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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并版王朝之剑-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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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天行冷冷道:“旁门左道也一样要你的命。”
鬼影长空笑道:“是吗?那你就过来呀!”
北天行反手一拧,一柄雁翎刀就连同着他人飙了出去。
这一刀的速度和力量就不是刚才南霸天那种档次了,在胖子的视野中,他只觉得刀光一闪,刀就已经刺进了鬼影长空的咽喉。
明明就已经刺了进去,不知怎么回事,那层蓝雾好象忽然变浓,等到烟雾稍微散开一丝,北天行已经化为一具尸体躺在血泊中了,鬼影长空好象连动都没有动,仍是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
胖子忍不住就要惊呼出声,但这个时候更让他惊呆的事情发生了,旁边的步小云已经提剑跳了下去。
胖子呆了呆,把心一横,也跟着跳了下去。
面对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鬼影长空二人显然有些吃惊。
白衣剑客拱手道:“阁下何人?还未请教……”
步小云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你们不用再演戏了。”
白衣剑客怔住,胖子也怔住了。
步小云望着鬼影长空脚下的尸体冷冷道:“地上那个人,不要装死,起来!”
胖子这才吃惊得无以复加,地上的北天行明明就是尸体了,此刻借尸还魂,居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胖子惊问。
步小云冷冷道:“你还没看出来吗?这群人根本就是一伙的,故意演戏给我们看。”
他指着北天行和鬼影长空道:“北天行倒是彭刀门的北天行,但这个鬼影长空绝对不是鬼影长空,根本就是假冒的。”
“啥?”胖子只觉得自己弱爆了,又被人蒙了一次。
此时北天行脸上再无表情:“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话时,之前掉入河中的南霸天等六个大汉全都飞了上来,这些人果然是在演戏,演给胖子和步小云看的。
“瞎了我的狗眼啊!”胖子暗自哀嚎。
步小云朝着白衣剑客冷笑道:“连我都差点看走眼了,这位白仁兄的剑法并不是神剑山庄一脉的,虽然看起来很像。”
白衣剑客也变得面无表情:“那你认为我的剑法是什么渊源?”
步小云并不答话,因为他一向只动手、不动口。
他的剑一动可说才是真正的快剑,快到根本连剑光都没有,剑直接就到了白衣剑客的咽喉前。
白衣剑客并没有躲闪,而是快速拔剑一架,谁知步小云的剑又撤回去了,这一撤比之前的那一刺都还要快。
突然间,有剑光闪起,明明就撤回去了的剑犹如霹雷闪电般的反打了回来,《惊云三刺》这段时间又有所精进,这不是普通人挡得住的。
别说挡,连看都不能看,当你看清楚它时,它已经洞穿了你的咽喉。
但是白衣剑客不但挡住了,而且还看清楚了,他的长剑在那一瞬间仿佛变化为千百把剑,拧成一股伞状,仿佛一个剑鞘把《惊云三刺》给容纳了进去。
剑鞘再一反张,就变成了四道幻影刺向步小云,一时间船上剑影重重、虚虚实实,分不清真真假假。
这究竟是什么剑法?连步小云都认不出来,他已经和胖子退后十来米了。
打不赢就跑,这是铁一般的真理,这也并不丢人。
但白衣剑客并没有追击,只是远远的站着:“京华楼高手云集,果然名不虚传,竟能避得开我这一剑。”
步小云沉着脸道:“我只有一句话。”
白衣剑客道:“请讲!”
步小云道:“鬼影长空已经入京了?”
白衣剑客傲然道:“你不错!”
这下胖子懂了,这伙人连同彭刀门很可能是保护鬼影长空进京的人,他们不知从哪里弄到了京华楼打探的消息,故意假扮鬼影长空吸引自己和步小云的注意力,实际上这个时候正主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但这假的鬼影长空和白衣剑客究竟是什么身份?这实在让人很好奇。
白衣剑客道:“我也有一句话要讲!”
步小云道:“你说!”
白衣剑客道:“你们京华楼的武力兄已经进京了?”
步小云道:“你也不错!”
