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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许我尘埃落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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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除了不让她进去之外倒是很亲切热情,她道歉道:我也不知道夏桐先生到哪里去了。”
舒宜“哦”了一声走开去。
她到医院里找了一圈,楼下的花园里,急诊室,医生的办公室里,连夏桐家她都打电话去问过,阿姨说他一大早就来医院了。她不禁有点纳闷,站在住院部的大楼前正疑惑,忽然看见大楼顶上一个小小的黑影子靠在栏杆上,身影看起来萧瑟凄凉,她怔了一下,那可不是夏桐。
住院部的顶楼。
舒宜在楼梯口看见夏桐蹲在栏杆上抽烟的背影,舒宜停了停,不知道是叫他好还是不打扰他好。这些年来舒宜从未见过夏桐这样郁闷的表情,而且他居然蹲到了栏杆上。她怕吓着他,站在楼梯口轻轻的叫了他一句:“夏桐?”
夏桐没有回头,过了一会仿佛明白了身后的人他才缓缓的回过头来,看着舒宜说了一声:“舒宜。”
这一下可把舒宜吓了一跳,因为他发现夏桐脸上居然泪痕纵横,衣服上也是皱巴巴的,头发更是乱得像一个狮子。
她问了一句:“夏桐,你没事吧。”
夏桐强忍着哽咽说:“没……没事。”说着用衣袖子去抹脸上的泪水,可是他抹一下,脸上更乱,他鼻涕眼泪都混合到一起,舒宜心里一酸她走过去掏出纸巾来帮他擦。
夏桐已经从栏杆上下来了,他用力的擦着眼睛,仿佛想把泪水全部擦掉,但是却发现越擦越多。越擦越多。眼睛红红的像个小兔子一样看着舒宜,脸上是一种舒宜从未见过的委屈和伤心。
舒宜这些年和夏桐相处下来,早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他平常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没想到这个时候却伤心得跟个孩子似地。舒宜心一软抱住夏桐地头说:“夏桐,你别担心,奶奶已经没事了。”
夏桐没有说话。
舒宜说:“夏桐,奶奶已经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夏桐还是没有说话。舒宜心里疑惑刚想来开夏桐来看他到底怎么了,没想到她刚一动,夏桐就狠狠的把她抱住了,那种力道抱得她微微低呼了一句痛,可是看着夏桐埋在她怀里的头她忽然酸楚起来,那就让他抱着吧。
夏桐这才哽咽着哭出来。起初是一点点的压抑的哭声,听得舒宜心都揪起来了。渐渐的夏桐用力的抱着舒宜大声哭起来,他说:“舒宜,舒宜,我奶奶她差点就要死了,医生说今天早上如果我不早点发现或许她……她就这样去了。”
舒宜摸着他的头安慰道:“不会的。医生说她已经脱离了危险期。现在躺在病房里呢,你等下就可以去看她了。这几天医生不时候说她情况很好么,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地。”誰都知道肝癌晚期是没有办法的,但是舒宜一时之间也找不到话来安慰夏桐,只好这样说。
夏桐还是紧紧的抱着她,仿佛只有抱着她,他才不那么害怕,他说:“舒宜,你知道吗,奶奶不能死掉,她不能死掉,从小我就只有她一个人陪着,她对我那么好,可惜我以前却老也不听话,用开水烫死她的兰花,打破她的瓷器,赶走她捡回来的猫,以前她叫我回家去陪陪她我都不耐烦,但是现在她居然,她居然就要走了,如果她走了我怎么办,我还欠了她那么多,我跟她说我将来一定会变得很好,我陪她去找贵州找兰花,但是她现在居然等不及了,舒宜你说我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办?”
