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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仙劫-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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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果然逃了,毫不犹豫的逃掉了。他的轻功似乎不错,如同风一样的遁掉。这一手的轻功,比之‘飘尘而起’还要妙得多,比那风飞扬还要快。
可是此刻的戚天行已经也不是昔日的戚天行,他的速度更快,更美。只是恍惚之间就已经消失在了扇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似乎是戚天行救了扇庄,至少他赶跑了杀人的‘白魔’。
树林之中,戚天行的速度何其恐怖?远处的黑衣人的速度够快,但却永远没有戚天行的速度够绝。黑衣人的轻功身法卷起一阵的尘土和落叶,而戚天行便是踏着他卷起的落叶追上去的。
“你追过我三次,前面的十个白魔已经被你杀死了。而我,还活着!”黑衣人在前面嘶哑着道。
戚天行道:“可这次,你逃不了!”
“哈哈,你又错了。我不是那帮蠢货,我逃得掉!”黑衣人道。尽管他已经快要被戚天行抓到,可是他还是依然的如此自信。自信的就如同当年的戚天行骗笑幺幺一样,似乎他真的能够从戚天行手上逃脱。
戚天行当然不会让他再逃了,虽然他没有见过这个黑衣人的面貌。但他知道,这个黑衣人是听命于小姐的人。
白衣飘然,蓦然林中‘嗖嗖嗖’的几声破空响。数十道金箭从四面八方爆射而来,从树干之中飙射而出,也从泥土之中飞射而来。一着之际,数十支一模一样的金箭瞬间封死了戚天行所有的路。似乎他已经被完全笼罩在箭中,接下来的他应该会变成刺猬。
可戚天行毕竟没有!他右袖在空中一挥一卷,一阵飓风在他面前出现。飓风极速旋转,开始慢慢缩小,变成了一个几可吞噬一切的黑色空洞来。也在这时,数十支金箭似乎在风中失去了它们的平衡力,改变了方向,齐齐的爆射入了那空洞之中。瞬间出现在了戚天行的手中。
“你中毒了,而且是最厉害的毒!”黑衣人在远处狂笑着道。
每柄金箭的箭簇之上都雕着‘白魔’二字,似乎代表着这些箭都是白魔独有的杀人之物。戚天行冷笑道:“以前包子西施也对我下过毒,他错了!”
“哦?”黑衣人动容的疑惑道。
“我跟她说,在一个炼丹师面前千万不要用毒。因为会用药的炼丹师都比任何人了解毒药!”
黑衣人用他独有的沙哑声音赞道:“照你这么说来,你是一个很不错的炼丹师?可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选择去追一个冒充自己的人。而是应该先去救陷害你的人所弑杀的对象!”
黑衣人是再戚天行的手已经搭上他的肩时才说出的,他不得不说。因为他似乎已经被戚天行抓到了,也在这时。一支金箭从黑衣人的脸旁掠过,飙射向了身后的戚天行。黑衣人趁着戚天行防范的时候将身子一缩就要逃离,可是戚天行在松开他肩膀的时候还是轻轻一捏。‘喀喀喀’的声音代表着黑衣人肩膀骨骼挫伤,但他确实忍着剧痛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戚天行手中又多出了数十支金箭,他冷哼一声将金箭丢入了运道珠内。接着转身朝着扇庄飞去!当冲入扇庄的时候,扇庄早已变成了一片**火海。
调虎离山之计,扇庄终究没能逃脱黑衣人派来的手下的厄运。扇庄所有人的灭绝,最终只能又给戚天行‘白魔’的身上涂下重重的一笔。或许不出一日,东方墓中会传出‘扇庄被白魔戚天行’所杀的事情!
戚天行是白魔,可是他确实没有杀人!没有人见过杀人的白魔,所以他这个没杀人的白魔注定会给杀人的白魔背黑锅。
戚天行不再笑了,他的眉头紧锁。眼睛中映射着火烧扇庄的情景,他的眸子中带着怒意!
一切不是扇庄灭亡了这般简单,也绝不是戚天行背了黑锅这般简单。戚天行只想知道,那个‘小姐’究竟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戚天行也有想过,小姐那么喜欢藏宝。或许对他的轩辕弓应该极感兴趣,可她若是只要那轩辕弓,为何不出手来抢呢?
