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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不在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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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击春药这两个字,进入另一个页面。上面有着“视频连接”“语音连接”几个对话框,我点了前面的,一会功夫,一个视频屏幕框弹出来,她在电脑屏幕上出现了。还是那个样,长发披肩,不同的是,今年天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毛衣,把胸脯的曲线勾勒的浑圆挺硕。
  我敲上一行字:不容易,今天白天还在。
  她回话:白天只能聊点刺激的,不能让你看我的身体。要看刺激的,请十一点钟以后上来。
  我:为什么?
  她:因为警察现在查得紧,白天太显眼,晚上比较安全。
  我:怪不得你们今天改了域名。
  她:没办法,要不就又被查封了,我们的网被查封好几次了。
  我:现在干什么都不容易是吗?
  她:我看了你给我的留言,有十多条,你说梦中见过我,是真的?
  我:真的,我真的梦见了你。
  她:我什么样?脱光了还是穿着呢?
  我:穿着,但是你留得是短发,不是现在这个样。
  她:瞎说,我从来没留过短发。
  我:梦里的东西有时是有差错的,但是有时眼见的东西也不一定是实的。
  她:我不信梦,也不信眼前的东西。
  我:呵呵。
  她:你梦见了我,还留了很多言给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这个。难说。
  她:没什么难说的,你喜欢我是想看我脱光了的样子,好,和我聊吧,到晚上,我脱了给你看。
  我:咱们除了脱衣服这种事不能说点别的。
  她:别的?来这里的人难道不都是想看这个吗?别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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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你很像我当年上大学时遇见的一个女孩子,我们曾经谈过恋爱。后来她走了。
  她:呵,讲情史?网上泡妞这一趟有点老土了。
  我:什么不老土?
  她:打开你的可视头,把衣服脱了,我看你那玩艺有多大?是不是猛男?也没准我会因此看上你。
  我:你每天说这种粗俗的话,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没感觉。你爱听我就说,要不我说点纯情的吧。反正离十二点还早。
  我:你会一直在吗?我一会要和一个朋友去体育馆打球,回来时能遇见你吗?
  她:这个可说不准。我可能一会要去吃饭。
  我:吃什么?吃面?还是什么别的?
  她:我想吃你,你来找我呀。
  电话突然响了。我看了看来电显示,韩力的。
  他走的时候我们约好了,如果没事。六点钟去体育馆打羽毛球。
  我接电话:“喂,不是说六点去吗?现在刚五点。”“几点也不行了。我的星期天结束了,一会我们要出发,今晚有行动,你再找别人吧。”“什么行动?大周日的还出去?”“又接到了一个举报,发现了一个可疑的民宅,可能和网络犯罪有关系,我们今晚要蹲点,也没准要捕人。”“有记者跟着吗?”“没有。我们怕打草惊蛇,没招他们。马上我们就出发了。我会关掉这个手机,你别给我打电话了。”我放下电话,坐在椅子上深思了一会,再趴到电脑屏幕旁,发现她已经走了。
  晚上八点多了,她还没上线,我百无聊赖,开始听我昨天下载的那首被凤凰称之古懂的英文名曲〈Lovewilltearusapart〉。,这是从我上大学时最喜欢的一盘打口带上掏下来的歌,中文歌名翻译过来就是《爱会将我们分开》,送我这首歌的人现在身在异乡,音讯皆无。一听这首歌就会想起她来,正听得伤感连连的时候,安琪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了。
  电话刚一拿起,安琪嘲讽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今天不错,这个点就在家了。昨天呢,你在哪?”我急忙关掉电脑的声音,然后来个先发制人,厉声地说:“这话我得问你!,你一晚上没回来!”“我给你打过电话请假,你一直关机。”“但是我后来回家,你也不在,你去哪了!”电话一阵沉默。一会似乎有啜泣的声音传来:“我在上海。”“啊?上海?”“昨天晚上公司临时决定的,去上海参加一个展销会,做飞机去的,我回家想和你告个别,但是你不在,手机又不开。我自己打个车走了,一个人拿着一箱行李,上了飞机。”我无言以对。
  “机场上有好几个同事,都是女的,她们的丈夫都来送她们,在机场依依惜别,我很羡慕她们,这一去就是半个月,她们都有人送,惟独我没有。”我心虚的说:“这个,昨天晚上顾襄找的我,有个稿子他求我帮忙——”“胡一平的老婆昨晚上也把电话打到我这里了。她问我胡一平在哪,胡东东说他和你在一起,但是胡一平也关了机。”“我——”安琪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你一晚上都和他在一起吧?搂着小姐唱歌还是洗澡?用我猜一猜吗?”“胡说?!我能干那事?”“李文波,你在家已经整整呆了两年了,如果游手好闲也是个理想,你这个理想实现的很顺利,我真要祝福你!”“不要出口伤人。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是的,你不是那种人,你是哪种人?和胡一平一样吧?我倒宁可你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丈夫,那也胜过一个只会靠别人买单的帮闲!”
