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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雪揽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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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是这一家,看在他奶奶生前曾经为村子里修过路的份上,我们没赶他走,现在他竟然干出这样有损私德的事,我们怎么能容他败坏村子里的风气。花巧月,你快点滚出卧牛村!”就在薛楼雪将巧月抱回屋里,准备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的功夫,门外又传来叫嚣声。
薛楼雪皱紧眉头,本欲往厨房走的脚转向门外。
坐在床上的巧月听到门外的喊声,不自觉将身子往床里缩了缩,这样的喊叫声在奶奶走了之后,他也曾经历过一次,那时,是村长怜他年纪幼小才阻止那声声叫骂之声,允他留下;可现在就连一直对他不错的村长之女也对他有些微词,他又该怎么办?他一时竟茫然不知所措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人的感情渐入佳境,就是总有些坏事的家伙。唉!
楼雪揽月 07
“花巧月,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种,你……唔唔唔……”骂的最欢的顾旺财被突然从门内击射出的树叶打中嘴巴,骂声也被倏然止住,她的嘴唇红肿的有如吊了两根腊肠,可见掷树叶的力道并不轻。
薛楼雪缓缓走出门来,浑身散发着一股冷冽的气势,再加上她未修饰的散乱长发还散在肩头,以及左侧衣襟上那有些过于醒目的血迹,将这些从未出过村子的村民们吓的立刻禁了声,戒备的注视着她,就怕她下一刻做出更惊人的举动。
“就是这个女人,她就是花巧月的相好的,大家别怕她,她要是敢动我们,我们就去告官。”就在大家害怕的盯着薛楼雪看,琢磨着该继续叫骂花巧月还是退走的时候,也不知是谁在村民们后面高喊一声,使得原本还被薛楼雪的气势吓到的人们又叫嚷开来。
“对!我们不怕她,叫花巧月滚出卧牛村!”
“叫他滚出去!滚出去!”
“伤风败俗的人滚出去……”
一声接一声的叫骂此起彼伏,薛楼雪依然不为所动,她眯起眼睛找寻刚才引起众人再次叫嚣的人,逡巡过人群,她终于在一个鬼祟的缩头缩脚的人影身上定住。
村民们见薛楼雪未动,更是认定她只是个花架子,纸老虎,他们竟然打算冲进院子里去。
薛楼雪撤回视线,环顾了一眼村民,这一帮村民大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男男女女大约有三四十人左右,而村里的老人并不在场,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他们是被人挑动才会跑到这里示威,那个人的目的就是想让花巧月再无在村子里立足的可能。
她或许可以以武力制服骚动的村民,却不可能真正解决问题。
在她思索间,一个穿着短上衣,长裤的女子已经冲进了巧月的院子里。
薛楼雪见她正要往巧月的屋子里去,手中剩下的一截树枝已经掷了出去,目标正是那人的脚踝,只听的“啊--”的一声长叫,那人跌倒在地。
薛楼雪进了院子,拎着那人的衣领扯出了院子,丢在门外,又站在门前,挡住整个门口。
这一击把还在往院内涌的众人再一次吓住,大家前进的脚步再次迟疑了。
“你们还有谁想冲进去?”薛楼雪话语清冽不带一丝温度,她的声音并不高,却无形中给人一种压力,使人不敢轻举妄动。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了动作,他们开始也不是真的想要赶走花巧月,毕竟这么多年了,他也并没真的给大家带来什么厄运,只是他们村子里一向淳朴,还没有哪个男子敢在未出嫁前就让陌生女子住进家里的,不赶走他岂不是要让他带坏这里的淳朴气息。
大家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时,从人群中走出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她头上戴着书生方巾,一身泛白的长褂穿在身上,倒是更显出几分书生之气。
“这位姑娘,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花公子做的事实在太有伤风化,所以,还是请你们离开这里吧。”她的表情还算镇定,态度也还是彬彬有礼的,但以她站离薛楼雪五步远的距离来看,她还是对薛楼雪有着某种恐惧。
薛楼雪挑起左眉看着这个女人,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和这些人一起叫骂的人,该说是她的礼教让她不能口出恶言还是她伪装的太好呢?
“他做的事有伤风化?难道救人也要分男女吗?若是哪天你被人砍了,受了伤,救了你的人是不是也不可是男子,否则,就是有伤风化了呢?”
