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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媒巨人默多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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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普莱福德从此对里维特和默多克恨之人骨,因为正是他们让州政府名誉
扫地。
斯图尔特案后,一场针对《新闻报》的官司看来在所难免。因为早在听
证会初期,内皮尔就对《新闻报》表示反感。他说:“如果在听证会前没有
人告诉我们哪些证人将说些什么,那我们办起事来就容易得多了。”这话似
乎是指跟踪报道狄克逊旅行的几家报纸,但其实只有《新闻报》一家发社论
要求进行调查。内皮尔后来说的一段话更加直言不讳:“让人来告诉我们到
何处去寻找真理和正义,而不是由我们自己去发现,这对我们是有害无益
的。”
报道尚德退出听证会的那天,《新闻报》连续发出两条标语。第一条是:
“尚德退场——说‘你们对斯氏不公平’。”后一条说:“委员会瓦解,尚
德怒斥皮内尔。”那天先后印发的各版报纸均保持统一的标题:“尚德控诉
内皮尔——说‘这些委员不胜其职’。”里维特一整天与默多克保持密切联
系。第一条标语发出时默多克是知道的,而第二条是他自己起草的,“委员
不胜其职”的标题也是他建议写出的。作为报纸主编,里维特后来接受了发
表标语的法律责任。
尚德退出听证会后,委员会曾为此休会 
10天。听证会复会后,协助委员
会工作的检查官声称有人企图在尚德退场的问题上混淆视听,并以此为借口

攻击委员会成员。
攻击委员会成员。
这是明白无误的警告!《新闻报》随即发表题为《让我们澄清事实》的
评论作为答复。评论承认,标题中引号内的引语并非尚德的原话,并为此表
示遗憾。评论接着说,标语所言“。。尚德怒斥内皮尔”应为“尚德攻击内
皮尔”。这个评论是默多克亲手起草的。但《新闻报》的麻烦还远未了结。
皇家检查官说:”报纸试图参与审判,这是十分危险和恶劣的事情。”默多
克和里维特的麻烦终于来了!
1960年 
1月 
19日,皇家检查官就有关尚德退席的报道对里维特和新闻
集团提出指控:被告人发表了煽动性的诽谤文字,并且是在明知这种诽谤不
属实的情况下发表的。每个被告均被指控犯有九大罪状,并被命令在 
1月 
25
日前去见地方行政法官。
检查官起诉的理由是:被告说法官对某人“不公平”,这是对法官的“严
重”诽谤;说委员会“瓦解”了,而实际情况是委员会不过是休会,以便为
斯图尔特寻找新的辩护律师;说尚德“怒斥”内皮尔,但事实并非如此,这
证明其用意是恶毒的。检查官提问的第一个证人是《新闻报》办公室主任,
由于他拒绝回答一长串问题,结果被拘留。第二个证人是默多克的私人助手
肯·梅,接下去是报纸的新闻编辑。第五天,默多克接受提问,但他对一系
列问题拒不回答。
由一名法官主持并有一个陪审团出席的审判于 
3月 
7日开庭。里维特和
新闻集团分别由各自的律师代表出庭。检察官再次提问作为证人的《新闻报》
工作人员。这些人提供了对其老板和主编有利的证词。例如:报纸通常使用
引号来概括一件事,尽管引用的不是说话人的原话;在新闻上“怒斥”几乎
是“批评”的同义词。八天后,法官通告陪审团说,被告不是恶意煽动的,
但是否发生了诽谤则由陪审团决定。
审判闭庭前,里维特在被告席上发表不作宣誓的供述。经默多克许可,
他透露了他的老板在那些引起争议的出版物背后扮演的角色。里维特的辩护
律师在总结发言中暗示,检察官的指控具有政治背景,起源于政府的报复。
陪审团决定,被告没有犯知情故意诽谤罪,但他们对“尚德退场。。”
那条标语是否具有诽谤性质看法不一。这样,九大罪状只剩下一条了”现在
由政府司法官员决定,是进行重新审判还是撤回起诉。6月初,诉讼正式中
上,这场官司告一段落。两天后,《新闻报》发表社论说:报社从未暗示皇
家委员会的成员不具备裁断斯图尔特案的资格。并且,《新闻报》认为,在
南澳大利亚法官匮乏的具体情况下,法官不得仲裁针对自己的申诉这一规则
应该灵活执行。与《新闻报》先前的漫画相比,这无疑是后退一大步。里维
特的心腹可以肯定,这篇评论不会是他写的。这篇忏悔性社论发表的前一夜,
默多克飞抵悉尼,投入到另一桩媒介事件的忙碌之中。由于这场先胜后败的
政治风波,他与里维特分道扬镳之日已为期不远了。“都是里维特惹的祸!”
