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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风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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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努尔声音如常,“不过,目的是压制我们,这是在掩护逃跑了。那啥,给我一根儿烟。”    
枪声果然停了,林建北稍稍安定,点燃一支烟给努尔:“你的头要紧吗?”    
努尔掏出手机拨号,笑道:“不要紧,不过肯定破相了,幸亏我老婆娶得早。哈哈!喂,买政委吗?我是努尔,找我开会?那你派架直升机来,我被几支冲锋枪拦住了,暂时走不了……”    
*    
海达尔的确无心恋战,压制住努尔两人后,他马上带人离开加工厂退进了旁边的芦苇荡。芦苇荡里有块空地,停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警察不会在这儿埋伏吧?”巴提力克心有余悸。    
“不过是两个误打误撞的警察,他们没那么神。”海达尔第一个走出芦苇丛,走向面包车。其他人也跟出,还多了那个胖女人。    
巴提力克瞪了胖女人一眼:“刚才不如把那两个警察干掉再撤?”    
塔西阴笑:“你不如现在回去,我们在这儿等你。”    
巴提力克向塔西瞪眼,又要发作,海达尔喝道:“吵什么?都不想活了?大批警察马上就到,还不快上车!”    
一行人挤上了面包车,车子开动,钻出芦苇荡,没有走公路,而走上了一条乡间小道。    
“大哥,我、我不去南疆。”塔西坐海达尔身边。    
驾车的海达尔吃惊地说:“为什么?”    
塔西一本正经说:“我算过命,不能去南疆。”    
“哈哈,算命的说我不能出国呢,我还不是跑了七个国家!”海达尔一阵大笑,“不过,我也不想叫你马上去,北疆没你不行,这样吧,你带四个人留下,想办法建一个据点,实在呆不下去,那时再去南疆找我。”    
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海达尔停车跳下:“艾尔,库西提,还有你们俩,跟我们走,其他的人,留在北疆,听塔西指挥。”    
巴提力克瞪了塔西一眼,也跳下车说:“我、我也去南疆,不过,带上两支长枪吧,路上……”    
海达尔打断道:“路太远,带上长枪只会送给警察!”    
巴提力克不敢再吭声。    
海达尔拍塔西的肩:“塔西,你当心点,警察马上会通缉你。要是没地方躲,你想办法出国去避避风头。”    
塔西动情的说:“在北疆他们抓不住我的。大哥,你自己小心点。”    
海达尔做了一个手势,转过身和巴提力克五人很快隐入一片白杨树中。    
南疆市火车站附近一栋大楼崭新的门头上,“新中亚大酒店”六个铜字招牌金光闪闪,酒店门前,彩旗飘飘,鼓乐喧天,一块宽大的地毯上,几名美丽的维族姑娘在翩翩起舞,开业仪式正在举行。    
舞蹈结束,主持人凯日走向麦克风,大声宣布:“下面,请赵副书记和阿布杜拉会长为我们酒店剪彩,大家欢迎!”    
乐曲声中,赵副书记和阿布杜拉一同拿起剪刀,剪断彩条。随之响起了鞭炮和掌声。    
“阿布杜拉会长,宴会我就不参加了,马上去市委有个重要会议。不好意思。啊,再次代表市委市政府,和全体南疆人民,感谢你又一次回到家乡投资。”    
仪式已结束,一辆轿车驶到路边停下,赵副书记和阿布杜拉并肩走在散满彩纸和鞭炮屑的地上。    
“不用客气,赵书记,有生之年,能为家乡做点贡献是我最大的心愿。除了这两个项目,以后我还会再加大投资。我也要感谢你的支持呀,你这么忙,还抽时间来参加我们开业仪式。”阿布杜拉与赵副书记握手告别。    
“这是我应该做的,下一次你再有开业的项目,不管多忙,我一定到场。好了,阿布杜拉会长,请留步,再见!”    
“再见!”    
阿布杜拉送赵副书记上车,定定地看他的车离远。    
“会长,这个书记对我们相当不错。”跟在后边的凯日走近。    
“对我们好?”阿布杜拉脸上已没有笑容,“这是对我们的钱好!我投资上千万,接手这个半死不活的酒店,到头来是他当官的功劳,懂吗?”    
