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代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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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上，我知道钱是绝对要不过来了，自从大学开始，只要他已搬出“你小子的老爸是大老板”，那就绝对是要赖帐了。
“好了，子人，不聊了。哥哥我还赶着上游戏呢？和你聊了这半天，我的限制时间早过了。”
“到虚拟城发消息给我。”在凌峰挂电话前，我大喊了一句，随后就听到了电话里传来“嘟……嘟……”的盲音。
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到了数字9，我觉得精力已经恢复了，也坐下来戴上了头盔。
从高空下坠，连失重的感觉都那么真实，劲风扑面而来，打得我连面生痛。眼看着大地飞速接近，在距地面四五倍米的时候，我启动了降尘，身形猛然一顿，一股白光包围了我，下坠的速度慢了下来。
这是我和娲一起寻找就去氏族时学会的方法，在刚出太空站的时候，不开启降尘，而是利用引力自由下坠，等到地面附近的时候再开启降尘功能。这样做唯一的好处就是下降速度快，大于可以节省20分钟的时间（游戏里的时间）。
身在半空，我就觉得营地的气氛有点不对，原来营门总有智能人进进出出，现在怎么冷冷清清，而且站卫兵的人也换了，原来的两个精壮的男人不见了，换上了四个伤残人员。营地了工作的女性也不多，只有寥寥几个，就是满营乱跑的小孩也不知道哪去了。内营的空地上，两个身影发疯的举着石锁，看身形向是威猛的神枪杰克和再看我砍你。
没等我细看，白光裹着我穿透草棚屋顶，降落在我居住的草房内。娲正在我的草房内转磨，看到我降落，没等我身上的白光散尽，就扑上来来住我的手。。
“大哥哥你总算来了，真把人急死了。你就带我去吧！他们都说我小，不带我去。”
说着话，就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跑。娲的行为弄了我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娲，等一下，你这么几干什么？拉着我上哪去？”
“喔！大哥哥。我急忘了，你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族里出大事了，大阿妈、拿塔和森林大哥、升刚大哥都去了，族里的人也都去了，就是不带我去。”
“出什么事了？”我大吃一惊。这么兴师动众的，事情一定小不了。
“狩猎队碰到长毛怪了。死了好几个人。还是你们‘天神’回来告诉我们的，他们俩不知怎么了，正在营地发疯的举石锁呢！”
内营里的果然是威猛的神枪杰克和再看我砍你，从他们的叙述中我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今天威猛的神枪杰克和再看我砍你带队去狩猎。现在草原边缘的猎物不多了，这两个大胆的人聚到一起，自然不满足已添置列岛三五只羊的战绩，于是向草原纵深走去。
草原的深处，猎物自然比边缘多多了，开始的时候只是偶尔见到几只羊啊、鹿啊，越往里走，猎物的种群越庞大，两人带着八个就去族人，采用八方合围的战术，永远成的攻击武器标枪投射，不一会儿就杀死了三只羊，两只鹿。很快又把一只云豹围到了狩猎的圈子里。
可惜云豹不是鹿羊，移动速度和机敏都远远不是那些软弱的哺乳动物可以比拟的，猎人们才刚刚露头，那只猎物已经发现了情况不妙，立即掉头就跑。猎人们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慌乱的把手中的标枪投了出去，效果可想而知，结果让这个小家伙从两个智能人之间的缝隙中窜了出去。见到这个小家伙机警的表现，威猛的神枪杰克和再看我砍你哪能放过，自然是带队急追。
