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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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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东西的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整个院子被一阵火药的烟雾弥漫的看不清了,薛子良暗骂:“什么烂玩意!”只好把住院门口的两侧,高喊道:
“不许动!投降不杀!”
这话是用临时突击学来临高话喊出来的,接着身边的人又用广东话和闽南话又喊了一遍。陆军在一群前PLA军人的训练下,不免沾染了不少习气,比如这个战前突击学喊话。
回敬喊话的一发火铳,铁砂打得墙壁噗噗直响。薛子良和队员们赶紧把身子往墙后又缩了缩,屋顶上已经开始响起步枪的射击声。忽然有个人快如闪电一般从院门中窜了出来,队员们来不及反应,只见人影几起几伏,已经跑出去一丈开外。薛子良把手中的雷明顿一转,枪口瞬间喷射出巨大的火焰,这个人惨叫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
“这小子大概会轻功吧。”身边一个年轻的穿越者战士说,“动作蛮快的。”
“再好的轻功也一样吃枪子。”薛子良轻蔑的一笑,“准备清场!”
“薛队!你刚才怎么抢我的目标啊。”叶孟言从屋顶上探出脑袋来,“我可把他三点一线了!”
“割脑袋归你。”
“我才不要。”叶孟言挥着手里的SKS,“这玩意太长了,当突击队用这个简直就是受罪!”
又是一轮枪击之后,院子里已经没什么声响了,特侦队员们进去挨户搜索,不论活得死的都丢到院子里。这时祠堂前后大门也响起了一两声枪响和尖叫声。大概有漏网之鱼想跑出去,被逮了个正着。
住在祠堂里的近三十人除了被打死的,还能走动的全部跪在院子里,双手举过头顶,一个个被吓得龇牙瞪眼,呆的像块木头牌位。中间有个土匪,因为想乘特侦队员不主意的时候拔裹腿里的小cha子动手,被战士一弯刀削掉了四个手指头连带半个巴掌,正在地上打滚,哀叫声撕心裂肺。把俘虏们吓得魂不附体。
进过俘虏辨认,那个身轻如燕,快如鬼魅的身影就是王五术。此时他被丢在院子中间,身上打得象筛子一样。一个战士挥手一刀,把他的脑袋砍了下来。
“挂到祠堂的门口去。”薛子良有些反胃,虽然类似的残酷场面他见过不少。
清点俘虏之后发现四大天王的最后一个忻那日不知去向。
“忻那日在哪里?”
“俘虏里没有他,尸体里也没有。”队员报告。
“居然还能从我们手里跑掉?”薛子良觉得难以置信,“搜,底朝天也要找出来。”
结果全村底朝天也没找到这个人,再三的盘问,才从俘虏口中知道忻那日昨天就离开这里,去一个相好家了。
“跑掉一个没关系,让县里出通缉告示。”专门负责协调的熊卜佑对此表示无所谓,他带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吴太爷要我们尽快把土匪头目的人头都送到县里去,准备示众用。”
吴明晋知道髡贼们要大规模的剿匪的时候,知道自己的刷新考绩的机会又来了。他现在已经渐渐不讨厌髡人了,特别是上次髡人们移交给他大批海盗的脑袋,呈文上去之后自然就成了他“亲率乡勇,出力攻打”。这次报捷居然颇获府台大人的好评――剿匪报捷不稀罕,难得又有许多货真价实的海匪脑袋和缴获的物证,连着知府大人都有面子。
正文【分卷阅读】 第一百零二节 工作队与神父(一)
