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许捏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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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并不代表戴细细不喜欢吴娇。
自私是人的本性，如果没有碍到自己那就还好，吴娇的性子虽然有缺陷但是很真。
有时候戴细细碍于面子要委曲求全的时候都会羡慕吴娇敢说敢做的真。
而且她高中两年，从来没有见过吴娇这种哭法。
这种肝肠寸断仿佛失去了所有倚仗，又是悲伤又是寂寞的哭法。
戴细细很心疼地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哄着，“乖啊，不哭不哭，跟我讲讲发生了什么啊……”
“不、不……”吴娇猛地摇头，哭得更凶，“我不能说……不能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戴细细帮她擦眼泪，“我不问了啊，没事，还有我呢，啊，还有我呢。”
吴娇颤抖着趴在戴细细身上哭了很久才慢慢平静下来，眼睛通红地看着一宿舍五个人很不好意思。
“葛娟啊，没事儿，以后委屈了照样哭，姐姐保证供应纸巾。”六床欧巴爽快地道。
“……谁是葛娟？”戴细细问。
“葛娟？”吴娇也疑惑地道。
“啊啊，四床不是葛娟吗？”六床欧巴指了指门后的床位表。
吴娇和戴细细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看刚才晓珊和倩倩爬上爬下折腾着铺好的床。
一个宿舍六个人面面相觑。
门忽然被推开，一个有些胖的女孩子推门进来，看到宿舍整齐的六个人六张铺好的床后说了声抱歉走错了然后就关门出去了。
过了两秒中那个胖女生又回来了，“呃，那个……”
“葛娟？”宿舍的人齐声问。
“……”怎么好像你们都知道我……
“难道，这里不是110吗……”吴娇弱弱地问。
戴细细沉痛扶额，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倒是葛娟看了一圈大概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又看了看床位表然后道，“胖纸最讨厌爬上爬下了，同学你是几宿舍几床的？下铺的话我就睡那儿了，也不用再费事儿了。”
“我是110三床。”吴娇说。
“那敢情好！”葛娟一拍大腿，“那咱们俩就换宿舍了啊！我去铺床！等下来找我，我们一起去找管妈！”
于是，吴娇正式入驻108……
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二中的学生如果到了分数线，可以进二中特设的复读班，这样子避免复读生进普通班受应届生的抵触情绪，也可以方便教师放弃以打基础为主的教授，实行精炼提分的策略——毕竟读过一年高三，基础不会差到哪去。
戴细细的高考成绩刚过复读班分数线，于是顺顺利利地进了复读班。
令她奇怪的是吴娇。吴娇平时的成绩在班里排名不错，最起码也600＋了，怎么……也复读？
但是想一想初见那天她那惊天一哭，戴细细居然不怎么敢问了。
戴细细课间咬着笔头冥思苦想，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高考第二天，吴娇的脸色很不好，看起来也是刚刚哭过……
……难道，她也是发挥失误？
……是因为，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戴细细回过神来的时候上课铃声刚刚敲响，戴细细往边上看了看，吴娇正撑着手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戴细细推一推她，“上课了。”
吴娇才回神。
那天她们弄完宿舍的事情，下午统一在教室集合，座位就是随便坐。
吴娇仿佛一朵小白花，丧失了她之前的明亮和尖锐，抓着戴细细就是不愿意松开，看到人多的时候目光躲闪抓着戴细细胳膊的手也不自觉攥紧，直到戴细细痛呼出声才松手。戴细细实在放心不下，再加上心疼她此时的彷徨无措，便拉了她坐到教室的角落里。一来人少，而来她们两个都比较高，也不至于挡着别人的视线。
