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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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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眼睛即使再怎么恭维也很难与澄澈扯上关系。不过那家伙的氛围和脸的表情同调,隐藏了异质性……不,是因为整体都不正常,所以那异质性才浮现不出来罢了。

「对小孩有兴趣也有点分寸嘛,阿道。」

表情回到平静,那人以游刃有余的态度说道。

几乎无法和大意做出区别,彻底的余裕。

你这家伙是什么?

「真是煞风景的问题啊,别看我这样,我可是被大家称为灌溉水路的受欢迎人物呢!」

总觉得,是带着一丝遭到霸凌风味的外号。

「没礼貌。你一定是不了解灌溉水路的价值才会这么说,说起来,你有办法好好地说明灌溉水路的意思吗?你忍受得了少了灌溉水路的田间风景吗?你又知道灌溉水路带来的恩泽吗?」

……知道了啦,灌溉水路。

「输了吧,臭水沟!」

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由我来说或许有点不适合,不过我想,这家伙是属于乖乖待在医院比较能对社会做出贡献的那一类人种。

那家伙虽扛着棒子却不打算缩短距离。是在预测我的出手方式吗,还是只是没经验?

「还不到慌张的时候吧,阿道。别这么死瞪着人看嘛。」

还真啰嗦。是你把我叫出来的吗?

「……又不是神灯巨人。谁要叫出杀人鬼啊!」

一脸奇妙的表情挥手否定……不是这家伙吗?

「可是啊,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用桧木棒战斗。」

那家伙垂下肩膀颓丧的叹了口气,小声附注了一句,至少来个毒针什么的也好嘛。

那家伙很明显不擅长打架,也不懂该怎么行动,如何先声夺人。所以我开始接近他。那家伙的神情虽然一脸不为所动,但是身体却很明显地因为紧张而僵硬。

那家伙为了牵制而挥舞的棒子从我眼前掠过,抓住攻势去到极限的那一瞬间,我往前踏去,朝那家伙毫无防备的胸口刺出一刀。对准心窝的那一击,被那家伙以几乎要撕裂肌肉的方式转动身体而避开,只掠过腋下。那家伙就这样以像是要侧翻一般的动作远离,和我拉开距离。脸上没有一丝恐惧,但肩膀激烈上下起伏地喘着气。

我再次缩短距离。我不会杀他,只要削弱战意及行动。那家伙打算避开攻击后再反击,视线集中在我右手的刀子上,放低重心防备着,似乎想用木棒把刀打掉。我由下而上挥出左手。

那人的注意力不疑有他地转移到我的左手。往后一小垫步,视线随着脸往上抬。我以右脚敏锐地踏进,以刀子顺畅地从那家伙的左肩到连结手肘部分的肌肉刺入,彷佛要从骨头上把肉给刮下来一般深深地刺入。那家伙咬紧排列整齐的白牙,没有惨叫。不过是如此而已,那就反击——他的眼神如此表示。

那家伙扭动着不安定的身体横向挥出木棒。我拔出刀子屈身回避,然后再次将刀子刺入那家伙的大腿,直接没入至刀柄,然后撕裂。

大势已定。

那家伙的嘴像螃蟹般吐着白泡,死命紧咬着后齿忍住悲鸣,意识彷佛已经远去,身体失去平衡,连修正姿势都无法做到,即将以脸撞地。我可没有那个绅士风度去搀扶他,迅速自深到可以窥伺人体内部奥秘的伤口拔出凶器往后退了一步。可能是拔出刀子与颜面撞击的痛楚让他从晕厥状态回复,那家伙满眶泪水地抬头看向我。

「……已经不是该慌张的时间了啊,阿道。」

那到底什么时候慌张才好?

那家伙并没有表现出慌张,而是抬头看向我,不,该说是天空——叹息道:

「真糟糕……即使对痛觉有一定的忍耐力,却还是无法摆脱人体结构的问题啊!我可不是在说什么丧气话喔,只是遭遇到大危机罢了。」

那家伙看起来就像在体育馆进行朝会时,一屁股坐在地上搔着自己的后头勺,故做没事状打肿脸充胖子的态度。

「说起来,为什么文科的我得跟杀人鬼战斗?这是身穿黑斗篷的人偶师的工作才对吧……」

吐着苦水。仿佛根本不把我看在眼里似地,一个人喃喃自语。

「你不这么认为吗?」

随即又向我寻求同意。我耸了耸肩当作回应。

「你不知道吗?所以大家才说现在的小孩真是愈来愈远离平面媒体。」

现在如果面前有镜子,可能会看到我已忍俊不住地放松了脸上的表情。和这家伙对话,急遽地减低了我的杀意,现场的危机感似乎因为他而变得缓和。

即将被杀的家伙没有求饶就算了,居然还有空和人闲嗑牙,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凑热闹与兴致的混合物,要求我和这家伙再多聊一下,而我也从善如流。

……说起来,你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打扰别人的好事?

