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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手札-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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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这位现任瑟斯坦大公已然70高龄,这样的岁数对于普通人而言,早已经进入含饴弄孙悠闲散淡的退休生涯,可是,对于瑟斯坦大公这样身负高超技艺的武者而言,70岁不过刚过人生的鼎盛之期罢了,顶多算是中年期而已。所以,固然是整寿,瑟斯坦大公也丝毫没有大肆操办的意思,早早地便宣布拒收外礼,只在生日当天,齐聚了些家人共度。
瑟斯坦家虽然是个大家族,可是能被大公视为亲近家人的却没几人,除了大公、大公夫人的两位爱情结晶与他们各自的妻儿子女外,只有大公夫人家的外甥孙女贝妮塔阿斯拉姆。
书房的门虽然微敞着,可是来来往往的仆佣们却没有一人敢于稍稍窥探,一个个只当那微敞的缝隙根本不存在一般。书房之中,亚尔曼瑟斯坦背对着房门,站在一个书架前,正在寻找着一些东西,不时地,可以看见他从书架上抽下书来翻阅,而后又将书放回书架上。再拿出另一本书翻阅——虽然年已70,亚尔曼依旧身姿挺拔如松,满头金发灿烂,光从外表上看挺多40岁罢了。
悄无声息间,微敞的书房边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机灵的双眼盯着亚尔曼眨巴了两下,灿烂的笑脸上露出几分蠢蠢欲动的可爱神色,不过,还不待她采取什么行动。亚尔曼瑟斯坦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说道:“妮妮,有事就进来,别在那边偷偷摸摸地偷看。”
贝妮塔被点了名也不恼。嘻嘻一笑,蹦哒蹦哒着便进了书房,一路小跳着跑到亚尔曼身边,揽着他的手便撒娇道:“姑爷爷,生日快乐噻。”
亚尔曼合上手中的书,低下头望着她的笑脸,笑道:“光口头祝福可没什么诚意啊~”
贝妮塔也嘻嘻笑道:“哪,送姑爷爷的生日礼物,一定一定包含了我最大最大的心意了啦——我知道姑爷爷一定看尽了人世间各种的好东西。不过,这回我送的可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哟~”
“哟,妮妮得了什么好东西,也让我们大家一起开开眼啊。”一个笑意浓浓的声音出现在书房外,一老一少回身望去,只见瑟斯坦大公夫人正站在门边笑意盈盈。
贝妮塔忙松了瑟斯坦大公。跑到大公夫人身边,抱着她撒起娇起,逗得两老都是笑意开怀。
说来,贝妮塔能如此令二老的欢心,倒是与她这份始终不变的赤子情怀脱不了干系。一者,她对人赤诚以待的性情讨人喜欢,二者。瑟斯坦大公夫妇膝下两个儿子、五六个孙子,竟只有一名孙女,而且性情却是冷静严谨,从不撒娇的脾气。这倒也无怪乎贝妮塔如此受宠。
一番说笑过后,贝妮塔终还是忍不住雀跃的心思,将大公夫妇按坐在沙发上后,便匆匆跑出门去,说是要“献宝”。
不多时,便见贝妮塔领了一名仆人又回到了书房中,男仆手中抱着一个高一米的圆轴,看模样像是毛毯类的事物。
贝妮塔向二老挤了挤眼,捉住圆轴的一端,便展开圆轴,随着她的走动,圆轴慢慢展示在两人面前——
那竟是一幅魔法挂毯,最开初,海浪涛天,雷雨大作,风声雨声中似乎还夹杂人类的哭泣祈求之声,随着画面的徐徐展开,无数海怪肆虐的场面也逐渐呈现出来,满目血雨腥风恰是对此最恰当不过的形容!
四处残垣断壁,生机凋零!
随着风雨的起落,挂毯上的画面出渐渐出现变化,被毁的城郭之下慢慢不再是无力反抗的平民,而是一个个身着战衣的士兵,他们战意涛天,驾着一艘艘战船出海,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首席指挥舰船上那名一身青色战衣的年轻将军!
他豪情万丈,他战意冲天,他自信而自如地指挥着一艘艘舰船将海怪们分隔开来,以多欺少,一一绞杀,无数海船在他的指挥下进退有度,如臂使指,顺畅得好似他正在演奏某件乐曲而并不是在指挥一场战斗一般。
最终,当战斗进行到尾声之际,风雨也悄然消散,一直厚云压顶的天际竟也慢慢开出了一片蓝,阳光从天而降,照耀在正在收获战斗果实的战斗现场,照在无数感恩戴德的民众身上,同时,也照亮了那意气风发的年轻将军!
