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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是怎样炼成的II-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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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士气,失去了斗志,人数再多也成了摆设,在谢文东和金眼等人的带领下,北洪门人员足足将南洪门追杀出半里地,放收住脚步。
金眼乐的嘴巴都合不拢,正面拼杀,己方以一百人力大破南洪门五百帮众,这仗打的岂是一个痛快了得。
他跑到谢文东近前,满面兴奋的问道:“东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看着南洪门帮众落荒而逃的背影,谢文东喘了两口气,抹抹溅在脸上的血迹,微微一笑,扔掉手中的片刀,然后把鼻下的手帕扯下来,说道:“南洪门这次打败,对方肯定会重组人力,再次攻打过来!”
“啊?”金眼吃了一惊,刚才这仗己方虽然胜了,不过付出的代价也不小,恐怕受伤的兄弟又不下数十号。他惊慌道:“那……那我们先避避敌人的锋芒?”
谢文东眨眨眼睛,说道:“先把受伤的兄弟送到医院去。”
“然后呢?”
“然后?”谢文东仰面轻笑,说道:“然后我们就杀进堂口里去!”
金眼听完,整个人愣住了,惊讶地张大嘴巴,半晌回不过神来。
等这次再把伤员送走之后,北洪门上下只剩下六十来人,而且个个疲惫不堪,金眼巡视了一遍,最后又找到谢文东,疑问道:“东哥,我们就这么点人,直接去打对方的堂口,能行吗?”
谢文东说道:“南洪门再次攻来,肯定会倾巢而出,堂口必定空虚,我们就趁机打他一下!”
“可是···可是兄弟们都太累了!”金眼为难地说道。
“我们累,南洪门只会更累,我们让他们疲于奔命,难免露出破绽,只要一出破绽,我们抓住机会,必定能一击破敌!”谢文东含笑说道。
“哦!”虽然觉得这么做未必妥当,但见谢文东态度坚决,金眼也不好再说什么,随即点点头,说道:“那好吧!就听东哥的!”
谢文东一笑,又吩咐道:“准备几辆面包车,不要太多,以免引人注意,只五、六辆就可以,让兄弟们都上车休息,另外再弄些吃的和喝的,我看大家也都饿了。”
何止是饿了,简直是又累又困又饿!现在金眼觉得自己的肌肉都是又酸又痛,使不出力气,其他的兄弟更不用说了。
按照谢文东的意思,金眼让手下兄弟弄来五两面包车,然后留下十余人在别墅内外装样子,其余人等都挤进车内,分批进入市区。
当快接近堂口的时候,面包车纷纷停靠在路边,静静等候,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北洪门众人快速地吃过东西,坐在车里,呼呼大睡起来。
下面的兄弟可以休息,但谢文东却不敢,他所坐的面包车就停在堂口的正门不远的地方,眯缝着双眼,仔细观察的对方的一举一动。
谢文东的猜测没有错。听说己方被北洪门打得大败,而且自己的心腹手下被对方斩杀,坐镇堂口的樊珉气得暴跳如雷,大骂这些败逃回来的手下没用、饭桶,骂了一阵,他下令集结人力,亲自带人前往郊外与北洪门决一死战。
很快,南洪门集结七百余人,倾巢而出,坐着大车小车二十余凉,旁若无人的向郊外进发。
见敌人大部队出动了,谢文东推推身边的金眼,说道:“通知守家的兄弟们,先找僻静处避一避,再等十分钟,我们就杀进堂口去!”
第178章
金岩对谢文东言听计从,连连点头答应,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十分钟后,感觉南洪门的人走的已经够远了,谢文东向金眼一甩头,拉开车门,从面包车里蹦了出来,随后,解开衣襟,将衬衫撕下一条,蒙于脸上,其他人见状,纷纷照做。这些人,一个个满身xue污,拎着xue迹斑斑的片刀,数量虽然不多,但杀气十足,两眼冒着凶光,在大街上急速向堂口跑去。
堂口外有南洪门的守卫,见跑来这么一群人,皆吓了一跳,本能的倒退两步,齐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杀人的!”谢文东答了一句,首当其冲,跑了上来,到近前后,再不多话,抡刀就砍。他的速度太快,一名青年躲闪不及,胸前被划开一条尺长的大口子,惨叫一声,仰面摔倒,谢文东片刻也未停顿,抡刀又砍向其他人。
知道这个时候,南洪门的守卫才意识到来人士北洪门的帮众,顿时都吓懵了,不知道这帮北洪门的人是哪里冒出来的,老大明明已经带人去打吗,他们怎么跑到堂口来了呢?
