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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猎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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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是妓女!一个早晚会杀了你的妓女!”艾达温怒地叫道,她不知道该悲哀还是失落,或者懊悔,也许还有被虐待后的兴奋,她知道如何明哲保身,也知道一个女人该如何游走于两个男人的情爱之间,更清楚如何在现实与梦想之间玩弄艺术。
一周后,我收到了回复,很简洁,要求我到位于伊斯坦布尔一个指定的地址去面见一位负责招兵的人,本来外籍军团在土耳其并没有专门的招兵站,但我在山区的战争经验打动了那位欧洲人,他于是安排了一个从外籍军团退役的少校来见见我,如果合适的话可以推荐。
这场面试并不难,甚至只是一场简单的谈话,少校很快就知道这是一个老兵,有真实的实战经验,而且,应该是一个出色的狙击手,因为我说的非常实际,没有一点花哨的东西,这点足以让他写一封推荐信了。
这次,他们为我办理了出入境手续,没有任何麻烦。
很快,我顺利来到Aubagne 甄選中心,紧接着进行了一系列的体检、智力测试、
心理测试,然后注射了预防针剂,第二天,进行了体能测试,也就是要在12分钟里跑完2800米,接下来几天里接受了几次和法国军官的面谈,他们的问题并不复杂,但摩洛哥瘸羊告诉我,不要想着撒谎,只要平静、诚实就行了,至于犯罪与否根本无关紧要,因为这个雇用兵团实际上就是另一种犯罪分子聚集地,犯罪史在这里甚至是一种光荣,但我还是隐瞒了在圣罗伊大学的那段经历,只是说我是加入
土耳其国籍的华人。
“这里有过一些华人,他们都很优秀!”这个家伙赞赏地说了一句。随后就告诉我要耐心等待2…3周,然后就决定我是要打道回府还是成为一个Rouge。
2周后,我如愿成了一个Rouge,之后,由于我出色的训练成绩和丰富的实战经验,法国佬让我自己挑选想去的具体部队,这倒让我颇为犹豫了一番,这大致有两种选择,一是选择去一线部队,这就等于选择了去战场;二是选择相对远离战场的部队,如留在法国驻守等,这两个选择各有各的好处,选择一线部队的话那就等于要再次在枪林弹雨中过日子,但这样的话薪水也很高,而且即使是伤残了也有可能获得欧洲某一个国家的国籍,但是一线部队所学的技能都是各种战术技能,和平常人的生活相差很远,那就是说在退役后除了获得国籍外将一无是处,而在欧洲想找份工作是件很难的事;如果选择第二条路,那么正相反。
“小子,还是来我这里吧,高薪水,欧洲国籍,这就足够了,你现在不就是要得到这些吗?还犹豫什么呢?”摩洛哥瘸羊现在服役的部队是2REP,这是外籍军团中最前线的部队,欧洲几乎一有什么需要军事介入的任务首当其冲的就是这支部队。摩洛哥瘸羊是天生的雇佣兵,他现在已经成了sous…officier,也就是士官。
当然,还要一段时间的训练,这他妈简直就是另一种地狱——不过这是对那些来自世界各地新人来说的,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杂种们多数根本没有服过兵役,有的甚至就是大学刚毕业的小子,他们中很多人其实都是像我一样希望弄个欧洲国籍,这在外籍兵团为数不多的华人中尤为显著,所以,华人只要到了服役年限得到欧洲国籍后几乎都选择了离开,他们根本不想长久地呆在军团,所以在外籍军团的军官中几乎看不到中国人,只有几个士官是华裔,这和种族歧视没有任何关系——外籍军团的格言就是:“外籍军团就是我的祖国!”
“听着,这里是法国外籍兵团,别他妈跟我说什么公平,我不是法官,我是教官,你们这些杂种要么服从命令,要么滚蛋!”
白天,满脸横肉的法国教官吼叫着。
“听着,不要仅仅为了赚钱就抛弃你的灵魂,他们会把你们送到最危险的地方去,他们一向这么干!这不值得!不值得!”
