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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风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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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愤怒地把轮椅往前一推,撒手说:“那也算伤啊,只是替我挠痒痒。妈的,你和塔西是一伙儿的,老子一世英名毁在你们两个手里。”
离开医院的向明表情凝重地坐在车里,同车的吴秘书心里纳闷,刚才还轻松地跟努尔大开玩笑,怎么一下子变了呢?领导的心思真不好捉摸。
窗外刺眼的阳光射进,向明那张苍白的脸上充满血丝的眼睛显得更红了。
“厅长,送你回家吧?我猜你昨晚肯定没睡,又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吴秘书心痛地望向明。
向明回以一个笑脸说:“没关系,我在飞机上眯了好一阵子,够了。到办公室去,我要马上起草这次大会的报告。”
“哦,厅长,这次大会,你看南疆局是不是通知他们政委来?”吴秘书小心翼翼地问。
向明收起笑容:“为什么?这次大会可以说叫做反恐怖大会,李东阳是全疆几年来反恐、反分裂的代表人物,他为什么不来?”吴秘书不敢看他眼神:“这个……李局长现在处于调查之中,他来了,会不会让别人误以为传递什么信息。还有,他的刑侦队长也被‘双归’了。”
“我们厅里面也有人被双归。”向明摸出一支烟,“南疆局挪用罚没款一事,清楚了吗?”
“这个倒是搞清楚了,属于特殊情况,不得以而为之,并且也经过地方领导的同意,李局长个人没什么问题。不过……”
“不过现在又有新的问题对不对?大概是他们宿舍楼招标的事吧?”
吴秘书吃惊地说:“厅长原来一直留心他的事?”
向明点燃烟长长吁出一口:“他如果过不了这一关,恐怖分子,分裂组织那可高兴喽!所以,这个会他非来不可!”
吴秘书朝后视镜里笑笑:“这么做,那是帮他大忙了,就怕万一他……”
“没有万一,我有一万个以上的理由相信他。”向明非常坚定地说。
2、
“姐,还要走多久呀?我们不会迷路吧?”
“好好的怎么会迷路?”
“唉,早知道走这么远,我就不来了。”
热比亚和古丽仙姐妹同坐一峰骆驼,她们已经在沙漠里走了一天了,虽然阴天,吹来的风还凉爽,但一路颠簸,姐妹俩疲惫不堪。牵着骆驼走在前头的海达尔却神采奕奕,他本来只打算带热比亚进基地,热比亚不放心古丽仙一人在家,只好把她也带上。
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陪伴,海达尔心花怒放,反复想起那首老歌:“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你嫁给我,穿着你的嫁装,带着你的妹妹……”他高兴还要另一个原因,如果热比亚一个在基地出现,难免有风言风语,影响他精神领袖的形象。姐妹俩同来,可以名正言顺,来帮做饭的,就算买买提知道也说得过去。
“叮叮叮!”悦耳的手机铃响,驼背上的古丽仙眼睛一亮,看见海达尔掏出海事电话,嚷嚷道:“大叔,你的手机在沙漠里也能用,让我玩玩好不好?”
“到了家,会让你玩的。”海达尔让骆驼先走,自己退到后面接电话,“我在听呢!凯日又找你了,这次不敢打你了吧?嗯,别理他,什么,阿布杜拉睡不好觉,那是好事,可以早起,对身体有好处。对了,你好好招待买买提师兄,千万不能带他去美容院,不过姑娘不能少,要带面纱的……哈哈,开会时间定了吗?交易会开幕式那天,嗯,还有十来天。另外,买炸药的事小心点,别钻进公安的套子也不知道。好吧,如果真的是偷来的,这笔生意做定了,有什么进展随时和我联络。”
来电的是司马义,收了电话,海达尔小跑跟上骆驼:“你们看,前面那个小沙坡,翻过去就到了!”
