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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猎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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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电脑上指着一个光标说。
“那么我们怎么干掉这只兔子?”我恼火地看着电脑。
“你会驾驶这东西吗?听说巴西人交谈总是喜欢保持在6到12英寸的近距离!”说着泰达拉开落地窗帘,一架漂亮的阿帕奇武装直升机出现在窗户外的大草坪上。
“当然,这是我最喜欢的运动!”
三天后,我、摩洛哥瘸羊和泰达分道扬镳,我们各自拿走了属于自己的一份钻石。
“我给你联系了去美洲的船。”泰达悠然自得地对我说,“祝你一路顺风!”
“这是你要的新身份。”然后他又瞧了瞧一身西装革履的摩洛哥瘸羊,“你的样子像个小丑。”
“可是我的情人喜欢!”摩洛哥瘸羊打算回摩洛哥过一段平静的生活。
“我爱你,我的兄弟!”当摩洛哥瘸羊和我分手的时候说。
“我也爱你,你值得信任!”非洲王子泰达说。
OE公司丢失钻石的事没有任何媒体报道,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OE公司当然不会把这件丑事弄得沸沸扬扬,这如同镖局被土匪抢走了珠宝,传出去,这家镖局就会成为笑柄。相反,我在船舱中捡到一份过期的英国泰晤士报,上面有一则西非土著人酋长会议的报道。我来到船头的甲板上,海面非常平静,渐渐远去的非洲绿色海岸线如同静谧的巨大荷叶,托着棋力马扎罗山的雪,那简直就像是塞纳笔下的睡莲。也许我该回去找我的艾达,上次在酋长那见到她的时候,才发现我们之间的爱,竟然没有消减半分。
雇佣兵日记 第四部分
第十二章 加勒比海(1)
私人训练营
甲板上一场雇佣兵们的角斗士比赛正在进行,现在我忽然觉得我们就像是一群荷尔蒙过剩的非洲丛林动物,整天只知道血腥的厮杀,当没有猎物的时候,我们就会喜欢互相之间倾泻暴力。当有人发现了船头想独自安静呆一会儿的我时,为了100美元的赌注,我不得已参加了一场拳击赛。
一场无聊的拳击表演之后,我回到舱室,同屋的那个黑人不在。我赶紧趁机察看了一下手枪:手枪没问题,子弹还有9粒。又转身打开舱门向外看了看,没有人走动,于是迅速从防弹衣里面掏出一个小布口袋,从里面倒出钻石,粗略地数了数,大概有三十几粒,然后小心地把钻石塞回贴身的口袋里,然后又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卷美元,大概是七千美元。这就是我的全部财产了,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亡命数年,今天就只剩下这点财产和一条可能随时被人拿走的命,真他妈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样!
这时舱外传来脚步声,好像是那个黑人,妈的!真想一枪解决了他,这个杂种!
一想到刚才跟他打架挨的那一拳就怒火燃烧,这个黑鬼够狠,一拳打得我差点没死过去。不过我心里也清楚,这个黑鬼已经手下留情了,他只是在我颧弓上送了一拳,而没有打我的眼睛或者下巴,不然今天要么一只眼睛要瞎掉要么嘴巴吃不下饭。
我一边轻轻揉了揉红肿的半边脸,一边赶紧躺倒在狭窄的舱铺上。这时,门开了,那个黑人在门口停留了一秒钟才进门,看来这也是个老手,不知道他干雇佣兵多久了。
黑鬼看到我躺在床上,眼光中还保留着惯有的敌意和凶狠。我在非洲这么久早已习惯了黑人那种对浅色人种不信任、疑惑和来自骨髓深处的仇恨——但他们仍旧可以和善地朝你微笑,富有奴性地乞求小费、为你带路、甚至出卖自己的女儿、妻子,更有甚者,当他们把自己的十一二岁的女儿送到你面前的时候,还会为你准备好隔绝
艾滋病的安全套——但别以为他们天生就是低贱人种,其实他们内心深处非常清醒,他们和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一样,她们有自己的价值观,黑皮肤下的奴颜媚骨只是挤出来的,是看在金钱的面子上的表演,绝对不会认为你真的就是什么天生贵族。
我心里又何尝不是这种想法呢?当我强奸那对黑人姐妹的时候,我能从她们的眼睛里看到她们的心灵,那同样是一个纯洁的心灵,同样的恐惧,同样的没有快感,只有乞求。所以,我只是强奸了她们,并且有意占有她们的身体很长时间,我不想让其他雇佣兵再来强奸她们。尤其是哪个野蛮、残忍的中亚人辛格,他不但会强奸她们,而且会将她们的乳房完整地割下来。我最终饶了那两个姐妹,本来还想给她们20美元,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美元,只给了她们生命。毕竟这是在非洲,善行过度就会被当成异类。
“嘭!”那个黑鬼将几听易拉罐啤酒放在他床头的小桌子上。
我朝他微笑了一下,既然他主动示好,那就接受吧,别不自量力。
我坐起来,打开啤酒,轻轻示意了一下,然后狠狠地喝了一口,多少天了,除了苦涩的海水和腌肉以外什么也没尝到。
“你,什么地方来?”我知道这个黑人法语很好,但英语蹩脚的象个流浪狗的叫声。
“加蓬。”
“法国人的地盘?”