扇庄毁了,代表着天烽的传奇也逝去了。当戚天行最后冲入扇庄之时,可以看见倒地的天云,逝去的金元还有张大着血盆大口的食人王。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插着一支金箭,金箭箭簇上面自然会有‘白魔’二字。只是戚天行并不打算去毁掉它们,因为就算毁掉它们。别人也都会知道白魔来过扇庄,也会认为扇庄的人是白魔杀得。
大火烧到了天云的衣角,这个曾经传承着天烽荣耀的中年人竟然从疼痛中蹙起了眉头。他从死亡之中睁开了双眼,看见了火光通天的扇庄。也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不动的白衣青年,他终于笑了,喃喃道:“其实,你才是真正的白魔?”
戚天行点了点头,他蓦然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丹药道:“快服下它,如今只有你能给我作证!”
天云拍掉了戚天行手中的丹药,吃力的道:“他们没有得逞!”他的嘴角还是浮起了笑意,他认为他没有败!没有给自己的祖宗天烽丢脸!
戚天行眉头微蹙,道:“他们调我离山,我本是为了抓他们而来!”
“我知道!”天云笑着,嘴角却流出了黑色的血。这是中毒的迹象!
他的声音显得越来越虚弱:“他们是来抓我女儿的,可是我的女儿并没有被它们抓走!”
这一点戚天行猜到了,他知道任何一个有名的世家都会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密道。果然,戚天行猜的没错。天云吃力的抬起右手,朝着远处指着道:“大堂,大堂的凳子上。。。。”天云本想多说,可是他已经无法多说了。他含着笑闭上了眼,最终还是死了。
戚天行没有说话!在他面前死去的人太多了,似乎戚天行总是来迟了一步。
戚天行冲入了快要烧成焦木的大堂,在大堂之上很快找到了唯独一张凳子。他搬开那重若千钧的铁凳,撬开了地板。
然而,地道之中一支金箭穿透了他的头颅!
。。。 。。。
(戚天行,不会死!)
、第二百零六章 突来的新娘和新郎
谦谦,她是叫谦谦!
因为天烽没有姓,他的子孙后代自然也无名无姓了。
一个人如果没有姓,该是多么可怜的事情啊?可是天烽的子孙并不这么认为。他们并不觉得没有姓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情,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老祖叫做天烽。所以,他们可以没有姓。或许,他们不屑于列表在诸子百家的姓氏当中。所以,谦谦,没有姓,只有名。
她是扇庄唯一的一个大小姐,是天云唯一的一个女儿。她的父母十分恩爱,在她父母的眼里,她永远是个宝。在扇庄眼里,她永远是个如花似玉有求必应的大小姐。
然而不是每个大小姐都会有大小姐的命!因为扇庄突然出了个对敌,一个十恶不赦的敌人。那个敌人叫做白魔,据说此人修为达到了渡劫期。据说此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据说此人要将扇庄杀得鸡犬不留并夺走谦谦。
扇庄的人慌了,这个本来一生都无忧无虑的大小姐也慌了。因为她不要成为别人的玩物,所以她被扇庄的家人藏进了密道之中。她本在密道之中安然无恙,然而密道头顶上方的青石板被人打开了。于是,她毫不犹豫的用一支扇庄收集到的金箭飙射了出去。她看见自己射中了一个白衣青年的头颅,她心中开心极了。
然而,她不可思议的看到金箭竟然穿透过了白衣青年的头颅。没有想象中的血,她看见那个明明中箭的白衣青年渐渐的涣散。这时候她才清楚,这个白衣青年竟然只是一个残影。
果不其然,那个涣散的白衣青年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寒着脸对着自己说:“如果不是我速度快,恐怕要丧命在你这个黄毛丫头手里了!”
他敢骂自己是黄毛丫头?难道就因为他是白魔吗?这人,真可恶!谦谦这样想,她从一旁抽出一柄刀朝着白衣青年劈去,但是刀身尚未接触到白衣青年,她就被白衣青年一拳敲昏了。不错,确实是一拳敲昏。这一拳太粗鲁了,简直是粗鲁极了!似乎这家伙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难道他不知道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敲扇庄大小姐的头颅吗?
。。。 。。。
等谦谦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小船之上,船舱中的摆设十分简单。一张茶几,然后就是一张草席。她躺在草席上觉得难受极了,冰凉的草席并不是眼前最为糟糕的一点。关键是她醒来的时候便看见了旁边一直静坐打坐的青年。
心中一寒,她决定不说话。或许,对付色狼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绝不可以先说话。
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她打量眼前这个传说中的白魔。从整体上而言,他除了穿的干净,皮肤比女人还白以外就再没有任何优点可言。而且传说中的白魔身子看起来既不魁梧也不高大,似乎皮肤带着一点病态。
这样的人会是修为高深的人吗?谦谦不相信,因为他记得自己的父亲就是一个孔武有力的汉子,只有这样的汉子才可能有杀人的力气。
戚天行睁开眼,道:“看够了么?”
