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维修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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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教师也就是硬撑着一口恶气，现在撒了出去，又惊又怕又恨又怒，多种情绪涌上心头，身子一软就要摊到，刘师傅眼疾手快，将他拦在怀中，还没心没肺的闻了闻那沁人心脾的幽香，扶着她疾步向外走，二手班长搀扶着那受惊过度的孩子跟在他身后，三个小个子很热情的躬身相送，还没等他们说两句客气话，刘师傅等人已经飞快的消失了……
　　刘师傅刚走到一楼，就见那些搬运工蜂拥而入，骂骂咧咧的，却也拿不准到底是几楼仍的东西，刘师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他们擦肩而过，边走边叨咕：“他妈的，401也不知道住的什么人，总他妈往楼下扔东西，早晚砸到人！”
　　说完这话，刘师傅成功出了楼道，只听楼道里的搬运工们大吼道：“四楼401，就是他们仍的东西，走，找他们去，揍死他们！”
　　55　老师好
　　刘师傅出了楼道差点没笑死，后面跟上的二手班长也看见骂骂咧咧的搬运工了，开始还以为真是刘师傅叫人来的，可现在一看混不是哪吗回事儿，急忙问道：“贱男哥，到底咋回事儿？”
　　“废话！”刘师傅大笑道：“楼上掉下个花盆砸你脑袋上，你不得找人家玩命去呀……唉，你丫还敢跟我嬉皮笑脸，等着回去的，我抽死你！”
　　“别，别呀！”二手班长连忙拱手抱拳道：“贱男哥仁义无双，救兄弟于危难，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他日兄弟飞黄腾达之日，必有重谢，再说贱男哥，你也没白来不是吗……”
　　二手班长暧昧的看着他手里的塑料袋，能买辆小排量汽车了。看那摸样，似乎还想跟贱男哥分红，刘师傅一脚把他踹飞到一边，怒道：“这才是贼赃，你想都别想，待会警察就得来，咱们要是拿了就是销贼赃，起刑就得十年！”
　　“我说得不是钱……”二手班长的神色越发的暧昧，眼睛看得还真不是钱袋，而是刘师傅怀中的小妞。
　　刘师傅这才反应过来，搂着挺舒服，彪悍女教师长发散乱，看不清摸样，但透过乱发能看到一双眼睛正瞪着他，刘师傅连忙触电般的放手，正色道：“小姐，你们快去报警吧，顺便把这钱教给警察把！”
　　女人离开他的怀抱，脚还有些发软，揉着通红的手掌，没好气的道：“你傻呀！这钱交给警察我怎么解释？为什么贼赃会在我手里？到时候我该解释不清了，赶快找个基金会，或者去民政局，捐款！以后做事之前先动动脑子，用心好好想想，别老是这么粗枝大叶，马马虎虎的，行了，把钱拿来我去捐了，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往楼下扔东西是不道德的行为，是会出生命危险的，好好检讨！”
　　刘师傅忙做低头认罪状，哆哆嗦嗦道：“老师，不用写检查吧！”
　　“三千字，不深刻重写，再不深刻请家长！”女老师叉腰训斥道，披头散发的跟女土匪一样霸气十足。
　　刘师傅刚要哭诉，就听楼上床来了打骂声，显然战况很激烈，女教师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还没脱离危险，拉着惊魂未定的孩子，另一只手拎着前头，转身就跑，刹那间失去了踪影，刘师傅还呆呆的出身，二手班长捅了捅他，问道：“贱男哥，这是个什么说法？”
　　刘建楠呆呆的摇了摇头，心有余悸道：“不知道，这女老师的气场很强大，看着就有种让我低头认罪的压迫感……”
　　二手班长也装模作样的捏着下巴点头道：“是啊，我感觉这种彪悍的气质也很眼熟，心里也有些发颤！走吧贱男哥，我请客喝酒去！”
　　“少四菜一汤我踹死你！”刘建楠哼哼道，两人勾肩搭背的走了，楼上的战争还在持续，都是给人搬家的搬运工，壮硕如牛，那三个瘦小枯干的小个子加一起都没一个大衣柜沉，有的受了！
　　二手班长对刘建楠的救命之恩还是很感激的，四菜一汤很丰盛，分别是土豆丝，土豆片，土豆泥，土豆块，还有一个土豆汤，是他乡下老婆亲手做的，土豆是她老家人送来的，家乡的味道。
