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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行仙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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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清一说完,一个转身就不见身影,临走时还很有义气地朝卢思勇几人使了个眼色,他们几人见古清这副德行也明白过来,匆匆和辛辰打了一下招呼,编了一些大同小异的理由,一个个驾起刚从辛辰那里挖来的心光遁法逃命似的飞奔而去,一时之间见不到半个人影。
辛辰有些傻眼了,喃喃自语道:“他妈的,都跟谁学的,一个个精得跟鬼一样。”
铃儿娇笑着邀功说道:“这可都是铃儿逼着他们向辛大哥学的哦!他们学的是不是很好啊?大哥哥是不是要给铃儿一点奖励呢?”说完,向辛辰伸出两只嫩葱似的小手。
辛辰听得一阵郁闷,暗暗嘀咕道:“我难道就只有这样一个德行?”看着铃儿娇憨的模样,天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了,他万分爱怜地捏了她的鼻子一下,心念忽闪,辛辰神秘兮兮地凑向铃儿说道:“铃儿,辛大哥有个秘密哦,可惜——大哥不能说啊!”
铃儿听到有秘密,马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等听到辛辰不能说时一脸不依,摇晃着辛辰的手臂。
辛辰一脸为难,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直到铃儿祭起专用法宝——眼泪时,辛辰才假装万般无奈的投降,哄着她说道:“大哥是真的不能说啊!清贫两位老祖宗也知道,你去问他们吧!你也知道的,哥哥有些事是不方便说的,但是老祖宗就……嗯?”
他轻易地把铃儿推向了清贫二老,心里嘿嘿暗想道:“这两个老鬼坑了我这么久,总得找些事折腾折腾他们吧?你们不是很会说谎吗?”清贫二老则在心里把辛辰的祖宗十八代足足诅咒了好几遍。
辛辰偏偏还回头凑近清贫二老神秘地说道:“出云子还不是真正的老大吧?”二老心中又是一阵臭骂,以辛辰的修为根本不必来上这么一招,直接传音就行了,摆明是要吸引铃儿注意。而清贫二老也立刻被这句话吸引住神经,习惯性地把耳朵凑近辛辰,铃儿急一看也急了,左腾右挪,硬是接近不了三人。
辛辰保持着咬耳朵的姿势传音说道:“你们不觉得出云子老大讲话时都要失神顿上极短的时间吗?这是不是意味着……是不是说在他背后还另外有他人操纵?”
清贫二老回忆起那段时间,只觉得越听越像这么一回事。
人就是如此,一件事情本来毫无印象,但是一经别人挑明,再由自己作为当事人的一些所谓的左证,原本可能根本不存在的事也变得历历在目了。
辛辰看着他们略显愕然的神情,以非常激动的语气说道:“天啊!难道连你们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吗?你们可是几代的元老啊……天!”
清贫二老烦躁的挥了挥手,就想发作,铃儿恰巧在此时大发脾气,娇嗔道:“清爷爷……贫爷爷……”嗲声嗲气地差点折断了两把老骨头。
清贫二老浑身一个冷颤,好不容易激发的怒火瞬间消失无踪。辛辰把握好时机,一个躬身,姿态优雅地缓缓离开了三人,临走时还不忘记拍了一下铃儿的脑袋,朝二老努努嘴。不管怎样,他的目的是达到了,能够挑起清贫二老的不满和疑心,自己今后的一举一动应该不会这么快就“上报”了吧?辛辰满意得吹了一呼哨。
清贫二老展开浑身解数,以年轻时追修真界第一美女也有所不及的劲儿,好不容易骗走了铃儿。
清风面色凝重地说道:“贫月,你看师祖他们是不是真的有事在瞒着我们?”
贫月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狠狠的反手一个巴掌掴在清风脸上,近乎声嘶力竭的说道:“你……竟然敢怀疑师祖!”
清风冷笑着,丝毫不为所动,反问道:“难道你一点疑心也没有吗?或者——你早就知道了,只是在瞒着我一个人而已?”