谦谦面色一红,双眼之中狠毒的光芒闪烁:“我劝你最好把我放了,要不然我的爹爹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戚天行道:“你爹如何不饶过我?”
谦谦道:“我爹说过,他要去找大伯来帮忙。你知道我的大伯是谁吗?”
戚天行道:“扇庄庄主天云有一个结义兄弟,外号追风剑。据说他的剑比别人的要快,要猛。此人侠肝义胆,古道热肠,叫做宫雷,人家都叫他宫大老爷!”
谦谦听言,不屑的看向戚天行:“原来你还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头?那还不快把本小姐给放了?”
戚天行不说话了,走出船舱看着蔚蓝的湖水。阳光泛射在湖面上,海风轻轻吹动着湖面,船夫站在船头之上吃力的摇摆着船桨。他赤足站在穿透之上,双臂肌肉虬结,想来是常年划桨导致的。
戚天行朗声道:“船家,还有多远到达通州啊?”
船家回声道:“还有一天咧!”
戚天行听言回了船舱,对着坐在草席上的谦谦冷冷的道:“大小姐!”
谦谦高傲的抬起头,似乎是一只骄傲的孔雀。她傲慢且显得极为无礼,用鼻孔说话一般的道:“说!”
戚天行心中气笑了,板着脸冷冷的道:“老爷跟我说了,扇庄暂时不能呆了。让我带着你,去宫大老爷家!”
谦谦一愣,道:“你不是白魔?”
戚天行道:“我不是白魔!”
谦谦听言心中暗自松了口气,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她站起身,叉着腰对着戚天行怒喝道:“你不是白魔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本大小姐担心的要命,哎呀。我都睡了一天了,你怎么还不快给我准备饭菜啊!”
戚天行眉头一挑,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大小姐竟然小姐脾气十足。自己之所以跟她撒谎,只是怕她知道自己成为孤儿的事实。没想到她竟然对自己耍起大小姐脾气来。
戚天行心中嘿嘿冷笑,道:“想吃东西?船夫说了,船上不备饭菜。若是想吃,自己去钓去!”戚天行指着舱外蔚蓝的海水道。
谦谦大怒,当即对着戚天行骂骂咧咧了起来。戚天行懒得理他,索性坐在船舱里打坐。谦谦骂累了见他不说话,冷哼一声踏足跑出了船舱,想要飘扬飞过海水远离戚天行。
一个人自由了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谦谦笑了,她感受着自己再海上飞行的喜悦。她看到了身旁飘身而过的海鸥,她终于离开了那讨厌的青年,她准备独自去寻找自己的父亲。
可正在这时,她一头撞在了一个白衣人身上。她当即失去了重心,从空中跌落而下。无数只海鸥从她身旁掠过,她扑通一声掉入了海里。
戚天行在空中冷冷的道:“你父亲在我面前都敬我几分,若非我有几分怜悯之心。恐怕你早就死了!”戚天行在空中飞身而下,提起海中挣扎着的谦谦飞身又上了船。船夫看的亮了眼,戚天行瞪了他一眼道:“你船上有干净的衣服么?还不拿来?”
船夫慌忙点头,不舍的从谦谦身上移开。
“丑奴才,看什么看?”她穿着白衣,沾了水的白衣自然而然的有些裸露。尽管她迅速的用真气烘干了衣服,可是却已然不能让衣服变得像先前一般疏朗。她自然要叫戚天行做丑奴才,因为戚天行先前称呼自己的父亲做‘老爷’
戚天行接过船夫手中的衣裳,丢给了谦谦:“自己换上!”说话间,他走入了船舱之中闭目打坐。
谦谦拎着衣裳走入了船舱中,看着手中拿粗布罗裙。她蹙眉道:“这衣服怎么能穿?”
戚天行闭着眼冷然道:“怎么不能?是衣服就能穿!”
谦谦怒道:“这衣服补丁太多,要穿你穿!”
戚天行道:“不传算了,倒也少花我一颗下品灵石!”
谦谦叱道:“好不忠心的奴才,如果我爹爹在这儿,你敢这么欺负我吗?”她嗫嚅了几句,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用脚踹了踹戚天行:“你出去,我要换!”
戚天行冷冷的道:“要出去自己出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这人就这样!我告诉你,我不是你们家的奴才。如果不是看在你爹的份儿上,我早把你卖了!”冷哼一声,戚天行不说话。
谦谦气的跺脚,她不过是元婴期的修为。如果打,她相信自己肯定打不过眼前这个白衣青年。可是自己要在船舱里换衣服,他怎么能在这里面坐着呢?
