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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天下劫-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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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大哥的吩咐,三人嘿然一笑。手中豪光大盛,再也不留任何情面,一招招全是杀手向道人击去。
刀光剑影无情的豪光中,道人如同秋风中的落叶随着刀剑的气劲躲避。往往能够在生命危急的时候凭借巧妙身法躲过一劫。这道人的身法武技显然品阶不俗。那一直站在一旁的金丹中期强者见状也是微微一惊,心想在击杀了辽空之后,还真该将这身法武技弄到手,不禁的摸了摸下巴上的小胡须,眼中露出贪婪的神色。
站在一旁细心观战的风尘子再次对三位师弟命道:“风波、风谷攻击侧翼,丹雷师弟正面进攻,务必将其击杀。”
三人同时领命,分别向辽空道人的前、左、右三处攻击开去。他三人的实力本就比辽空强的多,这次又分别进攻其不同方位。剑光展开时一下子将其围堵在剑光中,之前依仗的奥妙身法一下子被三人有序的围攻瓦解。
辽空道人满头大汗,由于拼命抵挡三人的疯狂攻击,握紧长剑的手腕竟然都有些酸麻之感,麻麻木木的有些使不出力气,而在视察自己的内丹,已经近乎于枯竭。
此刻各色豪光风云变幻,自己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辽空狠拼的刺出一剑,却发现长剑刺出后,自己的空门大开,左右两侧同时刺来两柄剑,辽空慌忙收回长剑,左突右进,使尽了浑身解数却无法将那两柄毒蛇一样难缠的长剑驱赶。
大急之下,辽空猛然大喝一声:“云水剑影,给我破!”
见到辽空竟然在此时还能施展功法武技,站在一旁的风尘子也是微微一惊,不过当他望见那有些虚幻的云水剑影时,脸上浮现了一抹嘲讽和轻蔑。
此刻接近于透支的辽空,手中剑光猛然闪现而出,长剑上一道纯白的云水光影应运而生,在这略微有些微弱的光影中,长剑的气势不禁增添了几分,化成一道虚幻的光影,横扫在袭来的三柄长剑之上。
锵!
在一阵阵刀剑交错的声响中,光影在与其他三柄长剑相击后,瞬间黯淡下去,而辽空的气势也瞬间随之黯淡。
身形被云水剑影击退的三人,微微停顿之后,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辽空,要知道他们可都是金丹强者,竟然被一名结丹巅峰击破的后退了几步,心中自然有些惊怒。
脾气有些暴躁的风谷子,鼻腔冷冷的闷哼一声,手中长剑猛然亮起一道豪光,宝剑一挥,豪光脱剑而出,一道气势盛大的风刃破空而出。风刃术,地阶地级武技,在风雷阁中属于中等武技存在。
风刃破空袭来,将空气都切割成两半,气刃过处更是发出风雨来袭的呼啸声。面对这样强盛的气刃术,辽空道人已经是大惊失色,但眨眼间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其他二人竟然也同时使出风刃术,这一刻,三道气势威猛的风刃自三面不同的方位同时袭来,将辽空完全包裹在其中。
“难道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么,难道白云观真的要断送在我的手中?我有什么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祖师。”
此刻的辽空已经是引颈就戮,面对如此强悍的杀招,自己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慨叹之余,脸上悲伤神色一览无余。
就在风雷阁三人眼看着辽空要被风刃切割成三段时,夜空中突然射出一道赤红色剑光。
剑光如龙,刺破空气发出高亢的龙吟声。长剑破空而来,气势威猛沉沦,霍然间来到辽空身前,剑锋微微偏转,变刺为扫,猛然向那三道风刃先后有序的扫去。
蓬蓬蓬!
在三道气刃爆炸声中,赤红色的长剑轻而易举的便将气刃的攻击瓦解。那看似凶悍沉猛的风刃,在长剑面前竟然如同豆腐一般,轻而易举的便被击碎,破碎成一道道气流,风一般的溃散在空气中。
第一五零章解救辽空
长剑上猩红闪烁,妖光大盛,任谁都看的出这把剑绝非普通的法宝可以比拟,眼光毒辣的风尘子,在长剑那古朴而又刻满了玄奥的纹理上狠狠的打量着,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此剑绝非凡品,说是高等法宝恐怕也不为过,而能够拥有这个等级法宝的人,绝对有极其恐怖的实力。
风尘子举起手臂,示意其他三人暂且不要动手,三人此刻早已经被这一剑的突然来袭而震惊。
风尘子望着那悬浮在辽空胸前,猩红的妖光不停闪烁的赤红长剑,显然那剑的主人是在保护辽空。风尘子对着夜空高声说道:“是哪位前辈,请现身见上一面如何?”