留在堂口内的南洪门人员本就不多,加上毫无防备,哪里是谢文东等人的对手,很快,谢文东等人就突破了堂口大门,如同下山的猛虎,直冲进堂口之内,逢人就砍,见人就劈,直把南洪门帮众砍杀的惨叫连天,苦不堪言。
负责守卫的小头目见己方实在顶不住了,立刻给樊珉打去电话,接通后,他迫不及待的颤声说道:“珉哥,不……不好了,北洪门的人打进堂口了……”
北洪门的人打进堂口了?听完这话,樊珉的鼻子差点气歪了,根据线报,北洪门的人明明还在郊外,什么时候潜伏到堂口那边去了?他怒生呵斥道:“不要胡说,你是眼睛花了还是在做梦?”
“珉……珉哥,是、是真的,北洪门真的打过来……”
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边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然后,便是一片嘈杂的声音,时间不长,电话里响起忙音。
樊珉拿着手机,倒吸一口冷气,听起来,堂口那边真的乱了,不过根据线报,北洪门的人确实都在郊外,那么偷袭堂口的人是哪来的?难道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哎呀!樊珉急得抓耳挠腮,立刻下令:“停止前进!撤退!全体撤退·回堂口!”
且说谢文东等人,简直如同一股旋风,风卷残云一般将南洪门留在堂口内的守卫消灭得干干净净,随后将南洪门留在堂口内的贵重东西搬运一空,最后,倒上汽油,一把火将堂口点着了。
谢文东是打定了主意,以已方现在的人力根本守不住堂口,可是也不能白白让给南洪门,干脆烧个干净,大家谁都别抢了,至于以后已方打回常德后,再重建堂口也不迟。
北洪门这边时间掌握得很好,放完火后,坐上汽车,前脚刚走,樊珉等人随后也就到了,离老远,樊珉就看到堂口这边红彤彤的,火光冲天,到了近前再看,大火由内向外,由上向下,火借风势,风助火威,整栋小楼都淹没在火海之中。
“啊——”樊珉跳下车来,惊叫一声,想上前去救火,可迈出几步,又退了回来,火势实在太大,不用到近前,就感觉到一阵阵灼热的气浪迎面扑来,吸进身体里,肺都快要燃烧。
扑通!樊珉傻眼了,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堂口,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倒不是堂口的这栋小楼对他有多重要,而是他这次带来的物资以及现金都存放在堂口内,现在堂口着火,一切都要化为灰烬,他如何向老大解释,又如何再开口管向问天去要?可是没有钱,没有物资,已方这许多人如何能生活?
樊珉又气又急又怒,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的手下人刚要过来
搀扶他,樊珉嗷的一声,从地上蹦起,大声喝问道:“北洪门的人在哪?北洪门的人都跑到哪去了?”
他手下这些人哪知道北洪门的人跑到什么地方去了,面面相视,一个个垂下头,谁都没有答话。
“气死我了!”樊珉暴跳如雷,可是抓不到背洪门的影子,他浑身的本事,也没有用武之地。
琢磨了好一会,他沉声下令,道:“上车!”
“珉哥,我们现在去哪?”
“去郊外!,找北洪门的杂碎算账!”反正堂口这场火是扑不灭了,樊珉一琢磨,留下来也毫无用处,
等会消防和警方人员都会到场,自己解释起来还得多废口舌,不如暂时离开,先去端掉北洪门在郊外的老巢在说。
堂口遇袭,又被对方点了一把大火,南洪门众人气闷,垂头丧气地坐上车,刚才杀向郊外时的雄心壮志这时候已所剩无几。
一路无话,等樊珉带着手下人员来到郊外,到了北洪门落脚的那栋未完工的别墅里一看,哪还有北洪门人员的影子,里面空荡荡,
早已人去楼空。
“这帮该死的混蛋!”樊珉气极,在别墅里挥舞着拳头大骂北洪门。
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电话又响,接起一听,己方在市内的数家场子同时遇袭,请求他派人去支援。
樊珉只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他怒吼问道:“对方是什么人?”
