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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女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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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
想到这里，我只好遗憾的叹出口气，暂时作罢。
不过虽然焰剑的威力没办法试验，但有一点我还是很想尝试一下。
我自信的笑了笑，抬步走到房前，眼睛盯住房顶，全身开始运劲，将所有冰焰的力量集中在腿部，大吼了一声，“房顶，我来也！”，猛的起身向上跃去，可手指尖刚刚碰到房檐的时候，却身体一沉，双脚在空中不甘心的乱蹬了几下，“啪”的一声重新掉回到地面。
“我就不信了，今天死也要跳上去！”我气呼呼的朝掌心吐了口唾沫，搓了搓，再次凝神运气，集中力量，拼尽全身力气向上一窜，这次终于大功告成，双脚稳稳的站在了房顶。
“耶！”我兴奋的比划了个胜利的手势，“本姑娘我终于跳上来啦！”
突然，下面响起了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
“不错，不错！”
我吓了一跳，刚刚站稳的身体马上晃了晃，差点没从房顶上折了下来，急忙张开双臂保持住平衡，才免于被摔成烧饼的噩运。
“到底是哪个混蛋！”我怒气冲天的转过头，拿出泼妇骂街的气势跳脚吼道，“想要摔死我吗，有种出来跟我决一死战！”
话音刚落，只见下面“嗖”的窜上一个人影，站在了我面前。
这时，我才借着月光看清楚来人，居…居然是圣夜这臭小子。
“呵呵！终于一雪昨天爬梯子的耻辱啊，”圣夜摸着下巴调笑道，“只可惜…这姿势难看了点，还是像青蛙！”
……。
这毒死人不偿命的家伙，真想一拳挥过去，打他个祖国江山一片红。
我翻了一下眼白，没好气道，“你管我姿势好看难看，总之我能跳上来就行了，不过…。你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出来瞎晃悠什么！”
“你自己不也没睡吗。”圣夜慢悠悠的道出一句，在房顶上坐了下来。
我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像昨天一样，自然而然的坐在他旁边。
圣夜双手抱住膝盖，眼睛望着远方，完美的侧脸透出平静与沉稳，还略带一点悲伤。
许久，他闭上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轻轻叹息道，“魔界的风，混合着血和肉的味道，却令人清醒。”
我皱起眉头，以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看着他。
“小炎，”圣夜转过头，静静的注视着我，脸上是暧昧不明的温柔，令我心头一跳。
“我知道第一次杀人让你很难接受，更何况你又是个女生，可是在魔界往往有时候，如果你不杀人，死的那个就会是你，而每个人在临死前都会有一种求生的本能，这种本能会驱使着你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那是任何人都无法控制的。”
我一愣，低下了头，“话是这么说，可是毕竟一个生命在我的手中消逝了，怎么说心理上也会…。。。”
圣夜苦笑了一下，“杀人有时候是迫不得已的，杀人也有很多种，有的是为了活下去而杀人，有的是为了保护别人而杀人，有时杀死邪恶的人，就会阻止他去杀更多的人，这时候杀人反倒是在救人！”
“好复杂！”我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睛，“杀来杀去的我都绕糊涂了！”
圣夜摇了摇头，“你太单纯善良，要知道在魔界的生存法则，就是武力解决一切，杀人与被杀都是再正常不过了，这不是你所能适应的，所以最开始我才极力阻止你来魔界！”
我犹豫了一下，眼中闪烁出坚定的光芒，“可我并没有后悔跟你来魔界，杀死鳞也好，不停的战斗也好，哪怕最后我会死在魔界，我也不会后悔！”
圣夜脸上震憾了几秒，眼里慢慢潮涌上一层雾气。
晕…晕死，这家伙该不会是被我的话感动的要命，决定挤几滴眼泪出来吧！
“放心，你不会死的！”圣夜唇角勾勒出一抹淡笑，缓缓吐出一句令我激动不已的话，“居我所知，白痴活的都比较长久。”
虽然我一向主张和平，实在不喜欢动用武力，可我却还是忍不住用我可爱的小粉拳在圣夜的脑袋上成功的着陆了一下，还且还十分用力。
“哎哟！”圣夜抱着脑袋，很没品的高声喧哗道，“你这个凶女人，我收回刚才的话，你绝对适合在魔界生存，动不动就使用暴力。”
“你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真是的！”圣夜郁闷的嘟起嘴巴，“打的我痛死了！”
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这种可爱的表情，我不由得“哧哧”笑了起来。