　　不过刘建楠也无所谓，好歹是热乎乎的饭菜，总比他一个人清锅冷灶要强，混了这么多年，回头看，真正的朋友还就剩下这个曾经的情敌，经常给自己找麻烦的二手班长了，想当年风光无限，十几二十号一起玩闹，曾经歃血为盟，拜把兄弟，现在见面能点个头就不错了。
　　世界在变，人心在变，不是一个无奈能了得。两人吃着喝着自然而然的聊起了当年，即便他媳妇就在跟前，二手班长也毫无避讳，大咧咧的讲起了当年泡上刘师傅暗恋的班长的美好回忆，其实两人在高中看起来很般配，可进了大学之后那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两个人的恋情几乎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刘师傅暗恋的班长大学一年和大三的学生会干部有一腿，大二的时候和大一的小混混学弟有一腿，大三的恋人是同年级英文系的班长，两人一起通过了英语四六级考试，到了大四她认识了某贫困县特困乡的副乡长，拿到了一个肄业证便跟副乡长去踏踏实实的当二奶了！多么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呀！
　　随后两人又说到了共同的母校，市三中，重点，管理严格，老师认真负责，人家二手班长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先入团，后入党，上过三年光荣榜，老师器重女生爱，德智体美样样棒。
　　而刘师傅，与二手班长截然相反，学习差，兜没钱，逃学旷课天天忙，抽烟喝酒打群架，游戏厅里度光阴，吃喝嫖赌抽俱全。
　　可尽管这样，还是有不少老师在帮他，鼓励他，只是他自暴自弃，才混到今天如此田地。不过常言道，浪子回头金不换，现在看起来，二手班长上了大学，花了家里几万块的学费，现在还真是学以致用，用世界级的经营方式打理着一个废品收购站……而刘师傅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是那么‘大’一家修理部的董事长，不少当年的中学老师都受过刘师傅的关照，平时修理个电视录音机的都免费。


　　两人大口吃土豆，大碗喝啤酒，越说越兴奋，张家长李家短的聊开了。哪个女生孩子已经不小了，可没做月子就出去工作和老公一起还贷款！哪个男生进了局子，家里负债几十万，最后还是判了个十五年，都是气人有笑人无的小人话题，但凡那些年纪轻轻，就家庭事业两得意的同学，两人只字不提，凡是超过三年没见过面的，一律说人家死了，典型的小人嘴脸！
　　不过有时候，人真不禁念叨，说啥来啥，这一晚刘师傅酩酊大醉就窝在二手班长家对付一宿，第二天一大早，他曾经的班主任，现在三种主管后勤的王老师来电话，说有生意要照顾刘师傅，让他尽快赶到三中来……
　　56　研究‘生’
　　刘师傅麻利的起床，回家拿上了工具，挤上公交直奔三中而去，好久没接这种‘大活’了，到底还是老关系户照顾自己呀。当初没白给王老师修理收音机，真值！
　　做小生意的商贩或者手艺人，最需要的就是主顾和回头客，是养活他们的基础，特别是刘师傅这营生，指着零散的小活早就饿死了。去学校干活，肯定小不了。
　　王老师为了不耽误正常上课，让刘师傅一大早就来，正好赶上学生们上学，陆陆续续的进校门，现在不用以前，学生们也天天把人权挂在嘴边，学校无奈都取消了统一穿校服的规定，这一看，学校门口花花绿绿的，一个个都是时尚潮人，没有带着墨镜，有的扣着耳机，超短裙只能遮住肚脐眼，低胸低到屁股蛋，书包全换成了LV，古奇，男生的都是耐克，阿迪，进校门整的跟巴黎时装周似的。
　　刘师傅背着八十年代的电工兜子，虽然快三张儿的人了，可由于活得没心没肺，脸上到没有什么沧桑感，虽然不比十五六岁的孩子，但自认是哥哥绝不是大叔！
　　他混在学生们之间，也省的在传达室登记了，他穿着一件灰不拉吉的上衣，军绿色的长裤，帆布的电工兜子，大摇大摆的往里走，不少时尚的中学生看着他惊叹道：“看看，复古装，哥们，你这是体验父辈生活主题吧？”
　　刘师傅笑笑，不置可否，他这身打扮还真是当年他父亲在工厂干活时的工作服，不过当着这些十五六岁的孩子，自己和他们爹妈差不了几岁！
　　看看周围的小姑娘，明明都是花季雨季，却喜欢朝成熟妖媚的方向打扮，一个个黑色的眼影，比头发还长的睫毛，紫色的唇彩……女人真怪，年轻时往成熟了打扮，岁数稍微大一点，又开始做拉皮，拍黄瓜的扮嫩，悲哀！
