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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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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委托图大人在户县等我们”
“哦”摆摆手,然后抬头看着仍是不明所以站在一边的巴仁又说道“还不去把兔子炖了,我饿了”这群小子打小都爱在我面前现宝,出门在外还不忘记此事,真是把他们没办法。
抱着茶杯双目微闭,等待店家上菜。
“夫人”小昭轻轻拉了拉我的袖角,低声叫唤。
“原来这儿真的产美人儿了”顺着她扭头的方向看去,大厅门口站着一红衣女子。
削肩束腰、白肤、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云状的发髻、翠绿的簪钗,腰间佩戴一镶金嵌玉的长剑。年龄不过十八九。
这女子真是漂亮。
如此艳丽华贵的女子怎么可能独身出入客栈,真是奇怪。如果没看错,她身上的红锦可是出自巴家染坊,平常人家不会如此奢侈。心下猜疑,忍耐不住,多看了几眼。那女子见众人打量也不在意,可能是被关注习惯了吧。美女自是人人爱看,以饱眼福嘛,所以我爱看美女
虽说秀色可餐,但饭菜上来还是先得慰劳自己可怜的胃。二个月中,可以吃到下锅的热食用手指头都可以数得出来。于是扯下面纱,也不顾青梅无奈的小声劝阻,夹起一块兔肉就往嘴里送。什么叫人间美味?正解就是,活活饿个半死,然后给你一个菜馍。现在不是菜馍而是香喷喷的兔肉,哪能不嘴馋,于是夹一块,再来一块。饿着肚子装秀气向来不是我的作风。
“李斯,你给我站住”一女子大声娇喝,正夹上筷的那块兔肉在桌上打了几个滚儿,落到了地下。正在往胃里咽的那团肉就卡在了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咳咳”眼泪都出来了。真看不出这娇俏的人儿有这样大的声音,比起巴仁有过之而无不及呀。接过青梅手中的茶,猛灌了几口。不过最让我震撼的还是那个“李斯”二字。该不是我想的李斯吧。随即摇头,天下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哪能这样巧?
红衣女子已冲到门口,客栈门前一着深衣男子,进退两难,立在门口。浓眉大眼,颧骨略平,相貌倒是蛮一般。
“你这个淫贼,敢偷看本小姐洗澡,又一走了之,我死也不放过你
那男子满脸尴尬,一步步向大堂内退“宋姑娘,鄙人真非故意闯入,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你还狡辩?本小姐今天就杀了你”那女子拔出宝剑,指着那个叫李斯的男子节节逼进。双目怒瞪,大有挖心吃肉之势。
只顾后退,却没有注意一边的凳子,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倒了过来,眼看就要撞上我身,青梅用手一推,顿时扑向地面。
李斯手忙脚乱扶起凳子,又上前打恭,连连叫“失礼”又惟恐那女子的剑劈来,唯唯诺诺。
“呵呵”这不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吗?
听到我轻笑,李斯抬头正视,微一愣,随即又是行礼道歉。那女子本是没注意我,一闹之后,眼光一转,也是一怔。就当他们没想到这小城会有我这样的美人罢脸皮可真厚。
“公子仙乡何处?”还是忍耐不住,想探个究竟。
“鄙人,楚国上蔡人氏”
啊
“公子可识得荀卿?”
“曾拜其门下”虽不知我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认真回答。
红衣女子见我们一问一答自是不耐烦。“淫贼,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罢,又举剑。
啊啊
又不是电影剧本,这世上的事,怎么会如此之巧?
“宋姑娘,你真的误会了,小人真非故意。霪乿之事,不可妄加猜测,此事有关乎姑娘的名节呀”
“如若真关心本小姐的名节,那你还连夜潜逃,逃往秦国,害我在后面追你近二月”
“真非姑娘所想,事情不是如此……”李斯一副有口难辩的样子。
二人在那里坚持,不相上下。
乱了乱了我只能举着筷儿发呆。
如若告诉你,李斯是个姑娘口中的登徒子,他到秦国不是施展抱负,求取功名富贵。而是为了躲避被破坏名节的姑娘追杀,才出的下策。谁会信?