“你还笑！”圣夜不满的看着我，也“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于是，我们坐在房顶笑的像两个疯子一样，彷佛要将心底的情绪一扫而空。
笑着笑着，我突然收起了笑容，正了正脸色，轻轻唤了一声，“圣夜。”
“嗯？！”
“除了苍童，你以前杀过人吗？”
我转过头，以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他。
圣夜微微一征，半晌，才慌张的将头别去一旁，声音里带着隐约的喘息，“…当然有…，我第一次杀人是在三年前，因为偷盗而被两个妖怪追杀，被逼的走投无路才杀了他们，而我的妖气也就是在那时达到了三级，从那以后…，我的双手就开始经常沾染血腥了！”说到这里，圣夜顿了顿，语声有些激动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亲眼看见爸妈死掉的缘故，所以对死亡以及鲜血早就麻木了，我第一次杀人，并没有觉得恐惧和内疚，我只是告诉自己，我还有未完成的使命，无论如何，我都要活下去，即使是以杀人为代价也要活下去，或许，在我的心里，…有一个非常恶劣，残酷的部分存在，而正是我内心黑暗的一部分，使我全身都染上了一层昏暗的血色。”
他无力的垂下手臂，肩膀微微有些颤抖。
我的心脏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划过一样，想都没想，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心疼道，“可我并没有从你身上看见血色，而是看到了一层华丽的颜色，很绚烂，很漂亮，还带有很深的悲伤。”
我今天下午还怪过圣夜对于鳞的死无动于衷，可我现在却突然理解了，如果我不是从小生活平淡、安逸，而是跟圣夜有着相同的遭遇，身处在魔界这样一个环境，背负着血海深仇，面临死亡的威胁，或许我也会同他一样，不得已去沾染上鲜血吧，至少我相信，圣夜真正的内心，绝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有个非常恶劣、残酷的部分存在，他只是在刻意制造出那样的一个自己，来坚强的活下去。
“小炎…。。”圣夜拿掉我环在他肩上的手臂，用一种深隧的目光看着我，缓缓将脸凑了过来。
不…不会吧，昨晚的那种事情要再次发生吗？我顿时紧张的头顶冒汗，心脏“扑通、扑通，”像打鼓一样跳个不停，眼睛却下意识的闭了起来。
一秒钟过去了，五秒钟过去了，直到十几秒钟过去了，却什么状况都没有发生。
我诧异的睁开眼睛，看见圣夜不知什么时候已站起身，走到离我三米远的地方，歪着脑袋带着一脸坏笑看着我。
“真是遗憾，”他摇摇头，感叹道，“厨房里的酒昨晚都被小烈他们喝光了，我今晚没喝！”
………
我脸上肌肉一顿抽搐，突然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跳下去在院子里挖一个深坑，不是把他埋了，就是把我自己埋了。
“小炎，”圣夜似乎没看见我阴阳不定，近乎抓狂的神色，突然沉下声音，奇怪的转换了一个话题，“我。。。还想问你，鳞他…真的没什么秘密吗？”
我一愣，慌忙摇了摇头，“没…没有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圣夜淡淡一笑，“没什么了，我随便问问。”
“哦！”我耸了耸肩膀，没再追问下去，虽然圣夜的话有些奇怪，可如果我刨根问底的话，倒显的我心里有鬼了。
沉寂了一下，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对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圣夜想了想，道，“最近赶路劳累，今天下午又折腾了一翻，就在灵属城休息两天吧，正好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等办完事后，我们就去四脉山，寻找维路打听风斩的下落！”
“嗯！”我点了点头。
“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圣夜挑了挑眉毛。
“什么事？”
“下去睡觉啊！”他夸张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本来今天就累个半死，结果还要深更半夜的不睡觉，陪你在房顶上发神经。”
……。
这可恶的家伙，我又没说让你陪，还不都是你自己厚着脸皮跳上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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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街上追杀
上午九点钟，我才从被窝里顶着一头乱发爬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出了房间下到楼底，发现小烈这睡神都早我一步起床，已经在餐桌上享用他的早餐了。