说话的同时,风尘子将自己的神识缓缓释放开来,企图查找那暗中的神秘人踪迹,但出乎意料的竟然没有探察到任何踪迹,这更说明这个神秘人的实力绝对恐怖,甚至已经可以对自己的神识探察屏蔽,这样的强者,绝非普通金丹实力可以达到,就算是元婴老怪恐怕能做到这个层次的也不太多。
夜空静的出奇,除了辽空的喘息声之外,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风尘子的脸色已经有些泛白,指尖也是微微冰冷,一丝不祥的预感正在他的心头蔓延开来。
“是什么人会选择出手帮助这个落魄至极的白云观呢?”风尘子在心中暗暗思索。
“大师兄,我们应该怎么办?”望着沉默不语的风尘子。风谷子终于开口问道,然后继续说道:“直接杀了辽空算了,大哥还犹豫什么啊?”
对于这个莽撞的风谷子。风尘子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他的心中也是想试试,就算那人是一名金丹巅峰强者,但凭借自己四个人的实力,也应该有实力与其一拼,但如果对方是一名元婴老怪,那自己若是硬拼便无异于自寻死路。
而就在风尘子沉默疑惑。考虑要不要硬拼的时候,那悬浮在辽空身前的赤红长剑再次动了起来。
嗡!
长剑猛然一震,剑身周遭的空气在这一震中。也竟然是发生了剧烈的颤抖,甚至还夹杂了几声微弱的气爆。长剑一震之后,猛然向剑尖所指的地面刺下,剑尖虽然距离地面不过一米左右。但就在这短短的一米中。长剑下刺时的威能却令人惊恐到一个恐怖的层次。
空间完全破碎!长剑看似简单的一刺,大有举重若轻之威,轻松之极的便将这一米左右的空间全部刺碎,空间在这柄长剑面前,如同白纸一样脆弱,瞬间破碎成无数条空间裂痕,就在那漆黑的裂痕之中,一道道恐怖的空间乱流如同洪水一般倾泻。
就在那剑尖刺入土地的一刻。原本凶悍无匹的长剑瞬间停止,那股汹涌澎湃的惯性力竟然被完美控制。长剑刺入土地的场景,就仿佛冥冥之中有个人将手中的剑轻轻松开,让剑用自身的重力刺入泥土中一样。
举重若轻!
风尘子自信若是单单破碎空间自己也可以办到,但恐怕还不能在短短的一米范围内完成,毕竟剑上的能量积累需要一个过程,自己要破碎空间,至少要有五米距离的蓄力过程。这说明那神秘人的爆发力要比自己高上不只一层。
黑暗中那神秘人的恐怖之处不只是在一米范围内就可以破碎空间,更令人恐怖的是对长剑的控制,那种收放自如,那种行云流水的控制力,都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已经知道对方实力的风尘子,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指尖上的冰冷更加清楚,面对如此强悍的神秘对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逃,否则自己不但杀不了辽空,还有可能葬身在这里。
有什么值得自己用性命冒险?就让那个辽空道士在多活几天吧。
“走!回主阁。”风尘子大袖一挥对其他三位师弟命令道。
不得不说,在变故是在太大,不只是风谷子,就连风波子和丹雷子也都没反应过来,只见那长剑插入地下,气势确实很威猛,但大哥怎么就这样撤退,自己明明是占尽了上风,有什么好怕的?
丹雷子不解的问道:“大师兄,干嘛要走,先杀了这道士不急吧?”
风尘子怕再逗留下去,那隐藏在暗中的神秘人真的会不顾风雷阁的威名而出手,当即没好气的对其说道:“你知道什么,我让你走你就走,在耽误片刻恐怕连命都搭上了。”
被他一顿怒喝,丹雷子有些懵了,怎么大师兄如此慌张?脾气火爆的风谷子可不像丹雷子那么沉稳,不耐烦的对风尘子道:“你不杀我杀,不就是把破剑么,至于把你吓成这样!”说完便是欲意一跃,企图过去将那已经有些奄奄一息的辽空道人击杀。
风尘子的手猛然抓出,迅捷的抓在风谷子的衣领上,跟着手臂回拉,硬生生的将后者从半空中拉了回来,呵斥道:“不想活了你,我说撤就撤,你想找死么?”
