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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是怎样炼成的II-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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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九江?”
向问天并没有听到这方面的消息,还没等他说话,周挺接着:“我刚刚询问过,老柴那边一直按兵不动。”
“什么?”萧方闻言,大皱眉头,疑问道:“为什么?
周挺苦笑,摇头说道:“听说,是老柴怕中对方的圈套,所以没敢进攻九江。”
萧方气道:“糊涂!这个柴学宁,实在谨慎得过了头,北洪门能有什么圈套?”说着活,他看向向问天,急道:“向大哥,现在北洪门忙于夺回湖口,正是我们收复九江的好时机,只要拿下九江,我们便可以把郭栋这一众北洪门人员困死在九江和湖口之间,消灭这一股北洪门势力,虽然不至于让北洪门元气大伤,但是也可以奠定我们在局部上的优势,向大哥,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啊!”
向问天边听边点头,觉得萧方的话甚有道理。他沉吟片刻,拿起手机,给九江郊外的柴学宁打去电话。
现在,南洪门的干部们还在苦劝柴学宁,让他别错过机会,赶快进攻九江,可柴学宁不为所动,无论众人怎么说,他就是笑呵呵地不言语。这时,向问天的电话打来了。接到向问天的电话,柴学宁十分意外,他下意识地站起身形,毕恭毕敬地问道:“向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说北洪门在九江的郭栋已经带着北洪门的主力去了湖口,是真的吗?”
“哦……”柴学宁顿了片刻,说道:“听眼线的回报,似乎是这样子的。”
什么叫似乎?湖口那边的那伟已经证实了这一点。并不和他争论,向问天直截了当地说道:“如此说来,九江目前非常空虚,柴兄应该抓住这个机会,立刻展开进攻才对!”
柴学宁暗暗咧嘴,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似的,说道:“向大哥,这样可不妥啊!北洪门向来狡猾,诡计多端,这次弃九江而顾湖口,毫无道理,如果我所料没错,其中必定有诈!”
“有诈?”向问天反问道:“你可有证据或者听到了什么风声?”
“这个……倒是没有。”
“你认为北洪门有诈,仅仅是你自己的猜测?”
“是……是的。”
向问天轻叹口气,正色说道:“感觉未必是正确的,只有亲眼看到的和亲耳听到的,柴兄,你立刻带领麾下兄弟,进攻九江,不得有误,这是命令,明白吗?”
“向大哥……”
柴学宁还想争辩,可向问天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斩钉截铁的说道:“不用再多说了,按照我的命令去执行,如果有问题,一切有我来担着!”
“是!”
足足沉默了半分钟,柴学宁才回过神来,再听话筒,已一片寂静,那边的向问天早已挂断了电话。
他仰面长叹一声,晃晃悠悠的默默坐回到椅子上,表情僵硬,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见状,周围的南洪门干部们都愣住,不知道这位柴大天王是怎么了。有人探着脑袋,他地声音,试探性的问道:“柴哥,出什么事了吗?”
柴学宁嘴角抽搐,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幽幽说道:“向大哥刚刚打来电话,命令我,立刻进攻九江!”
听完这话,场面上顿时安静下来,人们满脸惊讶,面面相觑,足足沉默了半分钟的时间,突然,哗的一声,场内一片***和欢呼,南洪门的干部们一个个高兴的眉飞色舞,喜笑颜开,自己劝不动柴学宁,现在好了,老大亲自打来电话下令进攻九江,柴哥再想推脱也推脱不掉了,众人欢天喜地,欣喜若狂,可是柴学宁却满脸的哭丧,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过了好一会,他眼圈一红,眼泪掉了下来。人们大吃一惊,纷纷收住笑声,不解的看着他,问道:“柴哥,你……你哭什么?”现在是要去进攻北洪门的一个空城,怎么柴哥看起来像是上刑场呢?
