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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天下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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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吼着:“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老者一副无动于衷,高高的直直的站着,看着她在自己脚祈求。看着这绝美的人痛苦的挣扎呻吟,皮肤一点点变的干枯,再一点点的变成焦黄干瘪,最后‘蓬’的一声身燃起大火,将整个草舍都引燃了。
这恶毒又狠心的老人看着悬崖草舍冲天的火焰,竟然浮出一抹得意的笑。“从今以后,我便是冥王的人,大雪山这个破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落天涯就这样离开了,背对着熊熊烈火,走进了来时的云雾中。
流云没能救拉伊雅,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痛苦,也是他性格骤变的导火索。
浓烟滚滚中,美人已经西去,她那绝世的风采再也不复存在了。
第十二章元婴老怪
流云离开草舍的第一天晚上,也是拉伊雅香消玉损的前一天。
雪山城。
雪山城是大雪山地区最大的一处城镇,虽然不如雪山外那些繁华的大城市,却也比雪山中其他小村小镇热闹的多、大的多。雪山城内有三家大型商铺,日杂货物一应俱。只一天时间,流云便已经购买所有物品。
深夜,乌云遮住月亮的光,城里阴沉极了。
城北一家很不起眼的客栈中,一间黑暗的偏房中,流云正独自躺着,睁着眼睛看着破旧的天花板上的蜘蛛网。他睡不着,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告诉他,一定有什么可怕的事正在发生,或者即将发生。
他努力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去,但他越是努力越是精神,终于他知道自己根睡不着,立马起身穿上衣服,提起长剑,背起今天购买回来的所有东西,推开门便离开了客房。
他决定趁夜往家里赶去,回到家里就什么担心都不会有了。
清早时,他已经步行了几十里。中午时分,他已经有些感到疲惫,火热的毒太阳炽热极了,烘烤着这天地上的一切,流云已经是汗流浃背,他又快行了十几里,终于看见前面有一个小茶棚。
小茶棚甚是简陋,茶棚内只有五张桌和几把凳,亭外的大破遮阳伞摆着一张方桌,正有五个人坐在那里喝茶。茶棚里明明有很多空位,可这五人却偏偏坐在这破伞。
流云一眼就看得出“这五个人绝对不寻常。”单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深不可测的气息,便可以判断出这五个人是高手,顶尖高手!
而且这五个人都不是大雪山人,这样的高手来大雪山这个破地方干什么?
流云虽然很好奇却不愿意惹是非,所以他像平常一样,简单的要了一碗凉茶,找了一处无人的空位喝了起来,一碗凉茶肚整个人都凉爽了许多,现在他只想尽快回家去。
可你不惹麻烦,麻烦却总是主动找上你。
门外的五个人不知怎的,总是时不时的向他望过来,视乎对流云十分好奇的样。流云自进门后便发现他们在注意自己,但却没有吱声,他只想喝几口凉茶,喝就走。
那五个人开始小声嘀咕起来,不久后,其中一名瘦高老者端起茶碗竟笑盈盈的来到流云面前,坐了去,道:“兄台好英俊的面孔,不知如何称呼?”
“山野人,哪有什么名字,老先生就叫我啊云好了。”流云并没有告诉老者他的名字,出门在外万事都要小心为妙,流云更不想惹任何麻烦。
“依我看来,你并不是山野之中的猎户,更像是精修的修士才对。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应该是雪山派的”老者看似无意的说,又看似随便的喝了一口凉茶。
流云的眼中却一闪着寒光,这老者会不会是欧金宝的帮手?流云看似随意的将手握在剑柄上,对这来者不善的老者道:“老先生为何如此说?”
老者含着笑,道:“若不是精修高深的修仙人,又怎么能将怒海剑练到第二层呢?”
流云大惊!
这老人是谁?怎么会知道自己修炼的剑法?
此刻的流云一脸苍白,因为他突然发现这老者身上正散发出一股威猛无敌的气息,那种令人窒息的气压,恐怕连筑基期强者都难以抵挡,这老者无疑是流云目前为止遇到的最强大的敌手。
在这老者的威压面前,流云只觉得呼吸都十分困难,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冰冻一般,根无法用于呼吸,自己的胸腔正慢慢被身边的空气压去,流云只觉得自己的肋骨就快要被压断了。
但只一瞬间,老者身上施加的威压部消失,显然这神秘老人将那强猛的气息收了回去,流云的呼吸一畅通了许多,并松开了手中紧握的剑,流云知道如果这老者要杀自己,自己绝对没有抵挡的能力,连一招都抵挡不了!
