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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渺江湖之枭凰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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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见她神情,不忍拒绝,便点了点头。
琵莺回一微笑,微微欠身转身离开,往日那抹妖艳得近乎张狂的红色,今日在萧瑟的秋色中竟透露出一丝黯淡。
这日傍晚,九霄路过玄卿的房间,无意中听到他与五色的谈话,听到他们提到玄凰,便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楼主大概何时回来?”
“不知,要找到药师三闻道并不是易事。”
“楼主为何千方百计的要救陵千岳?”
“人都来到玄溟楼了,难道还能见死不救?”
“这虽然是原因之一,但我总觉得原因并非如此简单。”
“这还用说,那陵岳剑派为何被灭,还不是因为一本可以纵横天下的丛云灭天剑诀?南荣世家如此强大,不惜屠杀陵岳剑派也要抢夺,难道楼主就不动心?”
“楼主的心思岂是你我能猜透的。”
“副楼主,之前救人的时候,可曾发现剑诀?”
“不曾发现,两人身受重伤,也许在逃亡的路上担心被人抢夺,藏在何处了。”
“这两人还真狡猾。”
“若是楼主救了他们二人,他们二人会拿出剑诀吗?”
“这不好说……”
几人仍在说着,接下来的内容,九霄却没了兴趣,便转身离开。
“什么人?”房中玄卿听到有动静,警觉的问道,话音方落人已经来到门前,打开房门时,屋外却不见任何踪影。
“副楼主,何事?”
玄卿皱着眉头,四处望了望,神情严肃。
“这几日玄溟楼中人多眼杂,大家说话小心些。”玄卿吩咐。
“是。”五人应声。
“这事不要再提,静等楼主回来,知道吗?”玄卿道。
“属下知道了。”
说罢,五人各自离开。
玄卿关上房门,想刚才究竟是何人在偷听。
在这玄溟楼中,轻功如此不留痕迹的人,他便之想到一人,因此心中对九霄更加提防。
早就跟凰哥提起,那银九霄身份不明,不该留在玄溟楼中,可是凰哥偏偏不听,还说他自由分寸,早晚会出事。
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如此下去,为了玄溟楼,为了凰哥,玄卿决定做些什么,而且要快,要趁凰哥回来之前,当事情做定之后,即使凰哥回来也没有办法,玄卿相信,他的凰哥不会因为一个银九霄而什么都不顾的。



、第三十九章

魔灵山中,魔灵教之玄武殿上,教主殷苏曜正与左护法等人商讨教中事务,此时有人禀报。
“教主,右护法回来了。”
殷苏曜犹如黑曜宝石一般的眼睛微微眯起,面上却冷若冰霜,道:“他可算还知道回来。”
说罢挥了挥手,示意教众散去,一眨眼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刚自山下回来的无极穷正往朱雀殿赶去,远远的就看到殷苏曜站在殿中望着自己。
“曜儿,曜儿,我回来了!”一身蓝衣清圣脱俗,一张容颜俊逸非常,话语间透露着单纯的喜悦之情。
殷苏曜立在殿中,身影不动如山,见无极穷兴高采烈的向着自己奔来。
“曜儿,曜儿,许久不见,可想死我了,哈哈。”无极穷奔到跟前就过去啦殷苏曜的手。
殷苏曜不动声色脚下后退一步,让无极穷抓了个空。
“你还知道回来,陵岳剑派的继任大典早已结束,我当你死在外面了。”殷苏曜声音冰冷,透彻心扉。
“哈哈,曜儿,我这不是难得下山,便四处去转转。”无极穷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又道,“我知道曜儿生气,一定是我这么久不回来,你想我了吧。不过你看,我在外面玩也没忘了你,看我给你带了好多好东西回来。”
说罢便挥挥手,蘑菇和馒头等人便抬了一箱箱的东西上殿。
“这一箱是芙蓉玉露酒,这一箱是各种糕点,全是各地最有名的酒楼订制的精制高点!桂花糕,菊花酥,莲蓉糕,都是你爱吃的!”无极穷兴奋的打开一个个箱子,内中确实放置各类美酒点心,不仅外观精致,味道也非常诱人。
殷苏曜却始终面无表情,看都不看一眼,却说起另外一事。
“陵岳剑派被灭,你可知晓?”
