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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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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承祯一笑:“小友好意,贫道心领了。我们师徒之间有话要说,尽可以拣在没人的时候,不担误你们了。”
陈晚荣只好不再说,和陈再荣一道把司马承祯送到房间安顿好,这才回到陈晚荣的房间接着说话。郑晴送来茶水,叮嘱一番,自觉的退了出去。她和陈晚荣之间有很多体己话要说,只是她和陈晚荣见面比起兄弟俩见面方便多了。
“哥,嫂子对你多好呢,你甚时间娶嫂子进门?”陈再荣眨巴着眼睛,颇为调皮。
陈晚荣端起兄长架子,在他脑袋上一敲,笑骂道:“要你多嘴?我的事,我作主!”
“哥,我是想早点抱侄子嘛!”陈再荣凑到陈晚荣跟前,右手一伸:“哥,你瞧,这肉鼓起来象石疙瘩,以后我就教侄子学武,让你艳慕死。”
陈晚荣嘴一撇:“一勇之夫,顶屁用!身手敏捷,不如头脑灵活,我呀自个教,教出一个小天才,让你没话说。”
“哥,我还以你肚子里能撑船里,原来气量这么小!”陈再荣取笑起来。
陈晚荣摸着鼻子反诘:“我又不想做宰相,用得着撑船的度量么?”
两兄弟说些闲话,讲些趣事,说到高兴处,纵声大笑,好不欢愉。不知不觉中玉兔西沉,陈晚荣倦意上来。这才就寝,陈再荣躺在陈晚荣旁边,沉沉睡去。
“呱!”一声凄厉地夜枭啼叫,打破了夜空的宁静。府中人安歇,一点声响也无。紧接着,又是一声枭鸣,墙头上出现三个黑影。伏在城头,四下里一打量。见府里宁静异常,径直跃了进来。
好象风中的落叶般,一点声息也没有。一打手势,三人猫着身子,靠着院墙,捷若狸猫。穿过一进进房屋,帖到门上探听起来。
一连过了几间屋子,最后来到陈晚荣的房间,耳朵帖在房门听了一阵,为首黑影手一挥。两个黑影人分站房门两厢警戒起来。为首黑影掏出一把极薄的短刃握在手里,朝门缝插去,轻轻用力一推,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三个黑影先后进屋,侧耳一听,为首黑影右手里的短刃对着陈再荣躺着地位子狠狠捅了下去。蓦的,黑影象离弦之箭一般倒飞回来,低喝一声:“上!”三个黑影和身扑了过去,陡地一片劲风声响起。只听陈再荣冰冷的声音响起:“瞎了狗眼的东西,居然敢偷袭!”
“你是谁?”为首黑影低声喝问。
陈晚荣戏谑的声音响起:“哟,你连你二爷都不晓得了?不孝的孙子!”
“你是陈晚荣?”为首黑影喝问。
陈晚荣警惕性极高,自然是不会回答这问题,陈再荣揽过来:“我才是你大爷。”
“住嘴!”为首黑影低斥一声:“你呼吸缓慢深长,是个好手,不是陈晚荣。陈晚荣不会武功,呼吸粗重,你才是陈晚荣。”劲风声起。直朝陈晚荣扑去。只可惜给陈再荣一剑逼退。
陈再荣取笑道:“现在才明白,不是太晚了么?是不是听到两个粗重的呼吸?”
为首黑影明白过来。给陈再荣耍了。他帖在门上探听,听到屋里有两个粗重地呼吸声,还以为都是和陈晚荣一般不谙武功之人,进屋之后才发觉有异,直接扑上去,准备把陈再荣杀了,没想到竟是落入陈再荣的圈套中。
“并肩子上!”为首黑影招呼一声,准备先搞定陈再荣,然后再对付陈晚荣。
只听一声清越地道号声响起“无量天尊”,紧接着屋外亮起了灯。黑景蓦然回首,只见司马承祯大袖飘飘,站在门口,打量着屋里。郑晴和青萼点着灯,站在他身后。
一看司马承祯这飘逸的架势就知道不是好惹的,黑影喝问道:“敢问道长是何方高人?”
“言重了,言重了,高人不敢当!”司马承祯仍是那般谦逊,淡淡的道:“贫道司马承祯。”
人的名,树的影,司马承祯地名头很响亮,三个黑影不由后退了几步,低声惊呼:“你是司马道长?”
司马承祯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为首黑影愣了愣:“可否请道长置身事外?”
