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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成亲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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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清韵这一席话后顿时茅舍顿开。
说白了便是我若有了段二公子这个师弟,便是多了个伺候我的人!有了一个可以任由蹂躏的对象!!往后哪还用得着每日端茶倒水弄得自己手都抬不起来?
狡诈的笑容从嘴角一抹抹的漾开:“师父,还是您比徒儿想得周到……”
“柒儿过誉……”清韵风轻云淡的笑了笑,那双媚长的眼眸闪烁着分外动人的光芒。
师徒两人暧昧的相视一笑,于是乎,狼狈正式为奸……
他为他的一两黄金,我为了我的蹂躏对象。
晚上做斋饭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在听了段二公子要成亲的消息之后会心绪不安,犹如像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一般。原来,在市集买菜时八卦聊的太欢乐,卖鱼的农妇一条鱼只算了我九个铜板,便忘了买生姜……
那晚的红烧鱼,格外的腥……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大白天的就这么困……
这章便是在我极困的状态下出产的,囧……
是不是很无聊?等我恢复正常状态吧,
这么困难道是由于昨天想美受想的太晚了的缘故??=_=
最后困倦的某馅友情提示:看文霸王的,喝水都长肉……
邪恶道长
次日,我与清韵两人慢着清夜,偷偷摸摸的溜进了他的房中,准备就着拐骗段二公子入我道门这一远大目标作一个详细的过程计划。
这是我第一次踏入清韵的房间,不由被小小的惊愕了一番。房中陈设虽是清雅朴素,可整洁程度实在令人不可小亏……
茶壶与茶盖犹如牛郎织女星一般的散布在圆木桌的两端,中间摆放着几个已经缺了角的茶杯,整个呈八卦阵。上面还有清韵就着尘灰画的鬼画符。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子,顿时茅塞顿开,等尘灰蒙上一层再写字,不是连墨水都省去了么,又省去了擦桌需要费得水与人工。师父果然是师父,知道如何才能最充分的利用可用资源……
案桌上则是摆放着一坨泛黄的书,就着案桌上蒙着的尘灰来看,摆放的年代确实很是久远。砚台上是厚厚的尘灰,笔山架着未洗的毛笔,地上是一滩干枯的墨迹,犹如名家所绘的墨菊一般,分外栩栩如生。
房中唯一入得了眼的恐怕唯有清韵的那张床了。依着床铺的高度来看,恐怕垫了不少层的褥子,睡上去定是软乎乎的。我异常没有骨气的想着,要是晚上躺着的是这张床该有多好。
此刻,那张床上正放着位数不少的银两,其中还夹杂着从段老爷那骗来的二两金子。我眼神异常诡异的向清韵投去了一眼,他再贪财也不至于抱着这些钱入睡吧……
清韵那双眸子防备的望了我一眼,随后清癯身形如白驹过隙般的扑到了床前,用被褥盖住了那些银两。等完成了这些后才转过身,淡定走到桌前擦了擦椅上的尘灰,朝着我笑了笑,道:“柒儿,坐。”
我忍住额间的冷汗,就着椅子坐了下来。清韵这么防着我,是在防强盗么?!!
清韵擦了擦另张椅一同坐了下来,师徒二人便凑在一块开始了漫长的窃窃私语。等到最佳决议付出水面之后,清韵走到了床边的衣柜中开始翻箱倒柜起来,各式各样的衣物被他散乱的仍在了地上。
袈裟、僧衣、道袍、绣花长裙、烟纱、斗篷、锦衣、喜服、戏服等等,我望着这些玲琅满目的衣物,想象着清韵穿上那一身绣花长裙娇羞的对着我唤一声柒儿的模样,顿时鸡皮疙瘩掉落了满地。
诶,真未想到亲爱的师父还有这等独特的嗜好……
半响之后清韵终于从衣柜中翻出了一身靛蓝长袍,欣喜的转过身儿望着我:“柒儿,师父寻到了!”那双媚长的眼中满是光彩,犹如一个贪玩的小朋友终于寻到了自己心爱的弹珠一般惹人怜爱。
“寻到了便好……”我风轻云淡的对着清韵笑了笑,这孩子真是乖巧活泼。
清韵在看到我这副神情后脸色迅速的沉了下来,将手中的长袍递到了我手中,冷冷的道:“去换上!”
