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之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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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恋枫觉得我有些过于大惊小怪，用轻飘飘的语气说道：“这就是人肉。今天早上，竹林中来了两个猎户，射死不少兄弟们的亲属，我们就把他们抓住。那不，那边还剩了一些，你不会是要吃生的吧？”

　　　　我顺着恋枫的目光看去，不远处的地上留有一滩血迹，两个人类的头颅堆在一起，还有两节身子在旁边横放着。呸……呸……呸……，我吐了几口唾沫，强忍着心中反胃的感觉说道：“我怎么会吃生的？我不太喜欢吃人肉，还是你们吃吧。对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吃人肉。你们要记住，吃人肉对修行极为不利。”

　　　　我恶心的都快吐了，连忙掉头跑开，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尽情的呕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吃人，那种感觉真他妈的难受，我吐啊吐啊，肚子里早就没了食物，可是还在不停的呕吐。

　　　　“哇——哈哈哈哈”远处传来龙五和恋枫张狂的笑声。“靠，你们这两个家伙敢阴我，给我等着，我……哕！”我愤怒的大喊，两个家伙的笑声更响了。我愤怒已极，一堆妖刃飞了过去，他俩早就跑了，地上被我炸出一溜大坑。

　　　　不知过了多久，我好不容易缓过点劲来，强撑着回到洞口。妖怪们早已散去，地面也收拾得干干净净。我走到龙五的洞前，靠着墙壁喘了口气，正想进去找他们算账，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柳轻扬的洞口中传了过来：……唔……啊……，……啊……恋枫，枫儿，我……我好爱你啊……。

　　　　嗯——？这声音好像是柳轻扬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他是在和恋枫…………？真他妈的坏事成双，这个老流氓，到底还是把恋枫弄到手了。急怒之际我冲了洞里，洞内收拾得很干净，竹桌上摆了一摞儿书籍，竹椅上斜搭着几件衣服，竹床的帷帐半掩，柳轻扬穿着内衣躺在床上，眼睛闭着，一只手搂着竹夫人，另一只手伸到裤子里，不住地搓弄，嘴中还嗯嗯呀呀的叫唤，非常投入。

　　　　原来这家伙在搞这种事，我一直以为只有日本人才这样。我站在洞口看了一会儿，他只顾爽了，居然没有发现我。

　　　　“柳轻扬，你的事儿犯了！”我大声喊道。

　　　　柳轻扬闻言一颤，不由自主地挺了几下，裤裆上出现了一片污渍，身子一翻，载到了地上。“妖怪爷爷饶命呀，小老儿再也不敢了。”这老头知道犯了我的忌讳，一反应过来就趴在地上不住地求饶。

　　　　我冷冷的看着他心想：“这个老家伙倒也没犯什么错，可是不给他点教训的话他老不悔改，这里一百多个妖怪，有近半数是母的，要是让他教到坏道上去，我就不是妖怪黑帮的老大了，而是妖怪妓院的老板了，这可不行。”

　　　　“怎么处置这老头呢？”我不吭声，在地上来回的绕圈儿：“对了，干脆来个一了百了。”想到这里，我叫他站起来，跟着我走出洞去。当初，考虑到馨儿的安全，我并没有让妖怪们住到洞里，而是让他们在竹林中修炼。

　　　　我们来到妖怪修炼的地方，妖怪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在一起修炼，有练功的，有对打的，还有在一起比力气的。看到我来了，都围了过来。黑风双牙齐声说到：“老大好，不知老大有什么事？”

　　　　“是有点事，”我对他俩说道：“其它的都忙去吧，这事有黑风双牙就行。”

　　　　黑风双牙听了非常高兴，腆胸叠肚地站在那里，等着我的吩咐。

　　　　“是这样，”我扭头看了看柳轻扬，然后说道：“这个老家伙得罪了我，你们把他给阉了。”

　　　　咕咚，柳清阳一听，立刻栽倒在地上。黑风双牙答应了一声，拖着柳轻扬走到一边，我则回到洞中，继续修炼。

　　　　却说黑风双牙商议了半天，也不知道“阉了”是什么意思，只好找来所有的弟兄商议，说明情况之后所有妖怪都陷入苦思冥想之中。

　　　　“我想起来了！”一个脑袋大大的妖怪叫道：“我小的时候，曾经听人说过，阉了就是把菜泡到盐里，难道是老大想吃人？”

　　　　柳轻扬刚好醒来，听到这妖怪说道“老大想吃人？”马上又不省人事了。

　　　　“不是，不是，”另一个脑袋上长着一枝独角的妖怪叫道：“阉了就是把他撒尿的东西割掉。”

