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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东风吹世换-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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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
秀 才:大师著文向来惜字如金,却为褒姒身世泼墨如水,皆因褒姒阴计亡周,事后又随申候而去,未始一而终,大师不肯直赞,故设下迷障,供后人惴想。徙及周太史伯阳,大师既为先人讳,又难以尽讳,固不如尽推幽王——
司马迁:唉,——先祖周太史伯阳,亦曾受刑——
【(四)“项羽这小子”】
秀 才:司马大师,今日适逢我朝建国五十六年国庆,籍此普天同庆、万民共欢之际,弟子却想起史上一位悲情人物,今天且聊聊他如何?
司马迁:不知所指何人。
秀 才:西楚霸王项羽。
司马迁:那可是位真英雄。
秀 才:但大师您却未肯正眼瞧他。
司马迁:尔切不可狂议。
秀 才:弟子亦“言出有据”。
司马迁:据由何出?
秀 才:秦二世元年,陈涉首反大泽,项羽追随季父项梁,趁乱杀会稽守起兵,拥立楚怀王,联合刘邦与秦抗争。其时,楚怀王与众将约定“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后,刘邦先破秦入咸阳,但惧于项羽的实力比自已强大,刘邦不敢贪功,旋退兵霸上。数日之后,项羽兵至,杀秦降王子婴,屠咸阳城,烧秦宫室。随后,项羽废除楚怀王,“自立为西楚霸王,王九郡,都彭城”,分封天下土地于王侯将相,刘邦亦被项羽封为汉王。
司马迁:当是时,项强刘弱。
秀 才:至此,秦灭,项羽的“西楚王朝”建立。
司马迁:吾已如实作纪。
秀 才:不错,您在“项羽本纪”篇确曾论及项羽:“起陇亩之中,三年,遂将五诸候灭秦,分裂天下,而封王候,政由羽出,号为‘霸王’”,并叹其“五年卒亡其国”。
司马迁:八年之间,号令三嬗。
秀 才:您在“项羽本纪”中记载项羽分封诸候、自立为西楚霸王时写道:“汉之元年四月,诸候罢戏下,各就国”;在“高祖本纪”亦记有“四月,兵罢戏下,诸候各就国。汉王之国。”弟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您明明写的是刘邦(汉王)跟各路诸候一样接受西楚霸王所封去封地就职,何以又特意用“汉之元年”作纪年?刘邦称帝,该是五年之后。
司马迁:……
秀 才:您在《史记》中作有“十表”,其九篇为“年表”,独“秦楚之际”为“月表”,可见“楚”在历史上还是占有一席之地。
司马迁: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也。
秀 才:您在《史记》十二篇“本纪”的“篇目”中,分别用“五帝、夏、殷、周、秦、秦始皇、高祖、吕太后、孝文、孝景、孝武”作称,独独在“项羽本纪”篇目,您不以“西楚霸王”相称,而是直呼项羽其名,足见大师对项羽的渺视。
司马迁:吾写项羽“力能扛鼎,所战披靡;钟情虞姬,慷慨悲歌,不肯过江东——”
秀 才:您更写他血屠咸阳、火烧秦宫、杀秦降王、坑秦降卒二十万;您还借说者之口骂项羽“沐猴而冠”。
司马迁:唉,项羽这小子——
秀 才:大师一叹,却令西楚霸王项羽一朝,至今不知何处!
【(五)“在流氓堆里混,我不做流氓我行吗我!”】
秀 才:大师,竭了这么多天没聊,今晚咱师徒俩给大伙演段小品如何?
司马迁:呵呵,好啊,怎么演?老夫也正想轻松轻松。
秀 才:我演高祖刘邦,大师您就演您自已。现在开始?
司马迁:嗯哪。
“刘邦”:(一脸怒容)司马小儿,你混蛋!
司马迁:弟子——哦不——高——高祖何出此言?
“刘邦”:你骂我爹是王八。
司马迁:?(茫然)
“刘邦”:你说我娘是破鞋。
司马迁:??
“刘邦”:我被你弄得人不人兽不兽成了野杂种!
司马迁:没,没,没有啊——
“刘邦”:挣大你的田鸡眼瞧瞧,这是什么:“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姓刘氏,字季。父曰太公,母曰刘媪。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姣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
司马迁:(胆战心惊)你爹在野地里看到正在跟你娘交合的可是神龙呀。
“刘邦”:神你个头神!还有,你说我赊帐不还,骗酒骗色。
司马迁:那卖酒的王媪、武负家里,不是年年大年三十用您打的白条当纸钱烧了祭祖么?
