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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策之五蛮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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驮蹒鄄淮睢!
终于挣扎坐起身来的霍鞑,在见着眼前还站了个人后,一手抚着抽搐个没完没了的 居心,臭着一张阴了半边天的大黑睑,心情恶劣到极点地张大了嘴准备开骂。
「我不是说——」眼球终于恢复聚焦功用,吼声突地降了个大调,「你打哪冒出来 的?」怎幺换人了?
凤楼并没有回答他,谨慎地选择以无言代替可能会招来更多炮灰的言词,神色百般 复杂地在心中计较着不接这件圣差将会有什幺后果,并且不时打量着远处的王府大门, 默默估计它离这里的距离有多远。
强忍着极度不适的霍鞑,耐性在她看似一发不可收拾的沉默里,彻底被她消磨殆尽 。
他凶蛮地摔着火字居,「你是哑巴?口齿有障碍?还是你姓晚名娘,所以天生端着 一张被阎王讨过债的冰块脸?」
原本自认有泰山崩于前而不乱本领的凤楼,忽然不再确定自己是否具有这项本事了 。
「敝姓冷。」命自己无视于那张摆在她面前的恶贼脸后,她僵硬地朝他欠了欠身。
他捧着抽痛不停的脑袋瓜继续戕害她的听觉,「谁管你是哪蹦出来的魑魅魍魉?从 哪进来的就照原路滚出去,本王今日不见客?」
且慢,姓冷?
吼完人丝丝理智才溜回脑海里的霍鞑,大愣不解地回想着这个让他一想到就觉得头 皮发麻的姓氏来由。
「她姓冷?」不好,前些天太子好象有跟他提起过这个姓氏。
「这是她刚才交给我的拜帖。」善解人意的宫罢月在他的脑袋罢工成一团浆糊时, 在他面前将一张刺目的拜帖摊开让他过目。
「冷凤楼?」他的瞳人直瞪着拜帖上头要命的三个大字,「那个牢头?」
宫罢月同情地颔首,「就是圣上派来盯着你的那个牢头。」
糟糕,吼人之前没事先探听清楚来将的底细,没想到她背后的靠山比他还来得硬, 霍鞑忙不迭地回过头来想亡羊补牢。
「冷——」咦,人咧?
宫罢月好心地拍拍他的肩头,一手遥指王府大门前那抹快速离去的纤影。「在那。 」
报到完毕,评估工程也已做完的冷家姑娘,老早就收工走人了。
霍鞑二话不说地立刻跳起拔腿急迫。
「你上哪去?」狂追至府门前硬是把人拦下来的霍鞑,气喘吁吁地将睑凑在她的面 前问。
「我正照王爷的旨意准备滚出震王府大门。」凤楼淡淡轻应,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但很快的又遭人拦截住。
一团黑云降落在他的眼眉间,「滚出去后你打算去哪?」她不会是想去告状吧?
「翠微宫。」她冷冷一笑,「我要去向圣上禀告你这位主子我服侍不来。」
「你想把我退货?」霍鞑哇啦啦地扯开嗓子大叫,「都还没试货你就想直接把我退 货?」太不给面子了!他连十次御状都还没犯满或是让她参到任何一笔,她居然把他转 让给别人!
「正是。」凤楼掏掏又遭受雷公吼的双耳,在他不肯让路而走人不成后,脚跟顿然 一转,转向走回站在原地看戏的宫罢月面前,「请问贵府有没有笔墨?」
「有啊。」宫罢月不明所以地自桌案上取来一支毫笔递给她。
「多谢。」她不疾不徐地自怀中掏出一本折子。
「喂喂……」霍鞑头皮发麻地看着她手中那本眼熟的金黄色圣折,「喂喂喂!你拿 这出来做什幺?」
「准备参你一笔。」这种德行、这种仪教、这种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皇家的蛮人举 止,她太有必要向圣上好好报告一番。
「冰块姑娘,别冲动嘛,咱们有事好商量……」霍鞑当下换上了一张极度谄媚的笑 睑,趁她不能适应的杏眸圆瞪时,一手抽走她手中的折子,一手将那支笔扔得老远,再 亲热无比地揽上她的香肩。
凤楼捺着性子,极度忍耐地瞪着此刻在她面前招遥,赤裸又壮观的结实胸肌。
太……刺眼了。
一个男人,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就紧黏在她身边,她在心底默默期待他能快点 离开她,或是去找件衣裳搭上,可是在等了半天后,他似乎没有要收拾他这一副见不得 人模样的打算,这令她忍不住主动动手帮他把敞开的衣襟拉上,好让他别再来污染她的 视觉。
就在她的指尖碰到他裸胸的瞬间,自手心里传来一份意外的感觉,他挑高了眉低首 往下看。
凉凉的……「真的假的?」他满面诧愕。
「什幺?」她纳闷地看着他那跟书皮一样的脸皮,完全不解他又是为了什幺而再度 变了一张睑。
霍达冲动的一把捉住她的柔荑,将它禁按在胸前,让她清凉的五指贴平在他的皮肤 上。
此时此刻,凤楼的秀眉不再只是初时的微蹙,而是恼怒地紧敛,她忙着想让自己的 小手自巨灵掌下逃脱。
「别乱来。」拉着人家的手去摸他的……呃……他懂不懂什幺叫羞耻?
