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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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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见柚柚抱着我,双手逐渐侵蚀我的手肘、胸口,最后攀上我的肩膀。

她便上全力抱住我,紧到就算彼此的骨头互相摩擦也不会不可思议。

「我好怕,我不要,别这样,一起、一起比较好,我绝对不要分开。」

她的表情肌肉和泪腺似乎返老还童。伏见丢下高中生的身分抽抽搭搭地哭。泪水和汗水一样,被吸进我的脖子和胸口,量实在太多,多到我无法全部处理。

「和我在一起,我不要你不在,不是你陪我的话,我就不要」

伏见宛如告白或求婚般地拜托我。

不过真要我说,我也觉得这房子里的人没有一个能信任。还有一半原因是,用消去法后,她也只能选择相信我了。这状况很类似池田浩太和杏子为了活下去而和我混熟。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我的手肘已经整个埋进她胸前了耶!

事态已经很严重了不是吗?我可不是在开伏见柚柚的冷笑话。(注:原文「严重」为「柚柚」的谐音。)

我干嘛用谨慎辞句掩饰内心的惊讶啊?骗你的。

「伏见,妳信任我没关系,但是不能无条件地因为认识我,就当作是肯定我的原因。假使我是」

「不可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唔,我让她哭得更严重了。我不过是在询问春假作业,为什么会引发这种事态呢?还有,最近我好像总是惹女孩子哭。我真是个杂碎。

「你才不会杀人!你不是那种人!绝对不是,绝对不是!」

她用让人耳朵彷佛吹进沙尘的超高音质否定我的说法。

没有任何理由,甚至跳过事情条埋、无视事情发展,只是纯粹地肯定我。

一没搞好,她可能会比麻由还要信任我。

「」

连像我这种人,也无法再说出任何话。

刚刚我只不过是想说,假使我是只有体育成绩很优秀的男生现在这句话更说不出口了。我要拿什么脸去订正这句话呀?没有啦,这是骗你的。

「不是你,不是你」

伏见边咳边用低沉吼声持续否定,简直像在说「唯有相信才是唯一的活路」。

她这副样子看起来虽然不谨慎,但让我有种其实这样才健康的感想。

她本来是个住在距离我这个逃离者的家,三百公尺不到的家庭的女儿。

「嗯总之先冷静下来,谢谢妳。」

我轻拍伏见的背抚慰她。和犯罪无缘的背,只呈现出软弱。

这个背。

在外面我是不知道。

但在这房子里,我被赋予保护它的任务。

「这是理所当然的吗?」

因为我得负起自身行为害他人被连累的责任。

「脚底下和天花板,哪个垮了妳比较怕?」

「脚底下。」

「妳是脚踏实地派的呢。那大象和长颈鹿,哪个肚量大?」

「长颈鹿。」

「我觉得两种都没什么度量耶要用这种对话让妳冷静下来吗?」

伏见摊在我身上,用脸颊搓磨我的腹部,以半平躺的姿势微微点头。她虽然还忙着发出呜咽声或用鼻子啜泣,仍拨出时间和我说话。不如说,是因为我下达了「说点什么话呀」的命令,害她努力地让气氛冷场。

我和伏见柚柚明明应该只是社团伙伴,现在却像一对笨蛋情侣般靠在一起。这虽然不造成遗憾,但要是被麻由撞见这现场,那么我就百口莫辩了,她一定会杀了我或是伏见吧。而伏见被人误会和我在一起,也会是场灾难吧。

我不禁用手指在伏见发旋上旋转,边同情起她。

「呜呜别欺负我呀。」

她立刻哭丧着脸抗议。嗯嗯,她真是个同时激起我的罪恶感和嗜虐心的孩子呀。

「妳现在有多怕?」

「很怕。」

「怕到想死吗?」

伏见突然全身僵硬,脖子为了弄清楚上下左右的概念而泛起青筋。

我也有这种经验喔,但我并不讨厌那经验。不过,那时我并没有死。虽然我曾感动过头地和麻由互相掐脖子,但最后也升华成笨蛋情侣万岁。

虽然现在我俩暂时分居中,但和好只是时间的问题。嗯嗯。

原来我是因为还很有余力才会安慰伏见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也是理由之一,也因为在环境上和过去的状况十分相似。