黑豹幽魂给众位玩家的印象极深，那超强的战力，机动灵活的战术，还有就是忠诚，是我们每个人都向收这么一支专宠。可惜这种事可遇不可求，我们遇到的不是狼就是剑齿虎。狼就不必说了，谁会喜欢一条骚轰轰的宠？剑齿虎，想收没胆量，养一条大虫，不被吃喽就万幸，哪有人敢招惹呀！现在碰到了一只合适的，两人哪里会放过。
人的跑步速度是无法和动物比的，尤其是以奔跑著称的动物，先还能追这批过后面跑，可追着追着，就只见到云豹的影子了，遥遥的吊在前面。眼看着那小家伙转到一片树丛后面不见了，十个人都捻了过去。
来到树丛前，众人就见树丛后面的枝叶一阵晃动，大家怕云豹再次逃脱，纷纷向枝叶摇晃得最厉害出透出标枪。
“然后呢？”见两人在关键时刻故意停了下来，我催着他们快说。
“然后？然后就看见树丛后面转过来一头猛犸象，一出树林，不由分说就向我们发起了进攻。这不是，我们就回到这来了！现在所有能力属性恢复到初生状态。耐力又变成80了，要不然我们干什么在这举石锁玩呀！什么都要从新练。什么破游戏！”
“那些NPC智能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一看事不妙，我们就让他们先逃，我两个掩护。我们死的时候，他们还在逃。猛犸象追没追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死的时候，还看到树林里又出来了几头猛犸象。我们重生回来后，赶紧告诉曦黄他们去接应。这部曦黄把能取得都带去了吗，就剩下我们这些碍手碍脚，跑也跑不动，打也打不动地留在营地。”
怪不得营地里这么冷清呢。看来我也应该去看看。
“你们出示地方在哪里？曦黄他们走了多长时间了？”
“我也说不清在哪，大概是东南方，现在不知追到哪去了。曦黄他们已经作了两个小时了吧！”
两个小时？估计我是追不上了，不过还是要试试运气，怎么说我也是九渠氏族的拿塔，不去怎么行。
“娲，把你的游魂借我用用，你和威猛的神枪杰克、再看我砍你留在营地。”
“不吗！我要和大哥一起去，我也要去救族人。”
“这回不行，猛犸象不比剑齿虎，如果真遇到了向群，我们也许都回不来了。你看阻力现在就剩下一些老幼病残，如果我们遇难了，你就要接任族长，带领大家继续生存下去！这副担子可不轻呢！”
“大哥，这不会是真的吧！你们都回不来了？那大阿妈也回不来了吗？”
“大哥不知道哇！所以出去找。你的任务就是守好营地，不要让族人在受到伤害，你现在氏族里唯一的拿塔，所有人都需要你照顾。你有责任不让你的族人再受到伤害，告诉大哥，你能做到吗？”
娲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第六章　迁族怀玉　第五节　浴血荒原
　　　　“幽魂，你能确定曦黄族长她们是向这个方向来的吗？”我停下来喘息着说道。
黑豹幽魂自然是不能回答，扭头看看我，蹲下来等我缓过气来。
大草原上，四周都是半人高的荒草。游戏里已经进入秋季了，草原上的草渐渐枯萎，原本绿油油的叶子，已经大部分落出了半黄的颜色。目力所及的范围内，除了趁冬季来临之前，努力多吃一些青草，好积蓄肥膘准备过冬的动物，什么也没有。
我已经在这荒芜的草原上奔跑了三个小时了，可还没见到曦黄他们的踪影。是不是追错方向了？我真有点怀疑黑豹的能力了。可看前面的黑豹，还是信心灼灼。我也只能半信半疑的追上去。
刚进入草原的时候，我还能分辨出曦黄他们走过时趟出的痕迹，但深入以后，由于杂草的稠密，以及各种动物走过留下的痕迹增多，已经五分分辨哪些是人留下来的，哪些是动物留下来的，我只能靠黑豹灵敏的嗅觉来鉴定方向。
现在的方向已经偏离了威猛的神枪杰克给我的提示，黑豹带着我，先是向东南方，跑了两个小时以后，拐向了西方，我们在草原上兜了半个圈。
又跑了半个小时，我终于又发现了。眼前的草原明显留下了打斗的痕迹，一道宽有十几米的踏痕，向被重型汽车碾过，杂草东倒西歪，地面上还有深深的蹄印。从那巨大的椭圆型足迹可以看出，这就是猛犸象留下来的。在象蹄印的周围，是一些杂乱的浅痕，比较凌乱，乱七八糟的围在象的周围。还有一些折断的刀枪丢弃在地上。
这道踩踏的痕迹从南方过来，向西北方而去，这种种迹象表明，应该是人类一路败退，且战且走；而猛犸象一路高歌猛进，尾后穷追。
这草原附近只有曦黄的九渠氏族居住，这和猛犸象激斗的人群应该就是来救援族人的曦黄他们留下的，看来他们已经和猛犸象遭遇了。我加快速度追了过去。
