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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天下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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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莫痕冷冷的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个人应该不是我冥界的人。”
岩倾和宇狱这次同时失望。
宇狱不屑的道:“切,还以为你会说出什么鸿篇大论,原来在唬人。”
岩倾想了想,道:“莫天王此话怎讲?”
莫痕冷冷的回答:“只因为我见大王观察那人时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光。”
岩倾追问道:“你说的那人是谁?”
莫痕道:“他叫流云。”
“就是那个练体期的小!?”宇狱大吼道,他简直不敢相信莫痕的话。
“信不信由你。”莫痕冷冷的回答,似乎对宇狱的表情十分讨厌,悠悠的转身离开了。
宇狱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见莫痕离开便急忙追去,正准备拉她的衣服将她拉住,却见莫痕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道:“你若是敢碰我一,我就杀了你!”
宇狱连忙将手缩回来,对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他实在是有几分忌惮。岩倾看着他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心中绝对甚是好笑,但好笑归好笑,岩倾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宇狱看似有几分呆傻茹莽,却是大家公认的修炼天才,短短四十年时间,便从元婴初期突破到元婴中期,这份修炼速度,足够令人震惊。
岩倾叹了口气:“倘若大王真的将元婴给那个流云,那实在是他的造化,借助嗜血老妖的元婴,也许一百年之后他便可以修成元婴了。”
在这片大陆上,没有人能够用一百年的时间修成元婴,就连岩倾自己也不能!
但远处竟然传来莫痕那冷冰冰的话:“你错了,大王选中的人如果要一百年才元婴,那就太慢了!”
岩倾真是看不透这个女人,他只是笑笑,然后便消失不见了。岩倾走后宇狱也走了,原地只剩夜叉。
夜叉是三大天王之一,但和岩倾等人不同的是,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鬼,一只恶鬼。夜叉没有人的形态,他只是一团阴深深黑漆漆的鬼雾。
四人中,夜叉是最阴冷、最黑暗、最神秘的一个。没有人知道夜叉活着时是什么人,冥宫中的人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一团鬼雾。
夜叉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他只有冥王。他活着时为冥王活,现在死了也为冥王效劳。夜叉从不跟任何人说话,除了冥王。
鬼气深深的黑雾,发出喋喋怪叫,像是石头摩擦的声音,又像是最恐怖雷声,黑雾中露出一具狰狞的鬼脸,獠牙突出,五官扭曲变形。
这样的鬼魅,这样的妖魔,恐怕也只有冥王会收留他,也只有冥王可以收服他。
黑雾在空中翻腾了一阵,便渐渐的淡了去,最后消失不见。
冥王说过:“做你们该做的事去。”所以三个人还有一只鬼,都离开了这里。
就在那只恶鬼离开不久后,地底岩浆世界一爆炸开来,火山爆发般将炙热的岩浆水柱般喷涌上天,紧接着一声巨响,原安静的山谷轰然崩塌,一切都在一瞬间荡为平地。
冥王说过:“再你们走之前,毁了这里。”
冥王说的话就是命令、就是真理,没有人敢违背。
第十六章新的开始
层层密林,无边林海,流云正独自在这茫茫林海中穿行。归家的心情总是急切的,不安中又有几分着急。
他与夕阳一起上路,晚霞横挂在天边时,百鸟已经归林,他也终于回到了他的家。
远处是高耸入云的危崖,崖有一面大湖,虽然隔得很远,依然可见碧绿的湖水上有波光荡漾,湖边是他的家。
流云呆住了,如同雷击一般呆立在当地。
那简陋的草舍已经不再存在,留的只有一片灰烬!原地只剩大火过后的断壁颓垣。
流云一冲了过去,他不信息这些都是真的,他想亲自看看,可是等他真的跑到草舍所在的位置时,原地只剩一片灰烬,灰烬中是一具焦黑成碳的尸身,尸身的脖上挂着狼牙坠。
这是拉伊雅!