见到他如此暴怒,三人都是面面相觑,但依他们对风尘子的了解,此刻也已经明白,大师兄一定是看出什么,否则不会做出这些出格的举动。
“先离开这里,一切等回到主阁再说。”下了最后一道死命令后,风尘子当先飞跃而起,越过道观的墙围消失在弄如黑墨的夜色中。而其他三人心中虽然有些不理解,但最后还是跟随着他离去的身影离开了。
就在四人离开后,辽空道人一直用剑苦苦支撑的身体轰然倒塌,整个人趴在地上呼呼的喘着气,脸色瞬间惨白,毫无血色,这一场大战显然将他的灵力消耗光了,体力也早已经透支。
就在辽空喘息的空地上不远处的某个不起眼地方,空间中一点暗红色的星芒缓缓亮起,一个身穿黑袍的神秘人突然自星芒中出现,正是施展血隐术的流无情。也正是有血隐术这样的空间武技,流无情才得意逃过风尘子的神识扫描,才使其误以为自己是可以屏蔽神识的超级高手。
嗜血剑再次飞回流无情的手中,一身黑袍与这黑夜完美融合的他缓缓的来到辽空的身前。
辽空望了望这个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神秘人,用眼睛白了白他,竟然有些不屑的道:“别以为你救了我的命,就可以打白云观的注意。”
流无情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苦涩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轻轻的摇了摇头,同样也不屑的道:“你别以为我救你是为了你的道观,我只不过是看不惯风雷阁的作风而已。”
他竟然不是为了道观救我,辽空道人也是有些奇怪。这些年来,那些大门派为了得到白云观真是用尽心机,使出了各种办法,无论是软是硬,目的都是自己的道观,这些层出不穷的招数辽空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你也跟风雷阁有过节?”辽空一面努力喘着气,一面盘膝而坐,缓缓的运气打坐,努力恢复着自己失去的灵力。
“嗯,简单的说确实有过节,我杀过他们的人,他们也想杀我。”流无情这话可不假,当初在清河城时,那风雷二老就是风雷阁派来剿灭金刚寺的,而自己那时候是在金刚寺中的,也算是金刚寺的人。
听到这个人竟然与风雷阁有如此大仇,辽空道人的脸色微微转变的和善了一点,对待流无情的口气也好了许多。
“敢问前辈的高姓大名,您救了我的命,我还么有谢你。”
“前辈?这个我可不敢当,你就叫我、、、、、、、叫我云兄弟吧,白云的云。”在这个已经五十多岁的老道面前,现在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流无情可不想当什么前辈。另外流无情更不想透漏自己的姓名,毕竟那个血剑客的名头现在恐怕已经在兖州城传开了,自己没必要惹起别人的额外注意。
“云兄,你这个名字和我白云观还颇有异曲同工之妙。”辽空道人竟然微微的带上些许笑意说道。
流无情取出一粒灰色的丹药,对其说道:“如果你信任我的话,就把这丹药吃了,它能缓解你身上的伤,如果你不信任我、、、、、、、那就丢掉吧。”流无情说完话也不看他一眼,将药丸轻轻的放在地上后,走进了黑暗中。
望着地上那颗圆润的丹药,辽空缓缓的伸出手来,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轻轻的嗅了嗅,药香入鼻沁人心扉,一缕缕甘甜丝爽传入到脑海中。
看了看那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辽空犹豫了片刻后,将这粒丹药放在了自己的怀中,并没有吃下去,身为一观之主,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如果他有什么不测的话,那拥有百年历史的白云观就会断送香火,从此彻底消失在这片大陆上。
目前只凭流无情救过他这一点,和他们之间仅有的几句交谈,辽空还不能判断这个神秘人的来意,所以他必须小心。毕竟对方实力强横,辽空之间估计着,这个云兄恐怕至少也是金丹中期。
如果这人能够帮助自己那固然好,但如果他是某个大门派有意安排的人,那自己便只能做好与白云观功存亡的准备。
望着漫天的黑暗,望着无边的夜空,辽空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心中祈祷祖师爷保佑自己,千万要将白云观传承下去。
第一五一章落魄门派
流无情一跃而去,消失在辽空道人的视野中后,再次来到长青师兄弟二人处,简单的说了句:“你师父刚才与风雷阁的人大打出手,险些丧命,不过现在已经安全了。”之后,流无情将这二人搀扶起来,对他们吩咐道:“去吧,去看看你们师父去,他现在的样子比你们好不了多少。”
听见流无情的这些话,二人的心不禁都为自己的师傅担心起来,可是担心归担心,既然这位前辈已经说了师傅现在安全,那想必师傅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听这位神秘前辈的口气,他好像要离开自己,师兄弟二人心中一面担心师傅,一面有些焦急的望着流无情,道:“前辈难道要离开我们么?”
