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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不许捏脸-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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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奕奕。”戴细细嘴唇轻轻颤抖,“照顾太后好好吃饭,跟她就这个情况好好谈谈,争取早点住院。我现在在中东,这里最近局势很不稳定,我尽量想办法回去,但是你做好我回不来的准备,好好照顾她,别让太后觉得只有你在不可靠。对了,老爸你打电话了吗?”
“打了,他说他订了明天的机票回来。”
“嗯,奕奕,”戴细细深呼吸后勉强平静了一些,“你好好照顾太后,我会想办法回来的。”
“嗯。”
“医药费还够吗?”
“够。姐,你只要人回来就行。”戴奕奕哭着,“爸妈都两年没见你了,妈上星期还对着你的照片抹过眼泪。”
戴细细眼泪掉了下来,“嗯。”
o(*≧▽≦)ツ
这几章有看不懂想不通的地方先跳过吧~不是我写得含糊,是有些东西看了后文再倒回来看明白得比较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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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3000~
'20130824 ◆'五十四'◆'
戴细细把大衣披上,趿拉着拖鞋就拉开门奔向罗莱德太太的房间。
她们居住的地方隔了一个长长的走廊,
罗莱德太太还在睡,被吵醒后皱着眉就看到戴细细挂着眼泪的小脸,“Daisy,怎么了?”
“罗莱德太太,我要回国!我要回中国!我必须回去!”戴细细语无伦次,眼泪簌簌往下落。
“我的孩子,发生了什么?”
“我母亲病重,我……我要回去照顾她,我要回去。”戴细细抓着罗莱德太太的手,身体还打着颤。
“冷静一下,孩子。”罗莱德太太眼睛里满是悲悯和为难,“你知道的,现在的情况谁也走不了。”
“不,不。”戴细细慌乱地摇着头,“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可以走的。”
“冷静点,孩子。”罗莱德太太撑起身来用手臂搂着她安抚。
“不,不,罗莱德太太,”戴细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我就是天底下最任性的女儿,为了逃避一段感情,连父母都远离。都是我的错,我太自私了。我必须回去,必须回去!”
“孩子,我也没有办法。”罗莱德太太摇了摇头,“亲爱的,上帝会保佑你母亲的。”
“罗莱德太太,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戴细细不死心地握着罗莱德太太的手腕反复问,“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吗?我能去大使馆请求援助吗?”
罗莱德太太摇了摇头,“孩子,相信我,上帝会保佑她的。”
戴细细颓然地松开手,捂着脸瘫坐在罗莱德太太的床边嚎啕大哭。
江子越家族企业发展得越来越好,原本的企业首席执行官江子虔年初决定去国外开拓市场,便将国内的公司都交给江子越打理。
江子越有心推拒,却在母亲二叔弟弟三人的游说下不得不接手。
整日里不再画图算数据,而是审查各个方案、决定各个项目的运作,偶尔还要去国外开会。
David也随着他直升公司高层,平日里依旧在他身边办公。
“Eve,”David某一天忽然道,“J市的人反映,戴小姐的母亲似乎有些……”
“嗯?”江子越捏了捏鼻梁,仰靠在椅背上。
“那边的人去查,据说是脑瘤。”David想了想,还是直言。
“她呢,什么反应?”
“戴小姐跟着罗莱德太太去中东了,我们的人被罗莱德太太清得干净。目前状况不明朗,不过中东倒是局势动荡。”
“叫J市的人安排最好的医生吧,”顿了顿,“悄悄地。”
“那戴小姐那边……”
江子越眼神飘向楼下,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以后别再往她身边安插人手了。”
“嗯?”David莫名。
“你觉得洛玉怎么样?”江子越问。
“洛小姐……很美。”David斟酌半天道。
江子越点点头,嘴角是微微的笑弧,“那就这样也未尝不可。”
“……”David沉默半响,低下了头。
“出去吧。记得找好点的医生。”
“需要我跟着一起去吗?”David问。
并非他多事,实是有关戴小姐的事,Eve一件都没落下过。
虽然这几年出去的私家侦探多被罗莱德太太身边的人不动声色敲打赶走,他却从未放弃过。
可是……这次从比利时回来后,Eve不一样了。
David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不同,却总是为他们二人感到可惜。
洛小姐美则美矣,性子却是淡极了,光是David旁观,都能感觉到她与Eve,也许门当户对,却不适合在一起。
“你留在公司。”江子越忽然改主意,“帮我订票。去J市。”
“是。”
原本那天戴细细是要跟着罗莱德太太去开会的,罗莱德太太见她哭成那样估计也无法出席了,于是临时换了另一个翻译。
腓特烈也被罗莱德太太留下来陪她。
戴细细红着眼睛反复打电话找认识的人想办法,却总是失望的挂了电话。
腓特烈皱了皱眉头,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嗨,小Daisy,想些开心的!”