越向前跑，我越觉得有点心惊胆颤的感觉。我发现战斗痕迹的时候，还只是发现一些人类丢弃的刀枪武器，渐渐的，草地上出现了斑斑血迹。而且，人群的踩踏痕迹也更加凌乱。显然是有人受伤了，并且伤者越来越多。
终于见到了第一具尸体了。是一个九渠氏族的智能人，胸部被猛犸象踩了一脚，露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这个人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把断枪的木柄，两眼大大的瞪着，呆滞的望向天空。一条腿奇怪的扭曲着，从那方位来看，应该是已经折断了。
这具尸体的前方十几米处，一具女尸趴伏在草地上，整个脸面都深深的埋在草丛里，两只手向上伸着，手指抓曲着，攥着满手的荒草。我走过去，翻正她的尸体。这个女子的脸上全是血，鼻子没了，露出一小块白白的鼻骨。脸部也摔得稀烂，脸上的肉有部分离开了原位，嘴唇翻卷，缺牙的嘴里，还有血块溢出。
由于这个女子的面容完全被毁了，我无从辨认具体是谁，只是从服装上判断，是一名普通的族人。我不明白曦黄为什么不让族人分头逃逸，而是用这种明显对自己损伤最大的方式和比自己强大的敌人作战。
想不明白只能不想，我只有加快速度，尽快追上他们。
在见到第十七具尸体的时候，我听到了战斗的叱喝声，远远的从一个小土丘后面传过来。爬上土丘，我见到了九渠氏族和猛犸象的战斗。
猛犸象不是威猛的神枪杰克说的一头，而是三头，两大一小。猛犸象全身披着棕黑色的长毛，有一尺多长，看上去像牦牛，头上除了一条长鼻子外，还有两只长长的、弯弯的獠牙。两只大的分列两边，中间夹着一只小的，看上去是一家三口。三只猛犸象在围攻的人群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凡是象鼻所指，一律人仰马翻，不时有躲闪不灵的族人被象鼻卷起抛飞。
现在围攻，或者说阻拦猛犸象的还有四十多人，大部分是女性族人，由女坦和觉带着，曦黄和嗒嗒不知跑那去了。森林守护和升刚也杂在人群里，脸上挂满汗水和灰尘，身上也沾满了灰土和草叶，大概也没少摔跟头，不过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的防碍，还在活蹦乱跳的吆五喝六。
而其他几个玩家却没有这么好命，浑身灰土不说，身上还或多或少的点了点伤，最倒霉的帅哥是我一条左臂荡浪着，随着身型的扭转，晃来晃去。看他唇青脸白得冒着虚汗，想必是折了。不过帅哥是我并没有因为受伤而闲着，右手单持着石枪拨来扫去，挥打着猛犸象的头部。
就在我驻足观望的这一会儿工夫，又有两个是族人惊叫着飞了出去，其中一个边飞边大口吐着血，身体重重的摔落在草地上，四肢一阵抽搐，两手抓挠几下，无力的松开，眼见活不成了。
我双手平端起枪，飞步从小土丘上跑下去，目标对准中间的小猛犸象，脚下不住加力，速度越来越快。前面刚好有的两个智能人女性被小猛犸性的鼻子轻轻一带，脚步踉跄的退下来，我拧身从两人之间穿过，手里蓄力已久的石枪猛力向前刺出，石枪准确的击中猛犸象的面部。
随说这是一头小猛犸象，但是身高也有我一个半高，脸上长长的鬃毛，象岗针一样垂下，遮住了猛犸象的眼睛，两只獠牙白森森的，在我的眼前，再加上一条粗大强壮的鼻子，可攻击的面积还真不多，我的枪只有一个很小的角度，可以攻进去。
不过这难不住我，正面对敌，寻机强攻是我的得意之作，这种以强攻强的进攻战法，在我第一次怀玉洞杀狼时就建了奇功，顺利地杀死一只狼，这也是我那次能够活下来的原因。之后，我特意强化了这招的威力，从攻击的角度，力量的变化，出手的时机都进一步改善，虽然不敢说已经达到近于完美的地步，但我相信，我这一枪，绝对可以给任何敌人造成严重的伤害。
我借住跑动的冲力和蓄力达到15的攻击，是我玩游戏以来最强的一次攻击了，我相信就是剑齿虎手握这么一下正面攻击的话，也会被我的枪穿出一个窟窿。
石枪透过一个狭小的角度，在猛犸象的鼻子扬起的瞬间刺了进去，石枪的枪尖重重的点在猛犸象的右眼下部。“啪”的一声，石枪的枪柄承受不住两端的巨大挤压力折断了，毫无心理准备的我一时无法收回力量，踉跄一步，扑倒在猛犸象的脚前。