默多克的心中一定在咒骂着。
默多克对澳大利亚广播管理委员会信口开河谈及要限制先驱和时代周刊
集团的垄断时,他完全是一本正经、洗耳恭听的。斯图尔特事件没有使他忘

记初衷。在斯图尔特走上证人席的几天后,新闻集团董事长斯坦利·默里致
信广告报团董事会,建议两家合并。他预示新闻集团将以三股自家股票交换
四股广告报团股票,外加 
40先令的现款;或者,新闻集团愿意以 
62先令 
6
便士的价格收买每一个广告报团的股票单位。
就市场行情而言,这个建议是十分慷慨的。几天前,广告报团股票的报
价是 
36先令。但新闻集团所建议的非同一般。即将发行的股票附带特殊选举
权,经此并吞的两家报纸的控制权,都将落入新闻集团普通股的头号股东默
多克家族的手中。
从商业角度来讲,这一并吞也很划得来。如果凯思爵士在世的话,也肯
定会赞同两张报纸在一个印厂出版、由一个系统发行这种做法。但在其他方
面,这个建议就显得不现实了。先驱和时代周刊集团持有广告报团 
36%的股
票,而后者同时又是前者最大的股东。默多克想控制广告报团,这意味着他
要跨入墨尔本的大门。
广告报团董事长劳埃德·杜马对新闻集团的建议很冷淡。三天后,他的
读者在《广告简报》第十版读到他的答复:在证询了持有公司 
50%股票的股
东们的意见后,他们决定不接受新闻集团的建议。他说:“我们相信,我们
的股东以及所有南澳大利亚人都为《广告商报》感到自豪,不希望它效仿《新
闻报》。”
默多克在阿德莱德可谓屡战屡败。他没有协调好他的政治行动和经济行
动,结果两者背道而驰,相互矛盾。他没有赢得独家电视广播执照,未能吞
并掉他的竞争对手,在同州总理的较量中也甘拜下风。此外,新闻家庭如费
尔法克斯、比勒布鲁克、诺思克利夫、塞西尔·金一直是鲁珀特·默多克注
视的焦点,默多克总梦想能建立自己的帝国或连锁。到 
50年代后半期,新闻
公司为鲁珀特·默多克赚了足够的钱,默多克开始想走出阿德莱德。对他来
说,阿德莱德这个地方已经太小,太拥挤了。当他从罗网下溜出来后,默多
克就再也不去那里居住了,用他的话来说,那是一个“倒霉的地方”。

第五章悉尼与《每日镜报》
第五章悉尼与《每日镜报》
默多克兴奋地跳起了舞
·“爵士之子卷入街头打斗”
·要让默多克“夹着尾巴,拖着断腿滚回阿德莱德老家去”
·“疯狗与大亨”
·默多克公开向对手挑战
·亨德森给默多克上了一堂学费高昂的课
·《澳大利亚人报》的受挫
·默多克的第二次婚姻
·凯文的地主,慷慨的主人
60年代的悉尼是一个繁荣、膨胀的大都市,就是在这里,默多克塑造了
自己,使得整个世界得以认识他。在悉尼,他开始把出版公司的资金凑在一
起。如果这家同时拥有新闻纸生产、报纸和书籍出版以及电视台的公司设在
纽约,很早就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他通过比其他任何人都困难和残酷的竞争,
做到了这些。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他在大众传播市场上展示了他的天才。
悉尼的新闻采访一直是报纸领域最残酷的战场之一。当默多克进入时,
50年代未,它仍然被三个集团所主宰,自上个世纪末以来一直如此。费尔法
克斯和帕克家族仍然是两家最大的。第三家小得多的集团由诺顿家族控制,
他们拥有《每日镜报》和《星期日镜报》。父亲曾叮嘱诺顿,对付那种盛气
凌人的家伙,最好是“泼一桶粪便”。他的报纸也一直是这样做的。1958年,
费尔法克斯买下了诺顿的报纸——晚报《镜报》和它的星期日副刊,主要是
为了使它们免于落入墨尔本论坛集团之手。该集团自凯思·默多克去世以后,
已经变成了一个扩张主义者。默多克明了悉尼的权势人物们决定抵御外来的
入侵者,他秘密地来到了这个城市。他认识一个悉尼商人,名叫约翰·格拉