“抱歉,腓特烈,我做不到。”戴细细摇摇头,十分痛苦,“我必须要想办法。腓特烈,求你了,帮帮我吧。”
“哇哦,不然我给航空公司写投诉信或者威胁信好了。”腓特烈故作轻松,说完话后看戴细细依然是一副随时要哭的模样,也只能耸耸肩,“抱歉,我真的没有办法。”
“你认识这边的上层人士吗?听说现在虽然航班不飞,但是某些人的私人飞机是可以出入境的。我不需要直达中国的,只要能出中东就可以。”
“哦,这样。”腓特烈皱着眉头想了想,“下午在私家会所有一个party,里面的帅哥很正而且来头都不小。不然,我去问问?”
“腓特烈,拜托。”戴细细伸手抓住他的手摇晃,“拜托你了。”
“哇哦,那我试试看。”腓特烈伸手把她瘦瘦的身子拢在怀里抱了抱,“亲爱的,别太担心。”
“嗯。”戴细细点了点头。
快凌晨的时候腓特烈回来了,开心地猛拍戴细细的房门,“小Daisy!甜心宝贝快出来!有好消息!”
戴细细本来就担心害怕睡不着,此时正握着一瓶葡萄酒慢慢地喝,听到声音立刻去开门,“怎么样了?”
“刚好有一个中国先生有私人飞机!他答应考虑。哇哦,我都要爱上他了,简直美得如同妖精。”
“考虑?”戴细细颤着声音问,“怎么考虑?他希望怎么样来考虑?”
“噢,那位先生很奇怪,硬要现在见你。说见了你就知道同意与否了。”腓特烈皱着眉头,清澈的绿色瞳孔闪过疑惑。
“好!请你带我去见他!”戴细细也没时间去思考为何都凌晨时分了还要见面,也许那位先生比她还急吧。
——不得不说,戴细细还真是猜对了。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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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是谁!!!!
猜对了我就再更5000+!
猜错了就大马力好评砸死勤奋叔吧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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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24 ◆'五十五'◆'
腓特烈把她带到一栋别墅里,穿着燕尾服的管家恭敬地将他们带到会客厅,而后礼貌地道,“腓特烈先生,大概需要您在外面等一等了。”
腓特烈皱皱眉,看了看戴细细,点头,“好吧……”
有其他侍从来引了腓特烈去隔间的休息室,戴细细则跟着管家进了会客厅。
不愧是生活在顶层的公子哥,一个会客厅都顶戴细细住的酒店客房大了。
戴细细踩着软软的地毯走过去,身体不自然地紧绷着。
歪歪斜斜地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的男人慢慢抬起头去看她,戴细细也看清了他的脸。
戴细细几乎花了五秒才能确认着的确是个男人。
妖媚的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挑,眼眸水纹潋滟波光流转,平添了几丝旖旎。细长的眉斜飞入鬓,鼻子挺俏唇不点自红,薄薄的唇很是生得一副薄情相。
半长的黑发几乎要长到肩膀,却并不显得不伦不类,反而与他的五官极为相称,显出一副妩媚而纨绔的风流模样。
沙发上的风流男人饶有兴趣地盯着戴细细看了一看,很快便打了个响指,“走吧。”
“啊?”
“回国啊小美人~”他的前一句话声音很好听,属于男孩子略微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后一句带着调戏则多了几分轻佻,声线似乎也变细了两三分。虽然还是好听但总是觉得有些违和。
“现在吗?”戴细细错愕。
“嗯,”他点点头,“不然呢。下星期再走?”
“不是不是!那我去拿证件!”
“半小时哟。”他摸了摸鼻子,“我找个司机跟你去吧。”
“谢谢您!”戴细细直直地给她鞠了个躬,十分感激地道。
他随意地摆了摆手,“去吧。”
“那个……请问,您不提出什么要求吗……”戴细细想了想,还是问出来。
“您啊您的多虚伪,叫月白吧。”他修长的指尖在鼻尖上蹭了蹭,“要求么……不然,你陪我睡一晚?”
