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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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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

「那当然,身为背地里的护理长,我当然要掌握发生在我地盘里的事件。」

我只觉得你是个有侦探情结,爱看热闹的家伙。

「而且我想知道三秋人生结束的过程,等她的墓盖好,能当成去拜访时的话题不是吗?」

……算了,也好。

「我希望……度会先生是犯人。」

护士小姐因为我迂回的说法而感到纳闷,不过她立刻摆正自己的头。

「为什么这样认为?」

「直觉,不行吗?」

「光靠直觉的侦探,感觉有点靠不住耶。」

我什么时候被赋予那样的角色了啊?你还在玩侦探游戏吗?

「只要调查尸体的指纹,就能轻易地把度会先生列为嫌疑犯吧!」

稍微抱怨一下之后,我以「虽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起头:

「一开始让我起疑的是脚。」

「香港脚?」

「拜托你的脑袋行行好。几天前我听麻由提到这件事之后,两人一起去旧病栋参观尸体,那时候另外还有某个人也来对尸体进行家庭访问。」

「就是度会先生?」

「正是。参观完毕后我们去了便利商店。在商店遇到的人都穿凉鞋、拖鞋直接外出,十分不礼貌,可是只有度会先生穿的是和普通厕所拖鞋不同,挺漂亮的鞋子,所以才觉得奇怪。」

我怀疑是不是因为旧病栋的地板会伤脚所以才穿那种鞋。就像我们一样。

「还有,也因为我知道了度会先生的毛病。」

「频尿症?」

「请不要只在这种时候出现如此实际的想法。是跟踪偷窥狂啦!」

「真的假的?难怪最近我老觉得背后有一道视线。」

「你过着这种被人追债的生活还真令人感到可怜呢。那个人好几次去偷看孙女……啊,我指的是长濑一树——的状况。尤其是晚上,他似乎每天晚上都会去偷看她的睡容。」

老是以去便利商店、去看老婆这种幼稚的藉口掩护前往西栋。

「真恶。」

护士小姐发表尖酸的意见:

「不管是祖父也好,家人也好,他最好被以偷窥防制法逮捕。」

她用过度厌恶的语调,一口否绝了不过是想看自己孙女一眼的爷爷。

「你是不是被人跟踪偷窥过啊?」

「没有。可是我讨厌缠人的家伙。」

「啊啊,所以才会和有洁癖症的老公分手吗?」

「那个男人黏的是洁癖症不是我。别聊他啦。」

她推了一下我的侧腹,虽然多少有点痛,不过触碰到他人的伤口只得到这样的报应,应该算是便宜的了。

「所以我才会怀疑犯人是度会先生。」

「不要省略中间过程。」

「他晚上会去一树的病房,代表他有和名和三秋接触的可能性和时间。」

听我这么解释,护士小姐用手指捻转头发,暧昧地呢喃:

「就算是那样……不觉得有个地方说不通吗?」

「哪里?」

「为什么度会先生要去尸体家里玩?」

啊——那件事啊!

对我来说也是烦恼的种子。

「虽然请本人告知答案是最确实的方法……不过现在想想,应该是去谢罪吧?」

「谢罪?向谁?」

「应该是去请求名和三秋原谅吧?他埋葬尸体后身体立刻因为不明的原因变差,不平静的心把这件事当做诅咒看待,应该也不算胆小鬼吧!」

于是度会先生去祭拜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结果开始被我怀疑。

如果那天长濑没有借我笔记本,我们应该就不会去便利商店。

孙女的行动是间接逼疯度会先生精神的要因,这种情况就叫讽刺。

「后来你就故意惹恼他,把他逼上绝路,推他一把,昨天度会先生终于下定决心采取行动,而那就变成最好的证据。」

不过没料到他的反扑会如此气宇轩昂,其实该说我根本没考虑过结果。

护士小姐「是喔——」发出感叹的叹息,气还没叹完似乎就发现疑点。她那双眼神乱飘的眼睛转向了我。

「嗯?也就是说,你在还不知道度会先生是犯人之前,就让他品尝我的毒料理?」

「说穿了就是那样。」

「一般人不会这样吧?看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真是残忍的小孩——」

「没理由阻止他不是吗?不吃是浪费食物,而我又没有能够推翻『不可以吃剩』这种正确主张的论述,也不能直接说食物有毒这种话把事情搞大吧?」

因为我也想避免引起警察注意,害麻由被调查。

况且这是坂下医师亲人经营的医院,不能让医院传出不好的评价,身为重视义理人情的本地人,我实在做不出以怨报德的行为。

其实我原本是希望那个高中生担任负责吃毒药料理的角色,但是因为命运的恶作剧,他的病床被安排在我的对角线上,而且我还有另外的个人理由,那就是我不希望让他帮我实现麻由拜托我做的事。

