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少爷家也没余粮-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正是晨钟惊醒溺水鬼,暮鼓唤回上吊娘。
作者有话要说:咱可是完成了圣诞加更的承诺
亲们也不要大意留言给小木嘛 没人留言空荡荡神马的,很伤人的……
这很打击咱更新的积极性哦
——————
嘿嘿 ,鬼节,是个大节……噗……
——————
ps 少爷写完后,咱的新文名暂定《桃色》
这是文案:
富庶的河湾,神秘的百年老宅
东家红玉簪为给独生女治病,决计采纳神婆徐六指的建议,
替十八岁的红熙寻个男人冲喜。
二十三岁的楚贺被亲娘送上花轿,入赘进了红家。
在前往老宅途中,管家冷阳设计让楚贺坠崖……
亲们看看有没有萌点?挠头……偶一向是文案无能的……
61
61、第三十章:燕双双 。。。
有道是七月十五僧救母,六街三陌鬼欺佛。暂不提辛词如何落水,且来说说早些光景。
七月十五这一日,举国上下大兴孟兰盆会,小小樊城亦不例外。只见大街小巷,前前后后,设斋供僧,扫墓祭祖,自是一番热闹。游僧前来诵经,唱得俱是些俚曲俗音,市井百姓听得欢乐笑谑,至于超脱亡灵一事,恐也不甚上心。
寄居在宣府的苏家小姐辛词这日早早便穿戴整齐,着丫鬟小娇剪了冥钱衣裳,待到入夜替已故父母烧箱库去。这些个活计,辛词本该亲自动手,只因她自清晨醒来便觉头晕脑胀,食下些投着栗子榛松的白糖粥后,跑到茅厕呕吐不止。小娇看着心急,搀扶着辛词回房歇息。她本想将辛词身子不忒一事转告与三夫人单莲,却被辛词挡了下来,只得悻悻作罢。
幸而小少爷宣夜派书画送来了些合冰糖煮的梅汤,甜酸凉沁,解了辛词不少暑气,只是人仍慵慵懒懒,斜倚在榻上不愿动弹。
宣夜闻得辛词也染了燥热,心中不免担心,只不过他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勉强下地想去探望辛词,谁知走了几步便瘫倒在书画怀中。书画小心将宣夜抱上床榻,口中喃喃叨念着天儿太毒了,岂不要人性命之类碎语。
饶是外面闹腾得欢,宣府却平平淡淡,府中人似不知今日过节一样,照旧如往常般做工。到了晌午时候,府内如蒸笼般,下人们纷纷去前院阴凉地儿喝茶嗑瓜子避暑去了,偌大的后院一时变得冷冷清清。
小娇坐在辛词床前,一边扇着凉扇,一边打着哈欠,辛词见她渴睡得紧,便唤她去耳房小憩。小娇不敢,只是摇头如拨浪鼓般,逗得辛词嫣然一笑。
比起刁蛮的梅子,辛词对这个新买来的丫头小娇十分满意。
小娇年纪才十二三岁,人物生得好些,嘴儿甜,眼里有活儿,不消辛词吩咐,便将小院内外梳理的井井有条,辛词看在眼中,喜在眉梢。至于被送出府的梅子,辛词依稀猜得其处境,只是人各有命,何必费那心思去顾看他人死活。
且说小娇和辛词正在嬉笑闲谈,前院洗衣大嫂翠姐抱着一叠干净衫子扭搭扭搭推门进到屋中,见了辛词,先道一声万福,这便将衣衫交予小娇,正待离去,却听小娇俏生生问道:“翠姐姐,莫急着走,且把你昨日说的故事讲给我家主子听听,吓吓她,省得她总欺负我胆子小。”