  “安琪,咱不能说点别的吗?上海的天气好吗?”“好。非常好。我可以告诉你,半个月的会期完后,我还会在我上海的同学家住一阵子,这么好的天气,我也得放松放松,别光你一个人放松啊!我会给你充足的时间,你可以继续夜夜笙歌了,这一段时间没人管你,你想喝,想玩,随便你。我现在开始关机了,别给我打电话了。再见!”电话啪的挂断了。
  我颓丧地坐在椅子上,我恨恨的想,为什么我每次稍微做点出格的时候,安琪总是会及发现,从结婚第一天到现在,就没变过。
  十一点的时候我给安琪打电话,她关机。半小时再打,还是关,最后我发了个短信给她,本想编几个词道个歉,但是想了想,还是发了一条特黄的黄色短信过去。
  我打开电脑,春药已经不在了。那上面还挂着几个在线的。有一个相貌比较清秀的,名叫火山美女,我点了她。不一会,这个火山开美女出来了,脸上的妆浓得吓人,而且言语也乏味,与在页面上见到的判若两人,最气人的是,她还迟迟不脱衣服,想方设法的脱延时间,算了,下线,不和她聊了。
  我找开自己的博客主页,没什么人气,我不是那些个开放的女作家,我的那些文章可能太过时了,也太压抑沉重了,基本上没见什么人有留言。
  我把库提斯的那首歌装进主页的下载程序里了,以后一打开主页,这首曲子就会播放,我还把歌词也贴了上去。然后开始写有这首歌有关的一些记忆,尽管这些东西写起来让有人有些丧气,但是总得要写下来,不写,我就会越来越淡忘这一切曾经刻骨铭心的东西。这毕竟是我第一次恋爱生活的见证。
  从下午三点到十一点,我写了大约有五千字,这时在电脑旁呆了近十个小时,肚子很饿。怀念起山西面馆的过桥米线,穿上衣服,电脑也不关,决定出去先吃面吧。给安琪打了电话,还关着机,看来她是真生气了。
  夜空很静,一阵冷风吹来,很冷,走出我家的小区,山西面馆的招牌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只有这里,还有着熟悉的灯光,如同家一样的吸引着我。
  将要走过一条街的时候,警笛声突然响起,我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接着,一个女人的身影就撞了进来,如一个从天而降的鬼魂,长发飘飘,身影摩挲,她从黑暗中的街角里突然出现,拼命的奔跑,有如一阵风般的冲到我面前,在我还不及有任何反应的时候,脚下一软,突然摔倒在了我的脚下。
  啪的一声,两双高跟鞋飞出去。她抬起头来惊恐的望着我,月光下,她的神色惶然,脸色惨白,猛一看,与刚才在网上的神态大相径庭,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是她!她真的很像那个人,连吃惊时的样子都很像。很奇怪,这个我等了一下午也没有等到的人,却总是让我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与她相见,事先竟也总是毫无预兆。容不得我在想什么。警笛的声音爆响,警车的探照灯在路口亮了起来。
  来不及想什么了。我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拉起儸非常迅速的说:“快,把假发扯掉,脱掉外套。”她张大的嘴看着我,想喊,但没喊出来。不等她反应过来,我很粗暴地一把扯下她的假发,又拉下她的外套,仍在地上,然后揽着赤脚的她径直走进了山西面馆。
  她没有挣扎,也许是被突然出现的我吓坏了,也许是,还有比和我一起更坏的事情在等待着她,使她竟然一下子就选择了和我走。没有质问,也没有惊慌,她就这样让我拉着走进了面馆。
  谢天谢地,面馆里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一对夫妻模样的人也在那里吃饭,幸运的是老板和服务员都在里屋忙着,居然都不在这里。我搂住她的腰,装成情侣的样子坐在最靠墙的椅子上,还没等坐稳,两辆警车已经开了过来,车灯把街道照的亮如白昼。
