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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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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辛词进到厅堂,见宣夜满眼落泪,靠在宣正贤肩头,辛词心下一酸,强忍住泪水走到宣夜面前,当着众人面牵起宣夜手腕,柔声细语道:“自今往后,我会代替三夫人护着你。”

宣夜扬起小脸,想要挤出笑容,却掉了更多眼泪。

年芮兰看在眼中,喜上眉梢,她本想再多折磨单莲些时日,谁知单莲竟未扛过一夜,便一命呜呼,这么说来倒也算便宜了她。年芮兰阴沉一笑,将目光投到辛词同宣夜身上,单莲已死,接下来便是要对付夙敌之女苏家小姐辛词。年芮兰早有计谋,定要让苏辛词生不如死。

就在年芮兰盘算之际,宣家三少爷宣然快马加鞭,从外省归来。他一入厅堂,便附在宣正贤耳边窃窃私语着什么,但见宣正贤变了脸色,呼吸急促,竟头一晕,栽倒于地上。

这正是坏事从来不单行,一堆黄土掩玉容。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送走了单莲……
鉴于她是宣夜的娘,小木没有弄得太惨烈……
苏家家产,经辛词口解释了一下,那些地皮文书都在针离之手的说
宣然回归,宣安也即将回归
和年芮兰pk,怎么能少得了宣安呢 嘿嘿




73

73、第三十六章:金蕉叶 。。。 
 
 
诗云:生前潦萎无人理,死后瞩目惹人议。

且说九月初九这一日,樊城内车马纷纭,甚喧闻拥挤,但见浩浩荡荡一队人马,中有六局僧道人,也有些个鼓手执事,径往法界名利栈。外乡人见了,只道如此出殡排场,定为城中大户,不是死了爹娘,便是丧了宠妾。待闲人们挤进去打听,才知新死这人为樊城时任县令丘齐丘老爷。

但见衙役巡捕鸣着金锣,拖着竹板,在前开路,头戴红黑帽的僧道吆吆喝喝跟在其后,四队仙童仙女面涂白粉,手执幢幡,蹦蹦蹦跳跳簇拥在魂轿四周,两班奏乐弹弹唱唱走在队末。雇来的假孝子披麻戴孝,哭得好不热闹,老百姓嗑着瓜子,侃着大山,权当看场闹剧。

待队伍行到闹市,两旁看的人已十分拥挤,甚至道途若塞,车马难行。外乡人无不啧啧赞道:“这丘大人好名声,竟能引得全城人为其送殡,如此排场真是耳所未闻,目所未见。”

樊城本地百姓只是窃笑,无人应声。少顷,几个胆大的毛头小子回了话道:“哪里是他名声佳,只因他死得离奇罢了。”

“怎底离奇?”一看客问道。

这便有个小哥附在看客耳边,嘀咕几句,那看客先是一惊,随后面上浮起暧昧笑容,二人交换眼色,一切尽在不言。

金锣响亮,细乐悠扬,送殡队伍兜弯曲折,足足行了一个时辰,才抵山脚墓穴美地。免不得演出戏文,孝子哭谢。待时候一到,卷了灵帷,抬出棺材,说不尽的忙乱。

众人只顾欢喜瞧大戏,无人发现两顶墨色小轿停在远处。自其中一顶轿走下一人,那人一身靛青长衣,面色无光,冷眼盯着丧礼。

管家吉正见那人出轿,忙凑上前去道:“三少爷,还请回到轿中,免得被人打搅。”

宣然轻哼一声,低语道:“若不是你怂恿娘亲,也不会短短几日内连死两条人命。”

吉正讪讪一笑,回道:“少爷这话有失偏颇,我不过是下人,主子有命,哪敢不从。倒是少爷您,怎说起这种话来。大夫人是您的亲娘,您不向着她,倒觉三夫人可怜,岂不失了孝道?”