“刘邦”:靠。那沛令的朋友吕公宴客,狗眼看人低,非要按送的礼金多少排座次。我刘季身为亭长,为官清赚,自然没有银子进贡,可我也不能坐在堂下不是?
司马迁:那你也不能为了混顿酒喝,诈称“贺钱万”两,害得你未来的老丈人巴巴地赶到大门外来迎接你。
“刘邦”:嘿嘿。
司马迁:当年你请一老父相命,人家说你长得“贵不可言”,你高兴得屁颠颠地许愿说“诚如父言,不敢忘德”,你当了皇帝以后报答了人家吗?
“刘邦”:我,我这不是找不到他嘛。
司马迁:哼,你找了吗?
“刘邦”:……
司马迁:你打了败仗,被项羽追得落荒而逃,你怕车上坐的人多跑不快丢了自个小命,居然把亲生儿女推下车,你,你——
“刘邦”:我那是情况紧急,不得已而为之。
司马迁:你老爹被项羽抓了,项羽要把他蒸了下酒,你居然说烧熟了分你一碗!
“刘邦”:项羽这臭流氓!不过,我那老爹他也不待见我。
司马迁:你还是个胆小鬼。
“刘邦”:哈哈,我刘季不怕天不怕地,不敬爹娘不爱子,我胆小?
司马迁:人家项羽要和你单挑,你怎么不敢应战?
“刘邦”:项羽小儿一介莽夫,跟老子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何需老子亲自动手。
司马迁:(冷笑)项羽这莽夫放的那枝冷箭可是差点要了您的命。
“刘邦”:(咬牙)流氓,王八!
司马迁:呵呵,你骂霸王是流氓,可后人都说您才是流氓的老祖宗。
“刘邦”:操!在流氓堆里混,我不做流氓我行吗我!
【(六)好人孝惠帝】
(上回书中,秀才大义灭师,揭发老司马在帖子“史记”中有意挑起争端,不但对网友刘邦实行了人身攻击,还问候了网友刘邦的父母,此事恰被奉旨巡坛的论坛斑主撞见,当即封了老司马的发言权,谓:顶风犯科,封马骇猴!呜呼,司马之口既已被钳,秀才今日只得独角一戏也。)
孝惠帝者,高祖刘邦次子,为吕太后所出。
当年刘邦被项羽追杀,逃命途中为减少乘车重量,三次亲手将孝惠、鲁元兄妹推下车去,虽三次都被随车的滕公救起,但在孝惠心里却已深深刻下人性善恶二重天的印记。
孝惠幼时,随生母吕后居于沛中,出入于田陇之间,行耨地牧猪之事。曾有过境老父为之相,言于吕后:“夫人所于贵者,乃此男也。”是时,老父亦为高祖相:“君相贵不可言。”及后,刘邦反于沛,出彭城,奔咸阳,入蜀、返洛,征战有年。初,孝惠随母吕后留守于沛,时受楚军追搅,惶惶度日。
刘邦南奔北突于外,伴于君侧的是战时夫人戚姬,戚姬生子如意,刘邦偿言:“孝惠仁弱,不类我,如意类我。”戚姬则常在刘邦面前啼哭,要刘邦废掉太子孝惠,改立如意为太子,只因张良等大臣力争,孝惠才得以保住太子之位。
高祖十二年,刘邦驾崩,太子孝惠袭位,吕太后专权。吕太后“为人刚毅”,为刘氏定天下、诛异已出了大力,如今既得独尊,其刻毒、狭隘之本性更彰显无遗。
刘邦素宠戚夫人及其子赵王如意,吕后怨之已久,刘邦既崩,吕后更谋召如意入宫以图害之,如意亦知太后意,恐,孝惠获知此事,立即亲自出迎如意霸上,执如意手入宫,饮食起居无离其侧,太后欲杀如意,却也一直没有机会。然太后杀心既起,又焉能止之?一日,孝惠早晨出门练射,如意年少贪睡未起,太后闻讯急使人持鸩灌之而亡。