　　　　“泡到盐里！”“割撒尿的东西！”两个妖怪各执己见，吵了起来。

　　　　柳轻扬再次醒来，听到连个妖怪吵架，便谁也没有惊动，悄悄地再次晕了过去。

　　　　“好了，好了，”黑牙有些不耐烦了，回了挥手说道：“我看这样，先把他撒尿的东西割掉，然后泡到盐里，交给老大处置。”

　　　　妖怪们的动作非常迅速，听到黑牙这样说，立刻有一个矮个子塌鼻铲牙的妖怪跑过来一把拽掉柳轻扬的裤子，张口把柳轻扬的宝贝咬了下来，嚼吧嚼吧吞了下去。

　　　　“啊——！”柳轻扬大叫一声，疼得醒了过来，两手捂着下体，在地上乱蹦。又有两个妖怪抱来一个一人多高大缸和一桶食盐，把柳轻扬塞了进去，而后把食盐也到了进去，还加了几桶水，柳轻扬满脸是泪，泡在盐水里醒了又晕，晕了又醒。

　　　　我正在洞中练功，忽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走出去一看不禁哑然失笑。柳轻扬被泡在一个大缸中，嘶哑着嗓子嗬嗬得叫着。连忙问是怎么回事，众妖怪七嘴八舌把经过说了一遍。

　　　　“笨，”我笑骂道：“阉了就跟跟劁猪一样，就是把那两个蛋蛋割掉……”不等我说完，一个利落的妖怪拎起柳轻扬，又把他的睾丸咬掉。

　　　　“呃——！”柳轻扬长吸了一口气，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怪音，两腿不住地抽搐。

　　　　柳轻扬又被按回缸里，我摇了摇头，这个老家伙看来活不久了，真可惜了他这身才学。

　　　　我叹息了一声，自古才子多薄命呀！随即猛然想起，趁他还没死，我可以想办法把他也变成妖怪，我走到缸前大声地问他：“老头，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想……活，想………”柳轻扬用极其微弱的声音答道。

　　　　这老家伙真有骨气，被折腾成这样了还想活着，我没有再问他，而是回到洞中，用妖刃在炼器法阵旁刻画了一个阵法，这是白猫当初制造龙五用的阵法。由于柳轻扬还活着，魂魄还没有散，所以不需要凝魂露。

　　　　我把柳轻扬放到阵中，从阴属性的石乳上接了点黑色的水滴，让黑牙喂了他一滴，水一入口，柳轻扬立刻牙齿打颤，头发和眉毛上生出了冰凌。

　　　　没有这么冷吧？我觉得有点奇怪，伸出舌头舔了一滴，觉得没什么感觉，便不再管他，随即启动了阵法。

　　　　柳轻扬阵中不住地呻吟，为了让他减少一点痛苦，我让一个喜食血液的妖怪吸干了他的血液，柳轻扬慢慢变得无声无息。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就会变成一个妖怪，而且是一个阴属性也就是母妖怪，不知他会有什么感想？

　　　　我让妖怪们出去，看着已经死去的柳轻扬，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上辈子的我不是一个惩善除恶的大侠，可是看到不平的事情总要管一下，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难道这就是妖怪和人的区别？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厌恶的感觉，鲜血从七窍中流出，心脏位置的圆球一跳一跳的，难受得感觉让我迷失在意识海中。

　　　　像一叶小舟，我在浪涛汹涌的大海上不住的颠簸，疲乏、困倦、厌烦、孤独种种感觉包围着我，周围都变成了红色，紧紧地箍住我，我喘不上气来，拼命地挣扎。终于，红色的桎梏被我撕开了一道裂缝，我拼命的往外钻，钻着钻着，眼前豁然一亮，好像又回到了出生时的猪圈，一个系着围裙的大婶恐惧的看着我。不知为什么，我的脑中始终有一个风姿卓绝的美女，在我面前翩翩起舞，这是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子，模样与媚舞不相上下，而且还有一种媚舞身上没有的风韵。

　　　　我愣愣的站着，身上沾满了血迹，肚子下面拖着长长的脐带。“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虚弱的问。

　　　　“妖怪啊——”那个大婶大声地叫嚷，还抄起一个木棍，拼命地朝我乱打，我笨拙得躲闪，挨了几下之后只好掉头跑掉，可是肚子下面的脐带拖住我，我回头看到一个大个的母猪躺在地上，肚子已经裂开，一部分内脏和我的脐带连在一起。