不同之处,在于敌人没有表明立场,以及另外一点。

伏见没有用头表示肯定或否定,直接吐露她的心境。

「我肚子好饿。手枪明明是出现在电视和漫画里的东西,但是却有人死了、被杀了。然后又离不开这里,我担心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好害怕夜晚而且肚子又饿。」

起头和结尾都提到肚子饿,看来应该还可以撑。

「喔这的确让人很不安。」

把社团伙伴卷入悖离常识事件中的我,能够做的就是说假话可是啊。

由我这个造成她牵涉事件的人来安慰她,实在也很逊。

「我不太会说安慰的话,也说不出什么很酷的话,可是」

我紧握住伏见脆弱的肩膀,不盯着她的脸,告诉她我坏心眼的想法。

「妳哭也好、怕也好、放弃也好,我都会救妳的。」

透过手上的振动,我得知伏见她突然抬起头。不过我无视她好一阵子,让通红的脸颊冷却。

装酷装过头,害我浑身不对劲。我最不会调整态度了啦。

「救我你会救我?」伏见拉扯我的浴衣袖口。

「对。」我用适合板起脸孔的粗鲁态度表达肯定。

「你会救我?」少女伏见的声音变得高亢。

「就算妳不愿意我也会救妳。我会尽量实现妳的愿望。」

在这种状况下,就算对方是长濑透,我也会出手相救吗?我的眼底掠过一丝迷网。

伏见和我呈正反对照,眼眶的湿润消退,底部亮起光芒。水力发电还真是不能小看呢。

「我答应妳,会救妳三次。」

「为什么是三次?」

「那是惯例。」

我只是沿袭古今中外关于答应对方愿望时的规定罢了。

「我只是想灌输妳,就算情况再悲观也能安心的矛盾啦」

「不。」伏见状况绝佳地摇头表达否定。一点也不久违的天真笑容逼退黑眼圈和消瘦感,占撼了整张表情。

「没问题。因为你会来救我,所以没问题。」

「希望妳别一直重复这句话。」

伏见是鳞粉中毒了吗?整个人出了神陷入梦境,宛如在泡幻觉温泉。

「你啊呜」她正想开口说话时,却又突然噤声。

「嗯,要我帮妳把记事本拿来吗?」

伏见以比电风扇快六倍的速度左右摇头,紧抓住棉被、我的浴衣以及大腿不放开,看来恐惧占据心灵的比例还没有减退的迹象。

我常听人形容伯到脸色铁青,但这种耳朵或脸颊红到沸腾的家伙还真少有呢。是肚子饿得吃了煤炭吗?

「你呀,就是因为这样」因为哪样?「所以我才我是——DOREMIFA!」真是段过分激进到会从舞台边摔落的自我介绍。「那我就负责当SORASIDO吗?嗯」

「好,先搁着吧。」伏见将双手从右边移到左边,用动作转移话题。

「有我有多么地」她说到这里,话就卡在喉咙出不来了。「便当盒?」

「这个也先搁置,喜喜喜史纳夫钦?啊,喜欢滑雪者?」(注:「DOREMIFA」和「多么地」句子开头发音皆为「DO」,而「喜欢」、「史纳夫钦」、「滑雪者」开头发音皆为「すsu」。)

「」

在脑中整理一下妳是为了说这句话,才说自己是DOREMIFA的吗?史纳夫钦是个多么厉害的滑雪者?这还真是个难回答的问题耶。更本无法解读她发问的意图嘛。

连出题者伏见都「呜啊呜啊呜啊」地抱头苦恼,看来我这个年长者得想个办法收拾不可。

「好,换下个问题。这次我得答出正确答案,避免不及格。」

我告知她我已鼓起干劲并调整姿势。虽然也觉得她可能会转换到另一个非常激烈的主题,但现在已无路可退,也没法往旁边躲。

「咕咕咕咕」

「现在还不到通知我天亮的时间啦。」

伏见的鲜度逐渐恢复,挥动着双脚。从摄取食物之外的方式获得元气是很不错的。

不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以某种角度来说,对我而言,伏见柚柚是最难搞懂的。

隔天。第三加一天,也就是第四天。

人数却和天数累积呈反比,变成七个人。

我们俩早上一刮佯装不知情的模样前往餐厅。正当我们一面让耕造先生觉得讨厌,一面用肚里蛔虫开始和断食伙伴对话之际,传来了不知是悲报还是捷报。

「咦?还是没看到桃花。」

茜冲进餐厅看过列席的成员后,突然说出这句冒失又吓人的话。视神经被驱使表达出惊吓神情,夸张到神经可能因此发酸。所有人的眼球都看向发言者,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真的都找不到?」坐在靠近出入口的汤女,谨慎地询问茜。