柴学宁环视众人,苦笑道:“我这次去九江,估计是再也回不来了,我的儿子才刚刚上初中……";
";哎!";众人都气乐了,纷纷说道:";柴哥,你实在太多虑了,连向大哥都不认为九江内有埋伏。那还能有错吗?";";是啊!柴哥就不要担心了,我们一定能大获全胜!";
这时,有数名南洪门的干部站出来请令,说道:";柴哥,如果你担心的话,我们愿意先近城去做试探!";
柴学宁看着他们,感激的点点头,说道:";各位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进攻九江时,我会亲自前往,各位兄弟留在这里,不要跟上。";
";柴哥……";
柴学宁摆摆手,打断众人,继续道:";如果我在九江遇到了埋伏,各位不用前来支援,立刻带领下面的兄弟返回上海。你我职位不同,职责也不同,向大哥既然下令,我不得不去,而你们没有必要随我一起去冒险。";
众人听完,又好气又好笑,同时又很感动,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柴学宁就那么肯定的认为九江内会有埋伏呢?哎!众人在心中皆叹口气,相互看看,互使个眼色,谁都没有说话,一个个皆低头不语,看起来象是默认了。
不过他们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只要柴学宁前脚一走,他们马上随后跟上。
当天晚间,柴学宁迫于向问天的压力,虽然心中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带领一部分手下人员进入到了九江。
虽然他是进来了,可是却走的小心翼翼,每走过一段距离,便下令停下,派出眼线到前方打探动静,确认没有埋伏之后,再继续前行。
他是晚间十点多出发的,可一直到凌晨1点才进入九江城区内,真可谓步步为营!
进入九江后才学宁立刻下令,名手下兄弟分成数波,去扫荡北洪门的各处场子。
郭栋早已经将北洪门的主力带走,剩下的北洪门人员充其量只有一二百人,而且分散在全程的各处场子里,有的场子,北洪门的人员只有两三个,南洪门大举来攻,他们哪里能顶的住,南洪门几乎兵不血刃,便连续拿下了十多家场子。
想不到进展的如此顺利,柴学宁也暗暗吃惊,当他推进到市中心的时候,仍未遇到像样的抵抗,同样,也没有发现任何埋伏,这时候,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怀疑起来了,难道自己真的判断失误,北洪门真的抛弃九江而顾糊口了!
一路打下来,南洪门顺风顺水,下面人员的士气都已经推高到了顶点,正在柴学宁考虑要不要继续深入的时候,后方突然一阵大乱,吓的他一哆嗦,暗叫一声:
‘糟糕!对方果然有埋伏!可还没等他下令迎敌,一名小弟跑过来,兴奋的说道:“柴哥,我们留在城外的兄弟门都跟上来了!”
“啊?!";原来是自己人!柴学宁长出一口气。可转念一想他有皱起眉头,自己不是让他们留在城外吗?怎末现在都跑进来了。他正琢磨这,后面的南洪门人员追上来,为首的署名南洪门干部一个个满脸笑容的来到他门前,躬身施礼道:”恭喜柴哥,不辱向大哥所托,顺利柴拿下九江!柴学宁摆摆手说,现在只是推进到市中心而已,还谈不上拿下九江!他疑问道:我不是让你门留在城外等候消息吗?都跟进来干什么?
当然是协助柴哥控制九江了!
柴学宁扫了他们一眼,那能不明白他们的心思,他们是不想放过这个可立大功的机会!哎,柴学宁摇了摇头,既然他们已经跟进来,自己也没办法把他们赶出去!
一名青年振声道:“柴哥,北洪门现在在九江几乎没剩下几个人,我们的动作还是快一点,直去堂口,在天亮之钱,向向大哥报喜吧!”
“是啊、是啊!”众人纷纷附和。
柴学宁沉思了好一会,一狠心,一咬牙,终于下定决心,道:“向北洪门的堂口进攻!”
第260章
紫学宁率众进攻北洪门在九江的堂口,等到抵达时,南洪门的干部们抢先下车,向前观望。
举目一看,众人都查点笑出声来。只见北洪门的堂口大门前,希希拉拉的站有一百来号人,其中有不少人还是鼻青脸肿,身上关了彩,那是他们看场子时被南洪门帮众打的。
看罢之后,南洪门的干部们纷纷瞧向紫学宁,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在暗自嘲笑,怎么样?都说北洪门的主力已经离开了,你偏偏不信,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何话可说?
紫学宁没有理会众人,向前走了几步,走到已方阵营前列,对北红们帮众大声问道:“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想死守堂口吗?”