戴细细瞪大眼睛,吓得退后一步。
“怎么,不愿意?”月白一挑眉,戴细细仿佛看到他眼角盛放的*花。
戴细细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是能让她回到太后身边的人……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也许她拒绝了,就再没有机会了……
“过时不候哦。”月白又轻佻地动了动指尖道。
戴细细站在原地,轻轻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眼前渐渐出现了幻影,江子越在那端温温柔柔地笑着,“细细。”
温润如玉的男子,一如他们分离之前的模样。
“喂,不至于吧?”
月白出声的一瞬间,戴细细眼前的江子越如同缭绕在空气中的烟雾一般被风吹散,只余那个坐在沙发上笑得轻佻的男人。
“别哭啊,我开玩笑的。”嗤笑了一声,“瘦成这样,爷才看不上你。”
“……”戴细细伸手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他轻巧两三句话吓哭了。
“这样,到时候你陪我出席一个酒会,咱们就抵消。”
“真的吗?”
月白撩着眼梢白了她一眼,“你说呢?”
“谢谢,谢谢你。”戴细细又鞠了一躬。
“得了吧,整那些虚的,跟小日本一样。快去拿证件,半小时!”月白凉凉地开口。
戴细细连忙跑出去,腓特烈和司机已经等在了门口。
戴细细跟腓特烈简单讲了讲情况,拿了证件后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跟着司机去了月白的私人机场。
那段时间简直像梦一样,匆忙得不真实。
直到上了飞机后才有了些真实感。月白也不理她,自己舒服地裹着毯子窝在加长加宽的软沙发上睡过去了,旁边的几上还摆满了时令水果和糕点。
戴细细也挨着沙发睡过去了。
戴细细被人戳醒的时候已经到了B市。
月白给了她一张名片,“酒会的时间是下个月三号。提前三天来B市联系我。”
“你不怕我不联系你吗?”戴细细接过烫金名片,问了一句。
月白轻嗤一声,“你敢?”
“……总之还是谢谢您。”戴细细又道了谢,而后才下了飞机。
有司机来接月白,月白又分了个司机给她,“送她去坐动车吧。”
司机恭敬地弯腰,月白摆了摆手上车走了。
戴细细也跟着上了另一辆车,火速地到火车站买了动车票,三个小时后终于站在了J市的范围内。
戴细细打电话给戴奕奕的时候戴奕奕鼻音还是很重,听到她的声音就又哭了起来,“姐,怎么办,妈不肯住院!”
“你在家吗?”戴细细问。
“嗯。我和妈都在家。”
“行我知道了。”
戴细细挂了电话拦车回家。
戴奕奕打开门后愣了很久,肉包蹭到戴奕奕脚后,小小的三角眼看一看戴细细,却没有再往前扑她。
戴细细虽然有些失落,却深知现在并不是跟肉包闹的时候,于是伸手摸了摸奕奕的脸走进去,“我去看看妈。”
“姐你怎么回来的?”戴奕奕这时候才如梦初醒。
“等会儿再说吧。”戴细细摆摆手,把随身带的包扔在了沙发上,推门走进太后的房间。
太后正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听到门响也不回头,静静地躺着。
戴细细鼻子一酸,冲过去抱着太后就不撒手,“妈!妈!”
太后看着自己几年没见的大女儿,恍恍惚惚地揉了揉眼睛,没有说话。
戴细细抱着太后眼泪就往下掉,“妈你生我气了是不是,你生气我一直不回家所以不理我是不是?”
太后这时候才确信自家大女儿是真的回来了,伸手去摸戴细细的脸、锁骨、手臂和腰背,“天,妈妈的细细怎么会瘦成这样……”说着,眼泪也掉了下来。
戴细细抱着太后呜呜呜地哭,“妈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太后抱着戴细细泪眼婆娑,“你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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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愉悦地滚来第五更~
明天开始都要交给存稿箱小壮士了~更新不定,大概是每天都两三更吧╮( ̄▽ ̄";)╭
敬请期待(?ω?)
'20130824 ◆'五十六'◆'
母女俩哭了一场后才红着眼睛开始聊近况。
戴细细说,“妈,我听奕奕说你不想住院?”