好不容易才掰开他的大掌,正当凤楼准备转身离去时,她忽地被人旋过身,同时一 阵强大的力道也施加在她的背脊上,令她一骨碌地撞进一座类似铜墙铁壁的胸怀里。
「你……唔……」险些撞岔了气的凤楼,整张秀容亲昵地埋在他胸膛硬绷绷的肌肉 里,害她硬僵着身子,尴尬得差点自头顶冒出热气来。
拥着她清凉似水的身子,霍鞑瞪大了眼眸,并为自己前所未有的大发现感到兴奋不 已。
他真没有弄错,这个小牢头略略低于常人的体温,不但让他抚摸起来感到无比的清 凉,连带的,在拥着一身清凉的她入怀后,冰镇的感觉也让他痛苦不堪的头疼消失了, 这样抱着她那幺久,她的身子还是冰凉凉的,体温一点也不受他的影响上升半分,依旧 沁凉得有如一块永不融化的寒冰。
「你居然具有消暑的作用!」鞑霍用力地将她搂个死紧,遏止不住心中狂喜地放声 仰天长笑。
「我喘……喘不过气……」微弱的抗议被掩盖在他洪亮的笑声下。
他迫不及待探下头来,兴匆匆地与她讨价还价。
「小牢头……不,冷家姑娘,刚刚纯属小误会,来日方长嘛,你的那笔御状咱们就 节省着点用吧,头一回见面,用不着送我那幺贵重的厚礼是不是?」才见面就参他一笔 ?此计不行万万不可,她太罕有珍贵了,他说什幺也不能让父皇把她换人,那十笔御状 他要留着自己用。
「请你放开我。」挣扎无效、话题不通后,凤楼冷静地选择以言语自救,希望他多 少能接受一点理性。
霍鞑却巴不得马上与她产生极度亲密的关系,「既然往后咱们主仆之间会再亲热不 过,你还跟我生疏客套些什幺?来来来,别跟我客气,咱们再多亲近点,贴得愈近愈好 ,最好是你这辈子就这幺一直巴在我身上别离开!」
凤楼的火气终于被他卯了上来,生平首次,她发现她居然也有扯开嗓子冲动大叫的 一天。
「放、手!」这人到底是蛮子还是皇室流氓?
发现怀中佳人脸色已然变天之后,霍鞑马上改采怀柔政策,进行收揽人心的重要工 程。
「冷家小卿卿、凤楼大美人……」不行不行,气跑了她,他打哪再去找像她这样的 人才?这个牢头说什幺都要留下来好好利用。
「冷凤楼。」人家不领情。
「你……」正想再接再厉时,他的两眼忽地被她颊上那道还未收口的伤痕吸走视线 ,「你的脸是怎幺回事?」
她没好气,「你伤的。」不说她都忘了,她还得快点回府去疗伤,不然在脸上留下 一道长疤可就不好了。
「我伤的?」霍鞑试采地以一指轻触她的面颊。
粗糙的大掌和颊上的伤口令她感到微微刺痛,她不适地半合着眼睑,霍鞑的眉心则 因她的神情而紧锁成一条水平线。
「就是你做的好事。」宫罢月突然把话插进他们两人之间,盘算的眼眸直在他们两 人身上来来去去的。「王爷,她可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你打算怎幺对她负责?」或许 ,他是该藉这机会把王爷转让给别人消受了。
霍鞑沉默了一会,半晌后,他忽两朝她漾出坏坏一笑。
「你认为我该怎幺对你理赔才较合适?」既然已经相中猎物,的确是该想办法把她 扛上贼船。
凤楼的额际微微沁出冷汗,不安地盯着他冲着她咧笑的白牙。
「不必。」黄鼠狼也比他现在的表情含蓄多了。
「不不不,负责是一定要的,本人相当乐意对你负起这个责任,快别跟我客气了, 把你的条件说来听听吧。」他啧啧有声地摇首,并把想逃跑的她再度拉回面前来。
「别拉着我。」她丢脸的发现她开始与他拉拉扯扯。
「说嘛,你不说我怎知要怎幺对你负责?哎呀,别走得那幺快嘛,咱们再亲热一下 ……」巨掌一把将她拐回赤裸的胸膛上贴着。
「你——」由于太过震惊他不伦不类的言词与举动,她倒吸一口凉气。
霍鞑恣意地将她环紧,一径享受着她清凉的体温并自我陶醉着。
「啊——这感觉太对劲、太舒服了……不要动,哦……以后你就这样天天趴在我身 上……啊啊,别动别动,我和你只有一腿怎幺成?快把另外一腿也伸过来……」
无耻……无耻的功力简直令人咋舌!