斯,他出了极高的价钱买下了一家名叫《坎波兰报》的公司,该公司每周发
行 
40万份市郊报纸,只是在交易完成后,人们才知道默多克是真正的买主。
但这只是小菜一碟。默多克想要的是悉尼的大报。在 
1960年他得到了
它,当时鲁珀特责骂费尔法克斯集团的董事长亨德森,亨德森决定将《镜报》
卖给他。他们面对竞争者——《太阳报》——做得都不好,而亨德森要将更
多的钱投资到悉尼的“7频道”电视台。默多克说,亨德森同样也为《镜报》
在走下坡路而尴尬,尽管该报是通过费尔法克斯的另外一家公司经营的。“每
个人都知道那只是表面现象。”默多克说,“他不让帕克或《墨尔本论坛报》
集团拥有它。所以,他们给我,然后再以另外一种办法对付我。”
对默多克这个“孩子出版商”,亨德森似乎感到了一种慈父般的亲情,
而不把他视为一种威胁,当然不是像墨尔本论坛集团那样。费尔法克斯家族
的成员,他们曾经与凯思爵士竞争过,有敏锐的洞察力和远见卓识。瓦维克·费
尔法克斯爵士亲自建议亨德森,反对让默多克进入悉尼。
费尔法克斯集团通过出售《镜报》给默多克,得到了大约 
50万英镑,但
默多克知道这笔买卖很划算:“我不明白他们竟然会同意。”他后来回忆说,
他支付了 
60万英镑,在此后 
6年时间里,他总共又支出了 
130万英镑。“他
们几乎肯定我会发不出工资来,那样我就会破产。”但默多克知道他不会,
按合同价格。他得到了在悉尼、市里斯班和墨尔本的印刷工厂。最重要的是,

他得到了一份悉尼的周报和一份晚报,他决心使晚报成为澳大利亚卖得最好
的晚报。据报,当文件最后签署时,他召集朋友们一同来庆祝胜利,他本人
跳起了一段捷格(一种急促轻快的舞蹈)。
他得到了一份悉尼的周报和一份晚报,他决心使晚报成为澳大利亚卖得最好
的晚报。据报,当文件最后签署时,他召集朋友们一同来庆祝胜利,他本人
跳起了一段捷格(一种急促轻快的舞蹈)。
然而,安格里安出版社的一位名叫福兰西斯·詹姆斯的资深董事,是一
位性格怪僻、令人难以捉摸的投机家。在战争期间。他曾当过飞行员,而现在
他只好用自己的罗尔斯·罗伊斯汽车充作办公室。他不想失去他的出版社,
所以他要求默多克帮助他抵抗帕克。
当时,帕克和一帮家伙已经占据了那家出版社,而且换了锁。詹姆斯出
门避开后,默多克纠集了《镜报》的摄影记者和体育记者们组成了一帮“流
氓”。在深夜一点钟。他们包围了安格里安出版社,攻击帕克那帮人,并将
他们赶出了那栋大楼。福兰西斯·詹姆斯对此感恩不尽。第二天,《镜报》
发表了一篇文章,标题是《爵士之子卷入街头打斗》。“爵士”无疑指的是
弗兰克·帕克爵士和凯思·默多克爵士,“爵士之子”当然指的是克莱德和
鲁珀特。这场争吵一直闹到了法庭上,最后默多克成了赢家。从此拉开了残
酷竞争的序幕,即默多克与费尔法克斯和帕克的竞争。“他们在悉尼的每一
个郊区都针对我们办报纸。”“那是真正的血腥的战斗。但他们发现其代价
比他们所想象的要高得多。不过确实将我们也吓得不轻。”一年之后,他、
帕克和费尔法克斯做了一项分割郊区报纸的交易,这一交易为默多克的《坎
波兰报》留下一大批有利可图的印刷合同。这是另一个胜利。
默多克搬到悉尼不久,就决定免去罗汉·里维特担任的阿德莱德《新闻
报》的总编之职。他给里维特写了封简短的信,命令他即刻离开办公室。这
件事情发生在前一章中所提到的那场旷日持久的案件判决之后。现在,默多
克不再需要一个在阿德莱德的独立思考的编辑。他后来说:“已经很显然,
如果我不是到外面工作而是留在那里,将会是很好的合作关系。”“所以我
决定就此分手,各奔东西。一些人不理解为什么我以前没有这样做。但我喜
欢罗汉。他是一个奇特的人,一个以自己为中心的人,但是个好人,本意是
好的。”南希·里维特认为,尽管决裂是不可避免的,里维特仍然非常失望,