“嗷——噢——”，受了我一枪的猛犸象也不好受，右眼被我这一枪刺瞎了，剧烈的疼痛使小猛犸象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疯狂的要着头颅，前蹄同时抬起，向我倒扑的地方踏下。我在枪杆断裂，身体下铺的同时，松手扔掉半截的枪柄，手臂弯曲胸前，护住前胸头脸，等我身体一着地，马上借力侧翻，就地滚了出去。
“老大，强啊！刚来就伤了一头猛犸象。”
社会力量蹦到我身边，伸手拉起了我，顺手还用另一手中的枪在受伤的猛犸象头上敲了一记，马上又蹦到一边去了。
小猛犸象的痛叫声吸引了另外两头象的注意，暂时放弃眼前的敌人，调头向小猛犸象靠拢。我伸手捡起一把刚刚滚动式雕出背囊的标枪，也随着社会力玲远离了这只因为伤痛而发疯的猛犸象。
我退到森林守护身旁。
他现在正和翩翩梦中人、女坦一起指挥着十几个九渠氏族的男女只能人围攻左侧最大的这头猛犸象，刚刚过去来了我一把的社会力量也在这里。而另一头则是升刚带的玩家和觉带领的职能人，也有十几个。
“梦中人，这里怎么这么乱？曦黄和嗒嗒呢？”我问身旁抽空擦汗的翩翩梦中人。
“曦黄和嗒嗒都受了重伤，北地红缨、清风静舞和不孤带着一些伤重的族人先撤退了，我们这些人留下来掩护的，可是没想到猛犸象这么难缠，一路穷追不放，脱不了身了。”说完又蹦跳着冲了上去。
我也挥动手中的标枪跟上。不蓄力的攻击，对猛犸象一点用也没有，我的标枪扎在他的身上，只不过挑起了几缕长毛，皮肤连一点划痕也没有。别看我们现在乒乒乓乓的打得热闹，其实结果和该猛犸象挠痒痒差不多，除了进一步激怒它以外，什么作用也起不了。
“我们这边伤亡的厉害吗？”我便动手便问身边的翩翩梦中人。
“何止厉害，你看能动手的都在这里了，撤走的都是重伤人员。”
我调头看看，现在还有三十来个九渠族人，分作三队。大家的勇敢实在值得称道，无论男女个个悍不畏死，可攻击的效果却实在太差，都和我一样，不能对猛犸象有实际的伤害，反倒被猛犸象逼得团团转，偶有体力不支，动作不灵的，就被猛犸象或卷起或撞倒，运气差的直接死亡，运气好点的也重伤倒地，失去了再战的能力。
帅哥是我骨折的左臂又被象鼻扫中一下，剧烈的疼痛使他动作突然停顿，他面前的猛犸象扬蹄向他踩来。
“帅！小心！”我扬声叫喊。
可在这混乱的战场上，他根本听不到。就算听到了，还没有从阵痛中恢复过来的他，也没有能力躲闪。眼见着惨剧就要发生，一到人影飞扑上来，一下子把帅哥是我撞了出去。可那救了帅哥是我的人却代替了它的位置，被猛犸象踩在了脚下。
“啊——”一声长长的惨呼传遍战场，大口的鲜血从她嘴里喷出。这时我看清了这个救帅的就是我的人——觉，氏族女头领之一的觉。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猛犸象踩着腰部，先是上身向上一挺，接着嘴里喷着血重重的摔下，一双美丽的大眼圆睁着，但是已经失去了生气。
“X你妈！”爬起来的帅哥是我大骂一声，又疯狂的冲了上去。真的是疯狂，就那么赤手空拳的冲到了猛犸象的面前，挥拳打向了猛犸象的前胸。
对于这种弹棉花一样的攻击，连为猛犸象瘙痒的资格也谈不上。猛犸象轻蔑的看了站在眼前的小人一眼，掉转身型，屁股对着帅哥是我。我正为帅哥是我逃过一劫感到庆幸，就见那头猛犸象突然后退一曲，肥大的屁股坐了下来，一下把帅哥是我压在了身下。
帅的惨剧一下震惊了全场，战场一下安静了下来，静静的，只有风吹杂草发出的沙沙声。随后，所有人一下爆发了出来，玩家的喝骂声，氏族人的怪叫声响彻全场，所有人都发疯了市的冲向猛犸象。仇恨是大家失去了理智。
“这样不行啊！。”我冲翩翩梦中人喊。
“大家都知道，可是现在抽不出身，想脱离也不行，跑不过猛犸象。刚才试过。”
“不行也要再试一次，留少部分人牵制猛犸象，其他人迅速逃离。”
“谁留下来？”森林守护问。
“玩家吧！”我想了想说：“我们死了可以重生，那些NPC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让他们先走。”
“我没意见。”森林守护率先同意。
“同意。”
“就这么办。”
翩翩梦中人和社会力量也发表意见。
“我去和升刚商量一下，看他怎么说。”