“没错!”绷洪门阵营中有一位小头目壮着胆子大声答道。
“我看你们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赶快离开这里,还有一条生路!”紫学宁慢悠悠的说道,眼珠却在提留转乱,不停地大量周围和堂口里的动静。可是观望了好一会,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那小头目正色说道:“郭哥临走之前,把九江托付给我,我就要监守到底。”
“那你就会死!”
“无所谓了,要动手,你们就尽管来吧!”北洪门这边虽然人不多,但骨气都硬的很,面对无数的南洪门帮众,没有一人胆怯退让。
“哼!”紫学宁冷笑出声,点了点,将手一挥喝道:“上!杀无赦!”
随着他一声令下,南洪门的帮众一拥而上,高举着片刀等武器,大呼小叫的直向对方冲动。南洪门的人实在太多了。一百来号的北洪门人员和他们比起来,简直变成了沧海一粟,不值一提,在柴学宁看来。只在已方的兄弟一走一过。就能把对方这点人踏平。
可正在这个时候,南洪门的阵营左侧突然传出一阵呐喊之声,紧接着,在路边的小胡同里,暗中角落里涌出数不清的北洪门壮汉,这些人,皆穿着北洪门标志性的黑衣黑裤,手中清一色的片刀,一个个都在二十往上,三十往下,健壮如牛。
柴学宁脸色大变,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只听右侧又是一阵大乱。回头观瞧,又有一批北洪门的精锐人员冲杀出来,为首的一位,二十多岁,相貌英俊,手持一把狭长的战刀,浑身是杀气,直冲云霄。
这青年一马当先,只是几个箭步,便冲到南洪门的阵营前,同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断喝声:";柴学宁。你的死期到了。拿命来!";说话之间,他猛的一挥手中的战刀,随着两道刺目的寒光,惨叫声响起,两名与之最近的南洪门人员胸口窜血,仰面倒地。
";啊?是……是任长风?!";柴学宁也算是见多识广,一眼便把任长风给认出来了。他又惊又骇,下意识地倒退两大步。两眼发直,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他发愣,可任长风没闲着,冲入南洪门阵营内,如入无人之境,手中的唐刀挥舞开来,每一道利电闪过,总伴随着血光飞溅。南洪门帮众还没遇到过如此凶悍厉害的角色,直被吓得纷纷退让,任长风三步并成两步,直向柴学宁冲杀过来。
";哎呀!";这时候,南洪门的干部们反应过来。如梦方醒般的尖叫道:";保护柴哥!快保护柴哥!";
两名柴学宁的亲信干部率先顶了上去,二人钢刀并举,分向任长风的脑袋和胸口袭去。
任长风大叫一声:“开!”
他双手持刀,运足力气,猛的将唐刀向外一扫,只听当啷啷两声脆响。两把势大力沉的钢刀竟北他一下搪了回去,还没等那二人收回到,任长风一个箭步窜到其中一人近前,手臂顺着惯性向前一递,扑!唐刀由那人胸口刺入,从其后心探出,鲜血顺着唐刀的血槽如流水一样的向外淌。
“啊——”
那人刚发出惨叫,任长风身形一转,也已将刀抽出,接着,片刻也不停顿,刀走偏锋,对准另外一人的小腹,由下而上的斜挑出去。
哎呀!那人暗道一声好快好霸道的刀法,此时想格挡已然来不及,只好使出全力,抽身而退,沙!他的动作虽快,但还是慢了半步,唐刀虽然没有伤到他的皮肉,却将他的衣服挑出一条两吃长的大口子,雪白的肚皮喝前胸都露了出来。
那人吓的魂飞魄散,再无斗志,转身要跑,任长风手起刀落,同时喝道:“你给我在这吧!";
扑!这一记重劈,正中那人的后背,深可即骨的猴子在那人的背后足有半尺多长,那人疼得怪叫一声,钢刀脱落,扑到在地,满地的翻滚。
只眨眼工夫,任长风连伤两名南洪门的干部,其他人看的无不心惊肉跳,哪还敢抵其锋芒,脸色苍白,双腿哆嗦着纷纷向两旁退让。他们这一让,正好给任长风让出一条通路,他几乎是畅通无阻地冲到柴学宁近前,将唐刀轮园了,对准柴学宁的脑袋,恶狠狠的全力劈了下去。
刀未到,风先至,那凌厉冰冷的刀锋直逼得柴学宁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怪叫一声”不好“,转身向一旁急闪。
柴学宁的身手不错,但是那要分和谁比,在任长风面前,根本不堪一击。见自己一击不中,任长风又急又怒,冷然喝了一声:“呀——”
这一嗓子,把柴学宁吓了一哆嗦,也正在他发愣的瞬间,任长风的刀又回来了,这一回,唐刀横扫而至,挂着劲风,直取柴学宁的勃颈,当后者意识到不好的时候,唐刀已到近前,柴学宁处于本能的向下低头躲闪,可惜还是慢了半步。
只听扑的一声,任长风这刀正砍在他的太阳上,势大力沉的一刀几乎将他半个脑袋削掉,唐刀4的刀身深深砍进柴学宁的闹内。
致命的一刀。
柴学宁声都未哼一声,两眼瞪的滚圆,鲜血顺着额头直往下淌,身子左右摇晃几下,随后颓然倒地,绝气身亡。
“哎呀,柴哥?啊……柴哥死了,柴哥被人杀了!”