默多克粉碎了他的梦想。
默多克用罗恩·博兰替代了他的老朋友。博兰曾经是《星期日邮报》的
编辑,是一个谨慎得多的记者。在博兰的领导下,《新闻报》变成了一份安
分的报纸。默多克鼓吹新闻报道已经“够多的了”。他扩展着他的帝国,更
多的兴趣是在现金而不是对立,是利润而非政治立场。他需要安分的、他能
够信赖的编辑,而不是好斗的、惹事生非的、不能控制的编辑。从此以后,
他几乎一直这样做。
《镜报》的办公大楼坐落在豪特—基帕克斯大街的角上,原来是一家巧
克力工厂,在萨里山上,悉尼城内的一片旧居民区里。默多克推倒墙建了一
栋大办公楼。在办公室里,他挂了一些他收集来的澳大利亚画家的作品。大

多数的记者都敬重默多克,特别是对他的感染力和旺盛的精力钦佩不已。
多数的记者都敬重默多克,特别是对他的感染力和旺盛的精力钦佩不已。
默多克利用《坎波兰报》的销售(发行)渠道,在郊区对抗帕克家族的
《电讯报》。弗兰克·帕克爵士这位极端右翼的老古董被激怒了,他发誓即
使是花费“上千吨的英镑”,也要让默多克“夹着尾巴,拖着断腿滚回阿德
莱德老家去”。
拥有《镜报》的额外好处之一是,默多克现在在纽约有了一间办公室和
一个他经常访问的基地。1960年,他和他的纽约记者泽尔·拉宾(默多克后
来雇佣他编辑《星期日镜报》和《每日镜报》)到古巴去了一趟。卡斯特罗
给了默多克以深刻的印象,他写了一篇文章,敦促美国必须改变对古巴的立
场,认为拉丁美洲处于危险之中。
出访归来后,公司员工们发现默多克时而和蔼可亲,时而大发雷霆,而
且难以预测。“在编辑问题上,你永远也不可能同他接近,他唯一感兴趣的
是发行量。”一位曾报道过诺曼底登陆的著名记者贝蒂·里德尔说,“但他
很有兴趣,有时间。”
“所有的年轻记者都认为,有一个年轻的老板是一件可怕的事。”另一
位《镜报》编辑部的退休人员如是说,“他把为公众服务的传统态度置于死
地,并提拔他想要的人。我们都从中受益。”
默多克的个人偏见也同样体现在公司的各项管理制度中。他命令普通编
辑不得穿色彩鲜艳的衬衫,尤其是毛绒绒的鞋。因为他认为只有“同性恋者”
才穿这种鞋。他还不允许下属说脏话,哪怕是开玩笑,也不允许女职员穿裤
子,只能穿裙子。
当《镜报》还是一份晚报时,每天上班很早,所以拉宾经常在办公室刮
胡子,而这种行为在默多克看来简直难以容忍。在第一版付印、打捆、装车
运往城市各处之后,是记者们放松的时间,开始给他们的作者或经纪人打电
话,把某些报道闲聊、嘲弄一番,他们称之为“公帐报销”。这些行为激怒
了默多克,他认为这是那些靠耍笔头子混饭吃的拙劣文人们在敲诈他——就
如同他们真的是这样似的。在一个早晨,他突然闯进编辑部,手里攥着一卷
无聊的报道,扔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将它们撕成碎片。这产生了有益的效
果——坚持了一、两周。当然,在多半时间里,默多克能以较好的心境来处
理一切事务。每到星期五的晚上,在编辑部的办公室里,默多克总是参加到
员工们打牌的行列中。
在 
19世纪末,悉尼的报纸盛行打嘴架、争吵的传统。在 
60年代,这种
旧的“粗暴、无赖”精神又回来了。费尔法克斯家族的报纸率先组织了一种
有奖竞赛活动,并为此提供了 
5000英镑的奖金;帕克家族又将赌注增加到 
1
万英镑,这两家都在自己的电视台上推销他们的节目。默多克则将赌注再增
加了一倍,达到 
2万英镑。随后,费尔法克斯和帕克这两家人合伙,提出了
一项价值 
5万英镑的竟猜活动。奖品有汽车、游泳池、一片土地、甚至于住
房。这一竞争很可能是当时世界上最粗野的。
默多克一直认为,《镜报》的发行量一定会超过《太阳报》。《星期日
镜报》已经成了刺激、敏感和粗俗的代名词。悉尼的那些非常世故的读者们,