这样的强者绝对是欧金宝请不到的绝顶高手,可他为什么会找上自己?
老人视乎看出了流云的惊慌,安慰道:“小兄弟,你不要害怕,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如果我要杀你,更用不着这样麻烦,你说是不是?”
“那前辈想要干什么?”流云直接问道,到了这个时候,流云觉得还是直接进入主题的好。
老人呵呵的笑了一声,撸了撸胡道:“你这个小朋友见到老夫仍能面不改色,的确有胆色,也算是后辈中的人物,只可惜你局限于大雪山这个小地方,而且只有练体巅峰。”他视乎有些惋惜,又继续道:“老夫找你其实是要你帮个忙。”
“前辈如此高深的功力,还有什么做不到的,我这个练体期小修又能为你做什么?”流云说的每句话都是不卑不亢。
“老夫要小朋友带我去一个地方,事后定会有一笔丰厚报酬的,这个你放心好了。”老人说道。
“要我带你去哪里?”
“这个简单。”老人唰的一声抽出流云背后长剑,剑气深寒的冷光直刺人眼,他接着说道:“我要你带我去捡到这柄剑的地方,你肯不肯?”
这老者竟然连流云这个秘密也知道!
“不然你就杀了我,对不对?”流云镇静的问道。
“理论上我是要这样做的,杀你对我来说很容易,你应该知道。”老人缓缓的将这削铁如泥的长剑指向流云的胸口处。那里正是心脏的所在,只要他轻轻一送,长剑便贯穿流云的心脏。
老者继续道:“如果你带我去,就是有恩于我,我不但不会杀你,还会给你一笔大大的好处。如果你不带我去,为了不让我的仇家们找到你,我也只好杀了你灭口。”
这些话听起来是如此的冷漠,人命在他眼中只不过是颗棋而已。他随时可以毁了流云,也可以随时用流云出一盘必胜的局。
小茶棚里开始慌乱起来,很多喝茶的人看见这一幕都急忙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流云一脸镇静,丝毫看不出有任何慌乱,他看着这高深莫测的老人,道:“我可以带你去那个地方,还可以告诉你我发现这柄剑的所有经过,但是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那老人笑了,说道:“现在我真的有点不想杀你了,你确实是个很有胆色的人,况且现在有你这样资质的年轻人已经不多。”
老人缓缓的收回长剑,深邃的看着流云说道:“好,你问吧,就凭你见到我还敢提出这样的要求,确实配问我一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练的是怒海剑法?”流云问道。
老者又笑了,他的左手拿着剑柄,右手食指在剑身上轻轻一弹,那长剑嗡的一声犹如龙吟一般,他道:“就因为这柄剑是我一百年前亲手打造的!”老人亲手抚摸着剑身,放佛剑是他的孩一样。
一百年前!还亲手打造!
流云再此震惊!这老家伙竟然是至少也有一百多岁的老怪物!
“而你所练的怒海剑正是我弟弟坦途所创之功,我一生打造神兵利器无数,这柄寒光剑则是专门为怒海剑法所造的,所以看见你背着它我便一眼看破了你的家底。我的回答你满意了么?”老者看似轻描谈写的说:“如果我所了不错的话,你应该是怒海第二层,杀人于无声无息中!”
这老人又撸了撸胡,问道:“我说的对不对?”
流云从来没有这样吃惊过,这个老人的眼力竟然如此犀利,将自己的家底部看透了,流云想了想道:“我想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带你去那个地方了。”
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小朋友,在大雪山这个地方,相信你的修行速度已经惊过天人了,可出了大雪山以后,你只能算是中等而已。老夫有意问一句,你的怒海剑修炼了几年了?”
