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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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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大佛,跪拜作甚。”辛词被宣安盯得紧了,只觉面红耳赤,当下局促不安,恐言多语失,索性低头不敢回言,自顾自吃起酒来。

任谁也知宣安这番话意欲何为,宣正贤见文宁似火高三丈,怒发九霄,开口正欲遮掩过去,却听宣然道:“哥哥这番话倒是深得弟弟之心。”

宣正贤心下一惊,狐疑地望着宣然,但见宣然一脸清明,目光坚定,只道不妙。宣正贤确是喜爱辛词,也有撮合她与宣然之意,但这文宁自是惹他不得,宣家能否飞黄腾达,在此一举,容不得半点闪失,儿女情长倒在其次。

他拿定主意,若文宁执意要带走辛词,他亦不会加以阻拦,只叹自家与苏家缘浅罢了。

这酒席已变了滋味,再饮下去恐生事端,宣正贤这便以夜深为由,遣众人散去。

众人起身走到门口,免不得一阵行礼客套,文宁并未与同辛词交谈,他既要住在宣府数月,有的是机会,并不急于一时。

宣安出人意料地未骚*扰辛词,而是见辛词进到居住小院,这便转身离去。宣夜躲在单莲身后,无不担心地瞧着宣安,适才吃酒时,他便发现宣安脸色欠佳,眼中布红,似是病了。宣夜有心上前询问,却碍于娘亲之面,不敢贸然行事。

自他得知文宁入府,便差小厮书画将此事转告与宣安,却闻宣安一早便骑马出去胡闹。府中人只道大少爷去赌坊销金,只有宣夜敏锐地将宣安出府同梅子返家联系起来。若是寻常光景,宣安怎舍得让辛词同宣然独处,想来是有更为要紧的事需他去周顾。宣夜 
 40、第十九章:解连环 。。。 
 
 
腹中寻思,定与中了春丹的梅子有关,具体何事,他却不愿深究。

辛词回到寝室,将茶漱口,坐了一会儿以解闷怀。正欲熄灯安寝,却见一道白影闪过。这影子已有两个多月未曾出现,辛词鼓足勇气,推门欲追去,忽见地上覆着一张纸笺,这便俯身拾起,凑近烛前一看,不觉莞尔一笑。

正所谓多情却被无情扰,从此春*闺不稳眠。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偶只是火上浇油了一把而已……
辛词啊辛词,乃和文宁的婚事可还没绝呢 乃要咋做?宣家孩子们要咋做?
噗……偶就是很……恶趣味的一个人……
——————
文宁和针离关系交好,咋能听辛词的话,退了婚书……
至于文宁和针离为何交好,辛词为何如此憎恶文宁,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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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以为,宣安小童鞋在和文宁的第一回合pk中,略占上风 噗……
不知亲们还记得否,宣安曾拿着本淫*书去找辛词……让辛词回想起文宁管教她一事
嘿嘿,小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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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然孩子仍阴着呢,不贸然出击,符合他的性子……
至于宣夜,呃,一定不要忽视小夜啊啊
————
jq戏神马的,很快就会有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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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二十章:长相识 。。。 
 
 
有道是忽见故人起愁思,一点闺怨无人知。辛词乍见文宁,心下抑郁,本以为就此劳燕分飞,恩断义绝,忽闻二人婚事并未作罢,这便愈加烦忧,回到房中神魂若有所失,闷坐一阵,痴痴呆想。

因梅子并未归府,单莲便着果儿前来伺候。果儿送一杯热茶摆在桌上,辛词这便吩咐她归去歇息,果儿规矩行礼便转身离开。辛词满心愁苦,却不知诉与何人,她虽惯有主见,但这次却失了分寸。那茶摆冷了也不曾吃上一口,晚膳时又因与文宁同席,气得食不下咽,静下来这身子竟有些撑持不住。

就她正在长吁短叹间,猛然瞥见一道白影闪过,推门而出,却见地上覆着一张纸笺,弯腰拾起,不觉噗哧一声笑开了。

那张纸笺上写着稼轩先生的一句词:‘忆得旧时携手处,如今水远山长。罗巾浥泪别残妆。旧欢新梦里,闲处却思量。’正是辛词前段光景排解心中絮烦时候随意涂抹的,她记得那时写罢便将其揉搓成一团,随意扔掷在墙角,却不知被哪个有心人拾了去,竟一直留到现在,莫不是那团白影在作怪?

