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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成亲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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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韵观的对面是一座尼姑庵,正好与清韵观畔河对立。不过庵舍明显比清韵观气派了许多,修葺的古色古香,分外幽静,牌匾上提着云水庵三个秀灵的字体。而将清韵观与云水庵相隔的那条河流清澈得几可见底,潺潺的流水顺流而下,水光潋滟,我望着它脑中忽然如醍醐灌顶。
刚才我明明只是问清夜,清韵是不是总是那么行骗!何时有不尊重神灵,口出不逊了?!!结果我就那么被清韵一个凌厉的眼神给糊弄过去了。
风中凌乱……
市集离清韵观倒也不远,和清夜步行了小半个时辰便到了。平安镇虽然不若原本住的城市一般繁华,却另有一股江南水乡风味,人情极为纯朴。
很快,我便知道了清夜回屋的目的。
我清算了一下,一颗大白菜花了四个铜板,一条鱼花了十二个铜板,五颗鸡蛋花了五文钱,一块豆腐花了二文钱,总计:二十一文钱。而清韵总共给了清夜十文钱,并且对他说:‘柒儿的伤刚好,多买些滋补的东西回来,好好给她补补身子。’
于是,真相了……
忽然想起了张爱玲说过的那么一句话:人性是最有趣的书,一生一世看不完。我想,清韵就是那本我一辈子都看不完的书。我也愿意相信,我现在所看到的,不过是清韵的小小一角冰山而已,他还有更多的‘有趣’的事情等着我去慢慢挖掘。
在市集买完菜回道观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落下,霞光镀上了一层绚丽的金色,柔软的映照在清夜的眉目上,沾染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旖旎。望着这样的清夜,我心中升起了一个疑问。
“师兄,你当初为什么会出家?”而且还跟着清韵这个道貌岸然的人?依在我看来,清夜才更有做师父的气质,清韵能做上师父应该只是因为年纪比较大而已……
清夜诧异的转过了头,温润的眉目凝望着我:“师妹怎会忽然想起问这个?”
“好奇而已。”清夜若是没有出家,以他这副温柔韵致的模样,不知要骗煞多少姑娘家的芳心。
清夜垂下眼笑了笑:“有人出家是为了修道,超脱痛苦。有人则是因为痛苦,于是选择出家来逃避世间的是是非非。”
“那师兄属于第几种?”清夜转过头看望了落日的方向,那双清眸映衬着夕阳忽明忽暗,嘴角那抹笑容也渐渐的消失了:“第二种吧。”嗓音轻微飘渺,犹如抓不住的风从指尖流逝而过一般。
我没再问下去,两人沉默着回道了道观。
直到自己穿越了,我才深刻的体会到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真谛。
当我握着锅铲站在土灶面前,顿时欲哭无泪。刚用锅铲在锅中铲了没几下,就该添柴火了,火小了我怕这菜不熟,火大了,我怕火苗窜出来把房子给烧了。一顿饭下来把我折腾的差点没趴下来。可清韵和清夜又没一个会做饭,要是我不动手,就等着天天喝白粥吧。
晚上用膳的时候,我又更深入的了解了清韵两件事情。
第一:清韵今天的心情似乎非常好,因为他吃了两碗饭。
第二:清韵只修心不修身,因为鸡蛋和白菜他的筷子连碰都没碰,那鱼汤倒给他喝了个差不多,唯剩一个鱼尾孤独的躺在汤碗中,犹如抽象绘画之父康定斯基的杰作一般。
我真的很想问一句:‘师父,这是给你补身子呢,还是给我补身子?’
用完了膳,清韵从袖中掏出了一块素色的巾帕,异常优雅的拭了拭唇,夸道:“柒儿做的饭菜,甚好……”随后便执起浮尘朝门口走出,就在脚步差点要跨出门的时候忽然顿了顿,若闲扯一般的补上了一句:“如今恰好已是菊黄蟹肥之时,明日便换些菜色吧。”
……菊黄蟹肥。
扶额……恐怕那蟹字才是关键吧。
于是晚上独自躺在房间,碾转难眠。一想到自己的未来可能都要这么暗无光日的过下去,顿觉眼前一片晦暗,心中万分惶恐不安,只暗自祈求三清祖师保佑清韵早日找到让我回去的方法。
次日一早,我将自己打理了一番,然后披着散落而下的长发准备去找清夜求助。这个道观也就那么点地方,旁边一间便是清夜的房间,而清夜旁边那间则是清韵的房间。
刚走到清夜的房门前准备敲门,旁边那间的房门忽然被‘咿呀’一声被推了开来。清韵从屋中走了出来,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今日手中的浮尘换成了一个灰色的包裹。在看到我的瞬间,那双媚长的丹凤眼忽然变得流光溢彩,嘴角的笑意也显得尤为深。
“柒儿,昨夜睡得可好?”清韵如此问道。
“昨夜总有蚊虫叮咬,蛰得徒儿整夜碾转难眠。”我绝对不能顺着他的意回答。
这清韵平日里总装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其实本质就是一只狡诈的狐狸,一步步的给你下套,就等着你一个不留神,掉进他给你设下的陷阱。然后你唯一能做的,便只有乖乖的洗洗睡吧!