对于他们的发问,流无情苦涩的笑了笑,在手中长剑的红光照耀下,流无情的脸色有些无奈,只好对他们说道:“你们先回去,我有些事情要办,一会就回来找你们,你们放心好了,我还会回来的。”
二人这次稍微安心,不过又说了一些希望流无情别要离开的话,这才向着白云观的方向缓缓走去。望着他们那蹒跚的背影,流无情心中无奈的叹息,自己想找一个可靠的人询问一下那净光的事容易么,哎,这个白云观看起来也不失气派,占地面积也是大得很,怎么就只剩下了这三个人,真是命运多舛啊。
流无情叹息了片刻,便再次展开身形。消失在黑暗中。那柄已经出鞘的嗜血剑现在继续活人的鲜血浇灌。这柄剑一旦出鞘,必须痛饮鲜血,否则对主人。这忠告流无情的永远不会忘记的。所以现在他以飞快的速度。向着那夜间有人出没的地方掠去。
看来今晚有人要倒霉了,无论是谁遇到流无情这个大魔头,恐怕都会一命呜呼,被嗜血剑活生生的吸食成干尸。
流无情当然不是那种随便持剑,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杀人的人,而那些地痞流氓的市井之徒,当然也根本不配流无情出手。流无情要杀的人是那些身有修为,同时又作恶多端的人。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流无情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劫富济贫。甚至是行侠仗义的英雄人物。他只不过是想杀人,所以他就出手。
巧妙的是,今晚遭难的人正是风雷阁的几名筑基期弟子,他们被流无情遇见的时候。正在一条小巷子中做那些苟且的事。
耳朵中听见他们的邪言淫语。流无情的嘴角再次露出一抹施虐的微笑,当流无情看见三个大男人正在对一名歌女模样的人施暴时,他心头的怒火轰然爆发。
生平最恨这些恃强凌弱的家伙的流无情,当即变成了嗜血的魔鬼,邪风一般冲杀过去。
红芒闪现的一瞬间,这三人被拦腰斩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肠子内脏流在冰冷的青石路上。
当年拉伊雅在阿米尔汗部落的遭遇,与眼前的这名女子如出一辙。望着这个已经奄奄一息,全身衣裳都被撕碎的少女。流无情的脑海再次回忆起自己营救拉伊雅的那一夜。
回忆往往是最令人痛苦的东西,同时也是扎根在人心中最深的一根刺。
流无情解下身上一直披挂的宽大黑袍,轻轻的将其盖在那少女的身上。此刻的少女完全处于那种被强暴的惊恐中,全身发抖,蜷缩在冰冷的墙角中,嘴唇已经发白,而且大腿的内测还在不停的留着血。
流无情没有在做什么,他默默的转身离开了这里,仿佛这少女的生与死都不在与他有任何关系,但他的心却仍然在痛。
他不能救这个女人,应为他不可以救。
这世上有太多这样的人,每一天,每一秒,在某一个城市的阴暗角落中,都可能有一个或者几十个这样的少女,被风雷阁弟子这样的狗杂碎而蹂躏。而践踏。
流无情救不过来,他也不想去救。轻轻的谈了口气后,流无情那有些湿润的眼眸再次并发出一抹狠色。
现实的残酷在无时无刻的告诫他,弱者,只有选择死,弱者,在强者面前只能被践踏被蹂躏。
想要反抗强者的摧残和践踏,自己就必须变的更加强,只要变成比所有强者还强的强者,自己才不会被人玩弄,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才不会被践踏!
流无情狠狠的咬了咬牙,同时在心底告诉自己,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充满痛苦的,想要反抗,自己必须变强!
