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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陨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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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么也快放我出城吧。”对于这个问题,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一旦进来的人,就必须经过确定的允许才能离开,例如风儿这种情况,就必须由大祭司本人亲自处理。
可是大祭司不在。
于是风儿得到的答复就是,请稍安勿躁,再住上几天,等大祭司回来。这着实荒唐可笑,可既然在人家的地盘上,就得遵守人家的规矩。
直折腾到黄昏时候,风儿才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老老实实地在自己房间里,吃着侍女送来的葡萄瓜果和当地的点心。
本以为这一天就要在莫名其妙中匆匆逝去,结果到了晚上,有人来了。
人还不止一个。
由于语言不通,风儿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从手势来看,意思却很明显。
他们似乎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令,来这里接风儿的,看样子不仅正式,而且隆重。
风儿反复表示,自己是一个从外地而来护送祭品今天早上由于睡懒觉被落下了的小祭司,不知几位是不是搞错了——而最后的结果是,一群人一拥而上,连推带搡地把风儿架上了一辆马车,直奔皇宫而去。
这是风儿第二次进宫了。
而且还是作为贵客被护送进去的。
风儿稀里糊涂地被拉下了马车来,匆匆忙忙地“被”洗了个澡,然后神神秘秘地被送进了一个地方。
一个弥漫着熏香,处处装饰着淡红色薄纱的地方。坐在这里,透过一重重烟雾似的纱,看到的还是烟雾似的纱…隐约地,似乎从什么地方,传来轻轻的抽泣,待侧耳细听,又听不到了。
周围已无人。这里,竟像是一个禁地。风儿回想着送自己来的那些人的表情,就像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
无论如何,坐在这里等毫无意义。于是风儿站了起来,掀起面前的薄纱,向前走。
又是一重重的纱。
风儿再掀开,再往前走。
终于在某个比较合适的距离,看到了一层层的纱中间,两个身形模糊的人。
风儿立刻站住了。
傻子也看得出来他们在做什么。
没有人喜欢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被人打扰,所以风儿很识趣地转身,往回走。
可是纱中人似乎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很夸张地咳嗽了一声。
风儿只得站住。
身后的不远处,传来轻轻的呜咽,过了一会,竟变成了小声的哭喊。
明知道这样做很不合适,但风儿还是回过头,看了一眼。
因为他觉得,那哭泣的人似乎不是为了增加情趣,而是确实很痛苦。
这种事总是要两厢情愿才好。风儿这样想着,鬼使神差般地,又向着那两个人呆的地方走了一步,然后掀开了眼前的障碍物。
隔着两层薄薄的纱,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眼前的形势了。
上面的人只能看到光滑的背,而下面的人……
竟是一个异常秀美的少年。
风儿万万没有想到这种特殊的癖好在这个国度如此流行,一时呆住了。
那少年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挣扎着侧过头来,也看到了风儿,然后叫唤起来。
虽然听不懂他喊的是什么,但冲那欢快的语气,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正在风儿疑惑的时候,少年身上的人也直起了腰来,然后意犹未尽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一个挺好看的中年人,高鼻宽额,眼睛很深邃,只是没有什么神。让风儿疑惑的是他并没有像当地人一样留起大胡子,而且皮肤保养得很好,比一般的男子白得多……正在风儿推测他身份的时候,那人已经解开了少年手上的束缚,把这可怜的玩物放开了。
少年立刻爬起来,难以置信地看了那人一眼,又看了看风儿,然后很慌乱地向那人鞠了一躬,拔腿就跑掉了。
现在红云缭绕的纱海中,就只剩下了风儿和那中年人了。
那人饶有兴趣地看了风儿一会,然后向他招了招手,意思是过来。
风儿就过去了。
现在,他已经明白自己即将要做的是什么事了。
很明显,这个贵客不是白当的,眼看着就要被人剥光了放在软软的毯子上,还要把手捆起来…可惜风儿不是莫名,没有见人就想上的雅兴,况且现在还是被上。
那人又招招手,这一次的意思是,坐下。
风儿这回没有照做。
因为坐下的下一步,已经可想而知了。
出乎意料的是,那人竟不勉强自己,只是无奈地笑笑,然后从身边拿过了一个杯子来。
杯中有酒。
风儿迟疑了半天,是接还是不接,最后还是没能抵挡住对方殷切的目光,接了下来。
酒竟是红色的,透明的玫瑰红,只需轻轻一摇,就在杯中悠悠地打旋,像迟暮美人的光影,醇郁而神秘,还没入口,香味已经钻进了鼻子,刺激着人的每一处感官。
风儿看了一会,还是把杯子放了下来。
放下就等于婉拒。
那人似乎很苦恼,叹了口气,自己拿过杯子来,一饮而尽。
风儿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我现在可以离开吗?
