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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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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我也完拿塞进了推车之中,与垃圾袋有如共乘客满电车似地紧贴在一起。

「布!」学妹对我发出锐利而短促的指示。

「快点放下!」

「喔,好。」

我用怪异的姿势伸出手,把卷起的布放下。这么一来,由外面就看不到推车内部,顿时成了可躲藏的空间。但是,如果学妹的父亲追过来,发现走廊上除了推车以外没有别的显眼物体的话,是否会放过这里就未可知了。

就这样,呼啸而过的风暴与事态一时暂停,冲劲平静下来后……在近乎完全的黑暗之中,我的手肘与肩膀和头发正与学妹磨蹭的事实,又再度让心脏沽性化起来。

我现在与学妹——椎名夏实的距离,比起云霄飞车的隔壁席更接近。秒远算不了什么(注:出自动画电影《秒速5公分》片名),在我半径五公分以内就有学妹的体细胞。她的声音就在我的旁边响起,令人不安地产生或许会就此融合的错觉呢。

学妹调整脖子方向,侧边头发在我脸颊上厮磨,彷佛受晚风吹拂的公园沙坑,全身的鸡皮疙瘩竖起。她的眼睛在极近距离凝望着我。

因为是旅馆,房间里很少有厨余类的垃圾,纸与塑胶袋的人工气味占去大半。除此之外,还有类似烧焦的味道。这是炭味吗?似乎掺杂了些许很少闻到的气味。当然了,也混合了学妹的香味。这会是香水吗?

学妹的呼吸令这个封闭世界的空气为之一震。

「露出马脚了。」

包含着大量自嘲,学妹对状况发表了简短的感想。

「学长。」

「呃……嗯?」

「演技还能通用吗?」

「演技吗……嗯~」

她大概在问自己刚才显露出来的激动情绪,跟在大学里表露的性格大不相同这件事吧。她对父亲采取的粗鲁用词与吼叫声,的确与我的想像完全相反。但那只是因为父女间有所争执,所以讲话口气难免变差了点而已吧?

「学长细化讲话有礼貌,个性爱撒娇,经常笑容满面的女生吗?」

学妹以半开玩笑的语气要我做出继续或放弃的选择。

究竟哪种才是她的真实性格呢……但话说回来,既然特地问了,表示平时显露的性格是伪装出来的吧。

呃~……该怎么办。我试着回想喜欢上学妹的理由。

「平时的你让我每天的生活都很充实,这是事实。」

「那些全部都是骗人的。我其实是个揍人毫不手软的女生。」

学妹的手肘摩擦到我的上臂。我发挥想像力,试图在眼前的这片黑暗中重现她挥拳的动作,但什么画面也没上映。

「但不管是谁,日常生活中或多或少都会演戏啊。就算是我,跟女孩子约会时也都尽量让自己较佳的一面表现出来。」

「就连这个充满体谅的回答,也是演技的一种吗?」

「呃~嗯~也是有这种要素。」

「就连现在这样老实同意——」「也是演技的一种。继续说下去就没完没了啰。」

我在话尾加强语气,免得对话陷入无限回圈。但学妹似乎不太能接受,挪动手肘位置,在我的胳肢窝底下转动。仿佛能听见磨芝麻的声音,骨头快被磨碎了。

「如果觉得自己在演戏,觉得很勉强的话,那就别再这么做吧?」

「我只是装乖巧而已,并不觉得勉强。顶多觉得麻烦。」

「那就别这么做了。」反正又不是不装乖巧,外表就会完全变化嘛。嗯。

「那就放弃演技吧。」

「好。」

学妹回答完,陷入沉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想还是加上五成的演技好了。」

「请随意调整喜欢的比例。」

「学长,这里有点臭耶。」

马上就改成平辈语气了。原本有如河岸下游的石头般圆滚滚的嗲声,现在变成了如同鸟巢般带刺带角、毫无掩饰的原始风貌,朝我直奔而来。

「学长也这么认为吧?」

「咦?嗯,的确……有种烧焦的味道。」

「就说吧~话说回来,学长,能不能再靠过去一点?我这里窄死了。」

她又不客气地用手肘顶我了。我的胃与喉咙被液体侵略而失去领地。万一在这里不小心从口中放射出泡沫光线(注:电玩《神奇宝贝》中怪物使用的必杀技),很可能会失去种种美好的未来,所以我咬住舌头拼命忍耐。