“哇!沙漠里也有这么多房子。”翻过小沙坡,看见了古城,古丽仙兴奋地拍手。热比亚也露出笑脸,进了古城,几十个塔里甫正操练,她马上戴上面纱。
3、
十几个塔里甫列队奔跑在沙漠上,已经绕着古城跑了十圈,库西提在喊口令,巴提力克骑在一头毛驴上,目光冷冷地随着行进的速度移动。
天上骄阳似火,地下热气腾腾。克里木呼吸急促地跑在队列当中,脚步越来越沉重,速度也慢了下来,渐渐落到后面,最后,一个踉跄软倒在地,他身边的一个人也同时倒下。
库西提发现人少了,从前头冲来,巴提力克也拍驴赶到,两人手中的鞭子高高扬起,克里木吃了巴提力克一鞭,跳了起来追上队伍。另一人却怎么也爬不起,被库西提打得满地爬,那模样像是想钻进沙土中躲藏。
“起来,站起来!你现在是一名军人,是一个圣战战士,就是死,也要站着死!起来,站起来!”巴提力克也加入抽打。被打的人不知道是为他的话鼓动,还是受不了雨点般的鞭打,终于站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一瘸一拐追赶队伍。
巴提力克望着在远处兜圈子的队列:“第二批人比不了第一批。”库西提也满头大汗:“可惜第一批没有实弹训练,要不跟我们差不多了,上战场也没问题。”巴提力克叹息:“唉,要是听我的,把北疆那几支枪带过来,我们就有两个排的正规军了。”
“就是,现在人是训练出来了,没有枪也是白干!”
“话是这么说,不过,训练这些人主要是会爆破。”巴提力克跳上毛驴,“你和艾尔多做几支土枪吧,让他过过枪瘾,海达尔也在四处找枪。”
库西提点头,眼睛却望向别处,像是入了迷。巴提力克顺他的视线看过去,远处热比亚和古丽仙正在城堡水井打水。
“嘿嘿,我警告你,库西提,别打这两个姑娘的主意,那是买买提的女儿。”
“买买提是谁?”库西提依旧目不转睛。热比亚和古丽仙来基地几天了,姐妹俩一般呆在厨房里,其他人难得见上一次,每次出来都引人注目。
“是海达尔的师兄,训练的人全是买买提的塔里甫,再说,她们虽然来帮做饭,依我看,两人迟早是海达尔的女人,不怕死你试试看,到时别怪我帮不了忙。”巴提力克说完骑驴走了。
古城有两个部分,十几间残破的房子经过改造,成了基地营房。另外相隔十来米的几间房子,成了热比亚姐妹的住所兼厨房,被海达尔划为禁地。中间空地布满骆驼刺,几十棵高矮不齐的胡杨树像卫兵一样环绕整个古城。
“嗯,你已经给定金了?”
营房一间最好的屋子里,海达尔背靠墙半躺在炕上通电话:“好,接货的事别急,等我的安排。还有,你尽快叫买买提搞清楚,会在哪儿开,几点钟,有没有守卫,问具体一点。嗯,这次会议非常重要,哈桑也想赶回来参加呢!当然,我们一定给这次大会献上一份厚礼……”看见巴提力克经过门外,嘴巴离开电话:“你来一下!”完了接着说:“我要安排动身了,你做好准备。”
“你、你要出去?”巴提力克抓起炕上的一包烟点燃一根。
海达尔踌躇满志地说:“我去,你也去,第一批人不是训练好了吗,他们也去。”巴提力克兴奋地说:“去和库?是不是要大干一场?”海达尔微笑点头:“没错,去和库,阿布杜拉召集了全疆各路诸侯,准备开一个大会。统一组织和统一领导,我们的独立运动将进入一个新时期了。”
“啊,啊,那可是件了不起的事,大家早就该合在一起跟共产党干了!”
“是啊,不过,他没邀请我们,你说怎么办?”
巴提力克吃了一惊:“啊!这……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我们份?太瞧不起人了,我们至少算是哈桑的代表嘛!”海达尔狡黠一笑:“对呀,我跟哈桑讲,他也很吃惊啊,哈哈,看来我们要不请自到了。”巴提力克咬牙说:“妈的,把人马带去,让他们见识一下,没有我们这些战士,独立个屁。照我说,这个领袖应该是哈桑,要不,啊,要不也应该是你。”
“你以为我想去争这个领袖呀?”海达尔摇头道:“我们是去搞好关系的,首先要打消阿布杜拉老师对我们的顾虑,完了告诉他我们正在干什么?既然有统一的组织就应该有统一的武装,统一的行动和统一的目标,我们服从组织的领导。”
巴提力克像不认识一样望海达尔。海达尔走出门外说:“留下一个教官守基地,其他的教官,带第一批人分批去和库。”他也跟了出门:“让库西提留下吧,他现在负责第二批训练。”
“好吧,给库西提留一支枪,谁敢擅自离开,格杀无论。”
“什么时候走?”
