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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游戏ⅰ前夫莫贪欢-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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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没有立刻回答,这让璞瑜起了疑心:“你介意吗?介意就早点说吧,我不希望云歌受到第二次伤害。她都可以在明知道自己怀孕的情况下,依然毅然选择离开桃城,那么她早就做好了要独自带大孩子的准备。如果你介意她和表哥的孩子,那么就请你不要介入她的生活,单身妈妈或许比有你的存在还要来得好。”
她倒不是失望,毕竟她没有权利去要求白泽做确定的选择。没有谁生来就是义务照顾别人的孩子的,更何况是看着自己爱的女人孕育着情敌的孩子。
这的确是有些残忍。
“没有!”白泽怕自己的回答让璞瑜做另一种选择:藏起云歌,那么他会疯的!便赶紧否认了,“我不介意!”
他刚刚并不是在思考那个问题,重点是何凌霄。
他只是在猜测云歌会留下这个孩子的原因,究竟是单纯因为孩子是无辜的,还是那个孩子的父亲名叫何凌霄的缘故。
如果是后者,就说明她依然没有放下他!
他觉得不值!
“那就好。”璞瑜笑了一下,出去了。
白泽重新坐下,看着云歌的睡颜,很满足了。
能知道她还活着,他已经比某人要幸福了!
听璞瑜的口气,何凌霄并不知道她还活着。
很好!那个混蛋,就让他一辈子活在自己建起的牢笼里悔恨去好了!
白泽看着云歌,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内心就无法平静了。
看着她这样,他就心疼了。
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脸颊,温暖的触感仍然让他觉得不太真实。
『摸』着『摸』着,苦涩地笑出来,自言自语。
“你知道,那时候的痛苦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问我为什么讨厌医院……因为我在那地狱一般的地方生不如死……”
白泽开始讲,讲他住院的种种,跟死神做斗争,争分夺秒。
全身很多地方烧伤,送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命悬一线,那时候的他自己并不知道他还活着,他失去意识的时候,就以为自己将离开这个世界。
等到他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身处黑暗,每日每夜,全身根本就止不住地疼痛,痛昏过去没多久,又会被疼痛折磨得醒过来。
那个人没有给他吃止痛『药』,让他清清楚楚地记着自己的冲动带来什么样的后果,那段日子……
是最黑暗的。
很痛,全身好像没有一处是属于自己的,每天都是无止休的折磨,他总是想为什么自己没有死掉?
他被绑住四肢,即使是最疼痛的时候也只有硬生生地熬过来,咬着牙,硬挺,把嘴唇咬得鲜血直流。
就是想死,也死不了,结束自己生命的这种自由也被剥夺了,他只能承 受'TXT小说下载'重度烧伤给他带来的无尽痛苦。
“真的痛得不行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他的手贴在她脸上,“我告诉自己,我恨你……我恨靖云歌……是你让我变成这样……既然死不了,那我就活下去……苟且偷生也要活下去……我要活着去找你,拉你一起下地狱……”
白泽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靠着这种信念,我熬了过来……等到我能开始正常思考的时候,被告知‘穆世清’已经死了,他不存在了……我开始慢慢康复,疼痛一天比一天少……”
说到这里,白泽却没有说接下去发生了什么事。
他选择跳过了一大段。
“我以为伤害你,我就能得到满足,可是心里却只是更痛而已……歌儿……我还是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永远都不知道……”
其实他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有些事,他不敢告诉她,如今他想说了,趁她听不见。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双手上。
动了!
“歌儿——”
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云歌就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白泽,轻轻地眨眨眼,然后双眼渐渐地凝聚起了泪花。
“疼吗?”白泽马上问,“哪里疼?我去叫人?”