辛词将那纸笺翻转过来,见背面写这一行蝇头小字——‘媒妁姻缘不自由,空使美人少白头。’这等粗鄙调侃的诗句,想来宣府中只有一人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高声诵出,那人便是大少爷宣安。辛词甚至可以臆想出宣安摇头晃脑假充酸腐文人的调皮相,她心中的忐忑不安竟因这十四个字而纾解不少。

她思量已定,待明日寻个机会去找文宁,将二人种种过往说得清楚明白,断既断,何必苦苦纠缠。但见辛词呼吸渐渐平稳,慢慢走近床前合衣睡倒,一夜无梦,直到天亮。起身下床,梅子仍未归府,自己动手梳洗完毕,食了一碗稀粥,这便预备去寻文宁。

她刚走到门口,忽闻一声长笑,赶忙启门一瞧,三夫人单莲正立在门口,笑盈盈地瞅着她。辛词走至面前,道了一声万福。

单莲笑着勾住辛词手臂,徐徐坐下。自是少不得嘘寒问暖,话了些无关紧要的家常后,单莲便将话题扯到文宁身上,与辛词大致解释了文宁为何会出现在宣府。

但见辛词面无表情地聆听着,单莲便轻轻抚着辛词手背,语重心长道:“辛词,自我见到你,便觉投缘,心里只道若有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定要捧做掌上明珠。宣家三位少爷,我瞅着你同宣然最为投缘,都是清清淡淡的性子,本有意成全,谁知……唉,这位文公子既与你仍有婚约,我们旁人也不好多管闲事,我和老爷夹在其中,也是勉为其难。”

辛词自是知道单莲话中之意,她心中虽有几分不悦,更多却是无奈,起身朝单莲一拜,撇下一句道:“我与文宁之事,定不敢劳烦夫人同老爷操心挂意,辛词自会妥善处理。”

单莲听罢,这又假意轻叹一声,心中却感如释重负,又拉着辛词闲话一阵,这才以伺候老爷为由起身告辞。

单莲前脚刚走,书画后脚便踮进辛词房中,见了辛词,这便疾步凑上前去道:“苏小姐,主子差我来寻你,大少爷害了风寒,正在房内歇着,屋内又没个能伺候打点之人,主子颇为担心,想请小姐过去一探。本该我前去照应,可一会儿文少爷还要与主子商讨要事,我需得在侧候着。”

忽闻宣安染疾,辛词不觉一怔,这便狐疑道:“昨夜看他还活蹦乱跳,怎底一夜之间便生了病?”她语气中虽多有不忒,但眼神中却含着关切之意:“罢了,我这便去瞧瞧他,你也速速回去罢,免得被人窥见传出闲话。”

书画依言而去,辛词正欲出门,却似想到什么,扭身跑去右耳房,起火烧了一小锅姜糖水,小心倒入瓷碗,这才一路躲闪着前去宣安住处。

若说起来,宣安鲜少害病,只因这两日身心疲倦,白日里从梅子住处离开,已觉头重脚轻,浑身打着冷颤,夜里回到宣府,只盼着去床榻酣眠。怎奈天上掉下个文宁来,弄得他心神不宁,在中堂外徘徊多时,受了夜风,没成想回到寝室内竟倒床不起。

幸而五鼓十分宣夜着书画过来探望他,见他浑身发热,赶忙喂他吃了几粒丹药,宣安食了药,又足饮一杯清水,这便昏昏沉沉睡将过去。

再说那辛词移步至门首,将门儿轻叩两声,见无人来应,正欲复叩,却觑见那房门不过是虚掩着,并未栓紧,遂转忧为喜。她犹豫片刻,心若打鼓,始终迈不开脚步。辛词自是知道不该前来探望宣安,适才三夫人那话说得明白,既与文宁仍有瓜葛,就该速速离了宣府。