白衣剑客沉吟着道:“那么他现在哪里?如果你不愿意回答,我也不勉强。”
步小云嘴角露出了一丝怪笑:“我既然在这里,那他就在应该在的地方。”
这实在不能算是一句标准的回答,但白衣剑客的瞳孔却忽然收缩,他们演戏算计张赫,但张赫安排步小云又何尝不是在算计他们呢?
幕后黑手始终是幕后黑手,永远都隐藏在最深处,这个时候武力兄只怕已经打听到了鬼影长空的消息。
等白衣剑客一伙人想清楚这一点时,步小云和胖子早就闪得老远了,两人就像蜻蜓一样在河道上点水,几个起落之后就隐入密林中。
第四百二十章 鬼影再现
第四百二十章
鬼影再现
阳光从高空破云之下,照在一顶破旧的斗笠上。
斗笠是用竹子编的,但竹条却已发黄,在阳光下甚至有些发亮,就像是被阳光涂上了一层蜜蜡。
深秋的午后阳光很是暖人,斗笠虽能遮住阳光,但却遮不住斗笠下的那张脸。
这是一张很粗糙的脸,就像一块花岗岩石,棱角非常分明、线条错落有致。
如果说历史是面照妖镜,那岁月就是把杀猪刀,这把杀猪刀已经把这块花岗岩雕刻得更加有线条了,只不过组成这些线条的却不仅仅是皱纹,而是岁月沧桑、王朝历史和江湖阅历。
他的脸虽然不好看,但他人却并不显老,因为他的动作很矫健,脚步也很轻快。
初一看,他就像个打鱼归来的渔夫,穿着简单的蓝布短褂,破旧的青色短裤,背上背着一个黑色的长条布袱,手上拿着一根翻山越岭时随手摘来的枯树枝,口中还哼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他是用步行的方式走到这八面坡来的,他走起路来不但动作灵活,而且姿势也很好看。
这当然不是美女们那种婀娜多姿的好看,而是一种身体四肢上的协调,对于一个真正的武功高手来说,这样的步行方式就是在放松休息。
“长空任翱翔,雄心惊天际,江山绵万里,天下何为家……”他走得欢快,不禁纵声高歌,歌声带着一种无忧无虑的洒脱,连那上空的秋阳似乎也变得欢快。
忽然间,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一股寒意,那种寒意就像是无数根尖针刺来之际,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
如此暖阳如春的深秋里,人居然会感觉冷。
他知道,这不是天气变了,而是高手身上那种逼人的杀气所致。
这种直觉就像野兽对危险本能的嗅知,没有经历过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的人,绝对会认为这是鬼话,但他并不这么认为,因为他若这样子认为的话,这《王朝》四年,他起码死了三百次以上,被人蹂躏得体无完肤。
那就莫要再说快意恩仇、以武论道了。
再一抬头,他就看见了山坡上的长亭,长亭矗在一片金黄的枯草地上,四周被枫叶所包围,就像一片血云。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混杂着木叶清香的空气,然后大步朝长亭走去。
长亭中的桌边果然坐着人,这个人的衣着很奇特,因为披风的颜色是由一种深邃的黑色和一种鲜艳的粉红色组成的,黑色象征着神秘、高贵和死亡,而红色则代表着热情、激烈和奔放。
这根本就是两种相互矛盾的颜色,那么坐在这里的人是不是也自我矛盾呢?
他看出来了,这是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脸上蒙着面巾,露出一双冷漠而精光闪烁的眸子。
她显然不是一个普通女人,普通女人的内功练不到目有光彩的程度。
她非但不普通,而且还非常有名,因为她的黑色面巾上印着一个显眼的桃花状粉红印记。
除了昔年名震天下的何日君再来何大侠,谁又有资格佩带这样的面巾呢?
他沉默了半晌,终于缓缓的走了进去,缓缓的坐下。
“好久不见!”还是他先开口说话。
钟舒曼淡淡道:“快三年了!”
他叹了口气:“时间过得好快!这两年来你过得还好?”
钟舒曼显得很平静:“勉强还行!你呢?”