“哦?那柒儿今日记得要点上艾草再睡,免得夜晚再受蚊虫叮咬。”清韵格外亲切的提醒。
“是,谢师父关心。那徒儿先去做早膳了。”黄鼠狼给鸡拜年,非奸即盗!我还是先闪为妙……
“慢着……”果然,身后响起了清韵的叫唤声。
我的背脊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僵硬的转过身扯出了一个笑容:“不知师父还有何事?”
“咳咳……”清韵捂着嘴轻咳了两声,然后一步步缓缓的朝我靠近,直到两人相隔不到一臂的距离。
如此近距离的看清韵,眉目修长如画,丰神如玉。那双媚长的丹凤眼中染有三分媚,七分轻浅;即使一身素衣道袍,也丝毫掩不住他如水墨一般韵致的风韵。我便不由看得有些入神,只见那性感的薄唇轻启,语调清润而又舒缓。
“徒儿,为师要交给你一件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
身躯一震,立刻从美色中回过了神,后背的内衫迅速湿透。若是我没有记错,清夜告诉过我,当初他让前任唐柒去水云庵里偷窥香油钱的时候,用的就是这句话……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梦到收长到了八十个,醒来一看,果然都是浮云……
小时候,我爸经常说:“XX啊,爸爸要交给你一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
那事单纯,于是被糊弄了好多次,那件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就是洗碗!
从此,我对这句话烙下了阴影……
抠门道长
“师父,徒儿忽觉腹中疼痛难忍,先回房纾解一下……”出于本能,我迅速的捂住肚子六十五度弯下腰朝着自己的房间潜去。
“柒儿,等一下……”清韵拉住了我的手臂,脚步再也难以迈出。
“师父,徒儿快要忍不住了,真的快要忍不住了……”我用力的眨着眼想要挤出几滴难耐的热泪,无奈天不随吾愿,半颗也没有挤出。
清韵拉着我,把一直拿在手中的那只灰色包裹递到了我手中:“柒儿,拜托你了……”
我看躲不过,也只能认命了。纳闷的解开了包裹,只见里面是一件有些凌乱的道袍。
“师父,这是什么东西?”
“柒儿,换洗的衣裳师父就拜托你了……”清韵格外出尘脱俗的对着我笑了笑,然后转身就想离去。
“慢着……”这次被拉住的人换成了清韵。
“师父,这个请您拿回去。”我把手中的包裹递还给了清韵。
“柒儿……”那双媚长的丹凤眼异常忧郁的望着我,还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苦涩。
可惜我这次丝毫没有被他的美色动摇。
“拿回去!”俗话说的好,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煮饭也就算了!凭什么连他的衣服都得要由我来洗了!!任你眼中泛起的是酸涩、苦涩还是甜涩,一律与我无关!
清韵凝听了我这句话,一眨眼便收起了那双酸涩的眼,转而抬起自己的手放在眼前专注的凝视着,口中惋惜的问道:“柒儿,你是否觉得师父的手有些粗糙?”
我瞟了一眼他的手,冷笑道:“师父的手青葱修长、骨节分明,细腻的很!!”和我玩这招?做青天白日梦吧!!
谁知清韵听了我这句话后,那双媚长的眼顿时灼如琼华。
“既然师父的手如此细如凝脂,那柒儿怎么忍心让师傅的手因触碰了皂角而变粗呢?”
“……”
难道果真如宿命一般,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清韵看我没话说了,便把手中的包裹又塞回了我手中,嘴角那抹笑容显得格外狡黠:“既然柒儿舍不得,那以后师父换洗的道袍便交给柒儿了……”
我就觉得顿时犹如晴天霹雳,一想到往后每天都要为清韵洗衣裳,生命就晦暗的没有一丝光线。不行,我绝对不能容许!可口中说的话却是与心中所想全全相反。
“师父,其实往后的衣裳由柒儿来洗,倒也并无不可。”我故作无奈又挫败的叹息了一声。
“哦?”清韵听了我这句话,眼中显得格外防备。
我学着清韵那道貌岸然的模样,露出了一个云淡风轻的笑容,道:“师父你也该知道,这天下没有白用的午膳,从今往后,买菜的伙食钱由十个铜板升为二十五个铜板!”
