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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成亲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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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将杯子洗个十遍啊!
我从段桑墨手中接过茶水正想喝下之时,道观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喧嚣声。只见段老爷带着一位妇人还有一位与段桑墨长的极像的男子跨入了清韵观中,后面跟着几位家丁还有不少像是围观的人,正窃窃私语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段桑墨走上前恭谨的唤道:“爹,娘,大哥。”
哟,这段府一家四口都来咯……
段老爷身边那位妇人望见一身道服的段桑墨后,随即惊愕的瞪大了那双已经长出些许皱纹的眸子:“墨儿,他们说你遁入道门修道娘原本还不信,谁知你真跑到这儿来了!”
“娘,我已不想再危害苍生,亏欠人命了。”段桑墨漠然的道。
“你遁入道门了让娘怎么办!!”妇人难以置信的望着段桑墨,那双眸中满是哀伤。
“原本我也一直住在别院,这么多年过来了。娘有大哥照料着我也放心。还望娘成全……”
“娘不同意!!”段夫人坚决的说道,气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娘,你先冷静一下,听桑墨说。”身旁那位该是段家长子段桑殷,替段夫人顺着气。
段桑殷的眉宇与段桑墨极像,只是比起段桑墨来稍显温和了一些,兄弟二人各有各的特色。
相较于段夫人的激动,段老爷显然稳重了许多,缓步走到已从沉思者雕像变回人类的清韵前,有礼的唤了一声:“真人。”
“段老爷……”清韵执着浮尘,又是那副出尘脱俗的模样。
“不知犬子为何会在真人的道观中?”段老爷纳闷的问道。
“贫道曾替令公子卜过一卦,这世上能破令公子煞气的女子唯有贫道的徒儿唐柒一人,于是贫道便度了他入我道门。”
“唐柒?”段老爷纳闷的眼神随着清韵转向了我,满眼的质疑。
我黑着脸站在一边,无视人也不是这般的吧,我唐柒再怎么透明也不该用如此质疑的眼神看我……
“贫道乃清韵观首席女弟子——唐柒,曾与段老爷有过两面之缘,只是不知段老爷贵人多忘事,是否还记得贫道。”我顺着清韵的意走上前自荐道。这首席女弟子三个字纯属长自己气势的,哪怕人家着实看扁了我,我也不能妄自菲薄!
“原来是唐柒道长,老夫失礼。”段老爷碍于清韵的面子,对我的态度勉强还能过的去。
“贫道的这位徒儿曾在十日前与段二公子有过言语,可到如今依旧好端端的站在段老爷眼前,段老爷若是不信可以问问二公子。”清韵自豪的对着段老爷说道,好似以我为荣一般。
“唐柒道长曾与我儿有过言语?”段老爷难以置信望着我问道。
“是。”我风轻云淡的道。
“墨儿!”段老爷听了我这话后依旧有些质疑,唤了声正在被他娘洗脑的段桑墨。
“爹。”段桑墨赶紧脱离他娘的魔抓走到了断老爷面前。
“墨儿,爹问你,你十日前是否有与唐柒道长有过言语?”
“是。”
随着段桑墨漠然的一声回答,段老爷望着我的眼神顿时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段夫人与段桑殷也皆是那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傻了吧!我幸灾乐祸的想到。让你门缝里看人,把我看扁的!
段老爷望了我一会,不知在想写什么,随后转过身对着清韵道:“那犬子往后便有劳真人的。”
段夫人一听这话随即不乐意了:“老爷,我绝不让墨儿遁入道门!”
“夫人,墨儿命中带煞这事你也知道,如今入了这道门也指不定是一种解脱。”
“可墨儿他今年才刚及弱冠,老爷,他还未来得及娶妻生子,我们怎能让他就那么入了道观!”段夫人说着说着泪水也从那双眸中流了出,满木哀伤。
“娘,您别哭。”段桑殷在一边劝道。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段夫人摇着头,扯着段老爷的袖口哀求道。
“夫人,先前烟儿得离魂症的事你也该知道。既然真人说了唐柒道长是唯一能解墨儿煞气之人,那必是墨儿命中注定要有此一劫。”
“娘,孩儿心意已决,求您成全。”在段老爷说这话的时候段桑墨也跪在了地上。
“不行,娘不……娘不同意……” 段夫人一下气急攻心,便那么晕了过去。
“娘!!”
“夫人!!”