他的叹息声更重:“世事难以预料,无所谓好或不好,我有一年时间没在《王朝》中,囊中羞涩、一贫如洗,最开始去端盘子洗碗,但后来还是习惯不了,只有不了了之。”
他也是个有感悟的人,这世间、这江湖、这王朝、这现实……太多太多人事,太多太多的结果,最终都是“不了了之”。
如果你也看透了这一点,你会活得快乐很多。
钟舒曼望着他:“我相信!”
他嘴边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容:“我知道你会相信,我们本就是同一类人。”
钟舒曼道:“我知道!”
这两人就像两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相互问候、相互倾述。
但此刻若是有第三人在场的话,只怕眼珠子都会瞪落下来,因为这个渔夫一样的平凡男人,就是昔年纵横天下的鬼影长空,更是钟舒曼的死对头、老冤家。
鬼影长空试探着道:“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钟舒曼道:“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从这里入京的。”
鬼影长空道:“哦?”
钟舒曼答道:“很简单,常停溪、长空苑、紫金山、飞云铺、丽水青苑这些地方虽然隐秘,可以掩人耳目,但这些地方都太小气了,我等的人肯定是从大路官道而来,只敢走小路的人,还用不着我亲自去等。”
此刻的钟舒曼仿佛恢复了昔年何日君再来那种逼人的傲气,鬼影长空不禁纵声大笑,笑声直冲云霄,震得四周的树叶簌簌而落。
“哈哈哈,说得好,这才是我心目中的何大侠!”鬼影长空拊掌赞叹,随即目光又刀锋般盯住钟舒曼:“那么,你在这里等我干什么?是叙旧还是要请我喝酒?”
钟舒曼冷冷道:“我只不过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钟舒曼道:“如今的王朝已不再是我们当年的那个王朝,现在不是双雄争霸,而是群雄逐鹿。”
鬼影长空沉思着,仿佛是在咀嚼她话中的深意。
许久,他又笑了:“但江湖始终是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钟舒曼的目中仿佛也露出了一丝笑意,看来懂的人始终是懂的。
鬼影长空忽然拱手道:“多谢!”
钟舒曼道:“不必!”
鬼影长空道:“既要道谢,就不可无酒!”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包袱中掏出了一壶酒,钟舒曼早有准备,也从自己的包袱中摸出了一个小巧的酒杯。
酒杯伸出,看似就要去接酒。
可是鬼影长空手忽然磐石般定在空中,酒瓶虽然倾斜,但酒就是倒不出来。
钟舒曼也不急,她的杯子同样定在空中,既不前进也不收缩。
两个人就像忽然中了邪一样,变成了雕塑,谁也一动不动,但谁也不肯相让半分。
十五日晚的望天涯大决战还没到来,但两人的这一战实际上已经开始。
也许两人并没有真刀真枪的开打,可是现在谁也不敢乱动,只因你若乱动,对方很可能趁虚而入,纵然对方不伺机反击,但也有可能是在试探你的虚实。
绝顶级的高手过招,最怕的就是不能知彼知己,这不是那些单靠转职单靠装备称王称霸的玩家所能理解的程度。
也不知过了多久,鬼影长空用了一个非常平缓的动作倾斜酒瓶,酒像一线珠玉倾入钟舒曼杯中。
看来这一战鬼影长空还是先妥协了,钟舒曼占了上风。
“可能今天不是个喝酒的好日子,但这一杯我还是要敬你!”鬼影长空不紧不慢的说道,他的表情绝不像是一个刚刚交手落了下乘的人。
钟舒曼的脸色变了变,她已经感知到这八面坡山下四周来了不少人。
很明显,鬼影长空比她先一步觉察到这一点,为了避免被别人占便宜,他主动退步,主动倒酒,所以这一战还是不分上下,就跟昔年东海之战一样。
钟舒曼举杯:“我敬你!”
鬼影长空直接举瓶:“先干为敬!”
枯草丛果然在抖动,里面钻出了一颗光秃秃的脑袋,一双眼珠子像贼似的骨溜溜的转动,看上去说不出的奸猾。
钟舒曼冷笑道:“我倒是谁,原来是神偷白鼠。”
白鼠一双贼眼打量着长亭里的两个人,他似也猜不透这两人的关系怎么会变得如此?这两个生死冤家居然聚在一起喝酒,难道这世道变了,就是没有好人了?