开课已经一星期了，戴细细对吴娇这样子的状态很是担心，有一次无意说给江子越听的时候江子越唔了一声，问她吴娇家里是不是有高官。
戴细细想了想，印象中是有。
“最近因为一个姓年的高官被双规，连带着很多高官都落马。”江子越简简单单交待了一句，“你最好别问她这些。”
“嗯。”戴细细点点头，两个人又开始聊起日常生活，“我们数学老师是一个孕妇，对人好凶，我有一次作业不合格，被她骂得差点哭了。不过还好啦，这类题我都会做了。今年高考这类题我就做错了的。”
“唔，有没有半夜给她打电话？”
“……住宿舍半夜打电话违纪，违纪好吗！！”戴细细想起当初她是如何“招惹”了江子越，还是忍不住笑。
江子越也想到了同一件事情，低低地笑起来，透过电波传来的声音格外撩人。
戴细细说，“江子越，我想你了。”说完就后悔了。
果然，江子越在电话那头也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道，“我也想。”
然后两个人都沉闷起来，没说几句就挂了。
戴细细暗暗责怪自己怎么将那句话说出来了。
明明不想成为他的负担，他的牵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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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疲力竭的四更。。。。。
好了。
明天继续。
虽然你们不怎么给力，但是说到要做到。
欢迎木木~来了就表走了听到没！！！！
还有茉茉。
（？ω？）


＇20130705　◆＇125＇◆　形影不离＇

怀孕的女老师第N次在班里怒斥“你们是我见过最差的复读生”时戴细细默默地咬着笔头继续算三角函数，心想如果从头来一次，自己的高三是这个混蛋女老师带的，那她估计还会出现在复读班。
“小江老师从来不这样，”吴娇悄悄地对戴细细说。
戴细细点了点头，“郭老师这样天天大动肝火，真不知道她会生出个什么奇葩物种来。”
“好怀念不爱说话也从来不随便凶人的小江老师啊！”吴娇侧头看了戴细细正在写的数学题一眼，“这个地方不能降次，你降了次之后2倍的角就没办法求值，”吴娇伸指点了点那道题，“这道题应该先用公式三变形。”
戴细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划掉之前的过程重新写，“我就说为什么一直算不出来。”
戴细细解出答案后，终于有些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吴娇你……高考是怎么回事啊？”
吴娇眨了眨眼睛，扯出一个苦笑，“大概是心里有事，实在安不下心吧。文综和英语都是浑浑噩噩考过来的。”
戴细细看了看频繁注意她们的郭老师，在地下戳戳吴娇示意她注意危险。
吴娇很快反应过来，这个话题就不了了之了。
虽然，戴细细很想知道，吴娇所谓的心里有事到底指的是什么。
现在的日子过得反而简单。
每天早晨被吴*醒，洗漱一番之后两个人一起去吃饭，然后去背书，快要早读了再进教室。仔细认真地跟着老师的思路听五节课，中午放学跟吴娇一起去食堂吃饭，再在操场上走两圈消消食，每当这个时候戴细细会跟江子越通电话。吴娇只知道她有男朋友却没多问，每次她打电话的时候吴娇也在跟别人发短信，有两次戴细细挂电话挂得早，看到过吴娇对着手机拼屏幕怅然若失的表情。戴细细想着每次自己跟江子越结束通话也总是这样的表情，于是心下了然却什么都没有多问。
她和吴娇的友情这个时候才开始从点头微笑过度到形影不离，两个人都有些小心翼翼，害怕贸然窥破对方心底的秘密而导致友情破裂。
消完食两个人会手挽着手回宿舍午休，再定了闹钟一起去上课，下午有时两人一起吃饭，有时两人商量好一起去学校冷热水交替的澡堂洗澡。
不过戴细细和吴娇倒不算是小团体。
吴娇在高考完短短一个月，到现在复读，待人接物完全不一样了。
不再是那个娇小姐，盛气凌人骄傲非凡，而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深怕别人不要她似的。
有一次戴细细中午不想吃饭想回宿舍洗头，但是她又不希望吴娇跟她一起饿肚子于是叫吴娇一个人去吃饭。吴娇当时非常没有安全感，迭声追问了好几遍，有一句话让戴细细印象极为深刻，她说，“细细，你也不要我了吗？”
戴细细当时摸着她明显消瘦的脸庞，格外心疼。