当魔法挂毯上的声响与画面停止之后,贝妮塔万分紧张地盯着大公夫妇俩的表情,生怕二人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满意,小半晌,才听得瑟斯坦大公微微一叹道:“四十三年了……岁月不饶人啊……”
“姑爷爷,你还年轻咧,怎么发出这样的感叹嘛。”贝妮塔嬉皮笑脸地打着岔。
亚尔曼一听,笑着起身轻拍了她的脑袋一记,同时赞道:“好,很好,你的这份心意,我就收下了!”
“嘻嘻,姑爷爷,姑奶奶,我可得郑重声明的哦,这可是我亲自织的哦,绝对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贝妮塔挺了挺刚刚开始发育的小胸脯,无比骄傲。
这话倒是令大公夫妇惊讶不已,毕竟贝妮塔是武者,年纪又不大,哪里能织魔法挂毯——他们可一直以为这是她设计了请人制作的呢。
见了二老惊讶,贝妮塔可是万分自豪的咧——能让见识广博的两位才老人家惊讶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自豪过后,她便一五一时地将自己如何产生这么个主意,如何拜托泰瑞莎,又如何在她的指点下一点一点地完成制作这所有的过程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
可别看她年纪不大,可是这“讲故事”的功力可是着实了得,整件事给她说得精彩纷呈,有趣极了。(未完待续)
、098 无题
经过几天晴日之后,塞凡提斯城终于迎来了贵如油的春雨,按时而至的春雨对于已经经历了一年风不调雨不顺的塞凡提斯城以及帝国西北地区而言,实在算是一场令人欣慰的及时雨,所以,纵然因着这场春雨使得刚刚回温的天气又降了些许温度,可是,大多数的人却并没有因此而产生抱怨。
因着下雨,木木、咔咔以及啾啾三个小家伙没在园子里瞎晃荡,一个个乖乖趴在屋子里,隔着明朗的窗,看着外面的雨打风吹,阴暗的天光和潮湿的天气使得三个小家伙格外地慵懒。
这场春雨最初来势极猛,下了一降暴雨之后便是一个劲儿的淅淅沥沥,寒风一吹便一片片细细密密交织在一起,真有几分濛濛如雾之感。
透着窗向外望去,只见灰濛濛的雨势中,突然多了一个黑色的人影,人影高而瘦长,似乎离地数公分远远从林中飘浮而来,乍见这如此诡异的一幕,咔咔和啾啾一下子炸起身来,咔咔全身鸟毛直立而啾啾身上的火焰光芒时暗时灭,显然二小都受惊不已,反倒是木木在最初受惊之后便很快恢复过来,按下了咔咔和啾啾的攻击举动。
只见那黑影轻轻飘到窗前,在屋外略略停了几秒,竟直接穿窗而过,一下闯入了屋内!
木木迈着优雅猫步当先上前,离着两米远左右便停下步子,微抬头问候道:“客从何来?”
黑影没有摘下遮雨斗篷,从那黑乎乎没有光线照进的斗篷中飘出一串古怪的音节来——如果泰瑞莎在此绝对能听出这是最纯粹的精灵语!宛若歌唱一般优雅悦耳的精灵语!
闻听此言,木木微微低了低猫首,侧过身让道,它一动,咔咔与啾啾也跟着让出道来,黑影便继续飘着进了屋子,飘着上了楼——
当房门被人悄然推开之时,暮的房中正有两个魔法阵缓缓运转着互相靠近。一个魔法阵呈现灿金色,一个魔法阵呈现冰蓝色,两相接触,强大的能量相互碰撞,当两个魔法阵重叠的地方越来越多的时候,能量的碰撞也发展到了极致,混乱的能量圈中,一团灰白色的气团缓缓成形,当两个魔法阵相互抵消之时。所有的能量都化作破碎的能量分子,被气团缓缓纳入其中,不多时,房间里只有一团云絮般的东西悬停于空。不时间,可以看见浅灰的体表下,一道道青金色的能量快速流窜而过,有如天际的闪电一般。
“暮师,安好。”敞开的房门外响起一个恭敬的问候声,暮轻轻一收手,云絮团飘飘荡荡地被他纳入宽大的衣袖之中,门外之人这才抬脚入房,躬身行礼。
“安伽门人?”暮微眯着眼望着来人。不禁微感惊讶,“什么事居然能让你们出动?”
来人一身黑底青纹的兽皮劲装,俊秀的面容上纹了两道精致的刺青,瘦高身形站在门边,却单薄得好似下一秒就会被吹跑一般。仔细一看,便能发现魔法灯光的照耀之下。此人竟没有影子——一丝一毫的影子也没有!