那人神色黯然地点了点头。
于是风儿真的站了起来,再看那人的表情,还是黯然的,黯然而温柔,丝毫不见勉强别人的神色。
风儿就这样一直走回到刚刚进来的门口,然后伸手去拉门。
他的动作定在了那里。
门已经从外面被锁上了。




、第33章 偷情? (2434字)

风儿试着敲了敲门,没用。又喊了两声,依旧没有人答应。
于是他只好转身回到刚才的地方。
那人还在薄纱中等他,看到他回来,颇有些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拿起了另一只杯子来。
风儿叹了口气。
看来如果不让他满足,自己是没有办法离开这个地方了。
荒诞的时间,荒诞的地点,如果不匹配以荒诞的行动,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风儿自己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只记得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被自己按倒在了地上。
轻柔的,暖雾似的薄纱,就在头上、身边静止着,像凝固的云。一种燥热,抑或是不安,从长袍中缓缓地爬出来,很快游走到全身……
那人呆呆地看了风儿一眼,忽然笑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示意他把自己放开。
风儿做梦似的就把他放开了。
那人坐起来,大笑,笑够了便回过身去,在不远处拽过自己的衣服来,披上。那是一件乳白色的长袍,做工很精细,在袖口处似乎还有金银丝线绣过的痕迹。
风儿看见他站了起来,并且朝自己挥了挥手。
意思很明显:跟我走。
风儿就站起来,跟上他。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一层层的纱障,又回到了风儿打不开的那扇门前面。
那人只是用手指在门上轻叩了三下,确切地说,是节奏均匀而且缓慢的三下,门就从外面打开了。
风儿跟着他走了出去。
外面的人居然拜倒了一地。风儿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个缠着各色头巾的脑袋,其次看到的就是厚重而华贵的骆驼毛地毯,地毯上布满着大大小小的金色图案,乍看去像兽,再看去像鸟。
那人回过头,看着风儿笑,然后示意他继续跟着自己走。
风儿便跟下去。
已经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空气里充溢着的,让人头晕的异香,暖而绵软,不仅从鼻子,而且从身体的每一处皮肤渗进去,把骨头也熏成酥的。光线很黯淡,似乎没有窗,或者窗子是有的,只是被掩藏在了厚厚的,有着土黄色花纹的巨大的帘幕下。风儿试图透过帘幕的缝隙,看到后面真正掩藏的东西,可惜看了许久也没有头绪。
那人走得很慢,不时地回过头来,看看风儿跟上了没有。
又是一道门,只不过门已大开。风儿注意到门两侧的侍女所行的礼节和之前看到的所有礼节都不同——先是跪下去,然后双手向前平放于地上,稍后拿回,再用头去触自己的手背。
这恐怕是这个国度里的最高礼节了。
风儿恍惚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是谁…然而这时,几个美丽的侍女姗姗地迎了上来,把他截在了他们正要通过的一道门外。
那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朝风儿无奈地笑笑。
风儿本以为他会向侍女们示意,让自己继续跟随下去,可看样子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那个人,就这样自顾自地进了前面的那道门里,把风儿扔给了成群的侍女们,和她们手上捧着的一盘盘美食、水果、锦衣。
看来自己是要在这里住下了,风儿想。
这一次他猜对了。
三天以后,当侍女们像平常一样云朵般地飘上来,替风儿换上厚一些的晚装时,一个小小的使者也来了。
使者一连换了三种语言,才找到了和风儿的交流方式。
使者说:“王有请。”
风儿便问:“王在哪里?”