舒宜原本就不善于安慰人,她只好抱着夏桐,陪着他,静静地听着他诉说一些儿时的往事。
原来夏桐一直都是殷奶奶带大他地,那时候殷奶奶还没退下来,老人家身体其实也不大好,那时夏桐年纪小父母就被外派出国了,只有殷奶奶在身边照顾着他,带着他,舒宜深深的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情,她也深深的明白夏桐的恐惧是什么,子欲养而亲不待一直都是世界上最残忍的词语,舒宜轻轻地拍着夏桐地背说:“夏桐,你别怕,医生说奶奶已经
,她没事了,你不相信可以去看。”
夏桐听了这话却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就是不愿意下去。
等到夏桐回复正常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夏桐先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舒宜提前让司机带了一套衣服过来,夏桐换上新衣服地时候除了眼睛有点肿,基本上已经算是神清气爽,他看着舒宜有点不好意思,大概是想起了在天台上的那一幕,舒宜微笑着跟他说:“你去看看奶奶吧,问问她想吃什么,我给她做,我记得前几天答应给她做静云家乡的一种鱼丸,我现在去问问医生看她能不能吃。”
夏桐应了一声朝奶奶的病房走去。
舒宜原以为医生一定要说些什么的,出乎意料的却是医生说:“随便吃什么吧,她想吃什么就让她吃什么,想见什么人也让她见,这个时候顺着她一点。”
舒宜点点头,出了办公室忽然想起医生的话明白过来,眼泪猛地就涌了上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见什么人也让她见,这个时候顺着她一点。
到了病房殷奶奶的精神又恢复了一点,她看着舒宜说:“舒宜,你快来瞧瞧这傻小子哭得眼睛跟俩兔子眼似的,还骗我说是眼睛里进了沙子,你说他蠢不蠢,当我看不出来呢,有什么好哭的。”
舒宜强笑着想要附和殷奶奶的话,她说:“嗯,是的。”但是她想着医生的那一番嘱托,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上涌,两只眼睛泪眼盈盈。
殷奶奶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个哭,两个也哭,我还没死呢,有什么好哭的,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哭。”
回家的时候舒宜把医生的嘱托对夏桐说了,夏桐倒没有一开始那样的反应激烈,他点点头说好,能顺着她点就顺着她点。
舒宜说:“夏桐,你爸妈最近在忙什么呀,你能不能跟他们说说让他们尽量抽出点时间来陪陪奶奶。”
舒宜到医院里这么久这还是头一回碰见夏桐的父母,她想就算是再忙,现在老人家已经是风烛残年,她想起医生的那句能顺着点就顺着点心里就一阵一阵的抽。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有一个这样的脾气,从小到大自己怎么被人作贱没有关系,却是看不得别人一点可怜,所以她跟夏桐这样说。
夏桐呆了呆,然后闷着头没有再说话。
其实舒宜并不明白这些当权人物怎么可能冷漠凉薄到这种地步,但是这中间却真有许多不可告人的难处,夏桐明白,他也知道无法跟舒宜解释清楚,所以就干脆选择了沉默,脸上是一种荒凉茫然的神情。
这个情况下舒宜自然是没有办法跟夏桐再说什么的,夏桐也没心思操办婚礼了,他每天都呆在医院里却又不敢进病房去看奶奶,好几次舒宜来的时候夏桐都是在走廊里发呆,叫他好像都没听见似的,舒宜看他那个样子真是心疼。
每天回到家里还要给承瑾打电话,她忽然变得那么憎恶自己,承瑾每每都耐心的倾听着,然后安慰着她千万不要着急。这些天她没再见过承瑾,每次她到露台上去看星星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往向门口,她不知道承瑾会不会在那里,但是这一回她克制着自己,决不允许自己踏出去半步。
这样过了好几天,承瑾倒也没有催她,这天她带了殷奶奶要吃的东西到医院去看望,夏桐不在,医生叫她到办公室去一下。
她放下东西就去了,医生领她到办公室里自己不进去,只是指着门对她说:“舒小姐,你进去吧。”
舒宜有点迷惑,不过到底推开了门,办公桌后面却没有看到医生,正在她转身的时候,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围住了她,那种熟悉的味道舒宜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誰。她也安静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这些天她一直坚强着,直到此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累的,也会疲惫得被这一个怀抱抱住就不想再动。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什么都不用说一切便已了然于胸,他对她的想念,她对他的依赖,他们静静的享受这一刻的温暖与慰藉。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了一会,承瑾把她拉开,头一低吻了上去。
