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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手札-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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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可是拉克利森家的莉莉安小姐?我是安塞纳塔家的罗文,冒昧打扰。希望今夜的意外没有影响您的健康与心情。”
声音略带磁性,温雅斯文,听入人耳,别有一番动人滋味——至少莉莉安听着,心中的怒气不知不觉间消去了大半,并且还忍不住微掀窗帘,向出声处望去……
那是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外形如同他的声音,干净并且带着十足的书卷气,虽然身着最正式的出行礼服,却硬生生比旁人多了几分儒雅之气,让人越看越顺眼。
“您客气了,”莉莉安隔着马车车门回应着对方的寒暄,“不知贵方是否有伤损?”
“劳您费心,”年轻人温文一笑,“只是车轴开裂引起的紧急刹车。倒是没有造成人员伤损,只是恐怕得在这里多多享受几分帝都的夜色风光了。”
莉莉安闻言忍不住“噗嗤”一笑。不过,下一秒她便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急急收住。
罗文倒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伸出手,递了一个盒子给车夫,同时说道:“今夜惊扰,以此致歉,希望下次有机会能够再会。”
听这话意,人家这是要走了,莉莉安忙忙奉上最官方的告别语,然后隔着窗,远远望着这位令人印象深刻的温文青年走回前方的马车——
与此同时。盒子经由车夫、莉莉安的贴身女侍两道“坎”,也递到了莉莉安的手中,她打开这巴掌大的木盒,只见盒中流光一闪,一颗水滴状的晶莹玉石在红色绒布的托承下绽放着柔和却诱人的光辉。
只一眼,莉莉安便深深迷上了这颗玉石。指间摩挲,满目惊叹……

不对,不对,气氛不对,感觉不对。各种不对!
安托尼尔虽然嘴上依旧啃食着美味的羊排,但目光却已经在泰瑞莎和兰伯特之前转悠了好久,满心中关注的可不是手中的美味。而是空气中飘散着的各种奇异的气息——身为安伽门年轻一代的精英人士,他,安托尼尔安伽可以用自己的名誉起誓!
泰瑞莎和兰伯特之间,绝对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安托尼尔打量的目光如此之露骨,以至于就算淡定如泰瑞莎也有些耐不住,扔下一句“我要午休”的话,便拎着两只小妖狐跑开——她倒是避走了,两只小妖狐却是巴在她肩上,向安托尼尔挥动双爪,代替着自家主人,表示对他打量目光的抗议。
当泰瑞莎彻底跑出视线之后,安托尼尔才丢开手中啃得正欢实的肋排骨,说道:“兰伯特,坦白从宽哈,说吧,你和她……是不是~~~”
话至末尾,安托尼尔挤眉弄眼,神情好不猥琐。
兰伯特闻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手一伸,也不知从哪里捉出一盘新的羊排,往他面前一放,说道:“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嘿嘿嘿嘿……”安托尼尔笑纳了“贿赂”,暂时是不调侃了,但却是发出了一长串暧昧不清的古怪笑声。
兰伯特直接无视那一串令人发毛的笑声,指间轻轻敲打着桌案,问道:“联盟的情况处理得怎么样?”
提及正事,安托尼尔立马变得正经起来,“围剿了近两百只‘魁影’,收获还是不错,最大头已经被逮了起来,等族里的代表过来之后,他们便把人送来,权作谈判筹码吧。”
兰伯特闻言,眉头微微一蹙,却是很快松泛开来,说道:“这样也好,倒也省得打草惊蛇——原以为费奇不过是只小鱼,没想到他的夫人倒是比他更让人觉得有趣啊……”
“是啊,谁曾想她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居然能和那么多官员有关联?而且,个个都这么地……特别啊~”安托尼尔说着,不由也眯了眯眼,目光不自觉地投向了自己的右臂——在他的右臂上臂处,绑了一层白色的绷带,凑近了闻,依稀可以闻到淡淡的伤药味。
“对了,你之前传出消息说是那位拉克利森家的大小姐有问题?”安托尼尔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这件事来,“我特意调了人去试探过,貌似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来。”
“嗯……这倒是奇怪了……”兰伯特低吟一声,“拉克利森家族近年来一向与奎斯塔家族交从甚密,况且,费齐又与艾维斯拉克利森有间隙,这样的时候,莉莉安拉克利森居然为玛莉利加德斯与珍妮弗布伦托进行搭桥牵线,实在是一件古怪的事……”
“是啊是啊,各种想不通,”安托尼尔也点头附和,“不过,她既然已经收了‘护身符’,盯着就是了。”
兰伯特默然颌首,然后沉着脸不知思绪飘飞何方去了,而安托尼尔也专心啃起羊排来,两人间一时陷入沉默。
小半晌,安托尼尔啃完最后一块羊排,将骨头随意一丢,一边擦手,一边又继续嘿嘿笑起,笑得兰伯特侧目不已——
“我说,兰伯特,你和泰丝的事什么时候告诉安迪叔叔啊?”