「……嗯?」我在被推挤过来的垃圾袋中微微看见了衣服的袖子。应该是没注意到而丢弃的吧,真浪费。

「……啊~真是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最近好倒霉喔……」

她的右手不断搔着额头发根处,彷佛像要拚命挤出后悔与苦恼的脓般,声音沙沙响个不停。若不管她,声音似乎会永远持续下去。我在黑暗中回想她眼睛上面的部位,重新认知了她的额头很漂亮后,决定开口:

「可以跟你聊聊吗?」

「小声。」

「可以吗?」

依照学妹的要求,调节、测试音量。「请说。」被学妹催促,我接着说:

「刚才那个人是令尊吗?」

「……就说是臭老头了。」

被要求订正成感情不融洽的称呼法。但学妹说完,原本搔弄头发的手无力地垂下。

「你们吵架了吗?」

「对。吵架了。还揍倒了。」

她连续发出几句短促的肯定句,由蹲势改为抱膝坐。竟然能在这么狭小的地方里活动身体,真令人惊奇。女孩子的身体果然好娇小喔。

「重点是,这跟学长没有关系,所以不要问我这个。」

彼人明确拒绝进一步追问,如此一来我也只好沉默。

况且比起她的家庭问题,对我来说她的老爸出现在旅馆问题才大咧。

「话说回来……」

「什么?」

「……你还打算来我房间吗?」

这件事情比较重要。倒不如说从刚才起发生的其他一切跟我都没有关系嘛。

「嗯,有啊。」学妹回答得极为平淡。超乎预期地,她似乎一点也不关心的样子,令我有些失望。「但是学长的房间不能抽烟吧?」

「咦?你平时抽烟吗?」

「抽呀,瞒着学长偷偷抽。」

「……喔。啊,对了。」

「接下来又是虾密?」连方言都露脸了。

「不,那个女的……」我想说自称侦探的大姊不见了。

记得她是往这边走才对。

「学长,小声……不,应该是闭嘴。」

她把手指塞进我的嘴里,用自制的嘴套封住声音。我惊讶地闭上嘴,随即听见踩着地毯的声音传来,与我们相当接近了。

由地毯的震动感觉得到有人正走向这辆推车。是学妹的父亲吗?他若朝这里追来,没道理不会注意这台推车。总不可能有父亲会以为女儿学过魔术,利用幻觉戏法消失于走廊吧?

学妹将剩下的右手捏起,如果她自我申告的性格没有虚假,相信在作为隐蔽的布一被掀开的瞬间,拳头就会朝向那个空间挥去。不管掀开者是她的父亲,还是刚打扫房间完毕、想把垃圾集中起来的清洁人员。

我看着她的脸,观察着她的眼神。本想问我是否也该帮忙,但她的视线始终不与我相对。她以忧郁、眼皮半垂的眼神看着拳头,就像是人们因回忆而心情动摇的神情。或许当时殴打父亲的回忆正沉睡在拳头里吧。

脚步声在推车旁停下,我做出准备。但是一般说来,这种情形被揍的不应是女儿+父亲,而是父亲+我吧?我开始浮现这种想像。想想,今天也是第一次从学妹口中听到家人的事情。如果她的父亲是个老顽固,我会被施以铁拳制裁吗?但话说回来,她父亲也带了一个习惯拖着脚走路的女人。面对面的话,可能只会变得尴尬。

学妹打算狠狠揍父亲一拳,趁着空档再逃往他处。当她的姿势准备好要离开垃圾袋,站起身冲出去的瞬间,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是说「客人,有事吗?」的女性声音。

从说话的方式听来,应该是清洁人员吧。「不,没事。」回答者是雄浑的男性声音。学妹的眼睛眯细,果然站在附近的是她父亲吧。接着,由他的脚步声与气息感觉到因突然被问话而退离推车。被清洁人员偶然的亲切搭救了。但是接下来她推动推车时,或许会因为发现重量不同而查看内部。因此学妹的拳头仍然紧握。我也重新做好随时冲出的准备。