“我妈妈是个法国佬的婊子!”他的脸上十分平静,但我能读出他语言深处的细微情感,很多人都有这种复杂的心里,这在雇用兵中很普遍,只要和他们混得久了就能感觉到,其实,人人都有这种心理,所以共鸣的声音很容易听到。
我盯着他的眼睛,仔细地观察他眼睛中的任何极度细微的变化,我要确定他有没有危险,是怎样一个人。观察这些人可不是要看他们的外表,那厚厚的、略带街头流氓的嘴唇不等于只会唱美国音乐、宽厚的胸肌绝不等于他们拥有同样仁慈宽厚的胸怀,他们很可能为一美元毫不犹豫地用匕首割断一个人的脖子,也可能仅仅因为你妨碍了他的审美目光而打断你的肋骨。
我从领口里掏出一个项链,上面有一个小小的中国福字,递给他,说:“不知道是好运还是厄运!”我还按照在非洲的习惯想和他交换护身符,这是非洲雇佣兵之间特有的习惯,那代表着互相信任、彼此命运相连。
“谢谢!”黑鬼略微笑了笑,说:“不过,我没有……”他说着扒开领口给我看,那里面除了黝黑、光亮的皮肤外什么都没有。
“这就够了!”我笑笑举了举啤酒说,“我叫北烨。”
“雅蓬。”
“雅蓬?”我第一次听到这种名字,不知道来自非洲土语还是法语殖民地特有的词汇。
我们没有继续说多少话,语言交流上不太畅通,彼此也并不想多说,毕竟我们彼此的戒心还远远大于信任。
我想脱了防弹衣睡觉,但拉开防弹衣一半后还是合上了,脱了防弹衣
钻石就会被人看出来,还是穿着睡吧。尽管这件防弹衣上也不知道是谁的血和汗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但也比自己的血染红了防弹衣强。
黑鬼已经安静地倒在床上,没有一点动静,可是我相信他肯定没睡着,半夜里一只苍蝇的声音都能立刻惊醒他。
我把手枪放在床里,用被子遮住,在枕头下放了一本从来没看过一页的《圣经》,然后靠在枕头上慢慢地睡着了。
船已经航行了一周,就快要到加勒比海。船速慢了下来,显然在等天黑,也是在等岸上的消息,这里经常有美国海军、古巴海军的军舰、巡逻舰等来回航行,想要悄悄混进
百慕大海域并不太容易。船上悄悄弥漫了轻微的紧张气氛,谁都不想在这里遇到美国人,美国佬就是这里的上帝和海神。船一直在海上转来转去,好像不太顺利,船在海上已经兜了许多圈子,还躲进一个比较危险的海域藏了几个小时,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突然全速前进。
船终于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岛停下来,没有什么码头,三十几个雇佣兵搭乘三个救生筏上岸。我回头看了看,周围是一片深蓝的海水,不像是靠近大陆的绿色海水。远处依稀好像还有两个小岛。
天气很好,迎接我们的只有一个土著黑人,他在前面来引路。岛很小,只有十几平方公里,但这个小小的海岛却有一个很小的湖,是一个陨石坑或者小小的火山口,里面积聚的是雨水。这里雨量很大,几乎每天都要下一场暴雨,但来的快,走的也快。
到处都是繁茂的热带丛林,这里简直就是加勒比海中的一个海上绿洲,一面是悬崖,三面是细盐一样的沙滩,风景优美而平静——如果一个人能有这么一个小岛那真是一个理想的家园。我们在丛林里的一块平地上停下来,这里有几个简易房屋,都是建在几个石头柱脚上,一是因为这里雨量大,地面很潮湿,另外也是因为丛林里有很多蛇。我已经有了很多丛林生活常识,不像刚到非洲的时候总是被丛林弄得狼狈不堪。每一个石柱周围有一圈什么油一样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小岛有一种独有的红色蚂蚁,他们称它为火烈蚁,因为这种蚂蚁类似于亚马逊丛林里的食肉蚁,能成群地向一个大型动物发起进攻,这些油就是用来防止这些火烈蚁或者蛇夜晚爬进房间的。
不过这里的蛇倒是最好的食物,因为这里储藏的食物并不多,数周才能来一艘船运来一些食物和淡水、电池等其他生活用品。