兰伯特闻言先一蹙眉,然后竟是突然出手,手化刀锋,向安托尼尔直劈而去!
“救命啊,杀人啊!”安托尼尔惨叫一声,身形连闪,一边鬼吼鬼叫着,一边跳脱而去,紧随其后的是兰伯特劈出的一道道掌风,端的是狠辣犀利!
安托尼尔的叫声如此之洪亮有力,以至于连早已避入二楼房内的泰瑞莎也被他吓了出来——不过,泰瑞莎却是趴在二楼转角的楼梯上,看着热闹,满脸盈满浓浓笑意~(未完待续)




、255 颇为波折的谈话

青藤编织的桌面上放着一张淡蓝色的纸笺,两色相衬,很有一种春日气息,只可怜帝都现在的天气却是雨雪交加的严寒——与此同时,接到这张纸笺的珍妮弗布伦托的心情也如同那糟糕的天气一般,阴暗、潮湿、寒意逼人!
信笺的的主人是她的丈夫,自两人结婚这几十年来,都是用这样的信笺传递信息的,纸笺的每一分纹理,每一分色调在她眼中都是无比熟悉,如果在往日,接到这样的信笺,她会是无比高兴的,因为那代表着丈夫的信息,代表着他的安全,他的现状。
只不过,今天,这一次,她却是真心希望没有收到这封信笺,没有看到上面的信息……
低气压在房中漫延,如同幽冷的蛇一般一圈又一圈地盘结着,缠绕在每个人身上,使得所有的仆人都静得一个声儿也不敢吭。
死寂之中,突然冒出三声轻重适中的敲门声,这在平日里最是礼貌,最是恰好的敲门声放在此时却如同惊雷一般,声声发闷,震得人心发颤——
“进来。”珍妮弗平静地吐出话来,在她身后,伺候她十多年的贴身女仆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而后强制控制着不敢多有动静。
房门推开,门房站在门外躬着身说道:“夫人,有一张拜帖,说是务必请您立刻查看。”
珍妮弗没有什么明确的举动,贴身女侍却是会意上前接了那张金黄封面的拜帖,轻悄地放到桌面上。虽然她的眉眼低垂,神情无比谨慎恭敬,但在看到拜帖上的名字时,她的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抽搐——泰瑞莎布伦托安伽!
那可是一位让夫人嫌恶了多年的人啊!此时递上拜帖,岂不是正好雪上加霜!?
珍妮弗这回却并没有如他人所料那般狂躁发飚,反倒定定地盯着拜帖上的名字看了半晌,神情阴冷地几乎可以与亡灵相媲美——
“哼。”珍妮弗突然哼笑出声,漫应道,“她既然来了,就让她进来吧,我倒要看看,她这回又想搞什么鬼!”
说来,珍妮弗对泰瑞莎的恶意却是有些师出无名,早前许多年,也不知是谁给她占过的卜卦。说是泰瑞莎母女于她不利,会冲撞了她的好运,再加上杰夫始终坚持要将自家一半财产分给蕾妮母女,故而珍妮弗便一直对蕾妮、泰瑞莎嫌恶有加。多次闹腾,直至将这母女俩赶出了纳伦斯坦。
其后,又因南丝在塞凡堤斯的自甘堕落事件,珍妮弗更是毫无理由地加深了对泰瑞莎的反感——仅仅只是因为泰瑞莎与南丝同城同校,她便潜意识中觉得南丝的堕落是泰瑞莎的霉运作祟……当然,如果让珍妮弗知晓,南丝之事确是泰瑞莎的“回礼”之举,恐怕就不仅仅是嫌恶,而早就变成深切的恨意了!
相比于珍妮弗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泰瑞莎却是十分闲适的模样,一身骑装将她衬得十分英挺,甜美的笑意,以及不时抚摸怀中两中小妖狐的姿势使她看起来悠闲得不像是客人,反倒更像是此间主人。
“嗨,我亲爱的舅母大人。很久不见了嘛。”泰瑞莎笑嘻嘻地与珍妮弗打着招呼。
珍妮弗微一抬首,两眼沿着鼻梁望上,那视线位置,不像是在看人,反倒像是在某只趴在地毯上的蚂蚁——
“你今天来做什么?杰夫不在家。”
“舅舅当然不在家。”泰瑞莎不请自入地坐上了椅子,一手环着两只小妖狐,一手抚着两个小家伙的后颈。目光在桌面上的那张浅蓝纸笺上一溜眼,笑道,“如果舅舅在家,他又怎么可能会让您在如此紧要的时候折腾出这样一个资金缺口来呢?”