只不过这房中人有病在身,而府中又无人可依。辛词心下一横,壮了胆子推门揭开绣帘捻手捻脚移至榻前。上次她来宣安房中太过匆忙,并未来得及详加审视,这次不免环顾四周。但见房舍精洁,画帘半卷,卧榻临窗,窗外斑竹数竿,点缀颇为清雅潇洒,不似浪子住居,倒像是读书人习字用的小屋。

待辛词将目光探向榻上,见宣安脸颊生红,犹如胭脂水粉点染一般,侧身蜷缩成一团,锦被落在地上大半,亵裤褪至双膝,露出洁白如玉的两股,睡相颇为不佳,辛词惊得差点打碎手中杯盏。

但见宣安肌如聚雪,鬓若散云,双眸紧闭,黛眉微蹙,只是那朱唇俏口半开半合。窗外日头煞是惹眼,照亮宣安那一团粉嫩的身儿,凑近细看有点点微红疤痕,非但未衰减其姿质,反而更添撩人秀色。

辛词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她呆呆望了半响,才晃过神来,这便急急忙忙转身欲走。

却听那床上之人口中模糊道:“娘亲……”

那声音虽细,却令辛词猛地转过身子,凝眸注视着宣安。见他似在梦中呼唤,心中不免怅然,这便将杯盏置于桌上,也不顾得男女礼数,低头羞怯,蹲身去拉那青色纱被。她本是想替宣安盖好,免得加重病情,谁知那宣安睡梦中好似孩童,顽皮地用大腿死死压着被单,和辛词角上力气。

辛词只觉又好气又好笑,她涨红着脸,嗔作喜道:“睡相如此难看,也真是世间少有。”话虽这样说着,一双俏眼却偷偷瞄着宣安脸面,见他嘟着嘴颇为娇俏,只觉十分可爱。

“兰有秀兮菊有芳,巧佳人兮不能忘。”宣安嘀嘀咕咕地说着。

辛词听罢,嫣然一笑道:“你这浪子,到底是思念娘亲,还是思慕甚么姑娘。只怕佳人见了你这副德行,恐吓得花容失色。”辛词一边说,一边费劲地抢过锦被,俯身替宣安盖好。

谁知那宣安一翻身,竟勾起她的玉臂,将她连拉带拽压于身下。辛词见他双目紧闭,似是没有睡醒,但听他轻声道:“渴。”辛词不好与病人置气,这便探出一只胳膊,抽起煮好的姜糖水,递与宣安唇边。宣安饮了糖水,这便又倒在辛词身上。

辛词推他不动,一时竟搞不清楚宣安是真病失魂,还是借机占她便宜。

只是他身子热得好似冬日炉火,额头泛着一层冷汗,令辛词不得不相信,宣安病得不轻,这便沉下心来,不再推拒,任由宣安搂抱。

宣安见怀中人不再挣扎,这便将头抵在辛词胸*口。辛词羞得面红过耳,口不能开,只觉浑身上下也似生了病。恁的从心底冒起一团火来,一股热烘烘的感觉从小腹涌上,弄得她十分窘迫不堪。偏生那宣安并未老实,用鼻尖蹭着辛词心口,饶是隔着一层单衣,辛词仍觉似有蚂蚁啃咬周身,不得安宁。

“辛词……”宣安喃喃自语,辛词万没料到他会唤自己的芳名,又是在这种暧昧场合。

辛词先是苦笑一声,随即温温柔柔地回道:“你唤我作甚?不是还有些个翠楼红楼的姑娘等着你吗?”说罢她轻啐一口,只是那脸上笑靥却愈加深了。

宣安只是嗯嗯啊啊地乱哼一气,逗得辛词一阵轻笑。她忽生顽心,顺手向宣安面颊捏了一把,这便得意低语道:“总是你欺侮我,这次也被我欺欺方能解恨。”