舒宜仰着头回应着他,两个人都很温柔,温柔的吸吮着她的唇,纠缠着,舒宜终于知道这几天虽然承瑾并没有催她,也没有给她压力,但是他其实是最煎熬的,不然为什么他这一刻的吻让她心里这么柔软,让她情不自禁想要付出更多,两个人吻了很久,好在并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承瑾坐在沙发里,舒宜陷在他的怀里,她握着他的手问:“承瑾,你怎么……”
承瑾抱着她打断她的话:“舒宜,什么都不要说,就让我和你呆一会,我一会就走。”
舒宜眼睛又湿了,她“嗯”了医生,温顺的把头埋进他的胸口,脸贴着他的心口,她听着他缓慢的心跳。
再坐了一会,承瑾才站起来对她说:“舒宜,我先走了。”
其实两个人已经呆了很久,舒宜之前根本没想过两个人能呆一块这么长时间,但是要离开的时候才觉得时间过得那么快,她仰起头看着他,眼睛里有几分恋恋不舍,可也明白现在的情况他不得不走,她乖巧的点点头说:“好的,我就不送你了。”
承瑾看着她那个样子,心里涌上了无限的怜惜,他走之前又低了头,舒宜仰起头跟他接吻,浅浅的吸吮了一下她的唇,他便离开,说:“舒宜,不要害怕,一定不要害怕。”
她拼命的点头,可是眼泪又流出来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脆弱。一点点的情绪就能刺激到她。承瑾替她擦去泪水说:“舒宜,一定不要害怕,我先走了。”说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过了一会舒宜才想起来,她猛地跑到办公室地窗口去看下面,透过蓝色地玻璃她看见他正站在下面,好像还抬头看了这个窗户一眼,微微停顿了一下,她以为他看见了她,可是他却又走了。这才想起他怎么可能透过这样的反光玻璃看得见她。
舒宜出去的时候头身上好像又有了勇气,她陪着殷奶奶吃饭,然后聊天,她这几天精神倒又好起来,每天兴致勃勃的能拉舒宜说好久的话。直到她睡去舒宜才退出来,一出来她就愣住了。夏桐正在远处的椅子上坐着,抽着烟。眼睛深深的盯着她。她顿了一下,然后朝他走去:“夏桐,你今天到哪里去了?”
夏桐吐出一个烟圈,然后直愣愣的看着舒宜,这样的目光看得舒宜又害怕又心虚。
过了好一会才响起夏桐的声音。那声音里透露着浓浓地疲惫。他说:“舒宜,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
“啊?”舒宜惊了一跳,这倒不是她原来担心的那样。
夏桐把烟蒂狠狠的扔在地上然后看着地板说:“我问过医生。医生说奶奶现在这样可能是回光返照,已经没多少日子了,所以我想跟你提前结婚,那些什么仪式什么宴会我都不要了,我只想提前结婚,起码能让她看见,舒宜好不好?”
舒宜好不好?这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舒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她想给承瑾打电话,可是响了一声,电话又让她放下了,她能跟他说什么呢,难道说承瑾,我现在要和夏桐提前结婚?又或者说,承瑾,我怎么办,我必须要和夏桐结婚了?其实这些问题他们誰都回答不了,舒宜这才颓然的把电话挂断了。
没想到她刚挂断,承瑾就打过来了,响了很久她才接,承瑾也没问她为什么这么久才接,更加没问她为什么打了一半就又挂了,他仿佛只想让她听听他的呼吸,或者是自己需要听听她地呼吸,这样他才能按奈住自己不去想那些让自己害怕的事。透过这个电话,听见对方地呼吸声,舒宜才知道原来承瑾虽然每天都在安慰她,但是他其实也这么害怕,其实他这些天不比她更好过吧,但他却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还安慰着她。这时候舒宜才想起那天医院里承瑾的突然出现,心开始疼起来,她强忍着哽咽说:“承瑾,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嗯,我现在就过来,你在那里等着我。”
“不,我来找你,你在那里等我。”说着她挂断了电话,仿佛突然间变得急不可耐,她匆匆的抓起沙发上的手袋,拿起钥匙和手机放进去,跑到楼下招了一辆出租车。
承瑾刚一开门,舒宜马上勾下他地脖子吻上去,承瑾想看看她地脸,但是把她拉下来她猛地又吻上去,拉下来又吻下去,竟是全然的不管不顾,承瑾哪里见过这样执拗的舒宜,到最后他也不拉开她了,他扶着她地腰,腾出一只手去关门。
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的倒在床上的时候,舒宜心里才漫过一阵悲哀,舒宜蜷缩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的呼吸,她抱紧他,然后叫着:“承瑾,承瑾。”她每叫一句,他就应一句,然而舒宜还是不停的叫:“承瑾,承瑾,承瑾……”
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他把她抱过来,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但是哪怕两个人是如此的亲密,哪怕两个人离得这样的近,舒宜心里仍是挥不去那份恐惧,那份由心底的绝望带给她的恐惧,她亲吻着承瑾胸口的肌肤说:“承瑾,我好害怕!”