想她一个大小姐,别人对她向来都言听计从。住在扇庄,她又何曾说过半点儿委屈?此刻心中气极了,她不禁气的啜泣了起来。可是戚天行却是雷打不动,只管闭着眼睛打坐,似乎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见。
一个有着大小姐脾气的女人,对付她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听从她的大小姐脾气。只要你不迁就她,那么她说到底还是一个女人。
女人是什么?是换裤子也会羞红脸的动物。所以谦谦用席子盖着自己,警惕小心的偷偷换号了衣裳。终于松了口气,又不禁瞄了戚天行一眼,她微怒道:“今天我受过的气,以后我一定会讨回来!”
戚天行不说话,他只是想带着她离开扇庄。远离扇庄,带她去一个永远听不到扇庄灭亡消息的地方。这样,至少不会让她真正意义上的伤心。
戚天行伤心过,他承受过失去亲人的痛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失去亲人的滋味!
船在蔚蓝的海水之上前行,蓦然远处传来了唢呐的声响。
“喂,你听见声音了吗?”谦谦踹了踹戚天行道。
戚天行闭目不言,只管静心打坐。谦谦见状,哪里愿意跟这个木头人再多说话?于是站起身跑出了船舱,她喜出往外的对着远处大喊道:“是哪处的新娘子啊?恭喜啦!”
不知何时,戚天行也走出了船舱。船夫停下手中的船桨,擦着汗看着远处驶来的大船。他一连朴实的样子也露出了羡慕的笑容,喃喃道:“等我赚了足够的灵石,也要娶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他说话如此的诚恳,谦谦看了他一眼道:“船夫,你看起来不小了,怎么还没娶亲吗?”
船夫道:“姑娘不知,在这里娶亲是需要很多灵石的。像我们这样的普通船夫,哪里有钱娶亲!”
谦谦听言砸吧着嘴,看向了戚天行:“嘿,你听见了吗?人家没钱呢!”
戚天行听言懒得搭理,他蹙着眉头看着远处驶来的大船。大船之上建着一栋木楼,其上张灯结彩,船头之上站着七八名汉子。这些个汉子穿着喜庆的红衣,卖力的吹动着喇叭锁啦。他们中间站着一个穿着红衣的青年,青年肩上挂着大红绣球,头上戴着一顶红色的西瓜帽。得意洋洋的站在船首。
“嘿,新郎让我们看看新娘子吧!”谦谦站在小船之上隔着七八丈远对着驶来的大船道。
那新郎笑呵呵得意道:“新年还在轿子里呢,可不许看。如果姑娘给个面子,倒不如上来先喝了我们的喜酒吧!五湖四海皆兄弟,天南地北皆亲朋,也好给胡老三一个面子!”
新郎并不是小白脸类型的,身子看起来颇为壮实。笑脸盈盈诚挚之极,让人不好意思推却。
谦谦看的心喜,打趣着朗声道:“新郎好小气,不看就不看。你们是从哪儿来的?要接新娘子到哪儿去?”
“我们是从闵州过来的,要去通州!”新郎道。
“那也正好顺路,我们也是从闵州过来的。对了,我是扇庄的大小姐。我叫谦谦,以后在闵州有事儿就报我的名字。没人敢惹你们!“谦谦得意的高兴道!她终于不用忍受戚天行的晦气了,她可是扇庄的大小姐!!!
、第二百零七章 把小母猪放了
没人会吝啬给一对新婚夫妇送上祝福,这本身就是一件喜庆的事情。
胡老三或是听说过闵州扇庄的名气,慌忙拱手道:“原来姑娘是扇庄家的大小姐,我们正从扇庄过来。”
谦谦得意道:“就算是通州,那我也是一个大小姐。通州宫家知道么?宫大老爷那就是我叔叔!”
胡老三听言面上起了恭敬之色,道:“今日是我胡老三的喜事,大小姐如何不上船来盘坐小会儿。正好穿上备有喜宴,也好小酌一番!”
谦谦嘿嘿一笑,飞身上船竟然不理会戚天行。
果然,一桌酒菜摆了上来。胡老三看着小船上的戚天行道:“兄弟怎么不上船?”
戚天行听言嘿嘿一笑飞身上船,谦谦冲着他吼道:“谁让你上来的?没规矩,下去!”
胡老三道:“今天是吉日,也正好请这位兄弟一起喝上两杯。大小姐就不用介意了!”他为人似乎素来宽厚,帮戚天行调节到。
谦谦听言冷哼一声,回头看向了轿楼道:“不请新年子出来喝几杯?”