“这要看作何说法了。”司马承祯并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
为首黑影略一沉吟:“道长有所不知,陈晚荣和敝派有些纠葛,我们请他去了结一些恩怨,还请道长成全。”
陈晚荣从床上下来,打量着黑影,不屑地道:“我陈晚荣什么恩怨都有,就是不和那些藏头露尾地小人有纠葛。”心里也是好奇,这些人怎么找上我了?我和他们究竟有什么恩仇?只是不能输一口气,才如此说话。
司马承祯并没有说话,只是打量着三人,目光也不凌厉,依然平和,可是看在三个黑影眼里,却是如利剑刨心一般,难以忍受。
“道长若是成全,敝派上下莫不感道长大德!”为首黑影软硬兼施:“要是道长横插一手,敝派也还有些人物。”
司马承祯仿佛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威胁之意,依然平静地道:“朋友,既然要道贫置身事外,却不愿以真名实姓告知,恕贫道无能为力了。”
为首黑影很没底气地道:“既然如此,就得罪了。”作势欲攻,却是站着不动。
陈晚荣戏谑起来:“喂,上啊!一点胆量也没有,尽拣我这种不会武功的人下手。不怕丢人么?”
陈再荣手中长剑一抖,一朵漂亮的剑花出现,冷冷的道:“你还不配我师父出手,有事,找我。”长剑宛如长龙经空,直朝为首黑影刺去。
为首黑景暗自心惊,怪不得如此了得。原来是司马承祯的弟子。右手短刃迎向长剑,中途撒手。短刃直朝陈晚荣胸口飞去。短刃未到,凌厉的劲风先到,陈晚荣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躲开,毕竟没练过武,手脚不麻利。竟是避不开。陈再荣左手一伸,拽住陈晚荣一拉,立时躲了开去。
长剑逼退黑影,左手一抖,陈晚荣身不由己。凌空飞起,直朝司马承祯飞去。司马承祯袍袖一拂,卷住陈晚荣双腿,陈晚荣只觉腾云驾雾般,落下来已是在郑晴身旁。只见伊人额头见汗,俏脸苍白,很是担心。见陈晚荣没事,不住拍着胸口,陈晚荣吐口气。揽着她的肩头,算是安慰。
黑影自然明白陈再荣的打算,是想把陈晚荣交给司马承祯护持,他好放开手脚搏斗。黑影本想趁陈晚荣在空中杀死陈晚荣,可是陈再荣早就算准了他们地举动,扔出陈晚荣后长剑凌厉无匹,直攻三人,让三人无法腾得出手攻击陈晚荣。
等到化解陈再荣的攻势,陈晚荣已经安全着地。在司马承祯的护持范围内了。为首黑影一打手势。三人分成三个方向,准备突围。
司马承祯就要出手。只听陈再荣叫道:“师傅,看弟子的。”只见陈再荣右手长剑直朝左边黑景掷去,身法起处,迅如飘风,直朝右边黑影扑去。
劲风凌厉,右边黑影不敢不招架,手中剑划个弧形,直朝陈再荣当胸刺来。陈再荣地身法极是灵活,一下闪开,右手指关节打在他右肩上,只听一阵让人心悸的骨骼碎裂声响起,黑影一口鲜血喷出来,软软摔倒在地上。
如此劲道,地是骇人,司马承祯眉头一扬,眼里神光闪烁,随即隐去。只有陈晚荣知道,这是寸劲,没想到短短时日,陈再荣居然把龙哥的寸劲练到这种程度。
为首黑影心知不妙,正要躲闪,陈再荣的地拳头已经结结实实砸在他地肩头。以黑影的武功,要是不用寸劲地话,即使挨上一拳也不会有事,照样可以逃跑。陈再荣决定擒住他问个明白,这一拳用上了寸劲,力道极其猛烈,整个肩膀塌了下去。
“这是什么武功?”为首黑影栽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陈再荣恨透了他,不屑的一裂嘴:“你还不配知道!”手腕翻处,一把剑短在手,抵在他咽喉上,喝问道:“说,你是谁?”顺手扯下蒙脸的黑布,原来是个鼻正脸方的中年人,模样儿不错,颇有几分俊俏,只是痛苦太甚,俊脸有些扭曲。
“你还不配知道!”为首黑影冷冷的回敬陈再荣一句,猛地向前一倾,陈再荣手中短剑贯喉而过,挣扎几下,立时气绝。
变起仓促,饶是陈再荣武艺高强,反应快,也是来不及撤短剑。望着眼睛鼓得老大的黑影,陈再荣飞起一脚,把他踢飞,抽出短剑。再去看另一个,这个黑影给陈再荣打伤,蜷在地上没有动静。
陈再荣心知不妙,翻过来一瞧,嘴里流出黑水,已经服毒身亡了。
三个黑影,已经死了两个,还剩最后一个。司马承祯把他扔在地上,有些僵直,陈再荣知道给司马承祯点了**道。只要不死,就可以问出来路,终于放下心来,走到黑影跟前,问道:“你们不怕死,我很佩服。要是你回答我的问话,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黑影没有反应,陈再荣有些惊疑,在他脸上拍拍,一丝黑血从嘴里流出来,又是服毒自尽了。
司马承祯擒住他时,既点了他的**道,又把嘴里的毒药拿掉了,绝无自杀之理。可是事实俱在,不得不信。司马承祯一脸凝重,蹲下身,捏开这人的嘴,仔细检查起来,长叹一声道:“不可思议!居然在牙齿里藏毒药!”