正蹲在糕点盒子面前眼冒精光直流口水的无极穷听到此话,微微一愣,看向殷苏曜道:“陵岳剑派被灭了?不会啊,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殷苏曜摇了摇头,让他去参加陵岳剑派的继任大典,他倒去游山玩水迟迟不归,陵岳剑派被灭的消息竟比自己还晚知道。
“既然你去过陵岳剑派,你认为是谁干的?”殷苏曜随口一问。
“南荣郝呗。”无极穷漫不经心的一答。
殷苏曜点了点头,“为何?”
“曜儿你是没见到,那个南荣郝在陵岳剑派那个嚣张的气势,还有他那阴毒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除了他还能有谁?”无极穷对江湖上的事情并不了解,但以他单纯的视角,却竟然也可一猜即中,看似漫不经心的回答,却总能切中要害,不了解之人根本无法揣摩他究竟是真有智慧还是碰巧猜中。
“无极穷,你刚回来,也累了,去洗澡换身衣服,一起吃晚饭吧。”殷苏曜道。
“好的,我这就去,曜儿你先去等我!”说完,无极穷便离开了,蘑菇和馒头也瞬间不见。
望着大殿上的一箱箱美酒点心,殷苏曜挥了挥手,叫来几个弟子,让他们都收了起来。
当天夜里,便传闻出外游玩的右护法为教主带回许多礼品,包括美酒点心之类,还声称都是教主最爱,众弟子纷纷表示无法相信,芙蓉酒也就罢了,他们始终无法将那些精致甜点与他们冷若冰霜妖艳如鬼魅一般的教主联系在一起,但听说教主已经欣然接受,心中又是一番震惊。
但右护法身无所长,在教中却是一人之下之地位,本身的存在已经是个谜,久而久之大家便也见怪不怪。唯有早些年一直在教中的人,才知晓,当年教主曾失踪一段时日,回来之时便带着无极穷,此两人之间必定发生过什么,也许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无极穷手中,才会多方维护和纵容。
无极穷虽然本人无丝毫的武功,头脑也不算灵活,唯有长相还说得过去,但是却能稳坐右护法之位不动摇,不仅仅是仗着教主殷苏曜的偏袒,无极穷手下有一股未知的势力,平日里经常跟在无极穷身边的蘑菇便是其中之一。他手下的这股势力究竟有多强大,究竟有多少人,就连殷苏曜都没有把握,因此教中其他人也对无极穷忌惮几分。起初无极穷方来到魔灵教之时,左护法便发觉此人并非表面上看得那样一无是处,背后潜藏的巨大势力让他颇为担忧,来历不明的右护法是否会对魔灵教构成威胁,自己曾将这个想法告知教主殷苏曜,殷苏曜却一笑置之,要他将心放在肚子里,并保证无极穷绝非谋逆夺权之人,永远不会对魔灵教构成威胁。起初左护法依旧不放心,但相处一段时日,虽发觉无极穷自己所有的势力越发深不可测,但本人却毫无野心,一如表面单纯无害,便也逐渐任由他在魔灵教待了下来。
日落黄昏,蔺琼竹与缘儿正坐在月茗亭中休息。
“琼竹,我们什么时候回琼园?”缘儿坐在蔺琼竹的对面,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
“恐怕要等玄凰楼主回来吧,怎么,缘儿不喜欢玄溟楼吗?玄凰为了招待你,可特别嘱咐了人做你爱吃的糕点,还命人找来很多好玩的东西。”蔺琼竹手中羽扇轻摇,一边倒了一杯茶。
