣，露出雪白的双臂和纤长的美腿。左手挽着一张木弓，身后背着一个箭囊，里面插了二十来之箭。
那个女子大概是因为和我们不熟，初会娲时的激动过后，见我们这么五个半大小子（游戏里，我们的年龄都是十六岁）围在四周，看着她们拥抱在一起，感到尴尬。推开娲，站直身子，伸手拽拽并不褶皱的鹿皮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