夜晚,愤怒的艾达在电话里责骂着,她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再一次选择上战场。
金秋季节的巴黎仿佛是一场辉煌的宴会,到处都充满着诱人的颜色和味道。我找了个空闲时间来到巴黎和艾达约会,此时整个法国好像都处在一个丰饶的季节里,走在巴黎街头的人们看起来心情都不错。
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成了外籍军团中的一员,尽管在此后的半年里我还有权利对军团说再见,他们也有权利把我踢出军营,但我相信凭我的资历、体能、技能和智慧足以让我成为一名优秀的外籍军团士兵。艾达也只好暂时放弃了对我的怨责,像个小鸟依人、没有主见的小女人一样跟在我后面。她现在也想了想,也许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坏,欧洲人主要是向非洲和海洋派遣部队,这里的战争应该没有山区那么激烈,我应该能应付得了。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已经越来越了解我的个性,我想干的事情,即使是上帝来阻止,我也会枪杀了上帝。
“你有时候和斯特伦很象!”艾达有时会情不自禁地突然说出一句。
“去你妈的!别恶心我!”我立即毫不留情地骂道。
我现在还没有正式成为雇佣兵,身份也没有保障,仍然觉得自己就象是一只老鼠,拐骗了一个英国女人的老鼠。这种想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伊斯坦布尔的街头的时候,我也有这种感觉,只不过我必须保持一个至少看起来乐观的情绪来陪伴来和我约会的艾达。然而在巴黎我又一次强烈地感到了自己这种卑微,艾达是高级记者,人人看了都无法拒绝的摩登女郎,她接触的都是名流政客,而我呢?什么时候才能够进入艾达的世界?
我在雇佣兵甄选中心遇到了一个中国人,他是个在法国
留学的学生,也是为了能取得法国国籍而选择了当雇佣兵。这个来自湖北姓张的学生告诉我,巴黎近郊邦丹市有个“外籍军团退伍华人战友会”的民间团体,所以我特地比艾达提前一天到巴黎,去了一趟这个地方,然而在那里见到了一位曾在外籍兵团服役的2个中国人,他们现在的境况可是正相反,其中一个可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美好——他现在居住在埋远离巴黎市中心的93区,租的是一个阴冷潮湿的地下室,一个私人车库改制的公寓里;另一个则正是我希望日后能过上的生活,他现在居住在唐人街,他说这里其实就是一个中国社区,很多方面和中国没什么区别,即使是在媒体娱乐方面也是,你可以在这里买到任何国内特有的食品、调味料、首饰、服装,你当然也可以在家里装上卫星电视看香港的凤凰卫视、中国中央电视台的第四套节目,你甚至可以买一份中文版的欧洲时报,而他现在就是用当雇佣兵积攒下的积蓄盘下了一家餐馆,生意还不错,他很满足,甚至为他收留了其他中国人到他的餐馆里打黑工而感到骄傲。
“瞧,不是没有可能!” 我对自己说。
斯特伦仍然坚持拒绝艾达,让她无从选择,并且让艾达与我保持着情人关系,于是我和艾达仍然象两个度蜜月的情侣一样去逛香舍丽榭大街、协和广场、圣心教堂。接下来几天我们去了塞纳河、巴黎圣母院、凯旋门、卢浮宫、艾菲尔铁塔,巴黎简直就是一个天堂,可以说是世界上最美的一座城市,它的底蕴可不是其他城市所能赶得上的,如果说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那么巴黎也一样。
“英国人的革命是用金钱改变他们的制度,法国人的革命用头颅选择他们的领袖。”艾达的博学多才这时候成了最好的导游,毕竟她在法国长大,即使是巴黎一条小道中的雕塑,只要超过20年的她就都能说出个缘由来。
巴黎是个浪漫之都,和莫斯科不同,莫斯科的街道和它的历史一样厚重,而巴黎的大街小巷随便的一个什么地方都透出一股源自法国宫廷的那种奢靡和荒淫,当然,宫廷的荒淫到了民间总是被道德的外衣修饰过,转而变成了一种所谓的艺术。
巴黎街头还有一道永恒的风景线就是法国女人,在我的印象中,她们喜欢展露她们的肢体,尤其是后背——也许是因为法国女人的后背是世界上所有国家女人中最润滑、最美丽、最令人浮想联翩的,看看艾达就知道了。