“我喜欢啊,玄溟楼挺好玩的,这里的哥哥姐姐也都挺好的,可是缘儿想回琼园。”缘儿撅着嘴巴说。
“为何?”蔺琼竹看着缘儿不解的问。
“我想萧萧姐姐了。”缘儿道。
“哦。”蔺琼竹点点头,“你倒是跟萧萧很处得来。”
“是啊,我很喜欢萧萧姐姐的,她很像杏儿姐姐,一样那么美丽温柔,一样那么照顾缘儿,可是杏儿姐姐……”说到此处,缘儿突然静默下来,本来开开心心的小脸也换上了悲伤的神色。
蔺琼竹见他如此,心中十分不忍,便拉他到自己怀里,拍拍他的脑袋,笑着说:“既然你想萧萧姐姐了,那我让人叫她过来好了,这几日咱们恐怕还回不去琼园。”
“真的吗?”缘儿抬起头,高兴的看着蔺琼竹。
蔺琼竹笑着点点头。
“琼竹你真好。”说罢便把小脑袋往蔺琼竹的怀里钻。
“缘儿你好偏心,对着萧萧就叫姐姐,为何不叫我哥哥?”蔺琼竹用羽扇轻轻敲了敲缘儿的小脑袋。
“不要!”缘儿摇头说,“我不要叫琼竹哥哥。”
“为何?”蔺琼竹一愣。
“我就是不想叫琼竹哥哥,琼竹不是哥哥!”缘儿辩解道。
“啊?为何我不是哥哥呢?缘儿这样说,琼竹可是要伤心了。”蔺琼竹佯装一副伤心的模样。
缘儿一听就急了,忙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琼竹不要伤心,琼竹是比哥哥还要亲的人!”
“比哥哥还要亲的人?那是什么人?难道是父亲!?”蔺琼竹皱眉道,心道不会吧,自己还没有这么老吧!
“不是啦不是啦!不是亲人,不要!缘儿不要琼竹做缘儿的亲人!哥哥也不行,父亲也不行!”缘儿急得手舞足蹈。
“哈哈,缘儿别急,慢慢说。”蔺琼竹抓住他乱挥的小手,笑道。
“缘儿不知道怎么说,缘儿不想琼竹做自己的亲人,做缘儿的亲人不好,会死的。”缘儿咬着嘴唇,眼中眼泪汪汪的说。
蔺琼竹一愣,忙将他搂在怀里,知道缘儿定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从他梦中所说的话语判断,大概是亲人都已经被杀害了吧。
“缘儿,不怕,我不会死的,不会的。”蔺琼竹道。
缘儿伸出两手,紧紧的抱着蔺琼竹,像是怕他会跑掉一样,整个人都贴在蔺琼竹的身上。
“你答应了,不会死的,不要再抛下缘儿一个人。”缘儿道。
“嗯,放心,不会的。”蔺琼竹安慰他说。
两人正说着话,夜风中缓缓送来一阵幽香。
“看来琵莺来得不是时候呢。”琵琶寨寨主琵莺和女弟子泞灵缓缓步入月茗亭。
蔺琼竹放下缘儿,转身对着琵莺施礼道。
“琵莺寨主,请坐,不知这么晚了,找在下何事?”
“琵莺是来告辞的。琵莺本来是想帮忙医治陵千岳和夜非的,但是正如蔺公子说言,二人伤势沉重,琵莺实在无能为力,在玄溟楼叨扰多日,竟也无事可做,还是回琵琶寨去的好。”琵莺摇摇头叹道。
自琵莺第一日来,蔺琼竹就心知琵莺醉翁之意不在酒,后来几日她更是与银九霄形影不离更确定了蔺琼竹心中的想法,不过今日见琵莺的神色,想来是没有成功,这便是要回去了。
“哪里的话,有寨主在此,已经帮了琼竹许多,多谢寨主了。”蔺琼竹道。
“蔺公子真是客气了。琵莺明日一早便启程回转琵琶寨,特来向蔺公子告辞。”琵莺微微欠身,道。
“寨主一路小心,蔺琼竹要照看陵千岳与夜非,不便远送,抱歉。”蔺琼竹道。
“无妨,蔺公子好生照顾二人要紧。”说罢,琵莺的目光转到缘儿身上。
“你叫缘儿是吧?”