“你怎底不胆小?这些个夜里,我瞧见耳房内火烛不灭,初以为你睡沉了忘记熄,谁知是你害怕那些神鬼,特意留下盏小灯壮胆。”辛词笑着刮刮小娇鼻梁,惹得小娇笑声连连。
翠姐赔笑几声,转身欲走,却听辛词出声唤道:“既然来了,也便坐下吃杯梅汤,祛祛暑气罢。”
翠姐一怔,转念一想今日天蒙蒙亮,三夫人便乘着轿子出府去了,老爷、大少爷以及三少爷均未在家,即便偷偷懒也无伤大雅,何况还是苏小姐相邀。暗忖一阵后,翠姐依言搬了马札坐到辛词脚前,噼里啪啦打开了话匣子。
初始不过讲些才子佳人的传奇故事,大同小异,辛词只觉无趣。翠姐察言观色,见辛词确有乏意,这便转了话头,说起鬼魅之事应景,这才令辛词提起兴致。
鬼魅之事无外乎冤鬼索命,吊死鬼借尸还魂之类,但见翠姐眉飞色舞地说着故事,小娇紧紧靠着辛词腿根,双手死命拽着辛词裤腿,时惊时恐,笑得辛词前仰后合。
“神鬼本就是无稽之谈,瞧你吓的这副德行。”辛词嗔笑道。
小娇不服气,嘟嘴回道:“小姐,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来宣家之前,曾听旁人说,咱们府里头藏着条狐狸精。”
“胡言乱语。”辛词蹙眉道。
“小姐若是不信,便去问问翠姐,可是我凭空捏造?”小娇拉着翠姐衣袖,左摇右摆道。
辛词自以为不过是玩笑之语,并未往心中去,她偶然瞥见翠姐一脸惶恐,心下生疑,不免提高嗓音问道:“翠姐,小娇说那狐仙一事你也知晓?”
“这……”翠姐沉了半响,但见辛词仍直一双俏眼望着自己,只得轻叹口气,扭头吩咐小娇闭紧门窗,这才压低声音回道:“小姐,这些个话我只是听来的,可算不得数,做不得真,您听听一笑便罢。”
辛词心中咯噔一下,她重重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翠姐见辛词点头应许,也不便推辞,清了清喉咙说开了:“想来小姐已知屋外那口莲花池的来历,一位叫青莲的小妾在池边诞下男婴,取名为莲君,莲君长成后机缘巧合,随着当朝皇帝老儿建功立业,这些均有史可查。樊城街头巷尾流传着另一个故事,是说小妾青莲系出城郊山上一处洞府,乃百余年狐儿。只因贪恋尘世繁华,偷偷溜到凡间,落在了城中崇家,便是现在咱们府中。
崇家主子见她生得千娇百媚,仿若嫦娥降下广寒宫,动了色*心,纳她为妾,又为她修了一方莲花水池,供她戏耍。二人恩爱异常,倒也是佳话一桩。只不过终是人妖殊途,待崇主子往生后,青莲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人说她是回山上继续修行,又有人说,她……她就住在府中,从未离去。”
“她若真住在府中,也可庇佑宣家。”辛词冷声说道。
谁知翠姐慌忙掩住辛词朱唇,抖抖索索道:“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传说当年老爷盘下这户宅子时,曾逮到过一只白狐。大夫人见而恶之,命丫鬟将那狐捆绑着沉于莲花池内,说是镇宅。说来邪行,自那之后,宣家生意节节高。”
辛词听得翠姐言语,只觉心惊肉跳,但见她忐忑开口问道:“那丫鬟可是大少爷宣安的生母况如雪?”