“可,,,,,,可能是北洪门的人……”
“什么叫可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主要是因为对方都蒙着面,我们看不清来人的模样,判断不出来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笨蛋!一群笨蛋!”
挂断电话之后,樊珉又带人急匆匆地往市内赶去,等到达出事的场子之后,对方已跑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狼籍以及己方十多名伤号。长话短说,这一个晚上,要么是城东出事,要么是城西遇袭,樊珉带领一干手下疲于奔命,累得筋疲力尽,苦不堪言。
等到天色放亮的时候,对方的偷袭总算告一段落,樊珉也随之长出一口气。
他百思不得其解,对方明显是北洪门的人,可是北洪门那边带队的头目是金岩,自己和他打过交道,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厉害,狡猾多端,把自己打得晕头转向,何况金岩也并未得到北洪门的增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想不明白,也没有心思再去想,此时他又累又困,只想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的大睡一觉。他满面疲惫地对手下人交代道:“折腾一晚,大家也累了,都去休息吧!”
他手下人相互看看,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离开。
见状,他疑问到:“你们还站这里干什么啊?不想休息么?”
“老大,我……我们去哪里休息啊?堂口都已经被烧没了。”
听了这话,樊珉火往上撞,怒声道:“堂口烧没了,难道整个常德也烧没了吗?遍地的旅店,你们不会找地方住吗?这种事情也来问我,都他妈猪脑子啊?!”
“老大,关键……关键是兄弟们口袋里都没钱了……”手下人壮着胆子低声说道。
樊珉眨眨眼睛,愣了片刻,张开的嘴巴又慢慢闭上,他摸摸口袋,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收下兄弟,苦笑道:“我这里还有几万块钱,都提出来分给兄弟们,让大家省着点花。”
“老大……”
樊珉的脾气虽然暴躁,但是为人不错,十分大方,对收下的兄弟也很好,颇得手下人的爱戴,正因为这样,他这波南洪门的人员战斗力也十分强劲,前去打北洪门郊外别墅时,如果不是带队头目被袁天仲干掉,北洪门那边想打退南洪门的进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此时见老大把自己的家当都拿出来了,收下人无不感动,樊珉摆摆手,说道:“快去吧,我也要休息了!”说完话,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坐上汽车,带上一干心腹手下,前往就近的酒店。
他想休息,可谢文东这边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
下面的兄弟虽然少,但骁勇善战的干部多,任长风、格桑、袁天仲、金岩等等,随便跳出一个,都是以一顶十的悍将,谢文东将他们分散开来,其他人休息,他打完了,格桑继续打,其他人继续休息,格桑打完,袁天仲接着,如此循环,彻底让南洪门摸不着头脑,感觉好像满城都是南洪门的人。
清晨时,任长风、格桑、袁天仲、金岩等人都折腾了一夜,他们去休息了,不过谢文东却开始准备上阵了。
他身边,除了五行兄弟之外,还有十来名北洪门人员,经过一晚的休息,此时都养足了精神。
根据灵敏提供的情报,谢文东等人坐着一辆面包车,去了市区城北的一家酒吧。
南洪门在这里安排了二十来人,不多不少,刚好能被谢文东这波人轻松吃掉。
此时天色大亮,酒吧也快要打烊,紧张一晚上的南洪门人员都准备去休息了,可他们刚从酒吧出来,只听哗啦一声,停靠在路边的面包车车门突然拉开,从里面蹦出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手中提刀,直向他们冲杀过来。
第179章
非常时期,南洪门帮众的警惕性也都很高,听到声音不对,急忙回头观瞧,见突然杀来一队蒙面人,无不色变,刚想逃跑,可仔细一看,对方人数不多,只十来个,衣服又脏又乱,一个个污头垢面,和叫花子差不多,
南洪门帮众放下新里,二十来人纷纷冷笑一声,拔出衣下的片刀,做出准备迎战的架势。
他们没把对方这十来人放在眼里,可是一交上手,情况和他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对方虽然衣着不怎么样,身材也不出众,但异常凶悍,出手狠毒,只是在刚刚接触的顷刻之间,便将南洪门这边砍倒数人,
见势不秒,剩下的十多人转身要跑,可是这时候再想跑,哪能跑得掉。谢文东和五行几个箭步追上对方,片刀挥舞,刀光闪烁,
只砍得鲜血四溅,惨叫连连。
南洪门这二十来号人,根本未做出像样的抵抗,便被打得东倒西歪,浑身刀伤,爬不起来。谢文东抓起一名受伤的南洪门人员,喝问道:“你们的头是谁?”