段老爷一见赶忙让段桑殷扶着段夫人先到外面的轿中,自己则是从袖中掏出了二两金子塞到了清韵手中,道:“那墨儿往后便托付给道长了,老夫今日就先告辞了。”说罢带着家丁匆匆忙忙的出了道观。
……
段老爷,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清韵握着手中的二两金子表情忽然变得很诡异,指尖微微的颤着,随后颤颤地将二两金子塞入了自己袖中。
段桑墨低着头一声不吭,亏得我比他矮才将他的表情都落入了眼底。那双墨色的灰瞳早已失去了神采、失神的望着地上。
“师弟,你别担心,你娘只是晕了过去,很快便可以醒的。你要是伤心,那师姐的肩膀借你靠一下!”我大义凌然的道。
段桑墨终于抬起了头,那双墨瞳茫然的望着我:“肩膀借我靠一下?”
“是啊,在师姐肩膀上靠一会就会觉得好很多。”既然我是师姐,那我便有义务在师弟需要我的时候借他一个温暖肩膀。
段桑墨定定的望了我一会,随后有些迟疑地问道:“我能抱师姐一下么?”
“啊?”我愣愣的望着段桑墨,我原本只打着借个肩膀的主意,怎么这下连怀抱都要出借了?
段桑墨望见我这副表情,赶忙窘迫的改口:“我方才……我方才只是随便说说,师姐你别往心里去。”
我望了一眼段桑墨,一脸的望穿秋水。又望了一眼清夜,只是在一边淡淡的望着我们。再望一眼清韵,正揣着他那装着黄金的袖口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只得回道:“现在不可以,但晚上可以。”
如果此刻同段桑墨拥抱了,那势必会在清夜心中留下我不矜持的印象,可要我拒绝如此单纯惹人怜爱的师弟也实在太狠心了,只得退而求其次的改成晚上了。
“晚上?”
清韵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眯着一双媚长的丹凤眼,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望着我:“柒儿,为师同你说过了多少遍,女儿家的矜持一些,莫要投怀送抱!”
作者有话要说:趴……
我对道长到了倦怠期了……
感情戏也该涨了,先师弟那张一些,随后轮到清夜……
无力啊无力,写个bg怎么那么郁闷呢?
果然是没有美受调戏的关系啊……
仙女道长
“师父,这次可不是徒儿主动的!”我瞪着清韵反驳道。
清夜师兄就站在一边,清韵这般说若是让师兄误会了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那可真是跳到黄河中也洗不清一身骚了……
“那难不成还是为师冤枉了你?”清韵挑了挑眉。
“师父,是我主动的,这不关师姐的事。”段桑墨在一边替我辩解到。
“噢?那你们这是两情相悦了?”清韵目光凌厉的望着我与段桑墨二人反问道。
“师父,您想太多了……”脸部的肌肉不可控制的抽搐着。这清韵若是落在现代,直接可以做编剧去了……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两人独处拥抱,随后呢?干柴烈火翻云覆雨,等到暗结珠胎、证据确凿之后,为师这才未冤枉你二人么?”清韵一步步的逼近我与段桑墨,那双媚长的眸子凌厉的紧盯着我们。
“徒儿与师弟这并非是儿女私情,而是师兄妹之间情同手足!师弟伤心作为师姐我有责任安慰与他!难道我伤心之时师父便把我丢在一边不理不睬么!”
“师兄妹情同手足故深夜私下幽会拥抱?柒儿!修道之人,应当静以修身;俭以养德,参透尘世的万缘。岂可像尔等这般整日想着儿女私情!”清韵万分心寒的望着我说道。
“师父,我与师姐并非像你所想的那般!”段桑墨也是一脸头疼的在边解释道。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又开始唠唠叨叨他那一通大道理了,实在是受不。
扯住了段桑墨暗示他切勿再言语,作出一番悔不当初地姿态,对着清韵回道:“师父教训的是……徒儿下回一定谨记!”
清韵听了我这话后才不再逼近,执着浮尘正了正自己的神色,语重心长的说道:“知错就改那便还是师父的好徒儿……”最后甚是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
“……”三清祖师在上,清韵果真不是金蝉子转世么?