无论清韵愿不愿我都不吃亏。若是他不愿我也没什么损失,倒是乐得清闲。若是他愿意,那我为他洗个衣服便能为清夜省下十多个铜板,何乐而不为?
昨日的晚膳光那条鱼便要十二个铜板,而清韵一人独吞了那条鱼不说,还总共只给了十个铜板,其他十一个铜板都是从清夜的私房钱那掏出来的。以清韵的人品来看,我不得不担心等到清夜老了,清韵是不是会一脚将他踹出去,任他自生自灭。我现在就得替清夜忧着点养老钱……
清韵听了我这句话,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连嘴角的笑容也显得有些僵硬。
“为师忽觉柒儿每日买菜做饭甚是辛苦,这种小事也就不劳烦柒儿了……”随后抱着手中的包裹就往自己的房间退去。
我望着清韵显得有些仓惶的背影,忽然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终于千辛万苦的反将了清韵一军,不过抠门如清韵,还真是天下难寻……
谁知清韵仓惶的退到自己房门口后身影顿了顿,然后像是在思量什么似地,眉目紧皱,过了好一会儿忽又转过了身。望着我的眸中满是辛酸痛楚:“十五个铜钱……”
“二十五个!”休想拿十五个就想敷衍我。
清韵闭上了眼,修长的指尖在太阳穴上揉了揉,气若游丝的道:“二十个。”
我差点就被这么一句话弄得倒地不起,和清韵说话简直比在菜市场与那些大妈讨价还价还累。
“好,二十个成交。”再和他绕也绕不出个结果。走过去从清韵手中接过了包裹,然后便直勾勾的盯着他不放。
清韵无奈的从袖中掏出了一串铜钱,数出了二十个递到了我手中,然后再也不忍看我的转身进屋关上了门,口中念叨不止,好似惨绝人寰一般。
“不孝劣徒……不孝啊不孝……”
头疼……
把包裹先放回了房,继续寻找清夜求助。可在房门外敲了半天都没有响应,纳闷的推开了房门,却见房内早就已空无一人,哪还有清夜的半个影子。找遍了整个清韵观,最后还是在厨房寻到了他。
清雅的身影正在灶前忙碌着,直到我走到了身后还未发现……
“师兄。”我只得先开了口。
清夜诧异的转过了身,看到是我后温柔的笑了笑:“师妹,早……”
“师兄,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我明知故问。
“做早膳。师妹你再等一会,很快便煮好了。”清韵说罢又转过了身继续忙活。
“师兄,这些事情不是说好了由我来做的么?”
清夜听了我这句话后并未转身,反而从锅中舀了一勺粥放到碗中。
“你伤刚好,我能帮你的便尽量帮你。况且你受伤的几日这些事便一直由我来做,现在一日不做反倒觉得像是缺了什么似地。”清夜有些挖苦的笑道。
我跟在他身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若是说清韵的人品差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那清夜便是到了你无地自容。
拿什么报答你,我的师兄……
又该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师父……
早膳的配菜虽不过是一些腌菜,倒也格外清爽可口。
“师兄,你有换洗的衣裳么?我待会正好要洗,便一起帮你洗了吧。”我边舀了一勺粥放到口中,问道。
清夜笑了笑,推拒道:“不用了,师妹,我自己可以洗。”
“师兄,还是我帮你洗吧……”我执着的问道。
“师妹,我自己可以洗……”
“师兄,我帮你洗吧。”我纠缠不休,一脸哀求的望向了清夜,求着帮别人洗衣服的,恐怕我还是史上第一人。不过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不为清夜做些什么,我的内心总会受到谴责。
清夜望了我一眼,最终还是耐不过我的纠缠,叹息了一声:“那就有劳师妹了……”
“是!”我高兴的应道。
相比我与清夜两人这边的其乐融融,有一人却冷冷清清在一旁;显得颇为凄凄惨惨戚戚。
清韵头也不抬,口中凄苦的喝着粥,状似万分唏嘘的叹道:“太上老君与我神方,不孝之徒……不孝劣徒……”
无视某人的碎碎念,波澜不惊的继续用早膳……
用完了早膳之后,我抱着衣裳去了河边。清韵观与云水庵之间虽然只间隔一条河流,但两家相连之处唯一的一座桥却相隔了百米远,怕是离得太近两家会掐架。此刻对面的云水庵也恰好有一个小尼姑蹲在河边用棒槌敲打着衣服,圆溜溜的一双眼,鼻子有些扁平,倒是那唇格外红润。
那小尼姑在看到我后立刻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弄得我莫名异常。可我哪是那种随便让人欺负了去的主,随即以牙还牙的瞪了回去。便不愿再搭理,低头洗起了衣服,不过那不善的眼神依旧时不时的飘过来。
若是没记错的话,清夜曾经告诉过我,那次前任唐柒撞在云水庵的供桌上晕了过去之后,还是云水庵里的小尼姑也送了回来的,我额间开始淌夏冷汗,不会那个小尼姑便是她吧?