在他犀利的目光下,那人又惊又怕又疼,身子直哆嗦,伸出手来,颤巍巍地指了指他旁边不远处的一名大汉。
谢文东转头一瞧,将这人放开,然后走到那名汉子近前,问道:“你是他们的头目?”
那汉子胸前受伤,被划出一条大口子,此时鲜血直流,脸色苍白,爬伏在地上,直喘粗气。他仰头看了谢文东一眼,
怒声喝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偷袭我们?”
“北洪门,!”谢文东用刀面拍拍他的脑袋,冷声说道:“给樊珉打电话,就说此处告急,让他带人来支援!”
“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听你的……啊……”
他话还没有说话,。谢文东的刀下移,落到他的肩膀处,猛的向前一递,片刀刺进那大汉的肩胛骨内,把他痛的惨叫一声,险些晕死过去。谢文东垂首盯着他,阴阴地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下一刀,我会刺进你的心脏!";
等了片刻,风大汉光哼哼呻吟却不答话,谢文东没有耐性和他耗下去了,单脚踩住宅区对方的胸口,手臂回收,只听嘶的一声,将片刀从大汉的肩膀硬生生的拔出,随后,片刀继续下移,刀尖落到大汉的心口窝。
谢文东吸了口气,身子倾斜,手臂刚要加力刺下去,那大汉急声叫道:";别……别杀我……我打,我打电话!“
说着话,他手掌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樊珉打去电话。
此时,樊珉刚刚找到一家酒店,正准备先洗个热水澡再睡觉,手机响起,接起一听,又是告急电话,他气得脑袋嗡嗡直响,觉得自己简直要被北洪门逼疯了,他不明白北洪门究竟是干什么,不停的进攻己方的场子,而自己一去,立刻便逃,根本不和自己正面接触。”我知道了!“樊珉怒吼一声,挂断电话,将刚刚脱下的衣服穿好,快速出了房间,然后把自己手下的兄弟统统叫出来,准备向出事的场子赶。
见他两眼都是血丝,樊珉的一名心腹兄弟说道:”珉哥,你不要去了,先休息一下吧,我带些兄弟过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估计又是北洪门在骚扰我们。“
樊珉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北洪门已经骚扰己方整整一晚上了,都是小股人员,自己到不到场也无关紧要,想罢,他点点头,叮嘱道:”好!吴胜,你代我去吧!不过务必要小心,今天的北洪门有点邪门!”
“珉哥尽管放心!”那名叫吴胜的头目呵呵一笑,转身向楼下走去。
南洪门由一名小头目带着百十号人赶来,谢文东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本来他是想把樊珉以及他手下的帮众全部引来,让他们疲于奔命,现在对方没上当,只派来一名小头目,令他有些失望,可转念一想,既然对方来的人少,自己就好好招待他们一番。
眼珠转了转,谢文东嘴角挑起,将手上的血迹擦了擦,拿出手机,给任长风和金岩等人打去电话,让他们把全部的兄弟都带到此处来,己方在这里设下埋伏,将南洪门派来的这一百来号人干掉。
正所谓兵不厌诈,虚虚实实,你看是实的,很可能是虚的,而你看是虚的,那又可能是实的,这套早已被谢文东应用得如火纯青。
接到谢文东的命令,任长风和金岩等人马上行动,纷纷向谢文东这边赶。
樊珉的心腹手下吴胜带领一干南洪门帮众来到出事地点,先观望了一番,一个人都没发现,只是看到地面上有片片血迹。
他暗暗点头,果然,北洪门又是来骚扰的,打完就跑了!心里琢磨着,他带人走进酒吧里,里面光线昏暗,空气中隐隐约约能闻到血腥味,不过奇怪的是,里面一名工作人员也没有,就连己方的兄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皱皱眉头,满面狐疑,自言自语地说道:“我都到哪去了?”