「想知道吗?」

我率直地点了点头。因为,你说不定是我的同类。

这么表示后,那家伙用轻视的语气回了句——这不是废话吗?

「不是同类是什么,难道你和我其中之一不是人类吗?啊啊,这也没错,你可是被称为杀人鬼呢!那,我也是鬼吗?开什么玩笑,两个鬼玩捉鬼游戏,哪里玩得起来啊!」

那家伙的言词带着独特的轻佻感而来,拥有一种令人忍不住想回答「说得也是」的说服力。

但是,人类也有形形色色。

「那当然。但是我想还不到可以用种类来分别的地步。以现阶段来说,没有人可以从嘴巴生蛋,也没有人的血液是蓝色。反而是每个家伙身上都流着红色的血,嘴里吐着谎话。也就是说,不要用同类这种做作的名词,直接说寻找志同道合的同伴就好了。」

你的意见很值得参考,不过……也扯太远了吧!

「啊啊,你是说我插手的理由吗?当然不是为了正义或为了谁,这种话从我口中说出来也不帅气。而且万一我这么说,那结尾就不得不加上一句话,一句会让人难为情到死的藉口。」

那家伙似乎在脑海里想像起那个情景,嘴角愉快似地微微上扬。但随即回复面无表情。

「我很喜欢去便利商店。」

这转折也真是太突然了。我回覆自己也有相同的喜好。

「今天也是在例行的深夜散步里打算顺便去一趟。然后就看到你压着年幼的少年、少女,因为我也很想参加,所以才插了手。」

怎么听都很假的理由。应该说,本来就是骗人的。

「这么说起来,那两人逃掉了,赶快去抓吧!」

但是才这么说完,又立刻以兴趣缺缺的语气补了一句:「不过那都无所谓啦。」

「这也不是即将被杀的我该担心的事。是的,我将在这里被杀。而我也想顺便问问,到目前为止的尸体是杀了之后才分解,还是分解之后才杀的呢?」

如果那么悠哉地把还活着的人慢慢分解,早就被抓了。

「我想也是吧,只是确认一下。如果你打算采取后者,我就得做好自杀的觉悟了……啊,抱歉,刚刚说的请当作没那回事,我不想做觉悟。」

要是能自暴自弃就好了——他事不关己似地说道。

「你能为了他人而死吗?」

不可能。

「那么,为了自己而死呢?」

这个也,不可能。

「也是啦,人啊,不会以任何代价选择死亡……不过,我不一样。我不会为了他人,也不会为了自己,更不会为了世界和平而死,我选择不因任何利害关系而死亡。大概就像被人目击到外遇的现场,毫不辩解就立刻自杀的感觉。啊,不过这样也算是为了他人吗?不,因为是逃避所以是为了自己吗?算了……无所谓啦。」

不过呢——那家伙添了一句连接词。

「有个东西,我从以前就比死亡还怕。」

我可没有那种东西,如此告诉他。那可真有趣——那家伙笑着说道:

「缺少人体的一部分而继续活着,没有比这种事更恐怖的了。例如把手腕切掉,例如把脚趾全部切断……如此一来身体会坏掉,但是却还活着,这件事很恐怖,比什么都恐怖。」

那家伙直视我的脸,独白似地吐出话语:

「被切断这件事真的很恐怖呢,我想这是小时候读的小说造成的心灵创伤吧!有个切人手的犯人的故事,里面说他会切掉婴儿的手,因为描写得太栩栩如生,害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苦着一张脸,好像是回想起来似地摇摇头。

然后在我想说点什么之前,那家伙又开始单方面的说话。

「所以啊,不可以把我的手切掉,我会诅咒你喔。」

你愈是这样说,就愈让人想这么做。

「真是个坏心眼的家伙,你要学学我啊,我是会连对方都还没说出来的事也彻底做过,让对方的厌恶更加升华,气到咬牙切齿,再愉快地听对方找错对象的抱怨。」

……你的坏心眼还真没个底限啊!