吴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一个如此骄傲的女孩子那么没有安全感？
你怎么不说出来呢？
最后戴细细只能跟吴娇一同去食堂打好饭带回宿舍，戴细细洗头，吴娇吃饭。
可是，这样苍白而胆怯的吴娇，让戴细细隐隐担心。
没过几天，担心就应验了。
课间跑操跑到一半，吴娇就毫无预兆地倒下了。
戴细细连同班里少数的男生一起把吴娇送到医务室，校医给出的结论是，“过度疲劳，没有休息好。”
“怎么会休息不好，我们一个宿舍的，我怎么不知道？”戴细细很不解。
“细细，我睡她下床，她的确……半夜总能听到她翻身的声音。”三床的倩倩也跟了来，闻言道。
戴细细帮躺在床上的吴娇调了调点滴的速度，心里很是沉重。
跟吴娇形影不离一个多月，却从未听到她说过自己的睡眠不好。
但是仔细想想，每天晚上，戴细细都是在吴娇睡前就睡了，而早晨却总是吴*她起床。
“细细，那我们先走了。”倩倩招了招手，“你陪陪吴娇吧，我们帮你给米琪请假。”
戴细细今年复读班的班主任是一个喜感跟柱子不相上下的男人，叫米琪，梳着销魂的小中分，眼睛很小，看起来却憨厚又老实的模样。
记得他的名字还让他被孩子们取笑过。
当时米琪正走在楼下，二楼一哥们儿将身子探出窗户，喊话曰：“米奇米奇，你的唐老鸭呢！”
米琪眼睛小归小，视力却好得很。
他一个箭步冲上了二楼，不费吹灰之力就逮住了那哥们。
然后……那哥们从高二下学期……打扫办公室直到他考走为止……
这个传奇传了好几年了，难免有以讹传讹的现象。
但是总的来说……米琪，是个喜感而较真的男人……
他带复读班一个来月，戴细细观察之后却发现米琪并不凶，三十来岁的男人了，据说有个很是宠爱的小女儿，平时在班里对女生都很宽厚，几乎每天都是笑着的。
总之，请假什么的，很好请。
戴细细点了点头，倩倩他们就走了。
吴娇挂完点滴还是没醒，戴细细握着她的另一只手，很冰。于是她用手心握着吴娇的手，一点一点用手心给她取暖，让她感受到熨帖。将手伸进她的袖子却一不小心碰到了一处突起。
……那是……手腕？
戴细细拉开她的校服袖子，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怪不得。
怪不得那么热的天，你还要穿长袖的秋季校服。
戴细细愣愣地盯着那道伤口，半天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吴娇的手机却忽然在衣兜里震了起来。
戴细细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
叶冉。
“喂，”戴细细接起电话，压低音量，“吴娇现在不太方便，能请你过会儿再打来吗？”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可以。”
声音非常好听。
戴细细挂了电话，伸手去摸吴娇手腕的伤口。
伤口并不是深得恐怖的那种，但是再浅的伤口，放在手腕这个敏感的位置，那都足够吓人了。
吴娇吴娇，你快醒来。
你快点醒来。
戴细细在吴娇没醒的时间里深刻地反思了自己。
说实话，来复读看到吴娇，她心里也抵触过。
毕竟出于自保意识，想要要和这样一个以前有些自私有些爱表现，还很骄傲的女生一起相处，总是有些不愉快的。
但是这些日子相处看来，吴娇已经有所改变——至于为什么改变，却让她完全不清楚。
无论怎么说，是吴娇陪了她最艰难的复读之旅，是吴娇一直站在她身边，让她不至于到一个新集体后就形单影只，倾诉无门。
戴细细甚至很后悔，自己怎么当初会产生一种类似于抵触的情绪。
吴娇是跟你两年的同学啊。
她还让你搭顺风车，她还对你那么好。
戴细细，你应该对她更好才对。
吴娇的手腕在戴细细手中动了动，而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吴娇！”戴细细喜出望外，这么短短几小时的等待，却让她都快要哭出来了。
o（*≧▽≦）ツ
没什么好说的了。
就这样吧。


＇20130706　◆＇126＇◆　你好吴娇＇

吴娇的手腕在戴细细手中动了动，而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吴娇！”戴细细喜出望外，这么短短几小时的等待，却让她都快要哭出来了。
“细细，”吴娇刚刚醒来，有点适应不了满目的白，“这是哪？”