“放肆。”宣然吼了一声,双手攥拳,似要发泄怒火:“你这刁奴,若不是你告娘亲三夫人藏身之所,又拿出些龌龊之物,三夫人也不会落得惨死下场。我事前警告过你,命你守口如瓶,可你却……”

“三少爷。”吉正拖长声音道:“激起大夫人心中愤恨之人,并非小人,而是您。宣家陈年旧事,您俱心知肚明,却偏偏要娶苏家小姐,这不是朝大夫人面上甩巴掌嘛。不光如此,您还瞒下三夫人毒哑小少爷一事。我听大夫人说,当年老爷误会夫人下毒,欲将夫人休了,夫人在书房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换得老爷些许怜悯之情。若不然,三少爷早便没了亲娘。大夫人为了少爷,隐忍数十载,现少爷翅膀硬了,竟不顾亲娘,只想着花前月下……”

“混账!”宣然猛地拽住吉正衣襟,双目圆瞪,发狠道:“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东西!待我回府后禀明爹爹,将你赶出宣府!”

“只怕现在宣府当家做主的是大夫人。”吉正推开宣然双手,似笑非笑道:“三少爷,我奉劝你一句话,莫要再招惹苏姑娘,顺着大夫人之意罢。”吉正说完这话,双手背后,踱着步子走开了。

宣然立在原地,麻木地盯着鞋尖。他隐隐后悔不该离开宣府,只是身不由己,左右为难,好不容易处理完官司,快马加鞭回到府中,却得知三夫人单莲往生消息。他知这一切俱是亲娘年芮兰搞出祸事,只是木已成舟,人死不能复生,怨恨亦无所用。

且眼下家中混乱不堪,爹爹宣正贤身子大不如前,宣家于樊城的买卖岌岌可危,娘亲年芮兰独揽大权,种种琐事,令宣然倍感无力。他几次想去找辛词说话,却都被家丁挡了下来。

宣然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正欲溜进辛词闺房,却听自前院传来尖叫吵闹之声,他迟疑片刻,无奈起身奔去大门。

但见宣府正门口围着一群下人,宣然拨开众人,探头一看,樊城县令丘齐竟然在宣府门前那棵老槐树上吊自尽,但见他青紫面色,一条舌头吐出大半,映着跳动烛火,森森吓破人胆。

宣然忙吩咐家丁齐力将丘齐卸下,伸手一摸,气息全无,身子早已凉透。大夫人年芮兰正要送慈娴老尼出府,见门口聚集众人,开口刚要责骂,却乜眼瞥见县令尸首,不禁大失颜色。

宣府内自是一阵忙活,趁乱之际,宣然从丘齐袖中摸出一张绝命字笺。他快步走到旁处,翻开一看,只觉凄凉。

笺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俱是关于丘齐对单莲爱之深,恨之深的言语。原来丘齐自单莲被抓回宣府,便心生悔意,他买通宣家一个丫鬟,得知单莲被折磨致死后,哭哭啼啼了大半天,痛失所爱,生无所恋。

丘齐悔不当初,恨自己为何要吃些个闲醋,又恨自己为何没拦下宣府家丁,若那时同单莲远走高飞,二人恩恩爱爱,过平淡日子,岂不美满?!丘齐不知灌下多少烈酒,又不知哭了多少回,这才迷迷瞪瞪来到宣府门前,拼尽身上最后一丝气力,绑了草绳自尽而死。

弥留间丘齐似听到单莲唱戏之声,那曲子正是他们二人初识时,单莲唱与他听的。丘齐惨然一笑,合了眼睛,口中低唤着:“莲妹,莲妹……”

县令大人在宣府门口上吊身亡,自是引来轩然大波。宣正贤知此消息后,骤然老了十余岁,他命宣然捧出黄金百两,前去衙门上下打点,这是旁话,无需多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一轿内,辛词紧紧攥着宣夜冰冷素手,二人相互依偎。

辛词轻声对宣夜道:“莫怕,有我在。县令算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他知三夫人在阴曹地府里孤独寂寞,这便下去陪她。”

宣夜点点头,在辛词手心比划了几个字。辛词一怔,神情甚是慌乱,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三夫人只是叫我好生照顾你,并未说旁的甚么。”