「啊,还有,我刚刚也说过我认识警察。」

「嗯?」

「要是下次你又露出想为害麻由的意志,我会毫不客气地报案喔。」

护士小姐「好啦——好啦——」干脆地接受我简单的警告。

「那么度会先生的动机是?对妇女的暴行?」

「这个原因也很难排除。」

因为我手边没有可以否定这个理由的材料。

护士小姐问我「你怎么想?」拿起我摆在桌上的热水让水流进喉咙。间接接吻这一招也只对长濑有效,虽然后来被她揍了。

「要说明我的想法,会牵扯到其他重要事项。」

「你还真会让人着急,继续说。」

「就是名和三秋的丁字杖被留在病房。」

「啊——警察也把这件事当做疑点呢。不管是失踪也好、诱拐也好、杀人事件也好,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拐杖会留在房间呢!」

「从通晓事理的人看来,我觉得原因其实挺单纯的。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不过我想那是一树带回来的喔。」

护士小姐的惊讶由眼皮一手承担,即使办不到连续十六次(注:高桥名人的十六连发),也达到在五秒内逼近十六次的速度。突然提到弟子的名字,惊讶程度对她来说近于意外事故吧!

「这件事和一树也有关系?」

「她是真正的犯人。」

即使没有微弱的证据也能如此断言,是我最擅长的事。

护士小姐毫不掩饰内心的惊慌,开口反驳:

「难不成度会先生和一树有超越祖孙的关系?」

「制造尸体的是一树,出货的是度会先生。」

不过一树应该还没查觉度会先生的存在。

我继续对出现困惑、沉默这种异常状态的护士小姐说明:

「请试着举出名和三秋的三项死因吧,仔细看尸体状况是很重要的喔。」

「我没有很仔细看,太阳穴的伤吧?」

自然解除沉默的护士小姐直爽地无视我的询问。

「我也这么认为。我在想,那应该是从楼梯上摔下来造成的吧!」

「……楼梯?喔——写成文字的话就是医院的阶梯吧,感觉可以拍成电影耶。」

第一次登场的地点和凶器,让护士小姐的瞳孔惊讶地收缩。

「你应该早就认识一树了吧。」

「从脚底的指纹到头皮的光泽都一清二楚。」这种行为就被社会称为跟踪偷窥狂。

「你知道一树晚上没办法一个人上厕所,还有一树的怪癖吗?」

「怪癖……啊——是那个吧,动不动就往别人身上扑,还有厕所……嗯——也就是说名和三秋和一树一起去厕所,在途中经过的楼梯前,一树像往常一样用身体撞人,结果名和三秋因为撞击而摔下楼梯——是这样吗?」

「在没有登场人物的许可下,我觉得事情应该就是我想像的那么回事。」

「哦——」护士小姐一付不太能接受的样子。

我又稍微补充说明:

「我去参观尸体的时候调查过,名和三秋的背部有几条横向狭长的肿胀。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犯人因个人猎奇癖好想做一具人体钢琴,但是后来我想起来那个怕寂寞、忘性大的杀人鬼在现场恳切地希望尸体不要怪他。老实说那么做的风险实在太高,不被称赞的兴趣还是在避人耳目的地方自己享受比较好。」

