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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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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宗应一声,两兄妹快步向火炮走去。叶天衡正要见礼,睿宗摆手道:“叶大师,免了。快,给朕说说火炮的事。”
要说火炮,肯定是陈晚荣理解得最深刻,叶天衡有些犯难:“皇上,这得陈大人来说。”当着皇帝地面,他也不能叫陈晚荣小友了。
陈晚荣笑道:“叶大师这些天忙前忙后,您说也一样。”
“对,叶大师,您说。”睿宗对叶天衡也有信心。
为皇帝讲解新式武器,那是莫大的荣耀,叶天衡不再推辞,应一声,略一整理思路,就开始为睿宗讲解起火炮了。从制模范开始,到现在这样为止,一路讲下来,绘声绘色,让人怦然心动。
等到他讲完,睿宗赞叹一句:“了不起呀!真是妙思妙构!晚荣,火炮要怎么用?”
陈晚荣打量着火炮道:“皇上,这火炮还缺几样东西,一是炮架没有做好。炮架就象一辆车,运输火炮就方便多了。”
睿宗击掌道:“这想法好。要是没炮架,怎么运到石堡城?三郎,火炮地牵引需要马匹,你得给准备一下。”
“父皇请放心,儿臣明白!”李隆基领命。
陈晚荣接着讲解:“炮弹还没有造好。等炮弹造好了,就可以试炮了。”
太平公主地兴致也不小:“晚荣,什么时间可以试炮?”
“要过三两天吧。”陈晚荣估摸着回答。
太平公主眼睛放光:“晚荣,试炮的时候,你要给我说说,我要来看看。”
“朕也来!”睿宗不甘人后。
李隆基虽然没有说话,也是跑不掉地。
按照陈晚荣的计划,等到样炮造好了,他们军器监先试试,要是没问题再给睿宗说,要他亲临验炮。没想到他们现在就急不可耐了,要推是推不掉地,只得道:“臣明白!只是,第一次试炮,可能会出状况。”
李隆基安慰道:“晚荣,第一门炮嘛,出问题很正常。发现问题,你们后面造炮的时候改掉就行了。”
“三郎说得对,晚荣。你不要担心。朕不会怪罪!”睿宗很是大度的道:“兵器嘛,都是一步一步的改进,哪有一蹴而就的道理!”
有他这话。陈晚荣彻底放心了,接着道:“还差一个准星。准星就象弩上地望山。用来瞄准的。打得准,也是火炮的一个要求。”
“有道理!”睿宗称赞一句,蹲下身。仔仔细细地打量起火炮,右手在炮身上摸抚起来:“铸造得挺不错,很光滑。叶大师的技艺更上一层楼了。”
叶天衡忙谦逊道:“皇上过奖了,臣不敢当!”
李隆基提出一个问题:“晚荣。这火炮不能这样上战场,得涂上漆。铜光闪闪,看上去是很威风,就是不易隐藏。”
好眼力!陈晚荣也是这么想地,只是这种小事,不必向睿宗说而已,点头道:“太子说得是,臣也是如此想。臣准备试过之后。再涂上漆。”
李隆基点点头,不再说话,打量起火炮。
看了个饱,睿宗这才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太平公主拍拍手,笑呵呵的问道:“晚荣,还有什么困难?一并说说。”
陈晚荣回答道:“公主问起,臣不敢不说。臣别地也不担心,就是担心这硝石能不能按时运到。”
李隆基点头道:“晚荣,这事你放心。绵州的硝石,我会派人去催。只要做好了。很快就会运来。洛阳这些地方的硝石。我已下旨,要当地官员尽快运来。”
有这话。陈晚荣也就放心了:“谢太子!”
睿宗好多年没来军器监了,今天旧地重游,兴致不错。四处走走,直到心满意足,这才回宫去。
送走三巨头,陈晚荣又和叶天衡他们投身于火炮的制造中。木掩映中,树木苍翠,清幽雅静,正是云真观。
云真观在长安算是一个比较大地道观,虽不如慈恩寺有名,香客也是不少。太阳才爬上来,就有不少香客络绎于道,顺着石子路径进入道观上香,礼老君。
唐朝地佛教之盛,那是没说地。佛教之所以鼎盛,在于武则天的大力扶持。武则天之所以不遗余力地扶持佛教,主要原因在于唐朝皇帝尊崇老子,以老子的后人自居,下大力气扶持道教。武则天扶持佛教,就是为了抗衡道教。
武则天年间,道教有所衰落。武则天之后,皇位又回到李姓手中,这道教自然而然又兴盛起来。云真观这样的盛况不过是唐朝道观的一个缩影罢了。
石径上有两个香客,一个个头高,一个细长。这两个香客与一般香客不同,他们并没有去上香拜老君,而是给一个道僮引到里屋。
里屋正有一个中年道士,是云真观地观主,打个问询:“敢问施主尊姓大名?”