南洪门的阵营顿时乱成一团,绝大多数的帮众根本没看到怎么回事,只是见左右杀出两波伏兵,接着时间不长,老大就挂掉了。原本士气高涨的南洪门帮众被眼前放生的变故震惊得手足无措,头脑发晕,不知该如何是好。
反观北洪门这边的伏兵,气势如宏,人心振奋,一个个牟足力气,使尽浑身的本事,冲杀着南洪门人员,就连郭栋留在九江的那一百来号人这时候也来了精神,迎着南洪门帮众反杀上来。
任长风单枪匹马冲进南洪门的阵营里,以最不可能最不可思议的方式直接斩杀了柴学宁,真可谓是在万马千军中取敌将首级如囊中取物。
有任长风在,北洪门的战斗力往往都会提高一大截,即便他只是站在原地不动手,下面兄弟也会底气十足,气势高涨,这就是一名优秀主将在战场上所表现出的无形的作用。
随着柴学宁的惨死,南洪门阵营混乱不堪,人们相互推搡拥挤,自相践踏,如此以来,更加不是这批北洪门精锐的对手,许多人员根本还未动手,便六神无主的主动败退下来,战场上,一旦发生了死逃,就像温疫一般,马上蔓延开来,影响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就是所谓的兵败如山倒。
本来雄心勃勃、人数众多的南洪门帮众没做出像样的低抗和战斗,便开始全面溃败,先跑上车的坐车逃窜,未来的及上车的甩开双腿,蹦着高的向四面八方跑。北洪门人员在任长风的带领下,随后掩杀,一口气将南洪门追出九江。
等追到九江之外时,南洪门的主力彻底被打散了,没剩下几个人,不过任长风却没有丝毫要回头的意思。
北洪门的干部们不解,南洪门已经败成这个样子,己方没有必要再追杀下去,他们问任长风道:“任大哥,我们还用追吗?”
任长风嗤笑一声,说道:“只剩下这些残兵败将,追他们干什么?”
“那我们要去哪?”
“湖口!”任长风慢慢擦拭着唐刀上的血迹,傲然说道:“那伟还在湖口,等我砍下他的脑袋呢!”
“哈哈——”北洪门的干部们先是一愣,随后齐齐的放生大笑,任长风的话虽然狂妄,但是没有人觉得有错,因为他有这样的本钱。和任长风并肩作战,岂是一个爽快能形容?!
北洪门的车队出了九江,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奔户口方向冲了下去。
兵贵神速,出奇制胜,北洪门的计谋和闪电战都应用的精彩绝伦。
第261章
等任长风抵达湖口时,霍文强那边而已重振旗鼓,而郭栋也听说了柴学宁被已方斩杀,九江效外的南洪门势力土崩瓦解的消息,胆层之意完全被兴奋和激动所代替,低落的士气马上提高起来。
任长风、霍文强、郭栋,这三股shi力分成三个方向,共同进攻湖口的那伟一众。纵然那伟浑身的本身,下面的兄弟再怎样精锐,可好虎还架不住狼多,双拳难敌四手,加上他刚刚抢占湖口,别说还未站稳脚根,就连湖口当地的情况有许多他都没弄清楚,现在三面遇敌,他是真的抵抗不住。
各处告急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进堂口,南洪门看守各处据点的帮众源源不断的败退回堂口,形势可谓是岌岌可危。那伟想不明白,已方明明已经稳稳占据优势,怎么转瞬之间,优势就荡然无存了呢?