“哦!”我接过长袍后不由暗叹,师父傲娇了……
伸手解开身上的道袍正准备褪下,却听清韵那原本风轻云淡的嗓音染上了浓浓的颤音。
“柒儿……你你、你你你……”
“师父,您怎么了?”我茫然的望着清韵这副模样,中邪了?哪鬼那么没眼色,挑中了清韵这副道貌岸然的身子。
“你、你一个女儿家,岂可、岂可随随便便在男子面前褪去外衫!!”清韵瞪大了那双媚长的眸子,难以置信的望着我。
“……”
我忘了清韵是古人,在这个三从四德的年代,我一个女儿家在男人面前随便褪了道袍实在是有些欠缺妥当。即使我里面还穿着内衫、中衣等层层叠叠的一坨。
“师父,您淡定……切忌淡定!”我安抚着清韵。
“徒儿回房换,徒儿先回房了……”随后抱起长袍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自己房中不由一阵感叹,换身长袍也如此麻烦,摆现代也就是换个外套的事。
可清韵娇羞,我又怎能勉强了他……
褪下道袍换上了那身靛蓝长袍,精致绣着古典苏绣云纹,衬托的整张清秀有余美貌不足的脸孔也有了几分英气。换上长袍之后我又回到了清韵的房中,他的脸色依旧不是怎么很好。
我亲爱的师父,您这般娇羞的模样,让我清夜师兄见了,误会我调戏你了这可如何是好?
随后清韵又别别扭扭的对着我鼓捣了一番,屋内顿时传出了惹人联想的暧昧话语。
“师父,痒!”
“真痒?”
“徒儿骗你做什么?”
“柒儿乖,再等等便好了……”
“师父,你这般弄万一掉了可如何是好?”
“放心,你信不过师父么,为师保证,绝不会从你身上掉落……”
“……”
等我再跨出房门的时候,整个人犹如脱胎换骨了一般。
随着清韵一同步入了前殿,清夜正在招待施主,转过身望了我一眼又转了回去,顿了顿后又转了回来,温柔明媚的眸子错愕望着我,试探的唤道:“师妹?”
“师兄……”我走近他甜甜的唤了一声。
“师妹,你怎么弄得这般模样?”清韵纳闷的望着我,那双清眸含着淡淡的笑意。
“师兄,等着师妹为你寻一师弟回来!从今往后你便不用那么辛劳了!”
清夜那双清眸依旧有些不解,可我也未多做解释。毕竟我与清韵要做的小人之事,清夜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免得坏了我在他心中的完美形象。
清韵送我出了道观,临行前还不忘叮嘱道:“柒儿,为师的希望全交付在了你手中!此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师父,您放心吧!徒儿绝对不辜负您的希望!!”我大义凛然地道对着清韵道。
师徒二人兮兮相惜的对视一笑,随后我独自踏上了征途。
段府门口依旧是那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丁,包括上次毫不怜香惜玉推了我一把的恶人!
我抚了抚身上的长袍走上前有礼的对着另个家丁笑了笑,道:“不知段二公子今日可在府上?在下是他在别庄结交的好友,不知可否请他出来一叙?”说罢便从袖中掏出了一两银子递到了他的手中。
这两银子自然是清韵给的,我哪肯吃这亏。清韵也知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的这道理,要是拐到了段二公子,到时他手中的那两金子可是抵得上这一百两银子?
可我只要想到清韵从被窝中掏出这两银子时那肉疼的表情,实是在忍俊不禁的想笑。
家丁望了望我的衣着打扮,思量了我会便接过了我手中的银两,道:“你在这等一会,我去向二少爷通报一声。”说着便转身进了段府。
我得意的站在段府门口,真是有钱可是鬼推磨啊,上次来我受得可不是这个待遇。无所事事的在段府门口踱着步子,思量着要早些回去,午膳还未做呢,等会回去的晚了又该挨骂了,我是风催日晒的小白菜……
正当我为自己的悲惨命运长嘘短叹之时身后忽然想起了一个漠然的嗓音,染着丝丝的纳闷。
“你是?”
我转过身望见那熟悉的墨色瞳孔,剑眉因困惑而微微的皱了起。
“段二公子……”我低哑着怪异的嗓音对着他有礼的笑了笑。
“我记得不认识你!”段二公子的眉宇皱的更深了。
“在此之前段公子可以不记得我,但是此刻之后,请记得你曾与我说过话!”说着,我伸手解开了头上固定着秀发簪子,任由它柔顺的披散了下来,随后揭起了下巴上黏着的胡子。
都怪清韵出的馊主意,没有浆糊便罢了,用米饭沾实在是不够牢固,弄得我时刻担心着它会不会忽然落了下来。
“你!”段二公子顿时发觉了我其实是女子,瞪大了那双墨色瞳孔震惊的望着我。
“胡闹!!”段二公子随即想起了什么,立刻转身离去。
“段公子请留步!!”我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口,目的还未达到,这么放他回去那清韵那一两银子不就打了水漂么!这种偷鸡不着还蚀把米的事回去还不被清韵收拾!