我接着说了句「可是。」

「旧病栋的地板上有很多木刺,而且散落着玻璃碎片。如果她是在那里遭到殴打,那身体正面应该至少会有几个小擦伤,但实际上却什么也没有。」

「所以她是背向下摔下楼梯的?」

「嗯,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

「喔——」护士小姐发出和刚刚相比,只有些微差异的叹息。

「如果名和三秋没有使用丁字杖就外出,那就另当别论了。可是她似乎是尚未迎接反抗期的国中生,所以应该会遵守医生的吩咐吧!」

而且就我这几天对同寝室的阿婆进行查访,获得名叫三秋是丁字杖狂热者的证词,而且手上也有茧可以证明她曾长期使用拐杖。

「麻由目击度会先生搬运名和三秋的时间点,他的手上并没有丁字杖。如果丁字杖留在案发现场,他绝对会处理掉,可是丁字杖第二天竟然出现在病房里。在不知道护士什么时候会来巡视的紧迫状况下,怎么想都不认为度会先生会撇下尸体只把拐杖放回病房。所以我猜想是不是有其他人在现场,而拐杖是那个人回收的。」

「你说的那个人是一树?」

「恐怕是。就在度会先生前往进行类似男人半夜跑去找女人私通的例行公事途中,偶然变成了目击名和三秋和长濑一树事件的人吧?然后他认为自己应该代替从名和三秋身旁逃走的一树,把尸体藏起来。」

后来被麻由目击他前往旧病栋,而麻由又被护士小姐跟踪。

也就是说,目击者是以护士小姐→麻由→度会先生这种流程存在。所以才会出了差错,把事件搞得很棘手。

「为什么一树只带回丁字杖呢?」

「一树大概在情急之下想着——如果把拐杖放回病房,名和三秋的死因会不会被解释成她不拿拐杖用单脚跳着去厕所,结果没站稳摔下楼梯。」

没想到竞出现一个料想不到的帮助者让事情产生不同的结果,多少影响了这起事件。

「一树一定也很怕吧,因为没想到过了一晚尸体竟然不见了。」

「啊——我懂我懂。前阵子我钱包里的东西也一晚消失,只剩下度数用完的电话卡。」

护士小姐还说「很怪吧!」猛点头地把醉汉的戏言搬上台面。

真是个幸福度数永远用不完的人啊。

「你的推理结束了?」

我轻耸肩膀。

「还有一件就算胡乱猜测也很难判断的事。」

「什么事?」

「刚刚我们说过,名和三秋的太阳穴有个很大的殴打伤痕吧!」

护士小姐让她的眼睛和记忆飘移了几秒之后,「喔喔」地表示她想起来了。

「我一直在想那个伤是怎么来的。因为只有那个地方的伤和背部数条肿胀是分开的。不知道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撞到而死呢?还是摔下楼梯后虽然还有呼吸,但是害怕孙女遭到谴责的度会先生给了她致命的一击?若是前者,那么犯人就是一树,如果是后者,那么度会先生就变成犯人了。」

或是一树其实知道度会先生是她的祖父,而想要包庇犯下杀人案件的亲人,这也有纳入考虑的价值。不过不管过程为何,名和三秋变成尸体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

「不管事实到底是什么,从度会先生的反应看来,我的推测大致上应该没错,所以我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我无法进行科学搜查或举出明确的证据,所以这是一种赌注。

不过我做出的判断还算正确。

「不过度会先生做出那种让人误导的动作,也算达成他的目的了不是吗?就算他说他杀了名和三秋,也不太有人会怀疑吧?」

他和我这个胆小鬼不一样,成功地为重要的人背起罪名。

我感慨着自己也帮了他一把。

也许我就是为了……「喂——」

护士小姐的手在我面前摇晃,似乎对我说了什么。

我稍微加速心脏的跳动,用「请说」催促她。

「从你的说话方式听来啊——好像带有一种管它怎样都好的味道耶?是不是伦理的高墙设定得很低啊?还是想装圣人,毫不带有差别意识地对待我这个犯罪者?」

她说出对自己讽刺加上自虐的话语,深入探究我的内心。

「杀人的确是犯罪,是绝对可以被制裁的,但是只要没人认为那是犯罪的话就没问题了。这就是我看待犯罪的方法。」

犯罪者并非以感情的裁量,而是以人类的善恶标准被归为不可原谅的人。

如果这么说,那么麻由呢?