“分三批,第一批今晚就走,到和库再集中。”海达尔又走进门。
“那我呢,我……” 巴提力克又跟着进门。
海达尔点燃一支烟:“你跟我走,我们要去市里办一件重要的事。”
巴提力克刚走,古丽仙出现在门外。
“古丽仙,你来这里干什么?”海达尔眉头皱了皱,他交待过不许这姐妹俩到处乱走。
古丽仙像是被他逼人的目光吓住了:“我、我姐叫我拿水给你,她、她在做饭。”
海达尔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水壶,脸色变柔和:“进来吧,外边太阳大。”接过水壶,引古丽仙进门,“古丽仙,来帮大叔干活,累不累。”
“不累,大叔,就是不好玩。”古丽仙自然了许多,打量房间的摆设。
“嗯,这里的确不好玩。”海达尔眼睛扫向她鼓鼓的胸部,“明天我带你去市里玩,好不好?”
“好啊,我还没去过市里呢!”古丽仙轻快地叫唤,转而又变了音,“就怕姐姐不让我去?”
海达尔笑道:“我们不告诉她,你能不能保密?不能就算了。”古丽仙又叫道:“我能!大叔,我绝不告诉她。”海达尔不相信地说:“你呀,说不定回去就跟她说了。”
“不会的,我什么也不跟她说。”古丽仙急得脸涨红了,“除非你跟她说,她说她是你的人了。”
海达尔一凛,转过脸说:“是吗,那你愿意做我的人吗?”
“愿意,怎么才能做你的人?”古丽仙手指舞弄她织成无数条的辫子。
海达尔露出色迷迷的眼神:“这个嘛,要考验你一下,今晚敢不敢来找我?”古丽仙一脸天真:“敢,等姐姐睡了,我悄悄溜出来。”
“那好,一言为定。”海达尔垂涎欲滴地看她,“回去吧,别让姐姐等久了。晚上你来这里等我,我会告诉你怎么做我的人。”
古丽仙娇笑一声,手舞足蹈跑出门。
挨到夜里,巴提力克和塔里甫们都睡下了,海达尔精神抖擞地出门,走向热比亚姐妹的住所。他没有去敲门,站到旁边的一棵胡杨树后,抽了两支烟,门轻轻开了,古丽仙钻出又轻轻合上,踮着脚走出一段距离,完了小跑向营房。他这才从黑暗中走出,推门而入。
热比亚以为自己在做梦,梦见有人在埋头解开自己的衣服,一只乳房被捏得生痛。她才惊醒过来,身上真的有一个人,吓得她张口欲叫,嘴巴被一只手堵住。
“是我,想我了吧?”海达尔抬头一笑,脸又贴到她丰满的双乳间。热比亚查看古丽仙不在,才去抚他的头:“你不是说,这里是真主的地方,你是头领,不能在这里跟我好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你是我最爱的女人,真主会原凉我的。”海达尔拉下热比亚的裙子,正脱自己的衣服。热比亚担心地说:“不行,等下古丽仙会回来的。”
“她不会回来这么快的。”海达尔心里有数,不由分说张开她的双腿。
4、
营房一间最大的屋子中,长长的炕床上睡了十几个人,克里木光着上身轻手轻脚摸下地,鞋子也不穿就往外冲,与进门的库西提撞了个满怀。
“妈的,这么急想去哪?”库西提一把揪住克里木的头发。
“我、我拉稀,我、我要拉出来了!”克里木脸色憋得十分难看。
库西提笑了起来:“以为你小子受不了苦,想溜呢!既然拉稀就不用睡了,今晚你站岗。”把一支土制长枪交给克里木,“上膛的,要是走火,有你好看的。”
克里木抓起长枪,飞也似地跑出门。
两个漂亮姑娘出现在几十个青年人面前,自然会引起骚动,不过,海达尔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热比亚姐妹的住所,违者军法侍候。加上热比亚姐妹跟这些塔里甫并不陌生,可以说是一块长大的,青年们情欲的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平静。甚至有的人把姐妹俩当观众,训练突然卖力了许多,克里木就是这样。
训练的艰苦超过克里木的想象,虽然去朝圣像悬赏一样挂在心头,但他不止一次出现放弃的念头。这时候,热比亚姐妹来了,就像给他打一剂强心针。
一个小沙坡上,光着上身背着土枪的克里木在风中缩成一团,身上颤抖牙齿也相互碰撞,没穿鞋的脚忍不住在沙地上又跺又跳。一弯下弦月高悬天边,淡淡的光辉映在沙漠上,古城在逆光中显得特别阴森。沙漠里温差极大,白天是盛夏,晚上是严冬。克里木盯向热比亚姐妹的住处,再怎么想象热比亚美丽的容颜,同样感觉越来越冷。最后,不由自主跑向营房。
“是谁,站住,不许动!”在在营房外发现有人。
古丽仙坐在海达尔房门前,双手抱肩,瑟缩身子,眼睛四处张望。听到克里木喝问,吓得手足无措,差点没哭。刚想开口,身后传来海达尔的声音:“是我!你在这里干什么?”