宣夜一挑眉,将信将疑瞧着辛词,但见辛词脸色苍白,他亦不好多问,只是闭了眼,紧靠着辛词肩膀。

辛词慈爱地抚着宣夜后背,她心中压了许多秘密,亦觉惊恐,只是她不能将这些话说与宣夜,不能给宣夜更多苦痛。辛词只盼着宣安早日归来,她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更不知大夫人何时会打破承诺,除去宣夜同自己。

那日辛词自单莲口中得知宣府隐蔽肮脏事后,彻夜未眠,只是瞪圆双目,躺在榻上。单莲最后那一句话,令辛词毛骨悚然,却又挥之不去。

“下一个便是你!下一个便是你,苏辛词!”单莲阴沉笑声似仍回荡于辛词耳边。

宣然归府,并未令辛词焦虑之情有所纾解,事实上辛词现最不愿见到之人便是宣然。幸而宣然受困于宣府生意事,无暇顾及辛词。

宣家在外的买卖接连受挫,被人一纸诉状闹到官家,说自宣家买入的金簪饰品,并非足金,而是泥胎裹了金皮,欺诈人钱财耳。官家搜查店铺,竟寻到十几支泥胎金簪,证据确凿,便要治宣然之罪。宣然一见那些簪子,顿时了然,这是被有心人陷害了去。只是他百口莫辩,不得已买通师爷,上下打点,这才遮掩过去。

只不过,令宣然万万没料到的是,这档子事竟不止出在一处。短短半月光景,已有四处店铺被查出以次充好,宣家声誉大跌,其中三家店铺已关门大吉,剩下那家也是苟延残喘,门庭若雀。想来过不了些许光景,便会传到樊城,到时候只怕影响更甚。

这消息入到宣正贤耳中,自是晴天霹雳,惊得他昏厥过去,喂进半碗米汤后才悠悠转醒。他倚着床帮,气喘如牛,口中只是乱哼,双手在胸前抓挠。在旁伺候着的下人吃了一吓,急忙通报给外屋静坐的大夫人。年芮兰得信,不慌不忙起身掸掸绣裙,进到卧房,慢悠悠来到宣正贤床前。

年芮兰见宣正贤这副病歪歪的模样,只觉快意,她眯着眼睛,定样样瞅着宣正贤道:“老爷,我已派人去山上请慈娴老尼,待她转转经筒,替老爷化副仙方,服下定能转好。”

宣正贤欲开口驳斥,谁知声音哽在喉中,竟无力发出,只能呜呜几声。

年芮兰见状,脸上笑意愈发明显,道:“老爷莫要担心买卖,然儿去了店铺照应。至于单莲尸首,已装入薄棺,送去乱坟岗子。这等淫*贱妇人,入不得祖坟,随意埋了便好。倒是老爷身子,乃宣家一等一大事,马虎不得。这些日子老爷好好休养,府中事俱有我张罗。”

宣正贤焉能听不出年芮兰言语间虚情假意,但他身子不似往日爽利,头昏昏沉沉,眼前像有许多人缠住他不散,实在是顾不得旁物,只得抬起胳膊,虚挥了一下,示意年芮兰离去。

年芮兰似获胜般瞥宣正贤一眼,扭身走了。

待到傍晚,慈娴老尼来到宣府,又是念经又是上香,折腾了小一个时辰,这才作罢。事毕,年芮兰送慈娴出府,边走边问道:“老爷境况如何?”

慈娴抿嘴一笑,道:“恭喜夫人,这宣家以后就是夫人做主了。”

年芮兰白了慈娴一眼道:“泼尼,早先我失宠,怎不见你来讨好。”

慈娴正要回话,却见年芮兰直了眼睛,她顺着年芮兰目光看去,但见宣府大门口躺着一人,饶是距离甚远,看不清容貌,慈娴也知那人来历。这樊城中,只一人能着官服,便是县令丘齐。慈娴暗叹一口气,心道:“天灭宣家!”想到这儿,她低着头,顺着墙角快步溜出大门。

年芮兰哪里顾得上慈娴,她忙得焦头烂额,待她回到家庙,已是天色发白。养婆惠嫂端着一碗枸杞乌鸡汤近到跟前,年芮兰勉强喝了两口,正欲躺下小憩,却见一小厮匆匆跑进禀报道:“夫人,苏小姐求见。”

“不见!”年芮兰没好气答道:“怎不好生看管她,让她跑到这儿来?”