若照清韵说的我与段桑墨拥抱那是珠胎暗结的话,那如今这拥抱是胎死腹中了……
由于段桑墨的关系,我从原先一个默默无闻的道观女弟子,一跃成为了平安镇所有哥哥姐姐叔叔伯伯阿姨婶婶们饭后的八卦人物。
如今我的名声已经高高盖过了福星高照的铁香芙还有女子杀手的段桑墨,成为了平安镇第一名人。镇上说书的最红的就是我那三个段子,每到那时茶馆中总是人满为患。
其八卦版本共分为三种:
版本一:段府二公子段桑墨命中带煞,可却偏对着清韵观中的小道姑唐柒一见钟情,而小道姑唐柒也早已对着段二公子暗许芳心。两人郎有情妾有意的,爱意顿时犹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般难以遏止。可偏生段二公子命中带煞,使得两个相爱之人不能够在一起。
此时,清韵观中道行高深的清韵道长不忍他二人受这同心分离之苦,故施法取了段二公子身上一半的阳寿放在小道姑唐柒身上,使其二人能够相守。
可如此离谱的版本还是最正常的一个……
版本二:段府二公子段桑墨原先是天上八仙之一的吕洞宾,因打碎了王母的琉璃盏,所以被贬人间注定命中带煞。而其妻何仙姑不忍每年只能于七月七日与吕洞宾相聚,故私下凡间化身成了清韵观中的小道姑唐柒。
因吕洞宾属乾金之象,而何仙姑属坤土之象,两人恰好是乾坤交泰,故清韵观中的小道姑唐柒紫微命盘极硬,化解了段二公子命中带的煞气。
所以,这是吕洞宾、何仙姑、沙僧、牛郎织女的合体版么?
版本三:清韵观中的小道姑唐柒原本是玉帝王母最宠爱的七公主,却私下凡间与一名凡人相恋,玉帝知道后震怒,在那位凡人身上施了法,让他生生世世命中带煞不得与女子亲近。随后又将七公主关在了雷锋塔下令其面壁思过,七公主不忍自己心爱的男人孤寂生生世世,于是哭倒了雷锋塔。宁愿剔除仙骨被贬凡间也要与那凡人在一起。
而那凡人正是段二公子段桑墨的前世……
最离谱的版本!
七仙女加上白素贞后还嫌不够,来了个孟姜女哭倒雷峰塔!!
我简直想一头撞死在这三清祖师上!
这三个版本一个比一个来得妖魔化,可最令我风中凌乱的还是段桑墨的话……
“师姐,你真的是玉帝的七公主么?”段桑墨那俊美的脸颊一脸认真的望着我问出了这句话。
“……”
师弟,师姐已经够风中凌乱了,你有必要还雪上添霜么……
我已经开始怀疑绣花枕头中是不是都藏着一包草了。
连段桑墨都这般问了,那更别说那些农妇还有花红柳绿的了。她们仗着我是何仙姑还是七仙女来着,撞着胆子跑到了清韵观中,对着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围观。
“原来七公主也不过这般模样……”花红柳绿甲喃喃自语道,可这声响却足够传到我的耳中。
“……”
这位小姐,以貌取人那是不对的。还有,请你拿面铜镜好好照照自己再来评论贫道吧!贫道哪怕再不堪也比你这坑坑洼洼满脸麻子的脸好过了太多!!
“这七公主哭倒雷锋塔定是花了不少泪水,怪不得如今皮肤如此暗涩。”村妇乙唏嘘不已的说道。
“……”
这位大婶,贫道的肌肤滋润又有弹性,红润又有光泽,每日用第二过淘米水洗的,您从哪儿看出暗涩了?
“这何仙姑怎么并未手持荷花?”村妇丙纳闷的自言自语。
“……”
这位老妇人,如今已是深秋了,您让贫道哪儿去弄朵荷花来满足您的幻想?
况且你并未给贫道围观费吧!
老天爷……
我总算是真实的体会了一把人怕出名猪怕壮的悲哀。
至于害我被如此围观的罪魁祸首段桑墨,他这小日子倒是过得甚是滋润。独留我一人拭泪无语问苍天……
原本我还打着多个师弟能使唤的主意,可却忽略了段桑墨再怎么说也是个有钱的公子哥,有什么事家丁早做了,哪还劳得他动手!于是做个斋饭能烧了厨房,扫地能弄得漫天灰尘,洗碗给他十只碗能只剩下脏兮兮的两只!!