“其实巴黎和任何一座首都一样,既是天堂也是地狱。”艾达的这样总结道,但暂时我只感到她说对了一半,那就是天堂——让女朋友风情万种的钻进你的美洲豹跑车招摇过市——或者别的什么跑车也行,就算是雷诺或博如又怎么样?总好过像我这样作一只灰皮老鼠!妈的!我在圣彼得堡大学的时候还没有计算过大都市的繁荣与奢侈与自己的距离究竟有多远,现在当我明显感受到这个社会即将把自己排斥在外的时候,反而突然强烈注意到这种距离是多么遥远。
“我在伊斯坦布尔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自己像是一个蜗居地下老鼠,无处可去,又不敢抛头露面,那他妈简直就是一种比在车臣还痛苦的生活。巴黎好像一块硕大无比的
蛋糕,漂亮橱窗里陈列着各种商品,
高速公路上奔流着各种高档汽车,街道上都出都是袒胸露背的美女,但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这一切只是别人的奢侈。 6月12日,1995年。”
“深色的,你害怕;浅色的,厌恶你!”那个唐人街老板说,“其实巴黎并不是天堂,至少不是穷人的天堂。”当然不是穷人的天堂,因为这个世界上穷人根本就没有天堂!我想着湖北老板的话。
“在巴黎街头,群殴,枪击,抢劫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更有让你辨别不清种族的骗子和顺手牵羊的小偷、抢夺。而这些事件大多发生在有色人种和穷人的聚居区,唐人街所在的十三区也榜上有名。”艾达也这样说。我上次来已经去过一次十三区,唐人街的脏和乱、热闹和拥挤就恰如亚洲的任何一城市。“那又怎样呢,至少它们生活在这座城市里,而我呢,连寄居在十三区的资格都没有!妈的!凭什么?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排斥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去你妈的吧,狗一样的上帝,我要为我自己好好地活着! 6月19日,1995年。”
我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感受到金钱带来的好处,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感到自己已经迷失在巴黎,确切地说,是迷失在巴黎街头的奢侈之中,这是一个到处都充满魅力的城市,它的魅力足以对每一个初来乍到的人产生强烈的冲击。
“我很了解所谓的雇佣兵,别以为我知道这个词汇只是在枪战片里才听说的。”当我们走累了,在街边一个小咖啡馆坐下后,艾达忧虑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所谓的雇佣兵,不过也就是我们在电影里看到的那种,他们一半是魔鬼一半是军人,”艾达像是对小学生讲解课程一样,自顾自地缓慢地叙述着,“外籍兵团由政府出资招募,因为在欧洲没有多少人愿意当兵,而且,养一个欧洲兵的钱可以养两个、或者三个、四个雇佣兵,所以欧洲佬喜欢使用雇佣兵,他们听话而且卖命,效果不错!欧洲人的命很值钱,而外国人的命不值钱…我不是种族歧视,就事论事!”艾达叙述完了,微笑着耸耸肩,看着我,她这么说只是希望我不要想用漂亮的词藻来掩饰雇佣兵背后的血腥。
我坐在她对面,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让她继续自顾自地叙说,知道什么也瞒不过这个英国小精灵。
但我还是忍不住要为他的雇佣兵之行辩解:
“当然,你说得都对,但雇佣兵们也不是傻瓜,否则每年就不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梦想着进入外籍兵团了。他们的政府招募了大量的外籍雇佣兵,但待遇对这些多数来自第三世界的外国人来说是相当有诱惑力的,即使外籍兵团中最低级的薪水相对毫无保障的人来说也足够维持在欧洲的基本生活,这大概折合人民币每个月超过一万五千元,并且,这还只是底层列兵的最低价格;第二,在服役期间军队提供日常所有用品,包括衣服,食品,住宿等,这就基本上没多少其他开销,当然要去酒吧找法国女人的钱没人会替你付;第三,雇佣兵不是囚徒,我们每天有固定的上班时间,这实际就相当于一种工作。除此之外,所有时间自由支配,并且享受每年的法定假期和休假;第四,服役五年后,如果我能够活着从战场上回来,就可以得到欧洲的国籍。这就是说,如果你是一个男人,如果你是一个雇佣兵,如果你服役满五年,如果你活着从战场上回来,那么你就变成了一个欧洲人,而且你的银行存款上就有了几十万法郎。这个条件听起来很不错,首先解决了吃住问题,然后有国籍,再然后有了白手起家的钱。我为什么不做呢?”