那书生样的女子被薛楼雪问的愣在了当场,她没想过花巧月是为了救人才会有女子出现在他家,她皱紧了眉,但“就算你受伤,他也可以将你送到医馆,不必把你留在家里呀。”
薛楼雪被她的话气的反而笑了,勾出邪佞笑意的她给人一种妖冶的美丽,不但让在场的男子有一瞬间的迷惑,就连女子也不由得一呆。
“巧月的情形只怕你们都不曾真正了解过吧,他能填饱自己的肚子就不错了,哪里有钱请大夫,亏的你们还和他在一个村子里生活。”
听到薛楼雪带着嘲讽的话语,使得一班来兴师问罪的村民从惊艳中转醒,也不由得深深反思起来,花巧月自从奶奶去了后,就是一个人,开始的时候大家也曾心存怜悯,可他的命格犯煞,谁敢接近他呀,就怕靠的太近会惹来厄运连连,所以,也就没人真正的去了解过他的情况如何。
“大家别听她的,她这都是一面之词。”起初挑动村民闹事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村民们纷纷议论起来,他们是淳朴的村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所以,被人一挑动就又倒向了那个声音的主人。
“这位姑娘,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不如叫花公子出来说说吧。”那书生模样的女子抬手阻止大家的议论,态度也颇有些严肃的说道,这事还是需要当事人出来说清楚比较好。
“不可能!”薛楼雪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那么乖顺的任人指挥,更何况花巧月现在已经隶属她羽翼下的人,她更不可能让他面对这么多张牙舞爪的村民还有那个意图不明的挑事者。
“可……”书生模样的女子还要再说,但薛楼雪却紧抿着嘴唇,板着脸不肯有丝毫退让。
“薛楼雪是我在收鱼的路上捡回来的,那时她受了伤。”就在大家僵持着没有决断时,花巧月已经从屋里出来了,他的身子还很虚弱,脚步也还略带着踉跄,但他却执意推开了挡在他身前的薛楼雪,坚定的面对所有人。
薛楼雪神色复杂的扶住因为生病而略为孱弱的花巧月,他越来越让她着迷了,她一直以为除了史兰禾以外的男子大抵都是柔弱的。
因为她见过的许多男子都是这样,就连她曾去过的花楼里的男子也是以娇弱来吸引女客的注意不是嘛,所以她曾有过打算,此生不要任何男子,哪怕是为了发泄过多的精力也不要。
而他花巧月却一次次的打破她为自己种下的藩篱,为了这个唯一冲破她心墙的男子,她会不惜一切代价不让他受伤。
那个和薛楼雪说话的书生模样的女子叫尚文杉,是村里的私塾先生,没读过书的村民们都很尊敬读书人,而这个尚文杉开办私塾以来,并不收取村民们的钱财,所以更是被村民们尊重,她也就俨然成了除村长外另一个极有威信的人。
尚文杉蹙眉看着倚靠在薛楼雪身前的男子,他的脸上的确有病中人的憔悴,而他的身子也瘦瘦的,可以看出的确是长期没有什么营养而成,可他此时的行为却是有些过于大胆了,毕竟他还未嫁人不是,怎么能堂而皇之的倚在女人身上。
“你……”
“巧月当时身上没有多少钱,想将我送医,可惜大夫不医。”薛楼雪索性说了个谎,反正看那个黎尚人那么拽的样子,也没人能从她嘴里问出实情。
尚文杉本欲再说话询问,却被薛楼雪的话给挡了回去。
“尚夫子,别听她说的鬼话,要是她和花巧月是清白的,那就请稳公来验身,若花巧月还是清白之身,我们就不再追究。”挑事者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那人似乎并不希望事情就这样解决,反而又提出了另一个解决事情的方法。
尚文杉听到这样的提议,有些迟疑犹豫,毕竟让稳公验身这事对男子来说是羞辱,若是真的让人验了,花巧月若是清白的,那么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若是他真的已经不是清白之身,那么对他就更加不好。
正在她犹豫时,村民们又再次吵嚷起来。
薛楼雪揽住花巧月,眼神冰冷的朝那个挑事者的方向看去,她记住他了,现在她暂且不对他出手,等这事完了,她会让他知道她的手段。
花巧月听到那人的话,身子微微颤抖着,他的脸色更加惨白,他用力的摇着头,他不要验身,不要,他敢出来面对这一切是因为他根本就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不想畏首畏尾的躲起来,他要站出来说明白,可是让稳公验身,那是对他的侮辱,他不能让人验身,他不能给奶奶丢脸。