早年差点顶替孝惠做了太子的如意既死,吕后的目标又转向老冤家戚夫人,这回吕后的手腕更绝,直接将戚夫人砍断手脚,挖去双眼,用火灼掉耳朵,灌之哑药,使其居于厕中,命名为“人彘”。吕后又特意带孝惠去参观她的杰作,孝惠开始并没有认出“人彘”是谁,待吕太后告之“人彘”即为戚夫人时,孝惠顿时啕嚎大哭,并由此生了一场大病。孝惠病中,使人告太后:“此非人所为,臣为太后子,终不能治天下”。从那以后,孝惠就不再听政。
第二年,孝惠的异母长兄齐王肥入宫贺寿,孝惠以兄礼事之,请之以上座。吕后闻讯大怒,令置鸩二杯,召齐王肥入宴敬酒为寿,孝惠闻之,抢先一步举杯欲饮,吕后见状,气急,亲手夺过酒杯泼鸩于地,齐王肥由此得生。
七年,郁郁不欢的孝惠帝英年早逝,发丧之日,吕太后干嚎无泪,众大臣皆奇之,倒是年方十五的张良之子辟疆看出内中奥妙,对丞相说:“太后就孝惠一个独子,今崩,哭而不悲,君知其解乎?”丞相问:“何解”,辟疆说:“孝惠帝的儿子都未成年,太后对你们这班老臣心存畏惧,丞相不如趁机请求太后拜吕氏兄弟为将,并入宫辅助朝政,如此既可让太后安心,亦可使老臣们免于祸端。”丞相依辟疆计而谏,太后心头一宽,眼泪也就哗啦啦流下来了。
吕太后主政后为了巩固权位,大肆“王吕氏、诛功臣”,其处事既强且悍,然“政不出户,天下晏然,刑罚罕用,罪人是希,民务稼穑,衣食滋殖”,也算是个“明主”,高祖刘邦若泉下有知,亦当自叹弗如,只是苦了好人孝惠。
由是观之,好人不为帝,为帝非好人。莫如斯言。
(纯属戏谈,谬言多多,只可笑砸,不可细究。)
读野史笔记三则
〔文/青藤雪个〕
(这个是从一个明清笑话集中看来的,原文很短,我把它扩充了。)
【胡说八道之神仙也科考】
腊月二十三,灶王爷吃完了糖官儿,骑着扫把上了天,去向玉皇大帝汇报工作去了。这灶王爷家家都有,住在各家厨房的抽油烟机上面,是一家之主,不过户口本儿上没他。也不属于暂住户口,您什么时候见过警察来您家查户口时问您说:“嗨,你好,我们是来查户口的,您家灶王爷在家吗?”从来没有吧?
在神仙里面,灶王爷的地位是最低了,因为家家都有,俗话说萝卜快了不洗泥,金子多了不值钱。所以灶王爷在神仙里面是最没身份的,连个专车都没有。每年只能上天一次,去的时候骑的都是扫把,老规矩,小孩子是不可以骑扫把的,因为那时灶王爷的专车,小孩子要是骑了扫把,被灶王爷看到了,轻的烂裤裆,重的一辈子取不上媳妇儿。所以说神仙再小,那都是不能得罪的。
话说灶王爷来到了天上,立马被玉皇大帝接见了。要说灶王爷是个小神仙,玉皇大帝是不屑一见的,不过这几年天宫搞活动,要接触群众,多听听下面的意见,反对官僚主义,多为群众办实事办好事。所以玉皇大帝以身作则,就接见了灶王爷。
灶王爷很是兴奋,忐忑不安的来到了玉皇大帝面前,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玉皇大帝很亲切的让他跪在那里,问他:“人间什么事最苦呀?”灶王爷想了想,想起高考的时候,全家出动,没人在家做饭,饿他了三天,每年都是这样,他早就想向天宫建议废除高考了。可是以前没有机会向玉皇大帝汇报,这次可算是逮到机会了。于是灶王爷就回答说:“高考。”
玉皇大帝很奇怪,问为什么。灶王爷说:“高考可苦了,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全家提心吊胆的,为了一个人能考好,全家都来做奴隶,要是考不上,那就像天塌了下来。好不容易考上了,又为了没钱上苦恼。所以说高考最苦了。”“嗯,你说得有道理,你认为天上什么事最乐呢?”