“可是每年至少一次的实战演习,并且你们这些外籍雇佣兵都将会被派遣到阿富汗、科索沃、西非那样战火纷飞的地方,每一颗子弹可都是真实的,可以致命!”艾达听我继续强调雇佣兵的好处,已经对阻拦我不抱任何幻想,但仍然还是不想因此失去她的爱人。
“干什么没有风险呢?如果我住在十三区,我一样很可能被那些黑人、阿拉伯人杀死,那么我为什么不去挣些钱,回来之后远离十三区呢?”
我和艾达几次约会最终总是要争吵一番,尽管这种争吵伴随着约会次数的增加而呈减少的趋势,激烈程度也一次比一次低,但这种争吵还是一天天拉大了两个人的距离,我们还是尽可能地利用每一个空隙约会,双方也都盼望着这种约会,但两个人几乎同时都感到了这种距离的存在和日渐增大。
“不要选择其他兵种,更不要选择装甲兵,我们的装甲车根本挡不住
火箭弹,只能对付那些手持AK…47的人。”摩洛哥瘸羊知道我一定能获得优秀的训练成绩,而这样的成绩是有权在伞兵、工兵、装甲兵和步兵之间选择,于是他建议道,“还是去当步兵吧,活下来的机会也许更大些。”
几天之后,我也不再烦恼,因为加入外籍兵团不但能获得欧洲国籍而且几年下来能攒下不少积蓄,粗略地算了一下,这些积蓄足够退役后做些生意了。我渐渐不再理会艾达的哭泣、愤怒或者哀求。最终,我还是被高薪吸引住了,选择了2REP,而且,摩洛哥瘸羊想办法把我弄到了自己的排:“啊哈!我们又走到了一起!瞧,斯特伦说我们老朋友合作起来会更加容易一些。”
“1863年4月30日,在墨西哥的卡玫农沙漠,一支由65人组成的部队护送一支军用物资车队行进,结果遭遇一支2000多人的墨西哥部队,墨西哥人是我们的30倍,但我们的连队指挥官丹汝根本没把这些该死的墨西哥人当一回事,他命令部队坚决抵抗,绝对不能让一个墨西哥人接近车队,结果战斗进行的非常惨烈,最后战场上只剩下5名士兵,但我们的车队却通过了这个地区,没有一磅物资被墨西哥人拿走!卡玫农一战使‘外籍军团’这个名字从此扬名四海,但我们也应该知道,至今已经有3.5万名外籍官兵为军团捐躯。”
训练中心的教官简单讲述了一段外籍军团的作战历史,的确,这个外籍军团获得过无数辉煌,我几乎被这种荣誉感染了,更加觉得自己没有错,加入外籍军团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各位热爱战斗和挑战的朋友,大家好。我叫汤姆,我是一名美国军人,我出生在俄克拉荷马州,并且在那里长大。我参加过海湾战争,我曾经干掉过三个
伊拉克士兵。因为我是凤凰组织的一员,这个组织曾经颇受争议,但是没有它,就没有现在的我一个略带邪恶而又充满正义的雇佣兵。我从军队退役后替美国反恐怖组织秘密工作,我有着惊人的力量和速度,这是常人所没有的。正因为如此,我是这里最好的战士。当然现在的工作报酬不菲,每当我接受一项新任务的时候,我总是在想,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金钱?为正义?也许我痛恨残杀无辜的人,也许我抵挡不住高额薪金的诱惑,也许我更愿意寻求刺激,反正我爱我的工作,就像我父亲说的:我是最好的战士。”
兵营里,伙伴们开始做自我介绍,互相熟悉,我在联邦军队的时候就明白,队友之间的良好协作非常有价值,甚至有时能挽回你的生命。但外籍外籍军团也有一个至理名言,那就是“DE…MERDES-TOI”,意思是“最好你自己搞定!”
“对一个信仰上帝的人来说,这非常不合适。”有人开玩笑地嘲弄这条格言。“如果我们自己什么都搞定了,那么上帝干什么?”