「恩,因为她不在房间也不在厕所。平常俺都会睡过头,她总会来叫俺起床吃饭,今天没来让俺觉得很奇怪才去她房间偷看的。」

结果没看到她的人。茜好似不在乎事情重大性般,语气平淡地说道。

这项情报让洁先生、菜种小姐和耕造先生这几位大人产生骚动和困惑,但没有人因此离开座位,全都摆出等待某人挺身领导的被动姿态。连续三天人员削减,似乎也对立志成为迷途群众指导者的耕造先生造成耗损,使得他无法抓住发言机会。

伏见她将力量集中在最近总是闲到慌的肠胃上,「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地反刍昨晚的誓言。

汤女维持着孤傲昆虫的沉着、平均、安定态度,摇晃翘着的二郎腿,好似完全没有意愿做任何行动。

等待只会浪费时间,于是我便发言以让场面能进行下去。

「大家一起去确认吧?」

没有人反对我的意见。

「不相信俺说的话吗?」只有约一人提出抱怨。

我们七人零散地集中在一块儿,前往搜索二楼桃花的房间。如同茜所报告,桃花为了追求高度的躲迷藏游戏,连痕迹都隐藏起来了。虽然这个时间点不适合说谎,但真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床单虽留有一些使用过的痕迹,但无法判定那是昨天还是两天前用的。

菜种小姐和茜是当真采信玩躲迷藏的说法吗?两人开始翻找起抽屉。如果桃花只是为了预防被杀而躲起来,其实现在人正在某处安眠,那么贵重的笑点会滋润这栋房子。可惜的是,眼前状况只会让肩头重担加剧。茜大概是不满玩伴消失,气得用脚底踹衣柜。

桃花也没有倒在浴室、厕所或浴缸里。

最后离开房间的我,用身后的手阻断退化为空房间的空间与外界之间的联系。

「」

桃花的房间里有让我在意之处,但我计划等会儿能单独采收时再来搞清楚。

之后剩下的七人也没黏在一起,稍微保持着些许距离,一同为了找出桃花而在屋内奔走。

结果,后来虽然进行长达三十分钟以上的搜索,但别说桃花,就达血迹或凶器都没找到,回到了餐厅。

「人不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耕造先生一就坐,就焦急地想勒紧无法理解的事实。

「嗯嗯那个,该不会她离开这栋房子了?」

耕遥先生用一个狠瞪,就斩断洁先生对于生还的微弱凭倚。

「那她不对我们说明脱逃路线的理由是什么?因为那家伙是犯人吗?」

他孩子气地咬牙切齿展露对桃花的不信任。

就算桃花不是犯人,至少茜也该包括在救助对象的范围内吧?

「嗯俺再去找一次。」

茜做出这样的宣言,再疲劳也啪嚏啪睫地驱动那对快抽筋的双脚离开餐厅。没有人阻止她,

也没有人说要帮她。刚刚的义务搜索已算尽了情义。

接着耕造先生说出的话,实在难以推测他是否已用尽智慧思考。

「连同桃花的事,针对犯人我有个推理。」

这时不知为什么,他那双想射杀我的恶劣视线竟飙到最高极限。

「昨天我和洁谈了一下。」

「」他酝酿出希望有人间「谈了什么」的气氛,所以我故意呆滞地出神发呆。

「昨晚我们做出了结论,如果杀了景子和贵弘,以及破坏玄关都是同一个犯人所为,那你们两个最为可疑。」

「啥?」我抓抓后脑勺。你们两个,也就是我跟伏见吧。

多话的耕造先生继续编织他的论点,开心得似乎要哼起歌来。

「玄关的确已被破坏。但只要事先在房子外安排协力者,指示对方在指定日期从外面打开门就能逃出去了不是吗?」

这对耕造先生本人来说是浓缩了智慧、孤注一掷的妙案。听完之后菜种小姐和洁先生点头说..「原来如此。」伏见没什么动摇,「嗯?嗯?」地对这破洞百出的怀疑感到不可思议,汤女则一副不干己事的样子。看来只有我能反驳了。

「就算不是我们,这推理也能成立不是吗?」

「哼,很可惜,我们很少外出。我女儿和儿子也都没上学,外面没有认识的人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抬头挺胸地对我夸耀他们一家都关在家里不外出。我总不可能劝他说,难得有这个机会,要不要臭屁一下自己是无业游民?就算是我,也不可能讲得那么白。而我也没用陈腔滥调吐槽他说:要调度枪支,必须和外界有所联系吧?

