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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陌生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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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我之前那个涂料公司就是个洗钱的幌子,其实我勾结黑社会,走私贩毒,牟取暴利,”祁业翔说完后抬眼看着叶朝说,“你信吗?”
看见叶朝听完这话后傻愣愣的样子,祁业翔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叶朝反应过来了,使劲踹了他一脚:“去你妈的,糊弄谁呢。”
祁业翔端着一摞碗碟,边往厨房走,边笑着对叶朝说:“还行,不算太傻。”
祁业翔从厨房洗完碗出来后看见叶朝正在那儿发呆。
“愣什么神呐?”
叶朝扭头冲着祁业翔,一脸严肃的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逗你玩儿呢,哪来的那么多黑社会?你到大街上找一个出来给我看看。”祁业翔摸了下叶朝的头,“放心吧,我现在做的生意都是合法的。”祁业翔说的这句倒是大实话,自从他把叶朝所在的日企收购过来以后就开始逐步退出了宋老头那儿的生意,对此宋致远肯定是不满的,但祁业翔跟着他的这两年里手上也多少握了些他的把柄,再加上宋致远年纪也大了,近来身体每况愈下,人到了总需要往医院跑的时候对很多事也便看的淡了,最终,宋志远还是默认了祁业翔的退出。
就在祁业翔退出后不久,宋致远手下的生意被一个叫苍宇的抢去了不少。以前宋致远和苍宇的势力范围泾渭分明,基本上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但最近宋致远的身体大不如前,海宇那边的生意倒是越做越大,苍宇和宋致远两人之间也就难免有了利益上的冲突。和宋致远不同的是,苍宇基本上从马来西亚和缅甸那边进货,可自从年初他在云南的一个下线网络被警方一网打尽后,他也开始考虑走水路从韩国运货进来,为了打通韩国这边的渠道,苍宇曾背着宋致远找过祁业翔好几次,但都被祁业翔明确拒绝掉了,倒不是因为祁业翔还顾忌着宋致远,只是他心里一直觉得这种非法的买卖不能长做,不如见好就收。
看到叶朝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祁业翔又开完笑似的跟他说:“我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违法乱纪的事儿给多少钱咱也不能干啊,对吧叶政委?”
“滚蛋,我才不是你老婆!”
“那我是你老婆。”
叶朝听了这话,想了下突然咧开嘴朝祁业翔嘿嘿地傻笑起来:“那行。”
祁业翔看到他傻笑的样子,忍不住半躺在床上朝他钩钩手指:“老公,快来。”
叶朝穿着拖鞋,一脸乖巧的哒哒哒的跑过去。 一会儿屋里传出来一声怒吼:“祁业翔,你他妈给我滚下去,说好了我是老公的!”
第三十六章(下)
叶朝第二天早起后一直闹肚子,而且持续低烧,祁业翔带他从医院回来后喂他吃了些药,提前做出了午饭,然后跟叶朝说,今天分公司签个新项目,我得去一趟,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不舒服了及时给我来电话。下午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叶朝“噢”了一声,重新把头埋回了枕头里。
祁业翔下午买了一堆菜,早早的就跑回家来了。到家的时候竟是秦奕南给开的门,他看见是祁业翔后冲着屋内大喊:“叶朝,你家的小翔翔回来了啊。”
祁业翔强忍住被雷的感觉走进了卧室,一进去就看到叶朝手里举了一把牌坐在床边,旁边放着的几瓶酒已经空了三瓶。
脸色微红的叶朝看到祁业翔后跟他说了声回来啦,又赶忙招呼跟在后面进来的秦奕南说:“快点儿快点儿,我这儿对二了。”
秦奕南走过去一翻他这边桌面上扣着的最后四张牌:“炸了,喝酒吧。”
叶朝看了一下那四张10,下意识的伸手去抓旁边还乘着半杯琥珀色啤酒的玻璃杯。
祁业翔有点生气地走过去,伸手摸了下叶朝的额头,倒是不烧了。他照着叶朝的后脑勺轻扇了一巴掌:“你就作(一声)吧。赶紧收拾下,一会儿吃饭了。”
祁业翔前脚刚迈出卧室门,就听见叶朝跟秦奕南说:“等他做好饭,还得半小时呢,咱再来几把。”
祁业翔气得回身说道:“叶朝你别来劲啊,你再喝一点试试,看奕南走了我不收拾你的。”
微醉的叶朝嘿嘿一笑,得意的指着秦弈南说,“弈南是全市的散打冠军,柔道六段,敢收拾我,我先让弈南收拾你。”
祁业翔听了这话,上下打量了下身材并不魁梧的秦奕南,跟叶朝说:“你不说还真看不出来。”
“那是,人家是刑警学院毕业的研究生,正经练过的。你那点业余选手的水平就别拿出来现了。”
叶朝说完这话后,祁业翔看到旁边的秦奕南有些神情紧张的说:“叶朝,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别生气啊,其实我不是刑警学院的学生,我是那旁边的财经大的。我那天是怕你姨真的找到我们学校去,随口编了个刑警学院。”
“啊?!”叶朝愣了下,“可我记的你那天穿着警服呢……”
“我,……我刚好有个老乡在刑警学院上学,我看那身衣服挺酷的,借过去穿了两天。”
“噢,那你不早说,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刑警学院的呢,”叶朝低下头洗牌,突然又抬起头来问道,“那你还会散打和柔道吗?”