结果使者毕恭毕敬地向他行了一礼,继而转身就走。
风儿还没有打定主意要不要跟上的时候,美丽的侍女们已经开始用依依不舍的目光目送他了。
于是风儿只好跟上。
其实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每天衣食无忧地静静呆在同一个地方,多少有点令人发疯,更何况这个人还无法与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正常沟通,并且还是在焦躁不安地等待外界消息和每天难以入睡的情况下。
风儿现在基本上明确了自己的状况。
毫无疑问地,在纱帐中遇到的那个人,就是传说中被祭司软禁的王,而自己现在,即便不是以男宠的身份,也至少是以一个弄臣的身份存在着。
那么现在,王召见自己,恐怕目的只有一个。
风儿叹了口气。
不出所料地,使者把他带到了一间有着金色房门的宫室之前。看守房门的侍卫看到了风儿,一言不发,行礼之后便把门打开了。
风儿是被人推进去的,继而门就在他的身后徐徐关上了。
好大的卧室。
按说人进入卧室以后,看到的第一样东西都是同一个——床,可这里似乎不是。
风儿看着那一排高大的,雕饰华美的立地衣橱,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足足有十几个,每一个的造型都不同,各色的珠宝,耀眼的金玉,夸张地镶嵌在衣橱的棱角处、开门处、把手处…给人的感觉不是华贵而是荒唐,同时产生奇异的气闷和烦乱,就像一个疯子的杰作。
风儿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向前走了一步。
那人已经在床上等他了。
可惜风儿没有走第二步。
那人目不转睛地看了他一会,好像在欣赏一件美丽的珠宝,然后很友好地笑了。
风儿暗想,如果他再示意自己上床去,就纯粹是找压了。
结果这个找压的人还真的向他招了招手。
风儿冷笑了。
在这种莫名奇妙的暧昧气氛下,人总是只能跟着本能走的。
那人已经掀开了自己的被子,露出保养极好的、白嫩的皮肤。风儿眼看着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
门外忽然传来低低的、整齐的问候声。
看样子似乎是有人来了。这个念头刚在头脑中闪过,风儿就发现那人的脸色都变了。
就像做梦似的——那人飞快地跳下床,慌慌张张地拉开了一个衣橱的门,然后一把将风儿拉下床来,连推带搡地把他往衣橱里塞。
风儿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眼前就黑了下来。
狭小的黑暗里,只能听见衣橱外面传来了一声很近的“咔哒”。
那个人…居然把自己锁在了衣橱里!




、第34章 橱中尴尬 (2173字)

门开了。
风儿不是看到的,而是听到的。
视线被局限在一条小小的缝隙里,透过这缝隙去,看到的只能是床的一角。而耳朵不一样,不但能听到门被打开了,而且能听到有人走了进来。
一个脚步很轻的人。
门,在他的身后徐徐关上了。
会是谁呢…在这个微妙的时间,这个近似于禁地的地点……风儿注意到,床上的人似乎开始紧张起来,保养得极好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被面。
近了,那人走过来了。
风儿把呼吸调整到了最轻的程度。
视线里很快就挤进来了一个人,一个全身黑色的人。
因为他穿着黑色的…祭司长袍。
这一路上看到过无数次的特制长袍,此时包裹着眼前人修长的身体,居然格外合适。风儿注意到他的长袖下露出的手,苍白而修长的手,像深埋在地下很久的玉石雕成,散发着淡淡的柔润光泽,轻轻抬起,然后落在了床上人的肩头。
风儿忽然有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就像…莫名第一次剥下自己衣衫时,身体感觉到的那种恐惧和厌恶。本以为已经沉到了记忆的深处,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被激发了出来。
很明显,那是一种准备,享用身下的人之前,必须要做的准备。
风儿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到黑暗里,不想去看,可耳朵却偏偏灵敏地捕捉到了床上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喘息,分不清是谁的喘息…一开始很轻,似乎在勉强压抑着,到了后来却渐渐急促起来,夹杂着断续的微吟,暴雨将至一般的疯狂……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不受影响的人,就不是血肉之躯了。