「我认同了犯下杀人罪的人。所以对其他杀人犯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会为了个人的制裁而吹毛求疵。所以只要对我,尤其是对麻由没有想要继续危害的意思,那你的真面目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况且你是个正义的毒杀者。」

只有这次我加了一点谎话。

其实我在中途就知道这件事不会对麻由造成威胁,但我还是一头栽了进去。我不禁问自己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的动机是……

为什么一头栽到最后呢?

那是因为知道了度会先生的行动理念。

因为他和我做的是同样的事情。

让我想为他加点油。

真的只是这样?

真的只是这样。

这是个非常温柔也非常不温柔的残酷理由。

埋头思考的护士小姐说出对我的感想。

是句毫无感慨、平得像鱼板一样的语句。

「你好白喔。」

「……白?」

「还是该说透明呢?总之就是没特色。」

「我是存在感那么薄弱的少年吗?倒是常有人说我黑心耶。」

「嗯,具透明感的黑色。」

有种「说得真好」的感觉。

「我说啊……………………………………」

严肃的气氛让护士小姐的时间停止流逝。

「……你想说什么啊?」

「我虽然一直摸索帅气的文句,可是为什么都没有因此加我的薪呢……」

这到底是什么生活观啊?难得和这个人营造出人生唯一一度哲学

与真实的场面,却被她从内部彻底粉碎。

「我觉得你这个角色好像和医师重覆了。」

「乱讲什么!我又不是医师!」

「就连称呼都重叠了,还真没好处。」

「哎呀——」

她把手放在桌缘,一付打算翻桌的样子。

这时她突然清醒过来——

「你的医师是谁?是会大方地把珍藏的A片借给你看的朋友?」

「不,是坂下恋日。」

「喔——坂下……大小姐?院长的女儿?」

「嗯,现在已经退化成了彻底的米虫。」

「……等一下,让我换个角色。」

「啥……」我好像惹上了一件麻烦事。

不过我能确定那句话让她满受伤的。

「好了——」她股起干劲露出可疑的微笑。

「你绷带松了,我帮你重绑吧。」

她半强迫地一把抱过我的头,舔了我的脸颊。

「……………………………………」

第二次被这么做,也只能扮演默剧演员紧绷脸颊。

「如果可以解释,可以说明一下这代表什么意思吗?」

「我试着诠释一个舔人脸的角色。」

「直接变成妖怪公寓里的房客还比较快。」

我一这么说,她的舌头又爬上了我的脸。

第三次的感想是,她的舌头还真热。

就这样,这种考试后核对答案计算分数的行为,在没算出分数的情况下自然结束。

不过对我和她来说事情已经解决了。

那就是我的模范解答。

和踏上归途的护士小姐分手后,我回到麻由身边。

正在睡觉的麻由发出十分小声却很健康的呼吸声。

我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到她的身边。

我站在床边稍微打开窗帘。

偏深灰色的黑色天空为窗子染上一层色彩。

寒意从窗框渗透进来,描绘着我的下巴和额头。吐出的白烟将漆黑的窗户漂白,我将指尖靠在窗上,留下了一个漂亮清楚的指纹。

把窗帘整个拉开。

于是月亮在左侧方露出身影。

月光用光波刺激我的泪腺,让我差点因生理而不是感伤流下眼泪。

我曾经被迫过着头上没有月光的日子。

可是抬头还是处处可以看到天空。

木造的天空、水泥制的天空、石头制的天空。

这些天空毫不动摇,超然地覆盖着我们。

那个在双脚没站在地上的状态看到的天空,感觉很容易就能触碰到。

我将手掌贴在窗上,月亮就消失了。

天空的黑暗也被切掉了一块枫叶型的形状。

我的手的确伸到了天上。

我用手把一步步正确地迈向明日的东西给盖住了。

第二卷 善意的指针是恶意 第六章 为了让我不是我

麻由比我还期待的出院日,是在事件结束后的第五天。

装满换洗衣物的纸袋下层藏着剩余的医师借我的漫画,这是为了不想再增加负债的处置。

我把种类虽少却有些重量的个人物品打包,抓起已变成手的延伸的丁字杖。还要两、三个礼拜才能拆绷带,不过我决定配合小麻的时间一起出院。因为比当初预计得晚,小麻还因此发火。