　　就在这时，刘师傅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影，特别是他眼前这位，白色的衬衣，能清晰的看到内衣的款式和尺码，黑色的长裤，将翘臀包裹的浑圆挺翘，黑色的高跟鞋，身材高挑，波浪似的黑发披散在肩上，三寸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窈窕有致的身材在青涩的中学生中格外诱人，不少男生都跟在她身后偷偷看，却又不敢靠近，刘师傅很纳闷，这不符合现在中学生敢爱敢恨的标准呢，算了，哥们给你们做个榜样吧！
　　他快走两步，直接去拍那小妞的肩膀，早上起来没洗手，直接在人家白衬衫留下了黑手印，他讪讪一笑，连忙道：“同学，请问后勤部怎么走？”
　　就这一个动作引得后面不少中学生一片惊呼声，甚至有人敬佩的竖起了大拇指，还有人做惨不忍睹状挡住了眼睛，那女人被拍了一下，仿佛过电似的猛地转过头，刘师傅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这女人的皮肤白皙稚嫩，如羊脂白玉，一双杏眼如夜星般明亮，闪烁着犀利的光芒，粉面桃腮，如精雕玉琢，薄薄的红唇自然的上翘，看起来似笑非笑的样子，很有亲和力，但无论从是成熟的装扮还是丰满的身材，以及这独特的气质，都不似青涩的中学生能可以装出来的，刘师傅知道，自己遇到了极品，而且应该是这学校的老师，很有白洁老师的特质嘛，这学校的校长有福喽！
　　那女人先看了看自己印着黑手印的肩膀，眯起了眼睛，仿佛一汪秋水在荡漾，很迷人，可身后不少同学却不约而同的倒地冷气，刘师傅也感受到了强大的气感在弥散，脊背有些发毛，当女人的眼神转移到自己脸上的时候，他心虚的看了一眼，却发现那女人眼中闪烁一丝疑惑，随后便是出乎意料的惊喜，脸蛋上莫名其妙的腾出了两朵红云，轻声道：“你是找后勤办公室？正好我也要过去，跟我走吧！”
　　刘师傅呆呆的点了点头，他有点怀疑这是美人计，小妞把自己勾搭一个没人的地方，让自己帮她洗衣服……不过他身后那些学生们却无比的震惊，刘师傅那贼耳朵隐约的听到学生们在议论：“哎，看看，霸王花转性了，竟然还会发嗲了，而且还脸红，微笑，看那娇滴滴的模样，我都怀疑上礼拜罚我扫操场的和眼前这位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另一个男生接话道：“靠，这不是转性，这是发CHUN了。不过那穿复古装的孙子是干啥的，竟然能让霸王花一见钟情，莫非霸王花缺少父爱？”
　　刘师傅听了这话都想回去踹他们一顿，现在的孩子都太损了，和他当年有得一拼了……他好奇的偷眼看了看身边脸蛋红红的小妞，笑容甜美，气质出众，丝毫看不出有霸王花的潜质啊？
　　两人一路走，刘师傅本想找个话题和她随便聊聊，可却被母校近些年的变化所吸引，办公楼富丽堂皇，办公室装修豪华，他几乎都忍不住来了，草坪足球场，为中国足球默默做着贡献，橡胶跑道，让晚上约会的恋人不至于摔跟头，几乎没有什么地方能勾起他的回忆了。
　　后勤部就在办公楼的一层，那女人走在前面，高跟鞋敲击着地面，清脆的想着，刘师傅最近对这种声音免疫力全无，一听就激动，不自禁的就从人家的鞋跟往上看，直到进门时险些撞在门上才回过身，果然王老师早就到了，这位年过五旬的老太太虽然不在教学的第一线，却还在为教书育人的事业上拼搏着，当初是刘师傅的班主任，患有教师职业病，吸入粉尘过多，咽喉和声带都做过手术，已经不能再讲课了，却还在默默无闻的为孩子们做着力所能及的一切，可敬可佩。
　　王老师看到刘师傅如约而至，显得很高兴，这证明她这个学生还是很听话的，和那女老师点了点头，直奔刘师傅，操着沙哑的声音道：“刘建楠你来了，真准时啊，好！”
　　“王老师您吩咐我哪敢迟到啊。”刘师傅乖巧道。
　　王老师不轻不重的拍了他一下，嗔怪道：“你这孩子，若是当年也能按时上下学，现在研究生都毕业了！”
　　“研究生不生，那得从民政局领了证之后，两口子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再探讨！”
　　57　校园霸王花
　　刘师傅没心没肺的说着混话，王老师也知道他的性格，微笑着拍了他一小巴掌，到时那女老师，似乎对他的混话极为反感，刚才还保持的微笑瞬间消失不见，拧着眉瞪着他，貌似要上来挠他似的，刘师傅看着暗自心情，果然有霸王花的潜质。