“巧月,别怕,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跟我走,离开这儿吧。”薛楼雪紧紧揽住他的身子,低头在他耳边轻轻劝慰着,她要带他离开这里,她是绝不会让什么稳公来给他验身的,或许验身是最快解决事情的途径,但那会伤害他,她就绝不会去做。
离开……这儿?他听到她柔柔的声音,有片刻的怔忪,可离开这儿,娘回来会找不到他,不,他不能离开这儿。
“不,不走,娘!”他失神的摇着头,嘴里半晌只重复着这一句。
薛楼雪仔细听他的话,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留在这里这么久,为的就是等他十多年杳无音信的娘亲,此时让他走,他不肯,他坚信着他娘会回来找他。
多么傻的一个人,又是多么让人心疼的一个孩子,他其实一直都没有真正长大过吧,只是强作大人生活着,为的不过是希望有个人能关心他,疼宠着他,而这样的人在他小的时候就失去了,他便将希望寄托在了那个不负责任的娘身上。
“傻瓜!”薛楼雪在他的颊边轻轻的吻了一下,便又转向众人。
“尚夫子,既然你们都说巧月收留我是伤风败俗,那么若我即将和巧月成亲,是不是这件事就不算伤风败俗了呢?”薛楼雪的眼神很清明,表情也十分庄重,没有半分说笑的意思,她也有成亲的打算,只是她有些事还没解决,不想因为成亲而将巧月牵扯进是非中,才会迟迟没提。
尚文杉怎么也没想到薛楼雪会这么说,被她一问倒也半晌无言,她身后的村民也都小声议论起来,大概那个挑事者也被薛楼雪的话惊住了,竟也半晌没有再出言挑衅。
尚文杉毕竟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看薛楼雪的样子也不像说假话,略作思索后,便有了决定“那好吧,若是你们打算成亲,我们自然乐见其成。就不知你们成亲定在哪一日?”
薛楼雪扬起一个纯粹的笑 “就在八月十五,欢迎大家到时候来喝喜酒”话毕,她眼中闪过一丝嘲弄,就不知道他们敢不敢来了。
那一天是中秋节,也是个团圆的日子,正好预示了她和他的团圆。
众人倒是都被她的速战速决吓到了,她会不会太快了,从现在到八月十五,还不到半个月了,这婚礼会不会太仓促了?
“好!到时小可必定来陶杯喜酒喝。”尚文杉倒也算是个豪爽之人,听到薛楼雪的邀请,拱手为礼说道。
薛楼雪点了下头,尚文杉也不多做停留,穿过人群离开了。
村民们见事情急转直下竟然变成这样,自觉也没有继续叫嚣的必要,都纷纷走散了,只是人群后的一人愤愤的盯着薛楼雪和花巧月相拥的样子,之后心有不甘的随着人群走了。
薛楼雪抱着巧月盯着渐渐散去的人群,若有所思的扫过一人的身影后,便又转回巧月身上。
而此时的花巧月已经被薛楼雪刚才的话震的还魂游在天外,他没想到怎么来解释薛楼雪出现在他家的原因,会变成他要和她成亲的,而且她怎么敢娶他?他命里犯煞呀。
作者有话要说:要成亲了呢,这算不算闪婚呢?呵呵!
楼雪揽月 08
唧唧啾啾--
几只喜鹊从小院中的石榴树上飞起,边飞还边欢快的叫着,似乎也知道这个久未有喜气的小院将迎来一场喜庆的婚礼。
距离上次村民来闹事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里,巧月的身体虽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但到底是大病了一场,那身板还是有些羸弱。
薛楼雪将东墙上的一个洞用泥补好,回头时又发现巧月以极快的速度将视线调向别处,她嘴角微微勾着,这个小东西只怕还在为是不是嫁她而苦恼着吧。
她在一旁的瓷盆里洗了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缓缓地走向他。
巧月坐在小凳子上补着自己衣服上的小洞,但视线还是忍不住瞟向在那边忙碌的身影,她是真的想娶他吗?在她看过来时,他马上又低下头假装忙着缝补衣服,但缝了几下,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下来,也不知道他想到了哪里,使劲儿的摇了摇头。
“是哪里又不舒服了吗?为什么摇头?”一双微带着水汽的手很温柔的固定住他的头,然后将他低着的头抬起来,薛楼雪看到的是一双还来不及藏起带着迷茫的眼睛。
巧月看着面前出现的美丽脸孔,脸上有片刻的迷惑,下意识地说道:“你不要娶我了,好不好?”