夜风吹来,更添黑暗中的阴冷,失去了长袍的流无情,竟然感受到一股寒意,指尖甚至也有些寒冷的感觉。
黎明前的黑是最浓重的,整个大地都被阴冷无边的黑暗笼罩着,仿佛世界的末日就要来临一般。
流无情飞快的在黑暗中穿行着,这几年的历练让他早已经熟悉了黑暗,黑暗甚至早已经成为他最好的伙伴一样。
眼前的树木不断后退,半山腰处一道虚掩着的山门稳稳开启,在那半遮半掩的缝隙中,微微的透露出一丝丝灯火昏黄的光。
流无情停顿脚步,轻轻的将山门推开走了进去,然后回手将其牢牢的关严了。显然长青二人在回来的时候很焦急,他们连门都甚至没有来的急关上,想必那时候看见瘫痪在地上的辽空道人心情一定十分慌张。
山门内便是空空荡荡的道观,一间间有些破旧的房屋禅室,仿佛在对流无情述说着他们往日的繁荣。望着这偌大的禅院,流无情竟然感觉到一抹沧桑的苦涩。
看着禅院修建的气势,仿佛几十年前白云观是一定有过一段辉煌吧,此刻虽然落魄了,那种昔日的辉煌却好像仍然历历在目,哎,真是沧海桑田。颇具感慨的叹息了一声后,流无情悄然向禅院内部走去。
路过一尊不知名的巨大石头神像,神像前的香火在已经断绝,而神像的雕刻却还是栩栩如生,神威凛凛,只不过石头上已经落满了尘土,与这禅院的落魄完好的融合着。
流无情继续向前行进,便望见了唯一一间亮着灯光的禅房,透过禅房窗户上那发黄的窗纸,依稀望见有三个孤零零的背影,相互搀扶,相互依偎。
砸无数个日日夜夜中,师徒三人想必就是这样一路辅助,一路踏着坎坎坷坷走过来的,其中艰辛滋味想必也只有他们三人才真能完全体会。
流无情缓缓的走到门前的台阶上,在木门上轻轻的敲了敲之后,发现门竟然没有关,这才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正房的空地上是一张桌子,红木漆就的木桌上时一盏孤灯,正浓烈的燃烧着,冒着长长的黑烟。孤灯旁边坐着的三人脸色都十分难看,正用一种求助又夹杂着些许警惕的眼神望着自己。
流无情略微有些尴尬,毕竟被他们如此盯着是一件很不自在的事。他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然后对长青问道:“你师父他现在怎么样了,不要紧吧,我给他的丹药他吃了没有?”
长青这个人应该算是对流无情最友善的,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说道:“师父是内伤,一时半刻是好不了的了。”
辽空与三名金丹初期强者斗法,只受了这点内伤已经算是不错了,要不是流无情用恐吓的计谋将风雷阁的四人吓走,恐怕现在看见的只能是辽空的尸体。相比之下,长青和长春二人收的外伤确实要好的多,他们正是年轻气状的时候,皮肉伤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算那些刀伤,也用不了十天时间百年可以大体痊愈了。
辽空嘴唇泛白,双目无光,高高的颧骨使他看上去更加清瘦,他带着颤音对流无情问道:“云兄,谢谢你了,没想到我这两个徒弟也是你救下的,要是没有你,恐怕今天我们白云观就要从兖州城中除名了、”
对于辽空的感谢,流无情则是轻轻的一笑而过,并不想发表任何言论。
辽空感谢的话说完,脸色便的有些阴沉,黑着脸对流无情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实力出众的人,你这样的人肯出手来搭救我们这些人,一定的另有目的吧,咱们明人不说暗语,你直说吧,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三人的目光都是有些犀利的望着流无情,显然在流无情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辽空一定是对徒弟二人说了些什么。不过流无情也知道自己平白无故的帮助他们,他们是必要怀疑的,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好人早已经死绝了。
明人不说暗话,流无情悠悠的坐在椅子上,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道:“你们说的不错,之所以搭救你们我确实是要目的。”
三个人的眼中都同时爆出精芒,果然是有所求的,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但听到流无情接下来的话后,三人的第一便少了许多。
流无情用鼻子抽了抽气后,道:“要对你们说的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一个天大的秘密,所以你们必须为我保密,否则我的剑、、、、、、”
三个人都是点了点头,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放心吧,我们不会将别人的秘密随处乱说的。”
流无情也放心的点了点头,心知依照他们目前的处境,还哪里有心思管别人的秘密,他们连自己的命都顾不及了。
流无情将手伸入雄间,取出了玄铁令牌后,缓缓的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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