风儿皱着眉头,手掩住了自己的口鼻,生怕加速的呼吸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然而看来是多此一举了。衣橱外面开始传来床铺的震颤声,布料的摩擦声,还有某个人压抑的、难耐的哭喊声…每种声音都大得足以让门外的人听见。
风儿终于又向缝隙外面看了一眼。
可他并没有看到他本以为会看到的一幕。
床上的两个人不是在亲热,而是在扭打。确切地说,是有着苍白肤色的人,试图让身下的人乖乖就范,可那家伙似乎没有妥协的打算。
风儿多少感到了些意外。
那个前几天乃至前几分钟还见人就想上或者被上的王,怎么忽然矜持起来了?而且,而且总觉得,那个死死按住他双手的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到底是在哪里呢……
此时床上的局势发生了一点改变。风儿眼看着那全身苍白的人被王猛地推了一下,险些跌下床去,若不是床比较大的话。
两人的动作都滞住了。
风儿看到了那个人的眼睛。
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像极深的谷底寂静的潭水,没有一丝波澜。
风儿在魅的脸上看过这双眼睛,当他变作他们暗杀掉的那个人的时候。
冷汗,从背上渗了出来。
真正的祭司,居然在这里出现了……
床上的扭打再次开始了,可是这一次,刚刚开始就宣告了结束。
风儿紧张地注视着床上发生的一切,却没看出任何玄机来。
被压在下面的人,好像突然之间,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然后发生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
苍白的,亡魂一般的暗影,与活人的身躯怪异地交缠在一起,异常恐怖…然而又有着病态的美感,仿佛变成了某种仪式,某种带有远古宗教意味的仪式。
风儿再次把目光移开了。
略带痛苦的呜咽开始在空气中弥漫,随着动作的渐渐激烈,变成了难以抑制的哭喊。似乎有人在轻声安慰着,可是这细雨般的呢喃很快就被哭喊声淹没了。风儿可以不去看,却不能不听。那温柔的,咒语般安详的陌生句子,从一个祭司口中缓缓飘出,在这种特殊的状况下,变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刺激着人的每一处感官。
有人大声地哭骂了起来,骂的是什么风儿也听不明白,不过意思似乎很明显。更明显的是他骂过之后的效果——床铺的“吱呀”声蓦地激烈了起来,刚刚的哭骂声转成了一连串破碎的音节,急促而淫靡的音节。
终于结束了么…风儿把手从自己的嘴上拿了下来,却发觉自己身上都已经被汗水沁透了。
在那一阵狂风骤雨之后,又是几次剧烈的折腾,最终沉寂了下来。
有人打开了门。
走了么?风儿心想,目光再次透过衣橱的缝隙看到外面。
果然是走了。床上只剩下了一个人,一个全身湿透、目光呆滞的人。风儿又静静等待了一会,确定外面的人已经走远了以后,开始用手指的关节轻击衣橱的门。
狼狈不堪的王似乎终于想起了他的存在。
门被打开了。
风儿从衣橱中轻轻跃出,看着面前的人,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其实说什么都没有用,因为说了对方也听不懂。
王似乎异常疲惫,就这么呆滞地看着风儿,也不说话,也不做任何表示。风儿尴尬地避开他的目光,向周围看了看,终于做了一件在他的立场上非常应该做的事——从床头拿起王的长袍来,为眼前的人披上。
看来这一举动很适时地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王舒了口气,又看了他一会,最终决定放他走。
在房间的门被打开的一瞬,风儿还在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自由了。
直到他看到门口侍立着的某个人。
风儿的眼睛,睁大了。




、第35章 多重身份 (2278字)

那人的头依旧低着,似乎谦卑到不敢与风儿对视的程度,黑色的头巾下,几缕暗红色的柔亮发丝散落在右耳侧,不知是戴头巾时的不仔细,还是故意要暗示自己的身份。
风儿只是看了他一眼,继而漠然地转过头,跟上了前面为自己引路的侍女。
那人果然默默地在后面跟随着自己,一直跟随到风儿被软禁的地方。
像有着某种默契,风儿发现,周围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退下去了。门被掩上,烛火晃动了几下,又恢复了平静。
“摘了吧。”风儿在椅子上坐下来,淡淡道。
来人也小心翼翼地拉过一把椅子来,坐下,然后伸手摘掉了自己的头巾和面罩。
风儿看着他:“实说吧,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红箫气喘吁吁地笑笑:“好多了…真是气闷啊。”紧接着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您刚才说什么?”