　　　　从来没有过的恐惧涌上心头，我一边狂叫，一便拼命的奔跑，脐带被挣断了，我跌跌撞撞的跑着，追我的人越来越多，手里都拿着家伙，还有几个拿着弓箭，羽箭从我身边擦过。

　　　　跑了很久，我从一个山坡上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强烈的恐惧促使我接着跑，直到累得趴在草丛里再也无力动弹，只是望着苍天，心中有股难言的恨意。

　　　　时间过得很快，我变成了人形，出于自暴自弃的心理，我保留头部没有化形，而且指身为姓，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猪刚髯。我站在山顶，望着天空不住的狂笑，笑着笑着，面前的一切扭曲起来，慢慢的化为虚无，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悬在天地之中。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一个声音把我拽到另一个空间，面前站着一个穿着肥大僧衣的猪妖，笑呵呵的看着我说道：“难怪能唤醒我深藏的意识。老这样可不好，我的隐私可是很多呢，得想个办法才行。”

　　　　一道金光罩住了我，我又变回了自己，好奇的看着四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以前见过的那个猪头，穿着一身土黄色的僧衣，盘腿坐在地上，身前放着许多肉食果品，捧着一个猪蹄膀大嚼。

　　　　好香，我咽了口口水，往前走了几步。猪头不再吃东西，停下来看着我。靠，以为我怕你呀？我把心一横，瞄准一块肥肉走了过去，唔，真香！我蹲坐着，一边吧嗒嘴，一边看地上还有什么好吃的。

　　　　很快，地上摆的肉食就让我吃光了，猪头笑嘻嘻的把它咬了一口的蹄膀递了过来。我也不客气，叼住就吃，很快就吃了个精光。

　　　　“还吃嘛？”猪头和颜悦色地说。

　　　　“算了吧，”不知为什么，跟他我总想耍两句贫嘴，便懒洋洋的说道：“万一把你吃穷了，我可过意不去。”

　　　　“没大没小，”猪头笑着骂道：“跟你老爹这样讲话！”

　　　　“你可不是我老爹，”我正色答道：“我又不是你跟母猪交配生得，再说，我连你是谁的不知道。”

　　　　“混蛋，”猪头生气了，吼道：“谁说你不是我喝母猪交配生得……？交配是一门很深的学问，方法有很多种，哼！这么深奥的东西，告诉你你也领会不来。”

　　　　“我的名字很多，”猪头悻悻的说道：“我叫猪刚髯，也叫猪悟能，又叫猪八戒，还有几个名字就不跟你说了，反正你也记不住！”

　　　　猪八戒？？？他是猪八戒！！！除了震惊以外我没有别的感觉，愣愣的看着这个传奇中的人物。

　　　　猪八戒很满意我的态度，得意洋洋的腆着肚子坐在我面前说道：“哈哈！吓坏了吧？”

　　　　“你是那个和唐僧、孙悟空、沙和尚一起去西天取经的猪八戒？”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错了，还有一个小白龙你忘了说啦。”猪八戒的样子很拽。我正要开口说话，猪八戒抬手制止了我。

　　　　“你要想早点回去的话就静静的听我说。”猪八戒收起笑容，神情凝重的对我说：“你刚才差点走火入魔，还好你进入我的记忆，被我发觉，要不然你已经化为乌有了。以后你要记住，做事要三思而后行，不要太随性了，你和其他的妖怪不一样，像你这种情况，很容易走火入魔。我已经把我的记忆从你身体中去掉，下次，你可就没这么好的命了。”

　　　　“你就快化形了，有我在这里，你不用担心天劫。不过，最近你会有一次大劫，我也帮不了你，你要小心，不要在这次劫难中死去。可惜，我的法宝虽多，却没有一件你能用的，你回去之后，马上炼制一个防御性法宝，以防万一。好了，我送你回去，只要你好好修炼，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猪八戒袍袖一挥，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睁眼时又回到了山洞，四周围了一圈妖怪，全都紧张兮兮的盯着我。

　　　　“怎么回事？”我奇怪的问道：“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老大，”黑牛抢着说道：“你可算是醒了，这几天出了大事了。”

　　　　“什么大事，”我看着黑牛问道：“快说！”

　　　　“是这样，”黑牛咽了口唾沫：“你这次入定的很长。恋枫大姐说你可能走火入魔了，便出去想办法给你疗伤，没想到被几个厉害的人打伤，龙五大哥带着黑风双牙过去帮忙，已经走了好几天了。”