云歌轻轻地摇摇头,只是眼泪凝聚得很多。
慢慢地,她抬起了自己的手。
白泽看出她想坐起来,便顺她的意思,轻轻地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是不是哪里不舒——”
白泽话说到一半,剩余的话全因云歌的撞入而烟消云散。
他有些发怔。
云歌在爬起的瞬间,就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下巴枕着他的肩。
“歌……”白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被她突然的拥抱惊得自己想说什么都不记得。
很快,他感觉到自己肩头有些湿热。
他听到了,她在哭泣。
云歌的眼泪顺着脸颊落在他的肩膀上,而后就听见她轻轻的声音:“对不起……”
她想不到,有一天她竟然还能对他亲口说一声对不起。
白泽有一瞬间的愣怔。
这声“对不起”是……
果然,下一秒云歌说全了她的话:“世清……对不起……”
是他……真的是他……
他还活着!
云歌此时的心情,大抵跟不久前的白泽是一样的,那份感动,无以言表。
白泽倒也不急于辩解了,有些镇定。
看来很早的时候她就醒了,但却没有睁开眼。
云歌紧紧地抱着白泽,不肯松开,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她还睡在梦里没有醒过来。
抱了好一会儿,直到白泽哭笑不得地告诉她自己快窒息了,云歌这才松手。
她明明见过白泽,但如今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心境,她盯着他的脸看好久好久。
他是世清,那么之前的种种就完全可以对得上了。
他的陷害,他的捉弄,他的嘲讽,他偶尔流『露』的感伤,总是带在身上的创可贴,以及他奋不顾身地为她挡车……
一切都有了缘由。
知晓了这些的云歌,只有哭得更崩溃。
“真的对不起……”
“傻丫头……”白泽终于又能光明正大地喊她一声,双手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擦掉了她脸颊上的泪水,“别想了。”
或许,他一开始的目的显而易见,但现在云歌没事,比什么都重要。
……
何家通知亲朋好友,要为失去的孙媳和曾孙办一场葬礼。
葬礼那天,好多人都到了,包括凌云公司的一些员工,也在受邀人员中。
一些没有被邀请的人来参加,也是不会拒绝的。
后勤部的人都没想到,有一天她们参加的并不是云歌的婚礼,而是葬礼,苏素素,杨晓,路飒飒等人聚集在一起,低调地聊了几句,便也沉默了。
这样的场合,实在不能说太多,本来现场的气氛就已经够煽情了。
“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好好的……怎么就……”
“我们从知道云歌的身份开始就一直没有机会和她接触,没想到以后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喂……总裁也已经好久都没来公司了,听说……”她们凑在一起,“有人说总裁因为失去了云歌而变成了失心疯……”
“怎么会这样……”
她们的确已经很久没看见何凌霄了,如今公司里已经把他们俩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的,什么版本都有,现在也不知道哪个版本才是真的了。
后勤部的姐妹终究没有聊太多,对于云歌的死,她们也还有些没回过神。
何凌霄一直站在大厅里,没有移动过位子。
他仿佛置身于一个和大家不一样的空间,现场的喧嚣,一切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云歌的照片前,他就这样站着。
谢可怡在一边守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的眼泪是为云歌掉的。
这些天谢可怡眼泪都哭干了,何凌霄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安静,除了安静还是安静,眼底透『露』的,是他们都不忍仔细看的悲恸。
很明显,云歌的死,他在意,并且打击很大。
他从来没有像这几天一样那么沉寂过,何凌霄变得不像何凌霄了。
何家人顿时有些怀念起从前那个会发脾气会喷火如暴龙一样的大少爷,至少那时候他还是活生生的人,但现在……
却有些行尸走肉,没有了生气。
他们原本猜测,或许对他来说这些天一晃而过,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封闭自己与外界的接触,他可能连过去多少天都不知道。
不过今天的葬礼他却准时出现了,倒是证明他还没有疯到失去了理智。
期间林夕母女来了何家一次,何凌霄没说不见,也没说见,何家让她们进来了,却是无论怎样哭诉,他都无动于衷。
那时候璞瑜在,她偏要等她们母女表演完了,说完林静怎样欺负她们让自己开心了,她才告诉她们他听不见的“悲痛”消息,两母女完全呆掉了。
是,何凌霄还听不见,但他的视线也没有从那张照片上移开过。
那张照片是从海景别墅里那个尘封的木匣子里取的,他珍藏得最好的一份回忆。
有时候捏着这张照片在房间里不言不语就是一整天,何老爷子最终心软了,却也已经找不到喊他回魂的方法。
再怎么样,他已经失去了孙媳和曾孙,不能再多失去一个最为宠爱的孙子了啊!