晚上一个穿着破旧军服的高个子召集大家到一个空地上,分别用英语和法语告诉我们会按时得到许诺的3000美元,并且,如果有行动,那么每一次任务之后参加行动的人都能得到额外5000…8000美元,但谁参加行动必须由他来安排,其他人不得有任何不满。另外,这里也绝对不允许使用任何无线电设备,所有的人必须把自己的无线电设备全部交出来;所有的人也不得私自出海;所有的人不得打探任何行动背后的事情。
谁也不知道这个岛屿背后的真正老板是谁,也没人关心。雇佣兵们关心的只有钱,他们也很遵守纪律,同时也非常职业化。这些可以说是职业雇佣兵了,这点他们和外籍兵团甄选中心不太一样,他们几乎来自世界各地,有的从小就是在枪口下长大的,很多黑人和拉丁美洲人就是这样,对他们来说,生活就是生存,只有杀了敌人自己才能生存,仅此而已。他们的生活中只有三样东西:冲锋枪、钱和食物。女人是
奢侈品,只能在抢劫的时候捎带强奸,平时大多数时候都是躲在安全的丛林里、树洞里。还有一些人是来自和平的现代都市,他们要么是罪犯、要么是嗜血分子、要么是宗教狂徒、要么是被逼无奈,要么是纯粹他妈的吃饱了撑的,他们厌倦了城市中富有、无聊的生活,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找刺激。但多数还是被这个世界主流社会排斥在外的、抛弃的人,另外许多世界各地战场上能活下来雇佣兵差不多也很多都最后流落在这样的地方了。
我这么想也许有点过分,但每一个人的确都是真实的,他们的身体里也都流着血液。
我和几个黑人、白人、越南人、还有一些古巴人一起坐在沙滩上,烤着蛇肉和鱼肉,大家都说英语,那个和我同一个舱室的加蓬黑人也在这里,他的英语最差,所以也就很少说话。这里说法语的人不多,大家聚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要彼此熟悉,因为一旦上了战场,彼此的默契非常重要,这就像是一场球赛,大家需要平时很好地熟悉,然后才能配合打好球。
岛的西北面较为平坦,已经被开辟出一个射击场,还有一些类似巷战的训练场,岛的一个小港湾里还有一条废弃的船,也是用来训练船上战斗的。
过了一些日子我才弄清这个岛的一些简单背景,在非洲的时候太紧张了,几乎根本没有时间了解这些,那时候我的心里只有一个目的——干掉桑切!拿走
钻石!逃出非洲!直到现在才有机会了解新环境。原来这是一个美国空中搜索公司的私人训练营,实际上美国这类公司很多,他们既为美国和世界其他地方提供专职的保安、
保镖,也提供职业军队的雇佣兵,这类训练营就是培养雇佣兵的营地。选择在加勒比海的一个无人小岛上那显然是因为这里不属于美国法律管辖范畴,不用顾及一些令人讨厌的法律废话,我明白,这是一个灰色营地,也就是黑白两道都走。
“不要以为在纸上滴上几滴墨水就是法律,真正的法律在这里!”几乎全世界的职业雇用兵都会用拳头拍拍胸口说这句话,雇佣兵们都相信这才是世界唯一的格言和真理,才是唯一的法律。
很快,第一个任务来了,我们甚至彼此连名字还叫不上来。
7个人被叫出来,上了一艘渔船,我也在其中。直到上船后才知道这次行动的目标是一条游艇。当队长介绍完具体的行动后,我很快明白了,这是一次黑吃黑行动。这个将要葬身大海的人并不一定是老板的朋友,其实在国际上有很多著名的拥有雇佣兵的大公司,有的甚至就是著名的跨国公司,他们的生意已经深深地渗透到地球的每一个角落。他们大多数时候从事正规的、政府授予的军事后勤支援行动,如海湾战争期后的那些进驻海湾的美国公司,其中就有替美国政府管理机场和军事基地以及进行军事后勤支援的,这是他们的生意。美国拥有世界上最为庞大的军事后勤公司,甚至在准军事行动中都能见到雇佣兵和军事支援公司的影子,美军自己之所以能保持高度职业化,就是因为大多数军事后勤支援方面的事情都交给了私人公司。当然,无论是私人公司还是跨国大公司,利益都能使人背叛所谓的道德,那些所谓的人权、生命和自由在这些用子弹挣钱的公司面前变得一文不值。所以,总是有私人公司既承接政府各种冠冕堂皇的军事支援生意,也承接一些来自黑暗社会的生意。