贫月一阵失神,嘴唇颤抖着,自语道:“我也在……唉!清贫派的功法真的能够修练到师祖他们的境界吗?那是不可能的啊!或许师祖他们早就……”
他的话想必也引起了清风的共鸣,一时之间也懒得和他计较谁知道多一点的问题了。一阵阴影闪过两人心头,原先自以为是阴谋的操纵者,现在看来自己或许也只是别人的网中物罢了。
时光荏苒,转眼间过了一年,南联盟的年试也近在眉睫。
清贫二老自从被辛辰“开导”后,对辛辰的所作所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人甚至暗示辛辰可以相互间多加照应。辛辰笑而不答,同时利用上次的积蓄,清贫派吸收了一些周边成员,做起了一些买卖,效益也差强人意。这还多亏了公孙世家的帮助,有了他们万年经商的经验,几乎没有赔本的机会。更何况公孙世家为了“感谢”辛辰的慷慨相赠,几乎是免费送了辛辰一大笔经商器材。辛辰也是够很狠的,等于是在变相勒索公孙世家了。
卢思勇等六人被送往虬龙洞经受一群超级老变态训练的结果也很令辛辰满意,估计拿个名次是不成问题了。
一切的一切进行得似乎都是如此顺利,以及令人满意……
第二集 激诱邪派
第一章年试风波
南联盟的年试照例由上一届的盟主主持一切相关事宜,譬如场地的选择、主持的人选等等;更重要的是,主办方包办了参试门派所需的一切用品,所以一些吃、喝、拉、撒的生活必需品自然能够让主办方的收入大大增加。
此刻,卢思勇一边把拳头握得格格作响,一边骂道:“是谁说我们清贫派对修真界贡献最大,可以直接进入六强的?我他妈的砸死他!”
他已经发了半天牢骚了,起因在于主办方按照往届规矩,由于清贫派于五百年前除魔有功,故可以得到直接进入决战的特权;卢思勇被辛辰折磨了大半年,满心期盼能在比试时好好发泄一下,没想到现在却要他等半天才能上场,叫他怎能不气?
实在也是因为清贫派到了他们这一代已经没落得不成样子,前几代掌门为了不丢这个脸,每次都会找各种借口不参加年试,因而使得卢思勇等人对于年试的印象还停留在清贫二老宣扬的,是一级一级以实力向上攀升,最后胜利者决定于谁的拳头大的意识层面上。
萧傣摇晃著手中的摺扇,故做文雅的说道:“古人有云:「人生在世,何为哉?享乐也」。”
不过他立刻又暴露了本性,说道:“你这小子,有得闲还抱怨个什么劲儿?是不是还想要那群老怪物帮你找点乐子?”
辛辰躺在一张依照中国人标准、由公孙世家为他特制颜色的古拙太师椅上,懒洋洋地说道:“你们这群纯粹只会浪费粮食的家伙,闲著没事做不会去打听一下对手的实力?还有你,萧傣,别再摇那把破扇子充门面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那把扇子是用一块四品仙石在地摊上买的吧?”
萧傣闻言,刚喝入口中的清水立刻喷了出来,卢思勇看了捧腹狂笑,即使是阴沉到像戴著面具的清贫二老也不禁露出真心的微笑。
此时,主办方大元派所安排的年试场地“炼神谷”中,各级的挑战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由于修真界有明显的实力划分,哪个门派有几斤、几两重,相互之间都清楚得很,一旦碰到一些实力明显超出自己门派的对手,还真没有傻子会为了一些虚名而拿命去开玩笑。
对于大多数门派来说,年试顶端那个盟主的宝座恐怕是他们在梦中才敢肖想拥有的位置,只要能在年试稍稍为自己的门派挣一点面子就是最大的成功;要是还能够挫挫自己死对头的威风,那就更加完美了。
炼神谷是个方圆足足有五十里许的谷地,中间开辟出五个方圆各有五里的比试场,这主要是考虑到修真者之间在竞技时的破坏性太大;当然,观战者也需要有一点水平,不然难保哪个修真者一激动之下,不会朝观众席出个两招。事实上每十年因为观战而被误伤者不在少数。
今年的参赛门派足足有百余多个,经过几天的淘汰,只剩下最终六个门派;分别是大元派(由于其派为主办方,故不用参赛,直接晋级六强,同清贫派)、清贫派、剑川派、魁星宗、故射派、赤身教。
大元派,一个迂腐而又法力高强的门派,这是外界对它的通俗理解。
剑川派,一个以剑入道,剑不离手的门派。
赤身教,崇尚自然,信奉天父地母,号称与天、地最为接近的修真门派,拥有一些诡异至极的法术,门中女弟子除了一件贴身衬裙之外,再无其它遮蔽之物;事实上,辛辰深深怀疑这个门派和地球上某些行业颇为相似。
故射派,纯粹由女子组成的门派,常常以正义使者的名义到处管闲事,为修真界众派所共恶,奈何她们的实力确实非同小可,所以至今还没有人敢找她们麻烦;不过门下女弟子倒是个个钟灵毓秀,恍若天仙。