“小烈…，”我揉着有些睡肿的熊猫眼，奇怪的问道，“怎么就你自己？”
小烈一边吞嚼食物，一边含糊不清道，“蓝姐外出办事了，至于圣夜哥，我起床的时候他就不在，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这家伙搞什么鬼？！”我疑惑的皱起眉头，“不会是背着我们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去了吧。”
突然，我想起了一点，夸张的将十指塞进嘴里，惊呼道，“他…他该不会是重操旧业了吧！”
“拜托！”小烈给了我一个受不了的眼神，“就算圣夜哥重操旧业也应该是晚上行动好不好，你听过哪个小偷是赶在早上去别人家里行窃的！”
“。。。那。。。那到是。”
*********
一大清早，兰诺运动中心大门口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圣夜笑呵呵的上前冲着两个把门的门卫打了声招呼。
“嗨！两位这么早就开始工作了，真是敬业啊！”
那两名门卫莫名其妙的互望了一眼，上前对着圣夜细细的打量起来。
突然，一名门卫指着圣夜的鼻子叫道，“我想起来了，你是昨天来跟星南少爷比赛的那小子。”
“没错！”圣夜笑着点了点头，“你的记性到是挺好的！”
“你来有什么事吗？”那名门卫皱起眉头，疑惑道，“如果是来找星南少爷的，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他现在不在运动中心。”
“不，我不是来找他的！”圣夜拼命摇了摇双手，“我来是想打听点事！”
同时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多亏了星南不在，看见那个白痴只会影响我的情绪。
“什么事？”
圣夜目光闪了闪，“我是想问你们知不知道昨天第二场比赛我朋友误杀了星南请来的比赛选手这件事？”
“你是说那个半鱼妖吗？”那名门卫语气淡然的答道，“星南少爷仁慈，已经将他的尸体处理的很好了，回去告诉你那个朋友不用内疚了，反正他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唉！”圣夜故意叹出一口气，“可我那个朋友实在太善良，又是第一回杀人，心理上怎么都有负担，所以我才想过来打听一下那个鳞的情况，看看还能不能代我那个朋友为死去的鳞做些什么，补偿一下！”
“原来是这样！”那名门卫点了点头，“那我就告诉你好了，虽然星南少爷不清楚，但关于那个鳞的事情，我到是知道一些，听说鳞以前有个大哥，他跟他大哥一起在一个叫天虎帮的小帮派里打杂，可后来他大哥不知道为什么被天虎帮的老大处死了，而他也被赶了出来，现在又这样死掉，到也挺可怜的。”
“天虎帮…，”圣夜皱起眉头，“这个名字好熟悉，以前好像在哪听过…。。。”
突然，他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我以前在这个帮里偷过…。。”
看见那两名门卫诧异的眼神，圣夜急忙打住了话语，冲他们掩示性的笑了笑。
“那个，真是谢谢你了，我就先走了，告诉你们家星南少爷，改天有空我再过来看他。”
说完，圣夜转过身，几下便闪的没了踪影，只剩下那两名门卫在后面奇怪的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
“哈哈哈~~，王八，老姐你又是王八！”
小烈得意的将手里最后两张扑克牌在我面前晃了晃，扔进前面一大堆牌中，笑的脸部都快抽筋了。
“气…气死我啦！！”我欲哭无泪的举着手中那张衰牌，恶狠狠的瞪着它，恨不得一口把它吞下去。
“唉，老姐，你瞪牌也没用！”小烈摇头叹气道，“明明就是你自己太笨了，每次都抽中！”
“欠扁！”我撸起袖子准备狂殴他。
小烈一惊，急忙将脖子向后缩去，却一个没坐稳，“扑通”一声从沙发上栽了下去，四脚朝天躺在地上。
“噢噢！”大仇得报，我心满意足的卧进沙发里，打了个饱嗝。
小烈气冲冲的从地上爬起来，以杀人的目光对我表示抗议。
我斜睨了他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有气无力道，“真是无聊死啦，大好的时光，居然在这里玩抽王八，圣夜那小子到底跑哪去了！”
“唉，是很无聊，”小烈也哀声叹气的抱怨起来，突然，他眼珠一转，挑眉道，“老姐，不如咱俩出去转转吧，你看这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日子，又好不容易来到魔界的繁华都市，怎么也不能闷在这里浪费时间，那等于浪费生命的说。”
“话是没错，可是这人生地不熟的，不怕迷路啊！”我还是有些担心。
“有我在你怕什么，”小烈自信的拍了拍胸脯，“别忘了我超凡的记忆力，就算是闯进迷宫里都能把你给平安带出来。”
“这到是，”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那好吧，我们给圣夜留个字条，免得他回来看不见我们再着急。”