谁知宣安忽然睁开双目,一手扣住辛词手腕,哑着嗓子说道:“小猫伸爪子固然可爱,只不过得意忘形,山中还有老虎呢。”说罢他将辛词手背放在嘴边轻吻一下。他其实早已转醒,只是假寐想看辛词意欲何为。

嗅着辛词身上清香,宣安不觉心驰荡漾,情不能禁。他自幼便孤苦一人,无论染了何种病症,都无人前来探望关切。他以为自己早就习惯如此,谁知自上次得辛词照顾之后,心中隐隐生了奇怪念想。巴望着可以再度染病,得辛词垂怜,没成想时隔不久,竟又让他愿望得遂,自是喜极。

辛词喂水之时,宣安只觉万般柔情涌上心间,眼角竟有些润湿,恨不得将辛词揉入骨肉之中,好生恩爱。又恐唐突佳人,惹恼辛词,失了良机,这便勉强忍耐,待抓到机会,这便假作惊醒,逗*弄辛词。

辛词只觉羞愧难当,掩面急于起身,可宣安偏偏不依,他坏笑着勾住辛词粉脖,道:“我早知你心里爱我,却不肯明白告知与我,偏要玩这等把戏,趁人之危,见我染病不能动弹,便……便褪去我亵裤,想要行那事……我又不是不依你,只不过我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清清白白的一个黄花小官,你若要偷食也便依你。不过还请你轻些待我,恐我体弱消受不起。”

宣安低首欲吻,却忽的失了心神,但见他双眼望进辛词领襟处,隐约可见一双白闪闪的小兔儿,因急于挣脱他的怀抱而左右摇摆,煞是有趣!宣安被勾起兴,只觉腰间那物似活了一般,徐徐胀发。当下心焚难熬,舔舔双唇,吸了一口凉气,颤颤悠悠探手过去,想抚那光滑如绵的细腻之物。

辛词机警,巧妙躲闪开来,瞪着宣安那张俏脸,手扶床沿,娇喘息息道:“谁与你有情有义?!许是你自作多情。既已醒了,又能胡言乱语,想来这身子无甚大碍,速速放我离去罢。”

“不放,你自己撞上门来,我为何要放。”说着宣安将辛词抱个满怀,他趁辛词楞然间,握着辛词玉手在自己股间摩挲了一把道:“我的清白之身可葬送于你手,你若是胆敢始乱终弃,我便是追到海角天涯,也要让你……加倍偿还。”

二人正在斗嘴调*情时,忽闻急促叩门之声,辛词和宣安对视一眼,当下大惊失色,俱知不妙。但听屋外人语声不绝,那声音他们自然熟悉,竟然是宣正贤、单莲同文宁!

这正是病榻孤枕戏鸳鸯,一石惊散碧波池。欲知后事,且看下文。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jq戏,不知亲爱滴们满意否?
噗……
那张字条,是上次辛词抑郁想文宁时候写的,前章有提到,呃这下做个呼应 噗……
但并不是说,白影是宣安哦,只是辛词自行推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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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认为jq随着敲门声结束,那就大错特错鸟,嘿嘿
下周奉上更加jq的章节……至于如何发生,按下不表 
总之是,很邪恶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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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bug,请留言告知,偶今天小眼花,检查的不够仔细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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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二十章:长相识 。。。 
 
 
诗云:昔有恩兮往有情,可惜年月堪花黄。

话说辛词探望宣安,二人一番打情骂俏不必多言。宣安趁机撒娇卖乖窃得些许便宜,见辛词并无甚太过气恼,实在难得,自是满心欢喜。他性情顽劣,从未拘泥于礼数道德,辛词羊入狼口,焉能放过,况那辛词本就是他日夜愁思之人。