魁星宗,崇奉宇宙星神,深信星神乃是除了仙帝之外最有力的存在,与人对敌时,乃直接调动星空中原始纯净的力量;夜晚时,力量能够发挥到百分之两百的地步。其功诀修练至高深处,能够化身为如蝙蝠一般的生灵,吸取活人血液以补充能量,速度奇快,常故作优雅。
最后的决战是由这六个门派比试,有监于他们往昔的破坏力太过恐怖,因此方圆五十里的谷地同时仅供两个门派比试而已,而且寻常的修真者也不得靠近,能够在五十里外观战的人就只有六大门派的掌门,以及一些资格极老的修真界元老而已。
其实没有几个人愿意为了开眼界而冒生命危险前去观战,再说,想要隔五十里观战还需要长时间运集功力,现今也没几个人禁得起这种功力的消耗量,所以最重要的冠军之战反而观者寥寥,有一些门派甚至早就卷起?盖、打道回府了,孰胜、孰败与他们也没有什么切身的利益关系。
此时的辛辰正临空坐在一座边缘镶有罕见珠玉、构成材质宝光隐隐且极其奢华的阁楼中,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品味一种乌库星特产的黑色饮料。
其余五个门派的掌门和那些自命不凡的修真界元老则酸溜溜地看著辛辰。
原来辛辰所乘坐的飞霄阁,其珍贵程度简直难以想象,公孙世家集家族所有高手工匠耗时百年方才制成十座,且当代家主公孙漠曾经放话,只有为修真界立下莫大功劳或是对公孙世家有极大贡献者方可获赠。
那些掌门和元老或多或少都向公孙漠表达过对飞霄阁的期盼之情,但是都被公孙漠一一婉拒,言下之意无非是他们不够资格;现在辛辰竟悠然自乐地坐在仙气缭绕、玉石为基的飞霄阁上,再看看各派掌门和长老用法力凝聚成的云椅,怎么看、怎么寒酸,这岂不是意味著他们比辛辰这个乳臭未乾的小子还不如?
其中有些对辛辰前些日子以清贫派功诀换取公孙世家支持之事有所耳闻者,更是狠狠地骂上一句:“卖派求荣,我呸!”
辛辰耳力甚好,闻言眼中神光一闪,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卢思勇几人谈笑风生。
原则上,各派争斗是一场定输赢,每个门派派出一名最得意的弟子出场;但其中有一个不成文规定,就是各派掌门以及长老等,只要在派中地位显赫者皆不得出场。
因为这些门派中的长老一旦丢了面子,便很容易引起门派之间的纠纷,所以才会有此一规定;反正门派中若有一名天资卓越、道术高明的年轻弟子,这个门派最起码已经有脸回去见江东父老了。
接下来的问题主要是在由哪两个门派打头阵了,这些掌门你谦我让的,没人愿意打头阵;对他们而言,能多观察到一点对方的招式,对自己就多一点帮助,因为这些掌门和长老有充分的自信能在观看到对方弟子的绝招后,想出恰当的对策应付。
这时却没有人来征求清贫派的意见,大家似乎是想道:“这个门派已经有好几届的年试都不敢派人前来参加,一旦和这样的门派为战,啧啧,有损自尊哪……”
这样的情况看在卢思勇等人眼里,当场就想发火,只有辛辰笑嘻嘻、无所谓地拦阻他们。他脑袋可没有被气得发昏啊!现在他们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虽然自己的功力是变强了,但是谁知道这些老家伙到底留了多少底呢?
就辛辰所知,修真界不少门派巴不得清贫派灭门,谁叫清贫派在五百年前的大战中如此出风头呢?可是他们也不想想看,当年是谁极力主张清贫派打首战。
辛辰忽然从乘坐的飞霄阁中缓缓漂浮而起,朗声说道:“辛某不才,愿抛砖引玉,博大家一笑。”
其余五个门派的掌门闻言面面相觑,全都说不出话来,他们想不到清贫派居然一反常态,不仅来参加年试,现在还要求在首战出场。
故射派的掌门向妙早就看辛辰不顺眼了,现在听辛辰这么一说,冷冷嗤了一声,说道:“好,就由我派来领教、领教辛掌门弟子的高明道术。”
她朝身后一名女弟子微微点头示意,只见一名纤巧玲珑、满脸寒霜的美貌女子走了出来,不盈一握的身躯令人不禁怀疑,那双纤纤小手拿绣花针是不是比拿杀人法器好得多,而且很明显的,在场之人大多都有这样的想法。
辛辰看著萧傣毫不掩饰自己已经心醉神迷的神情,心中忽然有些疑惑地想道:“自己的年纪要是在正常人之中也应是耄耋之龄了吧?如果不是选择了这条路,自己现在应该在家中享受含饴弄孙、斗猫弄狗之乐。自己这一生到底有多少平常人的情感没有尝试过?真正的男女情爱、父母亲情……若不是有李石这群兄弟,自己恐怕真的会成为一个绝情断?j的修真者吧?”