几年?流云自从见到这剑谱以来还不足四个月而已。
可是流云却回答:“小不才,已经修炼了三年了。”这正是流云的聪明之处,对陌生人永远有所保留,让他们摸不到自己的底细。
老人哦了一声,视乎非常失望的叹息道:“看来你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依照你的根骨不应该、、、、、”
“还希望前辈能指点一二,让我早日突破筑基期,真正的走上修仙路才好。”流云有些恭维的说道。
“小朋友,你捡到一怒海剑法还嫌不够么?”老者笑呵呵的问道,又道:“这怒海剑自从遗失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既然被你机缘得到,就好好修炼吧。”老者叹息的说道。显然这怒海剑法在他的眼中根不入流。
这老者的年纪如此的大,恐怕没有两百岁也有一百多了,他说怒海剑法是他二弟首创,看来他的二弟想来也不会怎么年轻才对,可流云却怎么也想不出冰层里的死人中有对应年纪的。
老者向他的随同四人招了招手,茶棚外的四个人都进来站在老者的身后,样恭敬极了,显然这老者是他们的首领。
老者问道:“现在你可以给我们讲一讲,你是怎么发现这宝贝的了。”
流云便道:“三年前,我进大雪山深处修行,竟遇到了一场百年罕见的大雪暴,后来我被风雪逼迫走脱无路,慌乱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小山谷,这些东西就是在那个山谷中发现的、、、、、、、”
流云将如何看见冰层,如何破冰将尸体挖出来埋葬都说了,只是没有提及拉伊雅半个字,因为这种事牵扯到谁都很有可能有性命之忧,他不想让拉伊雅卷进来。
听流云的故事,五个人视乎都已经明白:“眼前这个练体期的小不知道走什么运,竟然能够因祸得福。”
五个人相互交换这眼色,商量着一步计划。
可奇怪的是,流云只看见他们的嘴动,却根听不见他们说的任何一句话,心想:“他们肯定是用了什么密音神技,叫外人听不见他们的话。”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五个人终于商量毕。
那老者对流云说道:“小朋友,你对我撒了谎,对不对?”其他五个人此刻都对流云怒目而视,显然是看破了流云说过的什么谎话。
杀意,无边的杀意和威压,流云觉得呼吸困难,没有人能体会到此刻流云心中的压力。
流云握着拳,镇定的道:“我没有,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茶棚中静的可怕,紧张的要命,连店老板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流云的汗水正自后背流来,打湿了衣服。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那老者却呵呵一笑,说道:“小朋友你捡到怒海剑谱还不足四个月,怎么骗我说已经练了三年?”他抚着流云的肩头,又说道:“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高的修炼天赋,相信不出十年,怒海剑便能在你手中练出了样来,再过十年,也许你可以试试走出大雪山与天英雄逐鹿了!”
流云缓缓的吐了口气,身都轻松了来,心想原来这老人说的是这件事,当即说道:“前辈太看得起我了。”
那老人却说道:“前辈二字就不要叫了,老夫名叫坦拔,巫族人都叫我大祭司,你也唤我做大祭司便可。”
其他四人都视乎有些看不懂,为何大祭司突然对这个小这样好?
但流云却知道这老者实是在拉拢自己,倘若自己像他族人一样唤他叫大祭司,那么无疑是自己投靠了他,今后便算作是他巫族的朋友了。
巫族人生活在巫界中。若将天四分,其中必有一份是属于巫界。
在世人眼中巫界充满神秘,没有人怀疑巫界的实力,若没有绝强的实力它就不能与冥界、龙族、仙界四分天!
可以这样说,巫族是这片大陆的四大霸主之一,其地位在无其他势力可以比拟,而大祭司正是巫族中绝对权力的存在,其地位几乎近似于一人之万人之上!除了巫帝、巫尊等几个巅峰人物之外,大祭司可谓独占鳌头。其尊贵可想而知!
第十三章英雄有泪
对于巫族大祭司的美意,流云视乎有些不太识趣。若是换做那些攀高枝就上的、正在奋斗中的青年,也许此刻早就鞠躬赔笑了。
但流云却淡淡的道:“坦拔前辈太看得起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练体期罢了,万万不敢高攀。”这正是流云的可贵之处,他绝对不会向任何人屈服,更不会向任何人献媚。
他叫的是坦拔前辈,并不是大祭司,这无异于当面拒绝大祭司的好意。
大祭司身后的四人视乎有些愤怒,身材高大粗犷的撒乌尔当先道:“你别太不识趣了,小!”