“是,会长。不过我相信,我们的酒店迟早有一天会超过对面。”    
阿布杜拉望了一眼路对面的“古丽宾馆”,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我们当然不会做亏本买卖。没有钱,什么事都干不成。”说完走进酒店,凯日紧紧尾随。    
对南疆的感情,阿布杜拉十分矛盾,这里是他的故乡,也是他的伤心之地。十几岁时,父亲就让他继承独立的衣钵,父亲曾经参与建立那个八十三天的“东突国”,没有死于马仲英的铁蹄,却死在共产党的枪口下。而他自己,也在南疆坐了八年的牢。出狱那几年,他对独立已心如死灰,然而,随着生意越做越大,又死灰复燃。只不过,他的追求的目标以及行事方法,与以前大不一样了。    
“最近有什么消息?”阿布拉杜习惯坐在豪华办公室里,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像哈桑那样去拿起枪杆的。    
“啊,会长,有个不大好的消息,肉孜确实被抓起来了。”凯日早就想报告这个消息,又担心影响到酒店的开业仪式。    
阿布杜拉一惊,放下茶杯,轻轻咳嗽了几声,说:“海达尔呢,现在他在哪?”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他去了北疆以后,一直没音讯。不过……。”凯日紧张起来,阿布杜拉的脸色越来阴沉,他不敢说下去。    
“不过什么?”阿布杜拉咆哮了一声。    
凯日松开领带说:“是、是这样,北疆伊不拉音向我诉苦,说是有人持枪勒索了他们北疆商人一大笔款,想叫你出面为他做主。我估计是海达尔干的。”    
“为他做主?”阿布杜拉冷笑“伊不拉音的胆子像一只老鼠,心里只有老婆孩子,居然好意思开口要我为他做主?活该!那些有钱又袖手旁观的人都活该!海达尔这一次做得对,让这些人睡不好觉,吃不好饭,才能和我们一起干。”    
“还有,我听说买买提近来很招摇,连续两次和共产党硬碰硬,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没错,他是有点得意忘形了,前几天我在南疆,把他教训了一顿,以后只让他讲经,不许他搞什么行动,他答应我回去后,好好收敛。”    
“嗯,会长远虑。”    
“不过买买提是我最好的学生,我不怀疑他的忠心,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忠心不二的人。目前我最担心的还是海达尔,老实讲,这个人是个人材,有能力,有文化,可惜野心太大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请示报告,早晚会连累我们,你马上通知哈桑,叫他把这人调回去!”    
提出买买提,凯日本想转开话题,谁知阿布杜拉又转回来。他趁机想离开,说:“是,是,我这就去联系。”    
“等等!”    
刚走到门边,阿布杜拉又开口了:“你和肉孜见过面吗?”两眼射出一道寒光。    
凯日被望得冒汗:“没有,我、我一直派别人跟他见面的。”    
“派谁?”    
“是、是下属公司的一个司机。”    
“嗯,这样就好,你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是,是,他喝多了,出了车祸。”    
“唉,真不幸,喝酒是要受到惩罚的,真主啊,原凉他吧!我们会好好善待他的家人的。你去办事吧!”阿布杜拉这才转过身。    
凯日松了口气,刚拉开门,窗外一阵呼啸而过警笛传来,又把他吓了一跳。    
*    
拉警笛过街的是亚里和刘保山,他们实太困了,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走进陈漠军的办公室。    
“审一个农民就累成这模样儿,整整弄了两天,别人还以为是天大的案子呢!”陈漠军一点不可怜他们。    
“当然是大案啦,局长说的,凡是爆炸案,小案也是大案。”亚里没精打采地靠到沙发上,刘保山将手里的一包东西放到陈漠军办公桌上。    
“不就是炸死了几头羊吗?以为我不知道?小提大做!”陈漠军打开包,“咦,这是什么玩意?”从包里取出一只又像酒瓶、又像大手榴弹的铸件物。    
刘保山也坐到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震源弹。”    
“说清楚点,什么震源弹,炸死羊的就是这玩意儿?”    
刘保山推了一把亚里:“亚里,你跟他说,我今天跟你讲了五遍了。”    
亚里苦着脸点燃一根烟:“妈的,这玩意还是我从地里挖出来的呢!唉,陈头,你跟我一样没文化,震源弹就是人家探矿队打到地底下探矿的,一些没响,有人挖出来炸羊。哦,好像炸人也管用。”    
“嗯,这简直是现成的炸弹,还不用花钱买,没响的多吗,好不好挖?”陈漠军拿起震源弹端详。    
亚里不耐烦了:“不知道,反正我挖这个用了一小时。”    
“那家伙手里还有多少?”    