流云的力气一被抽空,瘫软在灰烬中,背上的包裹也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也散乱出来。流云的寒光剑也丢在也地上,掉在了灰烬中,再也不附那凌厉寒冷的光泽。
流云趴在地上,心痛的无法呼吸,灰烬和泥土灌进他的鼻里,灌进他的嘴里,和他的眼泪混合在一起。
失去爱人的痛苦是绝命的,这种痛苦一旦经历过,就会留永久的伤痕,可能再也无法愈合。
流云爬过去,想抱住拉伊雅,可是他一碰拉伊雅就碎了,就像是风化了百年的朽木一样,碎成粉末,碎成尘埃。
流云的心也碎了,他对天狂吼,老天却无动于衷。他疯狂的锤自己的胸口,一又一,将自己打的吐血。
太阳早已经落山了,没有月亮,只有漫天的繁星对着他眨眼睛,像是在可怜他,又像是在嘲笑。
流云躺着灰烬中,也不知道他已经躺了几天,整个人似乎都已经麻木了。他手里握着狼牙项链,活生生的睁着眼睛,眼睛里面除了红血丝就只有黑色的木炭。
拉伊雅的尸骨就放在他身边,他呆滞的看着满天星星,看着长长的银河,眼泪竟然又一次滑落。
他是不是想起了他给拉伊雅讲过的故事?
山崖上还刻着那几个字“我们永远在一起。”可是现在呢,拉伊雅已经死了,只剩流云自己。
流云想起那个暴风骤雪的山谷,还有山谷中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个夜晚。他想起那个奴隶主,还有刀划过他咽喉的画面。
恨意,流云重来没有感到如此深刻的恨意,一股强大的杀意和仇恨涌进他的脑海中,这一刻,流云只想找到他的仇人,为拉伊雅报仇,他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人,用刀划破他的咽喉,看着他死!
巍峨耸立的高崖上,冥王临风而立,宛若天神一般。他正注视着这个刚失去爱人的少年,望着流云那痛苦而又充满仇恨的双眼,冥王竟然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冥王望着流云的眼神,就像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正望着自己的伟大艺术品一样,欣赏中似乎带着一丝邪气。
冥王凌空踏步,自万丈深渊上缓缓的向流云走过去。他已经等了几天几夜,现在正是他收复这少年的最好时机。
夜色正浓,湖边升起大雾,流云睁着眼,如同死尸一般躺灰烬中,浓雾中,缓缓走过来一个人,高大、威武、雄壮、威严,任何适用于神明的词语用在这个人身上都不为过,因为他就是一尊神。
他是冥界的神,他是冥王。
冥王走到流云身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流云身后,仿佛正等待着一把绝世神器出鞘一般。
流云似乎没有察觉到有人过来,依旧是面如死灰,死尸一般的躺在灰烬中,两眼无神,手脚瘫软。
两个人就这样一动不动,一只沉默。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山谷时,冥王说道:“她是被人活活烧死的。”
流云似乎突然发现身后有一个人,疯一般蹦起来,抓住那个人的衣领,吼道:“谁?是谁?”
冥王的手轻轻一拂,便将流云的手松开,然后说道:“你想知道你的仇人是谁?”
流云急道:“你知道?快说!”
冥王道:“那你就跟我来。”说他便转身一步一步的向湖边走去。
这个人似乎有一种魔力,他说的话总叫人无法抗拒,无法拒绝。流云真的跟在他身后,而且似乎也不再那么‘无礼’了。
冥王指着沙地上一串小脚印说道:“这串脚印应该是她的,对吧?”
拉伊雅的脚印,流云当然认得,这确实是她的。
冥王又道:“你能看见她的脚印,却看不见另外一个人的。”
“还有一个人?”流云急忙追问道。
冥王大袖一挥,洒一层银粉落在沙地上,地上立马就又出现了一串脚印。脚印很大,踩在沙地上却只留浅浅的一层痕迹,若不是冥王,又有谁能够看破其中关键。
流云惊奇的看着这一串脚印,正和拉伊雅的脚印延伸到草舍所在的位置,显然那人同拉伊雅进了屋。
冥王看了流云一眼,道:“跟我来。”
流云就又跟着他去了。
冥王来到草舍灰烬旁边,在灰烬中简单的找了找,发现了两只碎碗,和一些常用的首饰等物件。他对流云问道:“你们的碗具平时放在哪里?”
流云指着远处墙角位置,意思是说“平时碗就放在那里。”
冥王问道:“可这两只碗为什么却在这里?”