什么是历史,是各人口中的传说,还是写史者强加感情的抒发。这个我都不清楚,但我眼前的历史,可真是让人“吃惊”。
头真疼身下剧烈的摇晃让人也蛮不舒服。
伸手摸头……啊,我的手了?心里一惊,顿时清醒不少
显然是在奔驰的马车上,帘缝还透出些许柔和的春阳。背后一片柔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一刻我还躺在客栈干硬的床上,此一时就被人绑在行走的马车上。还是与一女子背对背绑一起在。难道传说中的黑店也被我遇到上,运气怎么这样好?呜……呜……
这马车到底是奔向哪了,青梅他们现下情况如何?巴家此次咸阳之行,会不会人财全无。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巴仁他们会不会被弃尸荒野。身上衣服还算整齐,看这样子,不是准备把我推去卖个好价钱,就是准备献给哪位权贵。到底应该怎么逃掉了?
好在内衣角里都缝着金珠子在,临行前学这招以备万一。要不就算逃出去也只会落个饿死的下场。真应了那句自古美人多劫乱?第一次痛恨这张脸,生得平凡至少不用遭这样多罪。
身后传来呻吟声。想必和我同绑的姑娘也醒了吧。看不到她的面貌,但直觉认为就是那个红衣女子。
“混蛋”一阵挣扎,连带之下使我更难受。
“姑娘,你可以先冷静下吗?这样乱使力,也不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实在让人伤神。
“你是客栈的那个小姐?你和李斯什么关系?是不是李斯这淫贼绑了我们……”我的妈妈呀,这是开机关枪还是连放炮,这大嗓门……真是服了。
“再大叫,把你嘴给堵了”车帘外传来一声低吼。
“这位大哥,您至少也把我们给松了吧,这样绑着着实难受,松了我们,以我们二个弱女子脚力,就算逃也跑不了多远的。”不禁哀求道,这样着实是太难受了。“求求您了”
一阵沉默后,车帘被打开,一身着蓝锦,头戴竹笠的男人进来给我们松了绑。咦这不是客栈另两张桌子坐的那几个人之一?到底是什么来路?
“该死的,连我也敢绑,我要杀了你们”那位宋姑娘,耸肩揉腕,不停的咒骂。
看那几个人,不应该是店里的,那这样说,青梅他们应是没事,巴家货物也没闪失,但是路途中截取我们这二个美貌女子,到底有何动机了。
皱眉沉思,也懒得理一边的呱叨美人。
“喂我们到底要怎么逃走呀?”猛给她一推,差点冲出马车。踉跄中,只见那美人娇蛮怒目。这是哪家的野蛮女友,有没有脑子呀,外面有人守,还这样大声叫逃。
“宋姑娘,您能轻一点吗?”说完又把手指放到唇上,暗示她禁声。
总算还不算太笨,她一怔后,缓缓点了点头。只是上下打量我。
“你长得真好看,这个朱砂点得真漂亮”她伸手想摸我额头,抬手又放下,可能终觉不妥。
“姑娘更是倾城倾国的美人好久都没看到这样养眼的女孩了。
“看你有二个丫环跟着,应该不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可是你都没有一件首饰了,连块佩玉都没有”
“使不得的的”只要稍有地位身份,不管男女,都会佩玉,有的女子腰间还挂几块,锦绣腰上都有四五块玉。走起路来,相互撞击,真是环佩叮当。而我只认为累赘。
见我连连摆手,可能从没人见过给东西还不要的人吧,微一怔,悻悻收回手。然后又问“你认识李斯那淫贼?”
“不认识”
“那你怎么问他是何处人氏,还问与荀卿的关系?”她显然不信。
啊这要我怎么回答?难不成告诉她,他会助秦始皇统一全国,是出名谋臣。再说看那李斯的样儿,怎么也不是胸怀大略之人。“嗯……看那公子的打扮,想到荀卿才略天下闻,门生众多,极其仰慕,所以……”不知这样回答能不能如她意。
“哦荀卿的才智确实不错”她轻轻点头,说道。
“你祖父?”
“嗯”
“姑娘先祖是?”
“宋玉”
……
已有太多惊讶,早学会处惊不变色了。脑子里只有一句话“难怪生得这样俏,原来是美男子之后”难道来到古代,是上演一次历史人物大荟萃?
被看的很严,连路上上茅厕,都有二个人守着。更不用说住店,吃喝拉全在房里解决。问什么都不理,只是不停的恐吓我们乖乖听话别企图逃。给的食物还不算差,有时住到客栈还有热水可以洗澡,甚至还有新的锦衣给我们更换,衣料更是上选。
赶路已是五天了,而我的眉头是越皱越深。如此待遇,岂是简单了事,到底会把我们送到哪儿?