这间病房让我感到熟稔的程度,只像夏季的雨量一样少。放眼望去只有两个人,隔壁病床维持着毫无感情的清洁感。度会先生的个人物品已由他太太收拾,病床随时可以迎接下一名患者,不过花瓶里不是荠菜而是干枯的白花,十分不感伤。

当事人度会先生顶罪被警察逮捕,一树则以柔和的笑容继续过生活,度会先生的愿望以绝顶的形式迈向尾声。让我不禁想学时代剧的台词来结尾。

我用丁字杖向前跨出一步,高中生用毫无谦逊之心,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献上一句「掰」作为送别,而我也只谨慎不伤到对方地回答「不用再见面真好。」结果到最后,我还是不知道这个高中生是年纪比我小、大还是一样,不过这是个不重要的未解决事项,这是最好的结局。

而中年人今天也忠于自我的基本和欲望,外出找寻姑且不论颜色但脸蛋漂亮的患者和性格次要、容貌优秀的护士小姐拍照。离开前我还以为他会给我什么饯别,结果却只用连蚊子都会哑口无言的细微声音,将「你……有女友……所以出院」分成上、中、下三部,而中篇还被省略。我也只能百感交集地鼓励他说「请多加油。」

就这样,我的精神在体验到绝不会惋惜的离别经验后,完成了有如积木般不安定的成长。虽然我的内心虚弱到连震度二级的地震或电风扇的中度风力都可以变成致命伤。不过我拥有就算被吹垮倒地,零组件也很难因此破损的拟似美德。

我走出走廊,虽然接下来想以习惯的方式移动并帅气地走下楼梯,但是却被打扫中的标语所阻拦,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向其他场所。除了理由之外不是骗你的。

在我辞掉没病没痛的患者这项工作之前,我想利用一下会客室。

这次是由我来邀请对方。

「得快点把事情解决,然后去接麻由。」

因为她的事件已经结束了。

剩下的工作就是,我必须去接触另一个必须结束的事件。

前几天我利用医院的公共电话,用心里暗记的电话号码叫长濑透出来。今天是学生和社会人士忧郁的星期一,长濑穿着没有违反服装规定的制服现身。

「我没想到竟然会在平常上课的日子被叫出来。」

「啊,是喔。因为我是每天都是建国纪念日的身份,所以完全忘了这回事。」

「你那是什么脸跟头啊。」

「我本来想回归大自然,结果被东非狒狒赶回来。」

「我说啊……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是个说蠢话的怪家伙。」

我被你的祖父以「我才不会把女儿嫁给你!」拒绝,不过我回骂「我才不要你的女儿啦,痴呆老头,我要的是你的孙女!」两人大吵了一架。骗你的。

长濑虽然并不是打从心底讨厌我,但外在却用板起脸孔这样复杂的表情押着裙子在我旁边坐下……哎呀,干嘛跟我做邻居啦。对面的沙发上没有客人耶?

长濑压根不知道我视线的含意,呢喃着「嘿咻」把书包放在脚边,整个人懒洋洋的。

「这下子你害我得不到全勤奖了。」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

「不会,这是好事啦。」

长濑脱下死板的表情,换上灿烂的笑容。

「我们是吵架分手的,没想到连电话号码你都还记得,而且还打给我。」

「因为我有事找你。」

没事的话我是不会再打的。

「那你找我什么事?」

「之前忘了告诉你的事。」

明明很重要,我却忘了。

很明显地看得出长濑「嗯?嗯?」地期待听到什么乐观的内容。

不过我是不会让她如愿的。

我深呼吸后,对她发出警告。

「我不允许你再做出加害麻由的举动,我想说的只有这个。」

她毫无心理准备,真难堪。

长濑陷入恍神状态,伸直的脚和挂在椅背上方的手肘看起来很滑稽。

经过无言的数秒后,长濑再度开始眨眼以及其他的各种活动。

「嗯——你指的是?」

「长濑透。是你用花瓶打麻由的头吧?」

长濑因我宛如医师教训学生的口气而哭丧着叹息。

大概是因为我的话并非建设而是解体作业而感到泄气吧!

「你这样讲我也只能告诉你无解。小麻的伤?我只有纳闷的感觉。」

「麻由被人从正面殴打也没昏厥,却说不知道犯人是谁。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是代表透看了太多推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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