克里木看清是海达尔:“我、我拉……啊,今晚我站岗。”
“站岗?在什么地方站岗。要不要我带你去?”海达尔的声音很严厉。
“啊,不,不,忘了穿衣服,我、我回来穿、穿……”克里木慌了,仓皇跑开。
海达尔抚古丽仙的肩,拉她进屋子,“把你吓坏了吧?我刚才有事出去,让你久等了。”古丽仙靠着他坐上炕:“大叔,你快说,怎么做你的人?”
“好的,你闭上眼睛,不许说话,能不能做到。“海达尔像看一只送入口的羊羔。
“能!“古丽仙闭上眼睛,海达尔手脚麻利地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她几次想开口都忍住了,直到海达尔把她压倒。
“大叔,你干什么?我痛!“
“马上好,这样你就是我的人了。”
“姐姐知道会不高兴的。”
“她会同意的,真主允许男人有四个女人,我只要你们姐妹俩。别怕,我的小宝贝。你将会成为我的妻子,我要带你到城里去,带你到国外去,我要给你做天下最美的衣裳,我要所有的女人都嫉妒你,我要你像王后一样生活,跟我白头携老,子孙万代!”
这时,门被撞开了,古丽仙惊叫一声,海达尔转头喝道:“谁!”赤条条跳下炕,举手要打,只见身前站着热比亚。
“你这个骗子!”热比亚像疯了一样,在海达尔身上又打又咬。
海达尔抓住她的手,把她推开:“你听我说,热比亚,我……”热比亚失声大哭,挣开他的手,掩面冲出门。
海达尔追到门边又停脚,把门关好,重新上炕。
古丽仙哭道:“大叔,现在怎么办?”
“不管她,她不愿做我的女人,我只要你一个,明天一早我带你去市里玩。”海达尔搂住古丽仙,舌头在她羊脂般的肌肤上舔。
5、
穿了衣服,克里木又回到小沙坡上,白天训练太累了,走了几圈,抱枪坐在一个隐蔽的工事中打瞌睡,脑袋慢慢低垂,碰上枪又猛然抬头。这时,走来一个人,他有点激动地站起伸长脖子,渐渐看清是热比亚。
热比亚没有戴面纱,边走边四处张望,走近了沙坡。克里木从工事的沙袋后爬出来,把她吓了一跳。
“啊,啊,热比亚,你还记得我吗?我们是同学呢!”克里木担心热比亚忘了他。
热比亚羞涩地打量了他一眼:“你、你是克里木。”克里木笑逐颜开:“是啊,是啊,你记得我,我都快认不出你了,那天在你家,你戴面纱,你、你……”热比亚没心思和他叙旧,打断道:“你看见我妹妹古丽仙了吗,她、她出来方便,我怕她迷路了。”
“啊,我、我看见了,刚才她跟海达尔埃米尔在一起。”
热比亚一怔:“谢谢你,我要去找她。”说完转身就走,克里木呆呆地望,月光下的热比亚的身形看起来不胜娇怯。
长长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克里木又孤单只影地走在沙坡上,蓦然间,听到有哭喊声,紧接着,看见热比亚疯也似地从营房冲出,跑进了白茫茫的沙海。
“热比亚,你、你去哪,别跑远了,会迷路的!你……”克里木追下沙坡,快要靠近热比亚时放慢脚步喊话,话没喊完,热比亚不见了。他又跑了起来,兜几个圈子,才发现热比亚掉进一个沙坑中。
“你怎么了,热比亚?”克里木把热比亚拖出沙坑。
“骗子,骗子!真主啊!”热比亚语无伦次,坐在地上埋头痛哭。
6、
“你们是招标了?但是,后来中标的单位却被你们解除了合同,换成别的承建单位。这等于说,还是没有招标。”调查组江组长说话时喜欢盯着别人的眼睛不放。
李东阳对这些陈年旧事有所准备:“当初我们招标有言在先,需要中标方垫资,但是这个中标的工头却没有这什么做,基础下完后,他自己出现资金缺口,不但没垫资,还想偷工减料,停工了整整四个月。”
“这么说,是中标方违反合同了?”