这里正是他们平时吃饭的地方,两只碗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曾经有两个人在这里吃过饭,这就意味着拉伊雅死前极有可能是在这里吃饭。
流云瞪着眼睛望着他,问道:“你是说、、、、、、”
冥王道:“我是说她在临死的时候很有可能正在这里吃饭,而且是和另外一个人吃饭。因为这里有两只碗。”
“那又说明什么?”流云问道。
冥王道:“那说明她在被杀之前,一点慌张害怕也没有。”
流云急道:“她是被认识的人杀的!?”他握紧的拳头,仇恨和杀戮在此暴涨到极点。拉伊雅认识的人,只有那些奴隶们!流云恨自己为什么就出拉伊雅时不一起将那些可恶的奴隶也杀了,他早就看出他们对拉伊雅不坏好意。
冥王却道:“你是不是怀疑是她的朋友干的?”流云心内想什么,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流云道:“难道不是那些奴隶?”
冥王摇头,道:“奴隶有踏沙无痕的修为么?”
奴隶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修为,否则他也不会沦落成为别人的奴隶。只有修为深厚的高手才有这样的功夫,大雪山地区,有这样修为的高手屈指可数,那需要达到筑基期才行。
流云已经想到了这个人,那个将自己养大的师傅。也只有他的师傅前来,拉伊雅才会准备酒肉招待。
自己的师傅,和自己最喜欢的人,这二者之间是多么难以选择。
痛苦,挣扎,纠一时间竟然部袭来,流云更加痛苦,他怒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冥王确实是在帮他,只不过却让他更加痛苦而已。
冥王道:“我知道此刻你很痛苦,也知道你一点也不感激我,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世间根就没有什么是真正快乐的,就算有,也只不过是一瞬间而已,而痛苦确实永恒的,你虽然不喜欢,却要时时刻刻与痛苦相伴!”
他捡起流云的寒光剑,长剑在他手上散发出无比凛冽的剑气,流云简直有些睁不开眼睛,冥王继续道:“世人总是无情的将我们重伤,就算是短暂的快乐也会被无情的剥夺,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去尊敬他们,他们根不配我们尊敬。”
流云望着他那双青冥色的魔瞳,耳朵听着他的幽幽魔音,心中竟然不知不觉对他的话认可起来,这神秘的中年人,竟然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流云慢慢的竟然对他的话信心了。
冥王将寒光剑递给他,流云便接过长剑,森寒的剑锋上闪着冰冷的光。冥王又道:“事情总要有一个果,他虽然是你师父,但却杀了你最喜爱的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说对不对?”
冥王那青冥色的魔瞳散发着一阵阵的幽光,仿佛是催眠的迷雾一般,让人不得不对他的话相信,让人不得不臣服于他。
此刻流云竟然相信了他的话,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中年人这样信任,他挥舞着长剑,道:“不错,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说他便提剑冲了出去。
流云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自己竟然充满了仇恨和杀意,他从来没有这样渴望嗜血过。
仇恨让他觉得身有使不的力气,仇恨不但给了他力量,也蒙蔽了他的眼睛,让他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冥王正在身后望着他,眼睛里是征服的喜悦和欣赏,就像是正在看着自己创造的伟大艺术品一样。
冥王要亲眼看着他杀死自己的师傅,然后加入冥界,成为自己坐又一名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冷血杀手!
征服是一种快乐,冥王很早以前就懂得享受这种快乐。
第十七章步入魔道
大雪山并不算太大,雪山派就建立在这座终年积雪的大山山腰,虽然不算气势宏伟,却也有些神秘和巍峨。
落天涯身为雪山派门主,平日里养尊处优,白发白须一身道袍的他,看上去还是那样的仙风道骨、修为精湛。
落天涯正盘坐在大殿中央的蒲团上,闭着眼,低垂着眉,他对面高墙上正挂着一个大大的禅字。
大殿中一片寂静安和,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只有八盏长明灯静静的亮着,天地一片空明祥和。
“砰”地一声,大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雪亮的白光自门洞照射进来,一个人提着剑闯了进来,正是怒气冲冲的流云。
流云奔到落天涯身后,用长剑指着他,吼道:“是不是你杀了她?”
落天涯已经转过头来,看着昔日的徒弟,缓缓的道:“你说的是那个奴隶?”然后又悠悠的道:“不错,是我杀的。”
这时候,门外已经来了很多雪山派的弟,他们看着平时和蔼友善的大师兄,脸上部是惊恐和不敢相信。
此刻的流云,衣衫都已经破碎成一条条,脸上也是树枝冰棱刮破的伤痕,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肩上,还那有往日的英俊豪侠模样。
这时冥王已经走了进来,大殿中没有人敢于其目光对视,连落天涯也感到心中一惊,威压剧增。
流云狠狠的握着剑,剑尖在空中颤抖,流云双眼是血丝,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她?”