　　“哦，刘建楠，我给你介绍一下。”王老师也感觉出气氛有些不对，连忙为两人引荐道：“这是我们学校年轻一辈老师的翘楚，李晓岚老师，李老师，这是咱们学校的校友，刘建楠，我今天找他是来修理听力教室录音机的，倒是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事儿？”
　　“没……”李老师随口就要说没有，忽然看到刘师傅的脸，脸色一红，连忙改口：“哦，王老师，今天不是说有一批桌椅要给初三的学生换换吗？我来问问您这里有没有人手帮忙？”
　　“这事儿呀。昨天你不是给我找了初二二班的那几个捣蛋鬼嘛！”王老师微笑道，别看这李老师年轻，做起事儿来又一股狠辣的劲头，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学校上下，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对她敬畏三分，王老师看看她，看看刘师傅，不禁在想，若是当初刘建楠上学的时候遇到这样的老师，估计拿他也没办法……
　　“哦，那好，待会他们就会过来，王老师您先忙吧，我正好要去机房，待会我的英语课要在那里上，这位……师傅，就让我带他上去吧。”李晓岚主动请缨。让刘师傅更加奇怪，这小妞不会真如学生们说得，当惯了霸王花，忽然发CHUN，看上哥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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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师不明所以，自己正好还有工作，既然李晓岚如此说，也就点了点头，嘱咐刘师傅多卖点力气，待会来找她领工钱，就去忙别的事儿了，李晓岚淡淡扫他一眼，当先而走，刘师傅顶着大头跟在她身后，两人慢慢上楼，路上遇到不少老师，都是新面孔，刘师傅一个不认识，却也没多少跟李晓岚打招呼，看来她的人缘真不咋地。
　　听力室在办公楼的四楼，和教学楼相通，地方很大，可容纳两个班一百个学生同时上课，讲台上设置录音机主机一台，下面一百部全是同步分机，最近有学生反映，有的耳机听不到声音，有的全是杂音，学校的电工也看过，不过束手无策，这才请刘师傅上门服务。
　　王老师已经把耳机坏掉的座位做了标示，刘师傅大致看了一眼，一共有十四个座位，刚才光顾着看美女，忘了问价格了，现在才想起来，刘师傅连忙问道：“李老师，这里一共坏了十四个耳机，我每修一个三十块，待会你付钱吗？”
　　看刘师傅迫不及待，喜气洋洋，一副接了大活的模样，李晓岚却又皱起了眉头，听他刚才说话没个正形，混话满口，应该是混迹低层的小手艺人。可昨天面对几万块没有不贪的道理，可他却毫不在意仍垃圾般随手就甩给了自己，今天因为几百块的维修费却又如此上心，真不明白这人到底是视钱财如粪土，还是小肚鸡肠？
　　刘师傅虽然没认出她，可李晓岚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所谓的雷龙帮二当家，直到今天早上李晓岚都一直在笑，笑刘师傅阴损却又机智的脱身办法，更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了。而且这七十年代电工的打扮，更加深了她的印象。
　　不过很明显，刘师傅并没有认出她，只是在她身后，欣赏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男人一到这个岁数，光棍时间长了，对女人的长相已经不太在意了，主要是身材的好坏，才能决定幸福生活的质量，当然，长得越漂亮越好！
　　李晓岚没有理他，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第一节是她的英语课，学生们马上就要来了，她要检查一下教案和今天的听力带子，刘师傅到底也不知道干完活后谁给钱，但不管怎么说，还要先把活干好。
　　根据他的推测，这些坏掉无声的耳麦全部都有些接触不良，可能是线虚了，用剥线钳剪开一段看看，果然有金属铜丝断裂的迹象，很简单，重新缠绕用绝缘胶布粘上好了，不过工作量很大很耗时，因为你不知道耳麦两米长的线，到底哪个位置有断裂，要一点点的摸查，甚至要将整条线剥开检查，麻烦，一个三十块的价格似乎要低了！