陈晚荣看清了,这人的牙齿上有一个小孔,毒药应该是藏在这里的。如此酷辣手段,骇人听闻,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呢?
第三卷 长安风云 第三十六章 无法保障
更新时间:2009…6…5 14:06:04 本章字数:5641
“可恶!”陈再荣脚在地上一跺,发出砰的一声响,恨恨不已。陈晚荣才搬到新居,就有人找上门来,也太让人难以理解了,不查个来龙去脉,连觉都睡不安生,而三人居然死了,太让人失望了。想了想,提醒道:“搜他身上,有没有信物。”
一语提醒梦中人,陈再荣把短剑收好,在黑影身搜索起来。一阵搜索,除了一些银两外,再无别的物事。司马承祯摇头:“他们不惜自杀守住秘密,身上不会带有信物。”
陈晚荣已经想到这点,这迷底暂时无法解开,叹息一声。陈再荣在一个黑影的脑袋上不住抚动,一脸的惊奇,咦了一声:“这里有东西。”
陈晚荣、司马承祯、郑晴和青萼一下围过去。灯光下,只见陈再荣抚着黑影的脑袋,右手翻处,短剑重新出现在手中,剑光起处,黑影的头发纷纷落下,露出一片光洁的头皮。头皮上一个淡淡的新月形标记格外显眼。
“是他们!”司马承祯眉头一挑,眼中精光暴射,凌厉无匹。
自从认识他以来,就没见他有过如此情形,陈晚荣大是惊奇,盯着司马承祯,急切的问道:“道长,你知晓他们的来路?”
司马承祯一脸凝重,点点头道:“先把尸身搬出去,再把血迹清理干净。”
陈再荣提着尸身出去了,陈晚荣忍着血腥气,把血迹清理干净。郑晴和青萼从未见过这么的多血,脸色煞白。不住干呕。司马承祯取出两粒药丸要两人吞下去,这才恢复正常。陈晚荣杀过人,居然对血腥气有所适应了,比起给王少华处理伤口时的难受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等到处理完成,司马承祯坐下来。陈晚荣他们也坐下来。司马承祯打量着陈晚荣,很是奇怪的问道:“小友,你可是和人有仇?”
“道长何出此言?”陈晚荣听得不明所以,立即反问:“我自认做事不算好,也不算坏,没和人结过仇啊。”
司马承祯点点头道:“小友地人品贫道信得过。只是这新月派怎么会和小友过不去呢?”
“新月派?”陈晚荣他们齐声惊呼。这名称太陌生了!
司马承祯知道陈晚荣他们不知道这个神秘地派别:“这个新月派何时出现。没人知晓。能知晓这个派别的人也不多,贫道也是数年前惩戒过新月派的弟子,方才知晓有这么一个神秘的派别。”
指节叩击桌面,司马承祯沉吟一下:“这个新月派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聚敛钱财。他们聚财主要是通过行骗,以治病救人地幌子行骗财之实。他们一向找大户下手,先是把人伤害了,然后再来救治,美其名曰不收医金,其实以捐赠为名。少则收取数千两,多则数万两。”
陈晚荣右手重重一下拍在桌子上,很是惊讶的道:“道长,莫非刘思贤他们是新月派的?”不等司马承祯说话,陈晚荣把刘思贤欺骗孙正平的事情说了。
司马承祯摸着胡须,沉吟起来:“如此说来,应该不差。这上江丙楚绝非正道人士,贫道本以为他是一个普通方士,没想到他居然是新月派中人物。很可能是一个小头目。”
江丙楚的势力不小。是太平公主的座上佳宾,居然只是个小头目。那这新月派也太恐怖了,陈晚荣有些发愣。只听司马承祯道:“小友不必奇怪。新月派如此神秘门派,其作为让人难以猜测,大人物岂能轻易露面。”
想想也是,陈晚荣思索着问道:“道长可知晓得更多?”