灶王爷想起每年在凡间,整天受烟熏火燎的,可是八仙什么事不做,在天上人间游来玩去,还在电视上做广告,又拍电视剧,搞得一个个声名远扬,进门有小蜜,出门有奔驰,人模狗样的。于是就回答说:“天上的八仙最乐。”玉皇大帝“哼”了一声,说:“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玉皇大帝回到宫里,心里很不高兴,觉得自己在天宫的地位最高,八仙怎么能比自己还快乐,不行,得杀杀他们这种邪气,让他们知道天上谁最大。怎么样杀他们的嚣张气焰呢?对了,让他们参加高考。
玉皇大帝兴奋得一夜没有睡好觉,他想象着八仙作难的样子,心里就感到十分惬意。第二天一早,他就让他的秘书嫦娥起草了一个文件,下发到天庭各个部委。
文件说:为了端正天庭的风气,更好的走向未来,为了提高天庭神仙们的素质,加强领导阶层的文化性,知识性,从即日起,在天庭实行能力认证考试。考试合格者取得神仙资格,不合格者罚到天厕去打扫卫生。为了搞好这项工作,先从八仙开始搞试点,从八仙的考试中,取得经验,为以后的天庭神仙们全面的考试最准备。特委托魁星为主考官,太上老君为考试委员会主任委员。
文件下发到八仙手里,八仙们正在人间拍电视连续剧《八仙和嫦娥——不得不说的故事》,一听说要考试了,一个个忧心如焚。聚在一起,商量怎样应付这个难关。
他们来到香格里拉大酒店,直奔总统套间,八仙在人间很是有名气,追星族遍地都是,这次他们没有心思理会影迷们,一个个化了妆赶了过来,在路上,吕洞宾还差一点被一个影迷认出来。
汉钟离因为身体胖,来得晚了,他一进屋,见其他七位都是兴高采烈的,好像是胸有成竹,一点也不发愁。汉钟离奔到冰箱旁,拿了一罐可乐,一口喝完,打了一个饱嗝,问:“诸位,你们都有办法啦?”
“那当然了!”曹国舅说:“我刚才给俺姐姐王母娘娘打了个电话,说俺是皇亲国戚,俺要是考得好,别人会说俺有内线,俺要是考不好,又会侮辱了俺姐姐的名声,为了避嫌,俺姐姐已经向玉皇大帝建议,让俺回避一下,玉皇大帝已经同意了。”
“我靠,你真有本事。那你呢,铁拐李。”铁拐李说:“俺是个残疾人,天庭有优惠政策,要对俺放宽标准,可以免试,考试委员会已经通过了。”
“倒,老吕,你不会也免试吧?”吕洞宾捋了捋胡子,笑着说:“不会,俺不这样,不过俺已经上报了天庭,俺经常出国讲学,在国外是有名的客座教授,国外的几家大学已经把聘请俺的信件上交到天庭出国办了,为了扩大国际影响,天庭特准俺不参加这次考试。”
“老张,你呢,你咋办?”张果老笑眯眯的说:“俺已经超过年龄了,俺已经向天宫老龄委递交了申请,不参加这次考试,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加快天宫领导层的年轻化建设。玉皇大帝已经同意了。”
“小韩,你有啥高招?”韩湘子整了整西装,理了理领带,说:“俺没问题,俺年轻,再加上俺有个好家教,通过这次考试没问题。”“好家教?谁呀?”韩湘子撇了撇嘴:“这都不知道?俺叔叔韩愈呗。”
“小蓝,小何,别光顾着谈恋爱,你们打算怎么办?”蓝采和说:“俺的花篮是不离手的,到时候俺在花篮里放个笔记本电脑,准备抄过关。仙姑和她干娘王母娘娘打过招呼啦,为了尊重女性,这次仙姑先不参加考试,玉皇大帝已经同意了。”
“你们都有办法,那我怎么办呀?”
吕洞宾说:“你和魁星不是老乡吗,你去找找他不就得了?”
汉钟离急忙买了些天宫没有的东西,坐着火箭上了天宫,直奔魁星的家里,向魁星说明了来意。魁星想了想,说:“我要是把我这个神笔借给你,又怕你不会用,这样吧,现在天宫考试委员会缺一些办公用具,你以个人的名义买了,给老君送去,让老君特许你可以开卷考试,这样不就结了?”
