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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雪揽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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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楼雪是外地人的身份,再加上花巧月的命格问题,村子里的一些厨妇们硬是不肯来做这喜宴的饭菜,薛楼雪又不肯去镇上请人,所以,最后只好新娘子亲自下厨,好在薛楼雪的手艺还不错。
送了些饭菜进新房,薛楼雪便回了院子中摆着招待客人用的桌旁坐下陪章家人一同用饭。
就在章家人吃惊于薛楼雪的好手艺时,倒是意外来了位谁也没想到的客人--黎尚人。
她倒真是个奇怪的人,那次明明是薛楼雪硬逼着她看病,她竟然还就喜欢上了薛楼雪这样的性格。
后来几次,她都免费出诊,时不时的还会问问薛楼雪有没有从医的打算,在碰了几次钉子后,她依然还是想方设法想要收徒。
“阿雪呀,你说你要成亲也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那谁去看病说起,我还不知道呢。”黎尚人一副和薛楼雪很熟的样子坐在桌边,举着筷子埋怨道,她好歹也是她夫婿的救命恩人不是。
薛楼雪手里拎着酒壶,哼了哼,倒是不置可否。
章二叔的大女儿章晗霜见薛楼雪给自己倒酒,自然是受宠若惊,赶紧举起酒杯,让薛楼雪将酒杯倒满。
一桌子人的酒杯都被薛楼雪倒满后,薛楼雪自己也倒了杯酒喝起来,却惟独没给黎尚人倒。
“耶!我说阿雪,你是不是有点厚此薄彼了,我好歹也算是你家那位的救命恩人吧,怎么不给我倒酒?”黎尚人的脸上有些忿忿,怎么说她也是长辈呀。
薛楼雪拿眼睛看了黎尚人好半天,才幽幽的丢出这么一句话:“你是大夫吧?”
黎尚人不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盯着看了半天。
薛楼雪也不着急,喝了一杯酒才缓缓说道:“是大夫还不懂得照顾身体,跟人起什么哄。”
黎尚人一听薛楼雪的话,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低头吃起薛楼雪特意摆在自己面前的四色豆腐。
众人不懂薛楼雪什么意思,但黎尚人却是懂了,她早年因为过于沉迷医术,尝了许多药草,弄得身体不好,以前是仗着年轻。
年纪大了,身体也不比从前,一些心悸的毛病时不时的发作,那次给花巧月看病,就犯了一次,她的老夫冲她抱怨过别沾酒什么的,竟然就被这丫头记住了,看来她也不像外表表现的那么冷漠嘛。
而薛楼雪的真正想法是若这位表面严肃,但内心却总是有着一副老顽童性格的大夫真的有个好歹,以后,巧月再有什么病痛,该找谁,所以,她是不会让这个好不容易逮到的白痴大夫轻易病死的。
两个人两种心思,倒也相处的和乐融融,让一旁看的人也啧啧称奇,章家人心里都道:这两人还真是怪胎遇到怪胎,不知道算不算负负得正。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成亲啦,下一章就是洞房花烛啦。
楼雪揽月 13
都说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薛楼雪端着酒杯,脸上虽然挂着不咸不淡的笑,心里却恨死了制造这婚俗的人,谁说正式喜宴时,新嫁郎一定得出来敬酒,送喜糖的,说不定那人就是个娶不着夫郎的女人,所以才会见不得别人新婚时一切都顺顺利利。
看着已经有些醉态的巧月,她心里不免要嘀咕:甭说人生四大喜事,就是这一大喜事,她能不能占上还说不定呢。
“巧月,不喝就是不给章大姐我面子!”脸上已然如烧红虾子的章晗霜站在桌前呼喝着,不依不饶的非要巧月喝下第三杯酒,说是替她爹敬的,不喝就是瞧不起他们。
巧月红扑扑的脸上挂着娇憨的笑,举着酒杯却已经对不准说话的人了,他此时靠着薛楼雪才能站稳,手里端着满满一杯白酒,打了个酒嗝,才说道:“月儿怎么……呃,月儿喝,今天高兴,二叔喝,我也喝!”明显已经开始不认人的巧月颤颤巍巍的将酒往鼻子里送去。