当巧月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忍不住紧咬住下唇,对的,他不想她娶自己,他不是个能给人带来好运的人,算命师也说了他的命格带煞,他不希望给她带来厄运,毕竟她对他那么好,他不能害了她。
薛楼雪一直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细微表情,他的眼中有迷茫,有疑惑,更多的却是强装的坚强。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恩情,这样不好吗?”薛楼雪看着他,玩笑的说道。
巧月的脸上闪过愕然,但马上他就摇了头,强挂上个笑脸支支吾吾地说道:“不,不要,你……你要是想报答我,你把……把……那把剑送……送给我就好。”他在想到那把亮闪闪的剑时,眼睛中闪出异样的光芒,人可能会变,但那些漂亮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听到巧月不要她这个大活人,反而要那把没有生命的凝碧剑时,薛楼雪实在无法说自己的心情会有多好,毕竟和一把剑争风吃醋太不智了。
“那把剑是我的武器,剑在人在,剑失人亡。”薛楼雪的脸沉了下来,扶着巧月的手指又往上抬了抬,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冷意,这个小东西真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巧月看着她的脸由温柔带笑变成冷漠酷寒,心下不由得一惊,他怎么忘了面前这个人是江湖中人,杀人掳掠应该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她不过就是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才会说要娶他,他不应该在她面前太过肆意妄为的。
“我,我,对……对不起,我什么都不……不要了。”想到这里,他赶紧摇头,但头被她的手扶着动不了,他只能期期艾艾的答道,他以后不敢了还不行。
薛楼雪看他眼中出现了一丝惧怕之意,心知自己只怕弄巧成拙了,抹了把脸,苦笑着,她还真是不会哄人,不过就是想让他信任自己,不要将她忽视的太彻底,不要推开她,怎么就让他以为她会对他不利呢。
“小月,我不是凶你,更不会伤害你,你也别总是让我放弃娶你的念头好吗?”捧住他的脸,薛楼雪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他的脸颊虽然瘦削,但贴在脸上却有种奇异的温暖,她低低地叹息道。
巧月被她的举动弄的愣了愣,眼睛还有些无法置信的眨了眨,她的声音里为什么有种似乎很疲惫的感觉,是他理解错了吗?
在他想着究竟是怎么回事时,他惊愕地发现她又开始不知羞的把他的嘴唇当好吃的啃起来了。
“唔……”他本来想张口把她的舌头抵在外面,却不想正是这个举动反而让她侵略的更深入,他既感到难受,又有些愉悦的呻吟出声,他的反应似乎更加鼓励她的侵略。
她也不满足于只能亲亲他的嘴唇,本是抱着他脸颊的手开始往下移动,而且还很用力的撕扯着他的新衣服。
新衣服?他猛然惊醒,对了,他现在穿的是两天前,章二叔送来那些生活用品时一起拿来的,说是她让章二叔去给他做的,她她她怎么可以撕他的新衣服。
抵住那种舒服的感觉,他用力咬了一口她的舌头,她终于放开了侵犯他的举动。
“小圆(月)儿?”薛楼雪正在动情时,怎么也没想到应该是同样陶醉在动情亲吻里的男子会做出这么煞风景的事,她缩了缩舌头,发现他还真是一点没留情,舌头大概是破了,她有些懊恼地看着他。
巧月低头整了整散乱的衣服,然后才抬起头来,那本来白皙的脸上此时已经红霞满布。
“你又在欺负我了!”放下手上的衣服,巧月站起来也不看她,跑进了屋。
薛楼雪抚着自己的嘴唇,笑了,嘶,她的舌头还真疼,不过,若是这样能让他轻松起来,忘记那些有的没有的东西,应该也不错吧。
巧月站在锅台边看着冒着腾腾热气的粥,手里还拿了两颗灰色的豆子,他抚了抚嘴唇,想起刚才的事,他的脸依然红的可以煮蛋,但心里还是有些气闷,每次都被她欺负,她还不肯把那把好看的剑送他,所以他决定给她好看。
“谁让你欺负我,奶奶说被人欺负一定要教训欺负你的人,让你再欺负我。”他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将两颗灰色豆子丢进锅里,又大力地用勺子搅动着锅里的粥。