  她看着我,想说什么,我指了指外面,做个嘘声的手势,她很聪明也很镇定,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了。我把她搂过来,将她的脸埋进了自己的怀里,一阵淡淡的香气袭了过来,她身上穿的还是那天在网上见到的那件红毛衣。我搂着她,看外面警车停下来,几个警察下来,用手电照着街道,一个警察捡起了地上掉的假发和外套,和其他人说着什么。


  我怀中的那个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粗重的喘息声在我耳边响起,我用手轻抚着她的脸,说:“别怕,有我在,别怕。”她喘息着将脸埋在我的怀里。
  警察们向面馆里走来。那对夫妻愣愣的看着他们,面也不吃了。老板从里面走了出来,瞅了我一眼,然后就急冲冲的到门口,把门打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
  我突然想起她是赤脚,急忙把她的脚用腿夹住,送进了厚厚的桌布底下,谢天谢地,这个让我曾摸过无数女孩大腿的桌布,这里派上了大用场。
  我把她搂住,看着几个警察进来,他们扫视着屋里的这两对男女。
  老板上前搭笑:“怎么?有什么事吗?”一个警察掏出个证件晃晃:“我们是刑警三队的,刚才有个女的跑到这来了,请问你看见了吗?”老板看了我们几个人一眼,手一摊:“这个——”警察挥挥手,说:“好了。你们几个,把身份证掏出来,我们看看。”我怀里的那个身体又颤抖了一下。我把她搂紧,将脸贴了过去,她的脸冰冷,身体天颤抖,我在她耳边低声的说:“身份证呢?”她小声的说:“不能给他们看。”那一对夫妻规矩的站起来,掏出身份证。一名警察向我们这边走来。
  门口的车灯闪了一下,韩力从车上下来了。
  我有了主意,我站了起来,装作掏身份证,胳膊一扫,一个碗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碎了。
  韩力听到动静,向里面望了我一眼。
  我对那个警察解释:“同志,不好意思,身份证忘家里了。不过,那边有我一个朋友,他认识我。”我用手指了指韩力,警察回头看,韩力走进屋来。
  韩力和那个警察说:“小关,这人我认识,这是我一朋友,家就在这住,平时总来这吃面。”看了我身边的女人一眼,很狐疑的望了我一眼:“你这是——”我双手抱拳,做个做揖的手势:“哥们,今儿你就当什么没见到,千万别和安琪说。”韩力看了女人一眼,神情很厌恶,对那个警察贴近了小声嘀咕一句:“走吧。都是出来打野食的。”几队警察走了,他们把捡来的那件外套和假发拿到车上,发动了车,不一会功夫开走了。
  面馆里又是一阵安静,那对夫妻模样的人没了兴致,起身结账走了。
  面馆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我这时才终于定下心来看看她。她的脸色苍白,望着窗外,身体还在颤抖。这么近的看她,和在网上有点不一样。她很白,脸盘小巧,是典型的南方人。有那么一刻,我仔细的由上到下的看了她一眼,突然冲了一口气,虽然像,但我可以肯定,她们不是一个人。这只是巧合而已。
  “没事了。”我拍拍她的肩:“想吃点什么?”她看了我一眼,很怀疑的眼神,说:“你为什么救我?”我耸耸肩。“我也不知道。管他呢。咱们曾在这见过面,就算我是拔刀相助吧。”她看着我,眼神里有怀疑的神色,也有一丝恐惧的成。,突然她说:“你家远吗?”“怎么了?”她用手抹了抹淡红色的头发,很坚定的说:“走吧。我快冻死了,去你家暖和儿一会,我要洗个澡,还要找双鞋穿。”我点点头,那个老板在远处看着我。表情很暖味。
  人的一生有很多时候都非常奇怪。比如现在,我和一个在网上从事色情视频表演的女孩数次见面后,竟然鬼使神差的把她带到了家里,而且,最巧合的是,我的家里这天还居然只有我一个人。
  任何一个人碰上了这件事都不会无动于衷,我也一样。当她赤着脚进到我的家时。这个屋子因为一个女孩子的出现突然明快起来。我从鞋柜里给她拿了一双鞋,她急忙的穿上,看得出来,她也确实冻得够呛。