　　刘师傅刚修好了一个，预备铃已经打响了，一群学生涌了进来，七八十人的样子，欢欢喜喜的样子，中学生就是这样，只要能离开那枯燥乏味的教室，即便是扫操场都开心，虽然在这里同样是上课，但大家挨坐在一起，带着耳麦，两个班和在一起上课，男生女生间挤眉弄眼，摸摸抓抓，甚至惬意。
　　刘师傅为了不影响学生们上课，特意避开了靠前的座位，从后面开始维修，可学生们却没有一个作前排的，集体往后撤，离老师越远越自在，尤其是上课的老师是有霸王花之称的李晓岚。谁也不愿遭受她口水的洗礼。
　　学生们很快找了了座位，男生之间相熟的，女生之间相好的，男女之间相恋的，自主坐在了一起，李老师也不在意，反正是用耳麦交流，她的生意每一个学生都能听到，座位反倒不重要。
　　随着上课铃的打响，刚才还嘈杂纷乱如养殖场一般的学生们瞬间安静下来，因为讲台上那个凹凸有致，玲珑丰满的身影站了起来，知性的气质中夹杂着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灵犀的眼神扫过每个人，仿佛火眼金睛一般能看透你的原形。
　　学生们让出了前排的作为，这正好成全了刘师傅，他屁颠屁颠的赶过去，学生们开始还很好奇他的新奇装扮，待知道他真的只是个维修工之后，便兴致缺缺，偷偷摸摸的在下面搞起了小动作，讲台上的李晓岚也准备好了听力的带子，端坐在椅子上，刘师傅就在她左前方，蹲在桌子下面检查线路，目光看去，正好能顺着她由于躬身，所错开的纽扣之间缝隙看进去，白色，朴实无华，简单方便的奶——罩子！
　　58　义务劳动
　　常言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给我个半果的女人，我能翘起地球，给我个全果的女人，我能创造一个民族！
　　刘师傅一边偷看着小走光的李晓岚，手上剥着电线，娴熟顺畅，同时英语听力课也正是开始了，老师和学生们相互问好，落座，翻开课本的第二百五十页，今天要讲的是李磊和韩梅梅的爱情故事！
　　听力带子开始播放，刘师傅也刚好接好了一只耳麦，戴着耳朵上听听，李磊和韩梅梅的名字他还是听得懂的，可耳中传来的除了叽里呱啦的英语外还有庞杂的窃窃私语声，刘师傅看了看桌面上的按钮，那是扬声发言用的，长按按钮，你的声音就会透过耳机传达给所有人听，若是不按，耳麦和话筒相连，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而已。
　　所有的操作系统都一样，即便讲台上李晓岚的主机也一样，只有长按按钮，声音才会通过耳麦转达……那么现在耳机里的声音就是所有人在自说自话？刘师傅细细聆听，有的女生在叨咕‘班长，我的情书你看到了吗？’有的男生在嘀咕‘小花，今晚我一定要送你回家，路上……’这就是出于花季时少男少女的心声吗？很显然这些话并没有其他人听到，不然李晓岚早就抱走了，可为什么自己能听到呢？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是在他的心中响起，刘师傅恍然，原来是这台庞大相通的听力机搞的鬼，而且还是位‘大姐’：“唉，年轻真好啊！多么灿烂的花季，多么动听的心语，每个人都心中有爱！”
　　刘师傅暴汗，这大姐是花痴啊？他极度无奈的说：“大姐，偷听别人隐私是不道德的行为，那说那也不是心中有爱，分明就是女孩思春，男生花心嘛！”
　　“切，你这人，一看就是当年没好好上学，没感受过校园气氛。”听力机大姐很不屑的嗤道：“这些孩子天真烂漫，纯洁无暇，爱情也是最真挚的！”
　　是吗？刘师傅哼哼两声，那男生要在路上对一个女生下手，这也是纯洁无暇？刘师傅跟她么有共同语言，懒得搭理他，刚要走去修理别的耳机，却听大姐说道：“哎呀，这个姑娘也有心上人了，真难得！”
　　“谁？哪个姑娘？”听着话好像一个姑娘有心上人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到底什么姑娘这么牛叉，刘师傅不由得好奇的问。
　　“当然是讲台上那个小姑娘，以前每天都听她骂男人多么多么猥琐，多么多么无赖，今天竟然这般羞答答的喃喃自语，还真是甜蜜蜜啊，不信你听。”
　　听力机大姐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