“妈还没见到细细出嫁,还没见到奕奕幸福,让妈怎么舍得走……万一失败了,妈就是个傻子、是个死人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等死……”
“妈!”戴细细皱眉伸指抵住太后的唇不让她说下去,“你要相信现代医学,手术失败的概率是很小的,而且你不能等脑瘤长得更大啊,这样会压迫神经,受更多的罪。妈,你听我的,趁它还没有长大,早点手术,切掉它一了百了。”
“细细,你不懂。”太后摇了摇头,“妈承受不了失败的后果。我宁愿注意饮食限制肿瘤长大,这样子多过几年是几年,也不愿意冒这样的风险。”她擦了擦眼泪,“当初如果不是妈先让江子越一路绿灯,我女儿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样子。妈要看着我们家细细找到个好人,结婚生子。妈不能做手术,万一失败了,没有妈给你把关,万一你又碰到一个跟你一分开就跟别的女人订婚的混蛋怎么办?”
“妈……别这样讲……不会的……”戴细细红着眼睛摇头。
“妈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阻止你和那混蛋!”太后拳头攥得死紧。
“妈,这根本不是重点!”戴细细抱住太后,“重点是我要你好好的。”
“总之妈不能做这个手术。”太后很坚定。
戴细细说了很久,太后也不为所动。她只能叹口气,“妈你再休息会儿,等会儿吃饭了叫你。”
戴细细出门坐在沙发上,戴奕奕给她倒了杯水。
她喝了两口水,朝远处的肉包拍拍手,“肉小包,你不认识姐姐啦?”
肉包一动不动。
“肉小包,来让姐姐抱抱嘛,姐姐今天忘记带香肠。”
肉包眨了眨三角小眼。
“快来。”
肉包犹犹豫豫地蹭过来,戴细细蹲下0身子一把抱住了肉包,“呜呜呜呜你居然犹豫了那么久才来!”揉着肉包的绒毛脑袋,戴细细又如同高中一般抱住肉包撒娇。
那一瞬间她有恍惚的时间错乱感,仿佛这些年来的事情都只是南柯一梦,下一秒就该背着书包继续去上课了。
而曾经亲如兄弟姐妹的人呢。
腾腾和小肖结婚了住在B市,吴娇跟叶冉定居德国从未回来过,骆菲也跟孙瑜修成正果打算来年结婚,卡卡则是逍遥地在家族企业里任职。
一个一个都远去了,可以联系可以聊天可以互相诉说近况,却不能再形影不离了。
当天下午戴爸回来,好好地劝了太后一晚上,终于劝服。第二天早晨大家收拾好东西,带着太后去住院。
手术日期很快确定下来。
太后在戴爸的陪伴下倒也不算特别紧张,安安稳稳状态良好地到了手术前夕。
推进手术室之前,太后握着细细和奕奕的手,千言万语化作意味深长的一声叹息。
听得戴细细心肝都在颤。
好在手术圆满结束,情况良好。
一家人听到护士这样说,都松了一口气。
术后一天是在重症监护室的。
戴爸、戴细细和戴奕奕起初还是不太放心,生怕术后再出现什么闪失,直到护士小姐一脸黑线地说病人醒了喊着肚子饿,三个人这才放下心来。
术后24小时为了确保身体脏器功能没有影响,是要断食的。
难怪太后喊饿。
“大少爷,目前的情况就差不多是这样了,总的来说病患情况还好。”白大褂的男人将术后情况一一汇报后总结道。
“嗯,”江子越点点头,“你先留在这,等病人出院你再回B市。”
“好的。”
“没什么了,”江子越起身,“我先走了。”
江子越开着车到雪袂和单其举办婚礼的小教堂,找了个位置停好车,捧着放在副驾驶上的箱子下了车。
那一天似乎正好是礼拜日,还未走近就听到唱诗班的孩子在唱歌。声音悠远清澈。
“你们真般配。祝你们幸福。”
江子越想起当时勃朗特跟他讲得最后一句话,忍不住微微一笑,笑弧扯了一半却颓然松弛,只余一脸寥落。
当时她还只是个别人说快些她就听不懂英文的小姑娘,软软娇娇地担心受伤害,躲他却又总是无意吸引他。
现在呢,身为Max集团总裁身边助理组的组长,娴熟干练能力过人。也早就有了属于自己的另一半。疼爱娇宠,一点没有少过当年的他去。
而他呢?