「菜种小姐会去超市买东西啊。」

矛头被指向自己,菜种小姐吓得耸起肩膀。「那个,我」

「好啊,那就把菜种也列为嫌疑犯吧。不过你们要怎么洗清自己的嫌疑?」

「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吗?」我忠实表现内心的厌恶。

没想到肥胖的中年男子竟然以「回答不出来吗?」夸耀自己的胜利。

真的假的啊?仔细一瞧,连伏见似乎也被耕造先生夸张的推理给压过了,显得有些哑口无言。我很想索性用立体音响痛骂对方。

「意思是说我们早就知道保险箱里有手枪?」

「没错。」耕造先生,你竟然如此肯定?「连密码都早就调查过了?」

「没错。」

「怎么调查?听说这房子已经有六年没客人来过了。」

「那很简单,你是用其它方法杀死景子的。」别露出那副笑咪咪的表情,有够下流的。「那么,当时的枪声,还有真的消失的手枪子弹,你要怎么说明?」

「枪声可以用空包弹或事前录音取代,子弹只要事前先拿掉就没问题了!」

「不过铁栏杆上的明显刮痕,还有屋内墙壁没有留下弹孔,显示是内部犯罪的证据,如果打扫的人没发现这些东西的存在,代表她怠守职务啰?」我怎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藐视菜种小姐?「不能肯定她有发现吧?」

「我说啊」不行,肚子饿到眼前发晕,实在无法以音量和他匹敌。随着这屋子里的人数越来越少,说不定将会变成说话大声的人拥有发雷权的世界。「那你要怎么说明贵弘的尸体?」

「你这种口吻和故意转移话题的企图,是承认自己杀了景子吗?」

「承认?我倒想请教你该怎么承认。」

「结果,你就是说不出不承认啰?」他哈哈地开心藐视我。「要我让你」这种冥顽不灵的自信家「接受我的说法似乎是不可能的,这问题我保留不回答,我愿意让步。那你要怎么说明贵弘的事?我和伏见可都被锁在房间里耶?而且贵弘他本人也有亲眼目睹上锁的那一刻。」

「嗯,你从之前就主张这一点。你就是靠着不在场证明苟活的吧。」

「啊?」

「如果汤女是你的共犯,那你的不在场证明就全毁了。」

「」我和汤女双方都陷入沉没。

宛如被打碎的饼干,数量向上增加的嫌疑犯和共犯,喂喂。汤女虽然面向墙壁没有露出表情,但肩膀正在抽搐。撞见赤裸的国王将那件笨蛋看不见的透明新衣嫁祸给别人穿的现场,再怎么样也实在无法彻底不做任何反应吧。

「你那身打扮,男女共享一件浴衣,也是十二分的有力证据。」

「错了错了。」这飘散恶臭的粗劣根据,让我不禁想一本正经地否定。

「而且这家里如果有共犯,那刚才保险箱的问题也就解释得通了。只要在这家里待上几年,就查得到保险箱密码吧?」

「嗯。」说得的确没错。而且手枪是真的有被使用过,还被抢走了。但在这家里,保险箱密码可说众所皆知,似乎也是事实。

不过比起未曾露面的第三者存在的可能性,耕造先生似乎倾向于认为家人是嫌疑犯呢。看来漆黑的羁绊正在背地里扩张势力,把你们全都捆住。

「再说,你们拜访这个家的理由实在莫名其妙。用找东西这种让人搞不清楚的说法,谁能信任你们啊?」他傲慢地责难妻子的客人。

「喔喔我已经找到我要的东西了,请您别担心。」

虽然称不上抬头挺胸,不过这时我总算能翘起鼻子回敬他了。

「别用无聊的鬼话哄我。结果,你没办法否定我刚刚说的可能性吧?」

耕造先生因胜利的幻觉而情绪亢奋,一派悠闲地催促我回答。他都没有提到动机耶?一点也没涌现让话题延伸的气魄。

我可是饿到连杂草也好,希望能准备出长篇大论,好让我拿来当作充饿的道具耶?比起杀人犯,饥饿感在体内盘踞的恐惧还来得比较真实。

「那我做个反驳。刚刚耕造先生自己才夸口说家里的人没有外面的朋友,所以才剔除你们的嫌疑那么汤女她如果和我是共犯,我们不就应该是朋友吗?」

我利用对方的前提,向随便乱凑的推论刺一刀。

耕造先生的悠闲从表皮散去,鼻头上的油脂越补越多。

「那对了,你们来到我家后,汤女才和你们搭上的」

耕造先生发出怒吼,为了保护他的论点哑着嗓子喊叫。

太好了,汤女,妳终于登上幕后黑手的宝座了呢!这算是飞黄腾达还是一落千丈啊?