“门中传来消息,有件家务之事还望暮师顺手协助一二。”
家务事?暮闻言更是惊讶,不由得绕过书桌,走到来人面前,严肃问道:“安伽门出了什么事?”
“门中安好。近日有消息称疑有门中血脉外流,还望暮师协助查知分明。”
“哦?这要是查实了倒也是件好事,”暮微一挑眉。面色颇感惊喜,“不知是哪一脉?情况如何?”
来人并未用言语应答,反倒伸手递出一个幽白色的半透明“火焰”,“火焰”一出,飘飘乎乎地扑到暮的手臂之上,“呼”得一下完全没入他的体内,不过数秒后,暮不由露出一个十分惊讶的神情,脱口道:“怎么可能!”
来人见状欠了欠身,便算是将问题交付给了暮,几乎同时,来人脚底泛起一道青白色的火焰,火焰静悄悄燃烧,由下而上,不过数秒,便将来人整个烧没了,随之,火焰也慢慢散去,空气中丁点痕迹也不剩,好似刚才的一幕幕压根没出现过一般,只剩面色古怪的暮在房中蹙眉苦思……
……
空无一人一物的房间中突然金光大作,四墙及上下天花板凭空浮出一道道复杂无比的魔法阵来,当金光散去,房中竟凭空多了两男一女,正是刚刚出了售卖会的泰瑞莎一行,看这三人一个个都是春风得意乐开怀的模样,显然在这次售卖会上收获颇丰。
好心情的英斯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怀表来看了看时间道:“今天已经晚了,要不,你们俩就在我这儿歇一晚?”
阿奇尔可无心管在哪歇,他现在只想着去试那把从矮人那重金买来的宝剑,故而叫道:“在哪睡都一样,反正今天我和泰丝早有父亲母亲说过了——英斯叔叔,你这儿有试剑场吧,快让我去试试剑,我现在手痒啊!!!”
英斯哈哈大笑,重重拍了下他的肩道:“我这儿什么都有,别说一个试剑场,你就是要十个八个的,我也能给你弄出来!你自己出去找人带路去,如果要陪练,也自己招呼。”
阿奇尔闻言自是乐开了花,“哧溜”一下,便撞门而去,溜了个没影儿。
英斯见状笑着摇摇头,转而望向泰瑞莎道:“你呢,泰丝?”
“给我收拾出一个安全的单间吧,我可欠了您三四十瓶的‘浮火’,不早点把它们补齐了,我可心慌得很。”
“现在都快半夜十二点了,你不休息?”英斯挑眉,“睡眠不足可是女性最大的天敌啊。”
“今天刚得了好东西,正兴奋,不做点事,我可睡不觉!”泰瑞莎双眼冒着亮光,一双翠眸越发闪亮得如同宝石一般,显然她此时正处在亢奋状态。
英斯眼见劝不了她,也不说什么,便头前带路,领着她向“安全的单间”而去——就算是在他这座城堡里,想要找间能经得起炼金师炼金实验各种折腾的房间也并不容易。
既要有足够的防御性和坚固性,又要充分通风透气及防噪音功能,更重要的是绝对不能波及城堡的其它建筑,以免伤及无辜……
一路走来,四周环境渐渐热闹起来,虽是半夜,可是对于来此寻欢作乐的人们而言,此时却正是玩得最疯狂的时候,更有甚者已经是昼夜颠倒,越是晚越有精神,英斯虽是这座城堡的主人,可是,却并不是来此娱乐的所有人都认识他——或者可以说,认识英斯真面目的人屈指可数。更不用说,此时英斯与泰瑞莎还戴着售卖会上用过的那个假面面具。
一路走,一路声色犬马,有些人的行径着实太过放浪形骸,直接就在走道边上行那苟且之事,以至于英斯不得不借着自己的身形挡去泰瑞莎的视线,一边不太好意思地解释道:“这边是近路,如果从城堡外面绕的话,起码要走上一个多小时,而且今天天气又不太好……”
“没事,”泰瑞莎骨子里毕竟不是一个单纯的十二岁女孩,她眨巴着眼,既单纯又世故道,“我现在就是个瞎子、聋子,一切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英斯闻言,咧嘴一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继续头前引路,没走多远,原本说着自己是“瞎子、聋子”的泰瑞莎却突然转了脚步,快步靠到走廊边,望着下方的一个艳色舞台,目不转睛。
英斯见状,黑红着老脸跟近,看到舞台中间正在被当作商品待价而沽的少女后,原本一肚子的劝导之言立马吞回肚子里。
“那是南丝,”泰瑞莎的声音没有起伏,听不出她的真实情绪,“她怎么会在那儿?”