清洁人一贝手握推车杆子的震动传达到金属的骨架。说起来,她是一名女性,应该推不动推车吧?追加了两人份的重量耶。

感觉推力分成两回施加到推车上。接着「匡」地一下,一阵略强的冲击传来。包围我们的黑暗往前方移动起来。有如电车发进一般,周围产生细微震动。

推车在移动。没人检查内部是否有异,平安无事地前进了。

底部的小车轮转动的声音在我们脚下响起,听起来就如同引擎的嘶鸣。

车轮偶尔会卷进地毯上的纤维而卡到,时而剧烈摇晃。

心情就像被装上小货卡卖掉的牛。

我与学妹互看一眼。

彷佛能在她视线的中央,看见用两脚步行的猴子轻松推着推车的画面。

花咲太郎(侦探)&Touki(少女) 下午4点

「生存于日本一般家庭里的嶂螂并不会咬死人,但是大部分的日本人在家中看见它们的踪影就感到厌恶。帽子男,那你呢?」

「金发仔,我也很讨厌喔。」

「真巧,我也超级讨厌啊。我们光看到蟑螂就会觉得恐怖。不是这种虫子很可怕,单纯只因为它丑恶的外表而让人厌恶。人类因视觉产生恐惧的情形很多。虽然令人毛骨悚然的鬼故事很恐怖,但咬破胸口迸裂而出的异形幼体也十足能成为恐惧对象啊。」

「你真胆小。」

「你难道不怕异形吗?」

「不,会怕。」

「就说吧。啊,有点偏离主题了。也就是说,假如我们能从外表就分辨出经常杀人的人类,无须亲眼目睹过多么凄惨的杀人现场,应该也充分能对这种人感到害怕,不是吗?」

「额头上印个『杀』字(注:出自漫画《重金摇滚双面人》的主角装扮)的话,应该就能一眼分辨出来吧。」

「依我个人的解释,你应该就是这种能分辨杀人者的人啊。」

忽视我的插科打谭,男人露出爽朗的微笑,但我却愈看愈冷汗直流。

「我并不算啦,但我认识一个人具有这种直觉升华而成的超能力。」

「光是从把我叫住并全力警戒这点看来,我想你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喔。」

「不,我只是单纯佛心来着,想在工作上提供一点服务……」

我的型男时间快要结束,即将变成花枝须(注:两者在字型及发音上相近)了。

从找猫工作大幅偏离,究竟我与这座电梯会往何处去呢?

没想到得历经如此苦难与觉悟之路,寻找动物真是深奥。

等回到事务所,我一定要宣称本月是动物搜索强化月。

「我再宣言一次,我手上没有凶器。」

「但是却有疯狂。」

「完全正确。」

杀人犯又走近了一步。电梯没有显示楼层,处于自由落体状态。

「呃~咦?这个气氛该不会要战斗吧?」我试着装傻。

「是要战斗啊,有疑问吗?」

「不,你那样偏着脖子很奇怪啊。这不是少年漫画耶。」

「嗯,依你那种性癖好,想在《少年JUMP》连载的确有困难。」

「不是这种问题……」拿起手上的手机朝男人脸上丢去。「吧!」来不及大叹「被后仰躲过了!不会吧!」手机砸在墙壁的剧烈声响在耳朵里反射。我配合男子冲向我的瞬间,朝横向甩动手提箱。男人左手接下攻击,虽然指骨惨烈地劈啪一响,仍旧封锁了我的行动。失去力道的箱子离开手,使得手重获自由的那一刹那,我的左侧腹被踢中。「咕哇!」由口中发出的惨叫声随着电梯缓慢的上升而脱离,听起来就像是由别的位置发出的。

背部撞上关上的门,华丽地摇晃电梯框体。我的背缓缓地从门滑下。男人捡起铝合金手提箱,用棱角抵着我的鼻尖,代替「将军」的宣言。「花咲(hanasaki)的鼻头(hanasaki)」这个同音冷笑话让我忘记现场气氛,不小心笑了起来。但当我颤动着肩膀想笑时,侧腹却痛得不得了。