“是医务室。”戴细细抓着她的手腕，“你还好吧？”
“嗯，我怎么会晕倒……”吴娇揉了揉额头，手却被戴细细紧紧抓住，她抬起头很不解，“细细？”
“你能不能别让我那么担心，”细细满眼忧伤，“你能不能跟我讲，跟我讲你为什么那么难过。为什么你会睡眠不足。你睡不着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吴娇伸手反握住戴细细的手，抓得很紧很紧，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滑过有些苍白的面颊，她说：“细细，你能跟我讲讲，我以前是个什么样子的女生吗？”
戴细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走，我们今天翘课，去0操0场聊天吧。”
吴娇乖顺地点了点头，擦掉眼泪跟着戴细细一起趁校医打盹儿的时候偷偷摸摸地溜出了医务室。
两个人背靠着背坐在草坪上，晒着太阳说着彼此对对方的印象。
“很多人都说过我自私，说过我不顾别人感受，还说我太盛气凌人了。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对吧？高二高三吧我都很喜欢很欣赏你，但是能感觉到你的距离感。除了肖瑞琪和贺腾腾，你身边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戴细细很坦然地承认，“嗯……说实话，娇啊，你别不高兴。之前真的有一点，嗯就是你会只考虑你自己，的确有些自私。但是……现在的你我很喜欢。”
“真的吗？”吴娇睁着迷蒙的泪眼看她，“现在的我，不会再让你想逃避了吗？”
“当然，”戴细细抱住她，“复读也是一场战争，我们要相依为命的。知道吗？”
“嗯！”吴娇趴在戴细细肩膀上狠狠哭了一场。
戴细细等她哭够了才摸了摸她的脸，帮她擦擦眼泪，拉起她回班里。
下午一回去就是文综小测，让人完全没有喘息的空间。
晚自习时又抄了一黑板的数学题，戴细细解三角函数解得都快要疯掉了。
等晚自习下了两个人一起结伴回宿舍，戴细细才反应过来，该问的，自己还是没有问。
一个，都没有问。
洗漱完毕之后戴细细打算钻到吴娇床上去，哪知一床的毛晓珊心血来潮要学跳舞，让戴细细教几个简单动作。
戴细细看了看窝在床上看书的吴娇，只能点点头随便做了几个拉丁舞的动作。
毛晓珊学得兴致勃勃，带得倩倩和欧巴也要学。
二床的耽美狼高月毫不留情地说，“欧巴，你算了吧，最柔美的华尔兹被你学出来，看着也像伦巴。”
“为什么伦巴？”
“看着就像在拉着舞伴狂甩的舞蹈。”高月简单解释一句，继续投身电子书。
欧巴狮吼一声就打算爬到上面掀高月被子。
习惯裸睡的高月失声尖叫地裹着被子躲到了床角。
“都在干嘛呢！这么兴奋！快点睡！”管妈也推开门狮吼一声。
欧巴放下自己爬上高月床梯的脚，爬回了自己的床上。
晓珊一个纽约步扭回来被管妈吓得险些折了腰，然后迅速回到自己床上趴着。
倩倩和戴细细也迅速各自回了各自的床上。
管妈这才气哼哼地走了。
“细细我们明天再学吧！睡吧睡吧！”晓珊松了口气，说道。
“嗯。”戴细细仰着脖子看了半天吴娇都没看到——因为窝在床上再加上吴娇睡上铺的缘故，也只能哎了一声躺下了。
不然，明天再问好了。
戴细细睡眼惺忪地感觉到一个人掀开自己的被子时她差点尖叫，捂住嘴睁开眼看了两分钟才确认这是满脸泪水的吴娇。
戴细细睁大了眼睛，睡意也去了一半。她拉着吴娇的手，往床铺里面挪了挪示意吴娇躺上来。
吴娇钻进来之后就抱着她啜泣道，“细细，我睡不着……”
戴细细压低声音，“怎么了怎么了？”
“细细，我的家毁了……”吴娇抱着戴细细哭得抽抽噎噎，“我爸爸进监狱了，我妈妈自杀了。我家的公司倒闭了。我也不想活了。”
戴细细紧紧抱住吴娇，却怎么也不敢相信她说的话，“……你说……什么……？”
吴娇的爸爸就是那个狼狈落马锒铛入狱的年姓高官（吴娇跟妈妈姓），本市最大的企业就是吴家的手笔。三个月前吴氏企业在B市的子公司在一场恶意商战中落败，连累总公司资金链几乎冻结，与此同时纪检委收到匿名邮件，开始着手调查吴娇爸爸。
两厢压力之下吴妈妈却又确诊了乳腺癌。
在吴氏企业倒闭、丈夫入狱财产充公的打击之下，这个可怜的女人选择服药结束自己的生命。
而吴娇的爸爸。被带去问讯的那一天，正好是吴娇高考第二天。
“……他们都骂我爸爸，他们都骂我……我妈妈死的时候我还躲在亲戚家里……我都没有见到妈妈最后一面……我家只剩我一个……细细我真的不想活了……”吴娇压低声音扑在她怀里痛哭。