“那是情人台,”英斯道,“有些需要钱或者需要金主的女孩会通过它寻找金主,纯粹是双方自主自愿才能达成交易,我们不过抽个中介费。”
泰瑞莎听他特意强调了“自主自愿”,不由得心情低落了下来,小半晌,她才道:“我只是想对她进行一点小惩,没想让她变成这样……”
听出她言语中的失落,英斯伸手揽着她的肩,拍抚着她的脑瓜子,安抚道:“她能走到如今这一步完全是咎由自取,面对这个花花世界,是她自己把持不住,与你无关——你看,她是笑着的,心甘情愿!”
泰瑞莎却不想回头去看,头抵在英斯的怀中,深深地长叹一声……
……
思绪纷乱的泰瑞莎很快被英斯带走,待她再回神之际,自己已经身处英斯安排的那处独塔之内,揉了揉脸,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时间是治愈仇恨的良药,曾经她是那么厌恶口无遮拦的莉莉安,那么恨四处挑唆陷害的南丝,可是,一年过去了,她对莉莉安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而对南丝,也由恨转而厌恶……
可是,再如何厌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如此堕落,她仍是有几分不忍,与自责……
“行了,别当自己是圣母,爱咋咋滴,咱又没逼良为娼,”泰瑞莎狠掐了自己两记,又不断地自我催眠了一阵,这才强迫着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炼金实验上去,经过最初的几下失误,渐渐地,她便全身心投入到实验中去,再也没有胡思乱想了……(未完待续)
、099 各有所得
春雨连续下了两日之后,气温骤降,淅淅沥沥的雨丝凝结成了薄薄的雪花,映衬着阴沉的天光,原本白皙的雪花也呈现出了几许轻灰。就在这样一个天气实在不适宜出行的日子里,“枫园”却迎来了一位客人,一位来头十足的客人——
“暮大师,您怎么来了!”奥布里翁夫妇惊愕地望着客厅中站得挺拔如松的暮,差点没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什么毛病……就在他们最初得知管家通知说暮前来拜访的时候,他们也是如此不敢置信,就算是现在,亲眼见着暮本人,也依旧满腹狐疑……
其实,也怪不得这夫妻俩不淡定,实在是因为暮的名头太大、怪癖太多、特权太高——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真要论起来,暮在塞凡提斯城的身份比之已经是军团长的亚摩斯还要高上好几级咧,足以压死他好几次了……
不过,这夫妻俩也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时惊愕过后,倒是勉强收回心神,恭敬地请他坐下,恭敬地问安,恭敬地试探着他的来意。
暮的怪脾气也算是闻名全城了,所以,一开口,他便开门见山道:“这次来找两位,主要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向二位打听,事关泰瑞莎布伦托博尔杰。”
亚摩斯和贝蒂闻言对视一眼,最终由贝蒂开口问道:“大师但有所问,我们必然无所保留——如果她有什么举动不合时宜,还请大师看来泰丝尚且年幼的份上,有所海涵。”
感情这夫妻俩是担心泰瑞莎在“老宅”做事时,有个什么不小心,惹出事来,才招来了这位“大神”呢……
暮可没理会两人的这点小心思,单刀直入道:“据说,泰瑞莎是在枫园出生的,并且随她母亲在此住了一年有余。但观这两年来,两位对泰瑞莎视如己出的态度,想来,两位与其母的感情应该是极不错的吧。”
“蕾娜是我们夫妻俩的挚友——生死之交!”亚摩斯回答的语气沉稳而铿锵有力,面色严肃,整个人像是紧绷的弓一般。
暮见状,竟忽然微微一笑道:“你们别担心,我这回纯粹只是受人所托,来此验证一些事情——如果事与愿违。不过是叹息一场罢了,但如果事如所料,那却是一件大喜事,所以两位不用如此戒备。”
听音知意。亚摩斯与贝蒂是何等聪明之辈,一瞬间便想起那最大的可能,两人连对视也不用,长久的夫妻相处形成的默契使得二人瞬间调整好了状态——
“大师此来,可是与蕾娜母女的身世有关?”贝蒂一针见血地问。
暮颌首,说道:“两位是否见过泰瑞莎的父亲?”