承瑾抱着她的头,唇在她头发上吻了吻说:“不要害怕,舒宜我不准你害怕,不要害怕。”他不停的说着,仿佛他也受了舒宜刚才的影响,不停的呢喃着那一句:“舒宜,我不准你害怕。
舒宜把脸跟他贴得更近。
其实她了解他的,他这么说,他说不准她害怕,那是因为她的恐惧也会让他觉得害怕。他很怕她会绝望。很怕她会放弃,所以干脆装做什么都不害怕,装做很坚强。然而,命运,未来,这样的局面他们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伤害别人,伤害曾经对她那么好地人,舒宜怎么也做不出来,这样忘恩负义的事需要太多的勇气。然而他们两个都不够。
承瑾轻轻的问她:“刚才,你给我打电话,怎么响了一声又挂了?”
“只是我想见你。”
“哦,是吗?”
舒宜想了一想,然后才终于说出来:“夏桐说想跟我马上结婚。”
承瑾没有说话,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接话。过了一会承瑾已经把话题引开了。或许他这个样子也是害怕,现在这个情况。舒宜已经分不清楚他们究竟誰比誰更怕,到底誰比誰更缺少勇气,然而两个人都是害怕的。那就让这个问题无限期的延伸吧,延伸,两个人都跟个孩子似的。仿佛以为那个问题不去想。那么就不用面对,然而问题总是在的,而且会变得越来越尖锐。形势会越来越紧迫。舒宜相信承瑾心里更明白,但是两个人都选择了不去想。
第二天舒宜早早的就起来了,承瑾醒来地时候身边早已经是空荡荡的,他的心又开始空荡起来。
舒宜先回到那个老别墅去换衣服,在门口的时候看见夏桐坐在台阶上抽烟,看着她的眼睛很深邃,也很黑,舒宜的心一跳,问道:“夏桐,你怎么在这里。”
夏桐倒没追究她这么一大早到底去哪里了,他说:“我等了你两个小时了,我们现在去登记。”
“啊!”舒宜又是吓了一跳,她说:“夏桐,你起来,我们先进去。”
她掏出钥匙开门,夏桐就在她地身后,也许是心里有事,她连试了好几次钥匙都没有打开门,心里更加忐忑不安起来,正在这时候夏桐拉开她说:“我来。”钥匙在夏桐的手里,轻轻一转,门“咔嚓”便打开了,然后夏桐侧开身子给舒宜让出一条路。
舒宜抹了一下额头上地冷汗,走了进去。
夏桐跟着她进去。
舒宜到饮水机旁边倒了一杯水喝,她紧张无措的时候往往就想喝水。
坐在沙发上,夏桐单刀直入说:“舒宜,你去找找身份证,我们今天就去街道办事处登记,我已经跟那边联系好了。”
舒宜正要喝,可是听了这话,杯子忽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听起来特别的响脆,也特别的刺耳,她刚要蹲下去收拾,夏桐一把伸手拦住她,他固执地说:“舒宜,你去找身份证。”
舒宜被挡回来了,她几乎都不知道说话了,站在那里,然后夏桐再重复了一句:“舒宜,你去找身份证。”夏桐地声音从来没有这样硬邦邦过。
舒宜好像傻了一样,什么都不问,也不说,这才真的走到卧室去找身份证。
她在翻箱子,其实她的东西一向都放得仅仅有条,不像夏桐什么东西都是乱放乱堆,像身份证这样重要地东西舒宜怎么可能乱放,怎么可能需要这样翻箱倒柜。
夏桐在客厅里听着屋子里柜柜光光的声音,心里仿佛有一把钝重的刀,伴随着那阵声音在凌迟着他的心。
舒宜却越找越乱,她真的不是有心的,到最后找得额头上又冒汗了,可是身份证她还是没找到,一个抬头不小心撞到头顶上一个摆设,一个雕塑,可是却甚是沉重,打在舒宜头上,她感觉到钻心的疼,但还没等她来得及去收拾,身后的门一脚被人踹开了,夏桐黑着脸走进来返身又是一脚把门踹关上,门“砰”的两声巨响,震得窗子发出“嗡嗡”的振动声。
舒宜刚想回转身,忽然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那个人来势汹汹,她听见背后有粗重的喘息声,那个人的手狠狠的箍紧她,然后一直手蛮横的伸到前面来奋力的去解她的扣子,他说:“舒宜,我告诉你,不管你爱誰,不管你心里想的是誰,我永远都不可能让你嫁给别人,你想都不要想,我告诉你。”
舒宜被吓怕了,她使劲挣扎,挣扎,可是夏桐怎么也不肯放手,仿佛疯了。姿势并不好解扣子,夏桐解了好几下都解不开,宜又在挣扎不休,他不由恼羞成怒,狠狠的一扯,舒宜的衬衫扣子又全部被扯掉,扣子崩咚咚滚下来。舒宜胸口一凉,她马上去拦胸口,可是夏桐粗暴的拿开她的手,又去撕她的胸罩。舒宜被夏桐弄得生疼生疼,又羞又怒,头又有点晕眩,她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夏桐,仿佛跟个疯子似的,她一急头更晕了,身子在夏桐的怀里软软的倒了下来。
夏桐这才清醒过来,他的手终于停住不动,低头看一眼舒宜,她脸色苍白苍白,头顶上湿漉漉的,他伸手去摸才发现居然是一手心的血,这个时候他彻底被吓到了,他颓然的把舒宜的衬衣拉好然后把她抱放在床上着急的喊:“舒宜,舒宜,你怎么了?”