“会啊。”
“那就行,”叶朝笑着朝站在门口的祁业翔一抬下巴,跟秦奕南说道,“照样能帮我收拾他。”
祁业翔有点无奈的看着屋内的这俩人:“行了,你们玩吧。但别喝酒了啊,一会儿该吃饭了。”祁业翔说完后就走去厨房了。
因为叶朝发烧的缘故,祁业翔当天买了不少的新鲜蔬菜,炒了6、7道菜,满满的摆了一桌子。吃完饭后秦奕南跟叶朝说他该回去了,祁业翔站起来跟秦奕南说:“挺晚的了,我开车送你。”
秦奕南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有个同事刚打电话来说他一会儿打这儿路过,刚好能顺道接上……”秦奕南这句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下来电显示,跟叶朝和祁业翔说:“他车来了,我下楼了啊。”
送奕南出门后,祁业翔来到窗边,透过玻璃窗向下看去,楼底下确实停着一辆车,车身上靠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虽看不到那人的相貌,但那辆显眼的Reventón祁业翔知道全市只有一个人在开。楼下那男人看到秦奕南从楼里出来后递给他一件风衣,还顺手帮他打开了车门……
祁业翔走回客厅后跟正在收拾碗筷的叶朝说:“奕南现在是在海宇上班吧?”
“是啊,他今年暑假一毕业就被海宇聘去了。你怎么知道的?我提过这事儿吗?”  祁业翔没有回答,摸了摸叶朝的头说:“你发烧刚好,去睡会儿吧。桌子我来收拾。”
第三十七章(上)
祁业翔洗完碗后走进了简陋的卧室,屋里的灯还开着,但叶朝已经在床上睡着了。祁业翔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叶朝,心里有种温暖而踏实的感觉,他轻轻的走到床边,试图将被子往上拉拉,将叶朝裹的更严实些。没想到才刚一拉被子,叶朝就惊醒了过来,睁开的眼里有刚醒时的迷惘和些许的恐惧。祁业翔抱歉的摸了摸叶朝的头:“是我。吵醒你啦?”
叶朝的眼睛逐渐恢复了焦距,看清楚是祁业翔后,眼中的恐惧感也逐渐消失了。
“怎么啦?做恶梦了?”祁业翔握住了叶朝露在被子外面的左手,“梦到什么了,跟我说说?”
叶朝稍微犹豫了一下后,开口说道:“你还记的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朝我开枪的人吗?”
“记得。后来警察不是来了把他的面貌特征都记下来了嘛。”
“其实,除了这个人外,那天在车上还有其他的人。”
“……”
叶朝屋里的灯原本是柔和的黄光,但前段时间他为了省电把灯泡全换成了白色的节能灯,亮度倒是够,就是照到人脸上会显得脸色不太好,此时祁业翔的脸色被床头节能灯耀眼的白光照的显得有些苍白:“你……看到了?为什么……没告诉警察?”
“我没看到那人的样子,只看到了他的手,他手里有枪,还用枪威胁着驾驶座上朝我开枪的人。我那天中枪后整个人是朝后倒的,”叶朝坐起身来一边说一边着急的向祁业翔比划着,“往后倾斜到一定角度的时候,我大概……我觉得……好像可以从驾驶座打开的车窗看到车后座上的人。”
“现在能想起来是谁吗?”