「好痛……」克制不了而发出呻吟。

「我也一样。我的手指肿起来了,说不定还骨折了呢。」

男人有如关节脱落的人偶头部般甩动左手手指,若无其事地说。

「但不是我爱说……一般人不会拿别人的手机当武器抛出去吧?」

他低头看着地板上的手机,一脸受不了地描违感想。

「我读过的人生哲学书上写着『能利用的东西都要利用』。」

「那是忍者乱太郎吧?」

「而且你抱怨归抱怨,还不是轻松闪避了?」

「话没说完就偷袭也是我的常用方法,所以我特别警戒。但是你用起来毫无顾忌,实在让人佩服不已。」

「男人的脸孔被砸烂也还是挺有味道的,跟发酵食品一样。」

「不,我佩服的是你竟然以破坏熟人的手机为前提使用这招啊。」

啊,原来是在讲这个。

「你的爸妈没教你要好好爱惜物品吗?」

「这也是一种温柔啊。」

「多么自行其是的SM要求啊。不仅会让女性讨厌,恐怕还会被告呢。」

「这年头光是打女生屁股都会被告性骚扰或体罚呢……」

「那是因为,你的脸除了管教以外还透露出其他动机吧。」

此时,电梯似乎到达了最上层网美丽夜景而闻名的餐厅。没插着卡片,所以门不会开启。这一瞬间,对重力的抗拒停止了。不久将会开始下降,产生瞬间无重力状态。真期待。

前提是我的意识还能撑到那个时候就是了。

因为在电梯下降前,铝合金手提箱先降临在我头上了。

当男人挥下的箱角为右肩带来剧烈痛楚的瞬间,黑幕覆盖了我的眼睛。

樱山惠子(主妇) 下午3点40分

原来等待猪的是牛啊?看起来就只是个迟钝、愚鲁,连灰尘也不如的好好先生。肉质不够格摆在店头销售,外表三流,被磨成粉当作养育其他肉类的粮食也只是刚好罢了。唔呼呼呼。见到我故意丢下的手机,牛毫无疑惑地、彷佛要高声主张自己毫无价值的亲切心般急忙想帮我捡起。我对着它的牛鼻子,算准时机,咬紧牙关赏了个头槌,同时把手伸进因冲击而视线乱飘的牛口袋里偷走了卡片钥匙。把卡片收进包包后,赶快用指甲把额头刮呀刮地刮掉一层。

痛痛痛……居然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碰到,真想烧掉自己的皮肤呢。「学长你没事吧?」猪像是找到松露般跑过来,同时电梯也抵达十七楼了。

我拚命擦拭额头,想把脏污弄掉,一边说「对不起,喔呵呵呵」做出表面工夫。因为从小接受「不会跟人来往就干脆别出门」的教诲,才造就了今天演技如此高明的我,真想夸奖过去的自己干得好呢。抓着伸向我的猪脚起身。在猪面前装模作样的牛装出一副很亲切的样子,在出电梯时再次对我说「对不起」,害我又得配合它低头。我居然对牛低头了两次!真想杀了这该死的牛舌头与牛脑袋。

虽然我可不想吃,舌头跟胃会烂掉。

耻辱时刻结束后,我说声:「两位再见。」总算能从这对粪味很重的家畜面前离开了。「要是一直跟着你们,就太不识趣啰。」谁想看牛与猪交配前的发情啊?「啊哈哈哈……」牛嗷嗷叫,看来它那颗幸福的脑袋已经开始发出腐烂气味了。怎么不立刻死了算了?

离开强尸牛与风骚猪,朝走廊前进,得在那对畜生离开电梯前面被出货消失为止保持距离才行。之后再趁着迟钝的牛发现情况不对,从放牧回来之前利用电梯移动到别的楼层就好。

对牛而言没有必要的卡片钥匙现在适才适所地在我手中。干净俐落地弄到手,去除了行动限制,接下来只要发现老公就大功告成。要是他先来找我就好了……就好了……就好了呜叽咕喔咿咕嘎咕叽呜——不行,我得冷静思考。首先要查出老公在几楼……不对,这并不重要。

持续打电话,只要房间里手机铃声响了,就表示老公电话在那里。我与老公约好了,就算有任何意外也不准关掉手机,且一定要把手机随身带着。那只猪与牛交配的房间在这里,表示这层楼是双人房。老公不可能外遇,也不可能背叛我,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三次方。所以他的房间也不可能在这层楼。不可能。但是,老公被人攻击,手指或内脏被砍下挖掉,甚而差点被残酷杀死的可能性还是存在。这个楼层的房间被当作做案现场的可能性并非是零。

好了,我已经大致冷静下来啰♪;对嘛对嘛,我不是怀疑老公,而是担心他啊。这不是种背叛,而是老婆的责任唷。

所以说,还是得从这层楼检查起。我一边拨打电话,一边朝走廊尽头喀喀喀地……等等、等等、等等!未开机是什么意思?那个该死的人工语音又在侵扰我的神经了。照理说会出现的「嘟噜噜噜……」声,被「您所拨的电话未开机,请稍候再拨」这种瞧不起人的建议所取代。「这是怎么回事嘛怎么回事嘛怎么回事嘛嘛嘛嘛嘛嘛嘛咕喔喔喔喔喔咕喔喔喔喔喔喔!」脑子过热,视野变得一片扭曲。为了有效活用所见之物,用拳头侧面敲了一下按钮,抓起掉出的冰块送进口中咬碎。让头脑冷却一下才能变得冷静啊。碎冰块通过喉咙时差点窒息,看来超乎必要地冷静了。啦啦~啦~老公不可能把手机电源关掉啦。