因为这个缘故,吴明晋对整个剿匪活动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并且给予了一切必要的官方支持,诸如出安民布告,发通缉文书之类为了避免剿匪过程中的消息走漏,王兆敏干脆每天到百仞城来会商事务。至于代价自然是把剿匪战果:匪首的脑袋或者俘虏交给县衙。
熊卜佑是袭击十三村之后的第二天随同杜雯带队的农村社会调查工作队进驻道禄村的。
这个工作队由杜雯和马千瞩亲自主讲的农村干部讲习所的学员组成。由陆军派出二个班的士兵保护他们。副队长是董薇薇,这个对天启皇帝情有独钟的明粉女终于有机会在大明尝试农村社会调查――她在另一个时空搞过乡镇宣传工作,算是农村社会工作很有经验的,这次颇想在新时空里大展身手。
两个女人来搞社会调查,不要说当地人看得纳罕,就是穿越集团里的很多人也觉得稀奇。不过既然有人原意主动请缨搞最难弄的社会工作,大家自然求之不得。
“fuck!我们拼死拼活打仗,吴县长马上就抢功啊。”薛子良很是不满
熊卜佑说:“给他点好处就不会一天到晚打我们的主意了。反正我们也用不着这个功劳不是。再说吴太爷的本质还是不错的,属于比较有良心的官。”
“关于人头――”薛子良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到外面两声女人的尖叫声。两人赶紧跑了出去
只见祠堂门口,只见杜雯和董薇薇两个抱成一团,一个劲的哆嗦。
“干嘛?有老鼠还是蟑螂?”熊卜佑不解。
“不用说,是这个了。”薛子良一指祠堂的门口戳着一排枪矛,上面cha着一个个在战斗中击毙的土匪人头。虽然都用石灰收干了血水,但是青灰的脸皮,黑乎乎的脖颈断口,实在看着渗人。
“薛队,这口味是不是重了点啊。”以熊卜佑这样看死人场面看得多的人也有点觉得发毛。
“这叫恐吓。”薛子良毫无所谓的说,“这里是非治安区,很多人都通匪,没有些恐怖的东西,谁也不会服气。”
“我以为美国佬不兴搞这个――”
“恐吓有敌意的居民,不算什么新战术。”薛子良端详了一下人头,“可惜没有那个党什么门的匪首,不然在他的老家挂出来会更好。”
“OK;何鸣的队伍应该也快回来了,到时候我让人都送来示众。”熊卜佑说,“就给你挂三天,三天之后统一送到县衙去吧。”
薛子良很是爽快:“成交!”
“怎么?这玩意还要挂几天?”杜雯觉得一阵恶心。
“是啊,还要再加几个脑袋。”
“那我不要住这里了――”
“你不是号称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么?为了干革命死都不怕,还怕几颗人头?”薛子良调侃她。
杜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刚想引经据典的说明,挂人头不是共产主义。也和她的革命精神无关。董薇薇说:“算了,还是住这里吧。我看了下村里根本没有象样的房子。”她壮着胆子又看了下人头,象是准备努力适应它们的存在,“反正就挂几天,我们还有不少战士和工作队员在一起,怕什么!”
杜雯想也是,不住这里难道去住老百姓的茅草顶竹篱笆房子吗?反正人头不拿掉,她就先躲在里面不出来就是,来个眼不见为净。
“好吧!我们就克服一下。”她庄重的点了下头,进去了。工作队员们马上把大门口的所有宗祠牌子、灯笼全部拆光,挂上了一块用浓墨大楷写得“十三村地区农村社会调查工作队队部”的白茬木牌子。有个战士凑趣的在门边点起了一串鞭炮,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又一个新衙门开张啦。”熊卜佑说。
众人哈哈大笑,这时候只见一个穿着不合体的宽袍,身材魁梧的家伙阔步走了过来,竟然是个外国人,战士们都觉得稀罕,纷纷挤过来围观。