那小厮舔了一口嘴唇,胆战心惊回话道:“苏小姐说有要事禀告夫人,说是,说是与二老爷有关……”小厮说完这话,忙垂首而立,不敢言语。

“二老爷?!”年芮兰打翻手中汤碗,白白黄黄的汤水泄了一地:“让她进来!”

这正是昏夜漫漫徒增愁,虚空色相亦无生。

 

作者有话要说:刚写完,如有bug,请告之:)
——————
仍是那句话,二老爷之死,宣府中人,人人有嫌疑哦
并且表示,如果觉得二老爷死因啥的很明朗的童鞋们,乃们有可能错了哦
丘齐的死,对未来是有影响滴
——————
坐以待毙,不是辛词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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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留言凄惨,大家都考试去了?




74

74、第三十六章:金蕉叶 。。。 
 
 
诗云:古来好色胆如天,顿使芳心锁婵娟。

且说自县令丘齐自挂老槐树,横死于宣府大宅门口后,宣府上下着实喧闹了一阵。幸而宣然行事精明,一番金银打点,这事儿竟也不了了之,至于樊城新县令是何方神圣,宣然倒无甚兴趣了解。他心中牵挂的是自家爹娘兄弟可以和睦相处,共度难关。

三夫人单莲之死,着实令宣然吃了一吓,他素来同单莲相处融洽,未红过脸,拌过嘴,也敬她是长辈,操持府中俗事,没得功劳,亦有苦劳。只是偷人乃府中大忌,饶是宣然当时赶回府,也无甚气力加以阻止。宣然忧心的是自家小弟宣夜,毕竟是血亲,好端端一个人儿,这么没了,恐宣夜承受不住。他身子本就怯弱,万一触了旧症,又该如何是好。

宣然的担忧随即被辛词化解开去,这些时日,辛词寸步不离宣夜左右,甚至将宣夜请入闺房,悉心照顾。宣夜虽情绪低沉,但身子还算健康,宣然看在眼中,喜在心头。

有喜,自然有忧。

宣夜身子无碍,但宣家家主宣正贤的身子却如秋后的蚂蚱,一日不如一日。宣正贤上了年纪,落入冰冷河水,湿气侵骨,兼又未静心休养,匆忙赶路,失了元气。回到府中还未喝上一杯温茶定定心脉,便得知三夫人单莲捐款私奔,自是勃然大怒,动了肝火。后单莲被重打而死,宣正贤看似无动于衷,个中酸苦不足为外人道也。

俱因单莲私奔一事勾起宣正贤幽幽回忆,漫漫长夜,孤灯一盏,只觉凄凉。白日里又被年芮兰拿软钉子话讥讽,宣正贤身心俱疲,再无甚气力过问府中事。宣然不满娘亲搞些歪门邪道,自去请了樊城有名的大夫来府上替宣正贤号脉。这药汤子没少熬,黑乎乎的药丸子没少食,但宣正贤的身子却不见好转,醒一阵,睡一阵,昏昏沉沉。

有位名医拉住宣然手臂,沉沉说道:“老爷子早前定是服用了不少春丹,掏空精髓,损了元神,若想复原恐是难上加难,少爷还是心中有数的好。”

宣然听完这话,一阵怅然,想爹爹往昔飞扬跋扈,气用千般,没曾想转眼间世事无常,万事皆休。宣然心中亦苦,这宣府中现无人可指望,他既要去照顾店铺生意,又要小心伺候着娘亲年芮兰,生怕她会出甚么妖蛾子,害人害己。