决定就忍受这幺多的凤楼,当下决定放弃这件圣差,并且放弃得很、彻、底!
在察觉到霍鞑已开始不安分地以身子与她厮磨时,她两掌使劲地按在他的胸膛上, 将自己遭人强迫贴在他胸前的粉颊拯救出来,但紧箍在她腰际的巨掌却丝毫没有任何松 动的迹象。
她咬牙怒吼,「再黏着我不放手,我就直接到圣上面前参你一笔!」
恶灵速速吓退,并退离她三大步举高双手示诚。
凤楼高高抬起小巧的下颔,扭头一甩,笔直地朝王府大门的方向走去,可走没几步 ,后头便传来一阵亦步亦趋的鬼祟脚步声。
「你!」她突地停下脚步,并且回过螓首来,抬起一指用力地指着跟踪者的鼻尖。
霍鞑呆愣愣地僵住尾随佳人的步伐。
「就是你!」在他眼珠子骨碌碌朝四周打转时,她更用力地指着他!「不准动,站 在原地不许跟过来!」
无耻、卑猥、下流……这种入她才不要服侍!她要抗旨,就算会被圣上杀头她也要 抗旨!她绝不留在他的身边遭受他的污染!
「慢着,就算要走你也留句话呀!你还没说我该怎幺对你负责!」不敢造次的霍鞑 ,在她姑娘再度走人前留在原地兀自嚷嚷。
「随便,看你的诚意。」她烦躁地应着,转身走向府外的步子一步也不敢停留。
望着她似被恶鬼追逐而急急落跑的倩影,霍鞑诡异地笑了。
「呵、呵呵……」讲、诚、意?他这个人什幺不多,就属他的诚意最是多,而且, 还多得过剩。
望着一模一样的悲剧剧码又在眼前上演,宫罢月不胜歉吁地掩面长叹,并替凤楼的 未来深深感到悲哀。
唉,说诚意……这实在太过沉重。
想当年,他这个过来人就是被诚意这两字给困在霍鞑的身边,如今,又有个用错词 、说错话的冷凤楼!即将步上他的后尘。
在离开震王府回到自家后,凤楼的首宗要事,就是打算赶快把那个刚上任的蛮人主 子给开革掉,然后当作今日所发生的事是噩梦一场,今日过后就将它拋诸脑后,不让它 存留一丝可以死灰复燃的灰烬。
「我不接这件圣差。」
「不行。」派她去报到的冷天放,整个人埋首在公务里,连头也没抬的就直接拒绝 她。
凤楼不气馁地稍稍加大音量,以博得他的注意力。
「我不要服侍他。」以那男人的无耻程度来看,谁跟了他谁准倒霉。
「不要想跟我商量。」
「叫圣上找别人去。」她才不要把人生的大好青春花在那种人的身上,而且她根本 无法和他沟通,若是再见他一回,难保他不会又刘她动手动脚,破她的相之外还会乘机 吃她豆腐。
冷天放搁下手中的笔,再一次的对她打回票,「咱们家没别人了。」
「大哥!」满满的失望盛载在她的眼睫间,她犹不死心的想劝退这个飞来横祸。
「先等等。」他挪出一手,指向她身后那抹倚在门边观看许久的身影,「他是来找 你的吧?」
「谁会来找——」凤楼意外地回首,而后未完成的问句紧卡在贝齿之间。
瘟神大驾光临,她都还没得逞,他竟杀到府里来索讨逃兵了。
霍鞑神情愉快地吹着口哨踱至她的身畔,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沮丧的小睑。
「哟,告状?就知道你们女人的心眼特小。」还好冷天放素来只听他父皇不听其它 人的,要不然这下可真要让她给落跑了。
「我不是叫你别跟着来的吗?」凤楼反而先咬他一口,还试着让自己的行径看来理 直气壮。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把我退货的。」他朝她摇摇食指,对于此刻她肚里的蛔虫们在 想些什幺,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你、你……」被堵个正着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挑高黛眉瞪着他。
霍鞑高举起一掌,截断她支吾不全的对白,「我知道、我明了,我完全了解你此时 此刻道不出口的心声。」
凤楼黛眉弯曲的弧度,大惑难解地再往上挑高两度。
他在搞什幺鬼?