落天涯毫不在意的道:“她只不过是个奴隶,杀了又有何妨?”
奴隶!就像是流云心头的一根刺。这世界,奴隶和猪狗一样,是货物,是财富,不管是什么,绝对不是人。
流云的手上已经暴起青筋,他紧咬着牙,强忍着怒火。
落天涯目光落到流云手中的寒光剑上,冷冷的道:“怎么,你想为了一个奴隶杀你的师傅?!”
“像你这样的师傅,杀了又何妨!”冥王终于发话了,他的声音不但威严,而且有一种让人听命的魔力。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暴虐的能量,声波似乎穿透了每个人的身体,将众人体内的每个细胞都震碎了。
场中已经有好几个修为低的弟被震的吐血。落天涯感到的震动也是尤其的大,若不是他已经修炼到筑基期,恐怕此刻就不会这样轻松的抵抗住这强烈的音波了,他知道这样的高手他是绝对惹不起的,所以他带着谄媚的微笑道:“不知阁是何方高人?”
冥王根连看都不去看他,他接着对流云道:“去吧,杀了他,跟我走!”
冥王的话永远是简单至极,但又让人无法不服从。流云看着他那青冥色的魔眼,心中的杀意和怒火正一点点的增长起来。
流云不知道他此刻的杀意为何如此重,他也不想知道,他只想杀了这个白头发的老头,为拉伊雅报仇。杀戮和仇恨蒙蔽了他的眼,这一切是冥王想要的。
寒光一闪,流云手中的剑已经出手,疾风一般的刺向落天涯的咽喉,一时间大厅中竟然充满阴寒的剑气。
落天涯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流云的剑道竟然进展如此神速,慌忙之运起真力,双掌在真力的催动变的犹如钢铁盾牌一样坚硬,这样坚硬的手掌一拍而出,正好拍在流云的长剑之上。
一声巨响,阵的所有人的耳膜生痛,强烈的气波吹灭了长明灯,虽然是白天,大殿中还是暗了许多。
落天涯怒喝道:“小杂种,你难道还想杀了我?”话语刚毕,他便跃到半空,体内真气涌出,疯狂的灌进手掌,两双手掌瞬间变成半透明,其中蕴含的威能可想而知。
落天涯凌空击双掌,铁掌还没有到,狂躁的掌风却已经先袭来,刮在流云脸上就跟刀割一样。
这一招,无疑是落天涯的杀招,看来他真的想要流云的命了。
流云一刹那间将所有真力部注入寒光剑中,宝剑犹如注满了天雷一般闪亮刺眼,流云蓄力微微蹲,接着便犹如豹一样疾风般的弹起,长剑刺出,划过半空,看上去就像是午夜的流星一样美丽、迅速!
轰!仿佛大殿都在震动,仿佛大地都在摇晃!
场中没有人看清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因为他们的身法实在太快,快到想看都看不清!
但冥王却看得清清楚楚,此刻他对流云的体质更加欣赏,他以为流云会被落天涯的寒冰掌阵伤,但现在看来他有些低估流云了。
流云正跪在大殿中央,喘着粗气,他的人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但他的剑却被那一掌阵碎,碎成了一地的粉末!利器就是利器,永远无法像法宝那样无坚不摧。
落天涯并没有受伤,但刚才那一招已经耗了他大部分真力,现在看起来脸色有些惨白。流云抬起头,看着这面色惨白的老人,心中竟然突然生出一丝不忍。毕竟他是落天涯养大的,落天涯毕竟对他有养育之恩。
流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和师傅大打出手“我这是在干什么?”
冥王第一个察觉出流云眼神中的迷茫和自责,这意味着他的幻术正在失去效果。冥王踏前一步,在那堆碎剑粉末上隔空一抓,原凌乱的铁粉钢渣便凝聚起来,最后飞回冥王手中汇成一并怪状宽刀。
同样是驱物之术,没有人能够运用的像冥王这样潇洒、这样随意、这样美!
冥王就拿着这柄怪刀,来到流云面前,道:“你用这把刀,杀了他!”