薛楼雪脸色不太好看的眯了眼睛斜乜着巧月,可惜如今已经有些半醉的巧月却接收不到那寒气。
薛楼雪没想到醉了的巧月竟然是如此的迟钝,而且眼看着那酒就要进鼻子了,心疼有些,气恼有些,更多的却是无奈,她“拿”过巧月往鼻子送的酒杯,一口就喝干了,随后将酒杯的杯口冲下放在桌上。
“今晚的喜宴到此结束,多谢各位赏脸来参加我和巧月的婚礼,各位请回吧!”薛楼雪看了一眼章晗霜,语气中没有半分客气地说道。
这一眼看的章晗霜打了一个激灵,抬眼四处看时,却没发现什么,朦胧间似乎是听见谁说什么请回的,她往前看去发现薛楼雪正揽住身子歪歪斜斜的巧月,要往回走。
“喂……”都说酒壮熊人胆,平时章晗霜可是没这么大胆子敢捋虎须,偏偏今天多喝了点酒,那胆子就大了,张嘴就要喊住薛楼雪。
“哎呀!我们怎么糊涂了,这春宵一刻值千金,晗霜,你看你怎么就把新郎灌醉了呢,呆会入不了洞房,你拿什么赔你薛姐。不如我们跟去看看新郎怎么样了啊?”章家家长章莫急也有点喝多了,站起身攀住大女儿的脖子打趣道,也不管这是在谁家,拉着女儿就要跟着新人一起去闹洞房。
薛楼雪听章莫急的话分明就是在调侃自己心急,而且还有意要闹洞房,她的嘴角抽了几抽,却没有发作,一伸手将巧月抱了起来,全当他们不存在般直直朝新房里走了。
黎尚人和章家的二女儿并没有如同另两位章家人那般对这对新人百般刁难,外加调侃,反而是坐在桌旁慢慢品着酒,吃着菜,聊着天。
“娘,大姐,你们也闹够了,一会儿等爹出来,我们也该回去了。”章家二女儿晗雩将筷子放下,阻住一看就有点喝高了的娘亲和大姐,她们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如此没分寸的随便开玩笑。
章晗雩的长相与其父有八分相似,及腰的长发以浅灰色棉布巾扎在肩后,一身浅蓝色长衫穿在身上倒是颇有几分读书人的儒雅之气。
她目前在尚文杉的私塾里任教,帮助尚文杉教一些孩子,那天村民闹事,她其实也和尚文杉一起来了,但却没有加入人群,只是远远的看着。
薛楼雪那天的所为她都看在眼里,事后,她心中对薛楼雪其人倒是有几分钦佩,有想要结交的心思,所以,今日才会同家人一起来参加喜宴,可惜,还没机会好好和薛楼雪说几句话,人就被她娘和大姐给气走了,他们还被人下了逐客令,真不是个愉快的开始啊,她不由得在心里低叹两声。
黎尚人倒是没怎么说话,只是颇为有趣的看着这场并不怎么豪华的喜宴,整个婚礼全是按照村里的习俗举办,虽不隆重却也极为正式,看的出薛楼雪对花巧月是放在了心上。
看她对夫婿如此用心,只怕她不会任往后的日子依然如此清贫下去,薛楼雪来自村外,就不知她拿什么来养家,或许她这个徒弟在不久之后就能收成了,她摸着下巴在心里暗暗的打着小算盘。
﹡﹡﹡﹡﹡﹡﹡﹡﹡新房里的章二叔将该放的,该用的布置妥当,只等着新人回来,好让他们喝了合卺酒,吃了饺子,这婚礼就算完成。
刚想着该闹的应该闹够了,门就被推开了,薛楼雪抱着已经醉的晕乎乎的巧月进了屋。
“哎哟!这是怎么弄的,怎么喝醉了?”章二叔迎了上来看到巧月的样子不免低呼一声,这是谁这么缺德呀,把个娇俏的新郎灌成这样,待会洞房怎么办呐?
只见鬓发已有些微乱的巧月倚在薛楼雪肩上,眼睛半睁半闭,嘴里还咕哝着:“喝酒……”
“喝多了!”薛楼雪无意与章二叔解释太多,走到床边把巧月放在大红的喜床上,他的长发以金凤展翅的金簪绾在头上,偶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脱离了金簪的束缚散在了颊边,更显出几分妩媚风情。
她怕他睡的不舒服,索性将他头上戴的所有头饰都取了下来,他一头乌黑的长发就那么毫无预兆的披散开来,黑发衬着粉红的脸颊,竟无形中生出一种叫魅惑人心的东西。
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将他放回枕上,解下胸前的大红花放在桌边,她转身间看见章二叔还站在原地没动,不觉眉头皱了一下,看了章二叔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还有事?”