“知道了，不过还有一点，”小烈斜眼看了看客厅一角睡的正香的小八，“我们要悄悄的走，千万别让小八跟上来，反正只是随便逛逛，也不需要赶远路，带着它就是带着一个超级大麻烦，到时候只能不停的往女人堆里扎。”
“………”
我和小烈出门后，过了几个街口，根据路边的标示牌，上了一条名为波各塞的街道，周围往来的人流立刻明显多了起来，各路商家也云集在这里，卖力的打着各种促销广告，一片嘈杂而繁华的景像，看来这里应该是灵属城的商业区主道。
一路上，我和小烈不停的看看这里，逛逛那里，虽然是身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但也许是魔界的都市里除了一些特殊的商店跟一些外形相貌奇特的妖怪之外，其他地方同人间到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异，所以即使没有圣夜的带领，我和小烈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仍然逛的不亦乐乎。
正逛到兴头上，却突然听到一阵“噼哩啪啦”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似乎有很多人正在向这个方向奔来，而且在这些脚步声中，还夹杂着“抓住他”，“别让那臭小子跑了”之类的叫嚷声。
我和小烈奇怪的向着声音方向回头望去，只见前方浓烟滚滚，十几个人手里举着砍刀、铁棍等武器，凶神恶煞般追着前方一个男人，而街道上的行人似乎对魔界这种集体群扁一个人的恶性事件见惯不怪，纷纷退开两旁，给他们让路。
只见前方男人逃跑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啊，转眼间就从我和小烈旁边冲了过去，我和小烈只来得及看到他一头银色的短发一闪而过，紧接着，后面追赶他的人群也同样从我们旁边冲了过去。
愣了几秒钟，小烈才眨了眨瞪的溜圆的眼睛，喃喃道，“老…老姐，你觉不觉得刚才那个男人有点眼熟。”
“有啊…，”我僵着表情，机械化般点了点头，“他好像是…。。”
我跟小烈扭过脖子，互相对望着，突然异口同声大叫了起来，“空大哥！！！”
话音刚落，我们便极为默契的同时拔腿向那群人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空澄被那十几个人穷追不舍的撵到了一条小巷的深处，由于这里较为偏僻，所以人迹稀少，偶尔有几个路过的家伙看到这种场面，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全都躲的远远的，以免惹祸上身。
突然，前方上空出现了两只身形似鹿，但背部却长有翅膀的魔兽，在这两只魔兽的背上，分别坐着两个相貌猥亵的男人，其中一个鼻子上扣了一个金属罩，两边耳朵上分别穿了五、六个铁环，另一个则向外龇出一口恶心的黄色尖牙，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穿着流里流气，看上去就像是人间的小流氓混混。
这两个人从空中猛的降了下来，脸上带着狞笑挡住了空澄的去路。
空澄急忙停下了脚步，心里大叫不妙，额头上一滴豆大的汗珠悄悄的滑了下来。
这时，后面那些追兵也及时赶到，纷纷将空澄围在中央。
空澄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勉强挤出两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伸手左右挥舞了几下，“那个，我看天气这么好，很适合做运动，所以才引各位陪我跑一跑，活动一下筋骨，现在跑也跑完了，我看就这样吧，都散了吧，大家回见。”
“妈的，臭小子，你当咱们白痴耍呢！”那个鼻子上扣着金属罩的男人挑眉怒骂道，“得罪了咱们那有那么便宜就过关，今天不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东西就别想离开这里。”
“原来只是要在我身上留下点东西啊，这个好办，你等等…，”空澄说着从头顶用力拔下来一根银色的头发，递上前去，“喏，这回我可以走了吧！”
那个男人差点没气昏过去，咬牙切齿道，“你…你有种，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
说完，他冲着包围空澄的那十几个人吼道，“兄弟们，给我上，把这小子给我挂了！”
那十几个人得令后，立刻举起手中的武器就要往上冲。
空澄脸色一变，猛的发出一声大喝，“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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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围攻
那十几号人一愣，顿住了脚步。
那名龇出尖牙的男人脸上现出得意之色，扭头冲着鼻子上扣着金属罩的男人咧嘴道，“嘿嘿，大哥，我看这小子是怕了，打算求饶。”