“段公子,你已与我说过了话,如若你当真克我现在走也来不及了。不如先听我把话说完……”
段二公子想从我手中抽回自己的袖子,无奈我抓得太紧,他本想用手掰开我,可迟疑了一下终究堪堪的垂落了下去,墨色瞳仁有些恼怒又有些不安的瞪着我。
我满意的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段公子,如果贫道未记错的话,今日已是你我第三次见面。昨日你本想到清韵观中遁入道门,可却碍于清韵观中也有女子,只得作罢。你可知昨日你走之后师父曾替你卜过一卦,卦象显示你今生注定与我清韵观有不可磨灭之缘!而这世上能破你克女之命的人,也唯有我!!”
段二公子听完我着一袭话后,墨色瞳孔定定地望着我,丝毫不露声色。
我只得继续自言自语:“段公子,如今距你大婚之日仅剩十二日,我们以十日为限。我已然与你说过了话。十日后,我若能平平安安的站在你面前!那便证明我所言非虚,到时请你皈依我道门,切勿再危害苍生!”我大义凌然的对着他说完这席话,随后主动松开了他的袖口。
段二公子不露声色的望了我一会,淡唇中缓缓吐出了一个字:“好!”随后转身进了段府。
我抬头望着明媚而忧伤的阳光,都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是段二公子真的是命中带煞,克死了我,那我做鬼也绝不放过清韵!现在只要保住我的小命就行了!收工回道观!
等我回到清韵观后便见清韵在道观外摆弄着几盆菊花,一个人不亦乐乎。
“师父,你从哪弄来了那么多盆菊花啊?”我纳闷的望着清韵问道。
清韵转过头望见是我,兴致盎然的问道:“柒儿,回来了?为师交与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邪恶的朝着清韵笑了笑,道:“一切正按照师父所想的进行!”
那双媚长的眸子往四处望了望,在确认这儿只有我们两人之后嘴角瞬时转变了一个弧度,扬起一抹邪恶的笑意。
“柒儿做的……甚好……”那双媚长的眸子满意的望着我,夸赞道。
“是师父您教的好……”一对鸡鸣狗盗的师徒互相谦虚着。
此刻,我终于知道了为何孟母要三迁教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果真没错!
三清祖师啊,如果您要惩罚,便先惩罚清韵吧,我只是为虎作伥的帮凶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人和我商量,为道长想出了一个新名字,
《菊花道长养成记》
远目,这名字够出挑,要是你们喜欢,就换这个吧??
名不正的话我让清韵种菊花,垂地,太好笑了!(众人pia……)
菊花道长
“师父,你还未告诉我这几盆菊花打哪来的呢?”交代完了正事,我锲而不舍的追问着清韵。
清韵望着我清淡的笑了笑,道:“过几日便是九月初九插菊花节,虽说我们道观并未种农作,摆着就当讨个吉利。”
“插菊花节?这是什么节?”我纳闷的问道。
我只知晓九月初九是重阳节,至于插菊花节并未从农历上看到过,难道这是重阳节的初始版?
“这是平安镇祭祀农神的习俗,相传很久以前有一个恶鬼,倘使在秋季不在腰间插上菊花,那这恶鬼等到来年春的第九日变回出来肆虐。他的法力无边,能使妇女无法生育,男人也能产子,还可以破坏农作物。所以每年一到九月初九人们便会在腰间配上菊花,以此解除凶秽避难消灾。”
清韵耐心的向我解释着,可我心中还有一丝疑惑。以清韵的抠门程度,这几盆菊花的出处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怀疑……
“柒儿……”
正当我在寻思着这几盆菊花出处之时,清韵忽然专注的凝视着我,低声唤道。
“师父,您唤我有何事?……”为何我望着清韵这眼神忽觉背后有凉气往上窜起。
“柒儿,师父忽觉你男装扮相甚是清秀,玉面朱唇,该有不少女施主喜欢你这种,不如往后便女扮男装吧?”清韵专注的凝视着我沉吟道。
“……”
清韵还真当他清韵观是公关店么!要我每日扮作男子对着一帮妇人卖笑追欢,那不可能!!