叶朝有点懊恼的摇摇头:“那就是一瞬间的事,即便真的看到了,一闪也就过去了。但我晚上做梦老是能梦到那天的场景,每次向后倾斜到那个角度的时候,我都努力去看他的脸,可是……”叶朝的声音有些微颤,“我什么都看不到,那个人的脸……是空白的,没有眼睛、眉毛、鼻子、嘴巴……什么都没有,全是空白的。”
祁业翔紧紧抱住有些发抖的叶朝:“傻朝,别怕,有我在这儿呢。你也别瞎想了,说不定那天什么都没看见,整天这么瞎琢磨,不成了自个儿吓唬自个儿了嘛。”
祁业翔又安慰了叶朝一阵子,而叶朝也在祁业翔的东拉西扯中慢慢的重新进入了梦乡。
看着再次睡着叶朝,祁业翔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刺痛。他闭上眼睛,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揉了下紧锁的眉间,那日盛夏明晃晃的阳光又一次充斥在了脑海:后视镜里的叶朝离车越走越近,驾驶座上皮肤黝黑的年轻人声音颤抖的问:“一会儿……打哪?”
“随便。留口气,不要死人。”
当时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如今回想起却觉得心好似被荆棘缠绕了起来,每一根刺都扎到了深处。祁业翔重新睁开眼睛看了看旁边的叶朝,他睡得像孩子一样的恬静,呼吸声缓慢而平稳。祁业翔突然有种想要立即推醒叶朝,把一切都和盘托出的冲动。
“我想再试一次,再试最后一次……要是这次折腾黄了,我也没劲儿再跟着折腾下去了。”祁业翔伸出去的手还未碰触到叶朝,那日清晨叶朝说的话却又再一次的回响在祁业翔的脑海里,他将已经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第三十七章(下)
奕南早上醒来的时候,苍宇正在穿衣镜前系衬衣袖扣,他从镜子里看到奕南醒了便回身走到床前亲了一下奕南的额头:“我得去趟马来西亚。”
“现在?今天周日。”
“嗯,”苍宇没有什么心思聊天,他转身打开室内的壁橱,随便拿出了一件西装就穿在了身上,“从那边进口的棕榈油出了点问题。”
“去多久。”
“三、五天吧。”苍宇穿好外衣后问奕南,“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去看你爸么?”
“和朋友约好了去击剑馆。”奕南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
“嗯。”苍宇点点头,又叮嘱奕南说,“格拉这次和我一起去,你有什么事情就找张晓波。”
“知道了,知道了。”奕南有点不耐烦的说,“我这么大个人了能有什么事儿!”在奕南的抱怨声中苍宇揽过他来亲了一下,然后匆匆离开了。
……
下午的阳光很好,暖洋洋的,就像春天提早来临了一样。从击剑馆出来时,久不运动的奕南感到浑身舒畅。走去停车场的路上叶朝提到有点渴了,祁业翔便将车钥匙随手递给了叶朝:“你和奕南先上车,我去买点水回来。”
叶朝接过钥匙,继续和奕南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刚走出十几步,就被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老头从后面拉住了,那老头长了一个很显眼的大酒糟鼻子,身上披了个破旧的道袍。
奕南一看这身打扮乐了:“哟,大爷,您这是拍哪出古装戏呢?”
“本道乃是五台山道教协会的,想给给两位算上一卦,不收任何费用。”
奕南和叶朝听了,两人面面相觑,最后叶朝说了一句:“反正不要钱,算。”
那酒糟鼻老头听到这话,迅速从随身的帆布袋子里掏出了一个木制的盘子,盘子里均匀的划分出了五个区域,所有区域都合围着一个圆圈,圆圈则被雕刻成八卦的样子,那老头又拿出了两枚铜钱,分别递给叶朝和奕南,让他们将铜钱随便掷在盘子中。
两人投完之后那老头盯着木头盘子,煞有介事的看了一阵,然后抬起眼皮看了下弈南,慢悠悠的说道:“你五行属金,命中犯水,切忌去江河湖海附近。就连五行多水的人也与你命里犯克。还有,以后名中带水的地方也尽量少去。”
“名中带水的地方?”
“比如说青海,河南,湖北,这些都属于名中带水的地方。”
虽然觉得这人是在胡说八道但“海宇”这个名字还是闯进了弈南的脑海,他忍不住问道:“我没告诉你我生日,你怎么算出来我是金命还犯水的。”
“你看你的这枚铜钱掷在金位,金就是金属,那些铁啊、钢啊、铜啊的,哪个碰到了水不沉底的,记得以后千万不要去游泳。金属遇水,大多会生锈,以后尽量少喝水,喝多了,容易肾虚。”
弈南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板子上统共就有五个方格,照你这么算那世界上至少得有五分之一的人都是秤砣命。”
身披道袍的酒糟鼻老头吱吱唔唔的说道:“那个……唔,嗯……还有其他因素的嘛……,你看到的只有五个方格,我看到的却是阴阳五行、八卦九宫,这盘中内含离坎、巽兑、震艮、乾坤……说多了你也不懂,understand?”