连续几天晚上的卧谈,我与宋姑娘倒是熟了不少。她是宋玉次子的女儿,名为璇玑,极为祖母疼爱。不过看她娇蛮的性格,定是给人宠出来的。祖母七十大寿,宴请宾客,李斯醉酒,竟然偷看她洗澡,最后一逃了之。于是她也背着家人一路追来,后来就是我在客栈见到了情形了。
史记中,虽对李斯风评不高,但也不至于如此?难道这李斯是杜撰出来的,或者是另有其人?不想了,真是头大。
生来就是个路痴,更不用说在古代,不知道马车会驻地何处,路是越来越宽阔,行人越来越多。不知道是到了哪个城地。倒是璇玑喃喃低语“怕是要到咸阳了”
难不成是咸阳哪家妓院强抢民女以夺花魁?
多日劳累外加担心忧虑,竟然发起热来。时醒时睡,歇息了一天仍然不见好转。只有继续赶路,璇玑见我如此,也是眉头紧锁。
又一次睁眼时,窗外一片黑暗,一油灯时亮时弱,璇玑趴在床前,睡得正甜,真是难为了这个富家女路上的照顾了。只是这是哪儿?客栈吗?
“璇玑,璇玑”轻轻摇晃睡得正熟的她。
“嗯”睁眼望我,伸了个懒腰,神情极迷糊。
“我们现在在哪儿了?”
“一家客栈,我们真的进城了”她触到我耳边回答道。
真进咸阳城了再不逃就晚了。
“门外有人吗?”
“早些时候有人,现在不知道有没有,门窗口都给锁着了”
“这就糟了”这可怎么办?外面传来梆梆梆的打更声,三下,已是三更。
“我早些时候发现,有扇窗没有锁好,不过这是二楼,那窗临着一道河在。我不会游水”
郁闷,我也是旱鸭子一个,可是此时不逃,真没机会了。“你去轻轻打开,然后我们一起跳,我会游水的
璇玑轻手轻脚把窗户打开,扶我过去,外面果然是条小河。河水在月光下泛鳞光。这楼,真高
先扔下衣服包裹,然后二个紧抱着跳。上帝保佑
虽是春天,但河水依然冰冷。还好只齐腰。因为慌乱,吃了好几口水,但二人仍是相扶持。可能是水声响动太大,临近的二间客房亮起了灯。
“快”璇玑死拽着我往岸边拉。大病没好,哪有一点力气,腿跟更是软的。在她的连拖带拉下,终于到了岸边,但已花费了不少时间,已有人开门出来。
“我们分头逃,你去城南西巷找美人姝这家店,把包里的衣服给掌贵”顺手把包裹塞到她手上。无暇多话,拔腿就跑,逃要紧。
包里有我的衣服,领边袖口都绣有白兰花滚边,巴家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巴府的衣服。那美人姝是临行前,要人快马加鞭,盘下的一个布铺,准备我们到了咸阳安身之所。
说是要逃,可心有余而力不足,持续高烧,又好些都没吃下几口饭了。跑起来,腿发颤,连走也是东倒西歪。回头一望,璇玑早已不见其影。没想到她跑起来还象只兔子一样快。这就是动如脱兔吧几人已追上了,干脆一屁股坐地,大声喘气。晕倒前,暗暗希望上天保佑璇玑能趁着夜色逃出去,去联系到巴家人来救我。
迷蒙中醒来,刚要张眼,听到二个男人小声谈话,忙又不动,连大气儿也不敢出。
“他娘的,竟然到了城里逃掉一个,这怎么向老爷交待?”一男子小声咒骂。璇玑逃掉了,真好
“逃掉的还是个姑娘,剩下的这个还是娘们儿”
“你怎么知道是娘们了?”
“你忘记了,在客栈时,那二个丫头叫她夫人”
“这可怎么办?”
谈话一阵中断。
又是要美人儿,又要处子,这到底是什么阴谋?
“哈哈有了,就这么着……主人……一箭双雕……哈哈……”声音太小,怎么也听不清楚。
“兄弟,不是处子,要不,我们先玩玩儿,然后再依计行事忍了这样多天了,舒服舒服……嘿嘿……”传来一阵淫笑。虽然气得直咬牙,但还是不敢动,要真扑过来,我可怎么办,一没剪刀二没簪子,我是从了保命还是不从咬舌自尽?有没有人救救我?呜……
“算了吧”
又是一阵淫笑。然后开门锁门,脚步渐远。
身上冷汗只冒,终是逃了一劫。要是被他们污辱,还真不如去死。
心底一松再次晕睡,醒来天又黑了。
床前几上摆着几盘饭菜。终是饿了,勉强撑起身,挪到几前。
夹起一块青菜,正要往嘴里送,眼角不经意扫了下盘子。一只盘沿边有一层白白的细粉,不注意真是看不出。这饭菜给人下药了,难道他们的阴谋计划就要实施了?