是夜,宣然得知年芮兰带着惠嫂去山上尼姑庵烧香求签,夜宿庵中,不免长出一口气,放松下心神,悄悄溜到辛词居住小院。他们虽居于同一屋檐下,却多日未见,宣然颇为思念辛词。

宣然自后门入到院中,迈着轻松步伐走到门口,见屋内烛火通明,隐约可闻人声笑语,心下十分欢喜,他抬手刚要敲门,却听一个熟悉声音自门缝飘出。

“为何又动了心?”宣安笑着对辛词说道。

辛词坐到宣安身侧,粉面偎在宣安胸前道:“念小女子无知之罪。”

宣然大惊,自家哥哥离府多时,且今日未听说他回来,怎底会忽的现在辛词房中?

宣然自然不知,宣安也是几个时辰前才走后门回到府上,替宣安放风把门的乃丫鬟果儿,二人行事隐蔽,未曾引人注意。宣安一入府,便匆匆赶到辛词居住之所,自他得知单莲过世消息,便马不停蹄奔了回来,一是担心宣夜,二是唯恐辛词伤到汗毛。

他逾墙入到辛词闺房,见外屋支起小榻,宣夜斜卧在榻上,书画正跟他讲着什么。宣安轻咳嗽一声,引得宣夜投来目光,宣夜见哥哥回来,喜上眉梢,正要一跃而下,却听屋内传来辛词娇音:“书画,别再歪缠夜儿,放他早些睡罢。”

书画正要回话,却见宣安抿嘴一笑,二人递换眼神,书画心领神会,嘻嘻笑了几声便坐到宣夜身边,探手指指内屋。宣安一吐舌头,捻手捻脚进到中去。

辛词只当是小娇入内,并未过多理会,宣安见状,伸手一把将辛词拉入怀中。辛词惊得是花容失色,忙转过头,刚要呵斥来人,却见宣安灿烂笑容,那话生生憋了回去,转而换上一句略带娇嗔的言语:“莫不是夜里遇到鬼怪,怎底生得好似宣安?”

“日有所思,夜有所鬼,看来是妹妹白日里想着念着俱是我,才会夜里见到我之魂魄。”宣安打趣道。

辛词心中喜悦,却故意绷着面道:“我倒是甚么鬼,原来是色鬼,若不然怎不知男女不相动之礼?还不放手?”辛词一挑眉,说是要宣安放手,但她那双素手却默默搂到宣安腰间,只是言语间仍别别扭扭耳。

宣安噗哧一笑,装作一本正经道:“几日不见,妹妹愈加伶俐,将哥哥我吃的死死。”

“胡说!”辛词恨恨别过脸去,小声道:“怎是几日不见,明明就有半月。”

宣安一怔,心中浮起淡淡酸楚之感,他紧搂着辛词,柔情似水道:“这些时日,难为你了。”

辛词轻叹一声,幽幽回道:“也难为了你。”

宣安拿鼻子去蹭辛词痒痒,被辛词笑着推开道:“看你风尘仆仆,可是饿饥?”

宣安眼前一亮,忙点头道:“还是妹妹心疼我。”

辛词双颊红晕,低声道:“夜深了,不好去灶房折腾,便煮完面来吃吃充饥罢。待吃饱喝足,再提正事亦不迟。”

“我要吃妹妹亲手煮的面。”宣安调皮地眨眨眼睛道。

辛词白了他一眼,扭头去右耳房张罗,宣安得意洋洋的步到外屋,见宣夜已困得两眼打架,勉强硬撑着拿眼瞧他,宣安噗哧一笑,兄弟俩只是互望着对方,却觉心中温暖。

片刻功夫,辛词便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碗中卧了两粒鸡蛋,又放上几片青菜叶子,算不上丰盛,却令宣安笑得合不拢嘴。辛词将著儿排在桌上,又斟了一杯酒,置于桌边,俏生生道:“客官,慢饮。”

宣安心下好不快活,坐下朝辛词抛着媚眼,辛词瞪他一眼,忙转回内屋,把门关了。

“妹妹,为何不出来?”宣安叫道。

辛词应声道:“酒菜俱有,你便吃罢。”