“有过一面之缘,”亚摩斯应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不过估计是顾及暮可能认识泰瑞莎的父亲。所以略一犹豫便没有开口。
暮见状也没追问,伸出双掌,在空中轻轻一挥,银灰色的粉末在空中飘荡开来,先是无序地游走,而后慢慢地按着某种轨迹聚集在一起。最后在空中形成了几个人物影像,一个个唯妙唯肖,要不是这些人物影像是浮空着的,且影像大小又是按着真人等比例缩小了一倍,一时间还真可能让人错了眼。以为真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呢。
“这其中,是否有泰瑞莎的父亲?”
亚摩斯和贝蒂闻言,几乎同时指认了其中一人。那人年约三十,金发绿眸,一人戎装,影像之中,他似乎正在战场之上,剑指前方,目光犀利,杀伐之气有如猛虎——只观一眼,似乎就要被“虎”咬伤一般。
“安德鲁……”暮已经悄然消去其它几个人物影像,面对仅剩的人物影像,他微微怔了怔,喃喃道,“居然会是他……这倒也难怪了……”
亚摩斯眼中精光一闪,身体略微前屈,姿势恭敬地请教道:“暮大师,请问安德鲁这十多年来,究竟出了什么事,居然弃蕾娜母女俩十余年不顾?而且,前两年,就在泰丝被接来塞凡提斯城之后不久,蕾娜的……躯体也被人从迪玛卡带走,这件事,是否与安德鲁有关?”
“你说的第二件事,我不清楚,”暮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好,以至于他的态度也格外地温和——温和得令人心里有些发毛……
“安德鲁前十数年的行踪我虽然知道,却不便透露,不过,他这十来年的的确确是为要事所绊,无法分心它事,直到四年前才脱身自由。”
暮的话一下子解了奥布里翁夫妇十多年来一直盘桓心头的一个疑问,一时间,两人不由得都露出几分放松的姿势。
暮见状乘势便提出要求,让两人说说蕾娜母女的情况,夫妻俩自是没什么保留,将自己所知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就在枫园迎来暮的时候,泰瑞莎却在英斯的地盘上埋头苦炼药剂,因为之前南丝的事给了她一定刺激,所以,泰瑞莎逼着自己全身心投入到炼金中去,以便忘却前事,这种略微带着逃避的心态虽然不太好,但自我强迫的效果倒的确是不错——泰瑞莎此时已经进入了一种浑然忘我的状态,全身心里只有正在进行的实验,以至于连生理上的诸多需要,如饥渴、如睡眠等都给彻底遗忘!
又是用餐时间,准点准时,泰瑞莎脚边安全蜷缩的小金狼便站起身来,叭嗒叭嗒地跑到门边,用爪子拉开虚掩的门,跑出门去,不多时便拖着一个小食盒进了房间,小爪子灵巧地合上门,又扒拉开食盒的盖子,露出其中特制的营养浓缩餐。
几乎在开盖的同时,一道青蓝如闪电般一下闪现在食盒旁,蓝鹰用鹰喙叨了那包裹良好的面包状的营养浓缩餐,飞到正埋头忙碌的泰瑞莎面前,轻轻巧巧地将那块“面包”往她口中一塞——这两天一直被如此喂食的泰瑞莎早已习惯,如同一个设定了固定程序的机器人一般,该咀嚼的咀嚼,该吞咽的吞咽,如是三番,在蓝鹰几次准确的“投食”之后,泰瑞莎便又算是顺利地解决一餐。
吃饱肚子的泰瑞莎心思既不在吃上,也不在饱肚上,她的全身心都扑在了炼金实验上,所以根本没看见两个小家伙“完工”之后,开心地在房中乱窜一通之后,又回到了她身边,小心翼翼地从她的腰间皮囊里挖出了两颗指甲盖大小的“狩魔球”,你一颗,我一颗地瓜分干净——吃完东西,两个小家伙还不忘将“狩魔球”整理清楚继续放回皮囊中,十足一副清理“犯罪现场”的模样……
趴回泰瑞莎脚边的金狼与蓝鹰就像前几日一般,默默的吸收着“狩魔球”中的能量,原本一切还算平静,突然间,蓝鹰猛地一下从地上窜起,就像发了疯一般满屋子乱撞起来,每一下都是重重地砸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随着撞击越来越频率,力量越来越大,撞击的声响也越来越响亮,“砰砰咚咚”地响成一气。金狼在一旁看着都傻了眼了,似乎是被吓着一般,压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也亏得是这间房间够结实,由着蓝鹰这一通乱撞,除了发出这阵阵闷响之外,竟是没有丝毫损伤——就是丁点灰尘也没落下来!与此同时,泰瑞莎也端的是惊人的专注,如此噪音之下,她竟然是毫不所动,一心一意只有她的炼金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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