我忍住额间暴跳的青筋,格外灿烂地朝着清韵一笑,道:“师父,徒儿觉得这般甚是不妥,徒儿乃一介女流之辈,这般抛头露面的实在不合礼数!!”说罢便不再理会他,转身进了道观,
基于我的狭私报复,当晚斋饭的红烧东坡肉转眼变成了糖醋五花肉。
原本我想做的是糖醋小排,可惜买得都是五花肉,没半块小排,将就将着便算了。
说到底这糖醋五花肉也算得上是我研究出的新菜色,清韵非但未表扬我勇于创新,反而用那双媚眼格外阴冷的瞪着我,我以德报怨的回以怜惜一眼。所以说这世上最毒妇人心,即使我只是个黄花大闺女,这心也差不到哪去。
想必清韵的母亲并未告诉过他吧,醋不但能消除疲劳,消化抗衰老,还能增强肾脏功能软化血管等。清韵什么都吃,偏生不吃醋。从小,母亲便教育我,做人不能偏食,挑食,饮食要均衡、荤素搭配,否则往后定会吃不少亏。
诶……真可惜……
我夹了一块糖醋五花肉放入清夜的碗中:“师兄,你尝尝,那汤汁我可是每一块都勾芡到了,还特地加了新鲜的橘皮。”
“谢师妹。”清夜接过我夹的糖醋五花肉后身子微微侧了侧,面向了别处。
师兄,师妹能明白你这种面对着清韵食不下咽的感受,那阴冷的眼实在是令人有如芒刺在背一般令人坐立不安,心生惶恐。可你也该知道,难得有我们两人能独享一盆肉的时候,那眼神你就当他是空气,反正也不痛不痒的。天大地大,此刻吃肉最大。
我笑着夹着一块糖醋五花肉放入口中,随后又夹起一筷青菜放入了清韵的碗中:“师父,吃菜。”
“……”
那晚,师父的胃口不是很好,只用了半碗饭。这更令我更深刻的了解到,我师父是那种无肉不欢的人……
次日,清韵观中的香火依旧非常旺,施主来来往往的不断,清韵那小人便乘机把我使唤的像是陀螺一般的团团转,怪不得这世上有句话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是女子,而清韵则是小人。由记得上回清韵对着我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时脸上那唏嘘万分的表情,此刻想来是只觉多么讽刺。
师父,大家皆是半斤八两,别龟笑鳖无尾,鳖笑龟粗皮的!!……
清韵观中每日来的那些莺莺燕燕无非是想与清韵清夜说几句话,而上了年纪的妇人便喜欢找清韵卜上一卦,摆上五十根的蓍草,拿出其中一根放在前方不动,清韵说是代表太极。剩下的分为两撮,置於左右手端象天地两仪。随后便是混乱的一坨变化,第一变、第二变、第三变,等将你绕的晕头转向左右不分的时候,这卦也就卜好了。
清韵只需要根据这卦象随便掰个两句,说是大吉吧,施主一个高兴,香油钱便不会少。说你大凶吧,清韵从袖中拿出一个折叠的符咒,说你带着能解除凶秽,施主千恩万谢的这香油钱自然也不会吝啬。
于是乎,无论清韵说什么,这香油钱都不会少。他那些个能解除凶秽的符咒每天都能发放个十几二十……
这日,清韵观中来了这么一位女子,浓眉大眼,眸中总透着一股浑浊。一袭粗布长裙上染着斑斑点点的污渍,依稀可以看出原来是月白色,如今几乎变成了灰色。枯黄的长发编结成了多辫的辫子,垂与脑后,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可她引起我如此注意的缘由是因为她的名字。
——铁香芙。
如此响当当的名号,想不让我注意都难。她一进道观那些个莺莺燕燕便开始议论纷纷,自然与她打招呼的妇人也有。
“香芙啊,你今日不帮你爹打铁,怎么到清韵观来了?”一位妇人好像与她相识,笑着问道。
“原来是张婶,你也知道这月十五我就要嫁给段家二公子了,可我这心中总觉得不踏实,便来道观求三清祖师保佑保佑!”铁香芙熟络的回道,嗓音相较于那些莺莺燕燕,更显得粗矿。
“这是得保佑保佑。香芙你今日算是来对了地方,这清韵观的清韵道长不但道行高深,而且为人也高风亮节。前些日子在我那儿买了两只螃蟹,还特地向我问了做法,准备回去亲自做给两个徒弟尝尝鲜,却独独遗漏了子自个的。这般好的师傅,如今这世道上哪儿找去!!”妇人唏嘘万分的感叹道。等说完了这一席话便挎着篮子出了清韵观。
“……”
我沉着脸朝着清韵站着的方向投去了一眼,他正站在神像前被一群莺莺燕燕围着,可能感觉到了我火辣辣的目光,转过头望了我一眼,随后出尘脱俗的笑了笑。
亲自做给两个徒弟尝尝鲜……却独独遗漏了子自个的……
一人的脸皮究竟要厚道何种程度,才能说出这般卑鄙无耻的话语。
妇人走后铁香芙那双浑浊的眼随即扫了一遍道观,望了望清韵后又望了望清夜,随后脚步毫无疑问的走向了清夜,挤开一旁的莺莺燕燕,唤道:“清韵道长……”
清夜望着铁香芙微微愣了一愣,随后清眸中满是笑意,温柔的道:“贫道道号清夜,清韵乃是贫道师父。”
那铁香芙望着清夜‘哦’了一声,随后向又清韵投去了一眼,对着清夜道:“原来你叫清夜,我就觉得你不是师父,一般师父的年纪都比较大。”说着转而走向了清韵,独留下清夜一人茫然又无奈的笑了笑。
“噗……哈哈……”我在一旁克制不住的笑了出声。
这铁香芙太逗了……
既然她知道师父的年纪皆是比较大,那还找我清夜师兄做甚么?不是存心搭讪么!