“对,因为他违反合同,所以我们只好另找了一个外地承建单位。详细的情况,我这里有一个报告,请各位过目。”
这时,有人会议室外叫:“李局长,飞机还有一个小时,你看是不是可以走了?”
李东阳起身道:“对不起,我马上要去公安厅开一个重要会议,局里的其它领导和有关同志,会全力配合你们的调查。”
一个调查组的人也站起说:“李局长,你这个时候离开,恐怕不大好吧?”
李东阳望江组长说:“江组长,我记得你说过,这次调查,尽量不影响我们公安局的正常运转。是不是我记错了?”
江组长把手中的香烟熄灭,摘下老花镜站起向李东阳伸出手:“李局长,祝你一路顺风!”
7、
整天应付调查组,李东阳忙得晕头转向,程万里又被‘双规’,尽管安排刘保山代理队长,但整个刑侦队失去主心骨,像群龙无首。亚里根本不把刘保山放眼里,每天上班各办公室串门找人吹牛,办公室呆腻了,干脆跑到大门口跟进出的人开玩笑。
“喂,胡姐,怎么才两天不见,你好像瘦多了,是不是想我了?”
“美得你的,想你儿子也轮不到你。”胖乎乎的小胡喜欢穿制服,这样让她看上去显得苗条不少。
“啊,不说儿子还好,我也几天不见他了,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我今早去幼儿园还看见他呢!你呀,自己没长大生什么儿子?”
亚里好像很怕这个话题,一时答不上来,刚好留了大胡子,身着破旧便装的多里昆从身边经过,他一把拉住,夸张地上下打量说:“妈的,真的是你,以为哪个放羊的跑进来了呢!”
多里昆笑说:“这几天忙,没空,衣服也全脏了,就剩下这套。”
“跟我诉苦有个屁用!”亚里没事找事,“走,我带你去领导面前展览,说不定他们看了你这身,会把你的调动解决了。”
多里昆没想到亚里联想那么丰富,大门外还有几个听亚里吹牛的男女同事,一时让他很难堪,他挣脱亚里的手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还有急事,马上得走,啊,马上得走!”说完钻进一辆车,急匆匆开走。
“亚里,送我去机场!”李东阳走出办公楼,跟亚里吹牛的人立即作鸟兽散。
不像放羊的吧?出了公安局大门,多里昆从后视镜打量自己,穿成这个样子,可不是去放羊。打算跟刘保山一起去,可刘保山身份变了,布置刑侦队的工作忙不过来,他只好一个人去。
8、
在南疆,一两百公里的距离算“很近”,五百公里以上叫“不远”,超过一千公里才称得上“远了”。这样一个地方,汽车货运自然发达,不管哪个城市,长途货运市场都相当热闹。
几辆满载货物的卡车在南疆货运市场大门出入,一辆空车经过,闪出吐尔洪的脸。他进入市场,三步一回头,慢吞吞地走在往来的搬运工之中,在一个水果批发店外,突然停下,点燃一根烟,钻了进去。
“啊,安拉保佑你,吐尔洪兄弟,好久不见,又上哪发财了?”一个老板模样的人向吐尔洪行礼。
吐尔洪给老板递了一支烟:“发什么财呢,整天在单位里混日子,唉!我来拿放你这里的东西,你没搞丢吧?”
“你那是什么宝贝?挺沉的,我昨天搬进里屋去了。哦,你自己进去拿,拉货的车来了。”
吐尔洪扔掉烟头走进里屋。老板招呼倒近大门的卡车:“再倒过去一点。啊,啊,好的!”说完拦住经过门边的一个搬运工:“再叫几个人,两个上车,两个在下面,把这些货装上去!”
这个搬动工是多里昆。
进了水果店里屋的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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