我所在的部队并没有立即开赴海外,我们又继续在法国停留了一段时间,好像这段时间世界很平静。这样,我就在距离军营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小房子,外籍军团允许这样做,只要每天按时去军营工作就行了。这也是艾达的主意,她现在申请了一个到法国工作的机会,这样至少我们在我被部队派驻海外之前能够经常约会,尽管艾达是在马赛,而我是在距离马赛还有一段距离的驻地,但这起码比艾达从伦敦跑来约会要好得多。艾达这时候好像很依恋我,也许是因为我即将派驻海外,或者,我们都已经感到现实距离的拉大很可能导致感情距离也随之增大,这最终也许会拖垮我们的感情,最后的温存只是一种悬崖边的挣扎。
但很快,我们没有享受到更多的法国浪漫,因为兵团高层一直关注着利西非的局势。
非洲狂人的总统选举
“‘他杀了我的父亲,也杀了我的母亲,但我还要投他一票!’这是我来到非洲后听到的最震惊的一句话。我们的部队在半夜乘坐船只穿越地中海到达位于西非的兵营,这句话来自邻国即将发生的总统选举。谁有这么强大威严?能让有杀父之仇的敌人投他一票?我感到不寒而栗。 11月3日,1995年。”
“我们的任务就是干掉这几个人。”当我所在的部队紧急从欧洲开赴非洲后,第二天我们就聚集在任务室听候长官布置任务,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长官就已经向这些雇佣兵出示了几张非洲人的大幅照片,“我们的任务目的就是他妈的为菲罗·泰勒的恐怖选举再添上最后一把火!”长官是个直率的军人,他厌恶任何政治,尤其是非洲肮脏的政治,但他不得不听从命令。
“你们不能穿外籍兵团军队的服装,所有人都需要换上西非当地武装分子的服装,最好遮掩住你们的脸,武器也要尽量使用他们常用的AK…47,也不能动用我们的武装直升机,实际上你们也不需要多少重火力支援,你们的对手已经是一群残兵败将。”
战斗任务看起来并不复杂,目标清晰明确,对手是一群乌合之众,地点、时间、周围的防御所有的战术情报面面俱到,看起来实际上就是一场暗杀,或者直接了当地说就是制造一场恐怖袭击。我没想到成为名声显赫的雇佣兵执行的第一次任务竟然这样一种凶残的屠杀任务。
“现在你们这些杂种去准备吧,我希望你们都能活着回来!一小时后出发!”
任务很快布置完,所有的人立刻开始准备,领取服装和武器弹药。
“查尔斯·泰勒是谁?”我好奇地问。
“呃,他可是一个传奇!”摩洛哥瘸羊带着一种羡慕、崇敬的心情说。
菲罗·泰勒,1948年出生于西非,其父是美国自由黑奴的后裔,当时这些自由黑奴中的一部分后来从美国回到非洲。在西非,这些自由黑奴的后裔只占利比里亚人口的5%,然而尽管他们的祖先在美国是低贱的黑奴,但他们这些黑奴的后裔获得自由回到他们的祖国后却成了这里的精英。从这些自由黑奴回到西非后他们实际上已经和法国人一起统治了上百年。
菲罗·泰勒的母亲是个土著黑人,但这不但不是一个耻辱,相反,这很快让泰勒了解了精英黑人与本土黑人之间的区别,他既十分熟悉这些利比里亚土著黑人的心理和需要,也异常精通如何和实际控制西非局势的黑人、欧洲政府、西方大公司还有邻国的实权人物打交道,这对他日后成为非洲狂人非常有好处。
尽管在20世纪六十年代大多数非洲国家获得了独立,但非洲黑人精英层仍然喜欢把他们的孩子送到他们美国、英国、法国这些昔日的宗主国去学习。菲罗·泰勒也被父亲送到美国马萨诸塞州的一个学院,但没有人知道他在那里究竟干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自己说的已经在那里获得经济学学士学位是否真实,反正在非洲每天总有千百条谎言在流行。
20世纪70年代,菲罗·泰勒回到非洲,像所有从发达国家回来的黑人一样,他很快在西非一个政府中找到一份差事,这在很多非洲人看来是一件梦寐以求的事,但泰勒从小就是个野心十足的家伙,他善于和一切权贵打交道的本事也有效地助长了他步步高升。
1980年,西非也象非洲大陆大多数国家一样,各种革命、政变此起彼伏,军中强人多依发动军事政变,他成了这个国家上第一位土著黑人总统。
然而,似乎历史上所有的狂人都有赌徒的天性一样,菲罗·泰勒在一天清晨走进财政局长的办公室,告诉办公室里的所有人,他打算接替财政局长,当然,他迅速被多依的人当作疯子带到了多勒尔的面前,然而,同样粗线条的多勒尔却十分欣赏泰勒这种敢作敢为的性格,不但没有给他任何惩罚,相反却给了他一个私人顾问的身份,由此菲罗·泰勒迅速成为军事强人多依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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