他话音刚落,忽听酒吧里端传来笑声,“哈哈,我不是人吗?”
吴胜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吵,手随之下意识地摸到腰间,同时拢目观瞧,只见酒吧里的角落里坐有一人,由于光线太暗,他进来时没有注意到他,现在定睛细看,也只是隐约看到个人影,至于对方长什么样子,他看不真切。
只是一个人,那十之八九应该是已方的兄弟,他嘘了口气,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疑问道:“这里只有你吗?其他的兄弟呢?”
“都在后面,正等你呢!”对方含笑说道。
“哦!”吴胜精神一振,看了那人一眼,刚要向酒吧的后面走去,疑声说道:“我以前好像没听过你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随着他的问话那人慢慢从椅子上站起,然后缓缓走出角落,直到这时候,吴胜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他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刘海略长,快要遮住眼目,相貌平凡,只是一双细长的眼睛亮得惊人,尤其是在黑暗中,简直像是两盏小灯泡。
吴胜打量了他一番,暗暗吸了口气,他敢保证,自己以前从未见过这个青年,那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正琢磨着,那青年仰面笑道:“你肯定不愿意知道我的名字。”
“哦?”吴胜心中虽然惊讶,不过对方只有一个人,而自己身边足有二十多号兄弟,酒吧外面还有数十号,他当然无须顾虑,他呵呵笑了,说道:“这倒有意思,若这么说,我还真想听听你究竟叫什么?”
“你过来!”青年向他招招手。
吴胜用眼角瞥了瞥自己周围的兄弟,嘴角挂着冷笑,大咧咧地走到青年近前,脑袋向前一凑,笑道:“说吧!”
青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叫……谢文东!”话音还未落,一把匕首自青年的袖口中掉落,抓在掌中,对着吴胜的肚子就是一刀。
没有人能想得到,在己方这么多人面前,那青年敢对吴胜下杀手,包括吴胜自己在内。
扑!这一刀,刺得结结实实,匕首的刀身完全没入吴胜的肚子里。
“啊——”
吴胜怪叫一声,踉跄而退,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一是因为青年给自己的这一刀,也是因为青年在自己而边的话。
正在众人被眼前所发生的突变惊呆的时候,外面突然一阵大乱,人声鼎沸,喊杀连天,接着,只听哗啦一声,酒吧的卷帘门落下,咔嚓,外面又传来脆响,显然有人在外面将房门锁死。
“哎呀!我们中了埋伏!”
一名南洪门的大汉最先反应过来,尖叫出声,人们纷纷惊醒,有上前搀扶小腹中刀的吴胜,有人前去包围那名青年,酒吧内顿时乱成一团。
青年含笑急退几步,身形一侧,震声喝到:“杀!一个不留!”
哗——随着他的话音,酒吧后面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接着,蜂拥跑出十多号人,为首的一位,手持唐刀,正是任长风,在其身后,还有五行兄弟以及袁天仲等人。这十余人,好像恶魔一般,将手中武器挥舞开来,如同割草一般砍杀着进入酒吧的南洪门众人。
这些南洪门的普通帮众哪里能招架得住他们的冲杀,转瞬之间,便有十多人受伤倒地,其余众人等拉着负伤的吴胜想跑,可是大门被锁死,任凭他们将卷链门敲得震天响,外面也无人答言。
不是外面的南洪门帮众不管他们了,而是此时已自身难保,在金岩的只会下,格桑的冲击下,他们被数十号突然杀出的北洪门帮众杀的大乱,溃不成军,四散而逃。
可怜吴胜和他带进酒吧的那二十来号人,就这么被活生生的憋在酒吧里,任人宰割。
吴胜中计而亡,手下兄弟折损大半,消息很快传回到樊珉那里。
樊珉这时候刚刚洗完澡,躺在床上,正准备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噩耗传来,直把他惊得从床上摔下来。
第180章
无声被杀,樊珉在酒店离也无心再睡。连续折损两名心腹,让他有是吃惊有是心疼,迫不得已,只好强打精神,亲自带人前往。
且说北洪门这边,打败吴胜之后,谢文东等人刚从酒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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