征的升刚等人的同意，我又转回来见氏族头领女坦。
“女坦拿塔！你带着族人先撤，这里郊外我们玩家。”
两眼血红的女坦并没听进我的话，尖着嗓子叫喊着：“稀泥可咕噜（我要报仇）！”又冲了上去。
仇恨蒙蔽了人的灵智，这种明显对猛犸象无用的攻击，氏族人却乐此不疲。我几步赶上女坦。
“你是拿塔，你有责任保护你的族人，不要让他们做无谓的牺牲！”
“稀泥可咕噜！”
这个强悍的女人真是不听劝，一味的要报仇，连自己的责任都忘得一干二净。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女坦的脸上。
“混蛋！你想让九渠灭族吗？带着你的族人，给我滚！”
不知是我的耳光打醒了她，还是我的话震动了她，狂暴之气从她的眼里消失了，清明回到了她的眼里，一个精明的女拿塔又回来了。
我看她嘴角颤动，好像要说话，急忙拦住：
“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带着你的族人快走，多留一分钟，你的族人就可能多牺牲一个，你们的力量就减少一分。”
女坦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去，我好像见到有晶亮的水柱从她的脸上飞出。女坦边跑边发出了几声尖厉的唿哨？听到她的唿哨，正在战斗的氏族人纷纷退出了战斗，架起受伤的族人转身离去。
看着所有的氏族人都离开后，我转身对剩下的玩家喊道：
“兄弟们，剩下的就看我们的了，就是死，我们也要先要下猛犸象的一块肉来。”
第六章　迁族怀玉　第六节　奔赴死亡
　　　　眼看着九渠氏族人离开后，我转身对剩下的玩家喊道：
“兄弟们，剩下的就看我们的了！就是死，我们也要先咬下猛犸象的一块肉来。”
“靠！仁义老大，有工夫你下来帮把手，别站在那穷嚷嚷，我们还用得着你说嘛？一下子走了这么多人，我们快挡不住了。”
“是呀！我们用得着你动员！有工夫先拦着这头猛犸象再说吧！”
“仁义，你是不是心里害怕，不想过来和猛犸象拼命呀！说一声走你的，兄弟们不怪你。”
我靠？我又那么卑鄙吗？要是害怕，刚才我不来不就行了，用得着临战退缩？这帮家伙，都到了生死关头，还有心情调侃我。
“我有你们说的那么不堪吗？我是想提醒你们小心点，别太快的死了。女坦他们还指着咱们拖延时间逃远点呢！”
“少费心吧！杀象也许我们不行，可被杀就不是那么容易的！是不是啊？”
“对！我们只要离远点挑逗就行了，磨时间谁不会。”
既然大家信心十足，我也就不废话了，往手心啐了一口吐沫，搓搓手——动手喽！
因为人少，又加上是避其锋芒的策略，我们对猛犸性的拦截那自然是——挡不住喽！还没两分钟，那头最大的公猛犸象就突破了我们的包围，甩开我们不理，反而向女坦他们的撤退方向追去。
这猛犸象也太聪明了吧！难道知道我们这几个是牵制它们的疑兵？目的就是掩护撤退的人逃跑？否则为什么不先消灭我们，而是先追撤退的人？
社会力量和从头再来原来只是想暂避猛犸象的锋芒，所以猛犸象向他们冲来的时候，才闪避一旁，想等的猛犸象过去后再从后面攻击象尾，使它掉头回来。谁知这头象一冲过去，就不再理会他俩的攻击，直冲女坦她们的尾部。两人一愣，也急忙加速，随着猛犸象跑。
也在逗着猛犸象绕圈的我看到这种情况，扬声唤回这两个智障男。也不想想，你们两个追得上发足狂奔的猛犸象么？就算追上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让它杀死。
“老大？为什么叫我们回来呀？你没见蹓了一头象么。不拦下来它很快就追上氏族人了。那我们讨好氏族人的计划不就落空了？要是这些NPC不能脱险，我们可就得不到氏族的好处了吧！”
我那么高尚的舍己为人，保全九渠氏族的伟大行为，到他们嘴里成了有计划的买好阴谋，而他们自己就是我这阴谋家的知情者和执行者，外加受益者。这帮玩家心里想的什么呀！
看着这两个智障外加贪心男，我没好气的说：
“就你们俩的速度能追上猛犸象么？追上了又怎么样，不时还跌再放跑喽！我们就在这打小的猛犸象，打得越狠越好，我就不信那头猛犸象会听任我们凌辱它的孩子不动心，不回头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