胡老三道:“她现在是不能出来待客的,实在抱歉的很!”
谦谦道:“那也没什么,正好我肚子饿了。”说罢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戚天行扫了一眼蓦然看向胡老三:“不知道我家老爷可好?”
胡老三一愣,不解道:“您说的是扇庄的庄主天云大侠么?”
谦谦道:“他说的自然是我父亲了!”
胡老三听言笑着道:“天云大侠自然好,好的不得了!”
戚天行笑着道:“老爷差我遣送大小姐去宫家老爷处,时间紧迫。其实是想叨扰胡老哥讨些喜酒喝得,不过赶路要紧。”说罢,看向谦谦道:“大小姐如果饿了,我们上岸了再吃不迟!”
谦谦冷哼道:“要你多管闲事!”说话时,又径自吃了起来。
戚天行见状就去拉她的手,却被胡老三给拦住道:“既然是扇庄的人,那小弟说什么也得敬上几杯酒了。久闻扇庄庄主行侠仗义,我景仰的很。来,兄弟如果不介意到可以喝上两杯!”
戚天行笑道:“我的酒量可不行,沾不得酒!”
胡老三道:“酒量怎么个不行法?三杯,总该喝得下吧?”
戚天行道:“我只喝一杯就醉了,喝了第二杯就喜欢说胡话。若喝了第三杯,那就喜欢办混账事了。到时候搅了你们的喜庆,可就不好了!”
谦谦见状端起酒杯对着胡老三道:“他喝不得酒,我来跟你喝!”
胡老三听言慌忙敬了谦谦三杯酒,却又转身给戚天行倒了三杯:“兄弟说什么也得把这三杯喝下,要不然可就是不给面子了!”
戚天行见状,只好坐下。拿起第一杯看向了谦谦道:“若是我真的喝了三杯,恐怕想走都走不了了!”
胡老三双眼一凛,旋即又哈哈笑了起来:“兄弟说的哪里的话,怎么会走不了难不成我们这条船还是贼船不成?”他面带微怒。
戚天行慌忙道:“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说我酒量不济。若是三杯喝下了,恐怕就醉了。醉了自然就想睡了!到时候胡老哥可别怨我!”
胡老三笑道:“怨不得怨不得!”
戚天行听言哈哈一笑,当即喝下了第一杯。一杯满饮,他咳咳的开始咳嗽了起来。似乎被酒呛着,直咳得满面通红。
谦谦嘲笑道:“你枉为男子,还是修士!怎么这么小的酒量,连一个女儿家都不如!”
胡老三慌忙道:“不济事,不济事。男人不喝酒可是个好事啊!”
戚天行听言面色一红,也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觉得丢了面子的缘故。
他又端起了第二杯酒,道:“这第二杯,祝新郎新娘白头到老!”
胡老三赞道:“那好得,好得!”
戚天行一杯满饮,当即又咳嗽了起来。用袖子擦去了嘴角的酒,然后通红着脸举起第三杯略带醉意的道:“这第三杯酒,我还干!”
胡老三鼓掌道:“还干,还干!”
戚天行喝了又一口喝下,然后趴在桌子上吐了起来。吐的满桌子都是,谦谦大怒娇斥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道德,没看见本大小姐吃着肉了吗?”
戚天行迷糊着眼,站在甲板上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几欲跌倒,一把趴在了胡老三的肩膀上道:“胡大哥可又药么?”
胡老三道:“什么药?”
戚天行笑着道:“当然是醒酒的药咯!”
胡老三笑着道:“醒酒的药我却没有!”
戚天行嘿嘿一笑,打了个酒嗝。从包里掏出一颗黑不溜秋的药丸:“我有醒酒的药!”说罢一口塞下。
谦谦在那边丢下筷子骂道:“你这个混账,我扇家的脸可都被你丢尽了!”
戚天行听言哇的一声似乎哭了起来,胡老三忙道:“兄弟这又是怎么回事?”
戚天行道:“我看见胡老哥结婚心中欢喜的紧,可是却不知道小弟何时才能见到自己的新娘子!”
胡老三哈哈笑了起来:“老兄言重了,只要老兄愿意。我倒有一门好亲事!”
戚天行听言双眼一亮,带着醉意道:“真的?”
胡老三道:“真的!”
戚天行道:“什么时候?”
胡老三道:“待我回家就给你找亲事!”
戚天行听言,道:“我现在就想要!”
胡老三道:“可现在却没有啊!”
戚天行面色一板,头重脚轻的指着轿楼:“那不是有个娘子么?兄弟怎能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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