舒宜其实并不是晕倒,只是方才头被重重的撞了一下,头上原本就有陈年的宿疾,这时候被夏桐一用强着急起来才有点大脑供血不足,躺下来的时候她开始悠悠醒转,缓慢的睁开眼睛面前的夏桐正是一脸着急,可能也觉得头顶上温温热热痒的厉害,她也伸手去摸了一下,看见血的时候才怔住了。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忽然把那个药箱重重的放在地上,人也一屁股坐到一上,颓然的说:“舒宜,那是赵承瑾给我的。”
其实他一直觉得奇怪,从那天在长城就觉得奇怪,到后来有一天赵经理居然把舒宜的医院检查报告拿给他并嘱咐他以后要好好对她,从报告上看,她的身体并不好。年纪轻轻竟然是满身的宿疾,他说:“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是他把这些给我,给我之后也不解释就这样走掉了,其实我早该知道你舒宜是什么人,我夏桐在你眼里又算得了什么,你怎么会突然答应嫁给我,舒宜你不用隐瞒了,这些年来你心里一直就只有他吧,因为你听见他订婚的消息所以要嫁给我,因为你看见我奶奶快死了,所以你来可怜我,所以你要跟我结婚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没爱过我,你根本就不想跟我结婚对不对?”
夏桐声声控诉着,说得舒宜抬不起头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充满了难过,听得出来仿佛要哭出来了,他说:“舒宜,你和我结婚都是为了他对不对?”说着走了过来蹲在舒宜的面前,他低头看着她问:“你抬起头来,你看着我,你看着我说,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从小到大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只有你,我对你付出了这么多,我对你百依百顺,可你从来不会有一点感动,你没有心吗?这我的家世,我的人品,我对你的心,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他。一方面每天跟他见面,另一方面居然还跟我说和我结婚。你怎么做得出来。舒宜,你怎么做得出来,你给我滚,你给我马上滚。”
舒宜愣了一下,夏桐还在那里大声叫着:“舒宜,你给我滚,你马上给我滚,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
舒宜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桐声嘶力竭的样子,忽然觉得很悲哀。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了一句:“对不起,夏桐。”
说完这一句话她走了出去。
舒宜真地走了之后,整个房子又恢复了宁静,夏桐一个人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那叠文件,看着混乱不堪的房间,看见那个带着血迹的雕塑。他仿佛才回过神来,仿佛这个时候才明白舒宜已经被他赶走了。他忽然不可救药的害怕起来,狼狈的爬起来他追出去,到客厅里,到卫生间,到厨房里。楼上的露台。都没有舒宜。他嘴里喃喃的念着“舒宜,舒宜。”一种深重的恐惧牢牢的攫住了他地心,他发疯一样跑出去。一直都没有看见舒宜,大马路上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哪里有舒宜的影子,他更害怕了。他跑回房间开始给舒宜打电话,心里不停的哀求着“舒宜,舒宜,快接电话。”
很可惜的,舒宜的电话一直都是那冷冰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地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他这才急了,忙到停车场去开车,可是坐在车上心里又茫然起来,他真的不知道到底要去哪里,到哪里去找舒宜。她孤身一个女孩子,头上有伤,身上又没带钱,这个时候能够去哪里,他一边开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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