司马承祯摇头道:“说来惭愧,贫道要不是数年前无意中惩戒新月派正在行骗地弟子,也不会知晓有这么一个门派。零点看书不过,依贫道推测,长安还有他们地势力,说不定朝廷官员里也有他们的弟子。”
这话很有道理,要不然以江丙楚的势力,不可能那么快就派下游思平了。真是可惜,早知道如此,绝不放走江丙楚,要好好审问审问。
当日和刘思贤见面时,就听他说起在长安和洛阳都有人,当时并没在意,只以为他是一个有势力的骗子团伙,没想到居然隐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道长可知长安的云真观,洛阳的云清观,这两处都是刘思贤告诉我的。”
司马承祯拧着眉头思索一阵:“这两处道观,贫道未去过,不敢评论。照小友这么说来,此两处必是新月派的秘密联络点。再荣,你现在就把尸身送到东宫,禀明太子。再把两所道观地事情禀告太子,派人去查一下,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对付这种神秘门派要高手,官府没甚用处。陈再荣应一声,大步而去。
司马承祯接着道:“小友,以贫道之见,你三番五次破坏新月派的好事,他们必然不会放过你,你得想办法自保。贫道虽是不惧他们,可也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陈晚荣对这中肯的建议很是赞赏:“道长,明天,我去燕威镖局,请镖局来看守院子。”
“也只能如此了!”司马承祯轻叹一声,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但愿燕威镖局不要给新月派吓住。
这事议定,司马承祯告辞而去。郑晴很焦急:“这可怎么办呢?”她是为陈晚荣的安危担当时陈晚荣出头是想到我作为孙正平的东家,不帮他说不过去,没想到居然惹上神秘的门派。仔细想想,即使当时知道了,陈晚荣还是会这样做,至少陈晚荣还有正义感,只是采用的手段会不一样。
“别担心。没事地!”陈晚荣安慰郑晴。青萼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郑晴在陈晚荣肩头轻捶起来:“还说没事。这么大地麻烦。”
这麻烦不是一般地大,是很大,不要说陈晚荣,就是朝廷重臣惹上这事日子都不好过。事已至此,烦恼也没用。陈晚荣反而不放在心上,哈哈一笑,和郑晴说些笑话,最终逗得郑晴破涕为笑。
次日清晨,陈晚荣照样溜马。到吃早餐时,陈再荣回来了。告诉陈晚荣太子已经派人去追查了。太子能派出的高手不少,最好是把新月派一锅端,陈晚荣不由得松一口气。
用过早点,陈再荣回东宫办差去了,陈晚荣去燕威镖局。燕威镖局在永安坊,离常乐坊甚远,好在青花脚尘快,不多一会就到了。
来到燕威镖局门前一瞧,只见一个大宅院。门口上书“燕威镖局”四字,笔划有力,铁勒银钩一般,陈晚荣暗赞一声好字。
陈晚荣去过宁县的燕威镖局,有些冷清,而这里却是另一番气象,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好象集市似的。热闹非凡。燕威镖局作为唐朝有数的镖局。果是名不虚传。
牵马进门,只见一个偌大地空地。足有数亩大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大多是漂亮的高车,很是气派。几个迎客的司仪一脸的笑容,迎来送往。
一个杂役上来,接过缰绳,牵着青花去了。陈晚荣略一整理衣衫,大步上前,一个司仪亲切之极的道:“尊客,您请。”
陈晚荣礼节性地谢一声,直接进屋。这是一个不小地厅子,摆满了桌椅,不少人围坐在桌旁喝茶,估计是等着谈买卖的。燕威镖局名声显赫,不是幸致,光瞧这些等着谈买卖的人就可以窥其一斑了,陈晚荣感叹不已。
找到一张空桌,陈晚荣坐了下来,一个佣人送上茶水,飘然而去。陈晚荣喝一口茶,很不错,一个中年过来,未语先笑,让人生发出一种亲切感:“请问尊客,您可是有货要走?”