个头甚高的香客并没有说话,而是左右一打量。中年道士冷冷的道:“说吧,我这里安全,你就是喊破天,也没人来理睬。”
高个头香客取下遮面的席帽,一脸的络腮胡,很是威猛。中年道士眼睛一眯,打量起他,皱着眉头道:“阁下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等见到使者,我自然会以真面目示人。”高个香客冷冷的回一句。
中年道人目光陡然凌厉,好象利剑一般,紧盯着他:“你是谁?怎么知道使者的事?”
高个香客好象根本就没有看见他可以杀人的目光似的:“我不仅知道有使者,还知道使者姓阮。”
中年道人心头一惊,喝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里有你们想要地东西。”高个香客依然冰冷。
中年道人脸色也缓和多了:“是什么东西?”
高个香客不答所问:“要是再见不到使者,请恕在下失礼,就此告辞。”
中年道人知道他必有仗恃,要不然不敢如此说话,站起身道:“请稍等,我去去就来。”不等他说话,大步而去。
细长香客望着中年道人地背影,目光陡然转凌厉。高个香客坐在椅上,并没有说话。
不一个会儿,中年道人回转道:“请尊客跟我来。”
高个香客站起身,细长香客忙跟上。中年道人拦住细长香客:“尊驾请在这里等候。”
“大胆!这是我兄弟!”高个香客喝斥一句。
中年道人想了想,没再说话,在头里领路。来到另一间房,中年道人在墙壁上一阵敲打,墙壁上出现一道暗门,露出一个地道。
两个香客随着中年道人进了地道,一直朝前走。走了差不多十来丈,来到一间宽阔的石屋。墙上点着蜡烛,照耀如同白昼。
石屋里有桌有椅,一个四十来岁地书生坐在椅上,冷冷的打量着二人。这书生甚是英俊,就是有些阴冷,让人看着就不舒服,手一挥:“你出去。”
中年道人应一声,退了出去。
“阁下是谁?”使者冷冷的问道,一双冰冷的目光在高个香客身上瞄了瞄,最后停在细长高个身上,点头道:“好身手!”
细长香客眉头一挑:“你也不错!”
使者一笑:“你身手虽好,要想胜我,很难!”
高个香客扯下脸上的络腮胡,露出真面目。使者不由得眉头一挑,猛的站起身:“原来是崔大人!幸会,幸会!”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崔。那个细长香客当然就是韩平了。
崔一抱拳道:“崔现在多有不便,不得不易容前来,还请使者见谅!”
使者回礼道:“崔大人言重了,正该如此。崔大人的不幸,我也清楚。崔大人这时来见我,不怕给朝廷盯梢?”
崔眼里神光一闪:“怎么?使者怕了?”
“怕字,我阮大成还不知道怎么写?”阮大成大笑起来。这个阮大成不是别人,正是去燕威镖局总部杀了乔万梁那个书生。冷傲、孤高是他的个性。
笑过之后,阮大成这才道:“崔大人,你前来我这里,不知道有何要事?但愿你说的事,值得冒这场风险!”
第三卷 长安风云 第八十一章 机密外泄
更新时间:2009…7…1 15:20:39 本章字数:6414
崔不动声色:“使者,值不值得,等会你再来评判。”
阮大成爽快的点头:“很好!崔大人,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还请你明告。”
崔坐下来,盯着阮大成问道:“使者大人,你可知道朝廷为何在石堡城前集结重兵,而又不打呢?”
真正的原因是睿宗要等到火炮造好了再开打。
当然,知道这原因的人不多,而恰恰崔就是其中的一个。他给罢官不说,还给睿宗当着群臣之面数落一通,让他很没面子。再想想太平公主,以前两人情浓时,太平公主在床上好象依人的小鸟似的,对他很是依恋,可是他一出事,太平公主仿佛不认识他似的,这让崔恨得牙痒痒的,决心要报复。不仅要报复要陈晚荣和哥舒翰,还要报复睿宗和太平公主!