白鼠笑道:“原来何大侠躲在这里喝酒!”
钟舒曼道:“哼!”
鬼影长空忽然沉思着道:“听说白兄当年是江南一带只做大买卖的黑道好手,大宗红货是无法从你手中跑掉的,所以就有了神偷美誉。”
白鼠拱手笑道:“不敢不敢,在鬼影大侠和何大侠的眼中,我们这些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哪敢跟两位的威名相比呢?”
鬼影长空道:“白兄千万莫要谦虚,只不过我听说当年白兄巧手偷了不该偷的人,据说是江南福安镖局的货,总镖头当时还是个npc,那npc请动了一尊大神来追回红货……”
白鼠已笑得有些勉强了,他当然知道,这尊大神就是何日君再来,何日君再来不但从他手中追回了红货,而且直接将他打残了两转下去、全身大爆,那一役之后,他在黑道上的名声大跌,很长时间接不到单子,日子过得很是凄惨。
所以他对钟舒曼一直怀恨在心,现在听到了鬼何再战的消息,提前十多天就赶到了京师。
他来干什么?现在是个人都懂。
鬼影长空叹道:“白兄不愧是吃摸金这碗饭的人,不但消息灵通,而且最先找上门来。”
白鼠又笑着拱手:“不敢不敢,在下绝不敢在鬼影大侠面前献丑,在下这次前来,不过是受人之托,找何大侠了结一些前尘往事,相信鬼影大侠是能够理解的。”
他这话说得很高明,鬼何之战在即,他来对付钟舒曼,这无疑对鬼影长空有极大的好处,他无非就是在提醒鬼影长空:你最好莫要干涉。
“我当然理解!”鬼影长空笑道:“人在江湖,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天经地义,我刚才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白鼠眉开眼笑:“如此最好不过了!”
鬼影长空话锋一转,沉声道:“只不过,在你动手之前,我还得说一句话。”
白鼠拱手笑道:“恭听鬼大侠高见!”
鬼影长空一字字道:“我的话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滚!”
第四百二十一章 撼不可动
第四百二十一章
撼不可动
秋阳依旧高照,风吹过木叶的声音哗哗直响,像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
往往大浪来临之前,海水总是很平静的。
白鼠的脸色骤然变了,厉声道:“鬼影长空,你这什么意思?”
鬼影长空皱眉道:“你听不懂人话?”
白鼠忽又笑了:“你们两个装逼断脉的人,你们以为现在还是王朝二年吗?现在是王朝四年了,你以为我还会怕你们……”
他一边叫嚣就一边飞身而起,朝着长亭里掠来了。
他号称神偷,轻功真不是一般的强,掠起的时候仿佛是《草上飞》一类的轻功,看动作就知道基本功已经很扎实,但脚一踏上亭子栏杆,人仿佛又使出了一个《旱地拔葱》的动作高高跳起,手中七八道乌丝突然朝鬼影长空打出,谁也看不清楚那是些什么暗器。
因为那些乌丝来得太陡了,不但又快又急,而且相互交错,完全把鬼影长空笼罩,但鬼影长空和钟舒曼二人还是坐着没有动。
这确实不是王朝二年了,那个年代的白鼠绝无这样的身手,他今天敢来挑战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暗器看似打向鬼影长空,实际上他人却在空中转向,手持一把锋锐的短刀落了下来。
这一刀落得也漂亮,因为它是落向钟舒曼的,单从武学的角度来说,白鼠这连串动作简直没有任何一分多余,每一步、每一掠、每一击选择的都是最佳的角度和最好的时机。
可惜今天坐在这里的两个人却不是多余的,鬼影长空的手爪微微一弯曲,原本放在桌上的那截枯树枝就自动弹起,他再轻描淡写的一挥手,只见漫天乌丝全都不见了。
乌丝不见的同时,锋锐的刀光也跟着消失,只因七八根飞针已经钉在白鼠全身各处——他自己刚才发出来的飞针。
短刀明明就已经砍进了钟舒曼的脖子,现在却偏偏掉在了地上。
白鼠缓缓的扭过头,用着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望向鬼影长空,他就像大白天里见到了活鬼一样。
鬼影长空坐在那里,还是那种仿佛连动都没有动过的神态,他淡淡道:“王朝确实不是当年的王朝,但江湖永远都是那个江湖!”