由于我不愿用笨重的棒槌,便直接涂了皂角之后用手搓洗。其实清夜与清韵的衣服都不脏,随便搓两下过过水便好了。不过在河边蹲的我倒是腰酸腿疼的,算计着明天要再洗,一定要带上一个小木凳。
“师妹,需不需要我帮你?……”一个温润的声音忽然在上方响起。
我抬起头便见清夜站在身边温柔的笑着,额际的一缕碎发在和煦的微风中轻轻的帖服在脸颊,使得原本就分外精致的轮廓更显温润柔和,如同纤长的身姿一般俊雅脱俗,蛊人心惑。
一瞬间脑海中只想对他说出一直埋藏在心底的那三个字……
“求交往……”心中所想的便那么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师妹,你说什么?”清夜好似没有听清一般的问道。
“没什么,我是说今日阳光明丽,微风和煦……”我马上回过了神,故意打着马哈哈。 脸上顿觉火辣辣烫人,我怎么就把心中想的就那么脱口而出了,若是清夜听懂了,那我不如干脆一头跳入这河里淹死算了!
偏偏天不随吾愿……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交往么?”那双清涟似水的眸子纳闷的望着我,清眉微微的有些上扬。
我顿时被这一句话吓到了,傻傻的看了他毫无波澜的清眸半响,才明白他口中的交往和我口中的交往有着天差地别。
清夜想的交往是人际交往,可我指的交往则是男女之间的交往。果然,鸡不得同鸭讲。
“恩,我一直在与师兄交往。”我头疼的回道。真是思君如流水,唯有君不知……
正当我头疼的时候,忽然感觉对岸那双恶狠狠的眼变得更加凌厉,难道那小尼姑?
心中这么一想,便故意放下手中的衣裳站起了身。
“师兄,你脸上怎么脏了?”说罢,一只狼爪便爬上了清夜精致的脸庞,装作在擦拭什么一般。
对岸的视线顿时仿佛要在我身上钻出一个洞来一般,这下我总算懂了对面那个小尼姑的心思了,恐怕是对清夜动了凡心……
不过想不对清夜这般温柔的男子动心,着实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连我都没能够逃脱的了……
扶额……
“脏了么?”
清夜诧异的抚上了自己的脸,却不小心触到了我的指尖,两人的视线便直直的撞在了一起,随即都有些尴尬的抽回了手,眼神闪躲。
我脑子有些乱糟糟的想着,难道这种气氛就是传说中新华字典上所说的,存在于友情之间,又超然于友情之上的暧昧?
作者有话要说:道长卡的我想一头撞死……
BG无能……
这星期还得主更腐穿……
孤寂道长
“咳……师兄,对面那个小尼姑作甚总是瞪着我。”我故意扯开话题,找了个替死鬼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清夜纳闷的往对岸望了过去,看到那个小尼姑之后了然的笑了笑,道:“她瞪你那是必然的……”
“什么?瞪我也是必然的?”难道是我天生欠虐?
“她去年刚出的家,先来的清韵观,可师父没肯收了她,最后才落到了水云庵。”
“那师父为何没肯收了她?”我纳闷的问道。
以清韵的性子,能多个伺候他的丫鬟,再乐也不过了,哪还会把送上门来的肥肉往对手嘴里送……
“师父只说是与她没有师徒缘分,其他缘由我便也不知了。”
我望着清夜那格外‘含蓄’的笑容,便知道这其中一定有鬼!