「今日你能和我发展成这种亲密关系,其实你是暗暗偷笑在心底,但是因笑久成内 伤,所以才会有口难言对不对?你不但心花怒放、普天同庆,还乐得想去放串鞭炮广诏 天下,好分享你的喜悦是不是?」他先是欠扁地朝她努努双唇,然后再一手抚着脸颊, 摆出一副人家不好意思的模样,「孔老夫子曾说过,做人要谦虚。所以请你千万不要为 了我而大肆张扬和过度兴奋,不然小生我可是会害羞的。」
好……好想把他拖到四下无人的地方海扁一顿!
差点忍不住冲动的凤楼,当下几乎就想让她的冲动化为实质的行动,先是把他高高 在上的鼻尖给拧下来,再把他的脖子给扭成麻花状。
「我随便说说你还当真听听?」霍鞑盯着她忍抑得全身颤抖的模样,莞尔地 发现她非常好逗。「喂,小牢头,你暗恋我啊?」
孰可忍,孰不可忍。
凤楼飞快地直冷天放的桌案抄来一支笔,威吓地把它亮在霍鞑的鼻尖前,成功的让 他的脸庞也跟她一样换了张颜色。
霍鞑深吸口气,「这是不公平的。」他完全忘了她身上有张会害他被送进太极宫的 圣折。
她阴险地冷笑,「哼哼。」跟他动刀动枪只会害她被杀头,跟他聒噪不休她又没他 那幺没品,亮出圣上这座靠山,看他还敢不敢耍嘴皮子!
战鼓随即在互瞪的两人间密集地擂起,紧绷之势瞬间面临引爆的顶点,随时都有可 能一触即发。
「王爷。」冷天放在他们两人对峙得快擦出火花时,冷淡地开口打破他们之间的僵 局。
「嗯?」霍鞑分心地瞥他一眼。
「舍妹的脸是你伤的?」撇去他们之间的私仇不谈,敢划破他小妹的脸?
「那个……呃,小小误会而已。」站在人家的地头上,霍鞑马上放弃敌对战场,一 手楼着凤楼的肩小声先与她谈和,「喂,咱们都同意那是个可以私下了结的误会是不是 ?」
她却不合作,「我完全不同意。」
「凤楼。」冷天放朝她勾勾指,「圣上给你告御状的圣折呢?」
「在这。」
金泽潋滟的圣折才交至冷天放的手中,冷天放随即在霍鞑情急的去阻拦前,挥毫在 上头书上一笔罪状。
「啊——」饱受青天霹雳的霍鞑,抱着头又叫又跳,「一笔!你居然代笔!她才刚 向我报到,你就代她参了我一笔!」
凤楼简直感激不尽他的大恩大德,「大哥,麻烦你快点填满十笔。」
「牢头!」他恶形恶状地将她扯过来,「你干什幺?不忠不诚的想把胳臂往外弯啊 ?内人外人你分不清楚啊?不多帮衬着我一点就算了,你还想叫那个外人来代笔退货? 」
被他吼过两三次的凤楼,已然对他大嗓门有了免疫力,完全无视于贝耳旁的河东狮 吼。
「大哥,我再说一次,我不要那蛮子当我的王子。」凤楼撇开他,走上前握着冷天 放的两掌,冷静的、肯定的表达出她此刻最诚挚的心衷。
冷天放没来得及开口回拒,就见从眼眸间喷出两道怒火的霍鞑,疾速朝他妹子的身 后杀来,气焰挺高地一把分开他们两人交握的双手。
「过来!」霍鞑粗鲁地拉过她的纤臂,弯身动作俐落一气呵成地将她扛上肩头。
眼前的乾坤忽然剧烈挪移方位,凤楼在勉强调好视差后,赫然发现自己正上下颠倒 ,像包货物地被扛挂在他肩上。
她气结得打颤,「你这蛮子……」充血的大脑和被他肩头紧顶着的胃部,让她头晕 难受得几乎想吐。
霍鞑得意洋洋地抬起脚跟准备走人,「这个蛮子就要到南蛮坐监了。不过就算我要 被下放到那个鬼地方,我也会押着你一块陪我去,我看住后你大哥鞭长莫及,还能怎幺 代你参!」
「南蛮?」她骤感不对地一手拉住他的发,「等等……」在听取她的职务演示文稿时, 她怎幺没有听到这个陌生地点?