阮大成根本就不当一回事:“谁不知道石堡城难打?李旦打了几天,伤亡太大,承受不了。要是退走的话,朝廷脸面何在?当然只有赖在那里不走了。”
这虽是猜测之词,却也在理。要是没有火炮的话,这是保全睿宗脸面的一个法子,有可能会采用。
崔哈哈大笑,笑得特别开心,好象听见天下间最滑稽的事情一样:“使者大人,真是可笑,真是可笑!这是天下间最可笑的事了阮大成心性冷傲。崔如此发笑,难以忍受,眉头一挑,冷冷地打量着崔:“有什么好笑的?”
崔右手不停摆动:“大唐攻打石堡城数十年,都没有打下来。战死在关下的将士没有十万之数。也相差不远了。李旦打不过。直接退兵就是了,用得着考虑脸面吗?这又不是第一次打败仗。”
大实话!不过阮大成听在耳里有些刺耳,默不作声。
崔接着道:“实话告诉你吧。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朝廷在造一种新的武器,这种武器的威力大得不得了。只要一造出来。不要说石堡城,就是比石堡城更坚固地雄关都要给攻克。你们不清楚原委,妄自猜测,可笑!”
想想当初,石堡城之战还在筹备,陈晚荣在宁县就得到消息了。造火炮这事要想保密很难。尤其是对崔这种大人物保密,就更难了!好在陈晚荣把火药配方抓得紧,知道地人只有少数几个,就连睿宗都不知道。
阮大成打量一阵崔,仰天大笑起来,笑得特别猖狂,好象听到天下间最可笑的话一般:“崔大人,请问是什么样的神兵利器?石堡城之坚固,甲于天下。能攻下石堡城的利器,还没有!崔大人,你别说大话了。你们这些做官的,就喜欢听风就是雨,可笑呀可笑!”
火炮,阮大成就没有听说过,更不了解其威力。在他地印象中,所谓利器不外削兵如泥的刀剑,再加上强壮的身体,就是超强的战斗力了。
乍闻崔之言。要不发笑都不成。
崔脸一肃。反问道:“使者大人,你们可曾派了几百人去抓陈晚荣?”
这事已经不是秘密。崔知道也很正常。阮大成一脸的恨意:“是呀!只是我没有料算到太子也参与此事,让我受了些损失。”
“受了些损失?”崔冷笑一句:“使者大人,几百人可有一人活着回来?”
这是阮大成的痛处,不由得眉头一挑,阴冷本色毕现,死盯着崔。要不是崔有话还没有说完,肯定出手杀了他。
崔根本就没有把阮大成地冰冷放在心上,接着道:“使者大人,你可知道你那些人是怎么给擒住的吗?”
事后,阮大成派人打探过了,只是知道他的人死伤惨重,至于原因就查不出来。当然,这都是沈榷采取的保密措施所致。
“你知道?”阮大成有些不信。
崔点点头道:“我身为宰相,要想知道详情,还难不住我。给你明说了吧,那是陈晚荣造出了一种新式武器,叫做炸弹。你的人就是给炸死炸伤,吓得没有了斗志,乖乖就擒。这炸弹威力不小,一旦爆炸,地上就会出现一个坑。我听说陈晚荣试验这炸弹时,是放在石块下面,结果是石块也给炸断了。当初在校场试验的时候,李令月去看了,亲口告诉我说,这威力太大。”
试炮时,崔还是太平公主的心腹干将加情人,说给他知晓也很正常。
阮大成不由得悚然动容:“没说假话?”
崔轻蔑一笑:“要是不信,就当我没有说。”
想了老一阵,阮大成这才开口相询:“这和石堡城有什么关系?”
“这炸弹的威力,比起火炮来说,小得太多。要是火炮造好了,石堡城还能打不下来么?”崔有些不屑的提醒一句:“你们要图大事。到时,你们起兵,朝廷调来火炮,你们还不是一战而溃?”
唐军地战斗力就够强悍了,要是再有火炮助战,那是如虎添翼,新月派起事必将遭到灭顶之灾。阮大成的眉头不由自主的拧在一起,没有说话。
他的饵已经抛出去了,接下来该是谈价钱了,崔聪明的选择不说话,静静的等待阮大成来问话了。
阮大成想了一阵,这才问道:“崔大人,不知你有何打算?”