辛词对宣安这等轻薄戏谑早习以为常,气归气,却总下不了狠心至他于不顾。只是满腹不解,为何宣安对自己百般纠缠,明里暗里总拿话调她,但对宣安这个人,她决计厌恶不起来。每每和宣安拌嘴,均是先恼后气,嘴上恨得紧,待事过之后,不禁噗哧一笑,暗嘲自己竟会和他一般见识。

二人恰如一对欢喜冤家,吵吵闹闹本相处得颇为快意,谁知忽闻急促叩门之声,惊了辛词,亦令宣安剑眉微蹙。若是今日之前,辛词来探访宣安也并非甚大过错,毕竟居于同一屋檐,走动走动也无可厚非。

偏生今晨三夫人单莲刚言语只会过辛词,请她切莫和宣府中人走的太近,免得坏了宣府正事。辛词业已应承下来,现在若是让单莲瞧见她跑来宣安房中,不啻于自打嘴巴。惹得单莲不悦,保不齐会借此之机将自己送还于苏家。

辛词只觉苦恼,怨自己行事太过鲁莽,四顾而望,并无甚适合的藏身之所。

正在她彷徨之际,宣安忽的起身解开靛青色厚重床帏,又将辛词拽上床榻,轻声道:“你且藏于我怀中,万不要发出任何响动,忍一忍待他们离去。”说着他便将锦被展开,牢牢覆于周身,又微微蜷曲身形,将辛词护在怀中,只留一个小缝供辛词呼吸取气。

辛词正欲挣扎拒绝,却闻一阵环佩声传入耳中。

片刻功夫,宣正贤、单莲同文宁飘飘然进了屋。她心中惶惶,这便放弃抵抗,不得已战战兢兢地贴着宣安身子,这等暧昧姿势令她抱惭自耻,可一时间竟也想不出其他计策,只能心下一横,任由宣安怀抱,只求能躲过此劫。

宣安见辛词如此温驯乖巧,心中如吃了花蜜般香甜。他知情况紧急,事出有因,并非是出于辛词自愿,不过能与心上人同床共寝,且又是前胸相贴这等撩人姿势,宣安虽一贯大胆,却也羞得面红过耳。

且说宣正贤同单莲携手而来,文宁随后,三人鱼贯而入,早有随行小厮搬来木椅。

宣安冷眼瞧着三人坐定后,这才嘻嘻一笑,开口说道:“一早醒来,我这儿左右眼皮变着法跳得人心慌意乱,我道是阎王爷嫌我命太长,派黑白无常来收魂。我若是死了,也称些许人的心愿,只不过在这世上,我仍有未了之志,就这么去了,岂不抱憾终生。”宣安说着悄悄用藏在锦被中的素手轻抚辛词后背,调引勾挑,不期然引得辛词身子一僵。

“说得甚么混话,不过是染了风寒,歇息几日便可,什么阎王小鬼,如此晦气。”宣正贤心知宣安话中含义,这便正色叱斥道:“你且给我收敛些,定睛细瞧,文少爷听闻你卧病在床,心生怜悯,来探望你。”

“原来是文少爷执意于此,倒令宣安受宠若惊。”宣安冷笑一声道:“不过是小病,何劳文少爷惦记,倒不如早早随我爹爹去办那正事要紧,免得到头来怨我耽误了时辰。”

“无碍,文宁初进宣府,便闻大少爷着了寒疾,怎好不过来瞧瞧。”文宁浅笑着回道:“虽是寒病,可也不好捂得如此紧密,倒不如撤去床帏透透气好。”文宁说着起身探手便扯帷幔,惊得辛词于被窝中瞪圆眼珠,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一不小心露出马脚。若是被‘捉奸在床’,自己就是长了千张利嘴恐也说它不请。

“万万不可。”宣安心头煞急,大吼一声,见那三人皆狐疑地盯着他,这便呵呵一笑说道:“适才我于被中放了几个响屁,若是掀了帷布,恐熏着文少爷。”