珍妮弗闻言,整张脸当即僵住,好似被冰系魔法套了一层又一层的冰霜一般,冰冷而僵硬。
泰瑞莎却没理会她的表情,只继续道:“三千金,您可真是好大方啊,这样的钱虽然对布伦托家而言不算是大数目,不过,您恐怕还没资格动用这么一大笔钱吧?”
此话一出,珍妮弗的脸终于有了反应——面颊微微抽了抽,她目光森冷地看着泰瑞莎,口中吐出冰冷得几可掉渣的话来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能想要什么?”泰瑞莎舒适地靠坐进椅子里,面上似笑非笑,“您以为我贪图布伦托家这点小家财吗?那你也太看不起我泰瑞莎了!”
“哼,狂妄的话谁都会说,”珍妮弗目光嫌恶而鄙夷地在泰瑞莎身上上下扫了一遍道,“别以为你找到了父亲就升上了天,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姓氏能有什么了不起?说吧,你今天究竟是在干什么的,别使这些小伎俩——这都是我二十年前玩剩的了!”
“那看来,您还真是活得越老,越发变得蠢笨了,”泰瑞莎讥笑道,“这么简单的一个骗局就把你骗得团团,往里面填了三千金,当真是蠢得可以,笨得没药治!”
珍妮弗闻言,气得全身轻颤起来,深呼吸再深呼吸之后,她重重一甩手道:“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滚出去!”
泰瑞莎哪里理会她?兀自坐得悠然。
珍妮弗见状,转头向身边人咆哮道:“你们都是聋了还是瞎了,我叫你们把她给我弄出去!”
侍立的两名侍女见状,互相对视一眼,只得快步接近泰瑞莎,但她们哪里能有多少武力值?还不待女侍们靠近,两道白光便从泰瑞莎怀中射出,不过,却又在不足一秒的时间内,又弹射回来——就在这短短的,不足一秒的时间里,两名女侍全身僵硬地站立着,一个个还保留着她们僵硬前一秒的姿势,一个左脚微伸,右腿曲弯,一个右足刚刚点地,左腿轻抬……
两名女侍全身上下竟然都只剩下那双盈满了恐惧与泪水的眼珠子可以转动,其它任何身体结构都好似被施了魔法一般,硬得岩石!
只这一下,珍妮弗便如同见了鬼一般,满脸震惊地瞪着泰瑞莎……怀中的两只“白球”——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这一回再次问话,珍妮弗的语气中多了几分色厉内荏……
“我只想和您好好谈一谈,谁让您这么容易暴躁呢?”泰瑞莎说着,轻轻一叹,以一种看着不听话小孩的眼光打量着珍妮弗,“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吧?”(未完待续)




、256 破局

黑水外滩是帝都极有名的一处风景线,黑水湖阔水千里,到了夏季,最是风光怡人,数不尽的达官贵人会来此地度夏,不过,现在是冬天,湖面结上了一层薄冰,既不能泛水,也不能滑冰,端得是无趣异常,同时,此地平坦的地势足以让北风长趋进入,更是增添几分冷意。
所以,深秋之后,黑水外滩便进入了休息期,直到来年的春日,这样的安排既让忙碌了半年的人们休息,也让辛苦了半年的山水得以安歇。
不过,这一天,闭景数月的黑水外滩却是悄悄地开放了一道小门,偏僻而清冷清,倒是极符合某些人的需要……
莉莉安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便被扑面而来的一阵冷风吹得全身寒毛直立,眼前是一片萧索之景,冬日里所有的植物都已经枯黄,漫山遍野只剩下一排又一排枝头空荡的“裸树”,前些日子里,帝都附近普降大雪,黑水外滩自然也不免受到了影响,所以,纵然现在已经天气回暖了,但这里依旧是白雪覆地,冰雪未消,而稍稍融化些许的雪水又将泥地搅和成一团的烂泥巴,混合着冰冻的泥块、雪块、石块,越发地难行。
莉莉安望着一地狼藉,不免露出几分嫌恶的神色,略一犹豫,却还是拎起衣摆,小心翼翼地走过泥泞的小道,走上了原木修建的长廊——
“呼……”由于踏脚于干净的地板,莉莉安不免发出一声放松的低叹声,热气从口中呼出,在空气中形成了一道轻薄的白雾。
“莉莉安小姐可谓是贵人步迟啊,”突然冒出来的女声带着浓浓的讥讽,同时还有几分尖锐的敌意。
莉莉安闻声唇角一扬,泄出几分笑意,松开手,让衣摆自然垂下。双手放握身前,脊背挺直,瞬间便摆出一副高贵而不可侵犯之姿,笑着与来人打招呼道:“布伦托夫人,日安,您来的可真早啊,冬季日短,您该不会大清早便摸黑过来了吧?这么冷的地方,您可要保重身体。别一不小心受了风寒,那可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了。”
“劳您费心,”珍妮弗也以着同样笔直的姿势回应着她的寒暄,“不过。黑水外滩的冬季自有风情,就算是冷着,也冷得冰清玉洁,干净清新,冷得正好能让我清清心、净净眼,看清某些人的贪婪嘴脸!”