戴细细也忍不住掉眼泪。
“细细，你知道吗……我万念俱灰的时候真的想去找妈妈的……但是，但是划开手腕的时候我就后悔了，真的好痛……真的真的好痛……我妈妈说，这些都是蓄意而为的……我要让幕后的凶手也尝尝这样的痛才对……我不能死……细细，但是我真的好难过。我天天晚上都能梦到爸爸妈妈……梦到我还是大小姐的日子……现在，现在我跟丧家之犬比起来，又好到哪里去……你说，这是命运吧，我的名字，还跟我真像。吴娇，无骄。命中注定，不能再继续骄傲下去了呢……”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有睡。
戴细细和吴娇仿佛两只冬日严寒下的小动物，互相抱住，互相取暖。
戴细细只是听着，都止不住流泪。
吴娇。
如果我知道，这样才能换来这个懂事而小心翼翼的吴娇，那我宁愿要那个自私而骄傲的吴娇。
戴细细忽然很想穿越回高二那年，主动走到吴娇面前，对她说一句，“你好，吴娇。”
你好，你这个骄傲的吴娇。
你好，你这个爱表现的吴娇。
你好，你这个自私不爱考虑别人的吴娇。
……
你好，成长。
o（*≧▽≦）ツ
2兰34米货都抱抱~
你们补的评等叔码完字就去回复~
（？ω？）好孩纸~好基0友~
老纸四更了你们的评为毛还是日更哦凑！！！！！！！！！！！
甚至变成了两日一更？
┗｜｀O′｜┛嗷~~我要咆哮要评！！！！！！！！！
不给评放肉包咬人！！！！！！！
肉包快给我上！！！咬死那群霸王！！！一个也不能少！！！！！！！


＇20130706　◆＇127＇◆　你也不懂＇

戴细细在想，她是不是整个人生过得还是太顺了。
小学的数学老师是个可爱的小女人，每次讲课都会开玩笑，一副笑笑的模样；初衷的数学老师是个毛头小伙，整天窝在办公室打魔兽，上课的时候随便上一上，成绩不突出也不算太落后；高一的数学老师是一个和善大叔，平时最多也就是抓狂地说一句“哎呀！教第五遍了你怎么还做错！”；高二到高三是江老，个老顽童；高三……是江子越，让她数学突飞猛进飞过及格线的功臣，以及……她的男人。
……而现在呢，现在她的数学老师呢……
怀孕八个月暴躁＋毒舌＋辣手摧花属性拥有者灭绝师太……
平时上课根本不敢有人做小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中了枪。作业都是互相统一了答案才交，因为错得太离谱会被叫到办公室面批！面！批！
看起来似乎很有威信的样子，但事实上复读班的人都烦透了这个孕期心情不佳四处喷粪的混蛋女人了。
如果是正常老师那样训斥也就罢了，这女人压根无中生有，逮着点小事儿就非要把人教训一顿，这样子，典型的，脑残啊。
数学课代表被那个郭姓女老师骂过三次以后愤然辞职。米琪怎么去调解也没有人愿意再当课代表。
戴细细不怀好意地戳了戳吴娇的肩膀，“嗳嗳，数学课代表，这不是？”
吴娇回头就作势要咬她的手指，吓得她一哆嗦。
“混蛋戴细细。”
“浑球吴娇。”
两个人对视，一起大笑。
吴娇也有男朋友，就是上次手机里的叶冉。
巧的是，吴娇的恋情跟她比起来，也算是师生恋。这个叶冉是吴娇的爸爸找来给她补英语的，是世交的儿子。两个人补英语补了三年眉来眼去有了感情，却偏偏吴家遭遇家变，叶冉被家里警告不能再跟她联系，愤然出国打算打出一片天地之后接吴娇去国外生活。
戴细细嗲声嗲气地道，“哦哦哦，好幸福哦~”
吴娇狠狠戳她的腰，“戴细细你真恶心。”
戴细细笑嘻嘻地哎呀两声，又扭了扭打算反击回去。
就见班里的万事通小白一路跑回来不带喘气地说：“喜报喜报喜报——灭绝师太要休产假了啊哈哈哈哈货真价实休产假啊哈哈哈太棒了哈哈哈哈我们终于活下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也开心地太夸张了吧？”戴细细嘟囔。
“目测小白要出事儿。”吴娇嘻嘻笑道。
过了一分钟，米琪在后门闪过一双细小锐利的眼睛。
两分钟后，小白拿着拖把去打扫办公室。
五分钟后，戴细细如梦初醒，“所以……小白刚刚的意思是……”
“……是……换老师吗？”吴娇颤巍巍接下句。
又过了十几秒，两个人开心地一起耶了一声。
她们做数学作业向来是一起商量着做的，答案一样也并不稀奇。
偏偏郭老师抓抄作业的典型抓到她们了，吴娇当时差点跟郭老师吵起来，还是戴细细说软话什么的不至于后果更严重。
可怜两个女生，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