铁香芙刚走到清韵面前,那些个花容柳绿便自发的退让了三步,怕是嫌铁香芙的长裙弄脏了自己的衣裙。
“清韵道长,香芙本月十五将要嫁与段府二公子为妻,求您施咒保佑香芙婚后平平安安长命百岁。”铁香芙并未用跪垫,而是直接屈膝跪倒在了地上。
“施主快快请起。”清韵到不避讳铁香芙的脏裙,用手将他扶了起来。“施主有何话与贫道一同进内殿再详说吧。”说着甩开那帮莺莺燕燕带着铁香芙进了内殿。
我好奇的偷偷躲在门外探听着,只听铁香芙将自己的遭遇向着清韵述说了一番,又说自己这十八个年头来虽是福星高照,却并无信心能在女子杀手的段二公子存活,顾来清韵观求三清祖师保佑。
清韵又拿着蓍草帮她卜了一卦,送了两字:“大凶!”
随后是铜板碰撞的声响,数目恐怕也不小,只听铁香芙慌乱的要清韵帮她逢凶化吉,死里逃生。清韵像是给了她什么东西,随后对着她说道:“此符有极强的正罡之气,施主只需每日随身携带便可逢凶化吉。”
我在门外听的唏嘘不已,每日晚上清韵画符咒的时候我都会在一旁帮他磨朱砂,他张张诅咒画的又是一般模样,看得我闭眼都能画得出来。这就这么一张符咒,到了不同之人的手中,这效用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遇着来求平安的便可逢凶化吉,遇着疑神疑鬼的便有驱赶魔邪之神力,遇着求子的也能心想事成。于是乎,师父您这不是符咒,是神咒……
正当我耳朵贴着门缝对着清韵这装神弄鬼的把戏不屑一顾之时,殿门忽的被从内打开,我一个洋葱便栽倒在了一人怀中。
“柒儿,你站在殿门外做甚么呢?”清韵清润的嗓音异常温柔在头顶上方响起,可我却隐隐听出了咬牙切齿之意。
我立即从清韵怀中站直了腰身,干巴巴的笑着:“前殿甚忙,徒儿想来唤师父,谁知师父也恰好推门出来了……”如此蹩脚的谎言,连我自个都不信,又怎么骗得过清韵。
“道长,那香芙先告辞了。”铁香芙望了望我对着清韵说道。
“施主慢走……”清韵出尘的笑了了。等到铁香芙走出内殿后又走了进去,全神贯注地数着桌上为数不少的铜板。
“师父,您就不怕铁香芙万一出了什么事,毁了您的名声么?”我故意扯了话题来掩饰自己偷听的尴尬。
清韵将铜板收入自己袖中,并未抬头,只是淡淡的道:“柒儿你方才既然在外面偷听,难道未听见师父对她说此事切勿告与他人么?”
“听到了,可若是师父您的诅咒不准,她一个不满说给了他人听呢?”此话一出口我顿时感觉额间淌下了一颗冷汗,我这不是变相对着清韵承认了我偷听的事实……
清韵这才抬头望了我一眼,可随即又低了下去,口中风轻云淡的道:“为师与她说过此事不足为外人道,倘若她道了,那不灵验又怎能怨为师?倘若她不道,那又有谁人能知晓?柒儿,你可知死人可是不能开口说话的……”
“……”
铁香芙若是回去后不向他人讲述,那她万一被段二公子克死了也无人会知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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