莉莉安倒是毫不在乎珍妮弗越来越犀利的狠眼,兀自笑得甜美:“布伦托夫人倒是有心,只不过,这里毕竟萧索。您可别看得多了,伤了神。”
“哼,”珍妮弗冷哼一声,也不愿再与她互嚼舌头浪费时间,当即切入主题道,“今天此约。我还就当真有心了,也不怕惹你笑话,当日里,是你向我承诺了,付了三千金之后自有答复。如今却已经六天时间去了,怎么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莉莉安小姐,也不怕与你坦白。三千金在我眼里虽不算什么伤筋动骨的大财,却也不是可以轻易割舍的,实在把我惹急了,我还就当真豁面子去,告你个坑蒙拐骗,到时候究竟是谁丢的面子大些,那我也就故不上了!”
珍妮弗一副已经豁出去的神情,看着颇有几分狰狞之态,越发显得她话中的狠意是真心实意的。
面对这样的宣言,莉莉安稍愣之后,竟是抿唇微笑起来,既而竟是越笑越开怀,越笑越大声,笑得前俯后仰起来!
当然,也笑得珍妮弗满脸黑沉,怒气勃然——
“你笑什么!”珍妮弗忍不住咆哮出声。十指紧攥,指尖陷进肉里,带着尖锐的刺痛。
莉莉安慢慢收住笑,以着一种十分新奇的目光打量着珍妮弗,一边看着,她一边道:“我说,布伦托夫人,您没得那什么被害妄想症吧?告我?还坑蒙拐骗?您难道不知道,您那三千金可是捐献给西北军区的战备物资吗?如今,恐怕这三千金早已经送到了西北军区战前——哦,对了,为了表示您以及布伦托家族大公无私的伟大情操,这次捐献纯属于私下的筹军行为,不会过明路的,西北军区的几个主要负责人心中有数了就是。”
什么!!!这个回答对珍妮弗而言可谓是彻底的惊吓了,她傻眼——这这这,这不就成了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吗?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时,眼前这个笑得花姿乱颤、志得意满的女孩可不是这样和她说的!
当时,她可是被承诺了各种好处,被描绘了各种美好前景才会甘心将手中最大额的一批周转资金给递了出去,作为“好处费”和“打点费”去进行各种“活动”的!
原来,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
原来,自己从最初就被人当作是傻子一般可笑地被玩弄于股掌!