翠姐听辛词提及二夫人姓名,只觉坐如针毡,她起身快步走到窗前,推窗左右张望,见无人躲在窗下,这才喏了一声道:“二夫人生得白白净净,待人和善,那时我进府不久,她还只是个丫头,闲时见面常话些家常。我丈夫新死不久,家中还有一老婆婆无人照料,二夫人没少偷偷帮衬我,不是塞给我些碎银子,便是悄悄扯上几块布头让我拿去给婆婆。
她后来被老爷收做二房后,老爷重新修葺这间小院,让她搬了进来。说来奇怪,自二夫人搬进这里,府内怪事层出不穷。先是大夫人屋内丢了不少衣物,惹得老爷大发雷霆,下令搜索整府却未有任何收获。再是二老爷练功练得走火入魔,惹出一桩官司。”
“甚么官司?”辛词忽的问道。
“小姐应该对二老爷练功一事有所耳闻罢。”翠姐笑了一声道:“二老爷早先练得并非是缩阳之功,而是……唉,小姐还是黄花大闺女,这些话本不好意思讲,但小姐即若想知,我便一一说清道明,只是小姐可千万别对旁人说起这事。
二老爷年轻时练的是是养龟之功,那处下面坠着药草锦囊,每晚还要用药汁水泡过,饶是隔着衣裤,也是骇人玩意。二老爷不光耍姑娘,还弄屁*股。听说他早年上学堂那会儿,不是大学生弄小学生菊花,便是小学生吹大学生肉笛。哪有许多功夫念诗云子曰呢。
他虽中过举人,不过仕途坎坷,早早便回府闹腾。这府中姑娘的清白,几乎葬于他手。老爷心里头气他,但碍着兄弟情深,隐忍不发。”
“这与狐仙有甚么关系?”小娇插话道。
“你且听我说完。”翠姐白了她一眼道:“二老爷常摘池中莲叶,说是入药。即便后来二夫人搬到此处,他也依旧故我。一日他练过功,许是起了兴,见后门有一年轻姑娘提着竹篮垫脚张望,似在等人。二老爷见她貌美,色*心顿起,将她打昏拉进府里,就在这池边行了奸。
许是二夫人听到动静,出来一瞧,不禁花容失色,二老爷乜见二夫人,也顾不得伦理之德,扑上前去,一口吃下二夫人。那年轻女子得着喘息机会,顾不得穿衣提鞋,慌慌张张从后门跑到衙门口,击鼓喊冤。县太爷见她衣衫不整,满面泪痕,便知八九分。只是碍于她状告之人乃樊城宣家,不好轻易派人捉拿,这便写了一封手书去请大老爷。
那姑娘是个村姑,不甚懂事,收了大老爷的五十两白银,便撤销案子,老老实实回家去了,自然少不得打点县太爷。老爷回府后,大为恼怒,将二老爷臭骂一顿,只是府中人俱不知二老爷也将二夫人行奸一事。”
“既然旁人均不知晓,你又如何打听到的?”辛词缓声问道。
翠姐脸上突飞一层红云,小声回道:“还是一日老爷醉酒,晚上着我伺候,无意中说起二老爷落水一事。老爷忿忿道什么自有果报,我这才知原来二夫人被捉奸在床,那个奸夫便是二老爷。据大老爷说,二老爷坦言与二夫人第一次欢好,二夫人初始百般不愿,但见他那物硬似羊角,心下欢喜,做出许多娇态来反诱二老爷,以成鱼水之欢。
二夫人素来知廉耻,守规矩,却不知为何乱了心神,被二老爷弄了去。在二夫人同二老爷奸情未大白之前,府中各处总有人恍惚间瞅见一道白影,似还拖着尾巴。有人道,恐是那条被沉在莲花池的狐狸精作祟。
一开始我自然不信,但一日我去二夫人房中送洗过衣物,见她呆呆立在床头,怀中抱着刚出生的大少爷宣安,嘴里叨念着:‘安儿,娘很怕,这宅子里脏得很,娘怕它找上你。’
我好奇凑上前去,问二夫人‘它’是指谁,二夫人侧过头,笑得阴森恐怖道:‘狐狸精,通体洁白的狐狸精!’那场面好不骇人,我吓得连滚带爬跑走了。自此,夜夜都从二夫人房中传出莫名声响,如泣似诉,府内人都道是狐狸精索命来了。后来,果不其然,二夫人也做了呛水鬼。”
“什么?”辛词猛的拽住翠姐衣襟,双目圆瞪道:“二夫人不是上吊死的嘛?怎底变成呛水鬼?!”