缘儿点了点头。
“今年多大了?”琵莺微笑着问他。
“十五了。”缘儿回答。
琵莺微微一愣,看其样貌似乎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这几日见他行为举止,也以为他是十二三岁的年龄,没想到竟已经十五岁。
“没看出来,长得倒是小。”琵莺缓缓道。
缘儿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蔺琼竹,蔺琼竹只是微微笑着,没有表示。
“那琵莺告辞了。”
说罢便与蔺琼竹告辞,带着泞灵一起离开了。



、第四十章

正值十月,秋意渐浓,寒霜初降,枫染丹红。
离冰彻崖五里处的一座小镇,却早已不是静美的秋色,常年不停的暴风雪正猛烈的吹着。
简陋的茶肆之中,三三两两的过客一边吃着酒水点心,一边说着江湖上的八卦传闻。
“诸位听说没有,南荣世家竟然为了抢夺丛云灭天剑诀,灭其一门。”一人说。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现在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哎,陵岳剑派那也是一方霸主,竟然一夕被灭,可悲可叹啊。”
“这南荣世家的势力果真非同小可,怪不得连皇城都要卖他们三分面子!”
“听闻前阵子南荣世家大爷南荣鸿天的长子南荣慕大婚,皇城中亦有人前去观礼。”
“南荣世家若无如此势力,又怎敢光天化日做下如此惨案,现今武林亦是对其敢怒不敢言啊。”
“陵岳剑派的新掌门陵千岳也真是够倒霉的,年纪轻轻刚掌管剑派,就惨遭屠杀灭门。”
“我听说他没死,有人说是逃到了玄溟楼。”
“玄溟楼也是不简单,救下陵千岳不就是跟南荣世家对立?”
“玄溟楼的势力也不可小觑,不过玄溟楼楼主玄凰果真是仁义之士,若是换了别处,恐不敢冒此风险救人吧。”
“是啊,玄溟楼不仅实力强大,加上玄凰楼主为人正直,现今的武林,恐怕也只能依靠他了。”
“但是单凭玄溟楼的势力,还不足于与南荣世家对抗吧?”
“我看不见得,南荣世家若真要为祸武林,武林中其他势力也不会善罢甘休,以玄凰的为人和作风,到时恐怕会得众人相助。”
“那也不见得……”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自己对现今武林局势的看法。
在他们不远之处,有两个人正相对而坐,桌上摆一盘棋,一壶茶,一碟点心,两人正沉思对弈。
其中一人身着墨绿色长衫,长发如黛束于脑后,年龄看似在二三十之间,面色却白皙剔透,五官十分俊美,令人过目难忘,但眉眼之间不知为何却透着一股奸诈,不禁让然心中生出一股寒意。
对面之人,则是一位十分平凡之人,看其装扮,应是一位读书人,两眼望着棋盘上的棋局,双唇紧闭,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
着墨绿色衣衫之人,倒一杯清茶,微微抿了一口,眼神飘忽却不在棋盘之上,随手捏起一块糕点,送入朱润红唇,耳边听闻那几人谈话,眼神便微微看向那边。
“你们说前阵子玄龙朱月被夺,是否也是南荣世家所为?”
“江湖传闻,得三宝,夺天下。这玄龙朱月和丛云灭天剑诀都是三宝之一,南荣世家如此大胆抢夺丛云灭天,其阴谋野心昭然若揭,那玄龙朱月也八九不离十是他们所夺。”
“可是,既然南荣世家在抢夺丛云灭天剑诀时如此高调行事,便不怕惹来麻烦,那之前抢夺玄龙朱月之时,又何必故作神秘?”
“有道理,难道夺剑之人另有其人?”
“我看未必,出了南荣世家还有谁有此实力抢夺玄龙朱月?听闻那日状况亦是十分凶险。”
“那照你说,南荣世家又为何前后行事作风大变?”