不待他说完,单莲便轻啐一声道:“亏得还是宣家少爷,如此粗鄙不堪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文宁依旧笑脸相迎道:“这本是人之常情,怪不得大少爷。”他虽如此说着,身子却寸步不离宣安床头,似是要透过那层层帷幔将宣安瞧个通透仔细。

辛词愈加惶恐不安,她依偎在宣安胸前,心跳剧烈,宣安腾出一只手,去牵辛词玉手,并将其置于自己的心脏处。辛词透过掌心感到宣安规整平稳的心跳声,似有无穷力量般,竟让她的情绪也慢慢平静下来。

心一静,连带着神智也清醒许多。适才匆忙间,辛词并未察觉,拥着她的宣安身上未着寸缕。那条亵裤早已不知去向,紧贴着自己周身的是一具洁白光滑的肌体。辛词不禁粉脸赫然,又不敢出声长喘,只能双目紧合,生怕觑到些不该入眼的东西。

宣安只觉怀中少女由颤抖变成僵直,不由得暗笑一声,心头甚欢。他故意加重手上力道,双臂如铁桶般将辛词箍了起来。一边与文宁针锋相对,一边将那不肯老实下来的手游走于辛词全身,他料定辛词不敢动弹,这嫩生生的豆腐送到口中,焉有不吃之理。

这可苦了辛词,她不敢躲闪,只能任由着宣安抚弄,起初那手不过是在腰与后背流连,谁知它竟慢慢顺着腰间向下滑去,辛词被唬得目张口开,赶紧缩拢双腿,生怕宣安胡乱闯入那处桃园。

宣安倒颇有耐性,他的手乖乖地退回到辛词腰间。

辛词刚想松一口气,却觉下*处隔着裙裾被一硬物顶着,她下意识伸手想拨开,谁知这一碰,却觉手指如同被火焚烧般,又翅又麻,并迅速扩散于周身,道不清为何滋味。

辛词只觉羞杀人也,俏脸蛋红至脖颈,她亦知道刚刚触碰那物为何,心中早已将自己反反复复骂了几遍。

若说刚刚宣安还带着几分揶揄逗弄辛词之心,自辛词这一碰后,宣安欲*火徒腾,全身燥热难当,那物件直直挺立,竟似生了头脑一般,朝辛词大腿间凑去。

辛词欲躲,却碍于空间狭窄,无处可逃,眼下只有一法,便是伸手握住那物,不让它胡乱折腾。可辛词一个黄花闺女,适才发现宣安裸着身子已让她魂飞天外,这探手触碰之事,她宁愿咬舌自尽也做不出来。

那宣安似吃定了辛词般,故意将那粗圆有加的物件在辛词小腹与大腿间滑来滑去,也不强硬作甚,只是逗她。辛词一时情急,顾不得许多便照着宣安前胸一口咬了下去,本是想令他疼痛而有所收敛,偏偏是忙中出错,竟咬到宣安胸前红豆。

这一咬令宣安嗡嗡呻吟一声,那文宁听见便故意问道:“大少爷可觉不忒,若不然唤大夫来,急病拖不得。”

宣安苦笑着回道:“并非不忒,只是忽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一边懒洋洋的回话一边将手斜插入辛词发中,将她的唇齿固定在被咬那处。辛词窘迫难安,不由得轻摆腰肢,谁知这一来,加大了与宣安紧贴部位的研擦。

宣安那物件早已胀成青紫之色,这么一番鼓捣后,他只觉那头酸痒难耐,情浓性急,那手便不听使唤地去捏辛词臀尖,一经碰触,便觉那臀坚*挺翅润,这便狠捻一把,似是在报复辛词之前的咬噬。

辛词挺身缩臀欲躲,可这一挺身,却更加贴近宣安那物,若是不躲,又被他好生欺侮,一来二去,辛词便对宣安的意图了然于心。本是好意关切宣安,却横遭如此辱弄,辛词只觉万般委屈,心灰意冷,索性不再挣扎,合了眼任由宣安爱*抚。

宣安只觉胸前一片浸湿,心下一沉,知自己玩得过火,竟将辛词气得泪流不止,当下一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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