“只有一只,用来炸羊了。要不然我也不去挖了。这个家伙跟村支书有意见,就跑去挖了一只放支书家羊圈里……唉,这些人脾气大得很,要是有了矛盾都往人家羊圈里放炸弹,可怎么得了。好了吧,没什么事我回去睡觉了,刘保山,走……妈的,又睡着了。”    
陈漠军还想问什么,门外走进李东阳。    
李东阳看了一眼打起呼噜的刘保山,笑道:“哈哈,以后要在办公室里放两张床才行。”    
亚里听这话来了精神:“对,局长,最好再配两个按摩小姐。你看,我刚去挖地回来,骨头都快散架了!”    
“那我可办不到。”李东阳像是路过,“这阵儿挖什么地,不是季节啊?我们那块地……”    
陈漠军打断道:“局长,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这小子就想偷懒。”    
李东阳举起手中的报告:“多里昆这个报告写得非常好,看不出这小子文化这么高。看完以后,如亲临其境,整个恰克乡事件在他笔下,成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画面,最难得的是,还分析了前因后果,以及事态的走向,并对我方的不足提出了建议。太好了,这个报告我已经发给了市里的几个主要领导。”    
陈漠军面露惊色,用眼睛制止了蠢蠢欲动的亚里,支吾道:“啊,啊,这个报告不是多里昆写的,他的文化不高,是、是队里的人帮他加工的。”    
李东阳疑惑地看陈漠军:“我好像以前也没见过你们侦刑队,能写出这么好的报告?”    
“啊,群策群力,三个诸葛亮,啊,不,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我们……”    
“你几时学会说谎的?学不会就别乱说!”李东阳打量陈漠军,“是不是马赛写的?你呀,就是嘴硬,现在知道知识分子的好处了吧?”    
陈漠军低头搓手,亚里暗笑,刘保山还在打他的呼噜。    
李东阳低头看表:“哟,我得走了,马上要去市委开会,找个时间叫马赛到我办公室去一趟,哦,还有多里昆。”走到门口回身,指着刘保山:“在这儿睡不好,回宿舍吧。”    
亚里关上门哈哈大笑,陈漠军恼怒地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刚好跌在刘保山身上。    
刘保山大叫一声:“响了!”陈漠军和亚里都狂笑起来!    
“喂,陈头,几天不见马赛了,你把他怎么了?”亚里刚才就想问了。    
陈漠军点燃一支烟:“我能把他怎么,只不过叫他到局里的自留地锻炼锻炼。”    
“哇,你真的搞打击报复呀?”    
“妈的,你胡说什么?,我们谁没去自留地干过,他也不能搞特殊。”    
刘保山半梦半醒之间,又直着眼喊了一嗓子:“报复!”    
这次几个人都没笑。    
*    
多里昆小学生作文经过马赛的重写,拿到南疆市的几个主要领导手中,果然如李东阳所料,引起了相当大的震动。于是,就有了这个紧急的常委会。李东阳知道,想要改变所有领导以前对分裂势力的看法,不是一个报告就能办到的。在经济工作挂帅的今天,他很清楚自己面临的阻力。他做好准备,就算最后落个吃力不讨好,也要让领导们认识到,反分裂才是南疆的首要问题。    
“通过以上这些事实,我认为,取缔地下讲经点,已刻不容缓。我们这么做,绝不是针对合法的宗教活动,也不是针对哪一个民族。相反,打击非法宗教活动,可以让穆斯林群众擦亮眼睛,拒绝接受分裂分子的歪理邪说,过上真正的宗教生活。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上消灭分裂势力,从而使我们南疆长治久安,更好的发展经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我来说两句。首先我承认,分裂势力的确有的已经渗透到讲经点里,但这是极少数,而且我们也很难区别出来。如果因为这些极少数,就把讲经点与分裂势力联系在一起,我觉得是非常冒险的。这样做的结果,到最后,很可能分裂势力不仅没有被消灭,反而给他们制造了声势,扩大了影响。同时,让别人以为,南疆的投资环境并没有根本上的改善,到处都是分裂分子嘛!那将导致我们南疆这两年良好的社会治安环境,得天独厚的投资条件,蒸蒸日上的经济发展,毁于一旦!这么做,说得严重些,是在帮分裂势力的忙,我们等于不战已败!”    