这话白鼠能懂,意思就是不管时代怎么变化,但有些人始终是不会变的,那些人仍不是你们这些肖小之徒可以撼动的,至少这一点就不会变。
完全想明白这句话意思的时候,白鼠“扑通”一声就倒了下去,摔出了亭子外。
钟舒曼也是一直未动,此刻才开口道:“凭空抓物、枯枝接针,最后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佩服!”
鬼影长空的脸色又变得肃然:“不敢,献丑了!”
钟舒曼叹了口气:“假如这都是丑,只怕外面那些人全都是废物了。”
鬼影长空傲然道:“他们本来就是废物!”
这话要是换个人来说,钟舒曼一定会认为那人是个自高自大的疯子,但从鬼影长空嘴巴里说出,自有一股纵横无敌的霸气。
鬼影长空似乎也恢复了昔年那种叱咤风云的风采,他随随便便的坐在那里,看上去就像是一座撼不可动的千年大山。
四周的枯草丛又在抖动,这次抖动的幅度明显增大。
人还没到,但一个又尖又细的女声却先传来:“哈哈哈哈哈哈,行侠仗义的何大侠,居然会和杀人如麻的鬼剑客一起喝酒,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她笑的时候,声音还在几十米开外,但话一说完,人就出现在了两人视野中。
这个女人长相不算好看,但却很耐看,长身玉立,衣袖宽大,蓝袖一甩,自有一种飘飘欲仙的风姿。
“何姑娘何大侠,不记得我啦?”耐看女人轻笑着,眉宇间充满着一种媚态。
钟舒曼坐着未动,淡淡道:“记得,原来是姑苏慕容的兰兰姑娘到了!”
她当然记得,当年她的京师大婚演变为京师惨案,其中就和姑苏慕容世家有着巨大的牵连,曾经的她只要一提起“段天涯”“姑苏慕容”“慕容飞艳”等这些字眼,那绝对是表情扭曲,咬牙切齿。
但昔日的往事早就花开花落、云卷云舒,今天的钟舒曼也已去留无意、宠辱不惊,她坐在那里,就仿佛是座万年冰山,连慕容兰兰都很好奇,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淡定了?
只不过当她看见亭下白鼠尸体的时候,好奇就变成了怀疑,白鼠定是前来寻仇、反遭毒手,何大侠的名头就像老虎嘴边的胡须,不是任何人就可以轻易去摸的。
钟舒曼忽然轻笑道:“我听说昔年鬼影大侠初出神剑山庄,四处找人挑战,不但挑的人名气大,而且名气大的人也找鬼影大侠挑战。”
鬼影长空点头道:“是有这么一回事!”
钟舒曼道:“这我可以理解,但是一些自不量力人来挑战鬼影大侠,那就可笑了,比如说姑苏慕容,她们以为她们在江湖多少还是个人物,其实什么也不是,别人只用了三招,她们就缴械投降。”
慕容兰兰的脸色也变了,变得无比怨毒。
这件陈年往事当年在江湖上也很出名,当时鬼影长空的名气如日中天,他名气最大的一点,就是十招之内能够解决战斗。
挑战他的人同样很多,慕容兰兰也是其中一个,只不过莫说十招,她连鬼影长空三招都接不住,直接就被废了。
其实比武论剑,被杀很正常,但不正常的就是鬼影长空在江都闹市狠狠羞辱了她一番,搞得慕容家面子大失。
她就跟白鼠一样,听闻了鬼何再战的消息,马上就赶来了。
不得不说,姑苏慕容世家没有她自我想象中那么强悍,但也绝没有钟舒曼所形容的那样不堪一击,至少她是出身名门的人,绝非白鼠这些黑道左道的奸诈之徒可以比拟的。
所以她还是很谨慎,因为白鼠的尸体现在还没有消失,尸体脸上惊骇的表情足够说明很多问题。
她远远的打量着鬼影长空,又仔细的打量着钟舒曼,她看不出这两个人现在的深浅,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人既然敢重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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