随著修为的飞速提升,辛辰对这个世界存在的形式也有了更深的体悟,对一些所谓修真者必须脱离世俗的看法也有了自己的感受,现在的他绝对不会同意这种看法。
没有一颗常人之心就想修道,只怕无法真正掌握这个宇宙最奥义的力量,并体悟道的精髓所在,修道,修的应该是人之道而非个别的仙圣之道。
辛辰心念一转,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今后一定要好好体会一个普通人的情感,体会一下七情六?j的美妙。
有了这层见解之后,辛辰的修为在瞬间又向前迈进一层,他已经开始以平常心入道了;“道”在他眼中不再是一个虚无飘渺的存在,而是一个具体到能够用手触摸、用五官感知的存在,此时辛辰眼中的神光不须刻意抑制也能深蕴于内了。
“掌门、掌门。”一旁的清风轻晃著辛辰的身子叫道。
辛辰猛然从自己的思绪中醒过来,刚刚才悟得的力量还未来得及散去,便狠狠地撞在清风推他的手上;清风一声闷哼,身子摇晃了几下,惊诧的目光瞄了辛辰一下,而辛辰诡秘难测的眼神则一闪而逝。
这一切发生在两人之间,只是电光石火的事,旁人根本无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看到辛辰这个掌门在与敌对门派争夺胜利时,非但没有好好的调兵遣将,反而一个人迳自失神;这对故射派来说简直是莫大的侮辱,故射派出战的女子一张雪白俏脸气得泛出几丝红晕。
“有这样的掌门领导,清贫派还有胜算吗?”原本看不起清贫派的各派掌门现在更是多了一个蔑视他们的理由。
赤身教掌门──赤身鸠姑李若欣摇晃著一对雪白的双峰,刻薄地说道:“小伙子是思春了呢!敢情是想入我们赤身教吗?看他的身子精饱气足的,想必还没尝过女人味呢!咯咯咯,姐姐我喜欢。”
几个掌门看到她的大胸部,连忙偏过头去,以袍袖掩起茶杯假饮,趁机狠狠地擦了一下鼻血。
李若欣一阵娇笑,轻柔地斥了声:“假道学。”
众掌门根本无暇与她计较,因为他们大都是以童身修道,这辈子大概也没什么机会见过女人,更别说是碰女人,这回算是开洋荤。
辛辰看著萧傣色授魂与的表情不禁觉得一阵好笑,进入平常心的他比往昔更促狭、打趣的说道:“萧傣,第一场就由你上吧!”要是像平时一切以利益为先的性格来看,他是绝对不会派现在明显魂不守舍的萧傣出战。
萧傣一惊,待明白辛辰的意思时,不由得一阵慌乱的说道:“好……不,掌门……”
卢思勇早已不耐烦的喝道:“他奶奶的,老萧,你怎么像个娘儿们似的?喜欢人家就上,婆婆妈妈的净丢我们清贫派男儿的脸!”这小子平日虽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今天竟意外的精明,此刻也看出萧傣的心思了。
萧傣正要反驳,对面那个女子却清冷地喝道:“故射派,秦兰,请教高明。”
辛辰感受到萧傣求助的目光,干脆转过身子,闭目假寐。然而,他没注意到这个动作不仅挡回萧傣的求救目光,更将故射派上至掌门、长老下至寻常弟子,一并气个半死。
萧傣回身看到自己的师兄弟个个杀气腾腾地对秦兰行注目礼,丝毫不怀疑这群毫无礼教观念的师兄弟们,会对著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来。
“看来这件事还是得由自己扛了。”萧傣这么想著,他只好以壮士断腕的气势走向秦兰,然而等他站到美人面前时,却窝囊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秦兰大概也不愿意自己的对手是这么一个窝囊废,轻斥一声道:“道兄,秦兰出手了。”
萧傣还是一脸呆样,秦兰却已驭剑遥空向他攻去,但是她见萧傣一副呆愣的样子,眉头一皱,收敛七分劲道。
她心里虽然气愤眼前之人如此藐视自己,但是这毕竟只是比试而已,闹出人命对自己的门派也没有什么好处,纵然只有三分劲,仍是声势浩大,飞剑挟著一道光柱,气势汹汹地逼向萧傣。
萧傣虽然注意到逼近眼前的危机,奈何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做出正确的反应,只是直愣愣地站在原地。远方观看的杨帆心中大急,平日就属他们哥儿俩最亲近,于是他大喝道:“老三,你在搞什么鬼?”