「别称赞我啊,我会得意忘形的。」

那家伙一脸无趣似地说道。

「死的时候还是那样最棒了,死在人的怀抱里。不过不是那种从正面像这样,上而下覆盖在身上似的拥抱,那种方式在生理上实在无法接受。」

这家伙的心灵创伤还真多。

「不是有人说,心灵创伤就是人生的证据吗?」

才没人这么说。

「请随便拿一个去吧!」

你以为是在分糖果吗?

对我平凡的回应,他用鼻子哼了一声。他的手指爬向伤口,把附着在指尖上的血液像热融的巧克力般拉出细丝玩弄。

然后再度看向我的他,突然换了一副大无畏的表情。

「我会在这里被你所杀。不过一切就到此为止,你的杀人鬼角色结束了。」

突然丢出预言。可信度就跟早上的星座占卜节目一样低。

「知道我死了,之后就会有高明的侦探特定出你就是犯人。」

……什么跟什么,侦探?

「是我认识的人,因为怨愤、痛苦、纠缠不清等个人因素很热衷于搜查,会找出你再陪你玩个解剖游戏。超级S,善于言词凌辱。你最好先做好心理准备……啊——真想多活一点啊!」

由于这家伙的脸色没有一点改变,无从判断究竟是不是真的。

但即使是真的,和那侦探见面也别有乐趣。或者该说,我也想会会那种对手。然后——

先出现的是鸡皮疙瘩。

接着是,恐怖。

那家伙在意志上的明确切换,动摇了我的视野。

看准我笨拙而滑稽的可趁之机,他做出了反击。

而在那之前——

我在刹那间看到那个人的嘴角,如此喃喃自语。

嘴唇凄惨地歪曲着。

而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那闪烁着无法压抑之愉悦的目光——

骗你的。

恐怖促使身体做出极限速度的反应。

但是仍太迟了。

那家伙飞扑向我的膝头,以双手刈扳起我的脚。在倒下时挥出的刀子只擦过他的头部,削下了几根头发。

不得不诅咒自身的愚蠢与大意。

倒在石子铺成的地毯上。尖锐的石头刺进背部,差点就要喘不过气。不过现在没有如此悠闲行动的余裕。使尽气力要将他剥离我的身体,正想以刀刺进他眉间的瞬间,那家伙刺出已负伤的左手,以手中握着的细长物体按向我的右手。刹那间火花四散,视野瞬间飞舞着眩目的光芒。

然后随即而来的是让人几乎要以为是烧焦的错觉,尖锐的热与冲击袭向右手。那家伙趁这机会大吼着夺走我手上的刀,刺进我的右手。这次本该轮到我惨叫,但是我才不会让那家伙如愿。烧灼着光线的视野中,那家伙把手插进我张开的嘴里,然后把刚才那个,我想应该是电击枪之类的尖端抵住我的喉咙按下开关,像针头自那里直接穿刺到头部顶端的剧痛随之而来。作呕感急遽袭来,丧失了力气。脸部的神经已经麻痹,无法抑制眼泪和鼻水流下。确定我已经丧失抵抗意识之后,那家伙把手从我嘴里抽出来。

「当然是骗你的啊,杀得死我的只有时间或心这种浪漫到不行的东西。只会从身上不停滴血的杀人鬼就给我乖乖躺在冰箱里当肉串!说起来,我也并不讨厌活着,毕竟我是个笨蛋情侣嘛。还有,我也不认识什么女侦探,要是和那种家伙搞外遇被女朋友发现,那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搞什么嘛,我是忍者吗?」

那家伙饶舌着,从我的右手拔出刀子。强烈的痛楚,但是连呻吟都发不出来。脸部像是埋了一根铁柱似的,最糟糕的压迫感夺去了我的表现能力。

现在的我,不过是残留些许思考能力的尸体。

「很可惜,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杀人鬼了……真遗憾你想不起来。」

那家伙说着些什么,但是我已经听不清楚了。

只希望能从这种不快感中逃脱。

「不过,阿道也真是个傻瓜啊!我不禁在心中吐槽你活像是那种抱着不杀信念的主角啊!也像是那种憧憬着小喇叭而把脸贴在橱窗上的少年,或是彬彬有礼地不在变身途中攻击对方的邪恶组织,又像那种洗耳恭听恶徒吹嘘己身不幸的正义伙伴。顺便再说一句,你就像独自在无人岛生活了半年,开心地和动物谈天的那种家伙,也像是以科学力量瞬间移动到未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沟通的对象的那种家伙。我的话真有那么有趣吗?」