※※※
(这个记得是明人的笔记小说里的,时间长,记不清出处。)
【刀客】
站在我面前的老人,个子很高,黝黑的面容上,有着刀子刻一般的皱纹。他的脑袋很光,在太阳下,有一种摄人的光辉。可是,他只有一只耳朵。
耳朵是被刀客割掉的。他说,语气里竟有一种豪气。
我小的时候,我们村附近有一帮刀客。那天,刀客到我们村子里来抢东西。村里的头面人物出面,拿出了一些财物,希望刀客们收下后,可以平安的离开。结果,刀客们收下了财物,却在我们村子里住下了。说要歇息一些日子。
过了几天,他们说要走了,在我们的村口磨刀,我那时小,站在旁边看,旁边有好几个小孩子。大人们都不敢过来,只有我们小孩子,不知道危险,站在那里好奇的看着。
刀客把刀磨好了,对着太阳看了看。我至今还记着那一天阳光的样子,很刺眼的。在我以后的日子里,从没有再见过这样刺眼的阳光。
刀客看完了他的刀,转过头来看着我们小孩子,他迷缝着眼,还在微笑,突然,他一把抓住了我,把我拉到他的身边,揪住了我的左耳,挥了一下刀子,割了下来。
老人沉默了一下,接着说:当时,我吓得都不会哭了。
那个刀客把我的左耳丢在地上,用脚跐了一下,又一脚把它踢到一边,旁边有一条狗,愣了一下,一口吞了下去。这时,我才想起了哭。
在我的哭声中,这个刀客大笑着,把刀插进了鞘中,上马走了。
这时候,大人们才过来了,看着我的样子,他们说:活该,谁让你去看的。
在同村人的耻笑中,我慢慢的长大了。
我有六个兄弟,在我长大的日子里,我是他们的保姆。天幸他们都很爱我这个大哥,他们的温情,使我愤怒的心,安慰了许多。
那一年,我二十五岁,我最小的弟弟也已经十八岁了。刀客们每年都要来我们的村子里要钱,那个割我耳朵的刀客,现在是他们的首领。
那天,刀客们抢走了我家的猪和羊,我最小的弟弟去阻拦,被他们一刀鞘拍在了地上,我拦住了要冲上去的其他兄弟们,上前向刀客们赔礼,他们也给我了一刀鞘,昂首上马走了。
弟弟们怒视着我,在他们的眼里,我看到了复仇的希望。
年后,我和弟弟门去山上伐木,一年的时间,他们都成了棒小伙,胳膊和常人的小腿一样粗。
年底时,我们回到了家里,那帮刀客又来了。这一次,他们看上了我的六弟,要他和他们一起去做刀客。他们在我家的堂屋里喝酒,等着回话。六弟竟然想去。我的父母不敢阻拦,在屋里偷偷哭泣。我劝他不要去,他竟然说:看你那窝囊样子,我不想和你一样。听到这话,我愣住了。
我来到门外,越想越生气,我从铡上取下了铡刀,怒冲冲的来到刀客们喝酒的屋外,一脚踹开房门,进屋里抡刀就劈,那个带头的刀客抬手挡了一下,我一刀就把他的胳膊砍了下来,鲜血溅在了他旁边其他的刀客身上。刀客们都愣了,有一个竟然吓的尿了裤子,他们没有一个人敢拔刀。
我提着刀,怒视着他们,喘着粗气。
刀客们向我跪下了,发誓再也不敢做刀客了。然后就走了,留下了他们的马和刀。
从此,我们这里就没有了刀客。
其实,这帮刀客只是好吃懒做,他们结集一起,只是为了壮胆。这件事后,就有人上门提亲了,我和弟弟们很快就都结婚了。人们看到我时,眼光里竟是害怕。
※※※
(这个故事出自明人的笔记,很简略,我扩充了。)
【读书人里的侠客】
鼓打三更了。
张岷崃坐在桌前,呆呆的看着跳动的烛光,心里盘算着怎样替耿随超开脱罪责。耿随朝是他的同年,担任户部主管草场的官员,前几天草场突然失火,把草料全部烧光了,朝廷下令将他关押在监牢里,过几天就会有锦衣卫来提他上京。
耿随朝的夫人带着孩子来求他,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来替自己的丈夫开脱。可是张岷崃作为一个小小的县令,在朝中又没有靠山,他能有什么办法呢?可是朋友的性命又不能不救。
在同年里面,张岷崃以气度和见识著称。完全没有那些同年们的迂腐习气。滑县的强盗很多,在张岷崃来以前,每天都有人来告状说被强盗抢劫了。前几任的县太爷都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因此被免了职,所以就没有人再愿意来滑县任职了。张岷崃候补了五年,才得到了这个烂差使。
烛火爆了一个火花,张岷崃醒过神来,这时家人高章进来了,说:“太爷,天不早了,夫人请您呢。”
张岷崃站起了身。向里屋走去,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高章说:“刘相回来了没有?你明天找他一下,让刘相来见我,我找他商量一些事情。你也下去休息吧。”
“是,太爷。我明天一早就去找刘县尉。”高章应道。
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照在县衙的明镜高悬的大匾上。衙役们都出去处理公务去了,只有张岷崃和高章在大堂翻看以前的卷宗,前几任的县太爷没有什么能力,只顾和强盗斗法了,没有能力处理这些民间的纠纷,案件已经堆了一大堆了,上面积满了灰尘。
高章一边清理一边说:“太爷,前几位也太差劲了,您看看这些案卷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还没有处理。”
张岷崃笑着说:“他们都使一心照顾自己的乌纱和捞钱,那有工夫顾百姓的死活,如果不是他们纵容那些强盗,和强盗勾结一气,滑县能有那么多的强盗吗?我刚上任,强盗们不了解我的脾气,估计还在观望,说不定过几天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忽然,从门外来了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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