高明的说话技巧!明明是要求助于崔,却给他如此一说,好象崔是在求他似的。不过,崔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哪会上他地当,笑道:“我哪能做什么?我是看在我们交好的份上,特地走上一遭。”
阮大成暗骂崔年老成精,一抱拳,脸上也有了笑容:“崔大人。越女二十名。越珠一百颗,还请崔大人笑纳。”
安南自成一体,越女与中原大为不同,崔接受过新月派地“孝敬”,深知越女的火辣和奔放。让他很是受用。
越南靠海,盛产珍珠,越珠也很有名。就算是中等越珠,也要值不少钱。上等越珠地话,那就是无价之宝了。
阮大成出手很大方,可是崔此行本意不在此处。这不过是一点意外收获罢了。崔只是轻轻点头,并没有说话。
“崔大人,你还有什么要求,你说吧!”阮大成也知道崔此来必是有万全准备,不得不挑明了。
崔这才满意:“使者大人言重了,要求不敢,我只是有个请求。”
“请讲!”言词虽好听,意图却很明显,阮大成眉头一挑。
崔这才说事:“我没有别地要求。只是想请贵派好好教训一番朝廷,让李旦,让李令月好好出出丑。当然,陈晚荣和哥舒翰也不能放过,我要亲手杀了他们!”
教训朝廷和新月派的宗旨相合,不算一回事。只是要睿宗和太平公主出丑,谈何容易,比登天也好不到哪去。擒住陈晚荣和哥舒翰两人,相对来说抓哥舒翰倒是轻松一点。要抓陈晚荣也不容易,上次数百人都吃了亏。再去抓的话。未必能得手。
阮大成权衡一番,问道:“崔大人。我们又能得到什么呢?”
“火炮!我可以让你们得到火炮!”崔信心十足。
阮大成仍是有些不相信,问道:“火炮有你说的那么好么?”
崔十分肯定:“使者大人,要是我有半句虚言,任由你们要杀要剐,我绝无二话!石头,这么大的石头都会给炸碎,这还只是在校场试验时地事情。火炮的威力比起炸弹大很多,你说火炮是不是好?”
阮大成皱着眉头道:“我估且信你。既然火炮这么好,就是我也会派人看守,朝廷必然会派驻重兵把守,你又如何得手呢?”
崔不答所问道:“那是我崔的事情。我只告诉你一句话,火炮早晚会落入我的手里。我现在虽然没有做宰相了,可我也是在宰相位上好多年,可谓树大根深。要弄一门火炮,还不成问题。”
阮大成摇头道:“崔大人,何必费那么大的劲,直接把陈晚荣抓来就是了。等我们问完话,就交给你,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崔气怒不息:“那也未尝不可。只是,不如此,怎么能让李旦出丑?到时,你们只需要助我一臂之力就成。”
阮大成权衡一番道:“那好,我答应你。崔大人,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答应你。”
要是火炮到手了,阮大成准备用来做一件惊天动地大事。心情好,人也爽快了。
“谢使者大人!”崔在韩平的帮助下,把胡须往脸上沾。等到沾好了,又恢了进来时的样子:“使者大人,告辞了!”
“走好!”阮大成送到地洞口,抱拳作别。
回到石室中,阮大成双手背在身后,不住踱步,思忖起来:“等到火炮到手,对着皇宫一轰,那会是什么结果呢?朝廷必然大乱!趁着朝廷大乱,我新月派正好起兵。朝廷内乱不休,我们能不成事么?”
这事想想都让人兴奋,阮大成不由得挥着双拳,接着想:“至于陈晚荣,是一个大有用处的人,得抓在手里。先不要惊动他,得等到崔对火炮下手的时候,我们再去抓陈晚荣。他要不从,我们可以对付他的家人,他不敢不从。这是个人才,最好不用抓破脸面。至于崔,成事之后,派一个杀手就够了,连我都不用去。”
阮大成想明前因后果,满脸红光,兴奋不已,猛的停下来:“这事关系重大,不能由我们新月派一家来做,还得再找几个帮手。”坐到椅子上。抓起笔写起来。写完之后,搁下笔,等到墨迹干了之后,再把纸叠好,封在蜡里。做成蜡丸书。
出了地道。来到屋里,叫来一个黑衣人道:“你换上道袍,我有事要派你去做。”
黑衣人应一声,找来道袍穿在身上。阮大成把蜡丸书递给他道:“你缝在道袍里。马上赶回去见教主!”