我迄今为止已经为很多家公司做过,只知道
伊拉克的那家公司还比较“干净”,也许是因为他们有来自政府足够的生意,所以不需要沾染风险较大的黑市生意。当然,美国和欧洲以外的公司从事黑市生意的比例就大些,因为他们得不到政府大笔的生意,只能承接这些黑市生意。另外,我也知道,很多大公司需要清除一些“障碍”而又不希望弄脏自己的手的时候,就把这些生意交给那些灰色商人。
从提供的装备上来看,我知道,现在这家公司的老板肯定不是一般人物,许多装备都是美军标准装备,这只有美国大公司才有。一般来说,他们应该和美国国防部有密切的关系。自然,无论是记者还是退役军官,大家都清楚有这种关系,但谁都无法证明,这就是美国法律最聪明的地方。
我们的快艇很快接近了目标,这是一艘豪华私人游艇,像是美国巴顿集团制造的。
我们没兴趣欣赏这艘游艇,这是我们来这里后的第一次行动,应该表现良好,否则很可能被老板像打发野狗一样送到古巴或者什么拉丁美洲海滩,那你就等着乞讨吧,这里可不是法国外籍兵团。
“上船!”那个拉丁美洲人特罗尔是这次行动的指挥。随着他的命令,我们几个人迅速射出绳枪弹,然后紧紧十几秒钟就已经冲上了这艘游艇的甲板。
“杀!”特罗尔一个横刀脖子的手势,那就是命令,意思是要求不留一个活口,将船上的人全部杀死。我稍微一愣,因为现在大多数公司很少这样做,他们一般并不杀人,全部不留的杀掉这些年更为少见,这往往常见于非洲丛林的部族战争或者南联盟这样的民族战争中,就连海盗都很少杀光所有人。看来这次行动有点特别,没时间多想,反正拿钱就是了。要是这个时候拒绝执行命令,那么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砰”一声枪响,但声音不是来自自己一边,而是来自船舱里。身边的那个拉丁黑人沉闷地倒地。我和所有人急忙趴在地上,尽管周围一片黑暗,谁也没说一句话,但大家心里几乎同时感到了自己和同伴们的惊恐,因为这个黑人倒地时没有一点声音,倒下后也没有一点挣扎,这显然是一枪要了他的命,而且肯定是击中大脑,尸体才没有任何反应。如果是命中防弹衣,那么他会在倒地后感到痛而扭动,也会迅速翻滚到安全的角落,或者开枪还击。
大家都清楚,这是职业
保镖的枪法,所有人的心立刻都提到嗓子眼,谁都担心成为下一个靶子,毕竟他是躲在暗处,一时还干掉不了他。
“哒哒哒”
周围一阵冲锋枪射击的声音,这是队长首先开火,他要压住对手的射击,然后迅速包围上去。
对手也非常专业,干掉一个后立刻消失了,不知道躲到什么角落里去了。
随后,催泪弹和烟雾弹,还有一种能发射万千细针的炸弹一起丢进了船舱,紧接着他们迅速冲进了船舱,接下来的行动较为顺利,那个保镖抛弃了他的雇主,想从船的另一侧逃走,但被雅蓬一个精确的射击送进了大海。
我冲进底层船舱,船舱里的一个女人已经倒在一个角落里,腹部和前胸已经染红了一大片,眼睛瞪着
天花板,离开了人世。一枚手榴弹正好在她附近爆炸,连带她身边的一个桌子被削去了半边。
冲进去后我立即开枪扫射,另一个角落里的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好像刚要举枪射击,就被我的子弹连续射穿了几个洞,身体在子弹的射击中跳跃了几下就骤然倒地。还有另外一个黑人仆役模样的人也被我送进了天堂——他一定会进天堂的,因为他不是因为自己的罪恶而死,而是成了罪恶的附属品,上帝应该会宽慰他的。
战斗很快结束,船不大,没有什么可躲藏的地方,人也不多,总共3个保镖、3个仆役、2个主人,已经全部倒在血泊中。
队长这时来到船舱中,然后立即命令撬开一个舱室夹层,里面露出一些名画和一个还未经雕琢的