「原来如此,但这样的话,就没有在外面准备好、帮忙犯人逃脱的人物了耶?」

「目的是自杀!是全灭啦!」

「」辩论结束,算我输没关系。

真厉害,我感动到了极点。因为我没有那种把谎言当做真实,甚至深信不疑的力量。

有那种力量,我的世界会有多幸福呢?虽然这根本不需要去计算。

「走吧。」我用下巴催促伏见并离席。被人以粗暴言论当犯人对待,伏见似乎也快接近爆笑和愤慨的临界点。她毫不迟疑地反抗成年人。就像登在学生手册上的模范生一样,用再标准也不过的举止,驱动身体直线移动。

不过胸部还是有曲线地行进。这是一种乛ㄕ〤(啥?)。我不会说那是艺术。

「等等!如果你们是犯人,那我要做出适当的处置。」

「如果你当真认为我们是杀人犯,那请别再干涉我们。这是为了双方着想。」

这餐厅为什么对胃这么不好呢?难不成刚才喝的水里面掺有玻璃碎片?

「不过,我无法忍受房门被锁上,这一点请让我做出反抗。」

我只将这件事说在前头以威压对方。如果连这点小事都不做,那我们只是没武装也不会武术、「逊毙了」的高中生。就算和耕造先生一对一,老实说找也不一定能维持各半的胜率,眼前情势十分紧张。如果是伏见上场,我想应该会全败。喂,现在不是用勇者斗恶龙PAFUPAFU挤胸部那招的时候啊!在真正的比赛上,对方可能会毫无反应地把妳给杀了耶!

就在我走过汤女身边时,她小声地说了一句「辛苦了」慰劳我。

「也谢谢你帮我辩护。」

「哪儿的事,被任命为幕后黑手的妳才是最辛苦的。」

双方的失笑都维持着不自然的样貌。

接着,在迎接第四天日落时,我开始活动了。

已变成同房居民的伏见,敏感地跟在我背后。

「你要去哪?」

「我想去调查桃花的房间。」

「嗯早上大家一起去看过啊?」

「正确来说,是回收我的目标物。」

虽然未经许可乱翻女孩子房间让我有些退却。

算了,应该没关系吧。

依我看来,桃花应该已经死了。

伏见虽然无法苟同地倾头,但为了让我实现诺言而选择做陪。

两人在照明功能过强的信道上昂首阔步。

中途在二楼遇到坂夫妻。

「啊,你好」真消极的招呼。菜种小姐的态度宛如脖子上绑着项圈般不自然。

至于她老公,则是有点害怕地缩缩脖子、紧闭嘴唇,就像只乌龟。

「啊呃,先失陪了。」

菜种小姐代替没出息的洁先生将招呼做个结束,两人就这样匆匆忙忙、看也不看我一眼地离开了。我发现菜种小姐变得很憔悴,眼睛下方的黑眼圈严重度已经达到伏见等级了。

「真是的」

在孤立的房子中陷入无援的状况,而且还加上遇难漂流呢。

伏见以好似在虎穴诞生的虎子般不安的眼神抬头望着我,还以「没事的」鼓励我,宛如绑紧布袋上的绳结般,做了一个握拳动作。

「我没怎么样啊。」

我含糊回了一句没有意义的话。

乐观地想,没有伙伴就不用担心被人背叛了。

敌人只会老实、憨直地攻击我们。

桃花的房间和她的名字相反,以暗色系涂装。

到处都没看到桃花,不过这是理所当然的。

我还以为茜可能会在,但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房内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但因为有小东西,我就借用了。

这是第三个了吧。

『用偷的』「吗?」伏见对我一连串的行动提出罪状。

「不是啦是资源回收。」我得意扬扬地扯了个大谎。

这么一来我的目的就达成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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