翠姐大惊失色,双唇一张一合,好似哑了声,嗡嗡始终吐不出一个字来。辛词那肯放过她,只是眼珠不错盯着她瞧。
“这……我只是听人说……二夫人是先溺死的,然后才被人抬进屋,绑紧绳子上了吊。”翠姐仓皇间说道:“而且,二夫人死后第二晚,前院廊柱上便多了两只仙鹤,带着丝丝鬼气。老爷说,那两只仙鹤是得僧人指点,刻在前院辟邪的。至于二夫人溺水而亡那事,道听途说,做不得真。二夫人不守妇道偷汉子,被老爷发现自惭形遂上吊自尽才可信。”
“这条白狐,之后可曾再被人瞧见过?”辛词淡声问道。
“听说,听说二老爷落水那晚,曾有人在后门觑见道白影闪过,难道……难道宣府是被那狐精缠上了?”翠姐脸色煞白,不再言语。
屋内一片死寂,过了约莫一炷香后,辛词噗哧一笑道:“瞧你们,不过是讲些神鬼故事,便吓成这样。甚么狐妖冤鬼,不过是世人编出来糊弄人心之物。二夫人溺水身亡也罢,上吊死了也罢,都是些陈年旧事,提她作甚。聊了许久,我亦倦了,你们且下去,让我歇歇罢。”说着辛词一挥手,装作慵懒状。
翠姐和小娇对视一望,便都行礼退下了。
待她们离开后,辛词重重叹了口气,起身独坐于铜镜前。适才翠姐所言,固然有些怪力乱神之说,但却向辛词透露一条重要信息,二夫人况如雪许是在莲花池内淹死的,而非是上吊自尽而死。若是前者,也就是说,府中某一人暗下毒手,害了二夫人,而二老爷宣正靖也是落入池中而死,莫非这凶手确是一人?!
辛词记得,宣安曾对她说过,他娘亲并非是那种淫*荡女子,辛词虽未见过况如雪,但她却愿意相信宣安所言。若自始自终况如雪都是被冤枉的,那么究竟是甚么人精心设计去害她呢?
是大老爷宣正贤,还是二老爷宣正靖,亦或大夫人年芮兰,又或者是其他甚么人?
辛词想得头痛欲裂,且屋内热气逼人。她目光无意间扫过窗台,似有白影一晃而过。辛词忙揉揉眼睛,只当自己热得眼花。但心却被吊在嗓子眼里,落不下来,她出声唤着小娇,却无人来应,犹豫片刻,辛词抄起一方砚台,缓步推开门,朝莲花池走去。
池边并无甚人影,她踱步走到池边,见水中莲花生得繁茂,但若深吸口气,便可闻到一股腐烂气息。辛词从地上拾起一片莲叶细看了看后,随手将它仍入池中。那叶子浮在水上,辛词顺着那叶子飘零的方向,见到一片莲叶上落着块碎布,辛词下意识伸手去探,却因相距较远而未能成功。
她立在池前,望着水中倒影,那水如此清澈,令人无法相信此地曾溺死过两个人。骄阳当空,辛词本就染了暑热,现在只觉头晕目眩。一阵热浪袭来,她本想扶着池边坐在地上,谁知一不小心,竟然落入池中。
辛词本会浮水,不过因身子乏力,且水下泥草甚多,扑腾片刻都未抓住边沿。正在此时,躲在耳房小憩的小娇听到声响,忙奔出来。见辛词落水,她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沉了片刻才高声疾呼。
小娇唤了七八声,但见一人推开小院大门,箭步冲向池边要去救人,随后府内一干人等俱已赶到,众人纷纷褪下衣袍跳入池中。混乱间辛词抬眼望向落有碎布的莲叶,莲叶依在,只是那块小布无了影踪,辛词只觉胸口一阵绞痛。
片刻后,辛词觉得自己已被一人抱在怀中。
这正是白狐复仇调毒计,妖风作入玲珑榻。
作者有话要说:强调一下,咱这文里绝对没有怪力乱神,正如辛词所说,一切都是人为滴