章二叔也不是个不懂看人眼色的人,马上说道:“这桌上摆的是合卺酒和饺子,一会儿等巧月好点,你们一起喝了,吃掉,这都是规矩。好了,我不耽误你们,先走了。”
说着,章二叔摆了摆手走出屋去,还很体贴的将门关严。
薛楼雪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巧月,最后决定还是要叫醒他。
人都散去,当屋里只剩下她和他时,薛楼雪才有了更多的时间仔细打量她的新郎。
躺在一片大红之中的他,竟有种如同仙子般的美,粉红的嘴唇在呼吸间微微的翕动了几下。
他红彤彤的脸有着不同于以往的娇憨可爱,让她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摸了摸,也许是这个动作让他觉得痒,他用手拨开她盘旋在脸上的手指,然后做了个更为可爱的动作,抓着她的手背在刚刚被她摸过的地方蹭了蹭。
薛楼雪看着他蹭脸的动作,不自觉的扯开唇笑了。
她坐在床沿儿扶抱起他来,又拿了床边桌上的两只酒杯,诱哄着他张开嘴:“乖,喝了这杯酒,我就一直陪在你身边。”
巧月听到这句话,竟然真的乖乖张开嘴喝了酒。
等巧月喝了酒,她又以同样的方法哄着他吃了一个饺子。
该喝该吃的都喝完吃完后,薛楼雪把杯子盘子送走,再回来时,不觉哑然失笑。
摆在床内侧的喜被已经被巧月扯了一半盖在身上,穿着白色袜子的脚丫正跨在被子上,大红的喜袍也卷到了腰间,衣襟被扯开,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红色的绸裤已经缩到了膝下,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
她摇了摇头,无奈的想:看来没有她,他一样能睡的很好,不过,为什么她越看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呢?怎么着今晚也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吧,他就这么睡了,她怎么办?
就在她犹豫着该将他叫醒继续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还是让他继续睡的时候,“阿……雪?嘻嘻……”巧月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眼睛突然睁开了,看到床边的薛楼雪时,竟然一下子扑到她怀里,还像个孩子似的在她身上蹭了蹭。
这个动作,让薛楼雪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断了线,他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间,让她隐忍着的炽热欲念喷薄而出。
在把巧月扑倒在床上的一刻,薛楼雪说:“小东西,这可是你勾引的我。”
巧月半梦半醒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原本好好的,怎么就天旋地转了呢?
紧接着,他又觉得自己热烘烘的身子一冷,低头看时,半敞的喜袍被扯在了地上,白色亵衣也被那个压在身上的女人给扯掉,同样丢在了地上。
看她眼中如火苗般狂炽的光,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想要推开她,却觉得身子软软的使不上力,只能任由她摆布。
原本喝的那一点酒似乎也全都蒸发干净了,他眨了眨眼睛,问了句:“你……你干嘛扯我的裤子?”那声音里带了些疑惑还有点点颤抖。
薛楼雪停下自己还在进行的事,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了句:“别怕!”接着,她将自己头上的发饰扯了下来,她的长发同样散了开来。
看着散发的她,他有一瞬间呼吸停滞,在灯火的映照下,她的脸竟然有种魔性的美,美的叫人移不开眼光,使人深深陷入她的美丽之中。
看着她将红色喜服也脱了下来,又脱了其他累赘的衣服,现下全身上下就只留了件亵裤,他不自觉的动了动身子。
她将床帐上的罩帘拉下来,将两个人关在床帐里。
她又继续拉扯着他的裤子,他虽然已经看过她的身子了,但此时,他竟觉得口干舌燥,他下意识的伸出粉红色的小舌舔了舔略显干涩的嘴唇。
他下意识的动作惹得正抬头看他的薛楼雪嗓子一紧,她更加用力的扯下他的亵裤,然后她雪白的身子俯卧在了他的上方,她的脸慢慢地低了下来,嘴唇轻轻地触了触他粉嫩的嘴唇,那动作十分小心,似乎是怕吓到他一般。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羞涩的将眼睛转向别处,却被灯光下她泛着粉白色泽的肌肤所吸引,他看过她没穿衣服的样子,但却没有现在这么让他心跳的那么快。
他心中不由想起:章二叔在新房里陪他时,告诉过他洞房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两个人都不穿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这滚来滚去有什么可怕的?可是,为什么要滚来滚去呢?他问了章二叔,二叔却红着脸告诉他到时候就知道了,这到时候是个什么时候呢?