他坐在堂口内,长嘘短叹,一筹莫展,这时候,他手下的干部们可坐不住了,不约而同地找到那伟,纷纷说道:“那哥,这场仗我们败了,湖口也不能再守下去,不然,等北洪门杀到堂口,把我们重重包围,恐怕……大家谁都走不了了。”
那伟环视众人,疑问道:“大家的意思是,我们撤退?”
“是啊!那哥,现在还有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了,那哥早做决定啊!”
那伟沉思半晌,点点头,无奈地说道:“给各处的兄弟们打电话吧,让他们统统退回堂口,我们撤退!”
“这个……”众干部们相互看看,皆是面带难色。
那伟见状,挑起眉毛,疑问道:“各位还有什么为难之处吗?”
“那哥,外面的兄弟不能调回来了,如果没有他们阻挡北洪门,我们……很难逃出去!”
那伟闻言,腾的站身形,怒视众人,冷声说道:“你们要我牺牲外面兄弟的性命,保全自己?”
众人都是那伟的老部下,知道他甚重情义,听到他的反问,一个个垂下头来,大气都不敢踹,沉默无语,同时也是表示默认了。
有一名跟随那伟多年和他关系也最亲近的青年低声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那哥,我们早走一步,就能少牺牲一些兄弟,那哥,别在犹豫了,快走吧!”
那伟握着头,冷冷瞪着青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知过了多久,他冷峻的表情逐渐松缓下来,紧紧握着的拳头也慢慢松开。那伟不是糊涂的人,细细一琢磨,感觉众兄弟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以现在的形势来看,只能牺牲一小部分来保绝大多数。
“唉!”他仰面长叹一声,咬着牙做出决定,他缓缓抬起手臂,在空中停顿三秒钟,猛的向下一挥,喝道:“撤!马上!”
那伟一声令下,占据堂口的南洪门帮众立刻展开撤退,他们是撤了,可是却苦了那些还在前方与北洪门殊死博斗的众多南洪门人员。这些人,打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那伟顾全大局的牺牲品。
一夜之间,九江、湖口两地全失,那伟一众损失惨重,只带着六成兄弟败退回上海,而柴学宁一众更惨,不仅主将柴学宁被杀,下面兄弟伤亡无数,为数众多的南洪门帮众基本没剩下几个人,大多被打散了。
当消息传到上海的时候,出谋划策的萧方傻眼了,作出决定、认为萧方计谋可行的向问天、陆寇、周挺等人也都傻眼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事实。
南洪门的议事厅里虽然从满了人,但却鸦雀无声,场面上只剩下一个比一个沉重的喘息声。沉寂,死一般的沉寂。这种沉寂足足过了五分钟,还是张居风率先打破沉默,他清了清喉咙,干咳一声,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向大哥,各位兄弟,大家不用太难过!”
听闻话声,向问天反应过来,他连连摇头,面露悲色,说道:“这是我的过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萧方心中一颤,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流了出来,他颤声说道:“向大哥,你不用自责,是……我太低估了谢文东,中了他的连环计,如果不是我献策,那兄弟不会惨败,柴兄更不会惨死,这一切都是由我造成的,向大哥,你惩罚我吧,我认罚!”说完话,萧方将头一低,扑通跪倒在地。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怀念起孟旬,可以说南洪门上下,唯一能与谢文东的智谋一较高下的只有孟旬,但是他却投*了谢文东,现在,南洪门内已再没有谁能与谢文东相抗衡,包括自己在内。萧方心中苦涩,想着想着,眼泪掉了下来。
看着他悲伤难过的样子,南洪门众人心中都不好受,败回上海的那伟紧跟着跪下,急声说道:“我指挥无能,与北洪门交战失利,向大哥也惩罚我吧!”
这个时候,向问天哪还忍心去惩罚他们,他走上前来,将萧方和那伟一一搀扶起来,正色说道:“我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没有无能的下属,只有无能的领导者,我,实在不配领导各位兄弟们啊……”
一听这话,南洪门的干部们都哭了,纷纷叫道:“向大哥……”
南洪门上下一片悲痛,反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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