汗……偶尔……偶尔也让辛词表现柔弱一下,偶才好来些扑倒与反扑的戏码……望天……
——————
这章俱是正线情节
与第一卷和第二卷都有呼应
比如:莲花池 青莲 这个是呼应了开篇第一章的那个传说
比如:二老爷练功,是呼应了梅子的一段回忆
还比如:刻在柱子上的白鹤 是呼应辛词同宣安的一段对话
嘿嘿,至于其他的,亲们自己猜猜吧
ps 白影这个……吼吼吼……
pps 基本上 全文无任何闲笔(因为此臭屁而被暴打)
每一个之前出现的小事情 都会对大结局产生影响 嘿嘿
62
62、第三十章:燕双双 。。。
有道是偷香窃玉好生涯,惹草沾花同戏耍。
且说辛词因中暑气,未曾稳得手脚便跌入莲花深池,她虽习得水性,只因身子疲乏兼水中杂草丛生而施不得气力,不得已高声疾呼,唤醒在耳房打瞌睡的丫鬟小娇。小娇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只见她慌慌张张跑到门口大嚷大叫,捶胸顿足,只盼着府中人听到后赶来救人。
天无绝人之路,小娇唤了三四声,便见一名高大男子火速奔入小院,顾不得褪去身上衣物,径直跃入池中,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辛词拦腰抱起,死死搂在怀里。
幸而辛词脑子还算清醒,待她看清来人,心下一阵欢喜。想笑,却又没甚力气挤出笑容,只是将头依偎在那人前胸,默默不语。
宣府众人也陆续赶到救人,下人们七手八脚围在池边,有些个心急的已跳入池中,想去帮把手,却被那男子冷冷拒绝。
待男子抱着辛词返到地面,仍无放下她的意思,只听管家吉正惶惶问道:“老天有眼,幸好大少爷回府了,若不然苏小姐有个三长两短,只怕我会被老爷打死夫人骂死。”
“这没你们的事儿,都给我退去。”宣安厉声吼道。
众人不解其意,只是呆呆望着他,吉正见状,只好委屈开口道:“小姐和少爷均受了寒气,还是去浴室洗个干净才好。”
“用不着你多舌。”宣安毫不客气打断吉正道:“这儿自有我护着,你们都愣着瞧甚,还不快滚。”
这时吉正才发觉,在宣安怀中的苏家小姐辛词已是春*光乍泄,原本轻盈的衫子经池水一打,竟变得如薄纱般若隐若现,辛词那白如粉搓雪揉的皮肉瞧得吉正面上发红,赶忙行了礼,也不顾众人诧异表情,仓皇将他们赶出小院,并亲自合了门。
见吉正等远去,宣安这才轻哼一声,冷目瞪向小娇道:“你便是新买来的丫头罢,怎底放主子一人到池边,若是伤了辛词一丝皮毛,你拿几条命来赔?!”
小娇听罢,忙跪倒在地,呜呜磕着头道:“请少爷恕罪,小娇知错。”
辛词蹙着眉,有些不满宣安如此反应道:“只顾说旁人,这几日也不见你踪影。”
她本是想娇嗔几句缓和气氛,谁知宣安非但没说上几句调情话,反而狠狠道:“酷暑难耐,人家妇女,哪个不是躲在屋中纳凉,可你这让人不省心的姑娘,好端端跑去池边作甚,莫不是一定要将我三魂六魄吓去大半才心满意足?这也便是我及时回府,若是路上耽搁了光景,岂不和你人鬼殊途,阴阳两隔?”
“哪有如此严重。”辛词悻悻然狡辩道。
“你倒是说说,到底何事在你眼中才算严重?”宣安咄咄逼人问道:“平日里你不看我一眼,不肯笑一下也便罢了,怎底又想出如此折磨我的法子,这以后我还怎么放心留你一人在府?”