宣安知辛词害羞,他偏偏拿话逗辛词道:“妹妹好聪明,知我贪看你容颜,故意捉弄我,这正让我心如小猫抓痒。”

“谁搭理你。”辛词闷闷回道。

宣夜见宣安一时语塞,遂心生一计,他指指渐空的杯盏,宣安会意一笑,唤道:“我已食毕,劳烦妹妹出来收拾盘盏。”

“你且放着,待小娇回来。”辛词答道。

辛词本以为宣安食过饭菜,便会入内寻她,谁知等了半天,却不见宣安敲门。辛词不解,推门望去,只见宣夜同书画,并无宣安踪影。辛词并不知晓,宣安为捉弄她,如小狗般蹲倒在桌下,停了一会,趁辛词开房门打探之际,放着胆子闪进闺房。宣安见床榻帷幔垂下,这便暗笑一声,躲在床上。

辛词在外屋自言自语道:“莫不是食坏肚子入厕去了?”

她见宣夜同书画一脸茫然,这便秀眉微蹙,进房关门。书画和宣夜听见辛词之言,险些笑出声来。辛词揭开床幔欲坐,猛然瞧见宣安躺在床上,抱着绣枕笑个不停。

“你!”辛词知被这几人算计,气得坐在床前椅上,不理宣安。宣安闪到辛词背后,向辛词耳边低声道:“一回府便害我吃了几壶浓醋,这仇怎能不报?”

“浓醋?”辛词轻咬朱唇,疑惑道。

“虽说宣夜住在外屋,但他清晨便可看到妹妹扶柳娇柔之姿,晚间又可望到妹妹海棠带露之容,这天下的美景美色美人都让他占了,你说我怎不吃醋?!”宣安气鼓鼓道。

辛词脸儿已红透,口里长长出了一口气,似嗔似笑回道:“说旁人窥视美色,也不知到底是谁,三更半夜撞人帷幕之中,非奸即盗。”

宣安只将辛词搂得更紧,谄笑道:“既然妹妹说奸就奸,说盗就盗,哥哥只能勉为其难,顺从妹妹意思。”说着宣安横空将辛词抱到榻上,捧着辛词粉脸吻了上去,悠长一吻后,辛词脸色愈加娇美,宣安动了肝火,将辛词温香软玉抱个满怀,不住吻着脖颈耳垂。辛词粉面桃红,身子摆个不停,不经意甩落一只绣鞋。

宣安捏着辛词鼻尖,戏笑道:“妹妹比我还猴急,这鞋袜还是我来代脱,更有情趣。”

辛词被宣安戏得无话可说,便去挠宣安痒痒肉,宣安一边躲闪一边颤声道:“我偏不信,妹妹被我抱着不动心思?”

“恁谁会对油嘴光棍动心。”辛词刮着宣安面皮道:“涎脸的小祸害。”说着辛词在宣安脸上轻吻一下。

宣安吻住辛词樱口,二人舌尖纠缠,只觉爽快怡然。

“为何又动心了?”宣安轻喘着道。

辛词妩媚一笑,道:“念小女子无知之罪。”

二人打打闹闹,滚做一团,好似两个顽皮孩童。

宣然立在门口,听二人调笑之语,只觉心中隐隐作痛,他苦涩一笑,熄了烛火,黯然离去。

屋内这对欢喜冤家自然不知外面情形,二人玩耍够了,便听宣安轻声说道:“总算是不虚此行,辛词,之前我们只当老头子厌恶叔叔,是因我娘亲那事,其实并非如此。”

辛词蹙额顿了顿道:“那是为何?”

“说来颇有些意思。”宣安捋了捋辛词蓬松云鬓道:“大半缘故,因你。”

“因我?”辛词惊讶问道。

这正是一睹清光明月夜,可惜夜长无人伴。

 

作者有话要说:发烧中……吃太多退烧药……现神智不太清醒……
如有bug,亲们留言告诉偶一下……
偶洗澡昏厥去了……




75

75、第三十七章:好个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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