薛楼雪缝好了巧月扔下的衣服,走到门口正好看到巧月在煮粥,便转身去收拾饭桌,饭桌也是她托章二叔买回来了,拉拉杂杂的连同碗、筷子,椅子都买了一些,他的屋子实在是太简单了,简单的都不像有人住了。
“需要我帮忙吗?”薛楼雪站在厨间门口问道,看他忙碌着做这做那,她的心里就有着前所未有的平静,或许她也适合过这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田园生活吧,她在心里自我解嘲着。
巧月还在心里矛盾着该不该把这锅加了料的粥端出去,却被薛楼雪突然出声给吓了一跳。
“不不,不用了。”巧月将装满粥的磁瓮放到一旁,好似怕谁抢去了似的。
薛楼雪看看他,又看看那磁瓮,好笑的摇了摇头,这小东西还真是可爱,她走进去端起了那个磁瓮就往外走。
“放心,你喜欢吃粥,我不会抢的。”随着话意而起的是低低的笑声。
巧月看着出去的身影,有些恼的攥起了拳头,他哪是怕她抢粥喝,那粥里,哼,就让她泻死好了,他赌气的想。
又炒了个豆芽,拿了几颗馒头放在小碟子里,巧月才端着走出去。
果然看到薛楼雪正端坐在方桌前,碗筷都摆好了,磁瓮还摆在那里,粥也没有动过的样子。
“那个,我今天不想吃粥,你吃吧。”巧月把馒头和豆芽都放下,然后把磁瓮往薛楼雪那方推了推,他的眼睛却不敢看她,就怕她看出自己闪烁不明的眼神,会识破他的小伎俩。
“好啊,那你多吃些豆芽,晚上我去章二叔那儿买点肉。”薛楼雪不疑有他的将磁瓮端了过来,也不往碗里盛,就着磁瓮就吃,她干了一上午的活还真的饿了,以前她怎么可能吃这么简单的粥,现在她是越来越有做农妇的潜质了,饿了什么都能入口。
巧月看她不怀疑的样子,心里倒是有些后悔,他伸手拿了颗馒头放在磁瓮里,又夹了些豆芽放在瓮里。
薛楼雪对他贴心的举动十分满意,擦了擦嘴角,冲他温柔一笑,但出口的话却又极为气人“你多吃点吧,你养的白白胖胖,我抱起来也舒服。瞧你现在瘦的像根竹竿,抱着竹竿睡觉多硌人啊。”
巧月被她的话噎了一下,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才让那块馒头下到胃里,他原本带着的那点歉意都烟消云散了,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决定真的很正确,她就是个混的不能更混的蛋了。
他用力的吃着馒头和豆芽,他倒要看看一会儿拉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人还怎么取笑他,哼。
薛楼雪看他赌气吃饭的样子,不由的从眼睛到嘴角都散发着浓浓的笑意,这样多好啊,他会生气,会开心的笑,会害羞,不把她当外人看,她就是要他不要去想那些烦恼的事,要让他开心的生活着,他就该是笑着的。
以后,有什么风雨他都可以不用怕,有她为他扛着,她也不要他害怕他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厄运,她要让他知道所谓的煞星命不是不可以改变的,她现在不就活的好好的,何况她自己还是杀星的命,想到这个,她好像忘了告诉他,她的命格也很是奇特,她又怎么可能怕他的命格会影响到她呢?等待会吃完了饭,她就告诉他好了。
“咦!小月啊,你们吃饭呐?”章二叔推开院门,正好看到坐在院子里吃饭的两人。
“二叔,您吃了吗?”巧月站起来问道。
章二叔摆了摆手,让他坐下,才道:“我吃过了,你们继续吃吧。我就是来告诉你件事。那个辛二娘的表弟,叫青欢那孩子,昨天啊我听我当家的说好像是被人弄到镇上的花楼去了,似乎是被人剥光了衣服,有嫖客啊都看到他的身子了……唉!还好,村长去的及时,还没被人怎么样。要不啊,恐怕他也没脸再活下去了,你说这是怎么闹的啊。”章二叔找了把小凳子坐下,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那孩子虽然人是娇贵任性了些,但到底也是个清白人家的孩子,这让村长从花楼里接回来到底也不是什么见得了人的事啊,要不是……这以后谁还敢娶他呀。
薛楼雪听到章二叔的话,夹馒头的动作顿了顿,低着的眼中有抹精光一闪而过,便又若无其事的吃起饭来。
巧月听到这个消息,有一瞬间的怔愕,他怎么会?
“那现在他怎么样了?”
章二叔又是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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