一个盘里夹了几块菜,扔到床底,然后躺到床上不动。
不一会,有人进屋,在床前立了会,随手抱起我往外走。努力让身体松软。以防给他发现。
这是要去哪儿?
耳边只听到呼呼的风声,那人抱着我跳上跳下飞快行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可惜怎么也不敢张眼。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停了下来。轻轻的开门声后,似是到了一屋内。
“事情办得怎么样?”一陌生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老爷,一切妥当,只等您吩咐了。”
“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那男人又问道。
“禀报老爷,醉得跟头猪一样,怕是不到早上醒不来”又一男人低声回答道。
“嗯,那送过去吧,我看这次如何交待”
不清楚他们说什么,但肯定是权臣之间势力争夺,要不然怎么和攻城拉扯上关系。
那人抱着我左弯右拐又进了一屋,满屋酒气,扑面而来。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人竟然扒光了我衣服,只剩下一肚兜留在身上。惊憾之下,竟然忘记挣扎。难道他要弓虽。暴于我。正在我预睁眼张口尖叫之时,被轻轻放到床上,盖上丝被,放下床帐,那双魔手倒没有任何动作了。
冷静千万要冷静
“明早醒来,看你怎么解释,这花样儿的美人儿,倒真是便宜了你”男人冷笑一声,然后关门上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往床里移了移。身体僵硬。有人,这床上还躺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刚刚心慌之下早是察觉不对。但现在一个赤裸的男人和一个被扒光了的女人同床共枕,就算傻子也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三流的八点档电视剧通常是这样演的。如一人要嫁祸栽赃于人,先灌醉酒,然后把身边宠姬放到身边,酒后乱性,事成之后早上捉奸。真是老套俗气,偏偏这些人还屡试不爽。如若放在现代,我看到这样的情况,不是骂导演差劲儿,就会笑作者老套。可是真有这种事亲身经历。不幸成了事中关键又不起眼的女主角,哪能笑得出来,更不用说骂了。电视里怎么都没看到,那个宠姬最后会有个什么结果呢?
怎么办?怎么办?
衣服自然是没有完整的了,早给那杀千刀的撕成几大块了,要不然怎么能突出酒后乱性的激烈?
房内虽有点灯,但厚的床帐内,光线极弱,勉强伸手见指。从隆起的被子来看,应该是个壮实的男人。呼吸粗重。
拉着被子,缩在一角,犹豫着到底是叫醒,还是不叫醒。如若叫醒,他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怎么办?不叫的话,明天一早定是给人捉奸在床
呜……想哭却哭不出来。只有心里自怜。
悄悄把头探出床帐,四下张望。门外没有动静,窗外也没有倒影。可能是很放心晚上的计划,只等明一早捉奸了。远处传来打更声。二下,二更了。怎么办?
回头顺着灯光望帐内。那个男人可真年轻。二十岁上下,剑眉高鼻梁,还蛮英俊的。还没仔细看,那救命的灯就灭了。这下真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喂
“醒醒
真象个死猪一样
眼珠子一转,有了
一手死力捂住他口,另一手抓起一胳膊伸到嘴边用力咬。
“唔”看来这方法还真能行。总算醒了,捂他的嘴还真对了,要不大叫可别想跑了。
真在得意,还没明白过来,就被他连人带被给压在了身下,一声厉喝“什么人?”这人怎么清醒的这样快?
“唔”我都要给闷死了。好在他可能发现了这点,松了松我头上的被子。
“咳有人要陷害你”我轻咳二声说道。
二只手在被上乱摸。啊
“你……你别动,我……我们二人都没穿衣服”我都结巴了。他不会来真的吧?