“我看是南荣世家抢夺玄龙朱月之时,担心引起陵岳剑派的警觉,所以不敢声张。”
“可是此时三宝他们又未尽得,难道他不怕今后无法夺取圣石灵玉?”
“你们不看看那圣石灵玉在何处,怎么与丛云灭天剑诀相比?”
“也确实,陵岳剑派是武林名门正派,南荣世家确实卑鄙,杀了个措手不及。那圣石灵玉是魔灵教的圣物,是否打草惊蛇,恐怕也并无不同。”
“这魔灵教向来诡异神秘,魔灵山中究竟什么状况,更无外人探究过。要想对其下手,恐怕不是易事。”
“哎,玄龙朱月被夺,陵岳剑派被灭,接下来的日子里,恐怕武林依然是风波不断,血腥难洗啊。”
几个人有闲扯了一些其他,便付了茶水钱离开。
而不远处的二人,仍旧对弈着。
啪的一声,书生模样之人落下一子。
墨绿色衣衫的人,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不快的光芒,嘴角却挂上了一丝笑容,这笑容很美,却让人看得不寒而栗。
对面的人始终低头沉思,不曾看到,但紧皱的双眉已经缓缓舒展,应是在棋盘之上缓解了危机,逐渐占据上风。
墨绿色衣衫之人从袖中掏出一把羽扇,与其衣服同色,羽扇轻摇,一股淡淡的幽香逐渐在四周氤氲开来。
对面之人眨了眨眼睛,突觉眼前一片昏花,摇了摇头,却越发觉得神志不清。
“嗯?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头好晕……”那人不禁扶住桌子一角,道。
“这位公子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不知……”
“公子若是不适,我们不妨就先下到这里吧。”绿衣人嘴角轻挑,微微笑着说,严重露出一丝得意。
“不行,不行,这棋未下完,怎可就此结束!”读书人仍旧坚持不懈。
绿衣人听了,眼神微眯,透出阴毒的目光,笑容敛去,俊美的面容如冰山一样冷,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羽扇,敲了敲棋盘道,“那好,我看你还能下到几时。”
话音方落,对面的读书人便觉两眼一黑,咚的一声,趴倒在了棋盘上,身体抽搐,口吐白沫。
“哼,给你机会你不珍惜,自找苦吃。”绿衣人望了那人一眼,不快的说。
“小二,茶水点心的钱,算在这位公子身上。”说罢,绿衣人便起身离开,向着冰彻崖的方向而去。
“等一下,客官。”小二却叫住了他。
绿衣人停下脚步。
“客官是要去冰彻崖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绿衣人冷冷的说,不曾回头。
“小二劝客官还是不要去了,那冰彻崖冷如地狱深渊,前去之人皆有去无回,听闻只要到山脚下,不超半刻,人就会冰封,普通之人根本无法靠近。”小二劝说道。
“哼,我可是普通之人?”绿衣人冷笑一声,话语之间流露出嘲讽之意,“我可是天下第一的药师三闻道。”
说罢,一挥衣袖,人已身在门外的暴风雪之中。
冰彻崖下,常年暴风雪不停,一片白茫茫之中,一抹墨绿色的身影,沉稳而优雅的缓慢而行,一如这风雪般净白的面容上,是傲视天下的神情,漆黑而深邃的双眸,却透出比暴风雪更冷的目光。



、第四十一章

冰彻崖位于武林极北地带,穿越坐落于北方的皇城,仍要行二日才可到达。
冰彻崖四季如冬,常年风雪不停,山崖被风雪笼罩,即使在山脚下也无法看清全貌,是一处人迹罕至的荒芜地带。
玄凰为寻药师三闻道来到冰彻崖下,经过最后一个小镇之时,玄凰准备了许多衣物和烈酒,以抵御冰彻崖非同寻常的寒冷。