　　　　“什么？”我顿时跳了起来：“馨儿呢？”

　　　　黑牛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馨儿大姐被我们禁锢了。”

　　　　“大胆，”四条妖索呼的飞出，把黑牛紧紧地捆住：“为什么禁锢她？”

　　　　“馨儿大姐见你受伤，”黑牛吓得腿都软了，带着哭腔说道：“就让我们把她喂给你吃，好给你疗伤，我们不能这么做，只好把她禁锢。老大，现在我就把她放了。”

　　　　“原来是这样，”我松开妖索，有些歉意地说道：“先不要放她，你们做得很好。对不起，我倒有些莽撞了。现在，你们分成三组，风狼带一组收住左面的洞口，黑头带一组收住侧面的洞口，黑牛你带一组，负责保护馨儿、柳轻扬和练器法阵的安全，我出去找他们。”

　　　　不等他们答话，我便瞬移到了洞外，竹林刷刷的响着，看不到他们的踪迹。我静下心来，全心感受他们的气息，却什么也感受不到，只好瞬移到高空，相四处观望，终于发现在竹林边的一座小山脚下上，有几个影绰绰的人影。

　　　　我在小山的侧面出现，果然是龙五他们，恋枫已经现了原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黑风双牙半瘫在地上，合力撑起一个护罩，竭力抵御敌人的攻击，龙五站在恋枫的旁边，双手不住地挥舞，护罩外一团青金色的妖气，与一把红色的飞剑斗得正欢。

　　　　第九章

　　　　敌人有三个，身上都穿着战甲，为首的面白如玉，背负一根乌金色的拐杖，手中恰决，指挥着飞剑攻击龙五，另一个身上背着一面巨大的铜牌，控制着一根铁棍不住的击打护罩，第三个是个女的，只有一只手臂，擎着一个雨伞在后面观阵。

　　　　这三个不是别人，正是问心、连龙和连莲。

　　　　却说那日连虎被龙五杀死之后，元婴也受了重伤，被问心救起。问心、连龙和连莲三人只好回翠霞洞向师父复命。由于连虎的元婴受伤过重，已无法重新修炼，只好由青虹真人作法，把他送到鬼界投胎。

　　　　青虹真人做完法事，问心三人一起跪倒在地，齐声向师父央求，请师父出山给连龙报仇。青虹真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灰衣长袍，面庞秀美。听到三人哀求，用手捋着三绺长髯沉吟了一下说道：“据你们所说，那头猪妖尚未化形，本不至于这么厉害。连虎的死主要是因为有其他妖怪偷袭，而且这两个妖怪得手之后立刻逃跑，应该未开天眼，还看不到连虎的元婴，否则肯定会想办法把元婴弄到手。现在为师正在炼一炉丹药，无法抽身。我看你们也别急着报仇，先好好在山上修炼。”

　　　　“师父这里有几件仙器，正好借此机会传给你们，这几件仙器是我翠霞洞的镇洞之宝，你们要好好修炼。”青虹真人说完，带着三人走到内洞，洞内金光霍霍，七八件法宝在洞中整整齐齐的摆在架子上。

　　　　“唉！”青虹真人扶着洞壁叹息道：“这里原是我翠霞一门的藏宝重地，昔日是何等的风光……。这是当年我请天界的神仙诛魔时留下的几件仙器，盼着能靠他们再次把本门发扬光大。问心，你是我的大弟子，将来门主的位子非你莫属，这杆殛魔杖就传给你，希望你能将本门发扬光大。”

　　　　问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叫了句师父便声音哽咽，说不出话来。

　　　　“你们两个功力尚浅，还无法使用仙器，抢行使用的话反而会害了你们。”青虹真人看着连龙兄妹说道：“莲儿，你那个天罗伞虽然不是仙器，也是很厉害的法宝了，你的功力尚浅，不能操纵仙器，以后要好好练功才是。龙儿你的资质有限，功力也不是很高，不过你别气馁，为师向你这个年纪时资质功力还不如你，当时你太师父给我炼制了一面铜牌，名叫腾龙，那时我还年轻，到处惹事，它救了我好几次命，今天师父将它送给你。”

　　　　连龙，连莲匍匐在地，也是不住的啜泣。

　　　　“你们先不要急着报仇，”青虹真人掺起徒弟，声音也有些颤抖：“先在山上好好修炼。等把这些宝物运用的熟练之后再取报仇，免得有所闪失。想我翠霞一门，当初是何等的风光。唉，都是我们着老一辈的作孽，弄的现在弟子被一只小小的猪妖欺辱！”