的确,正如他所说,为什么我没有立刻以杀害他为前提行动,反而和他谈笑起来了呢?大意这个不上不下的评价正是我的败因。

看得到那家伙蹲在旁边。或许是大腿的伤口裂开了,他开玩笑似地叫着「好痛好痛——」然后抓起我的左手把关节顶在他的膝盖上,没有一点犹豫地折断。噫噫噫噫——喉咙深处泄出一丝惨叫,但那家伙对此没有任何反应。那大概就跟我解剖尸体的行为同质,是当作工作进行处理的态度。接着,两脚的脚踝也被折断。此时连痛觉都已麻痹,原本只埋在脸部的铁柱埋进了全身,充满了令人不快的感觉。

失败了。

我只有处于无意识才能杀人。

我即将坏掉。

不,是已经坏掉了吗?

刚才那家伙说的,虽然已无法判断是真是假的恐惧,现在正悄悄爬上我的身体。

想要死。

想要用死来结束不愉快、不自由的自己。

想试着用视线传达这件事,但是那家伙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在黑暗中注视从刀子上滴下来的,我和他的血。

那是无法区别的,同样颜色的液体。

我们在这里相遇是刻意的安排或偶然都已经无所谓,我了解了一件事。

我们是同类。

正如你所说的。

可是,如果是这样。

事态就变成如我所预测的一样。

不是谈谈就能解决。

这是我的错吗?

因为我弄错了先后顺序吗?

如果能先谈谈——

会怎样呢?会成为朋友吗?

想成为朋友吗?

总觉得会被拒绝——

但是又打从心底觉得会被接受。

「你就在回忆的走马灯里,想想我是谁吧!」

最后听到的,是一句装模作样的台词。

啊啊,我被同类杀了——

作者|入间人间

插画|左

译者|UMI

扫图|Ozzie

录入|寂若悠竹

转自轻之国度

第一卷 幸福的背景是不幸 第五章 后续处理 解放

满地的尸体、

满地的尸体、

满地的尸体、

满地的尸体、

满地的尸体、

满地的尸体、

满地的尸体、

满身浴血的小麻、

满地的尸体。

「失败了。」

环视周围,一言以蔽之的感想。

要散乱着前途光明的离家少年、少女的尸体才算是成功的证明。

但是倒在地上的只有失去意识的杀人鬼。

「不过明明就是杀人犯却不杀掉我,是超越了友情的什么在保佑吗?」

只不过,应该是往下超越。

用杀人鬼的手电筒往树丛深处照去。柳树随风摇动,不过没有幽灵。

「浩太他们应该是安全逃掉了……」

之后只要我和这家伙一起被抓,那么这件事就结束了。如果世界是主角,那这就是天下无敌的快乐结局。

掀起杀人鬼的黑色兜帽。在学生会讯里自我主张最强烈,和金子在同一个社团活动的社长正喷着白沫、鼻水和泪水昏倒在地。虽然装模作样地说了那些话,不过并没有杀死他。

「算是过度防卫吗?」

怎么想都已经不是防卫,而是攻击的范围了。

「结果没带伴手礼给你,不过这也没办法啊,阿道。」

对昏厥的菅原道真说着话。他在旅行途中应该很受欢迎吧!

「阿道。」

结果,他连一次都没有显示出对这个称呼的反应。

「果然已经忘了啊!我、麻由,以及自己的事。」

以前遇到的我就算了,至少要想得起同学年同学的脸吧!

还有就是,至少能记得麻由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呢?

追寻着同类的杀人鬼。

麻由不是杀人犯的同类,说是同型比较合适。

比起复数形,一个人变成两个的表现方式比较恰当。

并不是菅原想要的那种。

那么,会发生什么事?

……什么都不会发生吗?

擦身而过,到这里就是结局吗?