原来……
珍妮弗只觉眼前充斥起一片血红,脑中轰得一下炸开,一股无名的冲动贯穿她的全身,令她彻底地抓狂起来——
“啊!”一声惨叫声回荡在宁静的黑水外滩,声响之尖锐,声波之悠长,以至于长廊附近的枝杈上的积雪都被震得颤了几颤,忍不住从枝头落了下来,洒了一地碎雪……
莉莉安被一股巨力震得向侧面倾倒而去,“砰”得一下摔在冰冷的泥地上,由于高度差产生的撞击力及惯性作用,她还在那泥泞不已的地面上滚了几滚这才停下,虽然由于穿得厚实,没有伤到哪里,但一身的衣物却已经全毁,手上、脸上、头发上更是沾上了泥泞的湿意,惹得她顿时怒意勃发——
“该死的!”莉莉安一边诅咒着,一边爬起身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肮脏的衣物,她嫌恶地脱去外袍,用还算干净的内衬擦了手、擦了脸——不过,头发上却是实在没办法弄干净。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虽然只是些许泥水,但莉莉安只觉自己混身上去都散发着一股让自己难以忍受的肮脏与污秽。所以,她恨恨骂着,将手中的衣物往泥地里一扔,漂亮的白狐皮斗篷在落地的同时燃起一道青蓝的火焰,数秒间便将斗篷烧了个干干净净,不过,火焰的温度貌似极低,甚至而言,与其说它是火焰。还不如说它是寒冰——就这几秒之间,青蓝“火焰”曾经接触过的地面上便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不断向外散发着寒意。
莉莉安烧了斗篷,犹不解恨意。一步冲到长廊上,抬脚便向下踹去——
珍妮弗不知为何竟是倒地不起,神识不清,明显一副昏迷状态,如果细看,还会发现珍妮弗的脸上带着一层浅浅的冰蓝之色。
带着泥泞的纤足高高抬起,狠狠落下,目标直指珍妮弗柔软的腹部——这里最是柔软,与此同时。这里能够造成的伤害性也最大……
“最毒妇人心……莉莉安,你还没变成妇人呢,怎么就变得如此地丑陋恶毒了?”一个悠然的女声响起,刹那间令莉莉安的脚停在了半空中,因恨意而略微扭曲的脸出现了几分愕然之色,抬头望去。只见长廊那头走来三四人,大多数竟是她熟悉的面孔——
“莉莉安,你还不把脚放下来!”艾维斯一脸痛心疾首的神色望着莉莉安,口吻之中带着痛惜与震惊。
莉莉安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维持着抬脚欲踹的姿势,忙忙收脚仓皇地想要解释——
“大哥。事情不是你看到的样子,你不要误会,不要被他们蒙蔽了……”
“误会!蒙蔽!你觉得你这副模样还有什么能让我误会、蒙蔽的!”艾维斯满脸痛苦之色。说道,“莉莉安,你什么时候居然变成这样了!?”
“大哥……”莉莉安见他一副什么解释也听不进去的模样,满心慌张,目光不由移到泰瑞莎身上,带着浓烈得几乎要将人燃烧的怒意与恨意,“你!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
说着,便是要张牙舞爪地向泰瑞莎扑去!
“莉莉安!”艾维斯大喝一声,上前一步,就要拦阻,却没料想,有一个人影比他的速度更快——
“砰”得一下,莉莉安被兰伯特整个拍飞出去,撞倒在长廊的木质廊壁上,整个人贴着墙滑落于地……
艾维斯面色大变,大步冲到莉莉安身边,扶着她仔细察看她的身体——
“别担心,她只是昏迷了。”泰瑞莎慢慢踱到这兄妹俩身边,说道。
艾维斯神色复杂地望了眼泰瑞莎以及一路护在她身前的兰伯特,有些艰难地开口说道:“泰丝,我为莉莉安的所作所为感到抱歉,她所造成的一切损失,都将由我拉克利森承担。”
泰瑞莎却是毫不在意地挥挥手道:“不用,不用,这事也怪我舅母贪心不足,不过,莉莉安可得好生看住了,别再让她有机使坏倒是。”
艾维斯闻言,转头望着怀中的妹妹,又是一副痛心疾首之态:“我真不知道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兰伯特见状,俯身在泰瑞莎耳边嘀咕了几句话,倒是令她惊讶地侧首扬眉,露出几分疑问之色。
兰伯特回以一笑,下巴冲着莉莉安点了点,示意她自己去验证。
泰瑞莎这才目带疑惑地俯下身来,一边道:“艾维斯,莉莉安本性不坏,恐怕她此次的作为还有其它原因,如果你不介意,是否可以让我检查一下莉莉安?”
“真的!?那就麻烦你了!”艾维斯侧身让出位子,方便泰瑞莎接近莉莉安。
泰瑞莎盯着莉莉安,眼中的绿意渐浓,一瞬间好似春天的美丽刹时在她的眼中绽放了一般——
突地,她伸手,在莉莉安的左胸前一阵摸索,掏出了一枚水滴状的石子,乌黑乌黑的,带着浓浓的死气!(未完待续)




、257 杰夫的消息

“这是怎么回事!?莉莉安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艾维斯瞪着那黑色的玉石,满眼都是压抑不住的愤怒之情。
艾维斯在西北冰原从军多年,随同巴曼麾下纵横冰原战场,自然也多次与虚魔、夜魔之流打过交道,按理说也是有些见识的,但在今天之前,他却从未接触过如此强大的负性能量!
此番乍然在自己妹妹身上见到,气急之情自不必说,但艾维斯心中更多的则是恼怒与惊惧——这分明将给拉克利森家族的政敌们一个极好的机会,借此打击拉克利森家族!
所幸,此时在现场的是泰瑞莎……
艾维斯将目光转向泰瑞莎,眼神中不自觉流露出某种近似于恳求的神情。
“艾维斯,你别多心,”泰瑞莎接到这样的恳求,倒是很大方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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