金属罩男人极为不屑的冷笑两声，“可惜他还没觉悟，惹到咱们兄弟再求饶也是无济于是，不过如果他肯跪下来的话，到是可以考虑考虑让他多活几分钟，留下几句遗言！”
“…你们最好不要太过分了，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吗！”空澄低下头，揉了揉鼻子嘟囔道，看似发狠的话却从他嘴里不痛不痒的说出来，似乎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可在场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他所隐下去的视线中，两点红光一闪即逝，显的十分诡异。
尖牙男人皱了皱眉头，讥诮道，“大哥，这小子好像不太正常呢，就凭他这副软脚虾的德性还想威胁咱们，简直就是笑话！”
“…笑话吗？呵呵…，”空澄的神情凭添了一丝古怪，语气也略略加重了，“…不过还真是为难啊，我一心想做和平主义者，不再沾染血腥，可你们干嘛非要逼我呢，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直接放我离开不就完事了吗，真是的，…一定要逼我…。”
他的声音中隐隐透出一股寒意。
周围的人疑惑的抓了抓脑袋，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动作，虽然空澄的话听起来很像是在虚张声势，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竟然隐约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有阵阵阴风穿胸而过。
一个手下小弟有些不知所措，将头扭向金属罩男人，结结巴巴道，“…头，该…该怎么办？”
“妈的，没用的东西，这几句话就把你们给唬住了吗！”金属罩男人斥声怒骂道，“不用管这小子的胡说八道，总之给我上，我就不信凭他这副没种的德性还能是什么高手不成！”
“可…可是！”
“还可是什么！”尖牙男人一声大吼，“没听到头说什么吗，还不快上！”
见两个老大都爆出了火气，那十几号小弟再也不敢有所耽搁，举起手中武器就要准备往上冲。
空澄嘴角微微翘起，右手五指猛的张开，发出“啪啪”骨关节的响动。
突然，众人身后响起的一声大喝，再次阻止了这场斗殴事件。
“住…住手！”
所有人都诧异的将头转向声源方向，只见一男一女两名少年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奔了过来，似乎跑的很是辛苦！
“总…总算找到了，”我冲进了人群中，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紧接着狠瞪了小烈一眼，不满道，“都是你，还说自己是什么认路高手，结果居然带错路，害我们白白找了几条街！”
“有没有搞错！”小烈仰天叫屈，“老姐你怎么不讲理啊，我说的是走过一遍的路才会认得，刚才空大哥跟这帮人一转眼就跑没影了，我怎么知道他们到底窜进哪条巷子里啦！”
我被反驳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厚着脸皮嚷嚷，“总…总之就是你小子吹牛！”
“你…！”小烈带着破国亡家的仇恨忿忿的看着我。
正在这时，一双大手突然一边一只分别摁在了我跟小烈的肩膀上。
“小…烈，小…炎，我没看错吧！”空大哥眼中闪着惊喜，激动的眉毛一跳一跳的，“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嘿嘿，空大哥，好久不见啦！”我冲他笑，露出一口小白牙，“你没看错，的确是我们，至于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等解决了眼前的事情再细细详谈吧。”
“好啊！好啊！”空大哥兴奋的拼命点头。
“妈的，怎么杀个人还这么费劲！”金属罩男人皱起眉头插言进来，“你们这两个小孩跟他是一伙的吗？”
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打量我跟小烈这两个半路冲出来的不速之客，却没从我们身上感觉到半点杀气，而且看起来只是两个很普通的小鬼，所以就丝毫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语气仍是十分不屑。
“是啊！”小烈冲着他还算礼貌的点了点头，“这位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要这么多人打一个。”
金属罩男人冷冷一笑，“这不关你的事，我不管你们跟这个臭小子是不是认识的，总之不想死就快点给我离开这里，不然我连你们也算再内，到时候可别怪我！”
“我们不可能仍下空大哥自己跑掉的，”小烈耸了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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