  我去厨房,给她热了一杯奶。她急匆匆的喝了,当我问她是否要洗澡时,她又很怀疑的看了我一眼。
  她说:“你想我怎么报答你,就说吧。”我说:“报答?我没想啊。”她很干脆的说:“直说了吧,我可以和你睡觉。但是我有个条件,我只在这里过一夜,明早我就走。你要把我这个人忘掉,咱们以后谁也不认识谁。”我笑笑说:“那我要是忘不掉呢?”她用手指了指我客厅的电话:“电话在这里,你现在就可以报警。不过,我想你不会吧,要不你救我干嘛。”“说对了。”我拍拍手。“你先把奶喝了。睡不睡觉的,那不重要。”她摇摇头,说:“不,我不想欠你的。我现在去洗澡,你在床上等我吧。不过,你最好一会也洗一下。这样比较舒服。我告诉你,我不是出来卖的,我现在身无分文,有家不能回,这是我报答你的惟一方法。我现在就去洗澡,你在这里等我,好吗?”她一连串的把这一套话说完,似乎很轻松的样子,站了起来,唉唷了一声,又坐了下去。
  “怎么了”我问。
  “我的腿摔伤了。”她掠起裙子,小腿上摔青了一大块。
  “你等一下。”我起身从屋里把万花油云南白药什么的都拿来了,放在茶几上。示意她把腿抬上去。
  “我动不了,好疼的。”她呻吟着说。
  我托起她的小腿,举到茶几上,裙子掠起处,一片青紫。我把油倒在手上一些,,问她:“可以吗?”她点了点头。我把油在她腿上抹匀,又敷上白药。她的小腿很柔滑,摸上去手感很好。我把视线全集中在她小腿上,很认真的替她抹。尽管表情严肃,但是当手与柔软的肉体接触时,有好长一阵时间心也在呯呯的跳。
  药涂好了,我把她的腿放到茶几上,将裙子掀起来,这样药就会干起来,就在这时我看见了她的裙子里是一条白色的内裤,这个意外的走光发现让我的脸有些发烫了,我抬起头来,发现了她正在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急忙将眼光扫向别处。
  有那么一刻,我有种恍惚的感觉,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某一个时间里。屋子里全是万花油的味道,提醒我这不过是一个巧合,我只是碰巧与一个面熟的人在一起而已。我想幸亏安琪走了,要不,明早她一回来,一定会怀疑为什么满屋子都是这个味道。
  她静静的看着我,眼神里依然充满着怀疑与不信任。她说:“你为什么救我?”“不知道。”我老实回答。“真的不知道。”她摇了摇头。“那假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撒了个谎:“你在跑的时候,里面的头发露出来了。”她说:“你想知道那些警察为什么抓我吗?”我点点头:“想。”她看着我,假装很认真的说:“我男友给我找了一些粉,我们俩人正在迪厅的卫生间里吸的时候,警察就来了。”我在心里暗想笑:“吸毒这种事,要网络警察出手吗?”但是还是假装很关心的说:“那你男友呢?”她耸耸肩:“被抓走了。估计这次进去就难出来了,他是惯犯,这次要完了。”她把牛奶拿到嘴边。喝了一口又看着我:“我还是先洗澡吧?”“你的腿伤成这样,还是别洗了。我看你还是先睡觉吧。”她看着我:“你不想吗?”“想什么?”“你救了我,不想我报答你吗?”我笑笑,说:“好啊。”
  我们俩坐在屋里,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话,她看见我屋子里的音响,说想听段音乐,我给她打开,问她想听谁的,她说想听一首老一点的歌,问我有没有邓丽君的,我说我这里有她的全集,她让我给她取来。
  我把邓丽君的那一套专辑给了她,她挑了挑,选出一张,放进去,再选了一曲。不一会,邓丽君的歌声就响彻在整个屋子里:“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遇见某一人,过着相同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已,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听着听着,我发现她的眼眶湿润了。