以赵副书记为首的反对意见不是没有道理,但这次会议,最终还是通过了打击地下讲经点提议。李东阳大大松了一口气。    
散会后,李东阳特意等在停车场,他想跟赵副书记交流一下。    
“老李,等一等。”赵副书记也在找他。“你走得还真快啊,我有点儿事和你说。”    
“赵副书记,我也想跟你好好聊聊。”李东阳很高兴赵副书记主动找他交流。    
“不,不,关于会上的事,我们以后再谈。”谁知真副书记却不谈会上的事,“我问你,你准备调去公安厅的事,怎么事先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    
李东阳非常意外:“哦,这事呀,因为还只是一个提议,所以不好向你汇报。”    
“唉,老李,你这个脾气误事啊……”赵副书记显得忧心忡忡,“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能守口如瓶?前几天,组织部的人来了,等我知道,已经晚了!”    
“怎么了?”李东阳警觉起来。    
“现在有点儿麻烦了!还记得前年你挪用罚没款的事吗?那封举报信,组织部的人看到了,而且还有人越抹越黑。”    
“这件事情不是有过结论了吗?当时整个南疆公安局,已经五个月没发工资了,连给车加油的钱都没有,还欠了一大笔外债。我那么做,是得到高市长同意的。赵副书记你也知道啊。”    
“你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我们同一个班子,是一条船的人,组织部的人哪肯听我的解释。最要命的是,高市长早就调到了外省,现在跟死无对证差不多。”    
“这件事,知情人不止高市长一个,那笔罚没款当年我们就补上了,我相信会搞清楚的。”    
“问题是,有人并不想让你搞清楚。我问你,你去年是不是把你们市局的会计开除了?    
”    
“有这事。这个人私开发票报销,中饱私囊。但并没有开除,只是勒令他调出公安系统。”    
“这和开除有什么两样?你也不看看人家的后台,就为那千把块钱,处理得太重了。”    
李东阳虽然还相当镇定,但像刚吃下一块变馊的羊肉一样,而着性子说:“会计人员这样做,是非常严重的纪律问题。当时是想给他留条后路,已经是从轻处理了。”    
“不是我说你,你这个脾气真得改改。”赵副书记还是满面愁容,像很为他担心,“你知道人家现在干吗吗?晃身一变,成了反贪局的人。本来这话我不该说,作为老朋友,我提醒你一下,举报人就是他。知道组织部来人考核你,人家又给你加码,据说你们家属楼招标有猫腻,矛头又是指向你。你看看,又够你喝一壶的了!”    
“谢谢你,赵副书记。”李东阳隐约感觉到,再谈下去只会把事情更复杂化,“不管什么问题,我一定如实向组织部的同志汇报。”    
赵副书记叹息道:“唉,没这个机会了,组织部的人认为你问题比较严重,人事考核还为时过早,今天一早就返回乌市了。”    
李东阳这才面露惊色。    
※※※※※※      
第五章    
走进这个家,多里里感觉自己很危险,倒不是担心牙生会在这里偷袭,他是害怕这个女人。尽管他有一万个理由不来,可他最后还是来了。不过,进了门他就后悔,佯装醉酒,躺到炕上。    
危险降临了,女人的酒醉可不像是假装的,三两下扯开了衣裙,向多里昆抛个媚眼,衣裙剥落而下,接着是乳罩和内裤,最后哼起节奏,舞动四肢,最大限度地展示她的胴体。    
像个印度或巴基斯坦女人,丰乳肥臀,毛发茂盛。这是多里昆见过的第二个女人裸体,也是这几年来见到的第一个女人裸体。老婆生了两个孩子后,腰粗得像澡盆,就算熄了灯,也不会脱干净。这一会,他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想把头歪不看,可是他感觉像有人拼命撑开他的眼睛一样。    
那对诱人的乳房压过来了,打在他的脸上,他双手不由自主地握住那两个颤巍巍的大乳头。忍轻吟了一声,女人的红唇印上了他的嘴巴,舌头灵巧地钻入他口中,双脚像蛇一样盘在他身。女人的舌头在他口腔里不停地搅动,他几乎要窒息。可能是从没有过这种热吻的经验,也可能是他真的喝多了。突然间,胃里像翻江倒海。    