穿越众们一看,原来正是几个月前来临高谈传教事宜的耶稣会会士陆若华,此人把他乌鸦一般的黑色修士袍换成了一件青色松江棉布长衫,头顶六合一统帽,脖子里不失本色的挂着乌木的耶稣受难十字架,看上去很不协调。
身后,却是白多禄,他哭丧着脸,背着个巨大的行李包,扛着一块白茬木的板子。
“我的孩子,就把牌子挂在这里吧。这是天主赐予我们的房屋。”陆若华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的,神父。”白多禄满面无奈加后悔――我干嘛要自己坦白是信众呢!自从他的天主教徒的身份曝光之后,执委会就把他的其他属性全部自动忽略了。虽然他拒绝了“临高主教”这一头衔,但是文徳嗣并不放过他,要他继续为穿越集团的宗教事务贡献力量。于是充当陆若华的本地陪同就成了他的光荣任务。公开头衔是临高教会世俗司铎,秘密身份是执委会宗教事务办公室副主任。正主任自然是何影了――对外的头衔是执委会宗教事务官。
陆若华从澳门回到临高之后,带回来了负责整个东亚传教事务的耶稣会的批准状,缔结了传教协议。他随身携带了大批在澳门印刷的版宗教书籍和洋钱――何影告诉他,穿越集团不会为传教士提供资金,至于澳洲的教会暂时也提供不了资金,一切费用都得由耶稣会赞助。
于是陆若华很爽快的在东门市的一条横街上买了一块土地――东门吹雨很jian商的卖了二百块洋钱。接着传教士雇用了临高建筑总公司,准备修筑一座小型的教堂――百仞城教堂――此地将作为临高总堂的所在地。
在教堂没有落成之前,陆若华继续住在商馆里,每天他都和熊卜佑约好了,在商馆里学习语言――他现在用普通话交流没有问题了,这次学得是临高话。白多禄对他的热情和好学精神感到由衷的钦佩,一聊之下,才发现这是陆若华学习的第三种中国语言了。再此之前,他已经学会了广东白话和普通话。空下来的时候还和白多禄一起谈谈义理方面的问题――当然以白多禄的水平是谈不出任何新花样的,不过白多禄给了他震撼的一击。某天,他带着脚夫抬着个箱子来了。
“介是什末?”陆若华觉得奇怪,这群澳洲人算不上热情好客,他住在商馆里每天都要付房租,吃饭要付饭钱,虽然不贵,但是不免费,怎么忽然送东西给他了?
“神父,您看看吧,一定会喜欢的。”白多禄带着神秘的微笑。
箱子打开了,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书籍,有二三十本之多。装帧很简单。他随手拿起一本来,却是一本题名的《新旧约全书》,还散发着油墨的清香味。
“这是?!”陆若华翻了几页,大吃一惊,他的说得还很拗口,但是对书面语言掌握已经相当娴熟,这明明是一本足本的圣经啊!
这对他的冲击性太大了,陆若华知道,迄今为止包括耶稣会在华取得最大成绩的利马窦在内,还没有哪个传教士翻译过全本的圣经。这期间只翻译过少量摘要性的篇章:罗明坚1584年翻译的《天主圣教实录》、利马窦1599年的《天主实义》、庞迪我的《受难实录》。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都不是真正的圣经翻译,只是对其中某些章节内容的诠释编排而已。对准确意义的掌握感到困难是一个原因,对其中很多译名涉及到的教义问题分歧又是一个原因。穿越者和陆若华都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中国最早的一批天主教徒和西洋传教士,正在江南的一所大宅邸里为“GOD”到底该翻成什么争议不休。
陆若华用颤抖的手翻阅了十几页,显而易见的一点是,这个译本比他见过的任何一种翻译都要来得流畅准确,而且遣词造句似乎也符合中国人的习惯用法。
“这是澳洲教会的译本?!”
“正是。”白多禄含笑道。
“太好了,太好了!”看他的模样,似乎要马上跪下来感谢上帝了。“我这就把书样送到澳门去,请会长核准……”