流云看着这中年人手中的利器,看着他那火红的战甲,看着他青冥色的眼睛,脑海中的恨又一次升起,杀意又渐渐浓烈起来。
流云站了起来,表情显现的无比激动,手中紧握着钢刀,他一步步来到落天涯面前。
落天涯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他想说话,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此刻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他,他知道自己很可能是中了某种神秘的封印。
流云缓缓举起钢刀,举过落天涯头顶,只要他一刀挥,落天涯就会永远消失再这个世界上。
冥王道:“杀了他,跟我走!”迷惑的魔音再次传入流云的耳朵,魔音让他神智模糊,更让他听从冥王的命令。
流云果然一刀挥,落天涯张开嘴似乎想说出什么真相,但流云的刀已经挥了。
没有血流,只有一缕白发被割断,散落在地板上。
流云冷冷的道:“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互不相欠!”说罢转身离去。巨门照进来的光晕中,流云的身影是那么孤独、那么悲凉。他一步步的走,仿佛一点力气也没有,他甚至连走的力气也没有,但他最后还是消失在光晕里,消失再人们的视线中。
冥王的脸色很难看,流云是第一个敢违抗他命令的人!尽管他不知道自己就是冥王,但这还是触动了冥王的怒火。
可怒火只是一时的气愤,而人才才是最重要的,这道理冥王当然懂得,更何况像流云这样的人才是十分难得的。
冥王迈开大步,朝流云离去的方向追去了。落天涯却追了过来,朝冥王追了过来。冥王又停脚步,背对着他,冷冷的道:“你做的很好。”
落天涯喜出望外,不断的扣头,也不知道扣了多久,等他抬起头的时候,冥王已经早就消失了。
第十八章借酒消愁
流云一路泪奔不知道往哪里走才好,眼中也不辨方向只是一路乱串,此刻的他已经是伤心欲绝。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现在的心情,是愤恨还是绝望,是痛苦还是无奈。
大雪山在也不属于他了,这个从小生活长大的地方再也不属于他了。可他又能到哪里去?天之大,竟然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也许是冰棱刺破的他的脚掌,流云只觉得脚一阵剧痛,然后便跌倒在冰水里。寒冷又冰凉的冰水侵入他的棉衣里,冰凉凉的寒冷从肌肤传入脑海中,虽然冷,却让他清醒了许多,清醒就意味着要接受内心的痛苦。
他原最敬爱的师傅杀了他最爱的人!这是上天的有意作弄,还是他命中注定的痛苦?
流云瘫在雪地上吼叫,沙哑的吼叫着,就像是一只失去同伴的雄狮在嘶吼,伤心、绝望、痛不欲生!
此刻的流云狼狈至极,再也没有往日那温和神骏又充满对世界的热爱的样。
爱消失了,留的就只有恨,对世界的恨!
这时候冥王又出现了,冥王永远出现在最适合的时机,去收复最合适的人,他从来没有失败过,所以他才是冥王。
流云开始呕吐,泪水和鼻涕一把一把的流来他也不去擦,他跪在雪水中,弯着腰,脸紧贴在雪上,被地上的冰雪划破了无数道细长的口。
冥王来到他身边,站在他身前,那样及其高大威猛,就仿佛一个成功者在俯视一个失败者一样。
冥王悠悠的道:“你不应该用别人的粗来折磨你自己!”
流云没有动,还是跪在雪地上,跪在冥王的脚,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冥王的脚发呆。一个人失魂落魄的时候就会发呆。
这个世界对流云似乎太不公平,像他这样善良的人部应该遭受这样的痛苦。
冥王又道:“你一定觉得世界对你太不公平。”他仰起头,注视着天空,然后又道:“让我来告诉你,这世界来就没有什么事事公平的。老天爷根不值得你去信任,更不值得你去崇拜他!”
这写话太反动也太极端,倘若是别人这样说,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个玩世不恭的人,但现在说的人是冥王,这句话就一点也不极端,而且极其富有道理。
因为冥王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理,没有人可以反对。这是冥界人都知道的真理。
流云似乎被冥王的话触动了,他猛地站起来,对着苍天怒吼道:“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句话千百年来不知道又多少人问过苍天,但苍天从来都没有回答过。
冥王注视着他,青冥色的魔瞳里似乎有冥火在燃烧,诡异又神奇,他对流云道:“你认为老天会听你的话?”他冷哼了一声又道:“老天只不过会让你更痛苦罢了,他有什么资格让你相信,让所有人都尊敬。”他又冷哼了一声道:“相信老天还不如相信自己!”
老天在他眼中竟然是如此的一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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