“我……”辛词头一回见宣安如此愤怒,一向伶牙俐齿的她倒没了脾气,支吾几声,忽的扬起头,委委屈屈回道:“我哪有不看你一眼,哪有不对你笑过,你这分明就说曲了我。”
宣安瞥了辛词一眼,并未回话,而是抱着她径直闯入闺房,将辛词放于榻上,这便转身要走。
辛词慌了神,语无伦次道:“你刚返家又要出行?”
“怎么?”宣安扭过头,没好气道:“留在府中不被你气死,也被你吓死。”
“你……”辛词咬牙切齿道:“你走便走罢,亏得我……”
“亏得你什么?”宣安逼问道。
“亏得我,亏得我……”辛词乍见宣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当下便知宣安是故意拿话激她,索性与他斗嘴起来道:“亏得我过几日便要做你弟妹。”
“绝无可能!”不待辛词说完,宣安便一个箭步冲到辛词跟前将她推倒于榻,一手攥住辛词下巴,一手撑在床沿道:“你生是我的人,死亦是我的人。”
“绝无可能!”辛词将那话原封不动还给宣安,但见宣安脸色铁青,似有大发雷霆之势,不禁嫣然一笑,轻声问道:“我若嫁给宣然,难不成你要杀人放火?”
“错。”宣安咬牙切齿道:“对宣然自是杀得,至于你……”
宣安一挑眉,坏笑着道:“我要将你吃上千八百遍,让你迷着我的身子,更想着我的人。”说着宣安便去脱辛词衣衫,一边费力解着裤带,一边喃喃道,“别乱动,让我伺候着妹妹卸下这身湿衣,免得穿久了着凉发病。”
“鬼才迷你的身子。”辛词涨红脸,不住推拒着。
宣安低首见辛词领口露出的白嫩颈项,娇艳欲滴,勾得他兴起,嘴上仍是和辛词斗嘴打趣,只是那手却不安分地摸着辛词如雪藕般的玉臂。辛词羞容满面,左右躲闪,宣安板正辛词粉面,轻轻压上辛词朱唇,阵阵清香送入口鼻,更引得宣安难以自制,急着想要讨些便宜。
辛词怕宣安使坏,出力擒住他的手,不让他乱挠,谁知误打误撞,竟将宣安的手掌盖在自家涨鼓鼓的前胸。这下不光辛词傻了眼,连宣安也未曾料到会发生如此突变,他忙不迭笑着说:“原来妹妹如此直白,倒是我太小家子气了。你该早早说与我,我们俩俱都快活耳。”
说话间,宣安已松开辛词裤带,不待辛词有所表示,他便抚上久经贪慕的双股,自是摸个畅快。及至小腹前,这才认清朝思暮想的那物。
宣安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道:“我想吃下你,绝不是一日两日之念。那些个世俗礼仪,我从未顾及,只是怕委屈了你。你若想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轿也罢,若愿与我此时共享雨水之乐也可,一切均在你之言。”
辛词被宣安压在身下,早已心慌意乱,又觉两股间有一根硬涨东西,塞来扭去,周游打闹。辛词忍不住皱眉咬齿,娇喘几声,模样可怜地对宣安道:“现委实不能担架,那待以后再说,你快些起身来。”
“你若不发个誓给我听,我便和你耗下去。”宣安赖皮道。
饶是隔着一层亵裤,宣安仍能感觉到辛词隆起那处犹如出笼馒头一般,冒着热气。他情难自制,将手探入内层,摸到中间一条小缝,已微微润湿,娇嫩可爱。摸到此,宣安心中这团火再也控它不住,他在辛词身上磨蹭着,只觉尘柄麻痒,直达脊椎,忍不住胡乱抖动着腰腹往内闯入。
薄薄一层亵裤哪能阻碍宣安欲*念,辛词被宣安抱在怀中,见他早已意乱情迷,却仍未用蛮力迫使自己顺服,心生一阵怜惜,主动搂住宣安脖颈,注视着他。
宣安只顾身下玩耍,殊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