“这批书,是我们澳洲教会捐赠给传教会的。”白多禄道,“这个译本已经在我国流传了几百年了。”
言下之意就是没事的话请会长大人不要随便折腾里面的字眼,免得为了译名问题又起波澜。陆若华当然听得出这个意思,他自然不反对――寻获失落的教会,现在又得到这个教会翻译的汉语圣经,光这些成绩就够他以后回罗马的时候获得教皇的圣恩了。
得到书之后陆若华就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天天上教堂工地上去察看,可是迄今工地上还是只有一块“百仞教堂用地”的木牌子而已,上面已经被勤劳的劳工们种上了蔬菜,郁郁葱葱的。
临高建筑总公司忙着各项基建工程,已经在几个月都是24小时两班倒的工作,哪里还有时间来造教堂。梅林看见这天天来纠缠他的洋人就直打哈哈,后来干脆避而不见了。
陆若华向何影交涉多次未果之后,提出利用商馆或者他自己租用房子,先期开始传教,做礼拜。但是被何影很客气的拒绝了。
“根据我国的法律,没有宗教场所是不能进行宗教仪式的。所以没有教堂,您也不能传教。”何影当即义正词严的拒绝了。
“澳洲就在这样一群不信神的人的统治之下吗?!”陆若华经常对着白多禄发牢骚。
白多禄小心翼翼的提醒他:澳洲是个世俗的共和国。”
“我知道。”陆若华虽然是法国人,对这个意大利特产也并不陌生。
正当陆若华因为无事可干而为之气结的时候,何影忽然驾临了。
“神父大人,”他的言辞十分温和动听,“我们给您预备了一处教堂,您可以在哪里开始传教事业。”
消灭了党那门匪伙之后,长期为土匪把持十三村地区虽然落入了穿越集团的控制,但是长期的动荡造成此地社会环境混乱,矛盾尖锐。正是一个需要宗教去“净化”:抚慰人心,改良社会风气,安定秩序的地方。和工作队配合起来一起工作,说不定能起到双管齐下的功能。让陆若华过去传教再合适不过。
于是,陆若华和他的助手白多禄就一起来到了道禄村。
白多禄把题有“道禄教堂”四个字,外加一行漂亮的拉丁文花体字的牌子挂到了大门另外一边,和“社会调查工作队”的牌子交相辉映。众人为之膛目结舌。古风的祠堂大门门口两侧,各挂一块白茬木牌子,再加上上面的文字,很有点现代艺术的感觉。
但是杜雯显然不欢迎这位共同的房客。拒绝他的迁入,更反对把这里的一部分变成什么“教堂”。白多禄不得不出头充当交涉,在几番交涉未果之后,又打电话向执委会求助。最后在马千瞩的直接命令下,杜雯才勉强允许他们进驻。
在大家的协调之下,双方瓜分了祠堂:大门和门厅由双方共有。工作队占据第一、二进院落,教堂占据第三进。双方还约定,双方在大门之内不做任何攻击对方的公开宣传。
但是和平友好的气氛只维持了不到一天,第二天,杜雯刚想对房屋进行一番改建,以更适应办公和居住的需要,却发现村里泥水匠和木匠已经在第三进里装修礼拜堂了――“陆神父”有大把的洋钱可用,比杜雯要更占优势。
“我们走着瞧!到底人民怕美帝,还是美帝怕人民!”杜雯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回荡着。
“他是执委会直接派下来的传教的,咱们要注意点态度。”董薇薇提醒她。
“让这种帝国主义分子来搞封建迷信,真不知道千瞩是怎么想得。”
正文【分卷阅读】 第一百零三节 工作队与神父(二)
但是陆神父显然是个很有经验的传教士他把自己那常常引起围观的奇形怪状的大胡子剃了,穿着中国衣服,不辞劳苦的在各个村奔走,宣讲着教义,而白多禄也就只好每天跟着他在愈来愈灼热的阳光下奔波。
他的传教在杜雯、董薇薇、白多禄和所有的人看来,都是很不成功的。老百姓对这位全新的西洋神仙不感兴趣,更对这红毛一天到晚要他们“悔罪”感到莫明其妙――有没有罪不是官府说了才算吗?什么时候他一个红毛也能定大家的罪了?