林夕母女来的时候,他刚好也在房里,璞瑜带她们去见他,见到的就是那样一个沉默的何凌霄。
林夕是哭着离开何家的,然后后来再也没有来过。
或许她正在欲擒故纵,玩消失想要引起何凌霄的注意,等他来找自己,但现在看来……
如果她真的在玩欲擒故纵的话……那这戏唱得有些孤独了,因为有个人压根就没发现她不见了。
葬礼悄然开始,连尸体都没有,瞻仰遗容这样的环节也被省去了。
人群中,有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带着兜帽的云歌。
大概谁都没有想到,云歌竟然会去参加自己的葬礼。
是的,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靖云歌”已死,来送“靖云歌”最后一程,便将开始她全新的生活。
葬礼接近尾声,云歌转身离开。
“云歌……”何凌霄怔怔地望着某个方向,双眼渐渐放大。
站在他身边的何家人有些发怔,他能说话?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听到他朝那个方向大喊了一声:“云歌——别走——”
云歌心里猛地就是一震。
谢可怡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失声痛哭,“儿子……你别这样啊……云歌已经死了啊……”
何凌霄听不见谢可怡在说什么,他只是怔怔地望着那个方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疯狂地想要奔向那里。
“别走——云歌——回来——”
“何凌霄!你冷静一点!别疯了!”
好多人都拦着何凌霄,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这回疯得彻底。
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一味地如暴走的狮子一般怒吼,挣扎:“走开——!放开我!她就要走了!滚开——!”
☆、171一个很爱很爱他的女人
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一味地如暴走的狮子一般怒吼,挣扎:“走开——!放开我!她就要走了!滚开——!”
谢可怡挡在最前面,紧紧地抱着何凌霄哭喊说:“儿子你接受现实吧,她真的已经死了啊,妈咪就你一个儿子,你千万不能出事啊……”
原本这个葬礼很安静。
大家多多少少都听到过一些流言蜚语,什么姐妹悲剧之类的八点档肥皂剧一般的剧情,在外头八卦得很厉害,但到了葬礼上后,大家都很安静,以至于没人在讨论。
现在寂静突然被打破,大家好奇的视线都往大厅里瞄去贻。
期待了那么久的动-『乱』终于有了,这才有一种没白来的感觉啊!
是的,这就是大部分人想要看到的一幕。
那个高傲的何家三少爷呢,能有如今这近似失心疯一般的表现,他们心里怎能不过瘾套?
参加这次葬礼的人有不少曾经与他交手过,那个总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大少爷,如今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喜闻乐见呢。1711
不过好歹是葬礼,就算真的高兴也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那也太过了。
本来有些要提早离去的人在听到***『乱』之后又停住了脚,纷纷往回走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云歌逆流而上,低着头在人群中穿梭着。
她没回头,无视了身后的声音。
然后她撞上了一个人。
白泽脸上的担忧,她看得很清楚。
她知道他担心了。
白泽把帽檐压低,搂过了云歌:“我以为……”
“你以为我是回来见他的吗?”
“……”
不能怪他这样想。
满屋子都找不到她,他赫然想起今天是何家为她举办的葬礼,便火急火燎地赶到了这里。
他不是怕她离开他,而是怕她还不知道疼,非要再和何凌霄在一起!
他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还能够再回去从前吗?
他认为不可以,她不能对她自己那么残忍,她就是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或许也只是心痛罢了,但那个人,绝对不能再是何凌霄!