这撒乌尔是巫界巫师,身材高大,身都是钢铁一般盘扎的肌肉,身后背着一件乌黑色的大铲,整个人魁梧的如同铁塔,发怒的样就像是地狱之中的恶神,凶悍极了。
流云面对他的威吓,心中虽然有几分忐忑不安,却还是镇定自若,其实他此刻已经被撒乌尔那慑人的气势逼迫的连呼吸都十分困难,但却站的笔直,没有丝毫畏惧的样。
有些人,即使是再恐惧的威胁也不能让他低头,恐惧反而会激起他的斗志。流云正是这种人。
大祭司看着流云那坚定的双眼,竟然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他缓和道:“你别见怪,我这个徒弟就是这样的脾气,其实他并不是看起来这么凶神恶煞的。”
这老者总有一种叫人难以抗拒的威严,更有一种类似于父亲的慈祥,叫人敬畏和恭敬。撒乌尔已将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收了起来。
大祭司对流云道:“啊云小兄弟,老夫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可否答应。”
流云道:“大祭司尽管开口,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就是。”
大祭司点了点头,道:“那怒海剑法是我弟弟坦途所创,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我巫族之物,老朽想你既然已经练到了第二层,想必面的几层心法也已经倒背如流,不如把剑谱交换给我巫界,可好?”
流云当然不能拒绝,这剑谱来就是人家的东西,更何况自己已经不需要这剑谱了,所有招式法门部都在自己脑中。
当即对大祭司道:“这来就是巫界之物,我能学会一二已经是天大的福分,怎能不知好歹想占为己有。”便在衣袖中摸出那破旧的剑谱,交给了大祭司。流云对于那简谱甚是不舍,虽然其中的内容他早已经倒背如流,但那古卷奇特的材质,他至今都是好奇。
大祭司看着剑谱,想起自己的弟弟,心中甚是感慨,叹了口气才对流云说道:“啊云小兄弟,现在我们就去那个山谷吧。”
流云点了点头,当先带路,向西方走去,却被拉住。
大祭司笑道:“事关重大,步行虽然稳重,却要耽搁不少时辰,让老夫你吧。”当即大袖一挥,一件紫金色降魔幡便出现在身前,大祭司口中念咒降魔幡迎风便长,眨眼间已经有小船大小。
这无疑是件仙家法宝!只见巨幡上流光溢彩,紫金色高贵非凡,更带有几分王者气息,流云一时间竟看的呆了。
这就是法宝么?竟能凭空出现!
见到大祭司祭出法宝,其余四人也纷纷将自身的法宝祭出,一时间茶棚周围华光灿灿,五彩豪光甚是美幻夺目。
船体大小的巨幡凌空漂浮,大祭司伸出双手将流云拉了上来。流云只觉得脚柔软而又平坦,大祭司口中念动咒语,手中发动印诀,巨幡如同得到指令的飞船‘嗖’的一声穿进云层。
大祭司着流云当先飞起,降魔幡犹如遮天的大鸟一飞冲天,直插云霄。流云只觉得山河一沉在了脚底,云霞雾霭突然浮现在眼前,天际的风呼呼自耳畔飞掠,自己竟然飞上了天!
这只有筑基期高手才能拥有的飞行领,自己就这样实实在在的体会了一把,而且着自己的竟然是巫界的大祭司,一切竟然像是梦中一般。
大祭司乃是巫界十大高手之一,他的降魔幡更是无价之宝,这样的强者驾驭着这样的宝贝,其飞行速度可想而知。
流云听着耳畔的风,望着远处的高山大河飞速移来,在看身前的大祭司,这老者的两鬓已有些斑白,他的腰已经有些弯了,他那苍老的眼角上被岁月刻一道道皱纹,显示出他这一生的饱经风霜。
这慈祥的老人身为巫界大祭司,可谓是位高权重之极。他为什么要来大雪山这个地方?他的一生都经历过怎么样的变迁?
天空的冷风吹过大祭司有些消瘦的身,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苍老和枯朽。流云一面感受着大祭司的苍老,一面体会着飞翔九天的畅快,心中喜远远大于忧,此刻见山川大河匍匐于脚,真是精神舒爽,豪情万丈间,更觉得大千世界正等待自己去征服,日月星辰都等待着自己去主宰。
大祭司虽然背对着他,却好像已经发现了流云的感慨。他回过头来,微笑着看着流云,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名了吧?”
流云呵呵笑了一声,回道:“我叫流云。”
大祭司视乎有些出乎意料,然后‘哦’了一声,问道:“你从小便生活在大雪山里吗?”