辛辰看似慵懒欲睡,一双眼睛却自始至终紧盯著萧傣,他突然挥手止住扬帆想要冲上去的身影,神秘地一笑,因为他已经看出了一些苗头了,口中还不住轻喃道:“小子,看不出你还有这么一手,唔,还蛮值得挖掘的潜能呢!”
场上只见秦兰的剑气嘶嘶作响,强劲的剑气似乎要把萧傣撕裂成粉碎,没想到萧傣神秘地一笑,身上诡异地泛起阵阵强浑的灵力波纹,迅疾地形成一个肉眼可见的漩涡。
秦兰注意到情况不对,再想提足灵力时已经来不及了,飞剑连带著身子不受控制地朝眼前之人飞投而去,这一幕在外人看来就好象是久未谋面的情侣正在进行亲密接触似的。
萧傣对于自己一手导演的结果自然满意至极,顺手紧紧搂住了怀中佳人,眼中邪意四射,酥麻的灵力从萧傣手中发出,瞬间游遍秦兰全身,直接刺激她所有敏感的地方;秦兰只觉得身上有一阵说不出的感受,竟然直接倒在萧傣的怀中。
这样的结果看在一群有头有脸的掌门眼中,不免要大骂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向妙更是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大怒地喝道:“秦兰,你在干什么?还不动手?”
秦兰一惊,由于自幼师父的威信在她心中扎下了深根,她闻言立刻挣扎不已;不过萧傣当然不会轻易地放开她,她的挣扎反而加深两人身上的触感,弄得她全身好似无骨一般,萧傣把握机会更加紧紧地搂住她的娇躯。
向妙阴沉著脸,她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了,要她上前分开两人,又不是她的身份能做的事;而要找弟子代劳的话,秦兰又是所有弟子中功力最高的一个,其它弟子也做不到。
无奈之下,向妙只好远远地朝辛辰喝道:“辛大掌门就是这样带弟子的吗?”
辛辰脸上一副童叟无欺的德行,笑嘻嘻地回应道:“向大掌门当前,千万不要动怒,辛某还想讨个人情,不知掌门意下如何?”
向妙冷冷地“哼”了一声,脸色相当不悦,她还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不过一旁的李若欣则是欣赏地含笑注视著辛辰的一言一行。
辛辰指向场中兀自沉浸在彼此温暖怀抱中的一对,自认为公道地说道:“唔,向大掌门不反对,想必也是对辛某的提议感兴趣罗?掌门也看见了,他们这一对卿卿我我的,感情好得很,啧啧,如此一对神仙美眷,我们何不做个媒成全这对小辈呢?”一番话说得所有掌门瞠目结舌,他们何曾见过这般荒唐的掌门人。
向妙气极了,反笑道:“好,只要你的弟子能够凭真本事让我徒儿折服,我就答应,如何?”
接著她又朝秦兰发令道:“秦兰,你要是输了这一场,就当没我这个师父了。”她对自己的徒儿在大庭广众之下,丢尽门派颜面的行为伤透了心。
秦兰听到向妙发下狠话,一改迷乱的神情,咬牙猛然从萧傣怀中挣脱出来。她狠狠地瞪著眼前生命中第一个触碰过自己的男人,心中百味杂陈;最后,她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抛开心中的杂念,心澄如水,手中之剑泛起如梦似幻的蒙蒙光彩,遥遥指向萧傣。
辛辰半歪著身子躺在飞霄阁中,带著一抹浅笑,朝向妙举了举手中的饮料,然后懒洋洋地撇了一下嘴,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说道:“萧傣,你这小子给我注意,人家向大掌门可是已经放话了,这一战关系到你能不能抱得美人归,你好样的,给我打起十二分劲。”
原本向妙的一句气话到了辛辰嘴里就完全变调,好像故射派在比武招亲一样,直把向妙气得双手不停颤抖。
说实在的,论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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