笨手笨脚的程度直让我暴跳如雷。这些不会也就罢了,连他的道袍还得我帮他来洗。我这哪是找个师弟伺候啊,简直又找了个少爷回来……
若说段桑墨唯一会的,恐怕只有端茶倒水了,至少还不会把杯子砸了。
只是不知是否段桑墨从小除了他娘以外并未和其他女子接触过的关系,与我格外亲近。除了睡觉上茅坑以外,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就如我身后忽然多出了条小尾巴一样,就连上市集买菜都跟着。
清韵见段桑墨留在道观中也不能招呼施主,走了香火倒是比较旺,于是便任由得他去了。
既然段桑墨在清韵观中遁入了道门,那他与铁香芙原本定在本月十五那日的婚事自然告吹。十五那日铁香芙来了清韵观中,依旧是那袭斑斑点点的粗布长裙,手中提着两只鸡与两把菜刀。
望了段桑墨没说什么,只是老规矩,跪下说话……
“道长,您的诅咒果然灵验无比,香芙谢过您的救命之恩。”说着朝清韵磕了三个响头。
香芙姑娘,那是符咒不是诅咒……
段桑墨站在我边上面部有些僵硬,怕是被铁香芙如此邋遢的模样吓到了。
“施主无须如此多礼。”清韵上前将铁香芙扶了起来。
“道长,这两只草鸡,还有这两把菜刀!”铁香芙说着便将两把菜刀举了起来。
“是我爹让我带来酬谢道长的!我家是打铁的,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后道长若是有用得着刀或者我们铁匠铺的地方都不要客气!”说着拿着两把菜刀豪爽地朝着清韵挥了两下。
清韵不自觉的步子往后退了两步,扯出了一个清淡的笑容,道:“那施主的心意贫道便收下了。”说着小心翼翼的将手伸过去从铁香芙手中拿走了两把刀,这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柒儿,将菜刀还有鸡一同放到厨房去。”清韵对着我使唤道。
“是。”我从清韵手中接过了两把菜刀,随后递给了段桑墨,吩咐道:“师弟,将菜刀还有鸡一同放到厨房去……”
段桑墨从我手中接过两把菜刀,无奈的道:“是。”说着拿着菜刀提起鸡往厨房走去。
我欣慰地望着段桑墨离去的背影,其实这师弟也并非是一无是处的嘛,什么小事的还是能差遣差遣。
正如清韵原先设想的那般,铁香芙的这一趟将清韵给与她逢凶化吉的符咒说得神乎其技,清韵在平安镇上的名声更是响亮,一下从清韵道长晋升为了云真人。
那些妇人和花红柳绿顿时也像是不怕段桑墨一般,除了不与他说话之外来的格外勤。可最近我惊奇的是居然有人找我替她卜一卦……
“什么?施主您确定是贫道?”我瞪大了眸子望着眼前这位老妇人。她确定她并未老眼昏花将我看成了清韵或清夜?
“是啊,不知仙姑可否帮老身卜上一卦何时能抱孙?”老妇人望着我又重复了一遍。
直到听了她这声仙姑,我才确信了她唤的人真的是我,原来她是版本二的追随者……
可我哪会卜什么卦啊!
“施主请稍后,贫道向师父请示一下。”说着赶忙求救的扑向了正被那些花红柳绿包围着的清韵,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口,小声的唤道:“师父、师父!”
“殷小姐您这是噩鬼潜藏……”清韵清淡的对着眼前那位粉红说道,华丽丽地无视了我……
“师父!师父!”我锲而不舍的拉着清韵的袖口,这是该救命的时候他还在这儿与花红柳绿闲扯。
清韵媚长的眼瞄了我一眼却并未理会,从袖中掏出了一张诅咒递到那位殷小姐面前,继续说道:“殷小姐您只需入睡之时将此符放在枕边,即刻断绝恶梦,辟除不祥。”
“师父!!”他再不甩何仙姑我马上施法让他身边这些花红柳绿不得再生育!!
“何事?”清韵低声问道,却并未回头,依旧对着面前的花红柳绿出尘脱俗的笑着。
“有个施主让我帮她卜卦!”
“什么?”清韵这才把注意力转向了我,错愕地问道。
“有个施主让我帮她卜卦,还是何时能抱上抱孙!”这又不是一般的甚么卜个凶吉,让我准确地说出她何年马月能抱上孙子不是天方夜谭么?我又不是真的何仙姑或七仙女的!!
清韵听了我这话后清淡的对着那些花红柳绿笑了笑,道:“贫道有些事要处理,施主们请稍等片刻。”说罢拉着我进了内殿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囧,今天YY聊的太开心码字都拖着……
马上睡觉去,被我妈抽的,作孽啊……
求虎摸……
猥琐道长
“你方才说有施主找你卜卦何时抱孙?”清韵眉宇微皱,望着我问道。
“是……她还称呼我为仙姑……”我无力的回道。
“……”
清韵的额际顿时也布满了黑线……
等黑线退下后清韵偷偷打开了内殿门的门,露出一丝门缝,拉着我凑了上去:“柒儿你指给为师看,是哪位施主?”