还在他努力的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时,薛楼雪已经开始了她在他全身的探索,似乎是很不满意他的心不在焉,所以她在他左胸的凸起处轻轻地咬了一口,惹得他低低地喘息了一下,回过神来,他委屈的看着她,似乎在无声控诉她的暴行。
“小东西,不要走神,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带了点欲望的声音里有点点笑意,然后,巧月只觉得自己还有些冷的身子变得热了起来,随着她嘴唇所到之处,他的身子就会慢慢的升腾起一股热力,似乎能将他烧化。
他迷蒙着双眼跟随着趴伏在自己身上轻咬慢舔着身子各处的女子,这个在自己身上创造着一个又一个惊涛骇浪的女人将是陪伴自己一生的人呢,他的心中竟泛出一丝甜腻。
他用双手环住她的身子,声音中带了些娇喘:“雪,呃……教……教我……”
正是动情之时,薛楼雪在他的颈边低低地笑了,嘴唇轻轻地覆在他的唇上,舌头在他的口中翻搅着,逗引着他的小舌随着自己慢舞。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教他熟悉她的身体,教他识情懂爱,在他又一次惊叹过后,她温柔的带他进入了自己的天地,慢慢地引领着他攀越一个个喜悦的高峰,今晚,她将他从青涩的男孩变成了年轻的少夫。
作者有话要说:这似乎好像是我第一次写肉肉写的这么详细,自己也不记得了(笑),不太会写,大家就凑合着看吧。
(*^__^*)
楼雪揽月 14
夜很长,跑,他不停地跑,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也一定要继续跑下去,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活下去,只有活下去他才有机会对她说那句他一直埋在心底深处的话-…
“我做了这么多,只为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一群举着火把,腰间还挂着各式宝剑的人追到绝风岭上时,只来及看到那男子决绝跳下悬崖的身影。
不知谁轻轻叹息了一声,如此绝色却也只能殒身于此,一群追赶的人知道跳下悬崖的人再无生还的可能后,便慢慢散去,悬崖边只剩下一个衣带飘飞,长发散乱的青衣女子还不肯离去,她痴痴的望着悬崖下的怒涛,似乎想就这样地老天荒。
--君儿,你真的如此恨我吗?
﹡﹡﹡﹡﹡﹡﹡﹡﹡不知道鸡已经叫了多少次,花家,现在要叫薛家小院的烟囱里却还没有如往日般升起白烟,可见主人还没有起床。
女人动了动,伸手遮住照进床帐内的阳光,想要坐起身时,却发现左半边身子被什么重物压着,她侧过头看去,却只看到乌黑的发丝披散了她一肩,怔忪了半晌,她才勾出一个带着傻气的笑容,与她极为俊俏的外表极不相符,她昨天成亲了,她把那个小呆瓜娶回来了,嘴角忍不住越勾越大,差点将一张不算大的嘴笑咧到耳后。
腿间轻轻地磨蹭,瞬间让她僵住了身子,收掉脸上的笑,差点她就开始磨牙,这个小东西竟然连睡着了也不忘要折磨她。
明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她还是□上涌,但想着他是初夜,还是没敢太过放纵自己。
她拉开他们身上盖的大红喜被,咽了下口水,屏住身体内乱窜的火苗,轻轻拉开他缠在自己腿上的修长大腿,又将他绕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也慢慢的拉开,轻手轻脚地把人放回褥子上。
她的眼睛却离不开他,别看他瘦,但也已经是个成年男子了,他身上的各处长的都恰到好处,让她昨晚差点欲罢不能,还好多年的冷静没让她太过放纵自己,否则,现在他的身上就不止胸口肩头有点点红痕了。
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她坐在床头看了半晌,他披散着发的样子真的很美,不是那种惊心动魄的美,却有一种能够安定人心的宁静之美,他微微勾起的唇及那眉宇间的祥和让她不由自主的俯低身子,在他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深深呼吸一口,薛楼雪还是抵住心中突然冲出的欲望,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她不由地嗤笑起自己的定力来,看来在他面前就甭提什么定力好的事,赶紧下了床,穿好了衣服,还是出去烧热水要紧。
在薛楼雪出去不久后,床上的巧月也悠然转醒,他伸出手想要抓自己平时放在床里的衣服,却抓了个空,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首先冲进眼里的是一片大红,他低低呻吟了一声:“唔--”