风儿只是去捕捉他的目光。
“呵呵…您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着迷的。”红箫惶恐地躲闪着,嘴角却浮起淡淡的笑意。
“从一开始到现在,你的立场都很让人怀疑。”
“比如说?”
“比如说,原本应该效忠于‘组织’的人,故意杀死作为目标替身的巫偶,引导自己的同伴以身犯险,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在这里出现了。”
红箫笑了:“既然您已经看出来了,我也就不需要再坦白什么了。”
“你在替那个祭司做事?”
“嗯。”红箫轻轻地应了,然后反问过去,“您呢?难道只是一个小小的跟班,心甘情愿地跟在一个看不见的人身后?”
沉默。
“我和您一样,跟随着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目的。”红箫笑起来的时候,唇角不但没有上扬,反而适时地微微下压,带着种楚楚可怜的柔美,“为了最原始的使命,一直扮演着各种角色,有的时候想起来,也很无奈。”
风儿的心忽地一沉。
对于魔族而言,所谓最原始的使命,即是本族君主给予的任务。那么,红箫的任务是…
“我在这里的身份是长祭司,跟随大祭司左右。”红箫似乎知道风儿要作此一问,“而我的任务就是,维持本族的势力在此处的平衡。”
“所以不停地周旋于人类的各种纷争中么,”风儿似乎相信了他的解释,“那么,现在你的目的是?”
红箫忽然起身,然后正对着风儿跪了下去。
风儿只是静静地看着。
“现在,我们有求于您。”
“这个‘我们’,指的是谁呢?”
“指的是我,和我现在的主人。”红箫低着头,柔亮的暗红色发丝一直垂到黑袍的胸口,“我们想借助您的力量,除掉一个人。”
风儿微微皱了皱眉头:“‘组织’的头领么?”
红箫笑了:“他不足为惧。”
“那么…”
“到时候,您自然就知道了。”红箫忽然伸出手,从风儿的膝盖上,拿起了他的手来,放到唇边吻了一下。
风儿并没有把手抽回来,只是问:“你为什么不亲自动手?”
红箫忧伤地摇摇头:“光凭我,是远远不够的。”
“可是你也应该看得出来,”风儿淡淡道,“我的实力不如你。”
“嗯,目前是这样。”红箫笑了,抬起头,主动迎上风儿的目光,“您的主人对您太宠溺了。”
风儿愣住。
红箫立刻改变了话题:“呵呵,吓着您了吗…真是对不起。不过从现在开始,您要乖乖地留在这里哦,直到我需要您为止。”
风儿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红箫笑了,忽然站起身来,把唇附到了风儿的耳边:“因为您现在的实力,不如我。”
……
纯净的白。
乍看去就像荒原上的雪,无边无际,无始无终,可是仔细看就会发现,这里其实并不是很大。
只不过是没有人而已。
一个纯净的,浑圆的白色空间。从脚下延伸开去,半径为五百米。地面为沙漠中的白色沙石铺就,沙上有水。
这不是看到的,而是感觉到的。
因为坐在沙与水中唯一的一小片高地上的人,是看不见东西的。
阳光,从这个巨大建筑物顶端的某些小孔中泄露进来,千万条柔和的光丝,通过巧妙的折射,从各个角度落入水中,把整片宁静的水面变成了一块巨大的,晶莹的水晶。
坐着的人似乎在静静地感受着眼前的一切,嘴角浮起叹为观止的微笑。
忽然,响起了水声。有什么东西划破水面,缓缓而来,整块水晶一时流动了起来。
是一条狗。
一条巨大的,白色的狗。狗的背上,还坐着一个人。
一个女孩。
可能是由于没有旁人的缘故,女孩的头巾已经被拿掉了,面纱也不在了。柔顺的黑发下面,藏着一张清甜可爱的脸,只是由于寂寞,而显得消瘦。
“都走了吧。”看不见东西的人微笑着,把脸转到她的方向去,似乎在看着她说话。
“除了你和我。”女孩回答。
前者说的是当地话,后者反而用的是东方语言。
莫名笑了:“你学得真快。”
女孩没有笑,只是点点头:“你也是。”
莫名说:“在认识你之前,我就会说一点了。”
女孩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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