“放心吧阿泽……”云歌被他搂在胸前,没有动弹,很平静地开口,“我只是做为一名路人甲,来祭奠一下‘靖云歌’,送她最后一程罢了。”1711
白泽紧紧地搂着,不让任何人看到她,他不想到了现在还功亏一篑。
如果让人发现了她,何家势必不会放她离开。
白泽站在人群外,视线也落在了大堂里正在试图冲破阻拦的何凌霄,有点后怕。
“下次别这么冲动,要不是他们以为他疯了拦着他,你离不开。”
“我只是……”
看着他的背影思绪飞得有点远,才会一时忘了低头的。
“算了,没什么,”
没什么好说的了,她不会爱他了,但同时,她也不恨他。
从今天起,他于她,只不过是不相识的路人甲,无爱,无恨。
“可以走了吗?收拾一下,直接去机场。”白泽也不再问其他了。
“可以,”云歌微微抬头,看今天的天空有点阴霾,“桃城……已没有依恋。”
……
何凌霄急红了的眼低头看着自己眼前的谢可怡。
“靖云歌”,“死”……
这是他从她的唇形看出来的几个字。
好多好多,不停地重复……
“她没死!”何凌霄看着谢可怡,“我看见她了……我真的看见她了放开我好吗?”
他没有推开谢可怡,她的眼泪他不敢忽视,近乎一种求的姿态。
“别去……”谢可怡伤心难耐,伸手贴在他的脸上,很难过地说着,“儿子,别去,听妈咪的,别去好吗……你看到的不是她……不是她啊……你不能有事啊……”
她始终无法说,儿子,你病了,你病到出现幻觉了,你看到的靖云歌只不过是一抹不存在的幻影而已。
她心疼啊。
“让他去!”沉默的何广臣终于开口了,沉沉地道,“让他好好看清楚云歌是不是真的不在了!臭小子!有胆子做伤害她的事,就没胆子接受她死了的事实吗!?像什么话!说出去都别说你是我何广臣的孙子!孽!都是孽!”
明明知道何凌霄听不见,何老爷子却还是要说。
“爷爷……”何凌瑜挽着老爷子,似乎在劝他。
是的,就连她也觉得,她二哥是疯了,竟然看到了靖云歌?!
这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他疯了,第二种就是靖云歌的灵魂在游『荡』,毕竟这里是灵堂。
相信大部分人都会相信是第一种。
“让!他!去!”何老爷子也很悲恸,很多事都缠绕心头,坚硬地说着每一个字,把拐杖在地上蹬得作响。
此时灵堂又寂静了下来,除了老爷子蹬拐杖的声音之外,大家都缄默不语,做一名安静的观戏人。
谢可怡怔怔地,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最后还是应了老爷子的话,慢慢地放开何凌霄,自己在一边抹眼泪。
其他人也都放开了他。
他自由了,可是因为刚才的停顿,此时脚又无法大步迈开。
每个人看他的样子都是“真的疯了啊……”“真可怜啊还那么年轻”这样的姿态,没有人拦他,他的面前是一条宽敞的路。
一眼就能望尽的路,刚才她站着的地方,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他突然变得很害怕,心里真正地慌『乱』起来。
因为他终于认识到,他是真的失去了她了,再也见不到活生生的她了,他所站着的这个地方,正是为她而设的灵堂。
他的世界很宁静,听不到任何声音,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似的。
何凌霄走得慢,视线在两旁的人群中搜寻着。
看不见……
看不见她了……
越往前走,心跳就越快,直到他找遍了,也没有看到云歌的身影。
他站在院子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他终于相信,自己看到的,只是一抹转瞬即逝的幻影,她不在了,她死了。
有的人可以怨天,为什么连一次机会都不给,而何凌霄痛的,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连怨老天爷的资格都没有。
很多次,他都可以去认清楚自己的心,但是他拒绝,他毁掉了那么多次的机会。
那么多次的机会摆在他眼前,他一次都没有珍惜。
如今,他能怪的只有自己。