「哎呀——男女关系真复杂啊!」

靠诈欺经历得以同居的男高中生所能发挥的想像力,也仅只于此了。

不过,对自己告诉浩太兄妹的SF物语(些许夸张)倒是相当自豪编得还不错。

指示他们说监禁的场所因为眼睛被遮住而成谜,因为若是指定特定场所一定会露馅。犯人被我设定为爱耍双刀的恋童癖变态。正当想押着两人去外头狎玩时正好遇上了杀人鬼,就在两人打得火热之际,他们互相合作两人三脚地逃了出来。嗯,很完美。

对我的处女作,两人的表情实在很微妙。虽然对满是谎言的话术内容点了头,但还是有点担心他们究竟会不会尊重故事作者的原创性。若在对外发表之前被加笔或删减,对身为原创作者的自己来说实在有点悲哀。

「不要紧的,他们都是率直的好孩子……所以果然行不通吧!」

若是如此,麻由就会被丢进牢里。次善的计策,却是漏洞百出。

「……好吧,该给那个人打通电话了。」

虽不情愿却无半点虚假。

正想取出手机,才想到握在手中的笔状护身道具。

「没想到还挺有用的。」

将电击枪在手中把玩着打从心底感谢。第一天有达成过关条件真是太好了。

「不过,事实上是失败的。」

本来的计划是等菅原杀了两人之后向警察检举,将之逮捕。

原本是期待警察能误判离家出走的兄妹被卷入杀人犯行中,这么一来不但能封口,也是洗清我和麻由嫌疑的最佳作法。

欺骗他们说我一定会出手相救,请他们担任诱饵。答应这回事的两个孩子虽然也很怪,不过最怪的还是居然真的出手救了他们的我。

菅原压在浩太身上的那个瞬间,我就自动跳了出去。

随便在手边捡了根武器就冲了出去。

理性、冷静、无聊三者中,应该是最后一样贴切表现了我这不应有的失态。

「……果然是那个吧,当命运的宿敌一出现在面前就热血沸腾……嗯,就当作是这样吧!」

随便加上一个欠缺说服力的理由。我对那种满口义理人情,赚人热泪的狗血肥皂剧可是很没有抵抗力的。骗你的。事实上,在一开始让那两个孩子去洗澡的那个时间点,这个计划就已经出现破绽了。

「……毕竟因为是我主导的啊!」

从来没有一次顺利的,嗯。

「好了,反省会结束。」

把电击枪和刀子往同一方向丢出去。

从连帽外套的口袋拖出手机,选了最近才登录的名字按下通话键。嘟嘟嘟地响了十五下。

「……啊,喂喂……别睡啊,杰罗尼莫,工作了。没错,工作。忏悔?我在抽屉里藏了零食结果放到坏掉了……是的,我和杀人犯偶然接触了。是的,偶·然·相·遇。并非听从于连一丁点个人意志也无法介入的天启,只是实现了命运的相逢罢了。请赶快来抓人吧,地点是公民馆附近的神社。什么,现在?讨厌啦,晚上当然是要睡觉啦。好啦,拜托你了。」

惦记着不要太浪费通话费,赶紧挂了电话。

凝视画面中显示的通话时间与通话费,在脑中描绘着挂掉电话之前的通话对象。

「我想起来了喔,奈月小姐。」

也想起了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叫她大姊姊的事。

「奈月小姐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呢?」

不管如何,若是问了她一定会这么说吧——「当然连一天都不曾忘记。反过来阿道同学才忘掉了吧,为了等你想起来,等到一日如隔三秋呢」——绝对会这样说。

八年前,出现在刚从监禁被解放的我面前的警察姊姊,就是她。

「好——那么也该撤退了。」

一个人宣言,然后站起身以飒爽之姿离去——这是理想情形。

「咦咦?」

站不起来,而且还很丢脸地倒了下去。

在菅原身旁和乐融融地倒在一起。

「哎呀呀,这是所谓成长期常有的起立晕眩吗……好痛,等等,突然痛起来……」

身体被开了孔的地方再度发出热度,曾经一度消失的痛觉成为合并症再次复发。血从皮肤表层滴落,传达了它们的存在。

是正想从这里离开的瞬间发生的事。是谁在这个区域施了白魔法吗?

「啊——……这个好。是和谁的心之联系影响了我,让我分泌了脑内啡吗?」

脑内啡万岁。我马上就站起来,再撑一下。

执行错误。只能移动右手和左脚,就像模仿从坟墓逃狱出来的强尸一般在砂石地上爬行。

「呜呜,唔呜,嘿呀……可恶,毅力不足了吗?」

左手无法弯曲,上半身痉挛着。右脚正喷洒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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