经常为那些触目惊心的巨型标题所吃惊,如《丈夫的绊索——妻子的狂怒》、

《网球明星使牧师们大为惊骇》、《13岁的女孩在距离家 
100码的地方被强
奸》、《10岁少女遭一伙歹徒弓虽。女干》、《为什么我儿子是一个杀手——母亲
的故事》、《洗澡女人被人盗走衣服》、《被禁性书籍,对某些人免费》、
《鞭挞三名弓虽。女干犯,法官判决》、《巴士顶上赤裸身体,悉尼震惊》、《性
手术获成功,法庭的判决》、《巡逻队再次罢工——妇女受攻击》等等。
默多克并没有发明改进或加强这种新闻报道,这在悉尼是自然而然的。
这类新闻的最伟大的代表人物之一是史蒂夫·邓莱维,在默多克得到《镜报》
之前,他就是这家报纸的杰出记者。他人长得很帅气,狂饮,嗜酒如命,好
色。自恃有才,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此人是虚夸的能手,惯于虚张声势,
天不怕地不怕。能把一些污七八糟的东西编得有生有色、把乏味而沉闷的生
活描绘得丰富多彩。在某些方面,他负责着默多克经营的底层。“疯狗与大
亨”,他们两人被人这样称呼。
和默多克一样,登莱维也是出身于报业世家。他的父亲曾经是悉尼《太
阳报》的摄影记秆。史蒂夫 
14岁时。就开始为这家报社工作,当了一名小报
童。为摆脱他父亲的庇护,后来他转到了《每日镜报》。在他 
16岁时,曾挨
过坏人的打。
由于《太阳报》和《镜报》是两个不共戴天的死对头。使得邓氏父子打
得你死我活。有一次史蒂夫捅漏了一辆《太阳报》的汽车的轮胎,然后急忙
带着稿子赶回了悉尼,而那个被扔在路边的《太阳报》的倒霉蛋正是他的父
亲。当然,史蒂夫后来称他当时“不知道”那是他父亲的车,然而他父亲却
不这么看。
为了报仇,老头子不得不等了三年。有一天,他们父子两人都到监狱去
采访一个持刀杀人狂,那些年悉尼各报最热衷报道轰动一时的故事。为了追
踪采访,史蒂夫冲进了一所房子后面的一间小屋里;而他的父亲则插上门,
把他反锁在里面、大声喝道:“还记得以前的事吗?”
《太阳报》和《镜报》的编辑们想方设法地相互“诋毁”对方的报道,
他们相互指责对方报道的不真实之处,嘲弄对方,蔑视、讽刺对方的海报和
标题,以争取更多的读者。
在悉尼的学校里,曾有一系列的性丑闻,因此报纸上出现了这样一些标
题,如《我们有女学生的狂欢日记》。《镜报》曾对此着力报道过的一个男
学生因此被勒令停学。此事发生后不久,这名男孩被发现上吊自杀而死,但
《镜报》却没有再报道此事。到后来,写日记的那个女学生被发现是一个处
女,她的日记完全是幻觉,凭空而来的。所以可以说,正是《镜报》不负责
任的报道将那名男孩推上了自杀的绝路。几年后,一个名叫理查德·内维尔
的 
60年代的著名记者向默多克问起这件事,默多克反诘道:“难道你从来就
没有犯过错吗?”
许多在默多克手下工作过的职员都抱怨默多克的多变。他曾经用过他父
亲的老朋友和雇员道格拉斯·布拉斯做新闻公司的总编。他是看着默多克长
大的。二战期间,布拉斯就是战地记者,后来,他当了新闻公司伦敦局的主
任。有些人说。布拉斯是公司的良心,是正直的人。但默多克更热衷于竞争
而不是良心。他有时支持他,有时又敲打他,默多克总是用这种手段对付他
班子里的人,让他们高兴一会儿,随后却又感到绝望。当意见不一致时。先暂
时避过去。
“我一直是把自己看作是鲁珀特的朋友。”布拉斯说,“我不是说他不

喜欢权力。谁不喜欢?但他父亲在这方面比他要有绅士风度得多。”
喜欢权力。谁不喜欢?但他父亲在这方面比他要有绅士风度得多。”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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