这些天,他来不及去思考其他,他只是沉浸在失去她的打击中,沉沦,悔恨。
满脑子都只有靖云歌这三个字,没有回忆,没有爱,没有恨,只有这三个字。
而今天,就是现在,他终于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他终于意识到,他真正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一个,很爱很爱他的女人。
那个女人,被他伤害得遍体鳞伤,在无数次悲伤与泪水中,绝望地一点一点地收回了自己的爱。
他的悲恸,不单单是因为失去了她,而是因为自己的愚蠢与她错过了那么多年。
他以为她不爱他,他以为没有谁能进到她的心房,当他知道曾经自己追逐的那个女孩其实也一直爱着自己,那种心情,无以言表。
那天,人们听到那位永远在睥睨世间的何三少爷真的跟疯了似的在院子里哀嚎,什么都没说,只是哀嚎,痛哭。
有人说,如果你分不清真爱,那么你只有失去。因为真爱伴随着失去,你失去了,痛彻心扉了,你便知道,那是。
没人确定,那位何三少究竟爱不爱他前妻,如果爱,为何伤害?爱若是伤害,谁还会要这份让自己遍体鳞伤的爱?如果不爱,他又在为谁祭奠,他的眼泪为何而流?
也有人说,答案不重要,因为无论他爱与不爱,他到底是已经失去了。
……
葬礼过后的三天,何凌霄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发怔,除了发怔还是发怔。
唯一的改变是,他拒绝见任何人,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
谢可怡都哭坏了,每天都在哭,以泪洗面。
她从来不知道,那个被她儿子嗤之以鼻的靖云歌,有一天会给他带来毁灭『性』的伤害。
如果说有谁会比何凌霄还希望云歌回到他身边,那个人只能是谢可怡。
她不想看到他难过,不想看到他为了她这样虐待自己,如果靖云歌能复活,能让她儿子恢复生气,让她做什么都愿意啊!
可是可能吗?
她很后悔,为什么当初要那样对靖云歌,为什么不履行一位做母亲、做婆婆的责任,以家和万事兴的信条去帮助他们,甚至是教化他?
如果当初她能够阻止他对靖云歌的伤害,不在出事的时候总是推波助澜,也许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了,是不是?
千金难买早知道,现在她就是把肠子都悔青了,也已于事无补。
没有人再去讨论他到底爱不爱靖云歌了,如果不爱都这样了,搞得整个何家低气压,日子很难过,那爱会变成怎样?
求别爱啊!!
何凌霄这样,何家人也不敢放他一个人回海景别墅,这几天一直都住在大宅里,他在这,何子西和谢可怡也就住了下来,岂知他谁都不见。
怕他做傻事,头一天还直接撞门冲进去,所幸是他只是坐着,手里翻着都泛黄了信。
那些信是白瑶瑶托人送来的,葬礼那天白瑶瑶没来,只让人把曾经何凌霄写给云歌而被她截下来的信送到了何家。
那天,他们惊讶地发现他很镇定,除了不说话之外,他看起来并没有需要人担心的。
撞门那么大的声响,他不知道是真的没听见,还是选择了无视,反正他们把门给撞得砰砰直响,门开了,也只看见他……
笑了。
是的,笑了,在翻了一张信纸之后,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竟然笑了。
尽管是转瞬即逝的笑,但这么多双眼睛,他们确定没有出现集体幻觉。
这是在发生这么大事之后,他们第一次看到他笑起来的样子。
谢可怡曾经觉得只要他笑了就没事了,但是那天她才知道,并不是。她儿子明明在笑,可她竟然会觉得比哭还让她来得难受许多。
谢可怡想叫他别看了,走过去发现他盯着一张信纸要好半天,似乎在一个字一个字看,一个回忆一个回忆地想,偶尔想起什么就会笑,大抵都是一些最开始相遇时候的事。
也想过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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