“遵命!”黑衣人恭敬地应一声。
阮大成去屋里换上一套新衣衫,戴上一顶席帽。摇着扇子,出屋而去。
“店家,你这丝绸怎么卖?”一个吐蕃人很有礼貌的问道。那些不守法地吐蕃人给打了,其他的人哪敢再横。
店家笑着回答:“吐蕃的朋友,你可是要把这丝绸买回去卖?”
唐朝地丝绸、茶叶、瓷器在吐蕃很受欢迎,这些侍卫跟着格桑前来长安。自然是想顺带捎些回去,美美地赚上一笔。
“正是!”吐蕃人承认。
店家笑着给他出主意道:“吐蕃的朋友,实话告诉你吧,这丝绸有些贵,你买不合适。你想啊,这丝绸是好是坏,你们吐蕃人又有几个知道?你买这种,稍微差点,可以多买些。回去也可以卖个好价钱,多赚上一些。”
主意确实不错,吐蕃人中到过大唐的不多,哪有眼力分辨得出好坏,只要是丝绸都会当作宝。吐蕃人点头道:“番西谢谢大哥指点。”
“你态度好,我也不坑你,给你个实价。这丝绸,加上茶叶,瓷器,一共十三两银子。”店家倒也爽快。
番西略略一扫货物。一大堆。也是满意,付过钱。谢一声,拎着货物径自走了。
没走多远,就给人拦住了去路。番西眉头一皱道:“你怎么走路的?好狗不挡路!”
啪的一声脆响,脸上吃了重重一个耳光,拦路之人轻斥道:“狗东西,是你挡了大爷地道,还敢派大爷地不是!”一把抓住番西,象拎小鸡一般拎起来,快步来到一辆马车前,直接扔了进去。
拦路人飞身上车,一头钻进去,车夫赶着车,慢悠悠地去了。
番西正要爬起,就给一只大脚踩在背上。好有力的脚,好象给泰山压住一般,连气都喘不过来,不由得脸红脖子粗。
好不容易,大脚总算移开了,番西这才一咕噜爬起来,就要喝问,却看见一双饿狼似地眼睛正盯着他,让他一颗心直跳,再也叫不出来。
他面前的是一个四十来岁地读书人,怎么看怎么不象坏人,当然那双阴冷的眼睛要除开。
“我有话问你。”读书人冷冰冰的。
番西知道惹不起,只得小心的道:“大人,您有话请吩咐。”
读书人问道:“你可是吐蕃使者的人?”
“是的!”番西非常简洁的回答。
读书人问道:“格桑在哪里?”
“他在驿馆。”番西老老实实回答。
读书人把番西买的货物扔在他脚下道:“这是你买的东西?想回去好好赚上一票?”
“大人说地是,小的是有这想法。”番西没打算撒谎,即使要撒谎也没用,这人肯定猜得到。
读书人掏出一锭金饼,丢给番西:“这是十两黄金,就是一百两银子,可以买好多这样的东西。你带回吐蕃,可以狠狠的赚上一票。”
番西倒也不笨,问道:“请问大人,可有要小的效劳之处?”
读书人点头道:“你马上回去,带一句话给格桑。你就说梅花开了,我在安宁坊晴天酒楼等他。”
“是,大人,小的一定办到!”番西应一声,下车而去。
读书人探出头来,右手一挥,一个行人跟了上去。在车上一敲,车夫一拉马头,直向安宁坊行去。
且说番西得了好处,心里很是高兴,适才那点不快早就跑到爪哇国去了。心念读书人的吩咐,也没有担搁,赶回驿馆。
回到驿馆,只见格桑正在院中和驿卒喝酒。格桑酒兴正浓:“小兄弟,以后有空到我们吐蕃来,我们吐蕃的好东西多了。牦牛、奶茶多的是。女人,任由你享用,你一天换一个都没问题。”
格桑要办事,自然要收买驿卒,一住进来就给驿卒五十两黄金,是以驿卒对他也不错,屁颠颠的巴结他。
“格桑大人,小地记住了!”驿卒兴奋不已。
番西上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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