帐内顿时一片安静,只能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
“我们得逃,要不然明天早上可就完了,我在你床上是他们对你的计谋”半天我先缓过来。慢慢说道。
“他们是谁?”声音低沉但很有磁性。
“我是被他们抓来的,不清楚他们是什么人”
又是安静。
“快穿衣服,我带你出去这里非久留之地。”他低声命令道。
“我们的衣服都碎了……”这话实在太暧昧,耳跟子发热。
半响之后,他连人带被抱起我,同时又拉起被子一角缠住自己,二人就这样密密裹在一起,还好相触到的肌肤不多。随即撞开一扇窗,翻身跳过院墙跑了出去。
不知道多年以后,会不会有野史写到,庄襄王三年三月某日晚二更,一男一女只裹一被,在咸阳城内裸奔
一路狂奔,来到一坐大宅院旁,寻到一处矮墙,然后助跑,如跳高一般跨过墙。终是明白,那些武侠小说中飞来飞去的轻功,都是假的,那些练武之人,只是如现在的运动员一样,勤锻炼身体罢了。动作快些,身体灵活些。至少这个会“轻功”的,也要先助跑的嘛。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得了救,心里轻松异常,满脑子胡思乱想,倒也不在乎自己全裸着被一陌生男人抱着了。
他抱着我在宅子里转来转去,步伐稳而不乱,显然这宅子他是极熟的。
“什么人?”一声厉喝中气十足。
“爷爷”他朗声回答。原来这是他家呀。
“怎么这样晚才归?”
“杨焕今日生辰,孙儿多喝了几杯,爷爷您怎么还没歇息?”
“少和杨家人混一起,他们心术不正。刚刚看了下有关边疆地图,就睡”
“是”
呼还好那老头没有再追究或是出来看,要不然,真是成何体统。一男一女全裸,站在廊里与人话家常。实在是太伤风化了。
没多久转进一间房。轻手连人带被放我到床上,放下帐,离开,不一会传来唏唏嗦嗦穿衣声。
漆黑的帐里有一股浓浓的男性气息,难道是他的房间?
缩在被里不敢动弹,一会屋里点上了灯,他立在帐前久久不语。难不成,他真想霸王硬上弓?本松驰下来的弦又紧绷。
“姑娘还好
一只手在空中抓了半天,终于摸到衣服,想必他还是背着身递的吧。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虽然是吃够了我豆腐,郁闷
衣服极大,还好古代衣服一不用扣子二不用拉链,全是系带。终是好好的套到了身上。总算有衣遮体,不至于那样尴尬。
始终感觉空气里有些暧昧的成份,二人都不言语。
终是他又开了口“姑娘,今晚你就在此歇息吧”随即没等我回答,退出房关上门。
或许是心里终于安实下来,或许是近些日太过于劳累,一夜无梦到天亮。
日头升得老高,却爬不起床。全身酸软无力。才想起来,已几日没进一粒米。想以前,天天绝食减肥,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嘴,现在到了这身体,天天死命吃却是越吃越瘦。
有多少日没有这样赖在床上不起了?虽是个陌生人的床,但心里安稳多了。
由远至近传来脚步声。
“大哥,你今日怎么睡偏房?现在又拿着女孩的衣服和饭菜。你该不是房里藏了个美人儿吧?”一清脆男声传来。听上去好象年纪不大。
“别瞎说,你怎么还不去书房,爹爹叫你了”
“先去你房看看,再去也不迟”
“别跟来”话未完已是到了门外,啪的一声门被打开。
“哈哈我就要看看是否有美人儿……”床帐猛被拉开,然后我看到一个十五六岁俊秀男孩正目瞪口呆望着我。
“小毅”那人放下东西冲到床前已晚了。
虽说昨晚在灯光下已是微微打量过一番,但现在一身劲装,真是英气逼人。
躺在床上,被二个男人上下怔视,终是不妥。干脆拉上被角,盖上头。
“大哥”半响那叫小毅的男孩说道。
郁闷,躺在床上被二个男人评论美丑,这什么世道?
“小毅”放下床帐,“姑娘,真是失礼了”说完拉着男孩冲了出去,关上门。
挪到桌边,拿起衣服在屏风后换上,大小还合适。连洗脸水和帕子都准备得好好的。洗过之后,却找不到一把梳子,无奈用手代替,想绾个发都没有工具,只好就这样披着。坐在桌前举着筷子开始吃东西。
门外传来敲门声。“姑娘,你梳洗好了吗?”
“请进”
房门打开,看他已换下劲服,着上深衣。怎么看都是养目,皮肤蚴黑,一典型的阳光大男孩。
“谢公子救命之恩”起身行礼道。
“姑娘有礼了,昨天若不是姑娘,今天恐怕早已在大牢了”他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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