他只能带着满满的回忆,亲手把它埋葬了。
布鲁塞尔街头的咖啡厅,少年艺术家将画作捧给他。
寥寥几笔勾出了窗几明净的背景,她低垂着睫毛,手指一点点摩挲着精致的茶杯,额前散了些鬓发,线条一路迤逦而下勾出她肌骨分明的下颌,衬得她一张漫不经心低下的小脸更是精致而让人窒息。
他从来都知道他的细细是美的,然而那个时候,端详着那副画他却莫名地鼻酸。
原来她软软的婴儿肥瘦下来,竟会是那么……让人心疼。
再心疼又怎样?
他使君有妇,她罗敷有夫。
该忘记了。
是时候回归生活了。
江子越闭了闭眼,捏紧手里的盒子走进教堂后面的小树林。
太后转出ICU的前三天,头上的伤口还未完全缝合,插了根导管接下去,管里有橙黄的液体,接近伤口的地方还回着血。
戴细细何曾见过太后这般柔弱的模样,当时眼泪就快下来了。奕奕更夸张,眼泪已经流满了面颊。
戴爸给戴细细使了个眼色,戴细细安慰了太后几句,带着奕奕出了病房。
两个人走到医院后面供病人散步休闲的长廊下,找了张长椅坐下。
奕奕在她怀里哭得昏天黑地,戴细细鼻子一酸也跟着哭起来。
戴细细曾经对太后有过怨怼,那是持续了好些年的怨怼。然而血浓于水,最后这些怨怼还是消弭于无形。戴细细从未想过没有太后的人生。
当她在某个早晨起来,得知自己至亲竟不久于人世,有那么一会儿她甚至在怀疑电话那头的奕奕。
不是真的吧?太后那么健康?她还总是威胁我,再不回家就要拎刀追杀呢。怎么会,怎么可能?
术前准备时太后剃去了一头乌黑的青丝,剃完了回去就躺在床上闭着眼一言不发。但是她翻身的时候戴细细明明看到了枕上的濡湿。
头发,对哪一个女人不重要?
手术并没有持续太久,两个半小时就结束了,然而对戴细细来讲,那简直就度小时如年。戴细细经历了充满希望的春日焦急暴躁的夏日,忧心忡忡的秋日和忐忑莫测的冬日。
幸亏,手术成功了。
戴细细恍惚地回想那两个半小时,才发现那段时间她的脑子居然几近空白。
真是太好了,手术成功了。
戴细细回抱住在自己怀里抽抽噎噎的妹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戴奕奕稳定了情绪后问道,“姐,你当年到底是为什么跟姐夫……江老师分手啊?”
戴细细一愣,而后不自然地道,“怎么忽然问这个?”
“是他的错吗?”戴奕奕继续问。
“不是,是我的错。是生活的错。”时过境迁,既然现在他们已经能够心平气和地在咖啡屋里说着“好久不见”,那么那些陈年旧事又何苦再遮遮掩掩让家里人不放心呢?
“奕奕,你要知道,不是两个人互相爱慕就可以在一起的。”戴细细叹了口气,“不过总的说来,我倒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错。毕竟,先放手的是他。”
“他甩了你吗?”戴奕奕问。
“跟别人订婚,算不算甩了我?”戴细细苦笑。“我偷偷见过那个女孩子,好漂亮,比我还要漂亮一万倍。”
“又是一个渣男!”戴奕奕咬牙。
“别这样说,”戴细细摇摇头,“他都29了,的确是等不得了。他不止是个个体,他还有他的家庭。我这几年都想通了。”
“怎么姐你现在还为了他说话?”戴奕奕想了想,问,“姐你是不是,就算跟他不在一起了,也希望别人眼中的他是完美的?”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在维护我曾经的信仰吧。”戴细细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长廊上有些枯黄的叶子,声音很低地说。
“不过奕奕,你怎么忽然提起他?”
“我昨天下楼的时候,似乎看到他从妈的主刀医生办公室走出来了。”戴奕奕想了想,“应该是他没错的,嗯。他的身材啊相貌啊我应该是不会认错的。……姐?”
“……啊?”戴细细有些恍惚,盯着地面愣怔了好几秒才点了点头,“哦。”
“哦什么?”戴奕奕问道。
“没什么,你先上去陪太后说说话吧,我去附近买点粥。太后饿坏了。”
“……啊?喂姐你别走那么快啊!你走错路了!”戴奕奕在她身后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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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羞涩的存稿箱小壮士~你们滴叔踏上了前往荒山校区的路~祝他好运~下午还有更新哦~
师叔说好评不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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