那老头看到奕南仍是一脸质疑的样子只好讪讪的说道:“你看我又不收你钱,骗你这个干什么呢……,年轻人小心点总是没错的嘛!总之以后尽量和水少接触。”
“那洗澡呢?” 徨谀姚邋坠贷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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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洗,容易滑到摔伤。但是,”酒糟鼻老头从破帆布袋子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半新不旧的木制项坠,“你要是真心想破解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这是由本道从齐云山求得来的紫叶桃木制成的护身符,世上只有九个。带上后可保你平安,驱凶辟邪,早得贵子,股票解套,预防甲流。一个才200块,今日你我算是有缘,8折给你,买两个的话能给你们走个会员价,打七五折……”
“没钱。”奕南听到这里,毫不犹豫地拉着叶朝就要走。
酒糟鼻子见奕南完全不信,转而扯住叶朝的袖子说道:“其实他最近倒还算是平安,你的命可远不如他,近期内还会有大灾祸的啊!”
叶朝听到这里皱起了眉。
酒糟鼻老头挺满意叶朝的表情,黏着胡子得意的继续说道:“你的铜钱没落在金、木、水、火、土五行之中,却落在了鬼门里,说明你最近将有一劫,但凡今生的劫难,那都是前世的业障造成的,只有今世多积德、积福才能消业。现在我们道教协会正准备在五台山上修建三清观,如果你能捐款的话那便是大功德,不但能帮你消前世的业障,还能免这一世的灾祸。”
“五台山?”叶朝疑惑说,“那里不是佛教的……”
“和谐社会,佛道一家嘛。”
“我们都没带钱。”弈南一把拉过叶朝,在他耳边低声说,“别听他瞎掰,明摆着就是忽悠人骗钱的。”
酒糟鼻老头毫不气馁的掏出一张卡片递给叶朝:“今天没带钱也没关系,这是本道的名片,上面印有五台山道教协会的网址,这是我们协会的银行帐号,”酒糟鼻老头指着名片上的一串号码说道,“你将钱汇到我们协会的银行帐户上也算是积功德了。”
“这是什么?”叶朝指着名片上的另一串号码问。
“那是本道的QQ号码,你可以申请加群,或者在本道的blog上给我留言。”
叶朝刚要伸手去接名片,却被身后的一个人先将那张名片抢了过去,叶朝回头一看,祁业翔正拎着几瓶水,站在他的身后。那老头看见祁业翔后,慢慢的张大了嘴巴,他转眼看了看叶朝,又看了祁业翔,又看了看叶朝,又看了看祁业翔,突然疯疯癫癫的拍手大笑起来,嘴里念叨着:“真是造化,有意思,有意思。”
见酒糟鼻老头笑成这样,叶朝和奕南两人四目相对、莫名其妙。祁业翔却没理会那老头,低头瞅了眼他的名片后,随手掏出了手机:“喂,110吗?有人装道士骗钱……对,就是个长着酒糟鼻子的老头……没有,我们没给他钱……嗯,还在这里……”
听到祁业翔的电话,刚才还笑得一脸灿烂、露出满口黄牙的老头立刻变了一张哭丧脸,他慌忙将算命用的烂铜钱、木盘子统统塞进了破帆布袋子中,一溜烟跑了,没跑出去多远就被附近赶来的两名巡警拦了下来。
祁业翔看着远处被警察带走的酒糟鼻老头,忍不住朝叶朝的后脑勺扇了一巴掌:“傻朝。110说那个假道士总在这一带骗钱,已经有好几个老太太上他当了,瞧你这智商!”