尽管听众寥寥无几,表现出有兴趣受洗的人更是没有,但是陆若华还是坚定不移的进行着他的传教事业,每天孜孜不倦的出入各户人家,还在田间地头苦口婆心的劝说。村民有时候对他就很不客气了――有次董薇薇看见他被一群恶狗追着跑。
相比之下,杜雯和调查队却在祠堂里闭门不出来。村民们只看到警卫的士兵们在祠堂的门口每天列队,喊叫,跑步。有时候把两个胳膊撑在地上,把身体上上下下的起伏。
开始的时候没人敢kao近这里,渐渐的,生性活泼大胆的小孩子们渐渐的聚拢起来,模仿着士兵们的模样。士兵们按照常用的手段,发放糖块来拉拢儿童――有这花花绿绿的糖纸的21世纪的糖果已经没有了,现在发得是新近从雷州运来的冰糖。
渐渐的道禄村的村民也把他们的存在视为正常化的一部分了,通过本村的联络员。工作队能很方便的获得基本的食品补给,毋须从百仞城运来。工作队最为担心的土匪家属闹事的情况并没有发生――祠堂门口的脑袋给出了极为严厉的警告。
调查队进驻祠堂之后,负责警卫的二个班驻扎在第一进院子里,调查队则住在第二进院子里。把大厅的西厢整修之后就成了杜雯和董薇薇的办公室兼宿舍,东厢则是电台室。调查队带来了一台2瓦的电台,由董薇薇兼任报务员。大厅则作了食堂、会议室、指挥中心等等。
此时,杜雯坐在大厅上,正回忆着出发前的一次工作指导谈话。
“你们是穿越集团派出去第一支社会调查工作队,”马千瞩谈话中对杜雯和董薇薇语重心长的说:“身上的责任很重。毛主席教导我们:要做社会的有心人。你们到了基层,不要急于改变,而是老老实实的沉下去,把这个社会的方方面面的情况都摸透。”
“你放心好了,督公,我一定不辜负组织的期望,把任务完成好。”杜雯表达着自己的决心。
邬徳咳嗽了一声:“注意,你们是去调查的,是社会调查。不涉及到社会改革或者土地制度的问题。”
杜雯很不屑一顾的看了一眼这个民政人民委员,这个前PLA军人,现在居然也和右派分子们一个调调。
“执委会目前对农村的总得方针是‘保持社会稳定,促进农业生产’,所以不要在工作中表lou出任何搞土改的说法。”马千瞩重点提醒,“要坚定不移的执行执委会的方针路线。”
“我知道。”
马千瞩继续道:“调查队下乡的首要任务是帮助村民建立自卫组织――民兵,帮助村民有能力进行自保,防范土匪活动重新回潮。各个村要成为一个个的堡垒。这些个没有乡勇,势单力薄的村落才能不至于再次沦为土匪的补给和躲藏的场所。
“第二个任务,是在当地搜集匪情,及时的通过电台汇报到总参谋部。
“这两个任务是现阶段最为要紧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马千瞩说,“土匪和老百姓之间也是一种鱼水关系。土匪这条鱼要在老百姓的水里才能活命才能壮大。要把老百姓变成我们的水,而不是土匪的。”
“第三是做广泛的社会调查工作:要多听,多看,尽可能的搜集当地的各种社会民情、经济状况、风俗习惯。以满铁调查事务所为榜样――”
马千瞩提到的满铁调查事务所是日本在二战前在东北设立的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属下设立的社情调查机构。20~40年代在中国的北方地区展开过广泛的社会调查。调查的内容五花八门,涉及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满铁调查报告以数据准确,调查广泛深入而著称。马千瞩要工作队学习的,就是这么一个榜样。
“这是情报委员会编撰的《社会调查方法》的小册子。”马千瞩给她基本这样的油印书,“等环岛航向的船只回来,还会进一步的把专业的社会调查人员加强到工作队。暂时你们就边学习,边实践吧。”
杜雯在笔记本上把各条一点点都记下了。马千瞩比较满意,最后他说:
“除了这些任务之外,也不妨做一些简单可行、当地人没有抵触的社会改良和宣传工作,作为工作的辅助,但是对一些根深蒂固的陋习,只能宣传,不能自己去搞硬性的变革――群众工作千头万绪,其中的复杂程度超出你的想象,凡事要和董薇薇多商量,她搞过具体的乡镇工作,对农村基层比较了解。”
杜雯回忆着马千瞩说的这些话。显然。他们此来不是来发动群众闹革命的,更多的是来充当情报搜集的角色的,这个情报搜集应该怎么着手呢?她在充当会议桌的两张大方桌后面想了又想――平时理论也好,数据也好,都是张嘴就来的,现在要实际办事,她发觉自己似乎缺少经验。
“从哪里开始呢?”她不禁喃喃自语。
“还是先从建立自卫组织开始吧。”董薇薇说,“这是马委员特意关照过我们的啊。”
“哦,对,开群众大会!”杜雯顿时来了精神。
“群众大会?”董薇薇皱眉道,“这里老百姓对我们又不是熟悉,开大会有意义吗?”
“不先开个会,老百姓不知道咱们是来干啥的,能了解出什么来呢?再说不发动群众,建立自卫组织,搞社会调查不都是空话吗?”她一面说着,一面取下眼镜,用一块雪白的手帕,擦着眼镜片上的尘土。
董薇薇说:“咱们乍一来,就开大会,了解不到什么真实情形。给他们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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