　　　　青虹真人说完，泪眼盈眶，袍袖一挥，转身走入内室。

　　　　问心三人从地上站起，躬身对内室施了一礼，走出门去。从此三人就在山上没日没夜的修炼，转眼间过了数年。这天，三人觉得练的差不多了，便一起找师傅辞行，要下山报仇。

　　　　青虹真人还在闭关炼丹，只有小师弟赤雨在师父的房间看书。赤雨个子不高，白色的头发用束带捆在脑后，身材极是瘦弱，面庞到很清秀，眉眼依稀与青虹真人相似。

　　　　“师兄好！咳！”赤雨看见师兄们，连忙跑过来施礼请安。

　　　　“看你穿得这么少，小心着凉。”连莲搂住赤雨，轻轻的问道：“师傅呢？”

　　　　“咳！师父在丹房炼丹，”赤雨乖巧的说道：“师父说了，咳！你们不用跟他辞行了。报仇的时候要小心，咳，咳！万一有什么不对立刻回来，等他出关以后一起去。”

　　　　“没事，一个小小的猪妖而已，我们能应付得来。”连龙摸了摸赤雨的头说道。

　　　　“师弟，我们走了，你在家里好好养病，不要惹师父生气。你日常吃的丹药我放在你房间里了，可别忘了吃啊。”问心怜爱的说。

　　　　“知道了，咳！咳！咳！”赤雨咳了几声，歉疚地说：“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们整天为我找药，虎师兄也……咳咳咳咳！”

　　　　连莲用手轻轻的在赤雨背上来回抚摸，安慰道：“别傻了，我们是修真的，生死早就参透了，不要像凡人那样哭哭啼啼的。你好好养病，将来把翠霞一门发扬光大，我们可都盼着这一天哪。”

　　　　赤雨抹了抹眼泪，看着连莲点了点头。问心又嘱咐了几句，便带着师弟师妹下山直奔连虎被杀的无名山谷而来。

　　　　几年过去了，山谷还是老样子，只是常满了一人多高的荒草。三人找到当初妖怪逃生的痕迹，沿着痕迹寻找。比经过了很久，地上的痕迹大多小时不见，三人在山中到处乱撞，没有什么结果。

　　　　就这样在山中过了几个月，三人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镇。在街上购买了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之后，三人坐在饭馆里喝茶，听来往的客人闲聊，希望能打听些蛛丝马迹。

　　　　肩膀上搭着毛巾的小二热情得过来招呼：“不知三位客官要吃点什么？”

　　　　“两壶酒，四个下酒菜，菜捡你们拿手的做。”问心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一锭银子，塞到小二手里。

　　　　小二手中一沉，马上意识到今天发了大财，高兴的点头哈腰的连声道谢。

　　　　“不必谢了。”连莲笑着说：“我的这位大哥喜欢听故事，你要知道些什么奇闻轶事，可以将给我哥哥听，我们还有银子赏你。”

　　　　一听有钱赚，小二立刻两眼放光，从肩上拿下毛巾擦了擦桌子，神秘兮兮的说道：“想听故事？你们还着找对人了，这个镇上没有我周小宝不知道的事儿。告诉你们吧，前些日子我们镇上就出了档子怪事。”

　　　　“什么事情？”问心心中一动，拉过一张凳子示意小二坐下。

　　　　小二看了看四周，见客人很少，便坐下说道：“我们镇上有一个从京城发配来的柳翰林，这个翰林文采那是好的没法说，家中也很是富有，也就是一个月以前吧，有两个神仙到他家里，说玉帝很赏识他的文采，把他渡到天上成了神仙。你们说，这算是奇闻了吧？”

　　　　“算是算，”问心和其他人对视了一眼，说道：“不过是不是真的？”

　　　　“怎么不是真的？”小二瞪起了眼睛说道：“实话告诉你们吧，小人的老婆，以前就是那个翰林的使女，柳翰林升仙的时候，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了我老婆。我老婆后来嫁了我，开了这个小店，你们要不信，我可以把她叫出来，你们亲自问她。”问心掏出一锭金子，放到桌上说道：“好，你去叫吧，要是你说的是真的，这锭金子就送给你。”

　　　　小二拿起金子，放到嘴里咬了咬，然后站起来说道：“没问题，客官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

　　　　过了一会儿，小二从后面出来，半边脸通红，好像刚被人打了，看着问心他们悻悻地说：“几位客官请了，我们掌柜的说，这里说话不方便，请几位先生移驾，掌柜的在内室等候。”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