「牢头,注意一下你的爪子……」五官被她扯得有些扭曲,但他的脚步还是一步也 没停。
「我叫你等等你听见了没有!」凤楼气火地揪住他的一撮长发,使劲的往后大大一 扯。
紧急停下双足的霍鞑,整片头皮差点被她给谋杀掉。
「大哥,他刚刚说什幺南蛮?」她千辛万苦地自他肩上抬起螓首,远望着坐在原地 纳凉,根本没打算出手拯救她的自家兄长。
「日前太子下令将他调派至南蛮镇守边境,太子御令由三日前开始生效,他得马上 起程赴南蛮就任。」
凤楼大惊失色地骇白了一张小脸,忙不迭地开始在霍鞑肩上奋力挣扎要下地。
「我要换人接手!我说什幺都不跟他去南蛮!」跟他去那个远在十万八千里外的南 蛮?亏本也没有亏这幺大的。
「我说过咱们家没人了。」冷天放依旧对她的处境相应不理,丝毫不施加援手。
「牢头。」霍鞑不耐烦地摇晃着肩上的她,「你跟你老哥道别离、话感伤完毕了没 有?」宫罢月一群人都还在府里等着他们一块起程呢,再不快点把她带回去不行。
「快放我下来!」
「在我尽完我的诚意前给我安分点。」他又刻意地使劲晃着她的身子,企图把她摇 个漫天金星、小鸟齐飞,好能节省她不必要的抵抗工程。
「这跟你的诚意有什幺干系?」被他摇得万物打转、两眼晕茫的凤楼,伸出两手紧 搂着他的腰不让他再整她。
「你不是要我负责?你不是要我表现出我的诚意?」他边说大掌边拍了她的俏臀好 几记,「我的诚意就是把你扣留在身边,再带着你到无人可打扰的荒山野岭去对你好好 负责。」
她被吓得花容失色,「我不要你对我负责!」
「退堂了,你省点力气慢慢吼吧。」霍鞑得逞地亮着白牙,在步出门槛前转身叫着 不把他们当一回事的冷天放,「喂,冷面的。」
冷天放挑高眉峰,看他还有什幺话还没交代完。
「你家妹妹我就接收了,短期内不必太想念我们,我保证会从头到脚照三顿好好打 点照顾她。」
冷天放爽快地成交,「不送。」
惊觉自己就这样被卖了,凤楼不敢责信地看着唯一、也是最后的一根浮木没良心地 远去灭顶。
「大哥!」她是他的亲妹子呀。
「好好善尽你的职责,别辜负了圣上对你的期待。」
在霍鞑扛着她远去时,这是冷天放唯一送上的祝福。
﹒﹒﹒﹒﹒﹒﹒﹒﹒﹒﹒﹒﹒﹒﹒﹒﹒﹒﹒﹒﹒﹒﹒﹒﹒﹒﹒﹒﹒﹒
震王府的众人,愣大了可以装下好几个鸡蛋的大嘴,竖目无言地看着霍鞑扛着一个 女人,就这幺一路自皇城城东的冷府走出来,经过皇城内无数的大街小巷,再来到皇城 城西,大摇大摆地将肩上的战利品一路扛回他的震王府。
遭人挟持的凤楼已经奄奄一息了。
「到家了。」抵达目的地的霍鞑,快乐地将战利品放下。
全身遭人过度激烈晃动,和脑充血过久的凤楼,芳足一沾地便又开始晕得天旋地转 ,觉得足下的地表好似波涛汹涌的海面,任她怎幺站也站不稳。
「你……」她含恨地向肇祸元凶开口,接着立刻掩着秀容就地蹲下阻止满脑的晕眩 ,「天哪……」她的眼睛前有星星在飞。
「你还在晕呀?」霍鞑蹲在她的身旁看了她的惨状一会,拍拍她的肩主动提供自己 让她休息。
无法保持重心的凤楼,无力的倒进他敞开双臂的胸怀。
乐得接收她的霍鞑,本是想乘人之危地把她扛上车马,直接带她登上船舰,但见她 是如此憔悴虚弱,丝丝的罪恶感令他无法继续作恶作到底。
软软地倚在他的怀里,在稍微喘过气后,凤楼乏力的抬起一手在自己的袖里翻翻找 找。
「你想找什幺?」他一掌持放在她的身后稳稳地扶住她,腾出另一手想帮她的忙。
「我的圣折……」现在她只想要写满那十笔御状,好趁他还没把她带至南蛮前,先 解救自已脱离苦海。
霍鞑眼明手快地先一步抽走她袖里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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