“哎呀!你怎么了?”女人被掀翻在炕上。    
多里昆双掌捂口,冲进卫生间,大声呕吐。    
“他妈的,喝多了,老胃病又犯,我、我要回去吃药。”从卫生间出来,多里昆脑子清楚了,不敢转头看女人,直接往门走。    
女人跳下炕从后面抱住他撒娇道:“我帮你去买药,我要你陪我。”双乳贴在他背上搓。    
多里昆又给搓得浑身以热,深吸了一口气,粗暴地丢开女人说:“我的药全市都买不到,再不回去,老子要死的。”    
“那你明晚来陪我。”女人不敢再阻拦,跺脚。    
多里昆不置可否在哼了一声,快步出门。    
*    
“轰隆”一声爆炸,戈壁滩上一间破烂的屋子被炸得土崩瓦解。    
陈漠军与亚里、刘保山从一条排碱沟里露出脑袋,大张的嘴一时合不拢。    
“妈的,想不到这震源弹有这么大威力!”陈漠军脸色微变地望着那堆废墟。    
“好在那家伙只想着去炸羊,他要拿这玩意儿去炸人,那可惨了!”刘保山似乎对这种炸弹的威力早有预料。    
“这是哪个单位的房子,人家要是知道,我们才惨呢!”亚里关心的是被炸毁的房子。    
三人从沟里跳出,走向烟尘未消的爆炸现场。    
“惨什么惨?”陈漠军“这种房子到处是,以前地质勘探的临时住所,丢了好几年了,让沙子埋的不知道有多少?”    
“哈哈,你倒会找地方,用人家没爆的炸弹炸人家的房子。”亚里总是想办法唱反调。    
刘保山扔掉一块弹片,手搭凉蓬看天:“走吧,今天的太阳可真他妈毒辣!”    
三人走向不远处公路上的越野车,这是市郊的一条小路边。    
“哎呀,快点走,局长交待,今儿召见马赛和多里昆,马赛还不要紧,多里昆这家伙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儿?”陈漠军上车叫了起来。    
“谁叫你不给他配个手机?”亚里坐进驾驶座,“把我的给他好了,妈的,这手机像催命鬼一样,我老婆迟早要把它扔掉!”    
陈漠军吼道:“局里配的手机,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了?”    
刘保山笑:“刚拿上的时候还不当个宝似的。那时刚离婚,恨不得搂着手机睡,现在不同了,搂上老婆就恨手机叫唤。哈哈,哪天说什么手机坏了,肯定是在床上办……哎呀,妈的,手这么重!”举手要还击。    
亚里在刘保山身上打了一掌,场声吐气地开动车:“最好你也打我一下,大不了翻车,看谁先死。”    
刘保山只好把手放下,转话题说:“喂,多里昆这家伙搞什么鬼,经常看不见人?”    
亚里也瞅陈漠军:“我们这可是军事化管理,对吧,陈头?人家马赛去挖地,多里昆连班都不用上。哼哼!”    
陈漠军白眼道:“说什么怪话!他现在有特殊任务,过了这段儿,一样军事化。”    
亚里冷笑道:“好啊,就怕等下马赛见了局长,告你个打击报复,看你还搞不搞军事化?”    
陈漠军一怔,骂道:“妈的,怎么这么多话,不想开车一边去,我自己来!”    
亚里一脸坏笑:“着什么急,马赛在刨地,能跑去哪?多里昆我早上就跟去见局长了。    
哈哈!”    
*    
要说南疆是沙漠的海洋,是戈壁的海洋,一点不为过。其实,对缺少土地的口内来讲,这里还像是土地的海洋。毕竟,南疆的人口与面积相比,还是太少了。几年前,南疆财政出现困难,公安局连工资也发不起,还因为新建办公楼,拖欠了一屁股债务。刚上任的李东阳一筹莫展,百般无奈之下,发扬起南泥湾精神,带领干警们在郊外开垦了一大片荒地,种植经济作物。这也是公安局自留地的来历,马赛的新工作就在这块地上。    
堂堂一个公安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有朝一日会千里迢迢跑到南疆挖地。马赛想起知青,想起黑五类,甚至想起劳改犯。连续几天夜里,他都有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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