“师兄,你也知道,在这个世上我唯与你一人最亲……我实在不知若是连你也骗我……诶……”说罢,眉目哀愁的扫向了潺潺的流水,异常委婉的叹息了一声。
“师妹,师兄告诉你便是了……”清夜无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沾着一丝醉人的宠溺。
我迅速的把目光转了回来,眉开眼笑的望向了清夜,方才的哀愁像是天际的彩虹一般稍纵即逝。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清韵呆了没几天我就把这幅虚伪的调调学了个五六成。
随后,我终于从清夜口中听到了当年清韵肯收了前任唐柒这个女徒弟的真相……
那时的清韵观刚落成,清夜初到清韵观,清韵打量了清夜几眼便收下了。可两个男子住在一起没个女子照顾实在是不便,换洗的衣裳清夜随便过过也就罢了,每日伙食都是靠着镇上买些包子、馄饨的凑活的。吃一顿两顿是没什么,可连续吃了一月,清韵与清夜实在是有些耐不住了。恰好此时,前任唐柒一头闯了进了清韵观……
清韵在听完前任唐柒一袭华丽的拜师宣言后唯有问了一句:“会做斋饭么?”
前任唐柒格外得意的回了一个字:“会!”
于是,这清韵观唯一的女徒弟便成了……
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相遇了恰当的人,这也就是清韵口中一直所说的师徒缘分……
……
若是我现在有银子,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清韵观!每日除了做饭洗衣便是为施主端茶倒水,真正坐实了丫鬟这个名。
可现在,我只能独自安慰自己,如此清苦的日子,定是三清祖师欲将降大任与我斯人也。
“柒儿,倒一杯茶水与李姑娘……”耳边传来了清韵清淡的使唤声。
“是。”哪位是李姑娘,哪位是林姑娘,清韵总记得清楚。
乖乖的去倒了一杯水递到那位传说中的李姑娘手中,还要笑脸相迎的附上一句:“李姑娘请慢用。”
随后乖乖的缩回我的小角落蹲着,等待不久之后清韵的第N声召唤……
短短的几日也够我将这里的情况摸了个大概。其实云水庵中每日来来往往的施主皆是些年过半百的妇人,都是真心向佛的正经人家。而清韵观中每日来的皆是些莺莺燕燕、花红柳绿,也就是单纯想来接近清韵与清夜的妙龄少女……
照理说,清韵观与云水庵所对应的服务人群不同,两家的立场实在不该如此对立,也不知清韵为何总欲与云水庵攀比。
望了一眼被夹在莺莺燕燕中显得格外出尘脱俗的清韵,不屑的撇了撇嘴,转过了头望向被围在一群花红柳绿中依旧笑得温柔清雅的清夜,不由得从心中哀叹一声,扪心自问,这里的的确确真真切切的是一家道观,而不是出卖色相的牛郎店么?
幸亏这里的女子还有女戒与三从四德约束着,只能站在一边欲与还修的说上个几句,不敢如狼一般往男人的怀里扑。若是在现代,清夜恐怕早就被扒的衣服都不剩了。
我的清夜师兄,若是可以,我多想成为夜礼服假面,替月亮消灭你身边的那些个花红柳绿……
呆在这的这几日我逐渐的学会了从清韵那少的可怜的二十个铜板之间再抠出一两个私藏。以我从清夜口中听来的前任唐柒的性子,并不觉得她是个一介不取的人,可我翻遍了唐柒的整个房间也没发现哪藏有半个铜板。
越是一个铜板没有越是显得可疑,定是藏在了甚么隐蔽的地方。我每夜都努力的寻找着,若是寻到了这笔私房钱,银子数目够的话,我便离开清韵观独自浪迹天涯。
若是清夜愿意,成一双神雕侠侣,与君一同笑傲江湖,听海枯石烂,望山海之巅,那便是再美满不过……
卡!!……
幻想先暂停,任何的浪漫都需要经济基础来定基,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找到前任唐柒留下的‘巨额’财富后再行定论吧。
好不容易等清夜从那群花红柳绿中解脱了出来,我立即从角落中扑了过去,勾着他的手偷偷摸摸的躲到了后院,把一直藏在袖中的两个尚留余温的鸡蛋献宝似地掏了出来。
今日我在做斋饭的时候又偷烧一把火,多煮两个鸡蛋私藏着,等的就是与清夜一同分享。
清夜一开始还有些推却,最后经过我一番感人肺腑的劝解后只得盛情难却,我最爱看他那无奈又宠溺的模样。想清韵每次都独自把荤食全占了,我与清夜背着他偷吃个鸡蛋又有甚么关系。
这种与清夜保守同一个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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