陈晚荣略一摇头:“不是。我是请你们护院子。”
“看院子!”中年人略一点头,道:“请稍等。”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就回来,对陈晚荣道:“请跟我来。”
陈晚荣站起身,跟他前行,来到左边一间偏厅,中年人推开门,道:“请进!”陈晚荣进去,中年人把门关上,自行离去。
屋里坐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一身华贵的织锦,宽眉大额,眼睛明亮,转动之际自有一股慑人的力量,陈晚荣知道他是一个高手。老者站起身,彬彬有礼的道:“请坐!”
陈晚荣谢一身,坐了下来。老者这才入座,先自我介绍:“老朽万乔梁,得识尊客,荣幸之至。”
全是套话,陈晚荣也以套话回应:“在下陈晚荣,见过万镖头。”
“哦,你是陈掌柜?”万乔梁的眼睛特别明亮,在陈晚荣身上打量起来,看得极是仔细,没有放过一个细节。
陈晚荣和燕威镖局订了一份很是特别的协议,作为镖局上层,万乔梁自然是知晓。陈晚荣点头确认,直奔主题:“万镖头,我今天来是有事要请燕威镖局帮忙。”
万乔梁非常爽快地道:“陈掌柜请放心,你的事我们一定办好。陈掌柜瞧得起我们燕威镖局,是我们的荣幸。只不知陈掌柜是不是有特别的要求?”言外之意是在问陈晚荣订立何种协议,是和宁县的一样,还是另有要求。
陈晚荣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脸的凝重:“万镖头,我想有必要和总镖头见见面。”
万乔梁自然明白话里的意思,那是说你还作不了主,脸色微沉,颇有点不高兴:“陈掌柜尽管请心,这事万某还做得了主。”
陈晚荣仿佛没有听出他话里的自信似地:“万镖头可听说过新月派?”
“新月派?”万乔梁眉头一轩,眼里射出厉芒,死盯着陈晚荣,轻喝一声:“陈掌柜你可是新月派地人?”
陈晚荣大笑道:“万镖头,你看我象么?昨天晚上。新月派派人到我府里要对付我。所以我想和总镖头谈谈。”既然是合作,还是明说了的好,不必欺瞒,有实力就接,没实力不用来害人。
万乔梁脸色好转。笑道:“原来是这样,请陈掌柜恕万某失礼之罪。陈掌柜请稍等,我去去就来。”不等陈晚荣说话,自行离去。
陈晚荣知道他肯定是去告诉总镖头了。要是普通地看家护院一事,他自能做主,可新月派太过神秘。势力大。是不是接下他说了不算,得总镖头决定。正是考虑到这点,陈晚荣才坚持要见总镖头。
脚步声响起,门口出现两个人,一个是万乔梁,另一个是个中年人,个头不算高大,却自有一股威武劲,脚步轻盈。陈晚荣知道是个大高手。
万乔梁引介:“总镖头,这位是陈掌柜。陈掌柜,这是我们总镖头。”
总镖头姓燕,叫燕兴,一抱拳:“燕兴见过陈掌柜。”
陈晚荣忙回礼:“陈晚荣见过总镖头。”
“请坐,请坐!”燕兴热情地邀请陈晚荣坐下来,也不绕***,直奔主题:“陈掌柜,可否请你把和新月派结仇一事说说。”
他是要了解情况再决定要不要接活。陈晚荣明白他地意思。点头道:“自无不可。”从孙正平上当受骗卖酒坊开始,细细说了一遍。
万乔梁赞叹不已:“陈掌柜虽身在商贾之列。却有如此侠肝义胆,万某佩服,佩服!”
这话说得很真诚,绝不是假话,陈晚荣谦逊:“万镖头过奖了,不敢当。我不过是做了一个东家该做的事情。”
对陈晚荣这谦逊的品德,燕兴很是赞赏:“陈掌柜施恩不记在心上,难得呀!孙掌柜虽是你的手下,可这事要是换一个人,哪里会管,宁愿不要酒坊也不愿惹麻烦上身,燕兴是真的佩服!”
“请问总镖头,我是否有幸能得到你们地帮助?”陈晚荣打量着二人。
万乔梁想说话,最终没有说,看着燕兴。燕兴并没有马上表态,而是沉吟起来。陈晚荣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不愿为了这点钱惹上新月派。幸好是先挑明了,要是不说明,到时他们明白过来,还不知道做出何种事情。
新月派太神秘,势力不心,燕威镖局也不想惹,毕竟为了这点钱和一个强大的门派对上,太不明智。二人虽然对陈晚荣很欣赏,也不能把镖局赔上。
陈晚荣明白人,笑着站起身道:“总镖头,告辞。”
燕兴有些尴尬,笑容都有些僵硬:“陈掌柜,这事容我们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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