想要坐起的动作让他的身子酸痛得很,尤其是腰就像那次扛了几十斤鱼回来时那么疼,还有为什么他觉得腰以下怪怪的?难道他要死了吗?想着想着他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害怕的慢慢掀起被子往自己身下看去,却发现自己下身有血迹,吓得他捻着被子的手一抖,被子又落回了自己身上。
他躺在被子里愣愣地看着床顶出神,半晌他才记起自己和薛楼雪成亲了,可是,他就要死了,他……他还没等到娘回来,他还没和娘说他成亲了,他不是煞星,他不会害人,还有他还没和他的妻子说,谢谢她一直以来对他的好,他还有好多好多话没有和她说。
他紧紧地攥着被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自从奶奶走了以后,他一直都没有哭过,是因为奶奶告诉他要坚强,不能哭,只有挺直了腰板才不会被人欺负,可现在他却忍不住想哭。
“小月,你这是怎么了?”薛楼雪掀开床帐时看到的就是巧月紧紧地攥着被角,脸色苍白,牙齿还打着颤的样子,吓得她失了一贯的冷静,一把就连人带被抱进了怀里,手轻柔的拍着他的肩询问着。
靠近熟悉的怀抱,巧月略显冰冷的心逐渐回暖,但想起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心又有如掉进了冰窟。
他摇了摇头,将脸贴在她的肩上,声音还带了点嘶哑:“阿雪,我……我就快死了。”
薛楼雪怎么也没想到新婚的第二天,她的亲亲爱人会对她宣布这样一个噩耗。
“什么就快死了,我没允许,谁敢来带你走!”薛楼雪的声音中有难以掩饰的惊慌,她刚刚到手的幸福,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被死神带走,她不允许。
“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带你去找大夫。”薛楼雪搂着巧月,轻声细语地哄着,但她已经渐渐绷紧地脸和她的声音完全相反。
巧月抿了抿嘴唇,手也更紧地箍住薛楼雪的腰身:“我……下身……”
他的声音很轻,轻的让薛楼雪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习武之人敏锐的听力却还是让她听到了那几不可闻的话语。
她一只手抱着巧月,一只手将围在他身上的被子打开,仔细查探他所说的受伤处,看了一会儿,她的脸上表情似笑又似怒,但最终却还是笑了,轻轻呼出一口气,她打开自己已经换好的外衣,将巧月包进自己的衣服里。
“你不是快死了,你身上的血是每个男子在初夜后必然会出现的,那是破身的精血。”古怪的看了一眼巧月,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差点被他给吓死了,薛楼雪一直是冷情冷心的,即便是作为同伴的另外三人,她也没这么为他们担心过,经过今天这一吓,她觉得师父所说的断情弃爱还真是有一定道理,至少不会让自己经历那提心吊胆的一刻。
摇了摇头,薛楼雪抱了巧月站起身来。
听到薛楼雪说这是每个破身男子会出的精血,让巧月停下了伤心和难过,他趴在薛楼雪肩上愣了半天神,才缓缓恢复了一贯的笑脸,那也就是说他不会死了,他还可以继续等娘回来,还可以和她……他羞红着脸不做声。
“腰很疼,那里怪怪的!”半天,他像想起什么似的皱了皱细细弯弯的眉,又陷入新一轮的苦恼中,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不适。
薛楼雪拿脸蹭了蹭他的发,“是我昨晚太过激烈了,以后不会了。我带你去泡澡,等泡完了,我给你按摩一下,你的身子会舒服一些。”
“哦!”听薛楼雪这么一说,他才安下心来,身子紧贴着她,虽然还隔了一层亵衣,但她的身子暖烘烘的,让他又有了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他抱紧她的脖子,身子也蜷缩在她的怀里,任由她抱着自己走出房门,走进厨房直奔薛楼雪特意在婚前就找人在厨房后面以屏风隔成的浴间。
缓缓地流水声伴着氤氲的热气,整个浴间雾气腾腾。
“来吧,看看你喜不喜欢。”薛楼雪抱着巧月走进还冒着热气的水池,说是水池,其实也不过是将一小片土地挖成了了一个长方形的坑,然后,用砖将四周加固,再用上好的梨木嵌进砖里,方便人靠着,然后在下方以南方特有的暖石铺底,在整个暖石上方开了一条通道,将热水从这个通道里灌入,水温可以保持四个时辰不退。
花费自然不少,薛楼雪觉得这笔钱花的值得,毕竟能让自己珍视的人过得好一些,那点小钱不算什么。
巧月坐在暖暖的热水里,半天没动,肩膀却不停地耸着。
背对着他的薛楼雪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原本是想让他自己泡泡水,让身子舒服的,却在看到他半天没动后,脱了衣服,也下了水。
走到巧月身旁,她才看清巧月正在抹眼泪,她又不由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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