  “怎么了,”我问:“想起什么了。”她摇摇头,有点哽咽:“没有。我上学时就喜欢这歌,有好久没听了。”静静的听了一会歌,她对我说还是想要去洗澡,我问她的腿怎么样,她说没事了。
  她说完就执意站起来走进卫生间去了,有点跛。隔着一层门,我听见放水的声音,透过卫生间的磨沙玻璃,我看见她似乎在脱衣服,身体曲线的轮廓在里面若隐若现。
  我从衣橱里拿出一套睡衣。放到沙发上,这睡衣是安琪的,把我老婆的睡衣给另一个初次相识的女人穿上,这事够匪夷所思的了。我走进里屋,把鞋子脱掉,躺在床上,我要好好想想接下来干什么。这事来得太顺了,倒有点不真实了。卫生间里的水哗哗的,看样子她洗得还真仔细。


  手机响了。我拿来一看,是韩力的。
  韩力的声音里满是不屑的意味:“怎么,忙啥呢?今晚挺浪漫吧?”“一般浪吧。”“那女的是谁?”韩力的声音严肃起来:“小情人吧?你现在真是越学胆要大了。”
  “不是什么小情人,一个足疗小姐,约出来吃点面,大惊小怪!”“我告诉你李文波,今儿要不是我在那,你们俩都得给我进局子去,你看那女的,一看就不是稳当人。你小子可注意了,网上看看黄片就得了,生活中得检点吧。”“你怎么说话像外星人似的,人家足疗做的好,我请顿饭,碍你事了。”“是不碍我事,不过安琪要是知道了,我看你怎么办?”韩力威胁我。
  我冲着电话那头喊:“我告诉你小韩同志,你要是敢和安琪说,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小李同志,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嫂子的事,我也翻脸不认人!”电话挂了,我摇摇头,这小韩同志还真是个书呆子,什么年代了,还把这事看得重。
  门开了,她走了进来,她身上穿着安琪那件睡衣,有点瘦,她比安琪丰满,胸部都撑出来了,两个乳房顶出来,乳沟深陷,坦露着一片白肉,看着让人心荡神驰。
  她坐到床前,看了我一眼,妩媚的一笑。然后对着床前的镜子,将湿湿的头发盘起,通常一个女孩子做这样的动作,都会引人睱想,特别是看到她高举的双臂,腋下洁净无毛,胳膊浑圆白润,更让人有种难以自持的感觉。
  她回头看着我:“我刚才进来时看了看你家里有酒柜的,咱们先喝点酒吧。”“你想喝吗?”“先喝一点,这会有点情调,我想你也不想搞得太生硬,太像一场交易吧。”我走出去,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干红和两个杯子,这酒是我下午刚买的,趁着安琪不在,我本想享受一下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美国大片的感觉的,但不能想到,居然派上了别的用场。她的眼神还真的不错,一眼就发现了这柜了里的酒。我拿起酒瓶子,下意识的,来到窗前向外望了望,下面静静的,没有人。
  一切都来得太顺利,有点像一个“仙人跳”的局,不过,这总是在我家里,总不能有人怎么样我吧?
  我把红酒打开,回屋的时候,发现她已经钻进被子里,正拿着一个相册翻。
  她指着相册问我:“这个是你老婆吗?”我把相册拿过来。“未经许可就看别人的相册,这不好吧。”她吐了吐舌头,那一刻,她像个顽皮的孩子,我心动了一下,正在考虑上不上床,她很大方的把被掀开,从床上下来,坦露着雪白的四肢,把我手中的红酒和杯子接过来,把酒倒满,放到床头柜上。
  她回过头来,看着我,眼睛很亮,里面充满着暖味而又诱人的味道。她一只手伸了过来,环抱住我的脖子,用手轻轻推着我的胸膛,娇声说:“躺下。我们躺着喝酒,先聊聊天,好吗?”在一阵阵香水与女性体香混合的的气味中,我被她轻轻推倒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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