流云道:“我是个孤儿,是师父将我在雪山的狼窝里捡回来的,是他把我养大的。”
大祭司喃喃的道:“我应该不会看错的,怎么可能呢?”他的声音很小,被呼啸的风声埋没了,流云根没有听见。
又过了很久,大祭司才道:“你以后会离开大雪山吧,这地方实在是太小了,你需要一片天空去翱翔,而不是安于现状。”他叹了口气,道:“龙是一定要入海的,井在深,也只是井而已,只有在海中龙才能正真的腾云驾雾。”
流云望着无尽的天,俯视着无尽的大地,天地是这样辽阔,好像世间有无穷多的人和事正等待着他去征服。
可是流云却说:“我想我不会离开这了,也许我要在大雪山中度过一生。”他望向西方,西方有一潭湖水,湖水边住着他最爱的人。“我的家在这里”流云有些幸福的说。
可大祭司却摇头,一直摇头,在他看来,人是不应该被**所左右的,可他没有劝流云,也再没有说话。
直到他们到达了那个山谷。
流云又回到了那个山谷,那个遇见拉伊雅的地方。远远望着山谷,青山,绿树,还有阵阵鸟鸣,一切都是那么恬静和谐。
那年的雪已经消融了,风也停驻了,可那大雪暴却活生生的映在流云的脑海中,那样的清晰,那样的熟悉。
撒乌尔高大的黑影将流云笼罩起来,他手中依旧提着那巨大的金乌铲,此刻的杀气更凶了,他正怒气冲冲的盯着流云。
“撒乌尔你要干什么!?”大祭司怒喝道。
撒乌尔的杀意一消散了开去,虽然有些不满,却仍是十分恭敬的对大祭司道:“大祭司,这小必须死!”他又狠狠的盯了流云一眼道:“不然冥界的人找到他,就会查出我们的落了!”他紧紧的握着那百十斤重的乌金铲,满脸杀气的盯着流云。
大祭司却极其严厉的道:“你忘了是他带我们来这里的么?你难道要杀了你的恩人!”这老者一露出无限的威严,他的衣衫竟然无风自舞起来,吼道:“我们巫族人难道要杀死自己的恩人么!”
此刻,在流云看来,大祭司俨然成了威慑天的神,威严,正直,嫉恶如仇!
撒乌尔不说话了,大祭司既是他的老师,也是他半个父亲,大祭司的话他永远是服从的。
大祭司收回刚才神威怒目的气息,对流云微笑着,道:“啊云,撒乌尔就是这个直性,他也有他的苦衷,希望你别在意。”
流云缓缓点头。
大祭司又道:“这里是一颗驻颜丹,能保留人的美貌百余年,你好好留,回去给你的夫人服用了吧。”又取出一块紫黑色令牌,交给流云道:“这是我巫族的通关令牌,如果你以后离开大雪山,就去我们巫界看看,拿着它,没有人敢不重视你的。”
大祭司抚着流云的剑,缓缓的将剑递回到流云手中,道:“今后这怒海剑法,可能要靠你发扬光大了。你我在此相遇,也是一场缘分,今日就此别过吧,他日若有缘再相见。”
流云没有说什么,深深的望了这老者一眼,便转身离开了,现在他只想尽早回家去,将这一路上发生的一切说给拉伊雅听。
流云走后,撒乌尔有些恼火,恨恨不平的直跺着脚。大祭司走过来,对他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撒乌尔急道:“师傅,我们此行一直极其隐秘,就连自己人都没有说,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灭口!”
大祭司叹了口气,幽幽的道:“我这一生中,杀孽已经太重了,我自知死期将至,临死前能少做些罪孽便少做一些吧。”他又叹了口气:“更何况,杀了他又有什么用呢,依冥界之能,一样可以找到这里的。”
大祭司望着远处已经变成一个黑点的流云,道:“这少年的根骨极佳,又兼有胆色和勇气,实在叫我爱惜,更何况他让我想起了一个老朋友。”
巫师图论问道:“不知道师傅想起了谁?”
大祭司悠悠的道:“邢准。”
四人一齐变色,脱口道:“剑圣邢准!”
大祭司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与邢准交八十年有余,对他的一切可谓都十分了解。这流云不论身上的气质,和骨里的那种不卑不亢,甚至与身世都与邢准十分相似。”
“师傅的意思难道是说,他有可能成长为邢准那个级别的人物?”巫师麻古木问道。
大祭司摇头,叹息道:“成为邢准那样的人谈何容易,不但要极其罕见的天资,更需要实事造化,要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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