叶朝气得把那张名片扔到了树下的垃圾桶里。
奕南回到家关上门后感到一室的空旷,想到苍宇一大早就去了马来西亚,他无精打采的打开了电视,又走进了厨房,去热昨天剩下的冷饭。刚把热好的饭菜端出来,电视里播报的一条新闻就引起的奕南的注意:“……马来西亚警方昨夜凌晨破获一起特大跨国贩毒案,共缴获海洛因、冰毒、吗啡、大麻、可卡因等各类毒品18箱,枪支2箱,折合19800万美元……”
第三十八章(上)
苍宇从马来西亚回来后的第二天,宋致远死了。
宋致远原本就因为高血压一直住在医院里,那天清晨值早班的护士发现他的手脚全部被捆在了床上,胸部被割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刀口划破了肺部,其他地方没受任何伤,验尸报告说他肺部被割开后,挣扎了20多分钟才最终死亡。而当夜负责陪护的四名保镖和两位护理人员也全部遇害。
由于此案影响极其恶劣,市局还专门成立了5。31专案组。对于这个案子的始作俑者是谁,很多人都是心照不宣,谁都知道现如今有实力跟宋致远对着干的只有一个人,而这人不久前在马来西亚的失手就曾有不少人猜测其实是宋致远在背后捣了鬼。
祁业翔得知宋致远死亡的时候,他正在和叶朝在租的房子里面打包装箱,准备搬家。祁业翔老早就跟叶朝提出过搬到他那边去住,但叶朝一直没同意,直到不久前才答应了下来。叶朝这边刚一点头祁业翔就立马开始收拾东西,幸好这两人的东西倒也不多,稍稍收拾了一下就直接搬了过去。
叶朝搬去新家没两天就收到了一个公司的offer,紧接着的面试也顺利过关。叶朝告诉祁业翔这个消息时,祁业翔心里还真有种失落感,但表面上装的挺匀实。后来看见叶朝在那儿美的直乐,显摆的拿着合同书嚷嚷着说“看见了吧,这就叫能力”,祁业翔心里又忽然释然了。晚上下了班这两人还出去搓了一顿,以示庆祝。
叶朝去的新公司在业界小有名气,工资给的不少,但更出名的是其一向拿员工当牲口使的强悍作风。叶朝刚去上班的第二天就被留下来加班,一直干到八点多才结束。离开公司的时候跟他一块出来的同事高兴的说“今天完活真早啊”,叶朝听了心里还是稍微有点后悔跳槽的。
祁业翔早就打来电话说晚上有饭局没法过去接他,叶朝自个儿倒了三次公车才辗转回到了家,开门后发现屋内一片漆黑,他正纳闷祁业翔怎么还没回来的时候大厅的灯突然全亮了,一大群人簇拥在灯火辉煌的客厅里大喊着 “surprise!!”, 还真把叶朝给吓了一跳,仔细看过去竟全都是过去公司的同事朋友,祁业翔从厨房里头推出来一个好几层的大蛋糕,蛋糕上点燃的二十多根蜡烛烛光跳跃闪烁。叶朝的二姨拿着一把长长的水果刀招呼着叶朝:“小朝,快来、快来,吃蛋糕咯。”
叶朝嘿嘿嘿的傻笑着,突然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就跟做梦似的。
祁业翔也在蛋糕的另一头冲着他笑:“先许愿吹蜡烛。”
在大伙齐声合唱的生日歌中。叶朝做了个深呼吸,“呼”的一口气将近30根的蜡烛全部吹灭,一片欢呼声中叶朝还伸出俩手指比划了个“哦~耶~”的手势。有人打开了香槟,酒精的泡沫四溅的到处都是……
热闹的生日party一直持续了3个来小时才结束。当最后几位朋友离开后,屋内只剩下了一片狼藉,叶朝刚动手收拾了两下就被祁业翔给拦住了:“放着吧,明天会有钟点工过来收拾。”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的?”叶朝撂下了手上的酒杯、盘子。
“你公司履历表上不是有嘛,傻朝。”祁业翔摸了摸叶朝的头,又凑到他耳边问道,“刚才许什么愿了?”
叶朝听到问的是这个,郑重其事的摇了摇头:“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不说是吧。”祁业翔猛地把叶朝拦腰架在肩膀上,抗上楼去。到了楼上祁业翔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把叶朝狠狠的扔在了床上。
“快招,不招我用刑了啊。”祁业翔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打死也不说!!”
“小样儿,还敢招我。”祁业翔装出一幅凶狠样子压住了叶朝,拿皮带把他的双手捆了起来。

30分钟过后,祁业翔又问,招不招,再不招继续用刑了啊。
叶朝红着一张脸,不停的喘息:“我招。”
祁业翔一脸失望的说:“这么快就叛变革命啦。我还想继续用刑呢。快招!”
“我希望每年都能吃到老家的柿子,一直吃到死!”
祁业翔听到这个哈哈大笑起来:“我家傻朝就这点出息了。以后咱俩每年都去你老家采摘一趟,吃到你不想吃了再回来。第二个愿望呢?”
“希望叶暮能尽快找到工作……”叶朝又叹了口气说,“我这都多少年没见着他了……”
“想你弟了?”
“嗯。”
“那等过年的时候我们一起飞去加拿大看看他?” 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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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加拿大?……能成吗?”叶朝眨巴眨巴眼睛,“……对了,我这算是探亲吗?”
“你就别管了,交给我来办。第三个愿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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