冒着暴风雪缓步前行,前方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寒风如利刃一般割得面容生疼,纷纷扬扬的大雪很快便在玄凰的身上堆积起来。
越向着冰彻崖的方向前进气温越低,玄凰感受到身体的热量逐渐被周围寒冷的空气吸走,身体变得僵硬起来,即使运功调息也好像不起丝毫的作用。
方才刚进入山脚下时,还看到有不畏严寒的生物活动,当逐渐向上而行,便已见不到任何生命活动的迹象,甚至亦无枯木残枝,整个世界中,除了冰雪便是冰雪。
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要被冻结一般,玄凰逐渐感到难以支撑,拿出水袋,饮了两口烈酒,感到一丝的暖意,却又瞬间被寒冷取代。
行到半山之时,玄凰已觉全身麻木难以行动,意识也随着寒冷而逐渐患失。
玄凰停下脚步,运功调息,让气流在周身窜动,缓解严寒侵体,但体力仍然无法控制的流失。
抬头望向山顶,距崖顶仍有一半的距离,玄凰担心,自己是否有能力撑到崖顶。
风雪之中忽然乍现一丝不同的颜色,那是一抹墨绿的身影,就在前方不远一处凸出的崖壁上俯视着自己。
狂暴的风雪中,那身影依然潇洒,隐约中似乎见他的面容之上露出一抹笑意,笑中带着鄙夷,仿若神氏鄙睨苍生一般。
那便是药师三闻道,玄凰的心中升起一丝希望,便觉身体有了力气,向着山上继续前行。
那人似乎等着自己,半刻之后,玄凰终于来到那人的身旁。
玄凰欲开口询问,但风雪却吞噬了所有的声音,那人也只是悠然的坐在风雪中看着他给笑。
自己已经全身犹如冻结了一般,三闻道却仿佛坐立于春日的阳光下,那寒风对他也好像只是和煦的春风一般,丝毫不见影响,玄凰不禁心中叹道,不知三闻道前辈究竟用何方法抵御这非同寻常的人间至寒。
两人未作停留,一同向着崖顶行去。
待到崖顶之时,玄凰便觉已经到达了身体的极限,身体逐渐不听使唤,意识越发混沌,眼前所见竟阵阵发黑。
三闻道并不理会玄凰的状况,而是兀自在崖顶寻找传说中的至寒之花,雪玉花。
玄凰心知,若要三闻道答应救人,先要取得好感,便强打精神帮忙寻找。
找了片刻,却在崖顶另一侧的断崖峭壁之上发现了雪玉花。
雪玉花,花如其名,莹白剔透如冰晶一般,五瓣花瓣在寒风中傲然伸展,美得惊心动魄。
三闻道皱了皱眉头,站在崖顶望下去,只见崖下似是无底深渊,唯有风雪在脚下呼啸而过,这座峭壁整体被冰雪覆盖,崖体冰冷易滑,如若不甚便会坠入万丈深渊,十分凶险。
正在三闻道犹豫不决之时,身边一道紫色的人影便已跃下崖去,盘符在雪玉花不远之处的一块陡峭岩壁上。
玄凰整个身体紧贴山体,防止狂风将自己吹落坠入悬崖,逐渐向着雪玉花移动,但身体受严寒影响,僵硬难以控制,加之山体被冰层覆盖十分滑,玄凰脚下不稳,便要坠入悬崖。
三闻道见状不妙,袖中一条绸带如蛇般窜出,缠绕在玄凰的右手腕上,将他拉住。
狂风不止,暴雪未停,一根纤细的绸带吊着玄凰,在悬崖之上摇摇欲坠。
三闻道发力欲将玄凰拉上来,玄凰踩到崖壁,单足用力向上跃起,人终于平安落回崖顶。
三闻道收了手中的绸带,面色十分难看瞪视着玄凰,却见玄凰另一只手中牢牢攥着雪玉花。
方才那危险的境地,他竟还有心去摘取雪玉花,三闻道不禁睁大了眼睛。
玄凰拿起烈酒,又大口饮了几口。
三闻道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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