清韵的身子紧贴着我后背,由于一直呆在前殿的缘故,身上沾染着淡淡的香火味与……
红烧酱鸭的味道……
我真的很想这般问一句:师父,您中午的斋饭都吃衣服上去了么?
可最为令我觉得尴尬的是清韵呼出的气息,酥□痒的扫在了我耳边,有些心痒难耐。至于心痒什么难耐甚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师父,您别贴得那么近,男女授受不亲!”我小声的低估了一句。
就算清夜师兄此刻看不到,我也要默默地为他守身如玉……
心中不由暗赞,自己果真是个贞洁的女子,真希望有人替我立个贞洁牌坊扬名万里。
清韵这才察觉的望了望两人过近的距离,略微尴尬的向后退了一些,轻咳了两声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你指给为师看,究竟是哪位施主?”
“喏,就是那个正在拜祭三清祖师头上挽着双髻的妇人。”我小声的回道。
清韵望了一会,随后喃喃地道:“那位妇人她耳垂太小,腮骨过于突出,显是无福荫之人。想要晚年抱孙恐怕无望。”
“师父,没想到你还会看面相呢!!”我转过头用无比崇拜的望着清韵,眼中闪烁出了夺目的光芒。
“师父,那您觉得徒儿这面相如何?有旺夫运么?”我立马把那老妇人抛到了一边来了兴致,若是能旺夫清夜娶了我该有多好。
清韵瞟了我一眼不作声,可我依旧从他眼中看出了不屑二字的存在……
“卜卦你也看为师卜过不少次,随便摆弄几下便可。随后你将此符施与那妇人,吩咐她放在其子枕边。若是她再问起,你便说天机不可泄露,让她耐心等待即可。”清韵从袖中掏出了一张折叠的符咒放到了我手中。
“知道了。”我拿着符咒信心自足地走出了内殿。真材实料咱没有,坑蒙拐骗可有的是天赋!
咳……不是,说错了,我并无坑蒙拐骗的天赋。只是因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被清韵带坏了罢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而清韵则是一脸风轻云淡地重新陷入那群花红柳绿的包围圈中。
我走到那名妇人面前,仙姑架子摆得十足,出尘脱俗倒不至于,但这风轻云淡之态还是与清韵有几分相像的。
淡然的对着那位老妇人说道:“施主,贫道方才以向师父请示过了,可以替施主卜上一卦。”
“老身谢过仙姑。”妇人赶忙道谢,随后一脸期待的望着我。
取过五十根蓍草,抽出一根代表太极放在正前方,随意把余下的四十九根分为两撮象天地两仪的分别置于左右两端。随后我便再也记不清清韵的过程,随着自己摆弄了,等到一番搅和之后,看着这不知呈甚么象的卦象淡淡地笑了笑。
“仙姑,如何?老身何时能抱上孙儿?”老妇人看我卜完了卦,随即紧张的问道。
我从袖中取了方才从清韵那张得来的符咒,风轻云淡的笑了笑,道:“施主回去之后只需将此符置于令子枕边,即可保佑您早日抱上金孙。”
“那老身还须等多久才能抱上孙儿?
果然不出清韵所料,妇人如此这般问道。
我深不可测地笑了笑,道:“天机不可泄露,这若是泄露了便不灵验。贫道只能告诉施主,您将来的孙儿必定为人中龙凤,好事多磨,所以还请施主耐心等候。”
老妇人从我手中接过符咒后感恩戴德地将我夸赞一番,什么果真是何仙姑转世啦,祝福我与段桑墨这吕洞宾白头偕老同结同心啦等等。然后在我差点没晕过去之前终于停止了夸赞,走到布施箱中投下了几十个铜板。
我泪眼朦胧的望着布施箱,这可是我到这个世界以后赚到的第一桶金!往后无论我赚了多少桶金都替代不了这桶金在我心中的地位,因为从赚不到香油钱到赚到香油钱这是巨大的质,而往后赚到多少香油钱那只是量变而已。
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可通常人们都刻意遗忘了后边紧跟着的一句……
塞翁得马焉知非祸!
由于我顺利的替清韵夺得了第一桶金,清韵终于发现了我潜在的价值,也就是传说中的利用价值。
这日晚膳后,清韵对我笑的格外情切,不与我抢食他喜爱的东坡肉也就罢了,甚至还主动往我碗里夹。我望了望外边格外狡黠的月色,开始怀疑天狗食月食腻味了想尝尝鲜,于是吞食了清韵脑汁,导致他老人家经神失常了。
“柒儿,多吃些……”清韵夹了一块的最大东坡肉想要放入了我碗中,笑的虽是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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