一定有第三者操作了老公的电话。而且与我的联系是一切的老公的一切是与我联系,语意即使重复了两次也不嫌多,但总而言之如果老公的意识正常,不可能让人随便关机。重点是老公是一个人出差所以这家伙一定是敌人毋庸置疑。

老公肯定碰上危险了。又按出冰块送进嘴里咬。想来也是理所当然,他老是说有我在他身边,人生就如同处于巅峰。他向来用他的行动或语调来表达这个想法,比如上厕所的方式等等。明明白白地传达给我了。所以说,这么依赖我的老公在离开我的瞬间起就算是不幸了呀,所以说他会碰上危险根本不意外。唉,多么失策啊。以后老公工作时,我这个当老婆的不跟在一起步行了。真是的,老公怎么会这么笨得超乎想像嘛,一定是我太宠他了。

好吧,也该来打听消息了。

吞下第二次的冰块,边继续打电话边往走廊尽头前进。依然听见人工语音说:「您所拨的电话未开机,请稍候再拨。」住口,还不是你不够努力,电波才传达不了,知不知耻啊?很想把手机摔到墙擘上埋掉,但是我冷静地克制自己,来到「1784」号房前咚咚地敲门。

哒哒哒,右脚仍维持着跑步状态。好心急啊快点出来吧,顺便痛哭流涕感谢我没把门撬坏吧。「来了,什么事?」母河马的声音由房内传出。

我走到侧边,避开由门的内侧看得到的位置,编造一个河马也听得懂的藉口说:「对不起,我是清洁人员,刚才不小心把衬衫与毛巾一起拿走了,想确认一下这是不是你们的。」

年迈河马的迟钝脑袋缺乏判断力,「好,我马上开门。」从内侧解除门锁,把门打开了。我在门打开的瞬间,横甩了中年河马的眼睛一巴掌。手背打在河马的两眼附近,以防它目击到我的睑。在它差点发出合乎河马的惨叫前,我伸出另一只手将它用力压在墙壁上。河马拚命想寻找我的位置,两眼睁大,瞳孔收缩。但是它的头与肩胛骨被我推撞上墙壁而喷出痛苦的泡沫与悲鸣。我进入房间并把门关上后,再一次用手掌底部攻击河马眼睛。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我完全地封闭了她的视线。河马夹在我的手与墙壁中间,变成黑白棋,意识也陷入黑白混沌的状态。我立刻离开河马,冲往房间内部。

公河马最后变成了骆驼,听见母河马的呻吟而跑了出来。它在盥洗室前的白色墙壁附近,差点和冲进去的我碰个正着。我灵机一动,用手掌底部使劲打击骆驼因嘴巴微张而满是破绽的下巴。虽然我从来没学过拳法这么野蛮的事,但有样学样地模仿电影的招式似乎也能发挥效用呢,或许是我实行起来毫不「迟疑」的关系吧。骆驼的眼球歪向左边,舌头差点被嚼烂似地夹在牙齿之间,发出母河马的两倍惨叫声,大幅增加动物园的气氛。我接着用力踩了一下骆驼的脸后,开始翻找床边的包包。找到一条褐色手帕,有这个就够了。我抓住骆驼头发,提起因痛苦而哭泣的丑脸,用折叠成细长条状的手帕遮住眼睛,在后头部打结当作眼罩。接着用床单将它的双手绑在背后,骆驼的处理宣告完毕。接着换河马。

我用我的手帕绑在于入口处墙壁吐泡沫的河马脸上当眼罩,别说怕脏掉,我都做好要丢弃的心理准备了。接着用浴巾捆住手。河马在被人把手扭到背上的过程中恢复意识了。但我在它呼喊「来人啊,救救我」的叫声附上惊叹号前将喉咙破坏。河马吐出胃液,趴倒肥胖的身体。当作眼罩的手帕湿透了,或许沾满了西瓜味的汗水吧。继续完成被打断的反绑双手的工作后,想起还没破坏骆驼的喉咙,又回到房间后面。把喉咙踩碎,啊,踢到下巴所以威力减半了,真不愧是骆驼,驼峰真碍事。又重新踹了一脚,骆驼的脖子与全身上下开始痉挛,工作完毕。流了不少汗,所以我去盥洗室洗脸。用温水盥洗一番后,拿起挂着的手巾擦擦脸。

离开盥洗室,把躺在地上快变成北海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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