钻石,还有一个黄金王冠,上面镶嵌着很多宝石、钻石。我一愣,好像这就是雇佣军中传说的“丛林王冠”,一个从路易法国时期流落到非洲的王冠,现在成了毒品社会的王冠,它已经略带了一点传奇色彩,仿佛谁拥有了它谁就能成为毒品王国的凯撒。不过它的确价值连城。
我盯着这个王冠,心里一阵惊秫,忽然感到这艘船那样深不可测,它主人的地位如此显赫,但他的命运却仍免不了悲惨的结局。这如同肯尼迪家族的显赫和悲剧交相辉映一样,黑暗社会的“凯撒”有着同样的命运之舞。
队长拿走了这些东西,然后命令立即撤离,因为一艘美军海军军舰正朝这儿驶来。
其他人都很快离开了舱室,我有意稍微拖延了一下,等其他人都离开底层舱室后,北烨迅急地扫视了一下四周。我也不明白自己在找什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要停留这一刻,也许只是一种直觉,他总觉得就这样离开好像少了点什么。
突然,我看到那个女人手指上的一枚戒指,立即就明白了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我上前去取下了那枚戒指,塞进怀里,然后又将口袋一个空烟盒里的一只死火烈蚁放在这个女人的脚边,然后轻轻地踩了火烈蚁的后半部,看起来好像这火烈蚁是被不小心踩死的。
我们没有时间把那个死亡的黑人尸体抬上快艇,只是将他抛进了大海,然后迅速登船离开了。但就在我们要开船离开的时候,一名队员突然发现游艇前面海里有一个人,淡淡的月光此时正好露出云层,那个倒霉的保镖,立刻被一阵冲锋枪射击打中,海水被密集的子弹激起无数浪花。
“这就对了,没有误差……”队长自言自语地说着,我就在他身边,听到了他这句话,知道他实在说情报没有误差,船上所有的人都已经全部干掉。但队长这句话还没说完,那片浪花中也回敬过来一粒子弹,这是那个保镖死前射出的唯一一枪,但正是这一枪正中队长一只眼睛,子弹从后脑穿出。队长一头栽进了大海。
副队长急忙命令快艇快速离开这里,远处幽深的大海中已经能看到一个小亮点出现,那是正在向这里高速行驶的美国军舰。
西森林海事救援公司
“当我从大火中奋不顾身抢出这本日记的时候,我发现,一切权力、金钱和女人都已经变得平淡无奇,唯有这份混迹于黑暗世界的身世变得异样宝贵。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总觉得世界原来如此黯淡无光,一切繁华背后总是伴随着数不清的阴谋和冤魂,那清洁、美丽无比的街道,那动人的酒吧歌女,那光鲜靓丽橱窗后面,总是有一股血腥味,就象是一件华丽的貂皮大衣,它的华贵是由紫貂鲜血凝结而成的一样。这就是这个世界,一切美好的背后总是跟随着三个见不得人的血泪故事。 6月21日,1999年。”
第一次行动完成得很成功,但不算完美,队长和一个黑人没能回来。
此后半年内我们又先后执行了十几次任务。
然而这次不算成功的行动却为我带来了一些好运,另一个古巴人担任了队长,而副队长对这次任命很不服气,终于在另外一次行动中副队长向这个古巴人开了黑枪,自然,他也做得无懈可击,只有已经成为我哥们的雅蓬看到了这一枪。他什么也没说,他对古巴人向来没有好感,但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我们知道了一个打黑枪的人要比知道躲在暗处的狙击手更有用。副队长继而担任了队长,我和雅蓬由于资深的雇佣兵经历和几次令人满意的表现,分别担任了小队长,各自带领十八名队员。
从非洲来的雇佣兵和另外一些来自世界各地的雇佣兵最后只有一半左右留下来,其他的人都被淘汰掉了。
我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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